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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吻性花开 第三十章 意外怀孕

婧媛说,哪里话,妹子又能给你们老杨家传下香火,也是我的福呀!

天篪说,我不能常下乡来,田里的活全靠你了。

婧媛说,没事的,我现在是地主了,没事的,你在城里把生意做好,外出多长个心眼儿,我就放心了。

天篪说,三更怕过了,上床睡一会吧?

婧媛笑了笑说,还要我?我不是你人了……婧媛试探着说。

谁知她说出这话,让婧媛后悔了一年,当时天篪听了婧媛的话便转脸向床里睡去。婧媛便只好守着孤灯,一直等到第二天天明……

第二天,天篪走了,婧媛骂自己,骂自己怎么就这样不会说话?

那时候,婧媛还没有想要大安,也没有做过和田里那物种的自淫,那时的婧媛还是一身清净,现在回想起来,婧媛要是不顾一切地要了天篪,怕也就不会有现在大安的麻烦了。

今年的中秋节又快到了。看着孩子送来的莲藕,婧媛想,今年天篪中秋节再下乡,一定要得到天篪一次赐爱。然后设法把辞了大安的事安排好,以后不管怎么寂寞,都坚持过好日子,再不敢胡思乱想了。

婧媛却不知道她的明天已经不随她的愿了。她的灭顶之灾已经降临。

那一日,婧媛坐在门口拈碎米和碎米里的砂粒,她突然觉得小腹一沉,有一阵酸痛,接着便觉得下身有一股东西流下来,她知道月经又来了。回到屋里,脱了内衣一看,只是一股粘液,不是经红。婧媛掐指一算,过八月初九,就该是上月洗净的日子了,怕是这两天那朋友又要来了。

婧媛一想起自己的月经,就有些生气。她这个人论命不值钱吧,又不是,从小丧母,却又快快乐乐地长大了,七八岁时遇上了杨天篪,那时他们还小,两个人像亲兄妹一样一起长大。同时又有了继母,继母对她也不薄。到和天篪一起长大了,两人恩恩爱爱地结了婚,日子过得也够开心的。父亲在临死之前又把天篪的手艺教出来,让天篪到新安镇上开了一爿药店,让她过上了少奶奶的富足生活。最得意的时候,家里也用上了下人,这不能说她的命苦。

可是,作为女人,这月经的事就是不顺心,先是宫寒不孕,给天篪用了药,很快就怀上了杨春。谁知这一怀上,身了又娇贵起来,三天两头的生毛病,带着身孕又不敢乱用药,结果还是生出了枝节,就像婆婆说的,怕一肚子就长一个蛋。

只长一个蛋的母鸡哪算母鸡?只生一个女孩的女人,哪能算女人?这又不是怪她天生的命苦?

她恨自己不争气,也恨老天捉弄她。如果她剖肚不生,她也没得什么的怨,干嘛生了一个丫头,就肚里不长小人人了?这不是老天存心要捉弄她,让她先喜后悲,在煎熬中过后面的大半辈子吗?

每逢来了次月经。婧媛就有这种怨恨。她这月经是白来了。就像一棵光会开花而不结果的玫瑰花,彤红的满枝头花朵,落了之后谁也不知道,还要折磨人。

不过,来到乡下,婧媛自从那次用了茄子,她就有些意外。意外什么呢?在城里时,每次来潮之前,总要有一两天征兆,不是隐隐地不适,就是先来一两天的淡黄清水,等到月经下来,才舒适了些;周期也是没个定数,但自从那次来潮后,好像月月扣上时间了,少不过二十五天,多不过二十**天,就在那三五天里,而且来时不声不响,就像一个陌生的客人,突然造访,让你不好防,于是婧媛便注意这个时间。时间差不多了,她换上件耐脏的内衣,防止弄脏衣裙。

月经对于女人来说,是一种麻烦,也是一种骄傲,麻烦的是它给女人生活带来不便,骄傲的是它是女人的生理信号,它不仅能反映一个女人的生理状况,而且能反映一个女人的心理状况,一个女人生理健康,精神愉快,那经期便很舒适。女人的行经,是给男人的最大挑逗,是女人独有的生理资本,再有强势的男人也不能造出后代来,只有在和月经正常的女人交合,才能繁衍出希望来,传存他的命脉。说到底,女人掌握着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有城服在女人裙下,才能看到自己开花结果。这便是女人的骄傲。

女人常常为自己的经期不正常苦恼,这苦恼往往不是来自于身体的不适,而是来自于心理的欠缺。生理不正常,就丧失了繁衍后代的能力,对于男人来说,就只能是取悦的性具,一旦成为男人取乐的性具,女人的传宗接代的特殊价值不存在了,女人就只能是一种男人使用的玩品,这时的女人便不再是女人,而是工具,女人的悲哀也就开始了。

婧媛对于自己经期的正常,也有过一些后怕,她和大安反复**,不,大安反复要了她,她会不会怀孕?一想到这里,婧媛便惊吓出一身冷汗来。但她马上又笑了。她是一个不孕的人了,要是能再孕,还会有今天?

然而恰恰意外,她就是怀孕了,怀上了大安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