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芝明白,不是恍然大悟,而是触目惊心,江丽萍和杨天篪的**让她发现了,
那天早晨,刘芝来敲门请假去买毛线,她并不知道那是杨先生和江丽萍的第一次**,是在那次之后的若干天,她才看到他们另一次亲吻。
那会儿,刘芝经常发现,江丽萍从外面回来总是先匆匆忙地穿过过道,到自己的后宅去,再出来才和他们说话,却是另一番模样,脏衣换了,脸也洗了,而且用了香水。在几个人中,他显然爱跟杨先生说话,说着说着就有一个事情要杨先生陪她去做一下。
那次无意,刘芝见江丽萍把杨先生叫走了, 叫他去了她的后宅,过了好一会儿不回来,正有人来就诊,刘芝让等一下,结果等了两下,三下,还没来,刘芝便到后面去找天篪,后宅当间没人,刘芝一挑东房门帘,想问一问军属嫂子,可一眼就看到了,杨先生正在和江丽萍亲嘴,她哇地叫一声半天整木人一般,一切都明白了。
当两个女人抢同一个男人的时候,女人的智慧会得到超长的发挥,并且更懂得扬长避短,于是,两个女人便展开了魅力的竟技,江丽萍以其成熟女人的满天覆盖和毫无顾忌的展示,吸引天篪,刘芝以少女的凝芳绝艳和清纯若水的泼洒,争天篪的倾容,这让天篪身心无法应付,他便被卷进了桃色漩涡,相遇了一场美 丽的灾难!
时令已经入秋,刘芝依然穿得很单薄,每天上班的时候,还穿着那件藕色的短袖衫,看看胸脯挺起来。胸口的第二颗纽扣被绷得紧紧的,让人担心脱扣,露出胸乳来,闲下来的时候,刘芝便捧着那件打了一半的毛衣,站在过道西房门口,杨天篪来回要从门口进出,她也不退让,那门很窄,让她已经堵起了一半,天篪从门边经过,必须要从刘芝的身边挤进去。如果有人在,她让天篪过去,这样天篪也总免不了要擦过她的身体,便能碰在她高高挺起的胸乳上,如果没有别人,当天篪完全和她挤在门空里时,她便向前一挺,便把天篪抵挡在门空里,那两个**便实实在在地压在天篪的胸前。
杨天篪只当是做玩,说,让一下,让一下,刘芝。
刘芝说,我就不让。
天篪说,让病人看到,还有江社长也会看到,这样不好。
刘芝说,我就要让她看到,我就要让她生气。
天篪说,你为什么要这样?
刘芝说,我就要这样,你能和她好,为什么不能和我好?
天篪说,别说了,我不好,都怪我,不怪江社长。
刘芝说,我也要你和我好。
天篪说,动不得,你是姑娘,将来还要嫁人。
刘芝说,你怕什么,我不会赖下你,我只要你和我好。
天篪说,万万使不得,这万万使不得。
刘芝说,你不喜欢我?我不如江丽萍好?
天篪说,我跟她也没什么,我也不是喜欢她,只是她寂寞,她让我陪她说说话.
刘芝说,我也要你陪我说说话。
天篪说,我不是说在陪你说话?你把手艺学好才是正事。
刘芝说,那不行,今天晚上你值班我也来……
外边来人看病了,刘芝只能放了天篪,等天篪看完病人,走了,刘芝说,杨先生,你过来我给你试试衣服,看合不合你的身,不合身趁早舍了再织。
天篪说,我真的不要,我又没有东西送给你,刘芝说,我要你送什么东西?
我只是闲下来没事,站着也是站,你过来吧,把外套脱了。
刘芝给天篪试衣服,天篪便脱了外衣,把那半截子毛衣拿在手上,因为上口四周还串着竹针,他不知道怎么试。刘芝便帮他从头套下来,一直往下拉,拉到下摆,又用手,在他身上四处拉拉扯扯,看有没有把线扣绷得过松过紧的地方,摸着摸着,刘芝的手便滑下去,摸到了天篪下身的那物,姑娘的手虽轻轻地滑过,便能觉得那东西分明的留在手感上。
杨天篪被刘芝的这般逗弄再也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感情,可是在这样的场合,他怎么敢大胆妄为呢?他看一眼刘芝说,你!你实在有话,就到晚上来说吧。不然我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