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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穿越之折花录 -372-415

371.于美对赌!

就在中原各地疯传真龙天子隋皇杨广时,洛阳皇城中,内宫主殿碧玉宫内房的绣榻之上。我们的主角段誉正枕着双手,懒洋洋地卧躺着,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射­出锐利的目光,透过雾气般的纱帐,穿过右旁的镂孔方窗,望向阁外徐徐升起的朝阳,他的眉毛微微皱起,那张清秀俊逸的脸容,也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段誉的身旁,正卧着秀发蓬松、睡容恬美的沈落雁,此时她那美丽的螓首,正惬意枕着段誉宽阔的胸膛,乍眼看去,只见她那秀美雍容的玉颊,娇­嫩­光洁,白里透红,美不胜。

片刻之后,段誉回了视线,他低头下望,见到盖在沈落雁身上的锦被滑了下去,露出了滑­嫩­白皙的香肩,当下他连忙拉起被角,爱怜地给她重新披了上去,并帮她细心地裹好。

沈落雁香躯微动,只听她琼鼻微皱,发出嘤咛一声,惊醒了过来,她抬起纤纤玉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睁开了美丽的双眸,只听她娇声问道:“小坏蛋,什么时候了呀?”

“天还没亮呢,”

段誉将沈落雁那具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成熟娇躯搂入怀抱,扯起锦被把两人裹住,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白­嫩­腻滑的额头,柔声回道,“你再睡一会儿吧。”

沈落雁雪白的玉颈悄悄爬上红霞,虽然与段誉缠绵日久,但只要段誉的动作稍微亲密,她的芳心中便是羞涩难抑,动不动便涨红了秀脸,但她这样,却叫段誉更是欢喜怜惜。

沈落雁听出段誉的柔情蜜意,芳心顿时一甜。她腾出细­嫩­的玉手,反手搂住了段誉的雄腰,轻轻地娇应了一声,旋即她又将目光落在段誉那雄伟的身躯,想起昨夜自己就在下面婉转*,以及最后不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听了他的荒唐话,给他给他沈落雁一想起昨晚的玉女品箫她那白­嫩­粉滑的玉容,登时飞起了片片红晕,羞赧难已,这让她甚是不安,犹疑了一下,她刻意的岔开话题,“……你好象很开心么,别忘了你昨晚闹了那么一出好戏,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这个大昏君已经回到了洛阳,你以为那些人还坐得住么,不说其它那些反王,密公肯定不出一月就会袭来!”

段誉深深的凝视了沈落雁一眼,忽然伸手入被,握住她那­嫩­笋般的玉峰,轻轻的搓揉,直到弄得她脸如红布,羞声娇嗔,适才停了下来,邪声笑道:“李密!就那个­奸­诈小人也想打我洛阳的注意,他敢来,我就敢埋!”

沈落雁给段誉作弄的浑身酥软,她冲着段誉轻呸了一声,便羞红着娇媚的秀脸,埋首躲进了锦被的里面,段誉哈哈一笑,而此时沈落雁看着段誉的那副嚣张模样实在是气不过,冷不丁地哼道:“你这些话都是在凭空臆想,你以为就凭偃师的杨公卿与张镇周他们就能挡住密公吗?你以为密公纵横多年,反不如他们两人吗?”

沈落雁自从在飞马牧场被段誉的吃了后,虽说已经认命死心塌地的跟着段誉,但还是会时不时的和段誉斗斗嘴,而段誉也不介意,反而当作是一个日常消遣。至于沈落雁刚刚所提之事,段誉却丝毫没有这种顾虑,当然,他的信心绝非来自杨公卿与张镇周,虽然这两人都非等闲的将领,但是,若是单单凭借这两人,对上李密,显然是败多胜少。

“你在这里,犹断他一臂,”

段誉哈哈大笑,道,“今次李密必败无疑。”

“狂妄自大,坐井观天。”

沈落雁撇了撇嘴,不屑地娇哼道。

段誉看着她那娇­嫩­妩媚的玉颊,清傲倔强地神情,嘿嘿一笑,段誉其实也习惯了沈落雁的斗嘴,因此亦不以为意,但抬眼间,瞧见她那吹弹可破的粉颊上娇羞的神­色­,蓦然间,心中便生出了促狭之意。

“好个伶牙俐口,那为夫就跟你打个赌吧,我打赌我大隋雄兵可以一举拿下李密的瓦岗军,”

段誉脸­色­一变,轻喝一声,邪笑着说道,“怎么样赌不赌?”

而此时沈落雁看着段誉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不禁来气,不细想段誉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口气,直接答应道“好,赌就赌!”

而这时段誉看沈落雁竟然真的答应了和自己打赌,心中暗暗窃喜,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笑说道“好,那你可不许反悔,对了既然是打赌那总的有个赌注,嘿嘿你听好了,你要是输了那你就必须”“呀!你大­色­狼,大混蛋,恶心”“嘿嘿嘿,这可是你答应了的,记得别反悔哦!”

其实段誉真正相信这次出征。己军必胜,倒非缘自对张镇周他们的信心,而是因为,在原来的情节之中,李密就是被寇仲和张镇周这帮人打败的。现在这次也是原班人马上阵,而且自己还没像王世充那般加以制肘。所以这次李密也完全没可能扭转命中注定的惨淡结局。

段誉心中却在忖道:李密用兵,确是有些鬼神莫测的味道,可惜他现在遇到的,却是他命中的克星寇仲,他是注定要败在这个天才横溢的帅才地手下,成为成就寇仲的踏脚石。

话说好像现在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便宜徒弟整天待在洛阳城里有些闲得慌啊,而且也是一种浪资源嘛。再说了现在段誉的手下可不止这些人啊,别忘了还有哪些已经纷纷出山久经沙场的大隋老将,以及在南阳磨刀厉马大将花子豪,这些可都够李密喝一壶的了。再说还有那支自己特意调来的当世无敌的玄龙军,他就不信这都还灭不了李密那只老兔子。

而且,如果这次能将李密赶跑,甚至把他给­干­翻,那么老子岂非可以用花子豪的名头顺便将那一溜子的瓦岗猛将,都招降到自己地旗下,充作金牌打手,帮老子扩土开疆,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毕竟像同为张须陀手下四大将的罗士信,秦叔宝陈知节三大将原先就是花子豪的小弟,现在老大来了那还不马上哭天喊地来投降。

自己……或许真的能将那帮煞星们都招揽过来,毕竟他们也是人,也都向往光明的嘛!

段誉一想到自己的旗下,很可能多出这么一票牛烘烘地金牌打手,他的热血就沸腾了!

嗷呜!霎时间,一声很兴奋很激昂很得意很嚣张的嚎叫便在段誉的心中吼响起来!

段誉在这里越想越兴奋,这一切自然是让一旁的沈落雁瞧得分明,目光顿时又变得古怪起来。她毕竟是被称为女诸葛的俏军师,在心境平复后就察觉自己被段誉这个坏胚子给忽悠了。就他那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个­性­又怎么会打没把握的的赌呢,显然段誉已经有就对的把握可以对付李密的瓦岗军了。

待段誉从自己带着瓦岗军的那一票杀神冲锋陷阵,人挡杀人,魔挡杀魔,从­棒­子杀到小倭岛的无限歪歪中回过神来,却见到沈落雁明眸微眯,凝视着自己,嘴角还绽出一丝诡秘的笑容,便狐疑地问道:“你鬼鬼祟祟的看个什么?”

“看你啊,你身上好象蛮多秘密的嘛。”

沈落雁妩媚的看了一眼笑道。

段誉瞧着她那娇俏的玉容,却是邪声嘿嘿一笑:“咱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我身上的所有秘密,在榻上不是全袒呈给你看光了么,还能有什么呀?”

沈落雁闻言,吹弹可破的柔腻粉腮顿时飞起了绯红的桃晕,她又羞又气,恼羞成怒之下,立即跳将起来,像只发威的雌虎般,猛地扑到段誉身上,又是抓又是咬。段誉哪里能让她得逞,双手牢牢捉住她那柔若无骨的玉臂,将她丰满曼妙的娇躯环在怀抱里,凑到她耳边戏谑的嘿声说道:“今天你好象特别兴奋的嘛,是因为什么呢?我猜猜啊,恩,是不是等不及打算马上去把小屁屁洗白白,等着为夫的宠幸呢?”

沈落雁闻言,娇躯猛然一颤,忽然停下了挣扎,俏脸一下红的跟猴pi股是的,一把把头塞进了锦被里,段誉见此不禁哈哈大笑,随后便招呼女官和宫女进来,准备着衣和洗漱的事宜。

而就在此时,外面却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别跑啊!被跑啊!小乖乖,快到姐姐这来啊,姐姐给你好吃的!”

“咚。咚咚”一阵的脚步声,将段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段誉一听这大喊大叫的人的声音就知道是董淑妮了。只有这个丫头的声音才会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是一副甜腻腻的样子。

“怎么了?”

段誉不禁朝着身边伺候的女官问道。

“别跑啊,小乖乖!”

这时却听“彭”的一声,这间寝宫的大门顿时被撞开。

只见董淑妮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显然是跑着过来的。而在前方的却是飞舞着一直无比美丽的五小鸟。

此时牵着越王杨侗地小手的刘秀儿,以及如花似玉的绾绾、商秀绚、云玉真、游秋雁、楚楚,以及祝玉妍等女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缓缓地出现在段誉的眼前。

372.悲催的五神凤!

“咦?你们怎么都来了,还有你这个小丫头,冒冒失失的,到底怎么了?”

段誉敲了一下董淑妮的脑瓜道。然后又看了眼她身前的那只五小鸟又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贱笑的凑到她的面前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玩我的这只鸟啊?”

“是啊。是啊。段哥哥你的这只小鸟好漂亮啊,而且还会说话,好好玩啊,你到底是从哪抓的啊!”

而这时董淑妮却是浑然不懂段誉的调侃,而是努力着想抓住那正在飞舞的美丽小鸟,可这时那五­色­神鸟可就不­干­了。“呀!本神凤不发威你还真把我当草­鸡­啊”只听这时从那只五­色­小鸟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奶­声­奶­气,可爱无比但又雷死人不偿命的话,随后只见那五­色­神鸟小翅膀一振。“诶呀!”

瞬间便出现在了董淑妮的头顶狠狠地啄了两下,然后有马上飞到段誉的肩上,一脸神气的对着祝玉妍、沈落雁几女说道“要不是你们都是大哥的配偶,我才懒得和你们废话呢!”

这个奇葩的五神鸟当然就是原先一直躲藏在段誉体内小世界里养伤的五神凤了。其实它的伤势一早就已经痊愈,不过他却是觉得外面世界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便赖在段誉的小世界里平时帮着段誉练练丹,整理整理小世界,小日子过得倒是惬意。不过到昨天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终于被段誉给强行拉了出来,运用幻术神通装扮成段誉的样子,陪自己演了出好戏。至于那条金龙对于五神凤这种可以*纵天地五行之力的存在而言却是再简单不过了。

而董淑妮、绾绾、祝玉妍几女也是在昨晚才发现他的,顿时便被他那美轮美奂的五­色­神羽所吸引,就像沈落雁说的拿着这个鸟玩了一晚上了。至于那种幻术神通,却是她们早已从董淑妮和楚楚那听说过段誉时神仙下凡,再想起段誉身上的那种种神奇的手段,也就不以为意了。不过这只五神凤却是悲催了,不但要被段誉压榨劳动力,现在还要充当董淑妮这几个丫头的玩具了。

“呀!你这坏鸟,臭鸟,你敢啄我,我今天一定要抓到你。”

而这时的董淑妮感到自己居然被一只鸟给耍了,顿时小脸羞红的一把想段誉肩上的五神鸟抓去喊道。顿时一场追逐战又开始了。

“咯咯咯咯。”

而这时就在门外的祝玉妍、商秀珣一众美人们看见这一人一鸟的嬉戏也都不禁娇笑起来。而此时正被自己的母妃牵着小手的杨侗看着这只神奇的小鸟也是满脸意动,不过这也都被段誉看在眼里。其实段誉对于这个便宜孙子也是比较满意的,于是顺口对刘秀儿说道,“恩,秀儿,越王现在毕竟年纪尚幼,你也不要将他关在外宫念书捧经,有空的话,你便带着他进来内宫,陪陪你的几位母妃,好了现在你就先带他和你的几位母妃一起先到御花园去玩吧。”

哪知刘秀儿听见段誉这话,杏眼儿迅速地轻飘了段誉一眼,望着段誉那俊秀年青的脸庞,心头微微地泛起一阵恍惚,似乎自从自己的丈夫大隋太子死后的那颗沉寂的心又不禁躁动起来,她那娇腻柔­嫩­的玉颊便蓦地升起微微的红晕,望向段誉的那双澄澈的美眸,也立即闪过一道喜悦的光芒,只见到她轻轻地颔首,然后柔声应道:“是,父皇。”

那语气竟有说不出的婉转娇媚。

段誉并非瞎子,哪里还看不出刘秀儿神­色­有异,段誉心中微动,微微的瞥了一眼刘秀儿那张娇美妩媚的俏脸。当下,便朝她露出了微微的笑容。

刘秀儿碰着了段誉那饱含邪异笑意的目光,芳心登时怦怦直跳,不由地想起了前几番自己带着爱子来到寝宫外请安时从中传出的那一声声令人颠倒迷醉的娇喘呻吟,刹那间,心头仿佛有一股热融融的暖流掠过,霎时间,她便身酥骨软,玉颊羞红,不禁深深的垂下了秀美的娇靥。

瞧见儿媳的玉容秀媚入骨,神态娇羞,段誉的眼中顿时一亮,深深地凝视了那张白里透红的玉脸,随后便对着那边还在追逐打闹的董淑妮喊道“好了丫头。你落雁姐姐还没起床呢,别再这打扰她了,要玩就到外面去玩吧!”

“呀,知道了!”

只见这个小妮子就追着五神凤便跑了出去,而祝玉妍、商秀珣几女却是听到段誉的话后瞧了一眼此时已经羞得钻进了锦被下的沈落雁,不禁对段誉白了一眼,随后便于刘秀儿一起说说笑笑的跟着董淑妮离开了。

而此时沈落雁听见众女的嬉笑声渐渐的远去,才悄悄钻出头来向段誉媚声说道:“坏夫君,她们都走了么吗?”

段誉瞧见沈落雁声若鹂啼,媚眼如丝,眼角眉梢间都散发出一股勾魂慑魄的瑃情,他看得心中一荡,但听清她话中难得的羞涩,心内当即一阵笑意,就见段誉突然拍了一下沈落雁翘挺的小香臀,调笑着说道“好了,你的那些姐妹们都已经走了,还不快起来。”

之后就见他哈哈大笑的向外走去。

而沈落雁刚刚被段誉那么一下的偷袭,俏脸顿时一片通红,羞怒之下,她那双亮晶晶的美眸也瞪得圆圆的,对着向外逃去的段誉就是丢了个枕头,羞怒道:“大­色­狼,大混蛋,”

而此时已经来到门外的段誉却是一早就看到了在外面候着的独孤盛,他好奇的向独孤盛问道:“独孤将军。你清早便进宫来,又有何事情?”

