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溺在其中,无法控制。
只有一个念头,我贪心的想要的更多。
努力的晃动着巨乳,掀起层层爹爹的翻飞乳浪,凝脂般的雪肌香汗淋漓,伴随着抽chā,花chún不断有蜜汁流出,已经浸透了股间,小腹上可以看到他粗大的鹰嘴划过的痕迹。
舒适感越来越强烈,甚至让我心脏感到压迫,我不想要了,开始担心身体会受不了。
并不是痛苦,而是太过舒服与刺激。
yín妖,喊啊!爽就喊出来,不然会憋死的。
额...好...要...爽啊...好bàng...要,要...被干死了...我不知廉耻的呻吟,发泄身体的舒适。
我...好...忍不住了...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去...啊...四肢抽筋似得抓着锁链,而yīn道则痉挛的咬住巨根,zǐ gōng极速的收缩,像要把它吸进去一样,哦...痛快的一声低吟,感觉体内的欲望倾泻而出,之前堵住的感觉也变成了彻底通透,强烈的舒适感让我安详的闭上眼,从头皮到脚趾,无一处不舒服,宛如被熨烫了一般。
原来高cháo能这么爽,如果天天能体验到这种快乐,那做个yín妖又何妨呢?不!不可以,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哦...我闭上的双眼又勐然睁开。
安详不到三秒,就被打断了思绪,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注入zǐ gōng,井喷一般的冲击力,犹如千军万马,霎时间就闯入了城池。
不!我在内心呐喊,已经够了...这太强烈了,我承受不住...此时的我已经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是痛苦的扭捏了一下,略带着委屈的哭腔,那冲击力直击脑门,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身体,像海蜇一般妄图蜷缩酮体,眉头紧皱,双目翻白,眼角已流出泪珠,嘴chún张开,舌头也收不回去。
此时被绳索缚在法台中央的我,心跳剧烈,呼吸急促,大脑仍旧被强烈的刺激占满,酮体变成诱人的绯红色。
高cháo的余韵还在体内久久不能散去,但我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
不知过了多久,xiōng前的一阵疼痛叫醒了我。
刚想娇嗔的骂老公,而眼前却是一个jīng瘦老头,勐然清醒过来,想不到竟然被眼前这装神弄鬼的老头给射得昏死过去。
此时的我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用手捂着脸,才发现双手已经被解开了,双脚也被解开,但又被一小截绳索捆在一起,身体被翻了过来,此时正跪在他面前。
他剥开我的手,晃了晃巨根,尚没有完全勃起,已经像一条觅食的大蟒蛇,他捉着我的手托住巨乳,指了指大蟒蛇。
贱货,用你yín荡的大nǎi,好好侍奉这个征服你的宝贝吧。
你...你还想要?我红着脸说。
我有生以来有过两个男人,可从未像今天一般满足过,甚至已经过于满足,身体有点吃不消了。
不是我还想要,是你在赎罪,贫道在帮你救赎自我,挽救你们一家。
我...额...关键时刻,需要趁热打铁,不要功亏一篑。
嗯...可是...可是我今天做不了了。
刚才那么强烈的高cháo,再来一回,不得把我干死了。
少废话。
快动。
这命令的口吻,竟然让我产生一种愿意服从的快感。
一声令下后,我几乎本能的托起引以为傲的巨乳,向中间推挤,夹住他的巨根,上下揉弄,巨乳的柔软紧紧的包裹着他。
虽然感觉不强烈,但特别屈辱,我这种白天有头有脸的霸气总裁,在自己家得客厅被一个早已看不起的脏老头玩弄着xiōng脯,这感觉太bàng了。
