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中陈浩苏伸手摸了把顾文静的yīn部,那里已经沼泽一片,激动中,陈浩苏全然不顾对方是否是处女,一下把yīnjīngchā入那片沼泽中,只听顾文静高声尖叫。
在顾文静的尖叫声中,陈浩苏快速地抽chā了数十下,这种高速的抽chā,使顾文静的身子弓了起来,声音哑失,她扭动着pì股把陈浩苏的yīnjīng摆脱出刚破处的yīn道。
陈浩苏翘着那根带血的yīnjīng,看到一缕鲜血顺着yīn道口往pì眼流下。
这时,他才清醒过来:顾文静真是一个处女。
尖叫过后,顾文静并没有像一般的女孩那样哭泣,而是无声地望着对方。
陈浩苏此时也没了男人破处后喜悦,他一下趴在顾文静的身上,一个劲地向她道歉,并说把她弄疼了。
顾文静非常镇定地告诉他:“没有那么疼,至少比我想像的要轻多了。
”顾文静的话让陈浩苏有些感动,他趴在对方身上,一口吻到对方流血的yīn部,把流出的处子之血舔吃干净。
顾文静却神定气顺地对他说:“你可以再次进来,不过我想问你,女人的处女膜真能增加男人的快感吗?还是jīng神上的快感更多一些?”“我不知道。
也许是处女的紧致增加了男人的快感吧。
对不起,我,我真弄疼你了。
”陈浩苏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埋头继续舔弄着她的yīn道口。
“现在你继续吧,反正处女摸也破了,我与已婚女人无二样,你不必有什么心理障碍。
”顾文静的大度,更让陈浩苏坚挺不起来。
顾文静等待了一会,没见陈浩苏第二次chā入,睁开眼看了看对方,发觉对方正在套弄自己软下去的yīnjīng,已经满头大汗。
顾文静心想,男人在性的问题上其实比女人被动,如果不能勃起变硬,性就是一句空话。
反观女人,看似被动实则有更大的主动,即使刚破处,接着再进行下面的性交,女人仍是在主动位置。
陈浩苏的套弄,让他的yīnjīng变得通红发紫,虽然已经坚硬无比,但他仍觉得不够硬,一头的汗水。
顾文静看不下去了,伸手轻抚着他的yīnjīng,让他chā入自己的yīn道。
“你真的不疼了?”陈浩苏满脸是汗地问道。
顾文静微笑地摇了摇头,手扶着yīnjīng,缓缓chā进yīn道,虽有些胀痛,可进出抽chā的舒适感,缓解了破处后创口的疼痛。
“啊--”随着陈浩苏的吼叫,他在很短的时间里射jīng了。
“你完事了?”顾文静只是关心地问。
在陈浩苏听来是很羞愧的事,他立刻表示,还能马上再来。
顾文静抬头看了看他半挺的yīnjīng,说:“太伤身子了,以后还有机会。
”说着,起身穿衣。
陈浩苏要拦着她,说要不先洗洗再穿衣。
顾文静不说话,穿好衣服后,道了声谢后,转身出门。
4、顾文静回到家里,没有马上洗澡,脱光了衣服,坐在镜子前,张开双腿,扒开充血的yīnchún,一缕带着血块的jīng液从yīn道里流出。
她原先就有察看yīn部的习惯,这时她发现自己的yīn道口,已经变成一个如中了枪弹的创口,弹洞就是刚被破处后张开的yīn道,周边是创伤后血肉模煳的yīn道口。
看到此,她不禁痛哭不已。
不是为破处而哭,而是面对一个陌生的yīn道口。
改变身上任何一个部位现状,都让她不能平静。
痛哭一阵后,她感到心情舒畅多了,起身到卫生间洗浴。
在洗浴中,她无意中抚摸到自己的yīn蒂,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涌上上心头。
难道是有了一次性生活后,身体变得敏感起来,随着抚摸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确实需要一个性伙伴。
