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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章 聆听呻吟

那天早上,白菡起来,看到婧媛卷着一包东西,那外面是件衬衣,里面分明是她的粉色内裤衩,她才知道是自己推算错了,他们昨夜又**了,不然天一亮,没有女人洗内裤的。她朝婧媛的手上瞥了一眼,婧缓就明白,她一看手里的衣服,便知道那内裤衩没有卷好,让白菡看到了。她不是不好意思,而是有点内疚,她要把做过的事包裹好,不让那个女人知道。以后她也才会那样对她。

婧媛洗内裤的时候,小心着没有让白菡看到,晾晒的时候更是用大衣件裹在里面。

又过了几日,到了上半月的最后两三天,白菡有了希望了,越是到有希望的时候,她越是难以忍耐。她更知道婧媛会抓住这最后的的三两天夜夜不闲地要天篪**,为他送行。于是白菡夜夜侧耳听东房的声音。

东房里没有一点声音传来,白菡想,他们怎么没有做出一点声音呢?她有点不相信,要不他们做过了?不可能,这才什么时候?白菡蹑手蹑脚地从床上下来,她的房里没有点灯,看不清,她只能伸着手一边摸索着,一边朝自己的房门口走。该死,只顾上面,忘记下面了,一脚踢在凳子上,尚好,没有多大的声音,可还是让她惊吓了自己,她停了停想摸回床上,她又不死心,她摸到了房门口,轻轻地撩起自己的房门帘子,向那边的房间一看,婧媛的房里还亮着灯,难道他们没息灯在做?

白菡想起自己过去在新安镇上和天篪生活在一起时,那时她们是两个人在小楼上,没有别人,不管怎么高兴地玩,也没有人知道。她不爱明灯亮烛地**,可有时天篪爱撑灯看着做。夏天的时候,光光的床上,两人不盖一点东西,她就那样赤身**地躺在床上,不敢睁眼,随着天篪怎样,她说不上是羞还是爱,总之任她摆布着。天篪就是做了一会,就下来看她一会儿,看她的身子,天篪说,我怎么记不住你哪样的模样呢?看了又忘记了。

白菡说,天下女人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你羞死我了。

天篪说,女人和女人怎么能一个样?

白菡赶忙追问,哪个女人不一样,?r />

天篪知道说漏了嘴,赶忙说,一样,应该都一样,!

白菡说,你见过几个女人不一样?她不饶地继续追问。

天篪说,我哪里见过别的女人?

白菡说,你连秦婧媛也没见过?她和我不一样?

天篪瞒不过,只好说,她和你一样,就是比你多一些毛,她的毛是黄色的,没你这么黑,也没有你这么疏疏地,看到嫩嫩的肌肤。

白菡说,那你说我好,还她好?

天篪说,你别追问了,我记不起来了……

白菡想,现在天篪一定又在仔细地玩赏看秦婧媛那黄色的体毛,和黄色体毛下的两瓣裂开的紫色桃花。她就想,你婧媛也不该这样旁若无人呀,怎么能在这屁股大的地方,不掩遮着做呢?不是分明要我的命吗?三两天归我了,看我怎样再馋你。

白菡站在自己的门内,听了一会儿,听到东房他们在说话。一会声音高起来,是天篪在说话,说什么她又听不清。他们说的好像是一个争论的问题,不像谈床上的事,白菡想弄明白他们说什么,可她又不能过去。

男人归人家时,当然也允许人家说说心里话,这个你还嫉妒?她想着,只要他们这时不是在**她就能容忍了。

白菡又轻手轻脚地摸回床上,睡下去,她对自己说,别胡思乱想了,不就一个男人吗?又不是好吃的东西,让别人吃了就没有了,挨到你想乐时,你尽管吃饱,吃足,就不要再容不得别人了。什么时候你能再生下孩子,最好是儿子,才是你的能耐,那时候,你才算真正强了她,人家是原主,他们才是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