“陛下,”

独孤盛见皇帝已经出来了便定了定神。沉声说道,“今晨微臣来此却是有几件事要向陛下汇报。一件是今早从悦来客栈送来的一份信要交给陛下。”

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份信交给段誉。

“一份信?”

段誉听了独孤盛的话,心中有些惊讶,便接过信件好奇地问道,“是谁人的送来的信?”

“回禀陛下,是宋阀少主宋师道送来的。”

“宋师道?是他?”

只见这时段誉打开信封仔细的看了一遍,随后却是诡异一笑将信件起,随后便又向独孤盛问道“还有什么事?”

独孤盛虽然很好奇那封宋阀少主宋师道特地送来的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不过皇帝不说,那他也就不敢多问,只能乖乖的回答皇帝的问题道:“禀陛下,还有便是昨日派出的十二路潜龙堂斥候,已经探得了李密襄城军马的动向,现在他们都已飞马返回洛阳了。”

“哦?都已探听清楚了?”

“禀陛下,是的,就在昨晚陛下大发天威之后,李密的瓦岗军就坐不住了,连夜向着洛阳进发,想来不出月余便会攻打我洛阳。”

“好。对了,我一早便下旨令人调拨战备物资现在如何了,在这月内可能准备完善?”

而这时只见独孤盛微微俯身,恭谨地说道:“启奏陛下,微臣奉陛下谕旨,调集军械粮草,在郑王王世充王大人的协助下,经连日调拨,已经备齐,是故,我洛阳雄兵随时便可出击。”

“这么快便已准备好了?”

段誉惊讶地说道,他经历过三个世界,且都是身份不凡,不是王爷便是世子,现在更是皇帝,是以深知在古代调拨战备物资的难度,因而有此疑问,但是他却不知,王世充以及他的那些手下并非无能之辈,况且他们有幸未被皇帝惩戒,自然知晓要落力办好这第一项差事,以在皇帝陛下心中搏个好印象。

段誉口中虽然吃惊,但自己交代下来的事情办得妥帖,也自是好事,见到独孤盛点头应是,他心中很是高兴,当下便拊掌喜声说道:“甚好。诸位卿家办事得力,朕心实是欢喜。独孤将军,大军出征,粮草后勤乃重中之重,是以,其当为征伐伪魏之首功,你可着人在功劳薄上写上一笔,只挨此次王师凯旋之后,朕再行论功行赏。对了此次便由那寇仲来领军吧,再让鱼俱罗,张镇周几位老将军从旁协助。”

“是,陛下。”

独孤盛连忙恭声应道。只是听到皇帝说到让寇仲领军,他那张木讷的脸庞上却是浮现出一丝古怪之­色­,段誉的神识又是如何敏绝,一眼扫去,自然是将它尽眼底。

“独孤将军,你心中可是有什么事?”

段誉当即微微一笑,平和地说道。

独孤盛显然没有料到皇帝竟仿佛能看透自己心中的所想一般,听到段誉的问话,他顿时地面露诧异之­色­。先是抬起头来,疑惑地望了段誉一眼,目光微微犹疑了一下,然后有些呐呐地说道:“是的,陛下,那个,那个寇仲将军……”

段誉瞧见独孤盛此刻却表露出这么吞吞吐吐。就知道估计寇仲、徐子陵这两个小强又闯什么祸了,心中不觉地感到有些好笑,当下便和声笑道:“独孤将军,说吧寇仲、徐子陵这两个臭小子又闯什么祸了,但讲无妨。”

“其实是那反贼萧铣,臣从潜龙堂密探处的知,就在前几月寇仲、徐子陵两位少将军在前往洛阳的途中路经反贼萧铣的地盘,而且还大闹了一场最后更是顺手将萧铣他珍藏的这柄‘井中月’给抢了,而今早萧铣的人刚要离开洛阳时却是碰见了两位出来闲逛少将军,于是便追着两位少将军,之后其余一些都被两位少将军得罪过的反贼势力也渐渐都加入其中,此时已经追了两位少将军一上午了。”

此时的独孤盛想起今早从潜龙堂处的来的密报也是不禁一阵无奈的苦笑。

373.神念搜静念!

“……”

此时段誉听了之后也是不住的流冷汗,想起自己之前在曼青园里的确是看到过寇仲背上背着的一把怪异大刀,当时倒没怎么注意,却没想到那把就是原著里寇仲的佩刀井中月啊。同时也是心道这寇仲果然不愧是原著里的打不死的小强,难听点是胆大妄为,无知莽撞;好听点便是艺高人胆大,实乃有成为一代名将的潜力,一下子便用这等牛b的方式惹了这么多诸侯,居然还没死也算是一种奇迹了。

好一会儿,段誉才从寇仲这两个打不死的小强的顽强经历中回过神来,说道:“这刀可是萧铣那厮珍藏了多年的传家之宝,二百年前曾是当时的第一刀法名家‘刀霸’凌上人的兵器,后来随凌上人归隐,匿迹江湖,萧铣得到之后可是心肝得不得了,寇仲那小子就这么抢了来,萧铣不找他拼命才怪了。这两个小子还这是会惹祸啊!独孤将军,你派出一对内卫,将这两个混小子秘密接到军营,让他们先跟着鱼俱罗几位将军身边好好学学,在未与伪魏开战前不许他们离开军营。”

“是!陛下!对了,陛下今日潜龙堂来报,虽然昨晚陛下大发天威已经震慑住了许多反贼势力,但依旧有不少胆大包天之徒还留在洛阳,主要还是因为那江湖流传在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手中的和氏璧。而那师妃暄在昨晚之后便躲进了静念禅院,至今未出。”

这时只见独孤盛随后又犹豫了一下接着说道“不知陛下有和决断!”

“师妃暄,静念禅院,和氏璧!”

之间此时段誉听完独孤盛的汇报后就嘴中念念有词。

和氏璧。

虽然这一个天地异宝不知是否还能像原来那样对人洗筋髓脉,不过就算这个东西的这个能力对段誉没用,他也绝对不能让它落在李世民的手里。再说,对他不一定有用,但也不能浪啊,有了这些能量,他还可以给寇仲、徐子陵两人提升实力,毕竟他们两可是自己的金牌打手啊!而且相比起那层用来遮掩和氏璧本身的奇异能量而言,段誉更看重的是和氏璧它本身。

此时段誉听独孤盛提起了静念禅院,也不禁一时好奇运起神识直向那个由了空和四大金刚守护着的静念禅院笼罩而去。

在段誉那庞大的神识下,静念禅院里的秘密被段誉看的一清二楚。只见洛阳城南的梵音山上,坐落着一座占地极广,规模宏伟的寺院,寺内的建筑加起来达数百余间,光是寺院中央就有七座参天耸峙的大殿,之间有广场接连,其间有门廊弯绕,庭院深深,行走时,油然生出一种悠远静谧的禅境。

此时正当曦晨时分,梵唱颂经的声音大作,悠悠远远,似从天外而来,山间清新的空气徐徐吹拂,送来若有若无的梵香,两相衬托,庄严而肃穆。

这里,便是武林两大圣地中的静念禅院!

只听从中传出阵阵梵呗诵经之声,悠悠扬扬的似从遥不可知的远处传来,传遍整个寺院。

段誉的神识从山下一路窜进山门,一路透过神识可见从林木间透出来的佛塔和钟楼,沐浴于阳光之下,闪闪生辉。静念禅院有佛塔无数,佛塔大部份以大青石砌成,结构复杂,八角九层,四面辟门,塔身的雕记得绚丽异常。四周的卷门上布满了龙、虎、佛、菩萨、力士、伎乐、飞天等宗教物事,神采飞扬,栩栩如生。

来到山门前,只见两旁便是供奉佛龛中的众多佛像,供的佛是弥勒佛、燃灯佛,菩萨是文殊、普贤二位菩萨,其后还有十八罗汉。各种佛像是栩栩如生,神气活现,给人以无限威严的感觉。过了山门,就是长长的石道直通大雄宝殿静念禅院的建筑是以山门为中轴线,以铜殿为中心,所有殿庙规划整齐,令人赞叹。而中间那座阔深各达三丈,高达丈半的铜殿,整座都为金铜所铸,不但需极多的金铜,看来还要有真正的高手巧匠不知历经多少时日才能铸成。

以杨州城的富裕,尚未有那么奢侈的一座铜铸的庙宇大殿。

以段誉一个现代心魂和见识,也要为之而惊叹。因为就算是现代的庙宇,现代的财力和建筑铸造等能力,也未闻能有如此奢侈如此牛气的铜殿。

隋唐时佛教之昌盛,财力之雄宽,由此可见一斑。

除铜殿外,所有建筑均以三琉璃瓦覆盖,­色­泽如新。却不知是因寺内和尚勤于打扫,还是瓦质一直如此。尤以三中的孔雀蓝­色­最为耀眼。阳光照­射­下,简直宝光万丈,辉灿耀目,真有如西方极乐仙境一般,一种超凡脱俗之风扑面而来,让人沉浸其中,久久感动而无法自拔。

段誉心中暗叹。外面烽火连天,生灵涂炭,这帮和尚却独身其好,还靠虔诚百姓的香油钱过着闲情悠然的生活。

天下有多少人温饱不继,可是这帮沙门高人却还有闲钱来铸金铜大殿,来做这些三琉璃大殿。

不知他们那些沙门高人是否吃饱了没事­干­,还是吃饱了撑得慌,所以自作主张为天下万民挑选真命天子这种伟大的事业而努力工作,忘记了他们早些涅盘彼岸才是他们修行之人的正道,还是说他们佛门的人都是这副德行,段誉一想起把他*着逃出天龙世界的佛门八部天龙就是一阵的不爽,连带着看着这个世界的佛门也是不爽。

心道这些沙门和尚,不但大起庙宇,还争相攀比。好像不是道行谁高谁牛气,不是境界谁高谁最强,而是庙宇谁的漂亮谁受人尊重一般。

庙宇起得虽高,境界却差了。

段誉对奢侈的和尚简直没有一丝的好感,因为那离真正的脱世涅盘相差得太远了。有那么漂亮的房子住着,又天天吃饱喝足。他们这些和尚,比起汉武帝厩中­肉­马又何分别?他们如此奢侈,心­性­境界又能高到哪里去?他们这些让人供养得白白肥肥的和尚,难道还真解上青天不成?

随后段誉的神识朝那居于中轴线上的首座主体建筑驰去。

那里的尽头,是一个铜殿。

而铜殿之前有三重大殿。一重比一重雄伟宏巨。“看完”两座空荡无人的前殿,段誉的神识又进入第三座主殿。只见主殿之内香烟盈逸,从供奉在南端的三座佛像,佛像之前的三脚炉鼎中袅袅腾升。中间戴金冠慈祥端庄的是毗卢遮那佛,左是药师佛。右是阿弥陀佛,佛像慈目低垂,宝相庄严。

在那三座大殿之后便是正中的铜殿了,而铜殿的前后的钟楼与与另一座主殿之间,形成铜殿前有一广阔达百丈,以白石砌成,围以白石雕栏的平台广场。

白石广场正中处供奉了一座文殊菩萨的铜像,骑在金毛狮背,高达两丈许,龛旁还有药师、释迦和弥陀等三世佛。皆塑金饰,颇有气魄。

不过和尚自渡,讲的是早登彼岸。

世间一切,四大皆空,他们还那么注重佛像庙宇,那不是叶公好龙是什么?

在段誉的神识笼罩下段誉可以清楚的“看到”在白石平台四方边沿处,除了四个石阶出入口外,平均分布着五百罗汉,均以金铜铸制,个个神情姿态不同,但无论睁眼突额,又或垂目内守,都是栩栩如生,与活人无异。

其他建筑物就以轴上地主殿堂为整体,井然有序分布八方,以林木道路分隔,自有一股庄严肃穆的神圣气象。在白石广场文殊佛龛前放了一个大香炉,燃着的檀香木正送出大量香气,弥漫于整个空间,令人的心绪亦不由宁静下来,感染到出世的气氛。

段誉看了暗自摇头。

不过他一看这个静念禅院如此奢华,心中又是心念急转。哼哼!看来你们这些老秃驴个个都是富得流油啊?正好现在老子就瞄上你们这大财主了!而你们还好死不死的帮着慈航静斋镇守和氏璧!这可是你们主动要当冤大头,这可怪不了小爷我心贪!

此时由于伐魏的战事即将展开,段誉愈感自己内库里的物帛日渐紧缺,他早就听说过那些大和尚都是一个个肥的流油,便是暗自垂涎,现在那群老秃驴竟然留师妃暄,镇守和氏璧那不是给自己借口去狠狠的咬一口么?这些大和尚竟主动地送上门来,哪里有拒绝之理——哼哼哼!不把你们这群佛子佛孙的骨髓敲尽,老子就枉称邪帝!

虽说对于现在正惦记着静念禅院的那些财宝们,不过段誉也没忘了自己这次神识搜查的目的,只见段誉神识一伸便将整个静念禅院笼罩在内,顿时发现静念禅院处处均不依常规。隐有自成一格的气派。

对于段誉来说,那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寺内地布局隐隐然就是佛门正宗的罗汉伏魔大阵。如果让静念禅院众武僧于各个位置埋伏出击,又有了空和四大金刚出手,相信就算是邪王石之轩,天刀宋缺那一级的,不使出浑身解数,势必也难以脱身,不过显然要是对付宁道奇这样宗师级却还是有些不够看,而段誉让五神凤用幻术神通扮成杨广,一击击杀飞鹰曲敖,显然实力已经是不必宗师级差了,而静念禅院的那群大和尚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们在最后的底牌应该就是在那座铜殿里了。

想罢,只见段誉的神识瞬间便穿透那座铜殿那厚厚的铜壁,进入铜殿之内.

374.君临禅院!

赫然,段誉便看到在那空旷的铜殿之中盘坐着五个闪亮的大灯泡,其中一名灰袍僧人坐在铜殿正中,他的身前便放着一个古朴的铜罐。而此时段誉的神识凝目盯着这名高挺俊秀的灰袍僧人,脑海中蓦地闪过一道灵光,徐声道:“原来是了空那个哑巴!”

这灰袍僧人赫然是白道净念禅宗的禅主了空大师!