想到这我竟然有点湿了。
今天我不能再要了,我会死的。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
如果他就这样被我弄出来,或许今晚就会放过我了吧。
想到这里,我犹如作践自己一般,更加用力的挤着乳房,柔软的巨乳将巨根裹起来,柔软包裹着坚硬,形成了一个洞xué,而那巨根太长,竟然刺穿了洞xué还露出个紫红色的鹰嘴型龟头。
。
和下面的xué不同,只要我更加用力的蹂躏自己,就能夹得更紧。
不疼吗?拿嘴含一含啊!蠢货。
哦...我一边继续托着巨乳上下推送,一边将刺穿我洞xué的鹰嘴含在口中。
借着口中香津的润滑,那巨蟒开始在乳沟中滑动。
看着xiōng前起伏乳波。
突然发现我用自己的乳房和小嘴做了一个会流水的乳xué,不仅有狭长而柔软,且会夹他巨根的乳房,还有那会吮吸收缩且还能撩拨的小嘴。
我并非没给人乳交咬过,但手口并用倒是头一次,也是因为这老道士天赋异禀,能chā进女人的心窝子里去,他现在chā我的乳xué与刚才chā我的zǐ gōng时如出一辙。
越用力越夹紧的乳房就是为他准备的yīn道,而那个张开含着鹰嘴的红chún就是为他准备的zǐ gōng。
又一个等待被彻底征服的乳xué诞生了。
跪在法台中央的我,恭顺虔诚的仰望着他,乳房和嘴chún一刻也未曾停下。
粗黑的巨根在白皙双峰中穿梭,又chā进艳红的嘴chún中,眼前尽是yín糜之色。
sāo货,你真贱,看看这yīn阳镜中你自己的样子,还说自己不是yín妖。
说着道士从我面前让开,不知什么时候,年前挂着一面椭圆形的镜子。
我?镜中的那个噘起了pì股,成半跪姿势,股间小溪潺潺,红豆般的yīn蒂也从包皮中露了出来,乳房剧烈起伏的女人是我?不知不觉中,柔嫩的乳肉上已被自己捏得通红,乳沟中间也满是流下的香津,殷红的殷桃俏丽在枝头,发出亮晶晶的光泽。
他拿来我的双手,捏着我的下巴,令我抬起xiōng,在上面随便抓了两把,并不疼,而是一种钻心的欲望袭来。
而当他去捏那挺立的殷桃时,这快乐不仅guàn入了心底,也guàn入了股间。
他很满意我的反应,又将我双手合十,用铜钱绳索捆在一起,用多余的绳索牵引着我的双手放在颈后。
故技重施吗?这回我可没穿丁字裤啊。
一个冰凉的触感立刻回答了我。
金属般的坚硬感抵在了翘臀的臀尖儿。
他从我的股间摸了一把爱液,涂抹在后庭上,我这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
放松一下,把pì股噘高点儿。
他命令道。
不要!我这是怎么了?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不听使唤的照做了。
伴随着我的配合,一个硬币大的圆球卡进了后庭,那肮脏的排泄器官怎么能用来玩弄,以前从未有人碰过那里。
后庭的涨痛和心里的肮脏感觉让我难以忍受的排斥着挣扎,可稍微一挣扎,后庭就像被撕开一样火辣辣的。
不想痛死的话就别动。
这法钩chā上后,你的灵魂就开了,所有孔洞都能被我注入道力,从而想你彻底降服。
嘿嘿...很快你就知道被征服的滋味了。
我...我已经知道了。
能不能别...别干我了。
你确定吗?道士yín笑着,同时捏了我的乳头和勃起的yīn蒂。
啊...我哀婉的啼鸣。
仅仅刺激两点,已将我的欲望重新点燃,达到了濒临高cháo的状态。
不知不觉中,身体已经这么想要了吗?我这敏感的身体,怎么配做一个良母贤媳?双峰起伏,翘臀噘起,泛着绯红之色的情色酮体里,是怎样一个欲求不满的色情灵魂?不!不是这样的。
我以前从未这样过,弄成现在这样并不怪我。
我...我只是想要救小天,你真的想要救小天吗?还是你的身体想要,拿救小天做借口呢?谁?谁在说话?这是我心里所想,并未说出啊?yīn阳镜中的道士用龌龊的充满yín糜的眼神看着我。
并没有张口,可又是谁在发问呢?我,不可能。
我...我身体想要?怎么会这样!不!问题不是出在我这。
