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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三章 落霞柔情

婧媛为他找好了内衣,放在一边,便自己先去沐浴。

女人的沐浴,会给男人一个强烈的性信号。所以现代女人也常常延袭了这一个作法,如果你和他分手时,或者在通话时,或者在问她在做什么时,她只要说我在洗澡,我想洗澡,我去洗澡了,我每天总在这个时候洗澡……这是再挑逗男人**不过的了。

婧媛沐浴出来,带一股体香披着一件肉感的纱衣,从天篪身边偏移过去,进了卧室永远不再出来。天篪便心知肚明,快快洗浴入室,恰见婧媛已睡去。他知道那是婧媛在假寐,是在等她。他便从容上阵。自始至终,婧媛也不会挣开眼睛,只在默默地承受着他的滋润,他只能从婧媛一会儿紧锁,一会儿舒展的眉头去猜测婧媛的感应波澜。

而白菡则又不同。

白菡和天篪**,多半是眼睁睁地看着天篪,让天篪感到像一个主人在鉴工,唯恐天篪做得偷懒。有时还会发笑,那笑令天篪很失望,又有些猥琐的感觉,从那不经意的一笑中,天篪看出了白菡的大小姐身份来,她像有些瞧不起天篪的出身,当然白菡没有说过。日后的多少年里,白菡曾偶尔说过一两次,说她若不是年龄大了些,怎么会做他二婚?就说是奶婚吧,才差不多。还是差,差多少?白菡没有说,这分明是说他杨天篪与她白菡有些不匹配。

这不能怪他,是她用诗勾引了他的。白菡说,我就说说,你也当真?这是后来的话。

有时天篪能控制住,到底白菡控制不了,为什么呢?要说守贞,守洁,男人到底是守不住的。男人急了,可以自慰。女人也可以自慰,却是火上浇油。现代人误导女人自慰,制造出种种无生命的女用性器来,为兴出一门生意赚钱,却是把孤独的女人往死路上推。岂不知男人思念女人,就是那一点体液作祟,挤出那体液来,便心平气和,一夜好觉,女人却做不到,女人必须要真人实物抚慰。所以白菡到底还是拗不过天篪。

待到天篪下次再来,白菡便早早表现出柔情密意来,令天篪又生出了疑惑来。

天篪对白菡表现的态度越来越弄不懂,像走近了女人设置的烟花粉香的迷宫,处处花香,处处山水,摸摸又是虚无缥缈的。白菡情感浮悬给天篪造成的梦像早晨的秋霜,在烟霞初现中忽而消失,白菡的柔情,不像是出自内心情感的积淀,像秋风在水上做作出来的波澜,风过即止。天篪怕是白菡又要戏他,他主动气粗起来,越是白菡硬要挽留他,他便越坚持要走,说出了一大堆明天必须要参加朋友的礼仪或什么必要的事情,白菡明明觉得他在努力说谎,说得藏头露脚,白菡一生气说,你去,再也不要来了!

白菡哭了。

白菡一哭,样子十分动人,再也没有了大小姐心高气傲的神态,一样的小鸟依人般让天篪顿生了怜香惜玉之情。

白菡的哭,准确地说是一种被揉皱起来又花朵绽放,便会无法恢复原来的完美,散下一地春红。白菡一哭,不仅样子十分动人,而且声音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天篪知道,女人的哭,不是一种悲伤,是在打发那求之不得欲的无奈委屈,哭是一种释放,失放完了便是二度花开。

岂不知,白菡的这种心里逆转,又犯了大小姐的脾气,这要天篪付出加倍的努力。

天篪便和她说话,我不走了,我不走了,还要怎么样?

白菡还在哭。她坐在那里,肩一耸一耸的,没有多大的声音,只有吟吟的低唱,像秋夜的鸟鸣。天篪不敢说是一首民间小曲,至少是二月小溪在流淌。他听着她的声音,感受到一个大小姐被征服之后的喜悦。他知道他只要一使手段,她就会乖乖地就范。

可是也有天篪无能为力的时候,由于他玩得过火了,让白菡真的感到伤心了,白菡会越哭越狠,由先前的佯哭取闹演绎而成被真正欺负了的委屈,她哭着哭着便要甩东西,这个时候天篪便慌了手脚,再用语言说劝,已经无济于事。

天篪便拿出男人的最后一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