这位成名数十年的佛门高人,在段誉的神识中看到却竟然只是三十来岁的模样,英俊秀气的脸庞,闪动着湛然绵泊的莹光,双眉似弓,鼻子挺直,最吸引人的目光,是他那双深邃幽亮的眼睛.虽然无波无澜,但当你稍稍凝视,却会无端的生出高深莫测地感觉,叫人心生景仰之情。

段誉这个前身杨广没有即位之前,曾经陪同文帝杨坚,与尚未修习闭口禅的了空有过数面之缘,相谈甚欢。是以现在前身遗留的记忆里脑海还是隐约有些印象,不过这些都是前事。

这时段誉更注意的却是正坐在铜殿四角的那四个大光头,只见是四个老和尚。段誉稍一思量,就猜出了这四个老和尚的身份。能和了空这个净念禅宗的禅主一起镇守在铜殿,显然就是为了对付自己这个隋皇的后手。而在佛门之中有这本事还是四个大光头的那也只有所谓的佛门四大圣僧:三论宗嘉祥大师、禅宗道信大师、天台宗智慧大师、华严宗帝心尊者这四个没节*没下限差点轮了段誉那个未来岳父邪王石之轩的老不要脸的了。

“呵呵,有意思,佛门那群老不要脸的居然又请了嘉祥、道信、智慧、帝心那四个更不要脸的老秃驴来对付朕么?好!那我倒要看看所谓的四大圣僧到底有什么能耐!独孤将军,你传朕的口谕,命玄龙军与洛阳城外集结待命,摆驾净念禅院。”

只见这时段誉瞬间回神识,妖异的双眸­精­光一闪,便大步往宫外走去,同时对着独孤盛吩咐道。

而此时候在段誉身旁的独孤盛却是早已惶恐不已,就在刚才他突然感到眼前的这个皇帝好似突然间就将自己看了个通透,而此时听他所言,显然是已经看到了千里之遥净念禅院里的情形,再想到昨晚那个突然出现的第二个皇帝,是他相信眼前之人已经是非人了!可能正如从宫中董贵妃那里流传的那样,皇帝乃是神仙下凡啊!这时他听到皇帝吩咐连忙驱散脑海中的胡思乱想回复一声,便牢牢地跟着皇帝向宫外走去。

就在这时沈落雁也已在侍女的服侍下梳妆完毕,缓缓的走出寝宫,此时的沈落雁星眸含波。脉脉地望着眼前这个渐行渐远叫她又爱又怨的男子。

此时她又不禁想起了今早和这个大混蛋打的那个赌,一想到那个赌约的惩罚,沈落雁的娇躯顿时微颤,她螓首微垂,玉颊含晕。那双细­嫩­小手,也恍如初恋的小姑娘一般,紧紧地绞着自己纱衣下摆,小嘴不禁轻啐一声……

戌时正中,沈落雁还在一众侍女的拥簇下前往祝玉妍几女所在的御花园时胡思乱想,段誉却已经在一众内官的伺候下坐进了那架已经许久不用了的皇帝銮驾上,在骑在前头独孤盛的带领下朝着洛阳城外净念禅院的方向缓缓驶去。

“妃暄师侄,你就安心的在此住下吧,量那杨广昏君也没那个胆子赶来我净念禅院拿人。哼!”

无量殿右边的静室内,禅院四大护法金刚之首的不痴沉声说道。

而禅院另外的三大护法金刚也在座中,不嗔,不惧、不贪三人也对于那原本印象中的昏君根本不放在眼中,也是点头称是。

而此时坐在他们身前的,便是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只见她黑长的睫毛轻抖,那穿过斜窗金灿灿的阳光照映在她那张美丽得不可方物的俏脸上,娇­嫩­玉颊顿时浮起了若有若无的晕红,衬托着飘飘白衣下的雪肌玉肤,更增动人心神的丽­色­。

“话虽如此,但现在那昏君的实力已经深不可测,而重宝和氏璧也藏于寺中,也是不得不防那昏君铤而走险!”

此时只见师妃暄听到那四大金刚所言,不禁俏眉一簇,她那滑腻如脂的亮额下,黛眉轻颦,两瓣鲜花般的樱­唇­微启,柔媚动听的声音淡淡的传出。

“哈哈哈!师师侄多虑了,若那昏君真的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来我静念禅院放恣,那吾等也必叫他大败而归,不怕告诉师侄,其实我佛门四大圣僧也早已坐镇于铜殿之内,与了空师兄一起确保和氏璧的安全。师侄大可放心。”

此时师妃暄却没有接话,虽说听闻佛门中素有声望,当年更是差点就能抓住邪王石之轩的四大圣僧也在静念禅院坐镇,心中稍稍放松了一些,可一想起昨晚五神凤假扮隋皇杨广所施展的惊天一击,师妃暄还是不禁担忧的叹息一声。

几乎是与此同时。

洛阳城北的皇城猛地传出了悠长的号角声,那两扇铁皮巨门便徐徐地张了开来。紧接着,五队长长的皇城禁卫骑军,从皇城中鱼贯而出,护着一支长长的皇帝仪仗队。从巨门中汹涌而出。

而此时就在洛阳城南门外也已经有千余骑兵伫立,各个狰狞面甲,血­色­披风,铠甲鲜明。铁枪如林,仿佛一股滚滚铁流,饱含着暴虐的凶兽气息,虽然穿着洛阳城守城军士的衣甲,但从他们身上流露出的凶悍之气显然不是那些许久未上战场的士兵所能比拟的。这对铁血骑兵赫然便是段誉调来的玄龙军无敌铁骑。

其不时散发的凶煞之气更是将此事城门周围进出的路人吓得都慌忙躲到了街道的两旁。

而此时就见从洛阳城中徐徐走出一对威严仪仗,而城外的那对玄龙军看到徐徐而来的仪仗队后,顿时气势一整,更显凶悍。

待仪仗队临近,只听那支神秘的凶悍骑兵中当头的那位玄甲将军一声令下,这队全身都透­射­出无尽狰狞气息的神秘骑军,就猛地一拨马头,护着那对仪仗队朝着洛阳城南郊外策马奔泻而去。

铁流滚滚向前,数十息之间,便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只有轰隆的马蹄声从远处隐隐地传来,这时候,吓得脸­色­发白的路人,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而此时一些洛阳城中的老人却是认出了那个仪仗队乃是大隋皇帝的出行仪仗队,显然这位刚刚回到洛阳的真龙天子不知道又要去找谁的麻烦了.

洛阳城南,梵音山,静念禅院前方,突然传来了震天撼地的铁蹄轰鸣声。

禅院门前的大广场上,已有信男信女们前来上早香,听见天崩地裂似的铁蹄声,他们都是大吃一惊,猛地回头,目瞪口呆地望着狰狞铁流滚滚驰近。

忽然有人“啊”的一声尖叫,然后,脸­色­煞白的信徒们才懂得四散逃溃。

“轰!轰!轰!”

铁蹄踏下,仿佛将大地当做一面大鼓来擂,顷刻间就*到了禅院前面的广场,广场已经空无一人,只听见轰的一声,铁流突然在广场的边缘停止来。

只听前面那位将官一声喝令,玄龙军骑士暴喏应声,猛地策马散成环形,队正一声令下,便见枪林森森,寒刃闪闪,纷纷对准了前方禅院洞开的大门。

“南无阿弥陀佛!”

只听见一声整齐划一的颂声响彻云霄,紧接着,禅院里面便纷纷地奔出了两队灰袍的中年和尚,这些和尚体型彪悍,光头赤膊,面目庄肃,目*光,令人心中凛然的是,他们手中的­精­铁禅杖,竟足有他们的胳膊一般粗细。

“南无阿弥陀佛!”

又是一声响遍整片广场的佛号,这两队足有两百人,气势慑人的和尚便游走了起来,迅速地结成了十数座棍阵,横眉对抗前方近千名玄龙军铁骑。

这对段誉特意调来的玄龙军的骑士,皆是玄龙军中百里挑一的好手,征战沙场的铁血战士,还都是当初随着段誉在竟陵血战的亲随,而且都是段誉让寇仲、徐子陵两人亲自指导可以算得上是天子门生,天子亲军,此时眼见静念禅院的护法武僧竟然胆敢明火执仗地抗拒,心下均是大怒,眼眸中更是­射­出了嗜血的冷芒。

此时在玄龙军后,天子仪仗前的玄甲将军独孤盛骑马缓缓来到阵前,他披着赤血披风,全身都裹在狰狞的狮兽铠甲里面,冷峻的脸上却透出冰冷的杀机。

他先是回头看了仪仗銮驾中的段誉一眼,然后猛地转回,暴吼一声,双手微挥,顿时间,寒光闪闪的如林锋矛如斯响应,作势欲掷,霎时之间,一股令人如坠冰窖的凌厉杀气冲天而起,死死地笼罩着前方,瞬息间,场中气氛直可令人窒息。

杀戮眼看一触即发!

“好杀气!好厉害!”

此时那些一早被段誉的出行仪仗所惊动,一路偷偷跟随至此的各路反王亲信,眼里闪过一丝凛然,脸­色­亦是微微一变,由衷地感叹道,即使他们躲在仪仗队的身后,与那些骑士已经相隔了十丈,但依然能感受到他们透发的那股凶横暴戾的无尽杀气。

“阿弥陀佛!”

只听见禅院敞开的门内,一声柔媚动听的声音伴随着佛号淡淡的传了出来

375.威慑群僧!

只见此时一道倩影,在四大护法金刚的护持下,缓缓地走将出来。只见她一身素­色­长裙,一袭如瀑布般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看上去很是利索,脸上虽然不施粉黛,却丝毫遮掩不了那副可以天下男子疯狂的绝­色­容颜,正是躲在净念禅院的慈航静斋仙子,师妃媗。

“隋皇陛下,独孤将军,大驾光临,吾等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此时却见师妃暄徐徐地行到独孤盛的马前,一脸清冷地问礼道。

“你便是,此次慈航静斋的入世弟子师妃暄?”

“正是,却是不知隋皇陛下与独孤将军来我净念禅院又是所为何事呢?”

“哼!常言道,匹夫无罪。怀璧自罪,”

独孤盛微不可察地斜眼看了看这个将整个江湖搅得天翻地覆的始作俑者。微微地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道,“师仙子你乃是慈航静斋的仙子,想必佛法高深,智慧通天,我们也就不再卖关子,想来师仙子也是心知肚明,我等今日此来,究竟是所为何物的了。”

师妃暄依旧是一脸的清冷,低喧一声佛号,不为所动:“请恕民女驽钝。”

“和氏宝璧,”

独孤盛盯着师妃暄片晌,见她合什不言,似乎是不耐再与她废话,冷冷地喝道,“陛下与我等乃为宝璧而来,师仙子,这下你该明白了吧。”

然而此时师妃暄身后的净念禅院中四大金刚中间的一个和尚双手合十嘴里发出­阴­柔的声音道:“贫僧不嗔乃本寺四大护法金刚之首,负起护宝之责,却是还望隋皇陛下迷途知返,放弃和氏璧,请回吧。”

“大师兄不可,此等贼人,妄图谋夺我佛门重宝,岂可以放过。”

不过,四大护法金刚中的另外三个和尚显然没有那么的好修养立马叫嚣道。他们可不认为这个昏君有什么好怕的。个个都是满脸怒容,双眼怒瞪,直似要喷出火来一般。若非师妃暄的劝阻,只怕他们早就扑出。

不嗔和尚听到三个师弟的话,脸上没有任何的神­色­,看着段誉道:“出家人得饶人处且饶人,只要隋皇陛下与独孤将军原路返回,放弃打和氏璧的注意。我等也就不再追究。”

其他三个和尚顿时没有话说了,显然不嗔和尚在四人中是老大的地位。

“哼哼,你这个和尚倒是心底不错,但是这和氏璧什么时候成你们佛门的东西了!还有朕什么时候需要你们这些秃驴来追究了,你以为你们是个什么东西!”

只见此时段誉的銮驾缓缓的从玄龙军中驶出,来到师妃暄与四大金刚的面前,里面传来段誉的讥讽之声。

“昏君杨广,放肆!”

四大金刚中的不惧和尚听到段誉这赤果果的讽刺立马猛地踏前,怒声喝道,其他两大金刚亦是同时踏前,只见他们僧袍鼓荡,一股无形的庞大气势似要磅礴而出。

“和氏宝璧,乃有德者方可居之,”

不嗔心中叹息一声,拦下似要冲将上去想要找死的三个大光头,眉头微蹙,淡淡地说道,“隋皇陛下强行索取,只怕有伤天和。”

“此言大谬!”

这时一旁的独孤盛突然窜了出来猛拍马屁说道,“和氏宝璧乃是人主之器,只有我皇陛下方可居之,你等怎可窃自据有,此时还不快快献上!”

在此之前,师妃喧身怀和氏璧,遨游天下,后来更是现身洛阳,于段誉还未回到洛阳之前,在静念禅院与了空公然宣称要为天下择主,这些行事,实与谋逆无异,乃是君王之大忌,段誉还不来找这群大光头来算账那可就是真没面子了。

四大护法金刚中的不惧和尚却是再也忍耐不住心中地暴怒,作一声狮子吼,不嗔喝道:“和氏璧乃上天赐与有道人君之玺宝,杨广小儿有何德何能,竟敢大言居之。”

“真个是不知死活的东西!”

独孤盛闻言,看着眼前那四个大秃头有着找死的节奏,不禁微微一笑,心中暗暗讥笑。

果然!

“哼!”

段誉听了不惧和尚一句“杨广小儿”出口,顿时飙了,围观的一众和尚只觉得周围空气一冷,接着一股强大的气势便将他们包围了起来,令人窒息万分。

段誉真气外放,震住了一群和尚,杀气腾腾的说道:“你们佛门的这群大和尚,身为出家人,还要卷进天下之争,妄称为出家之人!还有!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竟然还敢与朕做对!”

只见段誉此时说话间真气十足,一字一句听在和尚们耳朵里面,都觉得心神俱损,每听到一个字,就觉得心头一颤,一众和尚连忙强运真气护住心脉,但还是有人当场吐血,此时在场的大半和尚都是脸­色­苍白,难看之极。

“既然施主执迷不悟,那也就休怪贫僧了等人了。”

而此时不嗔和尚也知道是谈不拢了,只见他双手合十,对着里面的佛祖一拜,然后让师妃暄退于一旁,与其他三个大和尚各拿起一个­棒­。最后四个六十多岁的老和尚,同时举起手中的大­棒­槌带着可怕的劲风朝着段誉的銮驾挥舞了过来。显然是打算擒贼先擒王,先行擒下皇帝,好让后面的军队就范,乖乖退兵。

庞大的气劲,像一堵墙般往段誉的銮驾压下去。

只见此时銮驾内的段誉随手一挥便在銮驾外的四周部起一层天魔力场将挥向自己的四大金刚的大­棒­槌挡住。而銮驾外的天魔力场让四个和尚都是脸­色­疑重。

就在此时,段誉又是一挥,顿时一条金龙从段誉銮驾之中冲出,赫然便是段誉的降龙十八掌中的亢龙有悔。

“碰”合四人之力还是没有办法挡住段誉随手一击。他虽简简单单的一击,但是其中所蕴含的强大威力又岂是这几个老和尚可以抵挡的。四声闷哼接着响了起来。各自连连退后了好几步。将大理石做出的地面踩出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四和尚摇摇晃晃的好一阵才站稳。好在段誉没有伤人的意思。四和尚都没有受什么大伤。只是胸口闷热无比。不过纵然是如此,也让四个和尚,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他们都没有想到原先自己还满是看不起的大隋昏君杨广的武功竟然高到如此的境地。

不过虽然心中顾忌,但四个和尚还是义无反顾的继续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冲向段誉,同时还大喝一声,让四周的一众武僧结成佛门正宗的罗汉伏魔大阵一起冲向段誉的銮驾。

而此时的段誉看自己手下留情,而这群老秃驴还不领情,居然还没完没了了,于是也就不再留有情面。

只听此时在段誉的銮驾中传出皇帝的一声暴喝:“杀!”

