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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异色录 【百花异色录】念慈

我忽然想到鲁迅的雄文: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一边是乳头,另一边,还是乳头。”我喃喃自语。

这时念慈已经舔到我的肚脐了,听到我说话,抬起头来问:“什么?”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妳帮我吹一下?”

念慈有些尴尬,说:“可不可以戴套子再吹?”

我哼了一声,说:“那就算了,帮我毒龙吧。”说完,就翻过身去,把pì股高高翘起,等待念慈的服务。

只听到念慈支支吾吾地说:“可可是我没有做”

我故意佯装生气,拿起手机,作势要打给经纪,一面说:“靠,那我要换一个小姐,这个经纪说妳有做毒龙我才叫妳的,怎么跟说的不一样?!”

其实用这招bī小姐就范,我也是心下揣揣,就怕小姐甩门就走;那我不是一口气得罪了小姐,也得罪了外送公司,更得罪了经纪?

好险念慈马上说:“好啦!你不要打给经纪啦,我帮你弄就是了。”

达到目的,则不可再卖乖使泼,我掩饰着脸上的笑意,放下手机,转过身去,重新把pì股翘起对着念慈。

念慈用手掰开我的pì股,犹豫了一下,算她幸运,刚刚有帮我洗好肛门处,否则我一天估坐下来,后门菊花的味道有她受得了。

她轻轻地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我的会yīn,我指挥:“在后面一点,这哪是毒龙啊?”

念慈不得已,只好将舌尖舔上我的肛门,轻轻地在菊花洞口扫除清理,我再度喝到:“进去一点。”

念慈没有说话,只是舌头轻轻地向肛门内推挤,恰巧压在我的痔疮上,噢!这种舒服虽然有别于性高cháo,可是真的已是人间仙境了。

房中一片静默,我也不吭声地让念慈足足帮我做了五分钟的毒龙,直到她终于说:“可以了吗?”

我叹了口气,凡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怕我再坚持下去,搞到她翻脸也不好,毕竟,今天的大戏还没有上。

我转过身来,说:“我喜欢妳躺着。”

念慈无语,静静地躺了下来,眼神却不看我,朝旁边看着旅馆裡的咖啡壶。

我戴上自备的保险套,将念慈的双腿拉开,她的yīn毛不浓不密,恰到好处,我对准yīn户,噗地一声chā了进去。

“嗯嗯嗯嗯”念慈努力地控制着,不叫出声音来。

我在她身上驰骋,大把大把的chā到底,又带出来,用最大的力气,cào着眼前这个我买来的女人。

“念慈妳好像不喜欢叫?”我埋头苦干着,不忘询问她,一般的小姐很爱呼天抢地的乱叫,她们好像总以为,只要叫得越大声,男人就越快出jīng。

念慈仍旧不看我,但眼神转移到了床旁的立灯,“嗯我不喜欢出声音”

我根本没在仔细听她的回答,这种不乱叫的小姐其实干起来最爽了,因为最有真实感,每次外送小姐那种呼天抢地的叫床声,只会让我更偏离现实,更晚射jīng。

我闭上了眼睛干着念慈,为了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在我的老二上,我要用身体所有的念力去感受念慈的yīn道长相。

据说,盲人只能以手摸脸来“看见”对方。我正是从此得到灵感的,闭上眼睛,注意力更集中,一下一下的闯荡着念慈的yīn道。

可惜念慈的yīn道并没有给我太多快乐,她的yīn道太滑太湿了,而且门口那一圈肌肉不够扎实,箍jī巴箍得不够紧,在我的jī巴chā进去再带出来的时候,念慈的yīn道口并不能给我绝佳的享受。

更可惜的是,念慈的yīn道裡面太鬆了,空空盪盪的,无法收摄我的宝剑,却像是个破麻布袋,我的长剑在裡头横冲直撞,却老是顶不太到东西。

“欸,妳下面好鬆喔,是接客接太多了?还是妳男友太大了啊?”

“我没有男友。”念慈说完,还是没有转头正眼看我,只定定地看着那只立灯。

“是喔?妳那么漂亮,怎么会没有男友?”这句话可是我的肺腑之言,念慈的确漂亮,虽然不是那种妖豔韩国脸,可也算是个亲秀邻家女孩,干起来特别有女友风味。

“我都做这个了,怎么可能还交男友。”念慈默默地说,可我看见了她眼中有些反光,靠,不会是要哭了吧?

“好啦,我开玩笑的,科学报导说,女性的yīn道大小是固定的,可能我们天生不合吧。”

说完,我也不知道打圆场有没有效果,总之她的身体,干起来并没有达到我期待中的爽度,当然,心中的爽度是早就破表的,能够叫小姐叫到认识的人,真是千古奇遇啊!

我一想到原来身下的女孩是她,老二就忍不住越来越硬,虽然念慈下面实在不够紧,但她应该还是有感觉到我的涨大。

她忽然双脚盘在我腰后,夹住了我,说:“干我快点射出来”

我忽然来了个冲动,双手把念慈的脸硬扳过来,与我面对面,然后我吻了上去。

“唔念慈唔念慈”我胡乱着叫着她的名字,心里只有可惜,可惜刚刚家洛没有帮我想起来,那个我小时候暗恋的女孩到底叫什么名字。

不然一面跟她热吻,一面喊着她的本名,在一面狠狠地拔掉套子射出来,一定很爽。

真的一定很爽,因为我光想到那个画面,老二就jīng关不固,卜卜地射了出来,靠,我没有喊到她的本名,又忘了拔掉套子射在她裡面了。

都是家洛害的,哼。

***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强忍着立刻蹲下来痛哭的冲动;我一路忍着,忍到电梯载我下楼,上了司机的车,让司机载我去下一个饭店之前,我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说真的,我并不记得他的名字了,但是我记得他的眼神,而且我也记得,那只大玻璃瓶,被我收在床底的哪一个角落。

***在冠宇的婚礼上,承翰遇见了他的高中同学宥翔。

承翰:“咦!你怎么也来了?”

宥翔:“你、你不是大头翰吗?你怎么也来了!”

承翰:“哈哈哈,新郎是我现在的同事呀,你呢?”

宥翔:“原来如此,新娘是我女朋友的好闺蜜啦,我就被她拉来了。”

承翰:“噢!那你女朋友在哪?”

宥翔:“薇,来见过我高中的死党,我们可是超久没见了说。”

宥翔拉起饭着上一个戴着眼镜,打扮十分素雅的女生,搂在怀中:“这是我女友,窦薇,我们下个月要结婚了喔。”他当场偷亲了窦薇的脸颊一口,“而且呀,她真是一个好老婆,不但聘金没有要我的,连结婚的钱也帮我出一半喔!”

窦薇被他突如其来的当众示爱搞得有些脸红,但尴尬中的笑容,是带着幸福的。

可是,当窦薇转过头来望向承翰的时候,整个人却僵住了;好险,她的未婚夫并没有发觉。

『原来如此。』承翰心底想着,他向窦薇伸出手,说:“妳好,初次见面,我该说些什么?”

窦薇很快镇定下来,也伸出手与他握着,说:“真的是初次见面吗?我怎么觉得你有些眼熟。”

“不错喔!兄弟,你还是这么万人迷,连薇都跟你装熟。”宥翔在一旁哈哈大笑,拍拍承翰的肩膀说:“大头翰,你不要把我老婆迷走了啊!”

承翰笑笑,他不知道要如何回应。

倒是窦薇侧着头,好好看了看他,然后忽然问说:“你叫大头翰?全名是李承翰?你读的小学是哪一间啊?”

—————念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