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丽萍说,再在好,不兴裹足了,要是我裹成小脚,那就急死了。
天篪说,是呀,是呀,我们家白菡那脚,过去好看,现在不兴这小脚了,下田成了残废!
江丽萍说,杨先生,你说我这脚好看吗?
天篪说,好看,好看,大脚好看,也实惠!
江丽萍说,你还没看,就说好看,你哄我?
天篪说,我看了,好看,白天一定更好看,只是现在看不清。
江丽萍说,那么远你能看得清?你不能过来,抓起来看看……
天篪有些兴奋,他站起来,走到江丽萍的床边刚蹲下身,要去抓江丽萍的脚,江丽萍把两脚一起抬起来,刚好放到了天篪的双肩上,然后身往后一仰倒在了床上,一动不再动。
天篪双手握住两个柔柔的脚脖,从肩膀上拿下来,把一双脚捧在手中,他仔细地看那双脚,五个脚趾,嫩嫩的粉红,脚背浮起一层细细的皮肤,很光滑,有淡淡的诱人的肉香,脚肤很薄,薄得像瓷片,捏在手里软软地温柔,天篪突然想起了十多年前爱吃婧媛脚的习惯,婧媛是一双三寸金莲。那时候他天天夜里要把婧媛的脚当着肉粽子,吃一会。那时候他感受到那人为的纤足十分的玲珑小巧,是做出来的人体珍品,时过境迁,时代不同了,审美的观点不同了,他再看看婧媛和白菡的一双小足,已经不再是那般的美好,甚至生出些面对残缺之物厌意那畸形又令他有些失意了。今天他看到江丽萍这全裸的天足,顿生一种完美的喜爱,他几乎是没犹豫,抱起江丽萍的一只脚,一口便将大拇指含在口中……
这可是出了江丽萍的意外,说真话,江丽萍今晚是太想杨天篪了,这就好比被关惯了的鸟,整天在笼子里,从没有想飞出去的希望,可是一旦让它产生了欲飞出去的打算,和飞出去的可能时,它会一如既往地挣扎起来,她是越想越要和天篪好上一回。可是她万万也不曾想,杨先生没有一个过程,就触碰了他的身体。
江丽萍被天篪这意外之事,弄得有点一时不知道怎么是好她使劲地往起缩脚,企图把脚缩到床上,可是那脚已经不在掌控之下,已经被天篪握在手中,她使劲一捏脚,脚被提上来了,把自己也带到了自己的怀中,天篪便一下子扑在她的身体上。
天篪去吻她的眼睛,她的眼睛紧闭着。她的眉毛很长,很黑,有人说,女人艳眉剋夫。天篪不太信。天篪在她的眉上吻了吻,又去吻她的眼睛,眼睛里有泪流下来,咸咸的,天篪吃了她的泪,便去吻她的嘴唇,她的嘴,在喃喃地说着什么,好像是呻吟,没等天篪去吻她,她便踊跃着迎上来,一口吻住天篪的唇,咬住向自己这边拉,拉不动,便摇了摇头,放下天篪的唇,便舌伸进天篪的口中,这时,她双手绕过来,把天篪死死地按在胸上说,我,我好想你……
一阵激情过后,捎平静了些,天篪便坐到床上去,把江丽萍两条丰满的大腿,从床上捧过来,让她顺着躺好,然后便去脱她的无袖衫。天篪从下面掀起她的下襟,像扒皮一样倒卷起来,便看到了她一对好丰满的**。天篪伏下身,把**叼在口中,吃了一会,便脱下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短裤,看到她那一片茂密的草丛,天篪脱了自己的衣服,伏到她的身上,把她的两股分开,将**放进她的私处,用手托住寻找了一会,终于感觉到了那流漓的泉眼,轻轻点了点,荡了荡,啊出了一声拖音,便随之进入了她的身体,他顿时感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被一口咬住,再想往外回,却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觉得她在他身下,像个刚落滩的大白鱼,不停地跳跃,挣扎,便一声紧一声地呼唤着说,你使劲,你使劲,你弄死我,弄死我吧,我难受死啦……
今天晚上,由于天篪早有情绪酝酿,再加上回去和白菡做了不生不熟的一半,就激动过几次,这次又要来回几次的激发早已控制不住,上去只**几下,他就有了去意,他想控制一下,停下来等平息一会,希望把时间过得长一些,可是江丽萍不容他停下来,她双手在他屁股上,后腰使劲地抓搔说,你动,你动呀,怎么不动了……
天篪一阵踊跃起伏,便射了!两人又都有些少兴。
待到第二遍再做时,已经到早半夜了,这次却做得持久而酣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