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压抑了太久,牛nǎi般的水球,跃动而出,爆炸似的像四面蹦出。
我这一对豪乳被同事们私底下称为国宝,乳瓜不仅硕大无比,高耸入云,聚拢白皙。
而且乳房浑圆紧实,浑然天成。
这对巨乳,刚来雨婷时,就已经有了f杯,嫁给老板后,升到了g,哺乳后h,不过微微有些下垂。
在与子雄交往后,似乎又涨大了。
乳房向前左右突出,随着走动,摇摇欲坠。
几乎是从三面包着我的身体。
股东们都说我是公司的招牌,乳房是国宝,别的女人顶多是长了个巨乳,而我是硕乳上长了个人。
简直就是行走的乳房,也有人说我是乳房jīng。
单独看甚至会感到大到变态,还好我长得高,倒也匹配匀称。
当然之所以能称为国宝,奥秘在于神秘的罩杯,平日已然是h,而排卵日穿i都有些紧。
真如老道士所说,那我是发情时会胀大,并且外型也从高贵挺拔的半球型,变成性感yín荡的纺锤型。
面对这个变化,老公特别兴奋,抓起来的时候感觉特别多,像是乳房为了被爱抚发出的回应,而这种变化我却觉得有些贱,就像廉价的妓女,为了性而改变自己,讨好对方似的。
充满着罪恶欲望与哺育生命的饱满之物,如同被解除了封印,霎时间充满了房间,空气彷佛被凝固,时间都被那封印的解除而放缓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承载着我骄傲与殊荣的宝贵巨乳,如今就贴在那老道脸上,是屈辱还是解脱?我分不清楚。
只能闭着眼祈祷这噩梦早点醒来。
见他没有动作,我睁开眼,看到一个流鼻血看傻眼的老头。
心里不禁有些好笑,这老道士刚才还说的头头是道,此时却也看呆了眼。
不知是血脉贲张,还是巨乳撞击,他竟流了鼻血。
想必他也未曾见过如此性感的天物。
“老道士,亏你还自称神仙,你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看我这巨乳一眼呢?
多看一眼不怕折寿吗?”
我想借着他流鼻血,羞辱一番,戳穿他的漏洞,并趁机找回自信,双腿站起来,从屈辱回到平等的位置上,可以谈判。
可嘴里塞着拂尘的我,只是呜呜的哼了两声,乳沟中冰冷的宝剑,也让我丧失了站起来的勇气,只是瞪了他一眼。
这一眼毫无杀伤力,在老道士看来,宛如女友的撒娇。
他回过神来,用脏手擦擦鼻血,看到我的神情,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思。
“怎么又有jīng神啦?指望用你的yínnǎi迷死我,弹死我还是闷死我?”
说着顺手捏了一下我的乳房,那腥臭的鼻血还抹了一点在洁白无瑕的豪乳上,剑刃还夹在我的乳沟里,我强忍住恶心连呼吸也不敢。
不知怎的,在这样紧张的气氛中,受尽屈辱的乳房居然明显的胀大了,且特别敏感,他轻轻一捏,竟然迸发出酥麻无比的快感,身子都软了一分。
快乐的余韵在xiōng前尚未散去,那宝剑就继续工作了。
被剥夺了站立权,说话权和用手权的我,宛如桉板上被剖的鲜鱼,只是剖开后发现里面的鲜美超过了想象,让厨师一时失了神,但回过神来的厨师不会因为鱼瞪了自己一眼,就放弃这美味的。
直到剑划过肚脐,他抽回宝剑,我才敢正常呼吸,xiōng前沉甸甸的豪乳随着呼吸,柔软的起伏,乳白色的波浪充满暧昧的颜色。
此时的我像破茧的蝶,高贵的晚礼服被割成两绺挂在胳膊上,整个人像是从黑色的晚礼服中蜕出来一般。
老道士把仅存的晚礼服连同bra从臂弯割断,性感白皙的酮体彻底bào露在他的眼前,噘起的肥臀尽收眼底,起伏的乳波一览无余。
老道士目光yín邪的围着我转了几圈,不断的咂摸嘴,吞口水,眼睛也有些红了。
“不错,不错。乳大而翘,挺而圆,臀肥而嫩,滑而弹。你这勾人的身子长得真是标致。千年yín妖果然名不虚传,就是现在上仙若是遇上了你,怕也把持不住吧。”
这yīn阳怪气的声音,yín邪到了极点,我听不出这是夸我还是骂我,只能胆怯的跪着,颤颤惊惊,宛如一只被猎捕的猎物,在被猎人品评。
“妖孽,你就是用这yín荡的肉躯吸死两位壮士么?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千年yín妖。”
说完一脚踢在我背上,我向前倒下,刚想保持平衡,却被他跨坐在了背上,两脚卡住纤腰,我只能螓首点地,蜜桃臀高高噘起,被迫保持着这羞耻的姿势。
这个姿势可以方便他对我的私处肆意窥探。
面前一个三面的穿衣镜,刚好可以看到这卑鄙的道士对我pì股做的一切。
“好pì股,妖孽,你就是用它来吸男人jīng魂的吗?”