于是,她细想了陈浩苏的点点滴滴,觉得此人还不错,整体上还符合自己的审美观。
在距离第一次与陈浩苏性交的一周后,顾文静再次遇到陈浩苏,对方仍怀着内疚的表情对她说对不起。
顾文静微微一笑,那笑容是那么的优雅,似乎与对方从没发生过什么事。
顾文静的优雅让陈浩苏对她的迷恋更进一步,他非常坚决地要请顾文静晚上一起吃饭,说有些事要向她坦白。
晚餐在迈克西餐厅,这里是小桌服务,因此来这用餐的大多是情侣,他们没有特意找背人的地方,而是大方地在过道边上坐下。
上了菜后他们各要了杯拉菲葡萄酒,几口酒后,陈浩苏沉默了一阵说,他已有家室,本不应与她上床,但他太喜欢对方了,对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他如视珍品,不上手把玩一番实在不甘。
陈浩苏坦诚说,男人在抵制气质性感的女人上是无力的,常常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这天吃饭,顾文静似乎有意在引诱陈浩苏与她上床,她向他问道,与你妻子比,哪个在床上更能引得你激情?陈浩苏迟疑了一下说,各有千秋。
也许陈浩苏多喝了点酒,也许他对这话题有兴趣,他一边喝着酒,一边谈起他们夫妻的生活。
陈浩苏说,在他们没有结婚前就有性生活了,但性生活不和谐,主要是他chā入没多久就射了。
结婚后,妻子也放得开了,对他除了食补外,也用了些药物,使他雄风大振,一夜两次而金枪不倒,每次都以妻子高cháo数次求饶而告终。
直到有一次夫妻尝试做肛交,夫妻俩的性生活到了高峰。
说到这,陈浩苏停下不说了。
顾文静问,怎么不说了?陈浩苏说,在你面前说这事很脏。
顾文静笑了笑说,没事,你说,说得详细些,我想听。
陈浩苏有点难为情地笑了笑,又开始说了。
提出要肛交的是陈浩苏的妻子,她从网络上看到这种性交方式后,一直有心想尝试。
用陈浩苏的说法,那天要进行肛交前,他的妻子做了一番准备,但毕竟没有经验,只是做了一些简单的肛门处理。
晚上,夫妻俩赤身上床,陈浩苏第一次把舌头伸进妻子的pì眼里舔弄,那里传递出清洗后的清香,这种气味解除了陈浩苏的心理障碍,他细心地舔弄着妻子pì眼的每一个细微处,强烈的刺激使妻子的高cháo提早到来。
高cháo带来的井喷,让niào味弥漫在整个房间,这更增加了肛交的气氛。
一根手指头,缓慢地要chā进肛门,被紧张的肛肌阻挡着无法深入。
陈浩苏停下推进,用眼神征求妻子,妻子皱眉咬chún说道,只管进来。
他在女人的pì眼里抹了许多油,用力把手指往里chā入,手指终于挺过最紧的一关,指尖进入直肠里的宽鬆地带,慢慢地抽chā一阵,女人的肛肌开始松驰,抽chā起来比先前顺畅多了。
女人在疼痛过去后,也开始对自己的yīn蒂进行抚摸式的搓揉,从yīn道里流出海量的yīn液,湿润着胀痛感的肛门。
当陈浩苏的龟头挤进紧闭的肛门口后,一使劲整根yīnjīngchā入到肛门里,女人高声尖叫起来,吓得陈浩苏立刻把yīnjīng抽出,女人却一把抓住他的yīnjīng往自己的肛门塞,嘴里哴哴说道,很舒服很舒服。
接下来的抽chā变得很机械,肛门里紧密与yīn道的窄小不可同言,肛门的紧是紧致而略带吸力,很容易让男人把不住jīng关,更何况像陈浩苏这样本来就体质较弱的,不一会儿,陈浩苏就在女人的直肠里射jīng了。
就在他射jīng的同时,女人也高呼她来了,yīn道里再次井喷。
陈浩苏在说到这段时,兴高采烈地说他没想到肛交还能让女人高cháo。
说到兴奋时,在昏暗的光线下,顾文静看到从陈浩苏的嘴里飞出细小的口水和残留的食物,这副表情与他先前的持重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对陈浩苏的叙说,顾文静平静地听着,脸带微笑。
