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现在我们做个假设,把晨放在我老婆当时的情况哦对不起,你老婆是叫晨吧你上次好像说过”我差点说漏嘴,幸亏贺有点喝迷糊了,点点头说是.
“那好,如果你那司机也想谋害你的话,晨你老婆是不是也会像我老婆一样反戈一击呢不管你怎么理解老婆,反正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十几年的爱,十几年的婚姻啊在丈夫生死攸关的时刻,怎么是那种冲动一时的婚外恋所能比的据你的描述,你老婆是有点,嗯那个过于浪漫了,但她本质是善良正直的,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肯定会选择保护丈夫的这是什么这就是夫妻”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口才这么好,一通声情并茂的演说,竟让贺时而若有所思,时而点头称是.也许是因为两人身体里的酒精都在作祟,也许是因为,这番话在没遇见贺之前,早就在我心里说过无数遍了.
“当然,夫妻恩情和爱情是两回事.也许,你们夫妻之间和我们那时一样,爱情早已淡化、褪色了.但我要说的,你还真别不相信打我在心里彻底原谅了老婆之后,我们的感情比年轻恋爱那时还要好爱情,经过了磨难历练,真的加,那个唉,琼瑶那些肉麻词我也不会说,反正,现在我和老婆就是在恋爱真的,每天的心情好得跟要飞似的,整天面对病人的哭丧脸我都能保持真心微笑连北京灰蒙蒙的天,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的瓦蓝瓦蓝”
贺被我的话逗笑了,端起酒杯向我一举,仰脖一口干了.我知道这些真心话有点起作用了,心里不禁为远在德国的伊人感到一阵宽慰.
“贺鸣,你七几年的哦,那我比你大一岁,七二年.你是大老板,见过的世面比我多得多,但我还是讨个大,叫你弟了啊.听哥一句话,男人,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老婆犯的错,就当爷们自己胸口留了个伤疤,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婆可是男人的宝啊,以前不小心被人偷了,现在凭自己本事抢回来不就得了以后好好珍惜,别再被偷就是了.你说,哥说的在不在理”
我一不留神,把英国老头的理论也搬了出来.似曾相识的话,却让贺醉醺醺的眼睛里充满了佩服和赞同.
“那我现在该去找她吗”
“还是那句话,你做好重新接纳她的准备了吗”
“好像嗯准备好了”
“我是说,你心里不再有那种阴影了一心只想着迎接崭新的老婆”
“嗯嗯”
“那就满世界找老婆去吧万水千山,刀山油锅,扒地三尺,找到为止”
“哈哈”酒吧里响起两个醉汉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天,我们都喝高了,然后我打的送贺鸣回家半夜口渴醒来,竟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但抬头一看墙上的那张大幅婚纱照,马上又觉得熟悉起来.这地方,在梦里,在幻想中,在读巩的变态日记时,我来过无数次了.
没错,这就是贺鸣夫妻的卧室.
就在这张床上,晨被巩夺去了珍贵的红杏初夜就在这张床上,晨从羞涩到主动,不知和巩偷过多少次情就在这张床上,不知撒过多少晨偷欢时的淫水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真的来到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贺鸣,又使劲掐掐自己的脸,嗯,是真的
我又下意识地看看床头柜的抽屉,在晨的那个红杏初夜,为什么后来她不再反抗了反而让巩从那个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来然后我又看看床前的木地板,那里曾经扔过晨的胸罩和内裤,让早上醒来、恍若梦境的巩自此才相信自己“真的操过了高贵的城里美人”
我晃了晃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去厨房找水喝.冰箱里一瓶水都没有,只有啤酒,看来只能“以酒解酒”了.
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着茶几上、地板上堆满的啤酒瓶和葡萄酒瓶,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贺鸣这家伙,还真有点像我,不过是郁闷消沉、以酒解愁时候的我.
但愿这场酒醒之后,他会像我一样快乐起来
心里这边还在高尚地祝愿着贺与晨能够破镜重圆,那边却马上又低级龌龊起来都是这个似曾相识的环境惹的祸尤其是身下这张该死的沙发是它使我那
龌龊的想象力情不自禁地又翩翩起舞了
晨彷佛就在身边,穿着半透的睡衣,胸前白嫩丰满的乳房和嫣红的两粒乳头若隐若现沙发上,晨被该死的巩逗得娇喘吁吁,睡衣被掀起了,白嫩的乳房被一双黑手揉捏得变了形晨娇羞地拽着内裤,但还是被巩扒了下来,天鼓鼓的白丘上疏疏黑毛曼妙的双腿被分开了,玉腿尽头,嫩肉两片,一道殷红嫩缝,水光涟涟
巩色急地要插入,佳人玉手相推,叫声坏蛋,戴套巩拿出扎了好几个针眼的保险套小心地戴上他所谓的“大吊”终于,在晨嗯哼一声娇吟中,巩如愿以偿地又一次插入那美妙的人妻娇洞里最后,在晨娇娇的颤抖迎合中,巩一阵激烈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但晨不知道,巩那千万个和他的思想一样变态、肮脏的精子,正在穿过那些针眼,拼命游向她娇嫩的子宫颈,去玷污那个无辜的、珍贵的卵子
对,据巩的日记记载,这里沙发上是一次,还有一次是两天后在别墅里,巩都在保险套上做过手脚.据日期推算,后来晨的怀孕,正是在这其中的一次受的精
晨啊晨,红杏出墙也就算了,你怎么会那么无知地怀上了那个杂碎的种
一想到就在身下这张沙发上,美丽的晨双腿缠绕着情人的腰,在娇娇颤抖中受精的情形,我下面的“小王医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翩翩的想象又随着我的眼睛飞向那个开放式的厨房.恍惚间,穿着花边围裙的晨好像就在水槽前刷着盘碗,高高盘起的发髻,胸前半露的乳沟,看上去是那样的优雅和性感她还不时抬头,和这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贺鸣说着话
巩来了,贺鸣让他自己去厨房冰箱拿水喝贺鸣还在专心看报,正与丈夫搭着话的晨忽然嘴巴一张,没发出声,但脸却红了原来大胆无耻的巩偷偷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当着她丈夫的面虽然只有一下,但那根讨厌的中指竟熟练地顺着臀沟滑到了那道羞缝刹那间,她浑身一颤,感觉缝里一下子潮湿起来
男人,难道天生的龌龊
我明明是来说服贺鸣的,明明是真心希望晨有个好归宿的,可为什么脑子里总是摆脱不了这低级龌龊的一幕幕看来我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迟早会被巩的鬼魂缠上.
见推不醒贺鸣,我就给他留了张字条,匆匆落荒而逃.
字条上写着:“兄弟,男人除了要有肩负责任,还要懂得让自己快乐抛去无谓的烦恼,卸下没用的包袱,快点找回老婆,快乐起来有空酒吧见”
第二天晚上,我终于下决心烧毁了巩留下的东西,只有晨的内衣裤太让我留恋了,舍不得烧.于是,我蹲在电脑前,一边在盆里使劲搓洗着晨的性感内衣,一边和老婆视频聊天.
“老公好可怜哦,内裤都要自己洗”老婆看不到盆里的东西.
“知道老公辛苦就好,还不快点回来帮老公洗衣服”
“催什么嘛不跟你说过吗,明天去上海参加完校友会,再过几天,应该就会去北京了.怎么想老婆了吧嘻嘻”
“想我想,下面的小医生想”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