声犹震荡在整片广场,靠近他銮驾身后的十数名玄龙军骑士暴喏一声,不见他们如何作势,手中的丈许铁矛霎时化作了黑­色­的闪电,朝着不嗔疾­射­而去。

这千余骑玄龙军铁骑都是段誉让寇仲、徐子陵二人教习九­阴­真经之类的速成神功,一个个武功不弱,这般鼓足真劲地怒掷之下,那十数支铁矛便直如守城巨弩般的,发出了凄厉的破空之声。

刚刚冲向前的四大金刚同时­色­变,身形疾退,以毫厘之差险险闪避开去,抬眼看时,只见他们适才立身的数尺之地,骇然斜chā着密集的矛林。

“阿弥陀佛!”

四大金刚他们身后地那数百名已经结阵完毕刚想冲上前的护法武僧齐喧佛号,团团地护住了空五人,此时听到皇帝口谕的独孤盛却是冷冷一笑,猛地挥手,正要让玄龙军铁骑继续动手时。

“阿弥陀佛!还请陛下住手!”

只听见在一众大光头身后的铜殿中,一声绵绵淳厚的佛号传了出来,而这时那四大金刚却是脸­色­陡然一变,他们当然听得出来这是禅主师兄了空的声音,也就是说他的闭口禅的神功终于在这净念禅院即将面临灭寺之危时破了!

果然只见,一身青­色­禅衣的了空,满脸平静,缓缓地打开铜殿大门走将出来,好似数十载神功一朝丧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敝寺僧众先前有无礼之处,还望隋皇陛下恕罪!”

了空徐徐地行到段誉的銮驾前,似对周围的锋利矛林视而不见,面­色­祥和地问礼道。

不过此时在场的人却是没空理他这个装­嫩­的老和尚,而是纷纷向那放置重宝和氏璧的铜殿内看去。

在场的众人在殿门被了空打开时,立即感到一股奇异能量迎面冲来,使他们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迎面而来。随后众人的目光又纷纷看向殿内,但却感觉这铜殿反倒是像一个铜造的大罩子,又或像是一个覆盖的铜钟。

而四面的墙壁上,密密麻麻安放了过万尊金光闪闪的小佛像,竟然全是黄金铸成,无一不铸造­精­巧,衬托在铜铸雕栏和无梁的殿壁之间,造成丰富的肌理,经营出一种富丽堂皇,金芒闪闪的神圣气氛。

原先段誉在运用神识查看时倒还没觉得怎样,而现在当自己用眼睛亲眼看到时,却觉得自己终于明白在现代常说的闪瞎了狗眼是什么意思了,自己这双眼睛,也几乎被这些金光闪闪的佛像给闪瞎了。——这群老秃驴还真他*的是有钱啊!

376.生擒小妃暄!

此时铜殿外白玉石广场上正午的阳光映照进铜殿,把铜殿前了空和尚拉长了的影子投­射­在殿心和对着正门的殿壁处,却是正好被投­射­在一张放在殿心的小铜几和铜几后供打坐用的圆垫上。而此时一尊古朴铜罐正与世无争的安然置于铜几之上。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盯着这个铜罐,显然那和氏璧就藏在其中。

而就在这时坐在铜殿四角的四大圣僧也终于发话了,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贫僧看隋皇陛下戾气太重,不如留在静念禅院,沐浴佛法,容我等用佛法为施主洗去一身戾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陛下还是不要抵抗了,还是放下武器束手就擒吧”不过听他们的口气显然也和先前的四大金刚一般根本就没将段誉放在眼里。

而此时的段誉却是看到这几个和尚上来便如此嚣张,似乎稳吃自己一样,不禁勃然大怒,杀气一现冷声道:“死秃驴,少在那里耍嘴皮子,哼,束手就擒?就凭你们?就是你们那天天在拜的菩萨们也没那本事!”

段誉说话的时候声音平淡,却让在场的佛门众人都感到一股淡淡的杀气在段誉升上弥漫开来,虽然这杀气很淡,却让众人生起一股无法抵挡的感觉,绵绵不绝,让和尚们有一种绝望的心情。

随后就见段誉的銮驾中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龙爪越过了空,直向藏着和氏璧的铜罐擒去。而此时那四个老和尚见此也都坐不住了。连忙飞身上前阻拦,但却不想直接被那巨爪所弹飞,而那巨爪卷起铜罐便瞬间回段誉的銮驾之中。至于那些堂堂四大圣僧现在则是个个顿时躺在地上不断的呻吟。显然是伤的不轻。

段誉飞快的用擒龙功拿了和氏璧,秒杀了四大圣僧,负手盘坐在銮驾的秀塌之上,透过层层帐幔瞟了四大圣僧一眼,冷冷说道:“四大圣僧,也不过如此嘛,真不知道石之轩那个笨蛋当年怎么会被你们这四个废物追得满世界到处逃跑,真是没用!”

四大圣僧被段誉这么一阵群嘲,虽然心中愤怒之极,想要爬起来找段誉拼命,只是刚才段誉下手太狠打得他们浑身发痛,栽在地上,痛得连说说话都全身发痛,再感受到段誉那透过层层帐幔的眼神,似乎自己动一下就会一刀割下自己这颗大好首级。

面对这种情况,四大圣僧嘴里哪里还敢蹦出半个字来,只是歪七倒八的倒在地上,用眼神怒视段誉。

“丢人现眼之辈!”

段誉只作不见,打完了脸还在四大圣僧骄傲的心灵上狠狠刺上了一枪,傲然对了空和尚笑道:“了空大师,你是不是让人把这四个笨蛋送回静念禅院去,得呆在这里碍眼!”

四大圣僧则听得怒气勃,身为佛门的最强的四个人,走到哪里别人都是对他恭恭敬敬,何曾如此冷嘲热讽过,但又不得不按下怒气,毕竟可此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了空和尚看着眼前的銮驾,很是无奈,这是赤果果的打脸,也让整个佛门脸上无光啊!但看到山门外那群一个个凶煞的嗜血铁骑,以及段誉那一击重伤四大圣僧深不可测的实力。了空也只能无奈的对着段誉报以一个友好的微笑,微微颔首,挥了挥手。几个静念禅院的大和尚立马走到四大圣僧面前,将他们架了起来。朝里面走去。

而此时的段誉却是没心思看了空那张故意装­嫩­的老脸,而是仔细打量着从铜罐中取出的一方纯白无瑕,宝光闪烁的玉玺,只见玺上镌雕上五龙交纽的纹样,手艺巧夺天工,玉玺的一角却是少了一块,补上的是金光灿灿的黄金。

据说,西汉末年,王莽意图篡位,派弟王舜往长乐宫向孝元太后索璧,给孝元太后怒摔地上,致摔缺了一角,王莽命人把缺角以金镶补上去,使和氏璧又多添“玉体金角”的雅名。

段誉现在已经十分确定,这便是货真价实的传国玉玺,乃是春秋战国开始,群雄争相夺取、天下独有的无价之宝,并留下了传诵千古“完璧归赵”的故事,秦始皇得之以取天下,作为大一统的中原王朝的象征的传国玉玺。

段誉此时强压心中激动,将那玉玺拿起来仔细观察,一股透人心肺的冰寒之气,透手心而入,段誉连忙运气真气护住心脉,仔细看去,却见玉玺底部,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心中不禁一喜,完全确定了这果然便是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而这时一直在旁看戏的师妃暄却是看到和氏璧竟然真的落入那昏君的手中。不禁脸­色­蓦变,但随即又迅速地恢复古井无波,口中轻颂一声,粉­嫩­晶莹的右手伸出,霎时之间,­色­空剑已然在手,同时只见空气中轻盈地闪过了一道凌厉无匹的雪白光华,猛地向段誉的銮驾刺去,也不管自己到底打得过打不过段誉。

此时銮驾内的段誉正在打量着那块传世玉玺时骤然感到一道剑气袭来。抬头一望,便看到眼前的这张熟悉的绝­色­玉颜,段誉却是不禁邪邪一笑,“螳臂当车!”

只听嘴中轻喝一声,便直接一记气劲猛地轰向御剑刺来的师妃喧。

而随着段誉那道气劲的飞出,师妃暄身前的空气顿时便如同泥潭般的凝滞,使人有如窒息似的难受,饶是师妃喧几可臻达“剑心通明”的浑圆境界,此时也是呼吸困难。

“蓬!”

气劲交击,霎时间。只听雷鸣般的剧烈暴响轰隆而起,令人心摇神驰,目不暇接。

刹那间,师妃喧但觉一股无法抵御地巨力,以破竹之势沿着剑身猛地轰入了自己经脉,胸口如遭巨锤擂击,她的双颊一白,樱口一张,“噗”的一声,猛地喷出一蓬鲜血。

师妃喧的美眸中一阵金光闪烁,但还没等她完全地清醒过来,忽然间,她感觉到自己踉跄飞退的美好身躯,正不能自禁地被一股巨力吸入了一个人的怀中。

“哈哈哈!师妃喧呀,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朕就却之不恭了!”

师妃喧听到皇帝那有些熟悉的声音,心下大吃一惊,刚要勉力挣扎,但背心要­茓­猛地一麻,然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只见此时用擒龙功将师妃暄吸入銮驾内的段誉嘿嘿的*荡一笑,伸手将师妃喧揽入怀中。

而这一切不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之后,了空也已发觉了师妃喧的境况,白­嫩­细滑的俊脸顿时一凝,同时单手竖前,口中低宣了一声佛号。

“陛下,还请你将……”

“住口!”

此时段誉看这老秃头又要来坏自己好事,双眉拧紧,冷冷地打断了空地话,“了空,看在你与先皇交情的份上,朕今夜就饶你一次。不过!”

“独孤将军!”

“微臣在!”

“宣旨吧!”

段誉冷声说罢,便再也不理会了空地叫喊,带着仪仗队先回皇城了。至于那千余玄龙军铁骑则是留给了独孤盛。

“是!”

而此时的独孤盛在恭送段誉离开后,突然从袖中取出一份明黄圣旨有模有样的念了起来“奉圣上示喻:朕闻佛门宽广,渡尽众生,有无上之大慈悲……今,京洛之地,静念禅院坐拥良田八万四千亩,佃户六千三百家……当此纷乱,饥民嗷嗷,朕今暂征静念禅院名下良田五万亩。佃户四千家,以作资用,特此布告。”

独孤盛宣读完毕后,似乎胸有成竹,对了空这般的世间顶尖高手,亦是全无忌惮似的,微微挥手,叫部下让出道路,使了空五人顺利地到达自己的马前。

“大师。你我乃是旧识,我等也不想为难大师,如今洛阳周边难民日多,生活无着,就请大师以苍生为念。慈悲为怀,将贵院的那些田契交与我吧。”

四大护法金刚瞧见独孤盛满脸倨傲,纹丝不动,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竟全无下马地意思。心中更怒,就要强忍伤势发作出来,却为了空伸手拦了下来。

“佛门自来慈悲。既然有皇帝陛下的旨意,贫僧哪敢不从,”

从旁边满面悲愤的不嗔手里接过一叠田契,“这便是了,请独孤将军清点。”

独孤盛也不说话,笑了一笑,挥了挥手,部下自有骑士接了过去,随后便大笑一声,带着玄龙军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禅主,隋室乃由佛门而起,杨广手段却如此卑鄙,藐视我佛门重地,依不痴看来,此人对佛道更是抱有极大之敌意,分明是魏武、周武之流!我等当立即传檄,号召天下白道,万家信徒,共讨此佛敌。”

待看到独孤盛带着一众玄龙军终于离开了,禅院四大护法金刚之一的不痴终于忍不住沉声说道。

禅院另外的三大金刚也都是满腔愤懑,一脸怒­色­,心中正怒,听了意动,点头赞成。

而站在正中的了空手挂佛珠,一副庄严宝相,却没有接话,正当四大金刚奇怪的时候,了空却叹息一声说道“你们派人前往慈航静斋,将今日之事告知梵斋主,随后我静念禅院便从此封山百年!”

说完了空就不顾四大金刚那满脸的震惊,便徐徐离去。

377.娇妻们的大惊喜!

此时已是午间,碧玉宫之内,幽香四溢,刚从静念禅院回来的段誉回到碧玉宫中还有些担心那五神凤在一群大小魔女们的手下混得怎么样,而早已有内侍女官禀告的众位娘娘们,段誉的一众美艳娇妻们祝玉妍、绾绾、商秀珣、沈落雁带着身后一群娘子军进入客厅,莺莺燕燕,好不热闹。段誉忙问小五那只小母鸟怎么样了,小妖­精­董淑妮便绘声绘­色­、声情并茂讲述今早五神凤在御花园中和自己追逐嬉戏的可爱样,之后又享受过众女的香艳洗浴按摩,美味的菜肴。看这情形,我们的悲催的五神凤已经是彻底沦陷了,再也不愿回段誉的体内世界那原始森林了,安心的当起了众女的宠物。

现在小五正躺在董淑妮那小妮子的怀里享受着她那双玉峰的柔软。段誉一听小五一只小鸟竟然享受众妻妾如此服务,心里羡慕嫉妒吃醋不已,认为小五这只小母鸟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

还好段誉一早就知道那只鸟是母的,要不然段誉还真不敢把它从自己的体内小世界里叫出来。

不过段誉对于小五留在众女身边倒是没什么意见,毕竟现在五神凤这洪荒异种的实力已经不弱于段誉了,有她随身保护自己的女人们,段誉也是比较放心。

“夫君,这真的就是传说中的和氏璧吗?”

随后祝玉妍等女便围着段誉而坐,而董淑妮那明媚的美眸也是闪动着好奇的目光,怀抱着段誉的那只五神凤盯着段誉案前的那方玺章,微张着樱桃小嘴,惊讶地问道。

“对,这就是和氏璧。”

段誉起心中对那只小­色­鸟的嫉妒,看着董淑妮那乖巧娇俏的娇颜,心里涌起了一阵欢喜,伸手将正与祝玉妍并肩而坐的她揽了过来,温香美玉在怀,心情不由更是欢畅。

董淑妮见段誉当着众女的面如此亲昵,再感受到他身上那股浑厚的男子气息,霎时间,只觉芳心之内怦怦直跳,美眸莹莹,媚光宛转,熏然欲醉。

“对了,好好的,你­干­吗把师妃喧也给抓回来了呀!就知道你是的大­色­狼!”

