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暂时不说,白菡说,那就随你,一起走好了,也免得我第二天要起大早,一个人走路也寂寞,于是他们说好,不让高老师再去卫生院,让他下午在小街口邮局门口等她。
到了街口,白菡去了卫生院,到了天篪的寝室,没有找到人,便去了门诊上找,天篪不在内科,说是分科,也没有牌子,只是白菡知道哪室是内科,走廊上没有什么人,内科的门虚掩着,白菡一推门进去了,进去时,她就看到了天篪做在那,屋里还有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白菡不认识,想毕那一定是患者,她没多想,但是她从他们两个人有些吃惊的表情上,看出了异样来,白菡一眼就能看出天篪和这个女人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因为天篪见到是白菡,一时脸色都变了,半天整才回过神来说,你,你怎么来了?
白菡一时也没有反映过来,说了句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天篪便给那女人开了单子,那女人看了白菡一眼,很别扭地走了,白菡想问什么,又没有说出口,这时天篪又惯例地把她带到寝室,到从裤腰上取钥匙时说,刚才那女人看妇科白带……所以不好意思,天篪是自圆其说,却是不打自招,白菡心里很不痛快,但是她一想起自己在路上和高冠寿做过的事,心里又平衡了许多。
天篪还是按着老方法,把她抱到床沿上,脱下白菡的裤子,让她躺下,自己就站在地砖上进入,白菡这次不那么畅快,一时刚刚才和高冠寿尽了兴,二是又看到这可能的女人,所以一点不配合,两人便匆匆忙忙完了事,白菡说,我今天不留下来了。
天篪说,为什么?
白菡说,不为什么,要的给你了,还为什么?
天篪说,你生气了?
白菡说,你为什么说我生气?我这么远跑来是为生气的?
天篪说,我说什么了?
天篪不说话,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抚摸着说,不知我们那一天还能生出儿子来!
白菡说,你和我做,就是为了生儿子?
天篪说,说的哪话,不是顺便吗,我们**了,要生能不生?
白菡便笑起来说,看你,本来我把见面设想得美好,可是每次遇上了总有些不舒心,以后我不来了!
; 天篪哄啊一会,带她食堂吃了饭,回来他们关起门来又做一次,这次白菡有了些感情,做完白菡便要回去,天篪有些舍不得,要送送她走,白菡不让,怕让他看到高冠寿在邮局那等她,于是走下一段街道,白菡便让天篪回去,天篪回去了,远远她就看到邮局那里的电线杆下站着高冠寿。
两人上路,一会出了小街的屋边,便又走上了那条通往乡下的九曲十八弯的路,高冠寿问她,你们方便了吗?
白菡说,什么方便不方便了?
高冠寿说,你们见面没**?
白菡说,看看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天篪他不像你……说着白菡向着他笑,笑得高冠寿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又回到了那片小树林,高冠寿突然又生出了**,他下了车说,我方便一下,说着没被着白菡,就开始方便,白菡转过脸不去看,高冠寿方便之后,又捧着那物,转到白菡的面前来说,你看,我这东西又想要你了。
白菡不说看,说快走吧,太不像话了,让人看到多不好,高冠寿没有听她的,自个儿把那物拿到白菡的手上,白菡甩开手,不去接,高冠寿便又把它送上去,这时白菡用手接住了,她把那物接在手中,身体就突然地有些响应了,他们又做了一回。这一天白菡已经做了四次,再走动下身便有些不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