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豪把白菡扔到床上,首先来了老汉推车,然后又倒浇蜡烛,再就是背后插花,最后是口吞玉笋,把一股琼浆灌到白菡的嘴里,。
白菡什么都受过,就是没受过这最后一招,她拚命地躲让,还是让他洒了一脸一嘴,使她忍不住呕了出来,把喝下去的红酒一阵都吐了出来。
周子豪说,女人没有这本领,真还是良家妇女,太好了,太好了,高夫人,怪我不好了。
白菡说,你们都这样玩女人?
周子豪说,你说错了,女人只有这样玩才能尽兴,你是高师傅没有开发过,以后你在我们的圈子里混,才能知道什么是浪漫。
白菡说,你是拿女人不当人。
周子豪说,你又说错了,不拿你当人,我会轻而易举地给你签了字?你不知道我们厂子资金太吃紧,周转一样的困难,我手下最大的批权也就这十万八万的,再多要报批处长,就这签了,会计科也会吃惊的,要动用基本资金,才能给高师傅付款,你呀,他抚摸着白菡的**说,想不到你这女人还一下子把我给迷住了……
夜渐深了,海上起风了。海浪扑打着这船坞,轻轻地摇晃起来,他们躺在船的高层,也随之摇晃起来,真就有身居危楼之感,而又觉得像躺在云端里,十分地逍遥而有情趣。
周子豪不让白菡离开,他还在纠缠着她,他的能力倒有限,勉强地要了第二次,又想要第三次,就像得到一块骨头的狗,明知吞咽不下,又舍不得放弃。这下可苦了白菡。
周子豪无论如何怎样也唤不起自己的**,那物就是不起来做工,软塌塌地,垂着头,周子豪今天是没有准备,如果高冠寿约他出来时,告诉他有这等好事,他会提前吃药,他知道自己二遍三遍会力不从心,就是第一遍也不那么阳刚,他怕在女人面前失面子,所以有所准备,总是提前用药。
这次和白菡他真的做不了第三遍,又为白菡的美色所动,便让白菡用口吹箫,企图再度唤起**,白菡让他折磨得已经精疲力竭。不愿意做,他就在白菡的大膀上,小膀上,**上和大腿上到处揉捏,一把轻是抚摸,一把重是揉捏,手一抬,一处红,一处紫,白菡在床上打滚,躲了这里,躲不过那里,最后只好从了他,把他的阳物叼在口中,连吞带吃,终于又把它弄醒,虽不是很坚挺,但也勉强能放进去,放进去周子豪便想动,一动又脱出来,又令她脏兮兮地吃,白菡受不了这般的凌辱,叫了一声,我跳海了!
周子豪才饶了她,把她抱在怀里吻着她说,我的美人儿,算了,今晚到此为止,你就好好陪我睡一夜吧。
他睡着了。
白菡却怎么也睡不着,这是她人生第一次接受没有爱的性,她也第一次认识了什么是男人,男人与动物无异,看上去个人,衣冠禽兽。可是就是这衣冠禽兽手中握有权力,要怎样玩女人就怎样玩女人。可是女人为什么不能玩他们呢!
白菡想,她既然随高冠寿出来了,她就不想回去,这里有的是财富,她只要陪这个男人一夜,轻而易举地就把事情搞定了,她要趁她还有这点资本,也在这里腾挪一下,说不定她也能创造出奇迹,谁说女人不能成事业,女人要想开创一番事业,比男人有得天独厚的资源,那就是自己亲自上阵,没有什么难关攻不下……
后来白菡醒悟了,她开始跟着高冠寿跑,了解他的经验,学习他怎样接洽,怎样管理,怎样搞预算,怎样分配工人,不出一年, 她就掌握一套经验,她终于走出困境,走出他的束缚,开始干自己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