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长宝就像吃惯了东西的狗,一旦上瘾了,就经常到白菡家来,开始来的时候,总是赶在晚上,有时候杨春来帮白菡做事,看到公公也在这里,她看公公的眼神和说话,就有些不对劲,公公走了,杨春问白菡说,妈,马力他爷爷来干什么?别让他老来了……
白菡说,我又没让他来,他就是老要来,真没有办法!
杨春说,他是什么人,您是什么人?您再寂寞也不能和他好,传出去,我们娘俩,给了他们爷俩多不好!
白菡说,春儿,真的不是我惹他……
杨春有些生白菡的气,过去她生母婧媛在世时,杨春也知道母亲曾和丁大安的事,这些人哪有一个是好东西,最后母亲还不是死在了丁大安的手里?今天,马长宝又是什么人?多年前她上小学时,马解放喜欢她,马长宝想靠权力强要杨春做马解放的媳妇。
有可能韩满堂老师就是因为和母亲的关系而死于马长宝之手,母亲在世时虽不十分明白,也多少能猜出一些来,她嫁给马长宝做儿媳,也是情非得已,不过她是明媒正娶过门的,马解放又不是像马长宝一样,一肚鬼心眼,,作为女人也好,作为儿媳妇也好,她只要有他马家权力以庇护,她不怕马家人本身对她能干什么,一个女人连身体都卖出去了,还有什么再可担心的?
可是白菡不同,她若真的同马长宝过分了,杨春会放不下脸,白菡对马长宝说了, 马长宝知道杨春经常晚上来帮白菡做事,他就赶在白天来,白天白菡要到学校去上课,他便时常到学校去找白菡,有时跟到课堂上去找她说话,说的只有一句话,要白菡给他一个准时间!
白菡说,你看我,哪有时间安排和你出去?再说,你要什么不都得到了,还贪,还不知足?
白菡不知道男人对这个要求从来就没有满足的时候。
只要你能答应他一次,他就会要你若干次,马长宝怕儿媳妇知道,他也知道儿子是个没用的人,媳妇是看着他的权力和威旺,才嫁给马解放的,马长宝一家都捧着杨春,生怕她生气离婚,所以马长宝就不敢明白仗胆地常到白菡家去纠缠白菡了,便到学校去,要白菡答应,星期天到野田里去,到松竹林里去和她相会,那样白菡怎么能答应他呢?白菡不敢把这事做得过头了,她虽然生理上需要男人,在没有更好的选择情况下,马长宝为她解决性饥渴也未尝不可,但是既然女儿这么反对,她也就不能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还有五个儿女就指望她抚养成人,女儿要嫁人,儿子要娶亲,谁家愿和声名不好的人家做亲家,不要打听对方的门风?万一家风坏了,人品没了,儿女怎么嫁娶?
可是不答应马长宝,马长宝不敢到家里来,就到学校去找她,白菡怕学校的老师看出问题来,便又答应了他一次,于是在星期天的下午,她提着篮子去松竹坡。
她来到松竹坡的时候,初夏的下午天气很好,阳光灿烂,疏疏朗朗的竹林,筛下斑驳的日光,竹影摇曵,扶摇多姿。
马长宝早已坐在那片竹林里抽烟。白菡在大堤上看着没有人,便走了下来,白菡说,我们是亲家,你要求多了,别把孩子惹恼了,那样会拿我们不当人,就这一次,以后,我也不要你去我家帮忙做事了,公社分下来的救济粮你当给多少给多少,我也不想多要了,我不能靠得这些好处,坏了自己的名声!
马长宝说,你没有男人,为什么不能和我好?难道你不想要吗?
白菡说,别多说了,这里没有人,我给你这一次,以后别再到我家里去了,更不要到学校去,听了?
马长宝答应了她,便把白菡按倒在地上,扒她的裤子,又要扒她的上衣,白菡说,这里也不是背静的地方,过午,就会有人来挖菜,别脱光了,下面露出来就是,你快来吧!
马长宝把白菡的裤子脱到腿弯下,可是绷在两腿之间,挡着他不好进入,又把白菡的一条腿脱下来,才勉强地进去,白菡的光屁股被按在泥土上,马长宝在上面抽来抽去,垫得白菡屁股很疼,一阵出了之后,白菡的屁股都被泥土垫红了,流下的体液湿在地上,又粘到阴部,让白菡非常生气。
白菡提起裤子,站到一边系好腰带说,从此了断,你再也不要找我了,找我也不会再答应你。说着提着篮子离开了松竹坡,头也不回地走了。
马长宝坚持了半个月没有去找白菡,有一天,白菡中午放学回来,刚走到平桥口,就见到马长宝从婧媛住过的屋子后面走出来,在那院子门前向她招手。
白菡走过去,马长宝在屋后的树下,一把抱住她说,你把我想死了,我怎么也控制不了自己,我再要你一次!
白菡看着这里虽然隐敝些,可是,不远的平桥口上经常有人来去,靠得这么近怎么是好?白菡说,你快放手,我答应你,你夜里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