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篪对待白菡的最后一招,对一般女人都使得上,您听了可以回去对您夫人试一试,可千万别说从这部言情小说里学来的。不过要提醒一下,这里有爱情基础和把握火候的问题,做得不好,那将会适得其反,真是火上浇油了。那时您可别乱怪,我只将天篪的做法说来,仿得好与坏那是您自己的事,可别怪我。
天篪到这时候,便什么话也不再说,只将使上男人的力气,把女人做了便是,就这么简单。
这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你想想,凡事都要追根求源,白菡开始是怎么生气的?是为了得到性满足而被天篪凉了。这是她的初衷。后来她之所以发脾气,是一退再退,一忍再忍,其实女人在这方面主动要,已经是很失面子了。你让她一失再失,而不恼羞成怒,让你三两句哄好了,面子哪来?如果你强行做了她,她目的达到了,还又有面子了,她还会生气?
所以天篪把握了这个火候,强行把白菡按在床上,尽管白菡显出万般不从的样子,但从她反抗的力度上,你一定明白她一点也不坚决。打个比方,即使无缚之力的女人,你若强取她,她反抗起来,会有不相称的体力表现出来。而自愿的女人反抗,只是为了给自己面子的掩饰。一旦当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她便把反抗逆转为迎合,越怎样的反抗,便溶化成怎样的迎合。
其实这是天篪的一种学问。**之前,如果平铺直叙,会因为过程波澜不惊而显得毫无意义。因人为地设计了些障碍,便会觉得到达目的地后,走崎岖之路远比走坦途有意义得多,一样的道理。
上面说过,这里有个火候的问题,当然了,如果你没有把握,最好不要这样的曲折铺垫,做不好,把好事完全弄砸了,倒不如一帆风顺的好。没有更多的乐趣,倒也有同样的收获。冒险不是傻瓜都可以选择的。
天篪要了白菡,白菡会在一阵**之后,完全被天篪奴化了一回,那时候,夫妻的夜话便贴心贴肺了,人也近了一层。
就是这样,从结婚之日起,以性生活为契机,慢慢地在日常生活中磨合,走向统一和谐。人们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意思是说,夫妻二人,时间长了,便成为一个人品,一个风派。于是人们便说,他们最初的选择是对上门了。其实并非如此。两个男女,从一开始结合成为一个家庭,除了有异性的相吸之优越条件而外,怎么能相一致呢?
男人与女人性别不同本来就有性格的差异,这样说吧,如果一男一女,没有性要求而长期组合在一起,两人是很难相处的,远比同性的两个人要难处得多,因为男人和女人在性格爱好上大不一样。正是因为他们有天然的性纽带而忽略了双方的许多不适合的地方,把不适合的地方化为迁就和认同,夫妻才恩爱地走过来。可逐日走下来,时间长了,那许多不足又像是自己与身俱来的缺陷,就像是天生的残疾,你总不能因为手不美就剁了手,脸不美而换了脸?因为你少不了你选定的配偶,也就理所小当然地接纳他(她)一起带给你的缺陷,于是天长日久,取长补短,这便是磨合了,磨合之后,两人合而为一,便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了。
殊不知每个家庭在这或多或少的磨合时间里,会发生多多少少大大小小的故事,事后连自己怕也说不清。
但有一点一定是明白的,那就是每个家庭每一对夫妻,都有独一无二的**习惯和**方式。您可别以为那些毛片上的是真经,笑话,谁的秘诀会公开出卖?
不信你问问看,就说一个姿势,也是各人有各人的不同。你别看都片上的百般花样,那是为营利的产品,不是真正可以适用。适用的一种姿势,您可以选择,选择好了固定下来,经常以这一种方式使用,做得多了,也全应了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俗话。这不是说**可以像唱小曲那样方便,是说你次次都试用同一种姿势**,做惯了便会感到,只有这种方法才能得心应手。比喻你用的是男上女下,你换过来只是为了出花样,一点效果也没有。再说,就拿侧位做,更好说明这个问题,你做惯了左侧位,再换右侧位,你就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般的可笑,好像肢体器官都变了,又像是换了别的人一般的生疏,其实一点没变,只是换了一种新体位不适应而已。
所以,您在选择**方式和姿势确定下来时,一般不要轻易改变。
说到天篪和白菡,他们都有不同的喜怒哀乐,越有长处的人,就像多出了棱角,磨合起来更需要长时间,有的人就因为过优越了,才使婚姻常常受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