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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十三章 凉亭赏月

白菡吃吃地笑出声来,说,羞死人了!

天篪说,让我先吃一口?

白菡说,看你,这般说话,要吃趁早,将来还怕要和娃娃一起争呢!

天篪说,那就好,先让我来吃,天篪便弯下头,把那**叼在口中,用力地吮吸,把白菡的奶头拉起来,拉得好高。

白菡说,娃娃有你这锋利的牙齿?真是不会疼人……

天篪说,让我疼,让我疼……他便将脸全压上去,压在那丰满的乳上,又将粗硬的胡茬在那嫩乳上搓移摆动,弄得白菡毛须须的剌痛,连整个身子都颤起来,说,别闹了,别闹了,你看有人来了……

天篪抬头说,我知道你是骗我,接着又要去咬那奶头,白菡说,你把竹凳弄出这吱吱的声音来,就不怕碧叶听到?

天篪说,碧叶今晚回去了,你当我不知道?

白菡说,你回去搬一个躺椅来,我们今天晚上就在这亭子里做,你看如何?又说,顺手把那块绢带来,我懒得回去了。

天篪很高兴,去了厅堂,挑选了一个硬实的花梨躺椅,般出来,又去后楼上找那块绢。

天篪不知道那块丝绢放在哪。平常**,天篪只管受用,**之时,不知白菡从哪里抓出了一块白绢,垫在身下,做完的时候,天篪抽出**,弓起背臀,把软绵下来的玉茎,垂在当中等白菡擦拭。白菡不想用手触摸那刚脱出淤泥中的泥鳅鱼一般的东西,便手抓那绢给他擦拭,擦完,说一个滚,天篪便从她身上滚到一边。这时白菡才从裆下掀起那绢,苫在自己的私处,然后将两股夹上,左腿拗到右腿上,不让那体液流出来,留在身体内慢慢消化。

第二天,白菡总要洗那块绢丝。可是洗完晾晒了,不知让白菡放到哪里。

天篪记得白菡好像备了不止那一块,从颜色上辨别,至少有三块。一块白绢,一块红绸,一块黄绫,白绢正常用,红绸用在经期垫身,那块黄绫,只用过一回。

天篪在白菡的藤箱里翻找,没有找到,又到她的檀木箱里找,也没有找到,衣橱更不会有。可那东西让她放哪了呢?

他想想自己真粗心,就连这也不知道,如果这么找不到,不是让白菡笑他太不了解女人了?他就想起白菡每次用时,总是随手捡来,莫不是就放在床头的枕边?

这下对了,那东西就放在枕边,你想想,如果那绢放在卧室外边的箱子里,若是**性急,没有准备,等做了再去找那布,一站起身,还用得着擦拭吗?

他之所以不知道,女人心中总有些私密,怎么能让男人知道女人时时刻刻在枕下藏着拭精布呢,那不就等于告诉男人她在夜夜等着男人上身吗?你说羞不羞人?

天篪握着那块白绢向楼下走的时候,裆里的那物便硬挺挺地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