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菡说,姐姐是生我气了,我正想把一个想法告诉你呢?我们不能把话说明白?
婧媛说,你有什么要说明白的?
白菡说,你看我们这样多不好?
婧媛说,我什么让你不如意了?
白菡说,不是,我是说,天篪每天晚上都很为难?为难他不知道去哪房睡觉!
婧媛顿时脸红了,说,当然天篪还是归你房里正经呀。妹妹我告诉你吧,我不生育了……你明说吧,以上我做了错事,和那该死的相好,让你们都丢了面子……
白菡说,那不全怪你,我们同是女人,我知道你一个人难挨,你不算做错事,那事以后我们不许再提。
婧媛说,唉,怎么能忘记呢,我的人脏了,心也脏了,我不能再和你争,天篪全归你,有一天我搬出去,让你们好好过日子,让你给杨家传后,我的月经又不正常了。我不会再怀孩子了,我再要天篪也是白耗他的神,不如多和你好,早早为杨家传下后来,这也是我的心里话。
白菡一把抱住婧媛说,姐,你真好!姐,女人要男人,哪里是为生孩子?你还年轻,怎么能看着男人守寡,我想好了,我不能独吞,我们做个协定吧?
白菡说,我们姐妹,一个半个有,上半有天篪归你,下半月天篪归我,让天篪夜里不为难。我们也安心睡觉。
婧媛拿着针锥,说,你不怕羞呢,分男人?说着,婧媛又要去锥她的脸。
白菡躲让,身子往后仰,把个**挺起来,婧媛捏了一把她的**说,你能熬几天?
白菡说,姐你能熬几天?
婧媛说,你别问我,我问你呢?
白菡说,我就能熬半个月!
婧媛说,怪不得你定半个月。你是为你自己呀!
白菡说,那姐姐你定多少天,一周期轮换?
婧媛说,我定……定,我们一个人熬一年,怎么样?
白菡迟疑了半天说,我受不了……
婧媛说,逗你呢,我一个月也熬不了,不过,我这几年不也过来?什么叫能熬不能熬?说着,婧媛挽起了自己手臂,点着自己手臂上的针疤说,熬不住了,就在上面剌一针……
实在熬不住了,就偷了野人,姐实不是太丢人了,姐不算好女人……说着婧媛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