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黑胡子突然遭人暗算身亡,龙王荡一代土匪群龙无首,紧急聚会,推选新首领。 大家都推选朱二爷,朱二爷看看众把头说,我虽然跟随许大爷闯荡多年,我只是个有勇无谋的粗人,怕不能带好兄弟,万一将来走桥过路,安排打点不周,对不起许大爷创下的基业。
大家见朱二爷推辞,一时不知怎么是好。朱二爷说,我推举一个,接替许大爷,不知兄弟们肯相信否?
朱二爷这么一说,大家便明白了**分,都向一边默默无言的周甲看,周甲心知肚明,却一言不发。
朱二爷站起来说,我看只有周甲兄弟能受此重任。他有勇有谋,刚入道时就献计端了三图荡的鬼窑。
周甲忙站起身,连连推辞说,这万万不可,我才入道几年,全仰仗各路大爷提携,才有今天的栖身之地。许大爷惨遭不幸,我愿跟随任何一个把头,继续孝犬马之劳,就不胜感激了,哪还敢接此重任!
大家看周甲这般推托,话也城恳,越觉得周甲是个可靠之人,便更坚持推举他。
朱二爷说,周兄弟就不要推托了,我们年龄虽比你大些,但都是能使枪不能使脑子的人,只要你能带着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代表兄弟们一定向你诚,你说一句,我们万死不辞。
朱二爷说完,看看大家,几路二把头都连连点头。
周甲说,危难的时候,那我只好从命了!他抱拳转了半身,向各位把头致谢,然后坐到了议事堂中间虎皮椅上,说,大家今天既然推举我,我先表个态。我视大家为同胞手足,伤我兄弟,视其断我手足!一滴血一条命,不管谁要加倍尝还;兄弟内部,开城布公,小事由我发号施令,大事招集各路把头共同商榷。不过,要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谁自行其事,就别怪我不义!
尔后大家议论了一些当务之急,就散了。
周甲拥权在手,才觉得许黑胡子为什么平时那么谨慎而多疑。大凡黑道上首领,手上都有几条性命,几条性命就有几个冤家,路就窄了些。冤家复仇,无所不在。再说,强娶豪夺,杀人越货,伸手两把血,每走一步,每出一招,都是拿兄弟的性命铺路,也真是虎口拔牙,刀刃舔血的营径。
不过周甲觉得干这事豁达,潇洒,现在只要他一下令,一个财主,一个富户,一夜之间便会被洗劫一空。他再也不用低声下气地跟主人说话,不要看二把头们的脸色了,将来他坐牢了位置,就是个草头王了,周甲有一种达到目的的满足感。
这时候,周甲突然想起了被安置在燕尾港北草甸农庄上的金玉玲来。
金玉玲自从被许黑胡子收为压寨夫人,一直被软禁在燕尾港北草甸的农庄上,她除了不能走脱,要什么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让她十分地难熬。家里的消息一点也不知道,对父亲母亲和兄弟们十分想念,许黑胡子每隔十天半个月要来看她一次,给她带来许多东西,金银手饰,穿的戴的不少,只是不放她出去,说他一直在请人同岳父大人交涉,让老人家能够接受他这个女婿,总有一天,他会名正言顺地带她去拜爹娘,金玉玲便在这样等待中数着日子过,心也就渐渐安静了下来。
许黑胡子每次到来,总要和金玉玲连连**,开始金玉玲因恐惧,也因心里挂念着家人,便不愿意接受他,但又是推辞不得,只好从了他。
许黑胡子**之前,总是喝下很多酒,行房时,便有几分糊涂,手下没轻没重的,往往是一阵山摇地动,把金玉玲整得死去活来,当她还在嘤嘤啼哭时,他便打起呼噜。一觉醒来,去了酒气,再做第二遍,又是那么的温存,判若两人,他把她搂在怀中,一会儿诉说自己的不幸,像个实足的苦命人,才做出这些不义的事情,一会疼爱金玉玲又像是个三岁的孩子,把胡子拉茬的毛脸埋在金玉玲的乳沟里,弄得金玉玲哭笑不得,只好顺从地接受他。许黑胡子做第二遍的时候,因为很清醒,所以就很疼爱金玉玲的身子,他让她用自己的手把他的阳物送进去,然后伏在金玉玲的身体上,慢慢地享受着一个娇嫩女人的抚爱。
许黑胡子说,有一天我洗手不干了,我领你到遥远的新安镇悦来集上去,我们买下房子,一起过市井生活。我们还要生儿育女,读书修文,走正道,再不当这杀人越货提心吊胆的色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