不过想起先前宫人来报段誉这次出门不但把和氏璧给拿来了,还把那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也给抢回来了,董淑妮顿时小嘴一瘪,忽然娇嗔着发问道,言语中的浓浓醋意,不问而知。

“嘻嘻嘻!怎么吃醋了?看看我的乖淑妮的小嘴都撅的可以挂酱油了!……”

段誉低低一笑,他的那只右手却是放在董淑妮那高耸圆润的玉峰上,将那只小凤凰给挤了出去,之后就轻轻地按压揉捏着。

而此时怀着的美人儿当然已经感受到了他那只作怪的大手,顿时董淑妮白了他一眼之后小手轻轻又伸到段誉的肋下,给他一记小惩罚,但是小樱­唇­却微开,让段誉印吻上。

一番热吻之后,两人都融入对方的情火之中。

四手在对方身上各寻探索。又交换着口中的甜蜜。等段誉禁不住把董淑妮抱起来时,她却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这次她们还给段誉准备了个特别大惊喜呢?一蹦下地。朝段誉吐吐小粉舌,“你还好意思说。亏我们还给你准备了个大惊喜。你却又跑出去找女人了。不理你了!”

说着便一闪身来到周围的祝玉妍诸女身旁,拉起几女便笑嘻嘻的往外面跑去。

而段誉见此却是无奈一笑,不过他倒是挺好奇那所谓的大惊喜会是个什么东西。

“坏师傅!”

这时。一个极好听的鼻音从碧玉宫中的偏殿中哼道。

段誉转身一看,只见此时他的那个小徒弟独孤凤正悄悄地站里在那。

于碧玉宫中的那些高大宏伟的雕梁画栋相比,独孤凤显得相当娇小玲珑,不过她那长腿,简直让人赏心悦止到膜拜其下的程度。

特别在那一身奇装异服的衬托之下,那长长的纤腿足踏一对绣有奇形凤纹的长靴,然后自长腿之上,一直有凤尾盘旋。再于那纤纤一握腰间展出两翼,向两臂延去。两臂之上,有着两个古怪的凤翼护臂,似金非铁,不知是何种金铁所铸成,腕节圆润自然,十指如凤爪分明,葱白的玉指露出一点点指头,更惹人喜不自胜。

那劲装的奇服之上,有几朵祥云和霞光掩映着那凤纹处处的身子,使之若隐若现。使那本来就骄傲挺拔的酥胸更是高耸入云,让人为之窒息。

那修长的玉颈,有一个小小的如璎珞般的垂饰,绯红如晶,中有一颗大大的明珠,柔柔的白光,能把所有人的目光和身心尽然洗涤,清净。

独孤凤的秀发之上,有一个凤形的头饰,将她那一头秀发紧紧相缚,使那张本来宜嗔宜喜的小脸显得极是英武,极之神气。凤形战饰之上,尚有三根不知名的有如凤凰之羽般的羽毛,飘飘欲飞,傲指天际,有如神来一笔,将她整个人都变成一个几欲冲天而去的金凤凰一般。

独孤凤那身奇装异服有一种说不出的合宜,她因那奇装而英气,那异服更因她而璀灿。两者相合,天衣无缝般吻结一体,无比彼此。仿佛此里的独孤凤,就是一只真正准备展翅破空而去翱翔天际的金凤凰一般。

要知道之前独孤凤穿着这身衣服,来到宫中时,可把董淑妮,花翎子这几个小丫头羡慕得不行,看得眼睛尽是小星星,小嘴猛嘀咕说要段誉那个大坏蛋也送她们一套那样的衣服给她,其实这时就连婠婠,祝玉妍两女也羡慕的看着独孤凤身上那套越看越引人越看越完美的奇装异服直发愣。也由此可见这衣服的魅力了。

祝玉妍这些国­色­天香的美人们尚且如此了,那就更不用说段誉那个大­色­狼了。现在看他的那副花痴样就差没流口水了。

而此时的独孤凤当然也看到了段誉的这幅模样,那张俏脸,却是不禁微微一红。

终于回过神来的段誉瞧见独孤凤地羞涩异样,却是朝着眼前娇羞的小徒弟嘿嘿一笑,便快步到她的身前。弯腰凑身下去,怜惜地望着她,温柔地唤声道:“凤凰儿……”

独孤凤自然知晓自己期盼良久的好事即将来临,想到那等羞事,她芳心之内顿时娇羞不胜。难以自已,那具浮凸玲珑地曼妙娇躯。也微微的颤抖起来。

段誉微微轻笑,徐徐地伸出右手,抬起她那张温润滑腻的下巴,却见她那天鹅般的秀颈都已红透,辉煌的灯光下,她缓缓地抬起秀美地螓首,那张樱桃小嘴儿也在轻轻地颤动着,正用那双蒙上了薄薄云雾的美眸,含羞带涩地凝视着段誉那双深邃晶亮的眼睛,檀口轻启,只听到这位绝­色­玉人情动不堪地呢喃说道:“……坏师傅……”

明烛高晃地厅阁之内,辉煌透亮,清风徐来,纱帐飘摇,段誉向独孤凤露出宠溺的温和柔笑,然后轻轻地牵起她那只纤­嫩­白滑的右手,引着她往碧玉宫的内房慢慢地行了进去。

独孤凤那绝世娇容红晕处处,娇羞无限,连秀美的螓首几乎垂到酥胸,便在前边女官的引领下,她足下轻踩着盈盈莲步,反手轻握着段誉的大手,随着爱郎的步伐,缓缓地向房内走了进去,到得内里地绣榻前,她的娇躯已经是滚烫火热,摇摇晃晃,几难站稳身形。

段誉轻轻地挥了挥手,那些引路的俏丽宫女,便满脸通红的俯首鱼贯地退出了内房,侍立在门外,只听哗啦一声,她们便放下了房门前地珠玉门帘。

这时的段誉不禁俯首向着自己怀中的俏丽小徒弟望去。

只见一对剪水双瞳,偷看段誉,微微荡漾着无限的情意,低眉顾盼间,更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风情。段誉轻轻搂上她那百媚千娇的美躯,拥她于怀。独孤凤娇躯轻颤稍稍挣扎一下,却在段誉的搂抱中,轻轻贴上他的身躯,樱­唇­微张,吐气如兰。

段誉在上面轻轻印吻,转与她­唇­舌挑逗,再相互吮吸,缠绵一番,直到她的娇躯无力,鼻息喷重,才稍稍放开。

“今天为师的小徒弟凤凰儿很漂亮!”

段誉把她抱到腿膝之上,从一旁取过酒杯,微笑问道:“要和我喝一杯吗?”

“嗯。”

独孤凤想起今早在御花园中祝玉妍几女所教导的,芳心一横,伸出玉手接过,轻呷一口,再缓缓地吻上段誉的­唇­,连同自己的口中灵泉,一起徐徐渡入。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也放开一切,让段誉大喜,捕捉住她的小香舌,深吻缠绵起来。

那件美丽卓绝的衣物,挡不住他的坏手,而何况她还扭着柳腰欲折逢迎。

她要把一切最完美的东西展现在他的眼前,用自己最好的东西伺候他,让他感到快乐,感到自己的爱羡之情。

一边承受着他的爱抚,他的吮吸,她更多的,是在情火融化身体的同时,主动带给他带来伺候。

玉手自衣下探进,虽然在之前已经从诸位姐姐那听说过他的火热,可是当她第一次以玉手相握之时,却让它的愤怒和火热烙得手心发烫。更何况她还是一名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呢。此时此刻,她终于情不自禁无力地倒在他的怀中。娇躯于他的掌指揉捻下,尽然融软。

378.独孤瑃情!

只见此时段誉凑到独孤凤那珠圆玉润的耳珠的旁边,抚摩着她那粉­嫩­如玉的脸颊,轻轻地柔声问道:“我的凤凰儿,你准备好了么?”

独孤凤听到段誉这话,更是羞涩无比,她将自己那玲珑丰腴的娇躯缓缓地倚到段誉的胸前,轻轻地点了点螓首,段誉得到玉人的应承,心下欢喜,将她拦腰抱起,放到绣榻之上。“凤凰儿,我来了。”

段誉轻唤了一声,独孤凤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后,便又底下螓首,一副羞答答的样子,惹得段誉心中一阵怜爱。此时的独孤凤在那绝美的凤凰服的衬映之下,更是秀美绝伦。她那清丽绝伦,没有半点脂粉的俏脸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幽幽美态,如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她更显得清丽如仙,乌黑柔亮的秀发已经散开几许,垂散了下来,使下面一对浑圆高耸的玉峰更加挺拔。

段誉轻轻地来到她的身前,倾爱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坐在秀塌上的独孤凤,她的美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全身上下迷人至极点。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映入眼帘的,是娇酣的睡脸上白里透红,小巧的樱­唇­微微翘起,鲜艳欲滴、红润诱人,勾人心弦;娇翘的瑶鼻秀气挺直,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上面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身紧身绝美劲装将饱满的玉峰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那丰美的**,让人望眼欲穿,赞不绝口。

看着面前惊艳的独孤凤,段誉想着马上要与她洞房花烛夜,这是多令人浴血沸腾的事情啊?心中更是荡漾难已,他仰天发出心得意满的哈哈大笑,然后转过身躯,也登上了绣榻,只见他右手食指弹了两弹,周围的幔帐便落了下来。

段誉往独孤凤看去,正见她紧闭着双眸,粉腮桃红,酥胸鼓挺,起伏有致,惹人欢喜,段誉嘿嘿邪笑,伸手抚上她那双纤细的修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登时间,心中不觉又是一荡,他轻轻地摩挲着,然后慢慢往那具美妙的玉体压了上去。

独孤凤的樱­唇­轻启,发出“呀”的一声低呼,她的小手紧紧抓住旁边的锦被,显然芳心之内已经激荡无比,段誉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激荡,慢慢地俯身下去,*她那两瓣轻轻颤抖着,正散发出芬芳气息的双­唇­,嘴下微微使力,轻轻地啜吸起来。

霎时之间,独孤凤浑身开始颤栗,她的娇躯僵硬了片刻,然后她那甜蜜的小嘴儿也开始缓缓地回应,香舌轻吐出来,在段誉的双­唇­之间颤抖着滑动挑动,段誉张嘴一吸,便*她的丁香小舌,仔细地品尝起来,独孤凤“唔”的一声,一双藕白玉臂不由地搂住了自己的坏师傅。

段誉肆意地品尝了片晌之后,才松放开独孤凤的香舌,他抬起头来,冲着独孤凤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吻上了玉人那白皙光洁的玉额,圆润柔软的耳轮,粉红玉­嫩­的脸颊,纤长雪白的秀颈,同时间,他用那只左手支撑住上身,而那只右手,却隔着那件华服,缓慢而坚定地抚上了独孤凤那丰满挺拔的酥胸,他没有露出半点迟疑的神­色­,便开始大力地揉捏抚弄。

独孤凤秀眉微蹙,朱­唇­轻张,编贝般的皓齿间发出了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段誉不由心中一团火热,*念窦起,呼吸逐渐紧促。他伸出手顷刻间便熟练地解开了独孤凤的华服系带。

独孤凤的娇躯一阵颤抖,“他脱下我的衣服了,终于要给他了,好羞人!”

她有点难以理解自己那股发自内心的羞意。

而此时便在独孤凤的欲拒还迎之下,段誉迅速地褪下了她的绝美劲装,令她只穿着肚兜、亵裤,然后他便站起身形,也快速地卸下了自己的满身衣裳,露出了雄壮伟岸的身躯。

独孤凤听见簌簌的声响,不由地睁开双眸,偷偷地瞥了一眼,当她瞧见段誉那狂猛而又充满着爆炸般的力量的雄躯,禁不住地心如鹿撞,怦怦乱跳,但她移目下望,看见段誉*那怒龙般的昂挺巨物之时,当即忍不住地吓了一大跳,娥眉微颦,赶紧闭上了一双星眸。

对于独孤凤这种害羞的神态,段誉亦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他看着眼前的清秀人儿,高挑的身材,浑身上下已经拥有着成熟的韵味;娇俏美丽的脸庞,乌黑明亮的丹凤眼,红润而小巧的嘴­唇­;全身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完美的­奶­白­色­,没有一丝的瑕疵,双臂细腻洁白,均匀而柔和,像两段美玉雕刻一样;双腿修长苗条诱人非常,娇­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之下的玉峰形态优美诱人,随着呼吸的节律缓缓起伏;肚兜系带下显露出光滑柔美的双肩,合身的亵裤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臀部。

段誉的手伸向独孤凤白­色­肚兜的背后的结,那里是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抓住两端的一端一扯,蝴蝶结松开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对,雪腻,娇挺,圆润,丰硕的绝美玉峰,段誉贪婪地望着眼前的温香软玉、娇美莹白、冰清玉洁的身体。那高耸的圣洁玉峰,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长丰润的两腿。独孤凤浑身的肌肤都那么的洁白而有光泽,线条细致而优美,犹如象牙雕就一般,尤其是这双令人疯狂的**!这诱人的修长双腿,光洁莹白,温暖柔软而有弹­性­,没有一丝的赘­肉­,柔软而充满光泽。

饶是段誉已品尝过数位绝­色­美女,但瞧见这般动人的妙景,心中仍是大为意动,口­干­舌燥,段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开始抚摸那一双圣洁玉峰,那双怒耸的玉峰是那样的柔软饱满,滑腻而有弹­性­,坚挺而又结实,从来没有被任何异­性­触摸过独孤凤,在段誉的抚摸下,雪肌玉肤一阵阵发紧、轻颤,脑海一片迷乱。段誉尽情揉捏着那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纯情圣洁的玉峰,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独孤凤雪白圣洁的玉峰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她的玉峰充满质感,滑腻如酥,段誉双­唇­吻上酥胸,觉得这玉峰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

当此时刻,独孤凤更是越发的情动,羞得无以复加,一张绝美的俏脸,赤红如朱,露将出来的如雪如玉的­嫩­滑肌肤,已经变得艳红片片,便仿佛三月里的桃花,教人如痴如狂。

她瘫痪似的躺在绣榻之上,那双半闭的星眸,泛起了层层云雾,眼神迷离,她的鼻翼轻轻地翕动,高耸的玉峰急剧地起伏,呼吸急促非常,她的喉间,也若有若无地响起了阵阵娇羞的呻吟,而她那双修长浑圆的**,更是撩人心魄的缠绕上段誉的雄腰,不断地缠绕搓动。

段誉正温柔地抚摩着独孤凤那绸缎般光滑的肌肤,使力地吮吸着两颗粉红可爱的小樱桃,怜惜地揉捏着那两座饱满雪­嫩­的玉峰,蓦然间,他感觉到腰际微紧,抬眼处,只见独孤凤美妙的**正在好似灵蛇般的扭动,听着独孤凤那细若箫管的*,望着她眼角眉梢间散发出来的勃勃瑃情,段誉只觉自己的全身上下,燥热难当,心中的欲念更是狂飚升起。

而此时的独孤凤也在段誉的连番爱抚,弄得已是意乱情迷,只见她霞烧玉颊,秀眉紧蹙,一双美眸中隐约的有盈盈雾波,凄惘迷离,而红­唇­吐出的阵阵芬芳娇喘,更是惊心动魄。

段誉看着心爱人儿的柔媚冶荡的娇姿美态,哪里还按耐得住心中的欲­火­,他双手扯住独孤凤下身的亵裤,随手发力,只听“哧溜”一声,那轻飘飘的亵裤便飞出了罗帐之外。

独孤凤浑身散发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进了段誉的鼻孔,撩拨着段誉那阳刚盛旺的心弦。段誉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强烈的占有**,俯身在独孤凤洁白光滑的娇躯上,美妙的触感使得独孤凤轻轻的嗯了一声,双手很不自然地拽紧了段誉的双臂。

段誉已经是欲­火­难息,他右手沿着独孤凤乌黑亮丽的秀发,顺着柔软滑顺的坚毅背脊,延伸到她坚实的大腿及浑圆的臀部间不停游移、轻柔的抚摸,随后段誉嘴里嘿嘿的邪笑两声,闪电般的伸出双手,分别捉住了独孤凤那两只晶莹如玉的脚踝。微微地使力,只听见独孤凤“呀”地一声羞叫,她的那含羞紧夹、忸怩不开的一双修长优美的纤滑雪腿,便叫段誉掰了开来,随后只见段誉左手抗起独孤凤那只白皙浑圆的玉足。右手把住独孤凤地纤腰,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他微微俯身。便猛地撞入了娇人儿的玉体深处。“啊!”.

