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篪身体里有了一种感觉,内心处有一股热浪腾起,那热浪在胸中回荡起来,便化成了一股潮水直涌下体,一直涌到小腹。小腹间开始颤粟痉挛,把这股潮水推向一个窄窄的闸口……天篪只觉得又一阵惊恐,那闸门顿开,一股潮水泻出身体……
他呼叫一声,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齐泻了出去……天篪便婚了过去。
这整个过程,婧媛来不及品尝,来不及记忆,更来不及陶醉,都是在惶惶中过来的。因此,若干年后,她只记得下体炸裂的痛,这痛一直延伸到她生命的全过程。
第二天起来,婧媛还常常看到,天篪不时手在裆里摸一把。后来天篪告诉她,那夜他的茎冠和包皮都破了,她方知染在床单上的不止她一个人的处血!
那两三天里,她总也是觉得那地方还有撕破的疼痛,走里走外两腿总不愿并拢。
回忆起来,要说婧媛和天篪的床第之欢,是从下一夜才开始的。
第二夜,他们都有了借鉴,有了心里准备,更有了心情。一天中,婧媛不时地打量天篪,是不是手又在裆里摸索,看到了,两人便会意地一笑,更有了再试的**。一次次这种感觉积聚起来,就盼着日落。天虽黑了,却又不能立马就寝,因为家里还要宴请客人,那是趁着这喜事请一些亲朋好友和地方上的头面人物,联络关系。所以晚上一直忙到深夜。
天篪回到房中时,见婧媛正在房中梳妆。她把白天绾上去的凌云髻松散开来,黑色的瀑布覆盖了整个头脸,样子十分动人。
进了房,天篪连忙洗漱,婧媛亦偷偷地在布幕后面温了水,撒些盐和明凡,给下身用了水。等她提起烟罗紫花亮纱芙蓉裙,没等系好红丝带,刚一转身,天篪已急得不行,随手又抽走了她的丝带,那裙便落到了脚下,露出粉色的大腿和小腿,天篪不言不语,将她斜腰捧起,扔在床上,自己开始脱衣服。
之后宵宵如是,不觉一个蜜月过去了。
之后他们的房事过得越来越细致起来,就是先前提到的他们在行房之前,不是对诗,就是作画春宫,或者是把婧媛抱坐在膝上,让她弹琴,天篪也弹琴,却是弹她的**,令婧媛情感激荡,魂不守舍。
上床之后,天篪便是从下到上,一处一处亲吻她。天篪先把她的脚尖含在口中,咂咂吮吸一回,然后一寸一寸由小腿向大腿再向上滑延,吻至两股间,毛丛之洇湿处,停下来,再从上向下吻。吻过她的双眸,她闭着眼,不敢视察。吻她的唇,通过两排细密的牙齿,把舌探进去,这时婧媛的舌已急不可耐地迎上去,双舌在口中环绕缠绵,都企图勾住什么,却就是抓不牢。这时天篪又把舌抽回,一寸一寸向**移去,一会功夫,婧媛的**红晕,有盈盈的血色将要渗出来,好在天篪已经放弃了**,又把舌轻移到她的脐上。
天篪的舌人像贝类的斧足在婧媛的小腹上滑动爬行,到处寻找,总找不到那沙滩上的穴;小腹上,到处是温温柔柔的,又到处没有塌陷的地方,那斧足一般的舌在小腹上犁出了一道一道粘线,湿湿的痒痒的,绵软温宜……突然那斧足跌入洞中,便将平展的扇面积攒成一端又软又硬的触角,一味地顶向浅洞底部;婧媛这次没有痛感,只有酥麻的感觉不好幸福接受,便把小腹收缩,崩成了一面皮鼓;她咯咯地笑了,小腹笑得一挺一挺,便把天篪的舌不停地弹出洞外……
天篪也笑了。
天篪坐起来,开始去劈开婧媛的双股,把头俯将下去,在那茸毛下,寻找那幸福的泉。婧媛慌忙将两腿夹紧,连忙说,不可以不可以——那脏,太脏,吃不得!
天篪坚持着,强行又将婧媛的双腿分开,说,我不怕,我要……
婧媛说,不,不,我不要,饶了我吧……
天篪见婧媛坚持再三,只好作罢,才开始做那最有实质动作。岂不知,千万处亲吻和抚摸,都抵不过这一插花心——顿时心花怒放,满心洒进了春光,有无限好处难以诉说……
婧媛坐在床上,看着自己这等玲珑的小足,不觉感叹不已。今天,这小足再也没有人要吃它了,要吻它了。天篪早已吃着白菡的足入梦了……难道,难道,她就这样久久地空等他一回?空等他一生?婧媛是多么委屈啊!她有些动心了……
婧媛却不知道此时大安正在偷窥着她的一举一动。如果这时候大安真的敢推门,那门却没有上闩,也许是婧媛不小心给忘了,也许是她心里早就给大安准备了……
终于,他们在多日之后,才走完了这段心理历程,迎来了秦婧媛的二次开苞,从此又一发而不可收,却也给他们带来了难以预想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