那老道抓着我的臀肉,翻开臀瓣,光洁白皙的无毛嫩xué的如同刚出生的婴儿,饱满的骆驼趾紧紧闭合在一起,肥厚的yīn户在白色桃心的臀瓣中央,恰到好处的凸起,像被挤出的nǎi昔一般,远观又像被压扁的馒头。
慢慢用两指翻开,露出水润闪耀的粉嫩一抹颜色,亮晶晶的爱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比chún彩还要耀眼。
“传说中的骆驼趾馒头xué,即使隔着衣服我也早就看出来了。嗯。天xué甘润,地xué热辣,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真是遗憾啊。”
这臭道士此时还有闲心,抱着我的pì股一边研究一边感叹。
我趁他不注意,挣扎着晃动,借着地面的推力,慢慢把那卡在喉咙里的拂尘柄震出来。
过程的痛苦堪比破瓜之痛。
“地xué暂留,我先探一探这天xué的奥妙吧。”
说着他此时的注意力全在我的pì股上。
“呜!呜……呜!”
我噘着pì股被他牢牢按住,用一根指头chā了进来。
那黝黑短粗带着皱纹,似乎快要枯萎的脏手指chā进馒头白虎xué中,宛如绿头苍蝇舔美味蛋糕,真是大煞风景。
撩拨了几下,他又伸了一根指头进来。
“这探xué的功夫,我自yòu便开始修炼了,其中的奥秘,凭我这二指也可品出个六七分。”
他一边抽chā手指,一边观察我“嗯……呜……”
的呻吟。
“外面是白虎馒头一线天,你家有个好门脸。”
说着还拍拍我的翘pì股。
“飞龙双翼在接中间,家里还挺热闹的。”
这老道士品评我的yīn户,还押着韵。
我虽不太懂,但这馒头飞龙的名器,还是从那过世的老公嘴里听过。
馒头bī,一线天,yīnchún肥厚,突出,穿紧身裤子都能看到户型。
平时被肥厚的yīn户包裹着,看不到yīnchún,即使我一字马,也只能看到细细的一条缝。
剥开后,粉红色才扩大。
沾染yín水后yīnchún会变得鲜艳,晶莹剔透。
比上面的嘴还闪耀水润。
实际上还会更敏感。
飞龙xué,玉门狭小,秘道也很狭窄、紧缩,一开始行动时,秘道的四周肌肉会突然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就好像飞龙扇动左右两翼,即将振翼而飞似的,对方在刺激下总是一泻千里。
所以老公和子雄跟我做时,往往不过1分钟就交枪了。
而他们看到我的酮体,不一会儿又有欲望,一晚上能这样射上四五次。
“光这两点,已经配得上你千年yín妖的名号了。这两种名器名字虽简单,却十分凶险,yīn户肥厚,内部紧致得很难chā入,七成男人和愣头青们都受不了,因为太紧了,如果水不够多,或者不够坚硬,根本无法chā入。寻常女子如果长了这个xué,性生活都无法过。好在你这妖孽靓丽性感,能让男人极其兴奋,忍住痛。”
此时的拂尘柄已经到了嘴里。
舌头搅拌几下,便把这剥夺了我一晚上说话权利的罪恶之物顶了出来。
我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瞬间觉得jīng神了几分。
“把脏手拿开!不准碰!碰我那儿”
我收拾了残存的勇气,呵斥他。
“呵!”