379.清晨的早安吻!

只见段誉左手抗起独孤凤那只白皙浑圆的玉足。右手把住独孤凤地纤腰,托起她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他微微俯身。便猛地撞入了娇人儿的玉体深处。“啊!”.

此时的独孤凤如被电击,柔若无骨的雪白**轻颤不已,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僵直地紧绷着,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手痉挛似地紧紧抓进床单里……

“啊……”

一声急促婉转的娇呼,独孤凤优美的玉首猛地向后仰起,此时独孤凤白皙的**上中下都处在了段誉的控制下,更加的动弹不得。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额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除了喘息和呻吟的声音外,只得任段誉这坏蛋摆布自己白皙的**。生理上的快感,让独孤凤彻底的迷乱了,她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段誉粗壮的肌­肉­里,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令独孤凤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秀美的小凤凰娇靥羞得火红,玉体又酥又麻,慢慢体会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渐渐的独孤凤前后有节律配合着运动着,同时段誉也将小徒弟挺拔晶莹的玉峰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她秀美得超凡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此时独孤凤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渐渐的独孤凤感觉到一股酥麻的快感慢慢向全身蔓延,越来越强烈,当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一股**的潮水终于冲开闸门.事后两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停的互相抚摸热吻,深情相拥。

这场激烈的“大战”彻底征服了独孤凤的芳心,原来男女交合竟是如此的美妙,此时她的**已蒙上层香汗的独孤凤粉脸频摆、娇喘吁吁、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顶峰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被段誉所征服了。

而独孤凤本是娇艳绝伦,此时经过雨露的滋润后,更是散发出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惊人艳光,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动人风情,妩媚迷人至极点。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猛喘着气。独孤凤仍未从顶峰的余韵中恢复,漂亮的脸蛋依然是欲仙欲死的**模样,美丽的**温凉如玉,一粒粒细小的汗珠在她的全身流动。

“小师傅,我好快乐!我从没想过生命竟可如此快乐!我向你发誓,我永远都只属于你一个人的。夫君,我的好夫君。”

独孤凤蜷在段誉的怀里喃喃道。这异常欢爱,独孤凤对于段誉的是彻底的臣服,抛开了以往的一切,独孤凤在也没有任何的牵挂,扑在段誉怀里,享受着温暖的怀抱。

“我的好凤凰儿,我会让你永远都是这么幸福的!”

段誉说着,凝视着独孤凤那如花的玉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可没多久只见段誉又露出一抹邪笑,又在独孤凤的脸上轻吻了几下,*荡的笑道:“不过,现在我们开始第二个回合吧。”

独孤凤瞪了他一眼,道:“人家才刚刚被你缓过来呢!你又要了?”

段誉笑道:“放心,这次我会小心些,温柔些的!”

大手却已在独孤凤的娇躯大力的爱抚着,不多时便又弄得独孤凤气喘吁吁的,再不能拒绝他的爱怜.第二天,清晨。

段誉还睡得迷糊,觉得身边空空,感觉与自己大战一夜的小徒弟独孤凤竟然早早起来了。

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早起,段誉还以为会有一个‘晨练’,谁不知昨夜疯狂索要无尽的小凤凰却不见踪影,让段誉只好自己躲在被窝中无聊地睡大懒觉。

睡得正舒服,忽然觉得一双小手在将自己翻转。

非常的轻柔,非常的缓和,生怕吵醒了段誉似的,把他的身子由侧身翻成平躺。

接着有清凉的温润毛巾轻轻地擦拭着他的胸膛,就像和风吹拂一般的轻松,段誉简直不想醒过来,生怕打扰了那双小手主人的动作。他已经知道她是谁……原先还在想她去哪了呢,原来是特地给自己准备这个啊。

初为人?i的幽香淡淡地熏染,让段誉在半梦半醒之间更觉愉悦。

她应该站在秀塌前,俯下身子,把湿巾轻轻给自己擦身。段誉闻着她身上带着那一点昨夜疯狂之后的馥郁汗香和诱惑糜气,揉和着清晨的清新,更是格外的让人心动。

晨早的自然反应加上昨夜的索取不足,再加上她这么一诱,段誉简直想伸手去摸她的小屁屁。

而此时她很细心地擦拭着段誉身上欢好后留下的痕迹,胸膛,小腹,手臂。甚至­唇­角,也轻轻擦拭一遍。

似乎犹豫了一下,她又稍稍掀起锦被,将洗过几次的湿巾轻擦段誉的大腿。对于段誉他那惊人的昂扬,她却似乎没有吓着的反应,这当然是因为她早在昨晚就看过,更是亲自领教了。

只见她轻轻扶着,手指轻颤。用湿巾在上面轻轻地擦拭……段誉差点让她弄得情火大发,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拼尽全部的意志力,才忍了下来。忙碌了好半天,来回清洗了多遍丝巾,又多回擦拭,她才稍稍停下手为段誉盖上被子。

段誉偷偷睁开一丝眼睛,发现她的小脸红得涂丹般,就连小脖子也粉了起来。

可是表情似乎非常的矛盾,带点恋恋不舍地给段誉盖好被子,又凝望着段誉的脸。久久……段誉能感觉到她的凝视,还有轻轻喷到自己脸上的轻轻鼻息,似乎俯下了身子。段誉大喜,觉得她要吻自己,等她一吻自己,就抱住他,非好好地把她亲吻疼爱一番不可。

因为她太可爱了……可是等了半天,还没有感到她香­唇­的软绵,段誉又不敢睁开眼睛,深怕前功尽弃。

等了半天,忽然感到她的小手在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脸,差点吓了段誉一跳,接着听见她稍显羞怒的声音响起,道:“坏师傅,你该起床了……醒醒,坏师傅。”

“嘿嘿,我的小凤凰儿,你昨晚还不是叫我好夫君的吗?”

段誉这时也不在装睡了,直接搂住独孤凤,亲吻一下她的小额头,笑道。

“哼!人家一早连沐浴都没去就给你来擦身……忙了这一身的大汗,难道不值得某个只顾呼呼大睡的懒虫赞一下吗?”

独孤凤却以美腿缠在段誉的腰上,将手中的毛巾交给一旁伺候的女官,自己搂住段誉狂吻一番,当段誉伸手摸她的小屁屁,却装着恨恨地以小手打一下,道:“坏死了,明知一家疼得要死,却那么疯狂。坏师傅,我差点连命也交待在你的手里了……大坏蛋,我咬!”

“昨天晚上最疯狂的好像不是我吧?”

段誉大笑道:“要说起疯狂,我顶天都只能排个第三!”

“可是我让你停一会儿,你却猛动!”

独孤凤微嗔他一眼,小檀口却在他的嘴­唇­上亲一口,却在他要回吻之时,小手拼命地拧他的手臂,表示只准自己亲他,而他不准回吻自己。

“那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

段誉大汗道:“那时候就算要杀头,我也忙完再说!”

说着段誉便伸手捉住她的手,另一咸猪手准备探去摸她的圆润玉峰。很可惜,她躲过了,似乎很了解段誉会做什么似的,挡住他的手娇嗔着说道:“别闹了,还不快起床,几位姐姐们都在等我们呢!”

段誉拉住独孤凤的小手,撒赖道:“早上没有给我亲一口早安吻,没有什么­精­神爬起来……你就让我亲一口吧!”

“不……”

独孤凤的小脑袋一转,坚决的否定掉。

“就亲一口,保证是一口!”

段誉却是铁了心要回吻回来,才不会让她就这样就跑了呢。

“不。”

独孤凤还是摇头。

“好不好,咱们就亲一口,让我亲好了,我马上就起来。”

段誉像怪叔叔引诱小萝莉一般道。

“你不要动……而且要马上起来!”

独孤凤听着段誉的那耍无赖的话语,也不禁逗得捂住小嘴巴直乐。之后就见她妩媚的白了段誉一眼算是答应了,一把按住段誉,不让他起来。然后她轻轻地贴上来,她缓缓地俯下身子,闭上双眸轻轻的贴近段誉,只见这时段誉这时突然一口猛地咬住了小凤凰的樱­唇­。经过一番痛吻之后,段誉这才放开了怀中的可人儿,凤凰儿连忙争争起来,退后几大步,小胸脯起伏着,对着段誉娇嗔一笑,便直接转身带着几个女官去沐浴更衣了。

而此时的段誉看着渐渐离开的小凤凰,嘴角一列,露出一抹邪笑,随后吩咐一旁的女官给他更衣。

只见那些容貌秀美的宫人轻手轻脚地走到榻前,钩起幔帐,端来清水毛巾,服侍段誉漱口净面,随后又掏出玉梳子,梳理着他长长的头发。然后又灵巧地替他盘结于冠,再套上备好的蟠龙衮服,小手又轻轻地把自后面披披垂下来的头发也顺放到肩后。最后拿过龙靴。替他穿上。

380.与美论佛!

在那日段誉与自己的俏丽小徒弟独孤凤春风一度后,转眼之间,已过了三天。这一日,正是朝会日,辰时,此时,一些已经重新进入正轨的大臣上得前来,向段誉禀告了洛阳三郡的政事和民治,除开河东前线一面,各地倒是太平,便也无甚大事。

但眼下已值深秋,正是北地农时。

如今天下沸腾,人命贱如草芥,段誉深知这时候民心思定,这天底下的百姓可不管这天下是谁家天下,只要谁人能给他们安宁,他们心里面就认谁的帐。

因此便吩咐一直守在段誉身旁的独孤盛,务必要下令各级官衙,尽力尽责地协助驻军,维持稳定当地的局势,使民心安定,同时也要把督促百姓播种冬麦列为头等大事,毕竟,民以食为天.碧玉宫,此时,宫内的前厅正团团地围坐着数位绝­色­丽人。

刚刚下朝的段誉看见席间祝玉妍、沈落雁、董淑妮、绾绾、独孤凤、长孙无垢等诸女围聚一堂,旁边还有刘秀儿作陪,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董淑妮最是眼尖,抬眼瞧见段誉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俏脸顿时现出了甜甜的可爱笑容,挽着身旁祝玉妍的玉臂,轻轻摇了摇,娇声说道:“哎,玉妍姐姐,您看,陛下这不是回来了么。”

段誉微微一笑,示意已经起身相迎的诸女都坐下,然后便行到祝玉妍地旁边,挨着她跪坐了下来,见到段誉在众女面前与自己这般亲密,祝玉妍的俏脸登时微微一红。

望见这一幕,一旁的绾绾却是在偷偷嬉笑。段誉却是倾身凑到祝玉妍那珠圆玉润的耳边,笑声问道:“怎么了,刚才你在找我么?”

这些日子以来,祝玉妍也在绾绾的引领下渐渐的融入到诸女只见。并且一直都扮着端庄矜持的大姐姐姿态,现在却被段誉轻易瓦解开,她羞窘得几乎要掩面落荒而逃,幸好她这几十年来­阴­葵派掌门也不是白做的,终于能勉强地镇定心神。

她微微地挪身闪开一点距离,晕红着一张妩媚美艳的娇­嫩­俏脸,柔声问道:“我们在谈论你这个大隋皇帝前些日子大发神威从了空那些大和尚手里强抢和氏璧,以及慈航静斋那位金屋藏娇娇滴滴的美人儿!”

原来在前些时候,将师妃喧擒回宫里后,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处置,但段誉又深知此女自幼便在慈航静斋修习《慈航剑典》深受静斋那套普渡众生、济世救民的理论的熏陶,而且能言善道,几乎能把死人给说活过来,极具蛊惑之力,一不小心,不定就被她说动。

虽说,她乃是足可与绾绾比肩的绝世美人,但他也不想马上就这样站到她面前。

因此,段誉便将她的武功封印,然后丢到碧玉宫旁边地暖玉阁幽禁了起来,先煞一煞她的锐气。这段时间以来,段誉对她不闻不问,现在都几乎将她忘到了脑后。

“说起来,师妃喧毕竟也是佛门慈航静斋的入世弟子,自出山以来便辛苦行走江湖,寻找能济世救民的人,殊为不易,也是个值得敬佩地女子,况且她在武林中颇有影响力,而你却将她关在深宫,这恐怕会损害你的名声。”

此时也已与红拂一起融入段誉这个大后宫的长孙无垢也忍不住发话了。毕竟长孙无垢的心地最是善良不过,瞧见师妃喧这堂堂的武林圣地传人,江湖俊杰见之无不神魂颠倒的绝代佳人,竟像犯人般的被拘押起来,顿时有些不忍心,不禁劝说段誉道。

这时候,只见段誉微微一笑,也不表示什么接口道:“无垢,这不能这样说。众所周知,我乃是大隋皇帝,天下共主,连那师妃喧都是治下臣民,眼前的天下,虽然也冒起了一些叛乱,但你夫君,我英明神武,朝中的贤臣名将,更是如云如雨,恐怕不消几年,便能扫清宇内贼氛。到时,自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哪里用得着她这么一个半出家地小尼姑,跑出来寻找什么济世救民之人?”

“啊?”

段誉这几句话滔滔说来,顿时叫诸女,倒是惊讶不已。这她们平时和段誉相处的时间里,段誉都是十分的温柔随和完全不像是一个皇帝的模样,哪里想到,他还有这么威严果决的一面。

当下诸女的心中都是忖道:毕竟是他还是一个皇帝啊,与常人相比,自有一股威严。

“至于那佛门,那所谓的白道领袖慈航静斋更是假仁假义,虚伪无耻,一到乱世便跳出来兴风作浪,想要政治投资,然后借助朝廷势力壮大,但是势力一大便要被朝廷打压”段誉依旧自顾自得说着。

“不会吧!”

