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直面叶菲藜那双受伤的眼神。
出乎他意料的是，叶菲藜什么都没有做。
情绪平静到像是很无所谓一般。
视线朝他身边的女孩子投了过去，她淡漠着问道：
“你真的喜欢她么？”
一个问题，刺中了慕沛然的心口。
他猛然抬眼看着她，眼里却透着一副无奈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眼里闪过的复杂情绪，此时的叶菲藜已经读不懂了。
而她，也已经没有心思去理解此时慕沛然的眼神代表什么意思。
她看着他的脸，等着他的回答。
那一个不算长的等待时间，在她看来，却长得如一个世纪一般。
终于，只见慕沛然一脸坚定地对着她点了点头。
“是，你说得没错。”
他狠下心，对叶菲藜继续道：
“菲菲，我已经累了，我不想再费尽心思地讨好你爸爸，不管我再怎么努力，他都不会答应我们在一起......”
他看着叶菲藜的眼神，心里揪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