这是高冠寿本来就和白菡商议好的事,让周子豪这次来赴宴,先让白菡送上一万元钱,能让周子豪把领条批了拿到那领条上的十二万块钱,高冠寿给白菡零头两万,白菡为这两万块钱也算豁出去了。
她想,她这一生除了在仁和珠宝行时,日进斗金,有过阔绰的时候,自己随杨天篪下乡,再到**坐天下,这命运从来就没有顺过,好像这后半生加起来也不曾挣到两万块钱,她不觉得自己还那么高贵,更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还能有这么个价值,她总算明白了,高冠寿带她出来什么目的了。
她此时曾怀疑高冠寿对她的感情,这里还有爱情吗?
如果他爱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拿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交易的,白菡忽然明白了,高冠寿为什么带她出来,而不让林曼姝出来,原来如此!
这人心啦,真是不可知,不过高冠寿这也还算给她一条出路,她就像一棵草,发芽的时候猛长,不知事,开花的时候也蓬勃过,凋零的时候,没想到还有一丝芳香,能烂熳出一片残红来。想想也是,高冠寿这样的人,抱着老婆不放,又在外面拈花惹草,还能有一副真情对谁?她不过是他的一张脸,他的一件导具,一个棋子,他利用了她,反过来,她如果不是遇上他,她在刘庄小学教一辈子书,又能活出什么名堂来,还不是死于槽枥之间,白白地褪色凋零,红颜易逝,光阴荏苒,已经过了女人的最好时光,他利用她,她何尝不是在利用他?
想想白菡也就能接受了,他这种态度,他让她拿下这个周子豪,她想,他一个大男人拿不下,他凭钱拿不下,他让她拿下了他,她除了这身体,她还有什么条件?
高冠寿被她猜中了心思,多少还有点良心,也多少还知道给她补尝,这是让她卖,并且第一笔就卖了这个大价钱,她觉得她的身子远不值这个价钱,她又有几分欣喜。高冠寿告诉她,她值!她是以他的夫人身份出面的,这不同于危楼的服务生,周子豪这样的人是从不和没身份的人上床的。
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回家,二是开始接纳男人,这里已不再有爱可言,她过去虽和不少的男人上过床,也包括高冠寿在内,哪怕就是马长宝,也不是赤祼祼的淫欲,而是有许多成份的爱,尽管是男人们的一厢情愿,但她还是能感到所有男人和她上床,都有一定的感情依托,**也是从心里有几分欢愉,可是今天不同,她是一块肉,她是一头死猪,把百十斤的身体交出去,任男人怎样使用,她都不会有丝毫激情,因为她根本就不需要激情了,这是一项交易,肉换钱!
当周子豪把她带入包厢的时候,白菡倒坦然了,面对一个男人淫欲的目光,她不退让,不躲闪,自己主动宽衣解带,把自己的身体放出来,越是这样,倒越显得从容,但是她的目的清楚,不能随便让这个男人得到她,他必须先把那领条签了,三个字,组合成一个名字,就值十二万!全力太宝贵了。
周子豪从头至现在,没有一点醉意,他是顺着高冠寿的杆子往上爬,明知是圈套,他也愿意往这圈套里钻,因为他好这口,女人的身体有时就有无法想像的效应。
周子豪没等白菡脱光,就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要她的身子!
白菡让他亲,让他摸,故意点燃他的欲火,但到关键里,让她卡住了,她不让他进他的身体,她拿出那张领条说,我家先生为拿不出垫底的钱愁死了,他现在就站在门外,他不是万不得已,能让我陪您?
周子豪说,签这条子也容易,你可不能奚落我,签了就离开这房间?
白菡说,我们又不是不和您打交道了,怎么能骗您,您签了条子,我送出去,让他走,我留下来陪你过夜,好不好?
周子豪说,好,一言为定。他签了字,白菡从门逢将条子递出去,果然没有失信。
周子豪把白菡抱入淋浴房,为她冲洗了身子,然后便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