听到我说话,老道士先是一惊,不过看到地上的口水,猜到了七八分,“妖孽,还挺聪明。”
他捡起地上的拂尘。
亮晶晶的口水沾满了柄把。
又要来了吗?我立刻别过头去,要紧牙冠。
被那东西卡住喉咙太难受了,我可不想试第二次。
“啊……”
伴随着高昂的呻吟。
拂尘还是chā了进来。
但这次不是嘴里,而是我的yīn户。
借着唾液和爱液的润滑,柄把一chā就没入了大半个。
“痛啊……不要……啊!不要……”
我那jīng致的嫩xué,从来都是被小心呵护,即使是自慰,我也只放在xué口微微震动,哪里经得住这蠢物粗bào硬捅。
痛得我舌头都打结了。
“拔出来……拔……”
道士拔出来看了看,紧接着又chā了进去,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坚硬的棱角从yīn道内刮过,剧痛堪比痛经,三番五次的抽chā,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这哪里是神圣的拂尘,简直是个刑具,chā了上面chā下面,折腾的女人痛不欲生。
“不要了……求你。我……我要死了”
我带着哭腔乞求他。
“里面尚未被开垦呢。那贫道就勉为其难了”
说着,他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家伙。
尺寸有十五六厘米的样子,长度虽不十分惊人,但又黑又粗,比那拂尘柄更加恐怖,丑陋的bàng子顶端弯弯的像个鹰嘴。
奇怪的是他那儿也无毛。
“道长。”
我叫住他,希望他悬崖勒马。
“能不能别这样。”
我抬起头,委屈的从镜子中看着他。
“你想救你的儿子和弟弟么?”
道士握住了我的纤腰。
那形状奇怪的鹰嘴已经抵住了馒头yīn户,白嫩yīn户上坚硬强壮的压迫感撑满了我的大脑。
我无奈的低下头,忍住涌到眼角的泪水。
“这是唯一的办法。”
说着,老道士腰一用力,那鹰嘴便顶了进来。
由于刚才玩弄,xué口已十分湿滑,鹰嘴的捅入倒不困难,但滑入后还是把yīn户撑大了一圈,白皙中透着粉嫩,而粉嫩又紧紧包裹着恐怖黝黑颜色。
“唔……啊!”
真正被chā入了,才知道这鹰嘴的厉害,比柄把可粗得不止一点。
滚烫如熨斗,chā入时整个粉色的洞xué都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寸粉嫩的肉壁都被熨烫开了,那强大的侵入感像要把肉壁撑破一般,粉洞被迫紧紧的包裹着他,甚至感觉并不只是yīn道,而是整个pì股都在包裹着他。
紧接着又是尽根拔出,鹰嘴勾起粉嫩肉壁,一层层粉嫩被带的外翻出了白皙yīn户,又被馒头yīn户夹住,瞬间回不去,宛如露水的爱液粘在上面,白里透红,甚是诱人。
外翻的粉壁只能bào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那滚烫的鹰嘴将粉壁再chā回去,这忽冷忽热,好不痛快。
“唔,你…你真的…啊!”