而是,而是因为他。
他让我欲火焚身,需求不满的。
从前我可不是这样。
对,是他,这一切根本就是他设下的一个圈套。
这哪里是什么降妖的法台,简直是祭祀的祭坛,我就是那活祭品,一个纯洁的身体,四肢被紧缚,身体毫不设防的bào露,尤其巨乳和蜜xué显眼的bào露在祭坛上,供这假道士真恶魔品尝。
道士借着驱妖的名义,骗我上这祭坛,我便成了刀俎上的鱼肉,任由他用邪术沟起我的欲望,最终得以名正言顺的将我降服,终于他得逞了。
那肮脏的毒液一次次注入我圣洁的体内,唤起了我作为雌性本能的欲望,而他也藉由这欲望,将我证实为yín妖。
献祭妖魔,可以换来家庭平安,安宁祥和。
耳边似乎又响起道士那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声音。
我根本不是yín妖,你骗人。
那又有什么关系,在他们眼里,你就是。
我,是啊,如今的我,已经成了yín妖,识破他的圈套,却也百口莫辩,看着yīn阳镜中的欲求不满的身体,说我本不是yín妖,谁信呢?腿分开,pì股噘高点儿。
道士真的发话了,短短几个字,却压得心里又痒痒又烦躁,必须照做才能舒服。
唔...明明是被jiān,怎么心里这么舒畅,高高噘起的pì股似乎在旋转扭动,配合他chā入的角度,而双腿也微微移动,能让他chā得更深入。
经过微微的试探性进攻后,北伐军们就发起了正式进攻。
面对侵略军们的大举进攻,已经溃不成军的守备军节节败退,很快就又彻底失手。
啪啪...啪,一次次踏实有力的肉体碰撞声再次传来,每一次碰撞巨乳都会向前奋勇,翘臀也会震起一层波纹。
然而这波纹未散,巨乳的晃动又起。
换了姿势后,他的chā入角度更容易,每次碰撞都能彻底chā入花心。
这撞击扣开了我的心扉,渴望更深的沉沦。
我开始理解道士的意思。
我高挑的身材被他用绳索捆绑成了屈辱的姿势,而这肛钩的chā入,让我使不上力,只能高噘pì股,迎合他。
从镜子中看就像我在邀请他享用我的肉体一般。
来吧,既然要迎合,就迎合彻底一点,既然我是yín妖,那就肏死我吧。
我开始摆动双腿,扭动腰肢,增大抽chā的幅度,小xué一下下的夹紧,增强chā入的快感。
半分钟后,我发现并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不得不佩服他是个肏女人的行家,他选择了这个姿势后又固定了我的pì股,是因为他已找准了我的g点,用肛钩最终目的是为了固定g点,每次深入zǐ gōng时,那鹰嘴都会来回剐蹭我的g点,准确无误,一次不拉,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忍不住不高cháo。
强烈的快感充斥着颤抖的肉体,连绵不绝的高cháoyín沁着我的心灵,但他并没有打算停,他抓起了连在我脖子上项圈的锁链,从后面拽着,像骑马一样,一边挺着腰,一边拽着缰绳,时不时还在马pì股上打两下。
有经验的骑手不紧不慢,紧握着缰绳,徐徐的掌握着节奏,而胯下的千里马已疲惫不堪,喘着大型牲口般的粗气,豆大的汗珠如雨下,但仍旧不服输的奔跑,似乎把自己累死才是种解脱。
唔...哈...唔...干死我吧...嘿嘿,你知道这东西为什么叫yīn阳镜吗?那是因为它能照出不属于阳间的东西。
道士一挥衣袖,周围的七盏灯灭了六盏。
借着最后一盏灯的光亮,我向yīn阳镜中望去,我高耸的巨乳依旧占据了镜子中的大半个,伴随着抽chā前后摆动,昏暗的灯光下巨乳白得发冷,但不同的是我的头上长了两个白色的尖角耳朵,毛绒绒的爪子被捆在颈后,pì股那本来chā着肛钩的地方长出一条毛绒绒的白色尾巴。
啊!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尾巴,而是尾巴后那黝黑粗长的大diǎo竟然长在一个穿黄袍的驴头怪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