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冠寿和白菡在小树林子里穿好衣服,白菡的头发已经被刚才一阵疯狂**弄得很零乱,白菡不好意思地说,都怪你,看这下怎么好,到底还去不去七里店了。
高冠寿用手指给她梳好了头发,白菡摇一摇头,不让他弄,自己把头发拢了拢,好在她现在也学梳了齐耳短发,稍一理也就看不出什么来了。
白菡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怎么就一时冲动,和高老师做下了这等事。
为什么不能再等一等,等到中午就到天篪那里了,不是一样的可以得到这份幸福?
这半年来,她和天篪已经有了一种默契,如果天篪方便最多也就是半个月,一定回来一趟,天篪可以把她的生理期计算得很准,一个月做两次爱。他知道白菡每次来月经,很有规律,都是月底那两天来,经期持续了五天,到下月初五向后,一准干净洗了,他知道白菡洗了之后特别想要她,这第一次,他无论如何回来满足她,他知道这次往往能让白菡得到**,在他怀里生生死死一个夜晚。第二次在月中,就无所谓一个准确的时间了,反正随时回来都方便做。
如果迟过半个月,就说明天篪在那边工作走不开,她便在中间送去一次。所以只要那几天该是时候了,他们两个人都在盼望,越是有了一个定期的盼望,越是有一种迫不及待的不安。是谁最先熬不住,就是谁主动。天篪回来很正常,回去拿衣服,回去看孩子,都是很好的借口,可是白菡送去就明明告诉人们是急不可耐了,因此白菡每次送去,都有一种心理负担,她怕别人说她什么,也怕婧媛说她什么,可是这性要求熬得很了,就是让再要脸的女人也变得不要脸。盼望那一天,那刻就像期盼美味,巴不得一口吃到嘴,想想心里也好笑。
她今天去七里店之前,前一天夜里就做了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是豫先想象,去一次和天篪的全过程,过去和天篪正常在一起过的,他没有这般的心情,那时候,天篪很规律地隔一两天便做一次,好像是任务,也像是例行一件事情,他授她受她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和不喜欢,杨天篪到了七里店,她就不一样了,好像是初恋那样一天天地盼,这又让她想起了初到杨家桥那会和婧媛想守一夫,开始定下了每人半月的协议一样。这次,没有逼她这么做,而是工作上不允许,人总是要以事业工作为重,方便时才能过夫妻乐事,可是等下半个月,果真是小别胜新婚的迫切要求。
每次走之前的晚上,白菡还是先预设一下,和天篪**的内容,往往是中午她到哪里,天篪便把她从门诊上送到寝室,寝室里如果有人在,就会自动离开,腾出地方来让他们说话。他们便趁这个机会,很简便先做一次,把憋了的情绪先释放一次,这时他们还很年轻,天篪做起来虽很尽力,但时间很短,上去几个回合便去了,所以一到那里先得把第一次的性去了。到晚上,再大做一次,那时间会相对长一些。
所以这情绪的聚集时间长了,遇到什么特别情况,就会留不住,今天白菡和高老师,一起走了这么远的路,一路上高老师又不住地说一些勾引她的话,特别是到了这片林子,前后不见人,这里太易于表露感情了,真是天造地设的**好场所,再加上白菡早就对高老师有了好感,水到渠成也是难免的。
做这样事,人们往往在兴头上一时高兴,做了又后悔,可不,白菡后悔死了,可是高老师却洋洋得意,还在夸她刚才的功夫,让她更无地自容。白菡说,拉倒吧,让你占了便宜,就这一次,下次再不可能了。
高冠寿说,下次再说吧,我能控制只怕你控制不了。杨先生如果天天在家,你就不要我,如果还是这样半月一周期,你就说一声,我随叫随到,好不好?
白菡说,不好,我不会再要你了。
两人开始上路又往前行,快到七里店了。他们才想起重要的事来,高冠寿问,你今天晚上回不回去?
白菡说,你呢?
高冠寿说,这是你的事,你若回去,我就到时候去叫你,或者我在街口等你,要是不回去,我就提前走了,不管你了,但我不等你一起走,你又要第二天走回家,又赶不上上课了。
白菡说,那我就回去,回去吧和你一起走。
高老师就看着她笑说,那你们还怎么做事?你来一趟不方便,到了就走,杨先生会肯放?
白菡不好对他说,他们在白天总要做一次,那样告诉他多不好?她说,不做就不做,我不在乎什么,他也不再乎了!
听了这话高冠寿有些猜疑地问,杨先生真不在乎了,那他会不会在这七里店有人相好了?高冠寿巴不得杨天篪在七里店有相好的,他只是说了自己的希望,如果真是那样,他就会少回来了,白菡也会交给他机会了。想不到这话一说让白菡真的生了疑心。
之前,天篪总是很有规律地要在月中回来一次,后来渐渐变了这规律,白菡去找他时,也没有看出工作有什么特别忙的,还是上班下班一个样,怎么特殊了呢?其实那个时候,天篪在小街上已经和那个叫封碧云的女人有了来往,只是白菡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