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来到门口,刚要推门,才想起婧媛每天晚上总是闩上门的,不觉又停下来。 他想,万一要是自己弄错了呢?
大安又轻轻地走回窗下,看到婧媛已经回到了床上。
婧媛晾干了身子。穿上那件金链肚兜,只是为了回忆一下自己昔日的美丽,可惜再美的身子,也没有人爱惜了。除了天篪还有谁能拥着她入夜缠绵?
回到床上,婧媛脱了那肚兜,坐到帐子里,便又想起了过去和天篪在一起时的美好时光。
那时候,天篪和她几乎夜夜**,天篪的**,总是从她的脚开始,从脚到头,最后又回到脚上,做完爱,很少搂着她的上体,而是回到床的另一端,搂着她的双腿双足入睡。
天篪说,你的一对小脚太美了,像一对糥米粽子,我要吃了它!于是天篪便从她的一对小脚开始了一夜一次的征程。他要用他的舌在她的身体上行走完从足到头的全过程。
婧媛的这双小足,是从初夜之后,渐渐被天篪视为床第之珍的。
那第一夜,婧媛回忆起来,不知是怎样过来的。事后多日还找不到一句形容的话来。不知是幸福,不知是快乐,也不知是惊恐,也不知是失落,总之她要做的事做了,要交出去的东西交出去了,一个姑娘没有了,一个女人诞生了,一个自由身没有了,一个囿园的家罩下来了。
那一夜,是她和天篪都互相期待着的,可谁也不好主动,因为他们昨天还是青梅竹马的兄妹,分住在两个房间里,男女有别,可是今天就躺在一起了,哥哥要把妹妹的衣裙脱光了,上了妹妹的身体,天篪有点没法适应过来。
婧媛也是这样,昨天还是哥哥,今夜就是丈夫了,是了丈夫,就要在一张床上共眠,并把自己的体衣从上到下,脱得干干净净,接受这个叫惯了哥哥的男人的抚摸和开苞。她虽从脸面上有些接受不了,但她早有了生理上的要求。她知道他们毕竟不是亲兄妹,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好意思,只是平常叫惯了哥哥。
这第一夜,绝对不能空房。什么叫空房,一是指结婚当月,新娘不能有一个夜不在新房里陪丈夫。意思是说,新婚一个月,夜夜得**。二是新正月不空房,那是婚后的第一个年头的开始,也是同样一个意思,图个好兆头。三是指第一夜,即初夜,一定要破身子,在第一夜不破身子,不吉利,将预示着这对夫妻终生没有恩爱。
这样的嘱告都是母亲在女儿临嫁前口授的。婧媛没有亲生母亲了,是天篪的母亲,也是她的继母,在正日那天口授于她的。
有多少男人不知事,就只知道结婚就是男女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过日子就是在一锅上吃饭,一床上睡觉,过了一春一夏,女人还是处女身,还当是患有不孕症呢!那是没有母亲的人家,不知指教。
大户人家的母亲,总是叮嘱女儿,第一次要主动,主动引导男人。
那时候的婚配都兴女人大,有女大三,银子往家担的俗话,实质上是说,女人大点肯懂事。那时候的男女婚配,首要目的是传宗接代,其次是过好日子,没有女人不经老的理论。因此懂事的都是女人。女大十**,必定补房走,是说姑娘到了十**岁,就要做填房了。姑娘黄花年龄是十六七岁,也有十四五岁的童养媳圆房的。十六七岁就结婚了,男人再小去三岁,便是十三四岁。十三四岁才刚刚开始发育,知道什么呀?
因此到了那时候,文明人家会有春宫图引导,普通人家,就只有母亲口授给女儿,然后女儿成了母亲,再口授给女儿,这样相传下去。
婧媛读过一些小说,也读过一些春书,知道自己初夜该怎么做,可就是有点太难为情。但再难为情也得必须在今夜做。
婧媛在摸索着寻找天篪的手,抓住了,天篪的手没有反应。她在缎被下推了推天篪。天篪嗯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她复将天篪的手抓起,引向自己左腋下。那是抹胸的排扣。新婚之夜,她必须穿抹胸,因为抹胸是姑娘穿的,姑娘破了身成了女人,便从第二夜开始穿肚兜。
天篪的手在她的左腋下摸一摸,搞不清是什么,连扯了两把,没扯开那件抹胸。天篪突然坐起来,掀开被子,使劲地拉扯她身上的衣物。一排血红小纽扣飞落一床,然后又扯下了她的下身裤衩,自己又连忙脱得精光,一跃上了她的身体。在天篪这瞬间动作中,婧媛完全失去了感觉,只是忙目地应付着,竟完全忘记了在身下垫上了那块大红绸子。她只感到天篪的**硬硬地在她两股之间,连连点插……她不由得把两腿劈开,扭动着臀部,企图把它接入花心,完成由姑娘到女人的幸福过度,。
有几次天篪把玉茎点对了她的牝户门口,只是用的力度不够,又被她膨胀起来的花瓣弹了出来。等到下次剌来,又变了分寸,剌得她内股一阵隐痛。两人都有些着急,顾不了体面。踢开缎被在红烛明晃晃的光影里,她先用两手接住天篪的玉茎,引到自己的牝户门口,腾出一只手,分开茸茸的毛丛,在她两手抽回的瞬间,随着天篪的整个身体扑下来,那玉茎一挺,直剌入她的体内,她惊惧地叫了一声,觉得下体炸裂般地疼痛,不觉左右扭动着臀,企图躲让,躲让不得,又一个劲地将身体上移,企图脱出天篪的玉茎,却不知天篪的双手正束着她的头顶,使足力气按住她,两人便如捆搏起来一般。婧媛觉得动作无果,便耐着性子接受,巴不得尽快过去。却不知天篪的玉茎在她体内猛长,变粗增长,而她的牝户也开始收缩变得越来越小。原来的炸痛感已经不是明显了,只有身体被膨胀得难挨,连五脏六腑都在腹内被顶向上腹。婧媛哼声连连,觉得从未有过的惊吓和恐慌,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她听得天篪突然问她:怎么办?怎么办?
是什么怎么办?婧媛不知道回答,任凭天篪在她的身体上扭动。原来天篪早已被她缩得受不了了,又无法抽出来。那阳物第一次插入阴体,吸了阴气,一味地膨胀,要赖在那里面过冬过夏了……
天篪像一条被钉着的鲇鱼,不管他怎么扭动着,就是脱不下那根深深钉下去的钉。天篪把两只臂膀支起来,两只腿也支起来,然后猛抬臀部……因为力度大而猛,把婧媛身体的中间部分提拉着离了床面,仍然不能滑脱出来。情急之下,天篪疯狂地又扑下去,在她的乳上,肩上一阵猛抓猛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