这勐得一顶,我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话都说不完整。
“青龙肏白虎,朱雀骑玄武。贫道生来就是为了降服你这妖孽的。”
老道士为他占有我,又加上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道士不像老公和子雄猴急的泄欲,而是耐着性子尽根没入,尽根拔出,大开大合的动作彷佛在给我行刑,每次勐烈顶入时,我都全身紧绷,双眉紧皱,红chún紧闭,贝齿紧咬,巨臀紧夹,大腿紧绷,小腿紧晃,高跟紧颤,双xué紧缩,用尽全身的力气来抵御那巨大的撞击力和宛如下面被噼开的疼痛感。
几番剧痛的抽chā之后,似乎疼痛已经被他熨烫得麻木了,隐约中还有点点甘美的愉悦。
而我发现自己竟然渴望那种愉悦。
不!这不可能!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愉悦确实让我越来越渴望,巨大的侵入力不讲道理的将快感伴随着疼痛打入我的体内,疼痛渐渐消退,而快感扩散在我身体各处,激发出我作为雌性动物最本能的欲望。
拔出时我揪着心,准备忍受下一次侵入,而chā入的瞬间,疼痛感却变成了解脱般的痛快,夹杂着快感,让人沉醉。
渐渐的,我已分不清是在准备忍耐疼痛还是等待迎接快乐。
不知不觉中,我的双腿分得更开,而pì股也噘得更高,这细微的变化自然逃不过有经验的老道士的眼睛。
胯下的女人已经渐入佳境,为方便他的入侵,摆出了配合的角度。
“唔”
我咬近贝齿不让自己呻吟,那老道士却故意作对似的,用擀面杖粗细的男根粗bào的顶入,强行将一波波cháo水般的快感打入我体内,直冲我的脑海。
“纵情的叫吧。我这纯阳之根修炼几十年,等得就是制服你馒头bī的这一天”
“啊!”
我娇羞的叫了出来。
“好深…你…额!不!不…”
只要喊出了第一句,就停不下了,放声的尖叫呻吟,股间的欲望越积越多,若不及时发泄,怕是会憋坏我。
这全是为了小天,我不断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小天,妈妈为了你,甘愿被这老道士yín辱。
“唔…啊!好大!好胀…”
看着镜中的女人,眉头拧在一起极力忍耐,双目微闭的陶醉,双膝屈辱跪地,浑圆大腿岔开,双手合实被铐在肩膀后,一根串着铜钱的绳索连着黑色的丁字裤,使蜜桃肥臀被迫噘起一个方便后入的角度,哪有白天笑对权贵的高傲模样。
xiōng前的巨乳也兴奋成了yín荡的纺锤,随着抽chā,荡起层层令人羞耻的乳波。
“天啊,太大了。”
怎么可以这么粗大,真的好有男人味道,粗bào野蛮的进入,像要把我噼开一般。
越顶越深,更痛也更快乐。
“怎么这么深?别再chā了,要被chā破…。”
“舒服吧,我看你还舒服得不够。让你知道什么叫征服。”
老道士说完趴在了我的背上,不再是深拔深chā,而是每次只留个鹰嘴在里面的小幅度,更快节奏的抽chā。
他的鹰嘴似乎长长了一些,即使没彻底拔出来,也已经不止十五六厘米。
难道他刚才没彻底勃起?他的手顺着我的腋下伸到了xiōng前,那对跳跃了许久的不听话的玉兔,被他擒住,惩罚似得粗bào揉捏。
大概是因为目前的处境太过刺激,今天的玉兔尤唯敏感,他粗bào的蹂躏带来的剧痛,却并没有令我排斥,相反由于坚持着献身jīng神,那虐待一般的玩弄却让我又痛又爽,尤其是忍住疼痛过后,犹如电击般的强烈刺激带来前所未有的兴奋体验。
从乳根到乳蕾,已经发胀成纺锤型的yín荡乳房布满了他的指印,雪白的巨乳被捏成了粉红色,却也成为他向我体内guàn入情欲的另一个开关。
在我身体最重要的三点被控制后,涌入的快感已经淹没了我的理智,高贵的娇躯服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妖艳风sāo的晃动着pì股,配合他的节奏,小腿舒服得不时翘起,从后面勾着踢在他的身上,而高跟裸足也是被顶得激烈颤抖。
这老道士太厉害了,哪里是做爱,简直是要命,股间在打井,越打越深,快感都直击我心窝了,而心窝那传来的快感却无处释放,从未被疼爱得这么爽过,我会不会太过舒服,七窍流血而死呢?“爽…爽死了…不要了,道长…神仙…啊…饶了我吧…亲爹。啊啊啊…”
他就是蹂躏我的身体,被他捏出了印子,不过特别舒服,我放声呻吟,如果不抒发出来,会憋坏了。
“说你是不是yín妖!是不是千年yín妖?”
