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想下水,又有点怕,便让高冠寿站在海边,不要走,让她下去一会儿。她要和衣下去,高冠寿说,你要下去就把衣服脱了,不脱上来,就没有衣服穿了。
白菡说,我才不呢,大白天会有人看见。
高冠寿说,这地方,你想叫人来,都没有人来,你就放心脱吧,洗了上来,身上有些硝,穿上衣服回去也没人知道,若是湿了,回到街上,人家一定说你投海让我救上来的,那才惹人发笑呢!
白菡说,那你走远点,让我脱,不,你走远了我又怕,不,我不洗了……她自己为自已赌气,坐在石头上用脚去蹬一块小石,把小石头蹬下去,滚进海水中,溅起水花来,溅得他们身上洒下了零星的水滴,很凉。
高冠寿说,还是我陪你洗吧,你一人下水我不放心,这里下面都是乱石头,很危险,我抱着你,我会游泳。
白菡说,我不要,你就大白天想看我脱光了给你看,是不是?还笑呢?你那鬼心眼当我不知道?
高冠寿说,你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非要在这个时候看?不是吗?来我帮你脱……别动了,屁股下石头不稳,垫伤你,别动,倒在我怀中,让我给你脱,我就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非要我给你脱是不是……
不是不是,就是不是,我才不要你脱呢……可是白菡没有再动,任他把自己脱光,他也脱光了,把两人的衣服放在一起,用块石头压好,怕突然起风吹跑了。
在这大白天里,高冠寿明明白白地看清了白菡的身体,白菡也明明白白地看清了他的身体,两人竟都被对方的性器,性感惊呆了……
白菡虽然是四十多岁的女人,身体从上到下玉肌凝脂,如一尊瓷器,在阳光下白得耀眼,两个**虽有点下垂,但仍然丰满结实,**成乌紫色,胸脯和小腹略略有些隆起,但十分地性感,从小腹向下,呈一个三角形的地带,布满了黑黑的毛丛,两条大腿尤其丰满,白得发亮,而后臀高高突起,十分地挑逗男人的**,高冠寿是全身发福,从胸到大腿肌肉隆起,伸展有力,那玉茎在白菡眼前,一点一点地跳跃,渐渐地昂起头来,向上翘起,白菡不敢看。
高冠寿说,怎么样,还有男人雄风?
白菡说,去你的,都让你骗到这,羞死了,不洗了,我穿起来了。
高冠寿说,哪能少你的兴,说着他先试着下水,然后把手伸给白菡,把白菡拉到水中,两人面对面胸对胸搂着,浸到了海水中,让海水拍打着他们的身子。
海水还有些凉,他们浸在水中,非常地舒服,他们就有了意欲,高冠寿把白菡抱坐在一块半浮半沉平展展的石头上,让白菡坐在他的身上,他们交合在一起,在海浪中起起落落,成了一对交配的鱼。
白菡说,海水都灌进我肚里了。
高冠寿说,怎么会呢,我塞在里边呢!
白菡说,你真坏,真想得出!都是你,让我下水……
高冠寿说,不是你自己主动要下水!下水了又冤人?女人总是有理,就是发生事了,断案时,只要女人说是强奸,总怪男人不好,法办的总是男人,你们女人永远是被动者,永远是好人是不是?
;白菡说,怎么说这丧气的话,我怨过你吗?我说过你不好吗?
高冠寿说,没有,你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呢。我爱你,喜欢你是真心的!不然我为什么把你接出来?真的,以后在外面,场面上,你就是我女人了,对外面的人就这么说,有什么应酬,你大大方方地陪我出场,不要不好意思,当跟那些头头脑脑人交往就交往,有时他们说出过头的话,也不要当回事,我们是要得到人家权力庇护下的好处,说不定他们一次高兴,就能把工程给我们做,听到了?
白菡点点头,说,我听你的。
高冠寿说,你以后逢人就叫我名字,我叫你菡儿,让人觉得我们真是夫妻,这不是演戏,我爱你!
说着两人又抱起来,终于把爱留在了海岩上,把情洒在了海水中,漂向很远很远的地方,成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