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下半个月,天篪归白菡的西房了。
倒霉的是,那天晚上偏偏她的月经来了,这让白菡那心里气呀,又是一肚子没法说。
下午的时候,白菡小腹有一阵反应,她就知道月经要来了,到房中看一看,只是些清水,她悄悄地用上月经带,怕白带湿了内衣,每次都这样,有了征兆,就要有天把流白带,才能见红,那会儿在街上,只有他们两人,那前一天晚上,白菡必要了天篪,算是经前的一次安慰,再等到四五天过去,洗尽,再做下一次,两人都能等待,这已经成了规律。有时候,大约到了这个时间,就是白菡不告诉,不提醒,天篪也会注意这个时候,在那三两日夜里上床,他也会有意无意地去摸一把她的身体,触到她内裤里多了东西,便要做一遍。有时白菡想了,身体没有预先的反映,也会在上床的时候偷偷地用月经带,顾意在用马桶时亮出来给天篪看,提醒他主动,天篪便会兴奋起来要了她。她不说要,一边做,一边发笑,笑男人是这么的好骗。她感到骗了天篪有一种说不出的得意。待到隔两日真的月经来了,天篪又忘了做经前的一次,待到洗尽又多出几天来,这时白菡才觉得自己聪明反被聪明害,又不敢说出来。想想总是好笑,夫妻之间哪来这么多小心眼,也还是这多多少少的小心眼,才使夫妻生活妙趣横生,人生才多出了多少快乐。
可是今天不一样,两个女人守着一个男人,一份快乐让两个人分享,就又要更使出心眼来。遗憾的是,这次让白菡的小心眼使不上,她是真的来红了,但她又不说出来,说出来就要把天篪继续留给婧媛,她才不愿呢!她就是穿红袍,也不让给婧媛。
入夜的时候,白菡钻在天篪的怀里,要天篪搂着她睡。她躺在天篪怀里,安安稳稳地躺着,过了好一会,天篪说,我困了,你不要?
白菡说,让你歇歇,你在她房里一定是没闲着,我心疼你,我舍不得那么天天用,一滴精十滴血。
天篪说,你怎么知道在床心疼我了?我不信!
白菡说,真的,我才是你女人!迟早你是我一个人的!
天篪说,这半个月,你不想,我就不信,让我摸摸你流口水没有?
白菡夹紧两股,不让天篪用手摸,天篪把她搂紧,不让她动,手从后面一把探进她的后裆里,摸到了月经带,就吻着白菡的嘴说,我说白小姐真是心疼我呢,原来是自己不能享受。说着把白菡玲珑娇小的身子搂紧,手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揉搓,令白菡非常幸福。
白菡说,老实告诉我,半个月姐姐要你几次?
天篪说,我哪里记得呢?
白菡说,要是三两次,你怎么会记不得?这就是说你们做了若干次,做得你记不得了?
天篪说,婧媛哪有这么狠,她没有要,是我要了,她才给,哪有多少次。
白菡说,那好,你打算在这半个月要我多少次?
天篪说,这又怎么说呢?看我什么时候想呀,我想了,你又不一定要,你的坏脾气,我一辈了也吃不准。
白菡说,我什么坏脾气呀,还不都是让你气的!你一辈子也不理解我。
天篪说,女人是一本书,哪天把这本书读完了,读懂了,还想再读吗?你希望我哪一天读完你?
白菡用舌舔到了天篪的奶头,轻轻地咬一口,吐出来说,你哪一天不要我了,我就吃了你!
天篪把她头拥在下巴下,按紧在自己的胸前说,宝贝,我的心肝,我爱死你了,我一辈子也不打算读完你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