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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四章 芝兰留香

天篪躺在江丽萍的床上睡着了。江丽萍却一直没有睡着,寂寞女人的**,像是被关在十八层地狱里的魔鬼,关久了,不作怪了,却并不代表它死心了,一旦释放出来,依然兴风作浪,并且一发不可收。

江丽萍的**,自从丈夫许大哥走后,她一直没有释放过,在农会里面工作也好,在社会劳动中也好,或者到县里参加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知道她个人处境的人,有人劝她嫁人,嫁给自己的熟人,朋友,也有人自己想直接占她的便宜,给她解决饥渴,可是江丽萍的心从没开过一丝缝隙,她不光是为了守着无望的希望,等待梦中的许大哥的回来,也不是为了守住节臊,她是真正没有遇上一个自己上眼的男人,今天她看好天篪了。

她除了看好他的人貌人品,她还看好了天篪的那件宝贝。谁都知道,杨家的命根子是祖传,又大又粗,做起那事,非常厉害,不过这都是人们的口传耳听,那时江丽萍从没妄想过,到见到杨天篪,并经常在她家院子里走来走去时,夏天他偶尔发现,天篪的裆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吊在那,她再一注意,果不是吗,那物的粗长分寸,几乎在走路的弹动时一清二楚。好大呀,她太兴奋了,也有点骇怕,怕自己受不了,但她的**一下子被这视觉激活了。从那一刻起,她就又恢复到女人的心里状态,夜夜在后宅睡觉,就夜夜想着前面过道里值班的医生,她便总想在杨先生值班的晚上,和他说说话,慢慢寻找机会,今天这个机会,不,是她豁出去挣来的机会,终于有了,她怎么做了一次就睡了呢?

做完第一次,她虽有些少兴,但刚才天篪的**,进入她身体后留下的擦痛,或擦伤,还在提醒她,幸福秘意刚刚离去。天篪要到前面去值班,怕半夜会有人来就诊,可是江丽萍没让他走,就像吃了半饱的饭,被抢饭碗一样不甘,男人射后一句话就睡着了,她却睡不着。

江丽萍一点睡意也没有,便在天篪的身上摸了一遍,最后抓住那绵绵的肉物,入冬软虫一般,非常微妙地握来握去,终于又让他把那软虫,激活了,渐渐地有了模样。

做第二次,江丽萍没有让杨天篪主动,因为还在梦中。丽萍点上灯,她想趁着天篪睡着的时候好好看看。看看他的身体,看看这杨家桥有名的怪物,到底有多大,有多粗壮,她轻轻地掀开被子,天篪侧脸躺着,她怕把他弄醒,没有去翻他的身子,他闭着眼睛,眉很浓,脸平静的青白,嘴唇温厚而干燥,青青的胡茬使腮帮白中暗黑,有一种男人的味道,他的身体并不纤弱,显得很精悍,肌骨凸出有力,硬有一股男人的坚韧和雄风,像一只卧着公羊,满身散发着温柔的睡意。

她去看他的宝贝,她用手一扶弄,他的手自然去阻挡。她以为他醒了,不是,那是男人本能去护自己的命根子。她又去看,她用手把他手挪开,他的手有些不从,做了些拒绝,还是随她拿开了,她便握起她的玉茎,握在手中,不软不硬,哇,真是好舒服,那物好大,握在她细白的纤指手中,胀出了虎口,她想,她这物刚才也不知是怎样进了她没有一点洞眼的私处,看看太可怕了,但想想又太美妙了。刚才进入时,由于她时间太长,身体没有再次被打开过,一进去时,真有点初次的感觉,粗胀得有些受不了,又被粗胀得全身快乐,只是好景不长就去了。

她仔细地看那物,从没见过这样的玉茎,说天篪的玉茎,那才叫确当不过的了,真是玉做的,通体玉白,冠儿紫红,粗粗的青筋扭曲着浮在皮下,一根一根看得清楚,托在掌中,不时一跳一跳地点头挺起。男人的这物就是怪,总在梦中偷醒,也注定是夜间的动物,用物……

丽萍终于忍耐不住,缓缓地将天篪身子翻转放手,他动了动嘴里哼了声什么,没有争眼,也像是没醒,丽萍便坐到他的身体上,抬起臀部,用手把天篪的玉茎扶起来,自己慢慢落下去,揉一揉,滑一滑,分开两瓣花,润了润粘滑了,再坐下去,坐下去……啊,好舒服!

天篪这时,猛地向上挺,她注意,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底部,胸腹一阵闷痛……天篪早醒了,两人又疯狂地颠簸起来。

江丽萍是在刘芝的叫门声中醒来的,那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

刘芝今天要去李口小集上买毛线,早上出来跟杨先生说一声,她去了杨先生的家,白婶婶告诉他,杨先生顶王先生在柳营卫生所值班,便又多走了二里路来,柳营卫生所。

刘芝在前面过道上叫门,江丽萍听到了,杨天篪也听到了,杨天篪连忙爬起来,将自己的几件衣服一抱,掂着脚,跑回前面的过道,又躺进冷被子里,才从窗口应了刘芝。

刘芝说,杨先生怎么还没起来?天篪在屋里说,这就起来了。昨天晚上半夜来了个病号……他去找内裤,却忘在江丽萍的床头,没抓来,他那急呀,不知怎么是好。

刘芝在外面说,那你再睡一会吧,天才刚亮。没到哪会儿, 我不进去了,我只告诉你,今天上午我上街了。

天篪听说,刘芝不要进来,又把外套的裤子退下来,钻入被子里。外边刘芝的脚步移开了窗子,他一抬头,看到江丽萍已经站在她的床头,把他的内裤揣进他的被子里,一句话也没说, 就去了,一天里,江丽萍像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做着什么事,脸上总有很高兴的样子,不时又唱一句,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下午来上班的时候,刘芝随身背着一个军凡包,里面揣着鼓鼓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放下后,便去拿脸盆打水回来擦桌子。擦了桌子,又去煮器械,揉药棉,把一套事情做完,又没有人来打针,便坐下来用一块黑瓷碗片,剐几根竹针,原来她那包里是刚买的青灰色毛线,她要打件毛衣,打给谁呢?不知道,不是女人的,也就不是她自己的,男人的?她爸爸的?不是,他爸爸不穿这些。

天篪问,你这线衣打给谁?

刘芝说,不告诉你,到时你就知道了。

天篪说,我猜到了,打给你的女婿?有对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