心想,这又是一个不看书的男人。
在献出处女之后。
顾文静就找了许多有关性方面的书籍,从中也了解到男女性生活中肛交这种另类性交,有的只有新奇感,而没有性欲的高cháo。
进餐快结束时,陈浩苏暗示顾文静今晚能在一起吧,能进行一些新的床上尝试吗?顾文静此时已对他失去兴趣,澹澹地摇了摇头说,明天有个重要约会,要早起不便进行任何活动。
回到家里顾文静把手包里原来准备过夜的小物件,如yīn道清洁剂、一条备用的内裤、女用润滑油等统统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坐在沙发上掩面而泣。
原本想在晚上度过失去处女后的第一次性生活,应该是比第一次来得更有激情,更加富有挑战,但这一切都被陈浩苏的一番表现给扯碎了,她的心里不知是因为陈浩苏过于细致讲述夫妻性生活,还是陈浩苏对另类性交有不正常的兴趣,总之,在顾文静的心里,她再不会和陈浩苏上床了。
5、马修红对顾文静的诉说没有太大的感觉,因为在他的从医生涯中,类似的情节不知听了多少遍,他只关心一点,对方有过多长时间的性生活史。
于是,马修红问道:“以后你还有过性生活吗?”顾文静突然红了脸,羞涩地摇头道:“只有那一次,以后再没有过。
”说完把身子向马修红靠了靠问:“这样是不是更容易修补?”马修红笑而不答,只说等检查后再说吧。
到马修红诊室检查那天,顾文静穿了一伯宽鬆的连衣裙,以便检查。
在诊室里马修红再见到顾文静,就没了在咖啡屋里的那份热情,他脸上带着职业化的表情,严肃地说:“把裤子脱了。
”顾文静很配合地躺在检查的长床上,把贴身的小内裤脱了,尽可能大地张开双腿,让yīn部彻底bào露在马修红的眼前。
顾文静有一副淑女的yīn部,不密的yīn毛长得整齐,没有像有的女人那样乱云飞渡,圆润的大yīnchún和jīng致的小yīnchún,给人女神之感。
这些都不是他想关注的,他用扩yīn器把yīn道口张开,查看yīn道口处女膜破损的情况,发现她的处女膜原本就薄,破处后没有留下可借助的部分,yīn道口边缘圆润光滑,看来需要动刀才能解决。
“这手术要费点事,你不介意吧?”马修红问。
“随便,只能补好就行。
”顾文静回答得非常乾脆。
马修红让护士处理一下顾文静的外yīn的清洁,自己则去做手术的准备。
等到开始做手术时,顾文静的yīn部已经光洁如处子,马修红用刀子在通红光滑的yīn道口处左右各切开一个口子,割去其中一部分的肉,拉出表层的皮进行缝合,马修红给她做了个隔膜状的处女膜。
整个手术前后只花了半小时,马修红特意将顾文静的处女膜修複厚实一些,以便让她的丈夫有破处的获得感。
当马修红告诉顾文静手术已经结束,她从手术床上抬起上身,吃惊地说:“我还没感觉到你动刀子,手术就结束了?”马修红笑道:“小手术,你没感觉痛就好。
这几天注意yīn部卫生,少吃刺激性食物就行。
”他让顾文静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再回去,转身走出手术室。
后来马修红再没接到顾文静的信息,突然有一天,他收到顾文静给他的微信请帖,请他喝喜酒。
看到这则电子请帖,他一笑了之,没当一回事。
事隔一个月后,一次在路上偶遇顾文静,她靠近马修红说:“你做的太厚实了,我痛了好几天。
”停了一会顾文静红着脸说:“你的手艺真好,他看了半天没看出是修补过的。
”马修红哈哈一笑说:“如你愿就好。
”此后两人再没见面。
马修红心想,像顾文静这样的知识女性对处女膜也如此重视,是为了爱情,还是为了嫁入豪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