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天篪回到花亭的时候,白菡已经把那竹凳移开,将自己的衣裙脱下,放在一边的竹凳上。
今天晚上她穿的一套衣裙,还是天篪结婚后不久,从新浦洋商店里为她买回的。她一直不曾舍得穿。特别是那件翼纱披风,拢在手中,成拳大的一团白雪,展开时薄如晨雾,轻似晚风,罩在身体上,遮天扫地,似有似无,体肤毕现,更衬托出下面亵衣的妖媚和肌肤的香柔来。
白菡诱惑的目的已形成,却舍不得裹在身下搓揉,便脱在了一边。天篪看到白菡已经在等候自己,便心跳如点鼓,忙欲将身子压上去,进入白菡的身体,把这一个多月的郁气释放出来。
白菡却连忙收缩两膝,抱成顽猴状,拒绝了他。嗯——了一个娇声说,怎么忘记我有身孕了?就算不心疼我,也要心疼你的孩子,怎敢让你这样捣鼓?
天篪愣在一旁,不知如何做作是好。白菡便将天篪拥躺下来,自己偎到了他的身上,叉开两腿,背向后,坐在了天篪的小腹上。
天篪半卧在凉亭的躺椅上,月色明丽,清风徐徐地吹来,带着园子里花草的清香,天篪抚摸着娇妻光滑的后背,那后背在月光下显得分外的清白。他从肩上抚摸下来,便有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他用手轻轻地托起白菡的双股,将自己的玉茎扶住,向上挺起,让白菡的身体慢慢地落下来,那玉茎便顶了进去,于是他多日烦躁的情绪便一下子安顿了下来。
天篪吁出一口气,将身子松散地躺下去,感到无比的快乐和安逸。他很想就这么躺着睡一觉,把这次**的权利都交给妻子,任白菡怎么动作去了。
白菡坐在天篪的身体上,两腿跨在躺椅的两边,脚便悬挂着,她想上下运动,却是十分的不得力。要想动作,必须用双手按在两边躺椅的扶手上,这样很不方便用力。做了一会儿,她觉得这个姿势只是个花架子,便爬起来,又换了一个体位,换成了面对着天篪,又坐下去。这样的体位更不合适。她便笑了说,不玩了,怎么做都不是。
天篪也笑了说,本来嘛,就是女下男上,上乾下坤,哪能随便的换得?
天篪把白菡搂在怀中,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见月已西行,夜也深了一层,又觉有了些凉意,他怕凉着娇妻,便将白菡抱起来,一步一步攀楼而上,到楼上去共欢了。
夫妻间隔久了不**,做起来就和做别的事一样,有些生疏。好比用筷子,往往右手上前,这是一种习惯,其实是从小大人调教出来的,一旦养成习惯,乍换左手,就不是事。夫妻**也是一样,久了,就有了习惯。
过去天篪和白菡**,一开始都是采用男上女下式。这是千百年传统的作法。这样的体位有许多的好处。其一,女性在**时,一直是收受者,躺在那里,可以不用努力,坐享其成。也因为男性是主动者,在上面可以任其发挥,随心所欲。第二,男性在上,可以一边做,一边欣赏女性的表情和肌体美,可以根据女性的表情变化,相应地加快节奏,或放慢速度。第三,有许多男人喜欢长久地匍匐在女人的身体上,甚至做完之后会留在女人的身体上入眠,而换过体位来就不行。据资料统计,喜欢做完爱之后留在女人身上入眠的男性约占百分之十二,而相反只有百分之一点六。也就是说,几乎没有女人喜欢留在男人身上入眠的。相反,**之后喜欢男人侧身拥着女人入眠的却占百分之七十四。这就说明女人更沉醉于情感。
有的时候,白菡和天篪**,也会尝试别的体位。那多半是在白菡非常高兴的时候,其实那是为游戏,换个做法**。白菡最不喜欢的体位是天篪将她双腿捧起,捧在肩上,然后压下去,使白菡双足悬在自己的脸上,后臀便翘了起来,身体形成倒“u”形,天篪的身体便拉成直线,做俯伏状。她知道这个体位天篪进得深,也进得粗壮有力,也觉得**畅快。但白菡不大喜欢,她总觉得这个姿势,已经不像是**,更像是强淫发泄,远远脱离了夫妻的温存状态。她不喜欢,天篪也不再要求重复。
自从白菡有了身孕,天篪就不愿再在白菡的身体上面俯压,怕垫着她肚里的胎儿,两人便试图选一种新的体位。开始改换女上男下。谁知这活也是很重的体力活,说让白菡上去玩一会倒可以,如果让她至死至终在上面,当作任务来完成,她又觉得很累,而且坐在上面,就有一种坐笋的恐惧,总觉得一旦坐到底,天篪的玉茎就抵到了她的宫颈。另外,若是这样做完,天篪射进去的体液,便会随着玉茎的抽出,而立即流下来,赶不上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