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真的没有想到,马长宝也有了马长宝乡下粗人玩女人的方法,这一夜让白菡尝到了粗野男人的滋味,真又有一番感觉。
马长宝得到白菡的身体,竟有了一种吃到天鹅肉的感受。
在马长宝想来,白菡就是天上飞的天鹅鲜美极了,他是地上的癞蛤蟆。
白菡这个人,要说知道,他在二十多年前就知道了。二十多看前,白菡还是个新安镇仁和珠宝行的年轻大老板,是中兴药房杨天篪的夫人,那次下乡来参加杨氏家族的婚宴。那时候的马长宝,还是一个乡下无恶不作的穷光棍,人家办喜事了,他像一条没出息的瘦狗一样,在人家亲友周围逡巡,讨得一支香烟,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也没有拿他当一个人物。
他在杨氏的亲友中,就看到了一个与从不同的年轻少妇,那人梳着盘叠式螺髻,髻上插着金丝八宝攒珠钗,垂着菊花纹珐琅彩步摇,身着羽蓝色缎花旗袍,朱唇粉颜,满身珠光宝气,贵不可言,把马长宝看呆了。
几年后,这个人二次在杨家桥出现,马长宝才知道是杨天篪在新安镇娶的二婚夫人,就是白菡。那时候的马长宝,别说想白菡的心事,就是多看几眼,也是满心的快感,他连丁大安那样人的福气都没有,丁大安有了自己的女人,又在秦婧媛家当长工,长工都睡了东家的夫人,真是太有福气了。
马长宝连丁大安都不如,不曾得到秦婧媛的艳福,他还哪敢去想更高贵的白菡!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不是**来了,哪有他马长宝的今天。要说现在他有权有势,过上好日子,是脑满肠肥,他在那些有文化,有过身份的人眼中,还是个乡下大老粗,如果能让他和这样的人家产生关系,他宁愿和这些家庭成份不好的人家有染也愿得。于是他不惜一切,把杨天篪的女儿杨春弄到手,成了他家马解放的媳妇,如今他再能睡了白菡,他这一生就没有再要想得到的东西了,他足足了,见老天爷时就闭眼了。
马长宝开始触摸白菡的身体,有些骇怕,白菡的身体绝不像他的女人,也不像秦婧媛,婧媛自从让丁大安睡过,她的身体就没了价值,没了可贵之处,而白菡不同,白菡的高贵依然存在,令马长宝的手摸上去有些抖。
马长宝把白菡抱到床上,解开了她的二蓝足布褂的下襟,下面穿着一件退色的绿底红花肚兜,身子还是那般的诱人,两个**虽然有些松弛,但还是那么肉肉的圆圆的,在肚兜下滚动,他有些不敢去解她的肚兜,又不知道自己还要干什么,就抱着白菡在床上,不敢动。
白菡躺在他怀里,身子一抖一抖的,闭着眼不说话,像熟睡了一般。马长宝看了看屋子里,屋子里很简陋,除了一些老式的家具,什么新鲜的东西也没有,鹤擎烛台上,放着一盏煤油灯,灯火咝咝地燃烧,照着床上破旧的被褥,没有了那般的贵气,也同他家的内室一般。没了高贵的内饰,人也就没了那么高贵的气度。马长宝想,过去的豪华和珍贵,她没有了,今天是**的天下,是他们的天下,他是一村之主,要说高贵,他是杨家桥人民的父母官,他现在才是高贵的人,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还有什么为贵?
把自己高看了,把白菡看低了,马长宝的灵魂才回到男人的躯壳里来,他这时才有了男人的感觉和要求,他的身下那物才开始在身下猛长,渐渐在顶起了裤子,而胆量也大了起来。他一把从后面扯开了白菡的肚兜绊结,从她脖上取下了肚兜,随手扔在床里边,就去抓白菡的雪白的两个大**,那对**好白,好柔软,平躺下来,两个**堆在胸口,高高地隆起,中年女人的微微虚胖,便使她的身体更富有弹性,抚摸她的**,抚摸她白白的肚皮,有无限的说不出的快感。
马长宝把没有刮的胡茬嘴,凑上去,叼住白菡的奶头。白菡哼了一声,用手去推他的头,他叼着奶头的嘴,没有放松,将头摇了摇,摇得白菡一个**来回晃荡,她又哼了哼,不再做什么抗拒,便任他在她的身体上摆弄。
马长宝吃了白菡的一对**,才回到上面来,亲白菡的嘴,白菡有些受不了他嘴里的葱蒜味和浓烈的烟草味,将头向两边躲让,马长宝的嘴像捉小鸟一样,两边追着,叭叭地亲了几下空吻,在白菡的脸上,耳根上留下了带着葱蒜味和烟草味的口水,白菡见到底也是躲不过,就索性不动了,马长宝终于捉住了她的嘴,他就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个樱桃口来,他一口吸上去,把白菡的小嘴上下唇一口吞在口中,盖住她一张嘴,甚至堵住了她的鼻子,让白菡不好喘息,哼哼地叫着,手抓脚蹬起来,叫了一声,你想憋死我——
她一张嘴,马长宝便把舌头送入她的口中,去寻找那洞中的宝藏,宝藏倒是没有,便找到了她舌头,白菡的舌头躲着他舌头的进功。说心里话,白菡最想要的是下面,而不是上面,她真的嫌马长宝脏,不想让他亲嘴,可是没办法,只要你同意了,身上的所有器官,只能让男人玩,这时由不得你。
马长宝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像野猪在山花下翻土,把花根都翻起来了,她的满嘴被他的舌头抵得很不好受,她情急之下,一口封了门,将他的舌头咬在口中。
马长宝哼了一声,急忙缩回舌头。
白菡说,我不要你这样,你下次来,我不准你喝酒吃蒜,我不喜欢!
马长宝说是是是,然后才去光顾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白菡早忍不住了,她自己脱了下面的裤子,下面还有一件小内裤,紫红色的,她要把这条小内裤让给男人脱,她自己实在不好意思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