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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二章 二次试约

白菡与天篪同房的最后一个夜晚,她竟有一种生离死别的依恋。 入夜,白菡早已洗了澡,光光地躺在床上,天篪一上床,白菡就鱼跃着翻过身来,钻入他怀中。天篪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知道她要了,赶忙自己脱下内衣,欲进她的身子,白菡说,我现在不要,我就要你搂着我睡。这样就好。

天篪吻了吻她,吻到了她脸上的泪。他奇怪地问,今晚怎么了?

白菡看到蒙蒙的窗口说,今天是三十,是你在我床上的最后一夜,明天晚上,你就要随姐姐去东房了,我一直要等到月牙出来,慢慢地变圆,圆到不能再圆了,你才能归我。可是月亮又要残下去,一天天地数过十五,得到了又一天少一天,这真难熬,来了怕走,走了更想,这半个月的时间太长了。

天篪笑了说,就为这个?那我明天晚上还上你床,和你睡在一起?

白菡说,那怎么可能呢?婧媛姐也是一样地想念你,一样地需要你,我有了,她又没了,不是一个样?我们姐妹说好的事,怎么可以不算话?

天篪吻了她湿漉漉的嘴唇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呢,我又不是一走不来了,再说白天都在一起,夜里在哪床睡又有什么大不了!再不然你们俩人都在一床睡吧。

白菡哧地笑起来说,亏你真想得出,你也替我们女人想想,隔着房我们女人还受不了,在一张床上,你和姐姐做,我看着,你和我做,姐姐看着,是要羞死我们,还是要馋死我们?她骂一句,你淫!就生气了。

天篪说,那让我怎么办?

白菡想了想,又说,你说倒也不错,我和姐姐都是你女人,我们就差没有在一张床上**,其实分在两房,谁又不明白在干什么?看见难受,看不见更难受,只要姐姐愿意,我们就在一张床上睡!让你想和谁**就和谁做,你不是也不为难了?

天篪说,你还当真了,你不是为难我吗?你说我和谁亲,冷落谁?

白菡说,我也不知道,不然我们试试看,说明了,怕也没有什么不好,那样一层纸破了,我和姐怕也能适应了……

第二天白天,白菡把话给婧媛说了,婧媛看了白菡说,你别为难了,天篪还是随你吧,我不要他了。这反正是早晚的事,不管什么时候,他终究是你一个人的丈夫,我拥用一天和两天也是一样的,倒不如我先一个人慢慢适应,不是你们回来,我早没这心事了,我不和你争。

白菡说,姐你生气了?天篪怎么是我一个人的呢?要不然日后一夫一妻,他还归你,我跟他离了,自己过。

婧媛说,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会再生育了,天篪只有我们生下这两个春儿和夏儿丫头,还没儿子呢,只有你能为杨家生下儿子来,跟了我孵空窝,让他再续人?

白菡说,那现在不是没离吗?你让我一个人独占天篪,我怎么能对得住你?我们就在一床睡吧,在你东房床上,那床大,不用你过来,我过去。

婧媛骂了白菡一句,你真不要脸!白菡脸红了,婧媛自己脸也红了,说,女人都不要脸……姐妹俩就假打起来,把个针匾弄翻了,物种散了一地。

暮春这天下午,天气很温暖,玫瑰花已经开败了,只留下些残红,天篪带着两个孩子出去散欢还没回来。白菡和婧媛两个女人便关上大门,在家里忙乎起来。她们早早洗澡,洗净身子,两人一起接待丈夫夜里的温存。她们一边不好意思地笑一边忙碌,婧媛在过道里烧水,白菡去摘玫瑰花花瓣,把花摘下来,散在那花梨浴盆里,浇上水,花瓣被热水一浇,散发出阵阵香气来,在水上飘来飘去,两个人找到了换身的内衣,坐在浴盆边上,笑着打闹。

婧媛说,你说的,一起浴,你先脱呀?

白菡说,你是姐姐,你先脱,让我看看你。

婧媛说,你先脱,是你胡想出来的,先让我看看你的身子。

白菡说,脱就脱,白菡脱下外衣,露出贴身的内衣来。婧媛看着白菡的身子,啊了一声,说,好美呀,你身子还是和姑娘一样,这么苗条,你好白呀。说着婧媛也脱了外衣。

趁婧媛没注意,白菡一把拉下婧媛的内裤,露出婧媛的身体来,果然是黄色的一团的影子。婧媛也过来拉她的内裤,两人便又打闹起来,脱了所有衣服,两人坐在浴盆的两端,互相对看着。又是一阵痴笑。

女人的身体再美,对女人来说,只是稀奇,没有别的感受,看见了,不稀奇了,就再也没有什么私密了,女人一个样,她们释然了。

白菡说,姐,我问你,得到了是什么感受?

婧媛说,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