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协定好了一个人半个月,这个协定却是她们两个人定的,两方面协定,却要三方面的人执行,她们忽略了天篪才是应该参与协定的主要人物。试想不管他们怎么定协定,其实是分配男人,如果男人不听她们的呢?哪天晚上明明是把天篪派出东房,天篪独独要上白菡的床呢,上了之后,这一夜该不该除掉了,或者记在白菡的半个月日子里呢?这又生出过多少麻烦来,不过这也不太紧,可以算个小插曲,可以忽略。时间还是从月初到月中,再从月中到月底,这里面还有插曲,就是遇上他们谁摊上与天篪同房,又赶上来潮,这样就把那日白送给对方,也不记时间。
不过她们这样定下来,天篪要是不同意,他坚持由他安排呢?这又不是牲口受种,轮到谁谁接受,有时男人就是不一样,说不定哪个女人哪处俏了,或性感了,就会提起男人的**,你会让他明明要的那个不准,去做不要的那个?越想越麻烦,不去多想了,这也是少有的家庭新事物,等实施做了,才能知道合不合适。
想不到天篪对她们计划协议十分赞同。天篪已经给这两个晚上弄得挺不自在了,别说让他要两个女人中的哪一个身体,就是有安稳的床铺让他好好睡觉就是了。她们一个人一个床,唯有他没有床。他生气的时候,就想第二天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在当间再铺一张床。他要想和婧媛**,就到东房,想要和白菡**就到西房。谁也不想时,就睡属于自己的床上,那多好。可是天篪一想,那不是寒了两个女人的心?她们是爱他,需要他才这样为难他,也更为难她们自己呀!因此,天篪便什么想法也没有了。
白菡那天晚上说,你今晚就跟姐姐睡东房,今天是初二,这上半月你都在姐姐房里过夜,怎么样?
天篪不理解白菡说的是什么意思,以为白菡又为什么来生气了,他就用怀疑的目光看看白菡,白菡向婧媛看着,发笑,不好说出来,当然婧媛也是不好说的,因为这个计划本来就不是她提出来的,要说明她自己说明,她秦婧媛才没有脸分天篪呢。
上床的时候,天篪搂着婧媛问,你们说的是什么呀,好像你们在一起对付我,是不是?
婧媛笑了,把白天白菡分配他的话说于天篪,天篪说,那你们现在要我十天行几次房?如果我在这房中做十次,到她房中做了八次,这个有没有想出计划来对付我!你们两个骚女人,真是把我当东西了!说着天篪强把婧媛压下去,说,我今天就给你,让你尽情地吃个够!
婧媛非常高兴,觉得这次**心里上很公平,她既把浑话说了,也就用不着遮遮掩掩,便努力地呼应着天篪,当叫叫出声来,这是属于她的时候,她要好好享受这人间无与伦比的快乐。
可是白菡听到婧媛的叫声,她哪里受得了?这该死的秦婧媛让给她第一夜,她就疯了,怎么就不想想她白菡在西房听得清清楚楚呢?她自己在做协定时,少订了许多细节,其中就包括不许叫,这样一叫不是要杀人吗?
这十五天的时间怎么挨?第二天,白菡对婧媛说,姐你不能抑忍着不叫吗?我听了受了了,以后轮到我,我再舒服保证一声不吭。
婧媛说,不叫就不叫,有时候又不是想叫,受不了,叫出来怎么办?你得到了,也用不着忍着,那样不痛快,把情绪瘀在心里,心里不畅快!
白菡说,那你就叫,叫我在听!白菡生气了。
婧媛说,不叫就不叫,看你,把天篪分给人家,又后悔是不是?等开春了,再盖一宅房子,我分出去住就是了。
白菡说,又来了,谁赶你走?你没赶我走就善了,我们现在还不是一样的女人?谁跟谁?好了好了你想叫就叫,我只当那房是猪配种,不去想好了?
两人骂起来,柔拳打了几下,心里却有无限的温情满上来,脸都红了。
之后的两三夜,白菡一心睡着,因为没有指望,也只能一心睡着,她想,就天篪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又不会天天夜**,你别看他现在在秦婧媛的床上躺着,也是一样的呼呼大睡,和躺在她身边又有什么不同?一样的,她还难得自己一个人滚来滚去地睡,没人碍手碍脚,所以这两三夜,东房也没有那声音传来,白菡便睡得很踏实。
等到了下个两三夜,她又睡不着了。白菡知道,天篪的性规律,一般只间两三天,那么按那原有的规律,即使秦婧媛不要她,他也该要她了,他一定会先抚摸她,抚摸她的胸,抚摸她的背,抚摸她的下体。真的,秦婧媛的下体是什么样儿呢?白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那处是一片蓬勃的毛丛,她也是吗?同是一个男人的女人,她不能问她,她更不能问他,这是一个男人对两个女人的秘密,两个女人的私藏,如果明白,两个女人都没有吸引力了。
白菡想,此时,天篪一定像平常**之前抚摸自己再抚摸婧媛,她就又受不了了,她不自觉地用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把手指探进去,她推想,那房的天篪也一定在对那个女人这么做……她真的有些受不了,可是她又知道,说下来的话不能反悔,受不了也要忍受下去,这才是几天,前后没有一周时间,还不到一半,那以后的一周时间她怎么过去?
这样想来,白菡赶紧收回自己的思绪,不去胡思乱想,全把天篪当着出差了,出去进货了,过去在新安镇上,天篪常常出去进货,有时一出去十天八天,有时半个月,她一个人在家里睡一张大床,半夜蒙蒙胧胧地这边摸摸,那边摸摸,才知道天篪不在身边,不也是同样过来了?从没有这样不安心,更没有用手指,还是大家闺秀呢?为一个男人,一场**,就这样下作没出息?
白菡这样想来,骂一会儿自己,心里好受多了,又熬过了这两三天,她想这两三天,又该是那房安稳睡觉的日了,于是,她在西房也睡得安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