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羿舞剑恨天明
天篪说,怎么都是些凄惨哀怨的句子?我不喜欢,说罢把婧媛揽入怀中,又平平放在膝上,使两人的脸成了平行。
天篪看着婧媛的脸,在烛光之下分外美艳。婧媛却不敢向上直视,怕眸里盈泪让丈夫看出来。她略略闭目,双眸隐形,现出深深浓浓的两条睫毛来,若是茂密的嫩草绿菁。
天篪说,我再出一联,你若对得工整,我便就这般拥着你入睡至次日天明;你若对不完满,我便把你丢入帐中,又令你魂不守舍,假死过去,凄惨叫唤几回,则如何?
婧媛睁开眼,看着丈夫天篪一脸的不怀好意,便心驰神往,打起精神来,只是不拿出明白的激情样子来给他看,让他认为,她中了他的手断,只是浅浅一笑,算是搭成了协议,承应了他的要求了。
这次天篪用了一会儿神,便不再操笔,只在口中念道:
紫舌挑丹唇唇自开吻湿上下桃花岸
婧媛笑而不答说,这哪是什么对子?这分明是用脏话来羞我。
天篪说,这你算认输了不成?怎么不是对子?天下风物都入诗,你就别抵赖了,好好陪我入寝就是,我是吃不下你的!说着,天篪挪动身子,欲将婧媛投入帐中。
婧媛慌忙在天篪的膝上挣扎起来,天篪按住她饱满的胸,不让她动作,便把腾椅折磨得受不了,吱吱地叫唤。其实婧媛也只是想再纠缠一会,等自己完全入了佳境,再让天篪宽衣解带,那时候她也到了芳蕊开放,迫不及待地需要接纳之时。她忙说,我对我对便是。
天篪又把她抱定坐稳,将手轻轻地抚在婧媛起伏的胸乳上,试着在两处峰巅之上轻轻抚揉,让婧媛的身子开始一阵阵地颤栗起来。
天篪说,我先提示你一下,可不要拒绝我的开导。说着,天篪勾下首用舌尖在婧媛的唇上来回寻找,企图从两唇之间启开缝来,将舌穿进去。
婧媛的唇上生着密密的一层茸毛,天篪的温润暖湿之舌所到之处,如春潮流淌于草丛之间,温湿地带着暖意,使婧媛的心花怒放,唇便渐渐开启而变得深红暗紫,正如两瓣暗花,是一颤一颤地跃动着。
这时婧媛突然想起乡下人家的孩子,便后厥着腚使唤大黄狗过来舔屁股,不觉笑起来。她这一笑,终于让天篪的那玩舌儿找到了窍门而得了手,瞬间探进了婧媛那芳香温暖的口中。
天篪的那玩舌像个探路蛇脑,先是在婧媛的牙齿两边摸索寻找,寻找婧媛舌的躲藏之处,而婧媛的舌一味地向后缩退躲让,不让它触及。天篪索性把头整个压下去,实实地按住婧媛的头不能偏移,便把舌直探进婧媛的深喉底部。婧媛的舌便再无退步,只好迎上来。两舌在婧媛口中纠缠,一会儿旋转,一会儿顶撞,拌着咂咂之声,婧媛的腮上已流出了一大遍粘滑。天篪忙抽出舌儿来,在婧媛的唇上腮上一阵卷动,把两人的粘液一起卷入口中,甜甜地吞咽完毕,复又拨开两瓣桃花,将舌伸入婧媛口中。这次婧媛不再拒绝,而是忘了自矜地顺和纳入,两人又是交欢之极。
天篪说,这下有了体验,是对出对不出?
婧媛怕天篪再有意外举动,羞得她不能受用,再者,她已觉得几经折磨,身心已有了**,怕过了时辰不好,忙说,我对我对便是。
婧媛想到丈夫天篪所出的上联,那是喻指人体之上口,下联天篪定是逼她寻找人体下器作对。一想到此,婧媛顿把两股夹紧,才觉得刚才在丈夫膝上挣扎多时,那身体就流出阴液,怕是已洇湿了亵衣坤裤,透湿罗裙了。若是沾上了丈夫的大腿裤襟怎么是好,岂不羞煞死人了?忙用手一拭,尚好,由于刚才过于紧张,两股用力夹合,流出的阴液都汪在自己的双股之间。
可却就是这一举动,提醒了天篪,导示他手不安分,欲去触碰抠摸她的下体。婧媛一时缩作一团,天篪只将使劲去分开她的两腿,婧媛说,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不在帐中暗了灯,我做不得……
于是婧媛只好对出下联:
玉茎插朱蕊蕊难合红落左右高粱沟
天篪说,对得好……这就让我看罢你的左右高梁沟,是怎么样的火红灿烂,再让我的玉茎插你的朱蕊,看合不上又如何……说着,不管婧媛怎样挣扎,还是把婧媛抱向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