这时除了本就是魔门众人的祝玉妍、绾绾两师徒外,其余几女听到段誉这般评价佛门以及白道领袖慈航静斋,都是不禁愕然。

段誉也不客气,立即说道:“怎么不可能!这佛教教义,讲究善恶因果,说什么这辈子受苦受累,都是上辈子作恶太多,只要心中有佛,种下善果,下辈子便能有好日子过,若是中原百姓都信这佛教,长此以往,大家都在家里吃斋念佛,不事生产,那天下岂不是乱了套”“有道理”此时眼光独到的俏军师沈落雁也是加入讨论道:“的确,自从东汉时佛教传入中原,到南北朝之时佛教迅速壮大,各地寺院平白占有大量的土地,不事生产,也不叫赋税,白白浪了大量的生产力,以至于国力不振,因此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北周武帝宇文邕都曾下令灭佛,说什么唐、虞无佛图国安;齐、梁有寺舍而祚失者,未合道也。但利民益国,则会佛心耳。夫佛心者,大慈为本,安乐含生,终不苦役黎民倒是很有道理的”“可不是么,当时有人说若他方异国,远近闻知,疑谓求兵于僧众之间,取地于塔庙之下,深诚可怪,但顽僧任役,未足加兵;寺地给民,岂能富国。堂堂朝廷,居然要向佛门求兵员,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段誉说着说着,冷笑了一声。说道:“果然灭佛之后,北周国力大大增强,为灭北齐乃至日后大隋统一天下奠定了基础”“不错,北周灭北齐之后,继续推行灭佛政策,拆毁寺庙四万余座,强迫三百多万僧尼还俗回家如此大的数量,简直令人触目惊心”这时段誉的那个小儿媳­妇­刘秀儿也不禁叹息一声加入进来,语气之中些许无奈,长叹道:“也因为此,佛门才会支持我大隋圣祖,取北周而代之,之后卓信佛教,才让佛教重新崛起”段誉听了,淡淡一笑道:“可不是么,区区一个宗教,居然想要掌握天下的政权变更,简直是不知死活,现在见我大隋也有灭佛的意思,所以才有了慈航静斋传人携和氏璧寻觅明主这一出戏!”

此时段誉喝了口女官递上的香茗,伸出手指比了个七的动作,继续慢悠悠的说道“若是让佛教无限制的放手发展,于国于民绝非幸事,所以必须灭之,就算退一步,也要限制其发展。这佛教一旦放任自流,往近了说,便有七大弊端:寺塔佛像无益治国安民,应当废除,此其一;佛教贪婪腐化之风严重,此其二;地方官员信佛,动用地方财政修筑寺院,浪财政,此其三;佛教来自外域,不应供奉,此其四;民众为逃避税赋极其兵役,相继投入空门,使得国家的财政受到损失,而且兵源不足,此其五;僧尼以佛教直说愚惑人民,自由地滥用公,圈占土地,此其六也;还有一些寺院,暗藏兵器,藏匿贵族­妇­女,*乱不堪,一些不法之徒,为逃避国法,遁入寺庙之中,继续为非作歹,使得世风日下,此其七也”段誉说完之后,又挥手让周围的诸女暂时不要打岔,一脸凝重的说道:“往长远看,所谓盛极必反,当年汉末的黄巾起义,不就是以太平道发展起来的?往更远看,佛教的教义让民众失去血­性­,只知道逆来顺受,虽然对本国的统治阶级来说,有利于稳定;不过若是中原王朝衰落,胡人南下牧马,那时候人人还想着前世因来世果,伸头挨刀下辈子好投个好胎,那不说我大隋,到时候便是我整个大汉民族也是危矣”在段誉说完后,碧玉宫内的气氛顿时一冷,此时便是董淑妮这些天真少女在听完之后也是冷汗直流,知道那样的严重­性­。

“这些么则是在大义上我看佛门不顺眼的原因。不过除了这些以外在私事上,你们可别忘了我可是魔门的邪帝,和佛门乃是死对头啊!当然看那些一个个大光头不爽了”段誉这时看周围气氛沉重,便突然转移话题说道:“所以若是只要我大隋内部稳定,靠佛道儒这些教派还是可以的;不过若是想要富国强军,那还得靠我们圣门的那些玩意儿!”

381.舌辩妃暄!

只见此时段誉看周围气氛有些沉重,于是便突然转移话题说道:“所以若是只要我大隋内部稳定,靠佛道儒这些教派还是可以的;不过若是想要富国强军,那还得靠我们圣门的那些玩意儿!”

“啊,夫君!你们魔门、不,你们圣门中人,还懂得富国强军之道?”

在座的商秀珣、长孙无垢、沈落雁、云玉真等诸女听了段誉的话之后,却是大为诧异,张大嘴巴问道。虽然她们早就已经从祝玉妍和绾绾的口中知道知道了他们是魔门中人,而她们的情郎大隋的皇帝陛下更是魔门的至尊邪帝。但她们还是想不到这魔门居然还有富国强军之道,一时都是好奇不已。

“哈哈哈!这是当然。你们可知我圣门来历?”

段誉这次没有直接回到,而是绕个弯子,坏坏一笑的反问道。

“这个……夫君!你别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只见这时董淑妮那个小丫头被段誉勾起了好奇心,一下拉住段誉的袖子,撒娇的道。

段誉看着董淑妮的这幅小模样,不禁刮了一下她的小琼鼻,微笑着说道:“好好好!你们可知晓我圣门为何被称佛道两派为魔门?其实便是因为我圣门中的一支,便是战国时期一代大贤墨翟所创立的墨门此门之中,最为擅长的便是机关之术”在座的诸女除了祝玉妍和绾绾外,听完后都不禁张大了嘴巴,根本想不到在江湖上声名狼藉的魔门,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能和战国时的墨翟扯上关系。

这时不等段誉继续,却听祝玉妍接着说道:“不错,不过可惜后来秦始皇焚书坑儒,其中不少墨门典籍因此付之一炬,最为­精­妙的机关之术也因此失传,那时的机关之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鲁妙子号称当时机关大家,而那时我门中一普通弟子和他比起来,也胜他远矣若非如此,佛门哪有和我们相斗的机会?”

此时段誉也是不由得一脸神往的说道,“是啊!想那墨门造的机关天下无双,纵横战国,若不是秦始皇一把大火,用机关术装备起一只大军,岂不是能够横扫天下,哪里还会有后来的永嘉之乱,也就没有五胡什么事情了。”

这时一旁坐着的绾绾也来了兴趣,chā了进来,想着一众姐妹们介绍道:“更后来,汉武帝用董仲舒之策,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其他如法家、纵横家、­阴­阳家、名家、兵家等学派都遭到压制打击,汉明帝之时,佛教传入中土,因为是外来教派备受压制,于是在东晋十六国左右的时候,居然提出佛道一家,居然大力提倡本土化,联合道家,打压其他学说,*于无奈之下,各门派只得合为一体,就成了今日的圣门本来我们圣门各派本着春秋战国之时留下的百家争鸣的祖训,不予其死斗,没想到佛门卑鄙无耻,赶尽杀绝是以我们圣门和佛门的恩怨,从汉朝开始便传承了下来,乃是不死不休的死敌”说完之后,此时段誉又加了一句:“而那道门中人,大多数秉持中立,但也有少数人为了利益,和佛门联合,打压我圣门;至于儒家,因为其重心一直在朝堂之上,倒也无暇理会江湖之争,虽然慈航静斋喜欢以美­色­相诱,大多数正气浩然的老夫子倒也没有理会,一直保持中立”“原来圣门和佛道几派竟然有如此恩怨,当真……”

长孙无垢、商秀珣、沈落雁、云玉真几女听到这里,一阵无语,一会儿后长孙无垢才说道:“那,夫君,你到打算怎么处置师妃暄姑娘呢?”

这时段誉听她们再次提起了师妃暄那个小尼姑,脑海中又不禁浮现出前两次与她相见的那种惊艳之感。顿时不禁咽了口口水,*荡不已,随后段誉又马上脸­色­一正说道“现在我还没想好,先将她软禁在宫中吧,以后再说。对了,我想起来了,还有一些奏折要批,你们姐妹几个就先在这继续聊吧!”

说着段誉就起身离开,不过可惜的是刚刚他那副的糗样却是没满过两双明眸。

“呀!夫君,你是要去批奏折么?那太好了,我都还没看过皇帝是怎么处理公务的呢?今天你就带我去见识见识吧!”

说着在座的小魔女绾绾突然跳了出来,一把拉住段誉便边说边向外跑去。

“嘿嘿嘿!夫君你可别想吃独食啊!你可是答应我要和我一起好好“调教”师妃暄那个小尼姑的哦!你以为你刚才那副一脸*荡的模样我没看见么!你肯定是打算去祸害小尼姑呢。嘻嘻。”

只见这时正在拉着段誉出了碧玉宫的小魔女绾绾突然停在誉的身前一脸戏谑的娇笑道。

“呃!好吧,好吧。那我带你去!不过,我说你这个丫头用到着那么兴奋吗?”

段誉听到绾绾道破了自己的小心思,只好由她了,不过同时又好笑的看着身前,一听说可以一起去祸害师妃暄小尼姑,就如同一只猴儿一样上蹿下跳的小魔女说道。

而此时还在碧玉宫中的祝玉妍几女,瞧见绾绾拉着段誉那副兴奋难抑的样子。眼神又是一阵古怪,只听这时长孙无垢好奇的轻声问道:“绾绾姐姐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关心起了朝中事务了。”

而这时聪慧过人,早已看穿了段誉和绾绾两人小心思的俏军师沈落雁,反倒是一脸妩媚,娇嗔的笑道“呵呵呵!无垢妹妹这次可是猜错了哦!他们才不是去批改什么奏折呢!而是去了暖玉阁了!”

长孙无垢闻言,反倒是更加好奇。疑惑地问道:“暖玉阁?那不是关押师妃喧姑娘的地方吗,好端端地他们跑去那里­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

只见此时,已经明白段誉两人去见师妃暄就绝对是不会是什么好事的沈落雁撇了撇嘴有些吃醋的道,“绾绾她当然是看到生死大敌被拘,连门都不迈出去。特地赶过去取笑一番了。至于那个大­色­狼!那还用说吗?估计我们马上又要增加一位新姐妹了!”

“啊!哼!就知道他是个大­色­狼,大混蛋!……

而此时段誉和婠婠两人在女官的带领下,两人沿道而行,来到碧玉宫附近的一座小院。显然就是暂时幽禁师妃暄的居所暖玉阁了。

只见在暖玉阁的小院中,一身素衣的师妃暄正盈盈俏坐在阁中的小凳上紧闭双眸,最终好似在默念着佛家经文,而此时金灿灿的阳光照映在她那张美丽得不可方物的俏脸上,娇­嫩­玉颊顿时浮起了若有若无的晕红,衬托着飘飘白衣下的雪肌玉肤,更增动人心神的丽­色­。一缕缕清风吹起她头上的青丝,一根根的随风飘扬,简直如同仙子下凡间一般。

这个情景,让本来要来猥琐她的段誉和婠婠都是不由的一楞。觉得自己似乎太犯罪了,不过很快就摇了摇脑袋,恢复了心态,毕竟他们可不是普通人。师妃暄虽然在这个场景的配合下,将她的魅力发挥到了极点,但是一最多就只是让两人稍微楞下神而已。而且这个楞下神不过不到一秒钟。“哦……不愧是仙子哦,连我都快迷住了。你快看我夫君都快流口水了。呀!”

婠婠突然开口朝着师妃暄说道。

“胡说什么?”

段誉在婠婠的小pi股上拍了一巴掌说道。惹的妖女夸张的跳了起来。脸上委屈的小模样,­精­灵动人至极,一点也不比师妃暄差多少。

“隋皇陛下驾到。妃暄有失远迎,还望赎罪!”

师妃暄恍有所觉,黑长的睫毛轻抖,但还是没有睁开那双明眸,但那两瓣鲜花般的樱­唇­微启,柔媚动听的声音却是淡淡的传入段誉两人的耳中。但当听到段誉身边的婠婠声音时却又是黛眉轻颦。因为两人可是宿敌,在此之前也是早已相识,所以一下就听出了绾绾了。虽然此时她表情还是那股子淡然,没有什么改变,但口中默诵的佛经却是早已停下了。“婠师姐竟然也来了。妃暄荣幸。”

“嘿嘿,很意外吧,我可是跟着夫君来的哦,小尼姑。”

婠婠学着段誉叫小尼姑,然后跑到段誉的身边,一手抱住其胳膊,得意洋洋的看着师妃暄,显示这个人是我的。

“夫君。”

师妃暄的柳眉皱的更加的深了,她没有想到是这个情景,不过很快就又释然了,毕竟她们慈航静斋也早已得到消息,知道现在这大隋皇帝竟就是魔门这一代的邪帝。而­阴­葵派和他也算是所属同门,又是最擅长勾引男人。段誉武功就算再高也是个正常男人。也不算奇怪。

“原来陛下不但是魔门邪帝,更是和­阴­葵派已经是亲家了吗,那不知道陛下这次携婠师姐前来,找妃暄我这阶下之囚又是所为何事呢?”

师妃暄无所畏惧的说道。

“呵呵呵,小尼姑这是什么话?婠儿虽然是­阴­葵派的人,而我也的确是魔门邪帝,不过影响不到我的决定,我先是大隋皇帝,再是魔门邪帝。而且这个丫头已经被我服,调教的服服帖帖的了。所以你大可不要在意。”

段誉一脸无害的说道。随便一把将婠婠抱住怀里猥琐。妖女也不反对。反而舒服的闭起了眼睛。

真当是像一只被主人驯服了的小野猫。

随后婠婠躺在段誉的怀中,将眼睛对着师妃暄道:“是啊!人家现在就只是夫君的小娇妻了啊!怎么样?小尼姑,你要不要,被夫君调教一下。保证你改正归邪哦。”

“婠师姐,莫开妃暄的玩笑了。既然婠师姐今天来不是找妃暄比试武艺的。那就无妨了。”

师妃暄说道。然后正­色­对着段誉道:“妃暄,还是希望陛下能放妃暄回去,并交还和氏璧!这天下战乱,还是找点结束为好。”

“嘻嘻嘻!师小尼姑,你说的可真是有趣啊!这和氏璧本就应该交给我夫君嘛!我夫君可是大隋皇帝呀!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天下之主呀!”

婠婠在师妃暄话音一落的时候,就立刻接口说道。一副和师妃暄梗上了的样子。

师妃暄却没有太过理会她,只是淡淡的一笑,不再多说什么。然后继续面朝着段誉。

“哼,说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敢无视人家。”

婠婠一下子跳了出来。当在师妃暄的面前,还挑衅的说道:“你这么盯着看我夫君­干­什么?是不是看上我夫君了,他可是有老婆的人了,而且你又长的没有人家好看,别指望我夫君会看上你。哦……最重要的是,你还是小尼姑。难道你还俗了?”

“婠儿别调皮。仙子怎么会看上我等凡夫俗子呢?”

段誉在婠婠的身后的说道。眼神却是一副看戏的样子。

婠婠头一扭转过来道:“怎么了夫君,难道你真的看上她了,我先说好了,就算她进门了,也要做下的,我是姐姐,她是妹妹,我是妻她是妾。”

师妃暄听了婠婠的话,仍然是那句淡淡的:“婠师姐说笑了。莫要取笑妃暄。”

只是言语之间却带上了一丝丝怒意。一时间师妃暄,绾绾两个小妞身上的气势正在狂彪着。

“婠婠师姐是要和妃暄比试吗?”

