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说,你有过**吗?
婧媛说,你有过**吗?
白菡说,有过,不知是不是?就是那种说不出的难受,又说不出的好受?
婧媛说,一样的,女人怕是一样的,过去有过,还是跟天篪结婚的时候,以后再没有了。
白菡说,为什么没有了,我只要是隔得时间长了就有。
婧媛说,那是你心情好。
白菡不再问,她怕婧媛联想起许多事来。两人坐在水中互相冲洗着身子,互相抚摸着,洗了澡,穿好了衣服,出来做晚饭,见天篪回来了,两个女人不说话,心一个劲地打鼓,脸却是**辣的。
到了夜上,天篪有些为难,白菡说,你到姐姐东房去吧,天篪到了东房,婧媛不在房中,天篪见床上果然放好两床被子,三个枕头,就知道这两个女人当真要在一床睡了,他心里好笑,看你们两个今晚怎么睡。他脱了衣服睡中间等待着两个女人。
天篪笑了一会儿,婧媛和白菡都没有来,听到他们都在西房里说话,一会儿笑,一会儿打闹,不知道说些什么,天篪心里很高兴,他不是高兴自己能同时拥有两个美丽的女人,而是高兴自己这两个女人在一起却没生出事端来。
这一回到杨家桥来,他就知道两个女人生活在一起了,肯定闹出事来,他想巴到春天,再建一个宅子,好歹他手里还有钱,建一宅和买一宅都可以的,但他又不想建,更不想买。**的天下了,有钱让人看出来不好,可是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怎么能行呢?天篪又有一个预感,这一夫双妻是肯定不可以长期下去的,将来他一定还是随白菡过,那么什么时候,他能带着白菡分出去呢?他一想起来这事,就觉得这又是给了婧媛一刀。他就这样迟疑着,一天天不好说出来,好在她们两人现在在一起,不曾生出大的事端来,让他有走桥算路的想法,好歹过一日是一日,到时候再作计划打算。
想着想着,天篪便一个人先睡着了。
白菡和婧媛两个人在西房说了好一会儿话,就是围绕一句话,谁先过去。
白菡说,那是姐你的房,你先过去。
婧媛说,你先过去,同天篪一起先睡,我在另一个被子里,不然你们先做一遍,我再去,我只要躺在他身边就行了。
白菡说,这一夜,我们都不要。/>
婧媛说,那也好,只怕天篪要。
白菡说,那就由他,他要谁谁给。
两人说好了,还是婧媛先走过来,婧媛见天篪在外边的被子里已躺下了,自己便脱了衣服,坐进了里边的被子里,身子没有躺下,一直坐在那等白菡。
白菡进来了,见婧媛已经上了里边的那被子,自己只好进了天篪的被子,天篪被她弄醒了。
天篪坐起来一看,她们俩果然都到一张床上来了,他一掀被子,把两个都拢到自己身边。白菡在左边,婧媛在右边,用一床被子盖起来。说,好了,好了,快睡下吧,别闹了,你们都是我女人,这样睡也挺好的,今晚各人安心了,好好睡一觉!
两个女人在两边笑个不停,便钻进被子里,熄了灯不再说话,很快天篪就睡着了,他真的累了,他在哪房中都没睡好,在东房,心里惦记白菡,在西房,心里又惦记着婧媛,现在好了,两人在一起,一左一右,这下公开了,她们也不挣了,他便放心地睡了。
可是两个女人一个也睡不着。
她们两个女人现在谁也不想男人的心思,谁还能这样三人**?今天夜里倒是谁也不要,可以过去的,那么明天,后天,大后天呢?谁真不要了?到底先给谁?就真这样一个人做,一个人看?说起来都觉是荒唐的。这样的时候,她们倒谁也不争先要了,谁要了,还不是让另一个看着出丑?
半夜的时候,白菡就知道婧媛没有睡着,她隔着天篪,把手伸过来,摸到了婧媛的手,两人的手抓在一起,抓紧了,要表达什么,又不好说话,一会儿两人手握着又分开了,白菡将手往这边拖,婧媛的手跟着被拉过来,拉到天篪的胸口上,她立马停下。天篪醒了,说,你们还没睡,他亲了白菡一下,又赶忙转过脸,亲了婧媛一下,最后躺平,谁也不去碰,不去搂,他只能这样保持中正,不偏向任何一个。
这一夜真是谁也没做什么,却过得特别的有情趣,也紧张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