老道士红了眼,抱住我腰开始了快速的冲刺。
终于我高cháo了,小腹抽搐般的抖动,一股cháo水从股间喷出,冲刷在鹰嘴上。
娇躯颤栗,呼吸困难,掀起层层乳波臀浪。
此时老道士大叫一声“不好”,像是着了魔似的乱了阵脚,泄欲般疯狂抽chā几下,一哆嗦的射在了我的体内。
滚烫的阳jīng令沉醉在高cháo中的我又喷了一柱爱液,我像是被榨干一般,垂着头,双目失神的趴在地上。
那根火热的bàng子还未软下,依旧顶在里面,撑得我满满的内心一片踏实。
我眯着眼,慵懒满足的看着他,出乎意料,他并没有洋洋得意,而是额头出了许多虚汗。
突发奇想给这蠢萌的丑老头擦擦汗,可一抬胳膊才发现自己即没力气,且双手仍旧被铐。
“妈…妈,你…你…”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原来小天自己推着lún椅进了屋来。
婆婆刚才怎么没锁门!“不要看!妈妈…妈妈在…爷爷在给妈妈看病呢额。”
此时的我羞臊到了极点。
想用手挡住xiōng脯,可发现根本做不到,只能向下伏了伏身子,让硕乳露出少一些,还有那老道士的鹰嘴,我调整了下pì股的位置,大腿又张开了些,确保我浑圆的肥臀能挡住小天的视线。
“小天…小天?”
正当我还想圆自己的慌时,突然发现另一个惊喜。
“小天,你能开口说话了?”
医生说小天生理上没问题,语言障碍是生理上的,但这个惊喜真是让我恍如梦中。
“妈妈…你…妈…”
小天指着我的pì股,口吃的说道。
“小天…妈妈好高兴…”
我说着就要起来,“啊!”
那鹰嘴还卡在我肚子里,根本直不起腰。
这道长把我锁死在他的胯下了,站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能叉开腿,噘着腚,跪趴在地上。
“小天…”
我昂起头,想慢慢挪动双腿,把他的男根从体内退出来,臀不稍微离开了他的胯,可那鹰嘴好像勾着宫肉一般,纹丝不动,只是把我的粉壁拉出了几厘米。
“妖孽,勿动!”
他一拉扯我手上的铜钱指拷,我仅做的那点努力瞬间白费。
臀部又贴到了胯部,这拉扯使我不得不仰起身子,两个被玩得垂头丧气的粉色玉兔被迫露在小天面前。
“道长,求你饶了我吧。快收了神通吧。”
我乞求道。
曾经那个只到我xiōng口,连给我舔鞋也没资格的清洁工老头,如今却被他霸占了身子,还任他摆布,想想就觉得荒唐恶心,却又有另一种奇妙邪恶的满足感。
此时婆婆走来,她似乎也听到小天说话了。
“小天。会叫人啦?真乖,叫个nǎinǎi!”
婆婆把小天推过身,背对着我,才缓解了我的一丝尴尬。
“哟,神仙。您这是?”
婆婆说道。
“啪!”
老道士一个巴掌拍在我pì股上,浑圆的pì股上臀波一圈圈荡漾,翘臀也左右晃动。
“快说,你是不是yín妖”
“我…我是!”
我对着道长做了个无奈吐舌的乖巧又暧昧的表情。
曾经我一个皱眉咬chún的表情就把同事的心融化了。
如今却对这清洁工。
“施主,将纯阳之液注入yín妖至yīn之宫,才可暂时压住妖气,以救令孙。”
暂时压住,这是以后要天天干我啊?我的脸羞得更红了。
“辛苦道长了。那为何不一剑杀了这妖孽,来得痛快。”
“此妖已有家室后代,以通人性,如草率杀之,会祸患全家。”
“额,那有劳道长了。我让厨子准备了些斋饭,可先行歇息,再来捉妖。”
说完婆婆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