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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一章 二次协定

白菡说,那你指望一辈子不理解我?

天篪说,又来了,怎么横竖都哄不好你?我不是顺着你的意思讨好你吗?

白菡说,那你是讨好我,不是说心里话,是骗我?

天篪说,骗你就骗你,看你怎么作?

白菡猛一推天篪,转过身,把屁股给了他,真的生气了。

天篪知道白菡又在耍小女人的脾气,他顾意不说,就从后面搂着她。她挪了挪背,不让他搂,可是没挣脱,天篪两条臂从上从下伸过去,便像蛇一样环绕着她的身体,又把她搂着过来,把嘴贴在她的耳后说,我怕你了,心肝宝贝!你越生气,我越想要你,可你敢穿大红袍?

白菡转过脸来说,我要……

说着要到床头去找东西,天篪硬是不让她找,说,宝贝,千万使不得,你不爱惜,我还爱惜呢,别说还有十五天时间,就是最后一天,下夜我还留给你,还要你,什么狗屁协议,那只是你们两个女人订的,我想睡哪个就睡哪个!你们敢不从?

说着天篪在白菡的香香的后背上连连亲吻着,这热热的吻,令白菡舒服得流下泪来。

这一次洗月经带时,白菡可没有婧媛那般的善解人意,她把月经带光明正大地晾在自己的房间里,把桃红内裤晾在天井里的铁丝架上,让风吹得晃来晃去。那是她的招示牌,说明她今天晚上可以接受天篪了。其实,白菡也不是要晾给婧媛看,她洗一件内裤不晾在外边又晾在哪?她不是已经把月经带晾在自已房间里了吗?就是晾在外边,那内裤里也不能完全遮盖住,还不是欲盖弥彰了?

婧媛出入在天井过道里,看看白菡晾出来的桃红内裤,就很不顺眼,有心想向外处放一放,又不是自己的东西,她就没有去做,是呀,这个院子两个女人还有自己的男人,孩子尚小,就再没有大男人了,晾着女人的小衣也没什么。不像她过去和丁大安生活在这个院子里,得处处小心,不能有一丁半点的女人贴身亵衣让外人看见。那样多不好。现在有什么,看见的男人就是她们自己的男人,别说是女人的亵衣,就是女人的身体也让自己的男人看个够。可是这又不一样,不一样是因为她们两个女人拥有同一个男人。她们不是怕男人看到自己的亵衣,而是让女人对方看到。这不是在招摇过市浪骚吗?哪还像大家闺秀出身的大小姐。婧媛从心里就有些瞧不起白菡,一天的话就说得很少。

白菡可顾不了这么多,单等着晚上和天篪快上床。她已经受不了了。她不仅等了半个月,这两天还夜夜被天篪搂着熬过了整个行经周期。她巴不得一下子就吃下天篪,吃下他的玉茎,吞下他一个完整的人!她太想要男人了。

天篪上床的时候,白菡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身体,而且全身火辣辣地在等待着,等待得打起轻微的颤抖来,她说了一句,快来,我受不了了……上下牙齿便磕碰出咯咯的声音。

天篪顺从地连忙脱了衣服,用手轻轻一抚白菡的阴部,那里已经渐渐地湿了,湿了臀下的一块绸布,他忙跨身上去,白菡自然分开两股,将双手垫在自己的臀下,使小腹和下体高高地挺起,待天篪举起阳物插下去的一刹那间,白菡几乎同时进入了**,她什么也不顾了,她惊唤一声,便疯狂地接受着天篪的爱,两人在那张木板床上,颠簸起来,也顾不得东房秦婧媛的感受了。

这一次**是白菡结婚以来最畅快也最淋漓的一次,事后,她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就是因为有另一个人同她抢着什么,她才十分地珍惜。就好比抢购商品,那世间仅剩稀世独藏的时候,那物就是无价了。

前半个月的时间,天篪在婧媛那房过夜,天是那么的短,夜是那么的长,白菡总觉得,白天的天篪是她们俩的,晚上只能是婧媛的。这下半月,天篪在她白菡房里过夜了,她又觉得白天长,夜晚短了。

她好笑,笑自己太自私了,她怎么就不替秦婧媛想一想,她又是怎样度过下半个月的?啊,她哪止半个月,她一个人在乡下度过了多少个半个月?这样想来,白菡觉得自己深深的内疚,马上不知马下苦。现在她们两个人已是一样了,没有了谁的高贵和谁的低贱。就应该平分爱情,平分丈夫了。

是呀,她们已经平分了,可是她们没有能分平,得到的安宁了,没得到的受不了,因为这半个有的周期太长了,这半个月已经超出了她们生理**能等耐的限度,已经不是小别胜新婚的美妙,而承受着**难挨之苦。

白菡想,过了这半个月,她们拉平了,再重新协定,十天?一个礼拜差不多。一周时间,那样也许能等。既有小别的**,又有期待的美妙,不知婧媛会不会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