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多年前的那天,在松竹林,当她把全身衣服脱尽的时候,韩露还是控制不住要了她,她好幸福啊!
那时候,韩露好像忘记一切能和不能,把她搂抱在怀中,亲她的脸,吻着她断线垂下的珠泪,吻她裸露出的**,她的嫩嫩的奶头,让韩露咬在口中,她感到天塌下来了,地陷下去了,天地交合,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韩露的坚硬的阳器一下子剌入她的身体,她顿时觉得她拥有了他,拥有了他一生的情和爱,当时她想,即使自己今后把身子交给任何人,她也无所谓了。
结婚之后,那个傻子马解放,竟然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她没有流下处女红。她很高兴,高兴她的秘密能永远不让他知道了,事实上,马解放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因为他人很傻,傻到只知道给什么要什么,不给他连想都不敢想。
和马解放过夫妻生活,开始杨春拒绝过他,也不是拒绝,是马解放压根儿就不知到底要什么,结婚三天,马解放和她睡在一张床上,竟然没主动要过她,只是喜欢她,喜欢和她站在一起,坐在一起,有时甚至当着家人的面在杨春的衣服上、头发上乱摸。杨春早上起来梳头,他要给她梳头,晚上洗澡,她在给他搓背,可是上床之后,马解放只要在她的怀里睡觉,她拒绝了,马解放那么粗大鲁笨的一个大男人,她的怀抱里怎么能容得下他?女人是钻到男人的怀里过夜的,她拒绝了他,他也不再要求。
三天里,杨春总在想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把身体给他,这样下去也明知是不可能长久的,既然她是他马解放的人了,并且一家人对她也那么好,她一过门第二天,马长宝就把家里的一串钥匙交给了她,包括大小箱柜,哪个箱子里藏着最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让她亮了眼。
马长宝说,你婆婆一辈子不能当家,多少应该女人拿头做的事,都由我这个大男人当家做了,现在有你来了,就指望你日后当内家了。
杨春受到家主的如此信任,很高兴,可是她还没有让马解放进过身,她也有愧对马长宝的如此信任,于是杨春就准备把身子也交给马家,只有女人把身子交给男人了,她觉得那才算把自己投身于这个新家,从此才能实实在在地过日子。
那天晚上,杨春洗了一个淋漓的澡,把自己洗干净,她想把自己身上、自己心里的过去东西都洗了,从此和马解放组成夫妻,日后还要生儿育女,不管心里愿不愿意,总要把今后的日子过下去,过好,不然对不起死去的母亲。
那天晚上,杨春把马解放叫到自己被子的一端来,让马解放抱着自己的光身子睡觉,这是再明显不过的要求了。马解放也很高兴,可是他面对杨春的赤身祼体,自己却怎么也不敢脱光衣服,最后一件小裤衩还是杨春从他身上扒下来的,扒下他的小裤衩,马解放竟然用双手捂住自己的鸟窝,不让杨春看到。
杨春把马解放的手硬拉开,杨春看着他那鸟头缩着,一点也没有反应,缩在毛丛中痴睡。杨春有点欣喜又有点失望。欣喜的是如果她再坚持,她还可以保持自己几天的干净身体,但她又想,这样一拖再拖又总不是事;失望的是,她到底是女人,女人对自己再不爱的丈夫,也要去接受他最基本的要求,如果你丈夫没有这个要求,或者说没有这能力,那夫妻的关系是维持不下去的,女人不能嫁了个不能过性生活的男人!
杨春失望是多余的,马解放不是没有功能,他只是对杨春太爱了,爱到骇怕的程度,越是她要,他越紧张,越紧张那鸟就不敢翘头。
杨春耐心用手去抚弄,让马解放渐渐丢开了对她的敬畏,那鸟头终于有了反应,渐渐地把头竖了起来。
马解放的人粗壮高大,因为二十多年不知道玩弄那鸟,那鸟便只管痴长,杨春把它唤醒的时候,竟有些骇怕,骇怕那抓在手中的粗粗黑黑的**,插进她的身子里,她一定受不了,尚好,她处女身给韩露破了,韩露在松竹林破她身子时,因为两人都极度的疯狂,她一点也没有觉得下身的疼痛,只是有一种不速之客突然闯进来,使她陌生而骇怕,又喜欢而拥有。她想不是让韩露那坚坚嫩嫩白白的玉茎剌破过,现在让马解放第一次进身,她会流更多的血……
可是马解放虽然硬挺起来,却还是不敢上杨春的身体。
杨春说,白天,你有人没人都要抱我,现在你来呀,伏在我身上……
马解放说,白天你穿上衣服,我敢,现在这样一个白皮人,我就是不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怕你……
杨春说,那好,你躺下来,让我上去,说着杨春坐起来,要从上面和马解放做第一次,她想,女人在上,要当他马家一辈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