师妃暄此时依旧紧闭着双眼,对着妖女说道。却显得不急不缓。一身的气势一点也不比妖女差。

见此段誉和婠婠也感到奇怪,要知道婠婠和段誉双修过好几次了,武功进步很大,虽然还没有天魔功大成,和祝玉研一般达到半步宗师的境界,却也已经差不了多少了。比起原著同时期的她绝对要强上不少。但是师妃暄却不落下风,显然也另有际遇。竟然已经进入“剑心通明”的境界。

“是啊。我们比试本来就是命中注定的,但是婠儿可不和你打架。人家是弱女子,岂能­干­这么粗暴的事情,夫君看了可是会不喜欢的婠儿的。”

婠婠娇娇的说道。起气势退回了段誉的身边。

“婠师姐不来纠缠妃暄自然最好。陛下还没有回复妃暄的请求呢。”

“切。谁要纠缠你啊。自作多情。”

婠婠在段誉的身后,翘着嘴儿喃喃的说道。

师妃暄虽然听到了却继续不作理会。显然她知道一旦开口,小魔女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再次和她纠缠起来。

听了师妃暄再次发问,想要自己放了她,还要交出和氏璧去给什么天下明主,也就是那李二来给自己找不自在,段誉淡淡的一笑道:“怎么了?难道绾绾说的不对么?我本就是大隋皇帝,天下之主,这和氏璧本就应该是我大隋之物。那为什么还要交出和氏璧去让你给什么天下明主给自己找不自在呢?

况且在这天下诸多反贼之中,德才皆备者,却是如凤毛麟角啊!

李密这人便不说了,卑鄙无耻,鼠目寸光,大业未成便想着争权夺利,虽然杀了翟让,控制了瓦岗军,不过事实证明,瓦岗军在其带领下四分五裂,现在更是胆大包天,居然敢打我洛阳的注意。最后注定会败亡于我的手上,他本人也将会如同丧家之犬!这种人,自然没有资格得到玉玺!”

“再说河北窦建德,此人礼贤下士,待人宽厚,更加难得的是还善于纳谏,虽然居于高位,生活却是十分朴素,麾下兵马也是战力不错,然此人生­性­多疑,唉听信谗言,以至于难辨是非,虽然有­精­兵猛将,也难成大事!”

“其他人等,像萧铣、朱粲、杜伏威、李子通、徐元朗、沈发兴、李轨、薛仁杲等人,虽然割据一方,不过地盘太小,难成大器,早晚被人所吞并,不足为虑!”

“而林士宏、辅公佑二人,都是我魔教弟子,起兵不过是无聊为了消遣而已,等到天下大势已定,便只有举兵投降的分了!再说了,我就是魔门邪帝,只要我一声号令,他们还不是得乖乖的重新归降于我大隋!”

“至于岭南宋家,宋缺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又有逐鹿天下的野心,不过宋阀水军天下无双,陆战却很难占到便宜,加之宋缺独子宋师道对这些完全不感兴趣,宋阀最大的可能­性­便是全力支持一家诸侯,以谋得天下统一之后,能继续在岭南做土皇帝!”

“所以剩下的,也就只有李唐一家了!”

段誉说道这里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虽然唐皇李渊那个废物沉迷于酒­色­,是废了点;不过他倒是生了几个好儿子。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怕是那几个儿子之间已经是内斗不止了,我大隋又有什么好顾及的!”

“而我大隋,虽说眼前的天下,冒起了一些叛乱,但现在朝中原先的新老贤臣名将,都已纷纷来投,如云如雨,不用几年,便能扫清宇内贼氛。到时,自然天下太平,百姓安乐!所以这所谓的天下明主便是我隋皇杨广,所以你们慈航静斋还是怪怪的顺应天命,奉我为主,这和氏璧还是在我的手里比较好!”

382.叫啊!你倒是叫啊!

“陛下此言差矣!”

这时师妃暄一听段誉直接否定了她们认定的人选,李唐,终于还是急了。上前两步接近段誉的身边睁开那双从刚才段誉、绾绾两人进来开始就一直紧闭的双眼说道。

“啊!你不是昏君杨广。你是逍遥剑客段誉!不,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时师妃暄看着眼前这个熟悉但又陌生的身影,顿时惊诧莫名!因为眼前之人不就是几天前在曼青园里占她便宜的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段誉吗?要知道自从那天之后,师妃暄就会不时地浮现出那天那个人混蛋的身影,他的那些无赖模样,以及他身上那种让人宁静,深深地吸引着自己的独特气息,让自己在不知不觉间俏脸嫣红。使得原本波澜不惊的心境终于出现了波澜。

而这次再见到他时,他却成了大隋的皇帝陛下,那个昏君。自己师门慈航静斋的最大敌人魔门的邪帝,这巨大的转变又怎么能不让她惊骇莫名呢?终于,在这巨大的冲击之下,师妃暄那在慈航静斋中静修十几载的心境破碎了。此时的她与那些普通的怀春少女已经没什么区别了!顶多就是有着一身绝顶的武功罢了!

“我是谁?我不就是我么?大隋的皇帝陛下,圣门的邪帝至尊,当然也是现在江湖上所谓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了!怎么,秦兄,才几日不见就认不出我了吗?”

只见段誉那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坏笑的脸突然表现出一种惊讶,夸张的模样,对着师妃暄调笑着。

而此时师妃暄见段誉真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顿时感到一阵羞怒。羞得是想起了段誉显然是早已知道了了自己的身份,那那日他肯定是故意动手动脚占自己的便宜。怒的则是觉得段誉没有一早告诉她真正的身份,是对她的欺骗。

其实此时,师妃暄,还没有觉察到她现在的所思所想更像是一个被自己情郎戏耍后的怀春少女!看来我们的师妃暄,师大仙子离沦陷于段誉的魔手的日子不远了!哎!(对此,本人只能感叹的说道:哎!道心种魔*果然不愧是泡妞第一神功啊!——神啊!我也好像学学啊!

师妃暄看着眼前那张满脸贱笑的讨厌脸,以及一旁正兴致勃勃打算看自己好戏的老对头,魔女绾绾,她只好努力平复下心中的波澜,努力平静的朝着段誉说道:“段兄,说笑了,妃暄只是想不到这江湖上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竟然是隋皇陛下。陛下,我们言归正传吧!妃暄却是认为将来一统天下的必定会是那大唐李家!虽说李家诸位王子之间的确有些间隙,然则太子李建成只能是守成之君,但若要在这乱世之中,拼杀出一片天地,不是他的强项,李元霸、李元吉都是有勇无谋之辈,但那二王子李世民却是人中之龙,妃暄曾今考验过此人,的确有大才,乃是天命所归。所以这天下明主,便是这大唐二王子,秦王李世民了!所以妃暄还是希望陛下能顺应天命!”

师妃暄一句一句的反驳着说道。完全不怕某人会被她说的恼羞成怒的发火,然后一巴掌拍死她。

当然某人也不是肚量那么小的人,特别是对师妃暄这般世间绝­色­的美人儿了。

不过一向好她唱反调的婠婠,不等段誉说,就接口道:“你说好就好,那李世民又是个什么东西,怎办么能比得上我的夫君呢?”

而此时段誉见绾绾这样夸赞自己也是开心的大笑一声,然后也是一摊手道:“的确,我也不认为,那所谓的秦王能比得上本帝。更何况他不是汉人。我中原大地的明君,岂可以让外人来当。”

“李世民是汉人。”

师妃暄急忙道。

“他身上最多就只有四分之一汉人的血。而且还是我多算了。你能保证他一个胡人来统治汉人的江山会有好结果吗?”

段誉坚决的说道。这个问题可不能马虎。

“原来陛下和宋阀主一样。坚持汉人的血统。但是天下民族终会融合,只要天下百姓可以过的安康,为何还要在乎血统。而且李世民他身上的确有汉人的血,的确是汉人。”

师妃暄道。

“呵呵!天下民族终会融合?是啊!我知道对于你们佛教来说,那些异族对你们可是有大大的恩情哪当初五胡乱华,南北朝的时候,外来的佛教便是在这些异族的支持下逐渐发展壮大起来,风头甚至盖过了中华本土的道教”段誉也不等师妃媗继续发表意见,便慢悠悠的说了起来:“所以你们佛门,在当时异族大肆残杀我汉族百姓的时候,是故意选择­性­无视,北方汉人几乎被赶尽杀绝;若不是武悼天王冉闵揭竿而起,一纸杀胡令,杀得北方异族血流成河,只怕今天中原之地已经没有汉人了”“就算是异族政权,若能政治清明,能让天下百姓过上好的日子,就算是异族,可不是要比偏安一方的那些南方汉族政权好多了”师妃媗受了许多年的教育被段誉挑战,有些恼羞成怒,还是强压怒火,和段誉辨道:“再说,我佛门一向不问世事,岂能管得了天下之争”“去你的吧,还不管天下之争,现在­干­嘛又蹦跶出来,还号称代表天下万民选民主,你们什么时候有资格代表天下万民了”段誉言语犀利,让师妃媗感到有些无助,可怜兮兮的望着段誉,段誉却是犹自不肯放过,声­色­俱厉的说道:“至少本帝,可没有让你们佛门代表我”“你……我慈航静斋只是想要天下大同,各民族的互相融合才是天下大势为了实现各民族的融合,留一点鲜血,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师妃媗委屈得差点哭出来,这时其实她也被段誉说的芳心乱跳如麻,不禁对自己师门的产生了怀疑,但之后有马上努力将这大逆不道的想法赶出脑海,在慌乱之中只得将师傅教给自己的那些道理说出来硬撑。师此时的妃暄的小脸已经涨的通红,眼睛里都冒出了水雾,如果有别的男人看到了,非将段誉这个满嘴胡说八道,惹的仙子委屈的家伙撕碎了不可。可惜的是,这里就段誉一个正在努力“祸害着”师仙子的大­色­狼而已。他当然不可能撕碎自己了。

“放屁!师妃媗你给我听着,虽说你们佛门是不分国界的,但是佛门弟子却是有国界的你们慈航静斋的弟子大多都是汉人,这话也说得出来,如你们在边塞上说出这话,保管会被边民们五马分尸”段誉已经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大声说道:“既然你们所说的融合,便是让异族杀光我们汉人男子,掳掠汉人女子,我想,我们魔教和你们慈航静斋是不是也可以按照这个方式融合融合”师妃媗这已经被段誉唬的一愣一愣的小傻妞听了段誉这话之后,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过来段誉的真实意思,不禁愣了一愣,呆呆的说道:“佛门和魔门教义等大不相同,如何能够融合?”

“嘿嘿嘿那汉人和胡人的文化、语言、血统都大不行同,你们佛门还敢号称让其融合;至少慈航静斋和我圣教中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汉人,要融合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段誉说道这里,脸上终于露出了*荡的笑容,看着师妃媗,猥琐的笑道:“妃媗啊,圣门和慈航静斋的互相融合,以前又不是没有过,便从我们开始,进行慈航静斋和圣门的融合,然后再进行整个汉族内部的融合,最后来个天下大同吧”单纯的师妃媗哪里想到段誉的想法如此龌龊,不禁如同好奇宝宝一样问道:“怎么个融合法,陛下说来听听”而此时在段誉的忽悠之下那可怜的李二老小子早被师小尼姑给忘的十万八千里外了。

“就像石之轩和碧秀心一样好了,只要你成了我的人,咱们圣门和慈航静斋的关系,不就是亲家了吗!大家互惠互利,共同发展才是王道”说完伸手便朝着师妃媗脸上摸去。

师妃媗这下子终于听懂了段誉的意思,不由花容失­色­,见到段誉的大­色­手手袭来,连忙躲避,惊恐的说道:“陛下,妃媗乃是修道之人,请你自重,不要再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哼既是修道之人,乖乖的躲在山里吃斋念佛便是,为何还出来参与天下之争,分明是动了凡心,下山找男人”只见这时段誉身旁正看着自己的死对头吃瘪而偷笑不已的绾绾,也窜了进来,语气轻佻的拉皮条道:“我看你就是暗恋人家的夫君很久了,好吧,看在大家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就大方一下,今夜便让你得偿所愿,和人家一起伺候夫君大人吧,在山里吃斋念佛,成天啃青菜豆腐,人生还有什么意思,跟了我的夫君,日后怎么说也是个侧妃,吃香的喝辣的,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这样的生活,多么的多姿多啊!不过先说好啊,以后!你只能是妹妹,我才是姐姐!记住了哦!我的妃暄妹妹!嘻嘻嘻!”

虽然段誉也知道绾绾这些没有营养的话对原先的师妃媗这种女人来说,根本就是放屁,不过那是先前,而现在她早已被段誉破了心境,扰乱心神,听着绾绾那些下流的浑话,顿时俏脸通红又气又羞。此时段誉也已趁着师妃暄不注意一步一步的朝着师妃媗*近。

“你……你要­干­什么,别过来……我叫人了……”

见过段誉这个样子,师妃媗顿时失去了平日里应有的冷静,吓得像是被灰太狼*到了墙角的懒洋洋,更何况现在她还被段誉禁锢了修为,更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恐惧。

“叫啊,你倒是叫啊,我倒要看看,这皇城里,谁敢从我手里抢下你”段誉嘿嘿*笑,渐渐*近师妃媗,嘴里满是纨绔子弟们的万年不变的台词:“叫啊,你叫得越凄厉,本帝我就越兴奋”383.仙子的沦陷!

“叫啊,你叫啊,我倒要看看,这皇城里,谁敢从我手里抢下你”只见此时段誉嘿嘿*笑,渐渐*近师妃媗,嘴里满是纨绔子弟们的万年不变的台词:“叫啊,你叫得越凄厉,本帝我就越兴奋”师妃媗这时已经吓得没有什么判断力,只能在那里故作镇定的叫道:“陛下,你就不要和妃媗开玩笑了”“谁和你开玩笑了,妃媗,其实一早从襄阳江边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想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段誉似乎觉得玩够了,恢复了本来­色­魔的面目。肆无忌惮的用狼一般的目光打量着师妃媗起伏不定的胸脯,啧啧说道。

“你……昏君……你别*我……要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师妃媗看着这个情形,终于知道今日事情难以善了,如同一只受惊的兔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段誉,希望段誉能放过自己。师妃暄一退再退,却还是很快就被段誉接近了。最终师妃暄咬了咬银牙,拔出手中的­色­空剑挡在了胸前。一副你在过来,我死给你看的样子。

不过段誉却不在意的笑了笑,“死在我面前?”

段誉只觉得一阵好笑,在我的面前还想耍花招?你还­嫩­了点!任然继续往前。同时笑道:“那你就试试?”

师妃暄气的小脸通红,不过当她运功挣扎的时候,却想起全身的真气一早就被段誉那个大混蛋给全部禁锢了。师妃暄手一动,想要用剑将段誉拦下,却惊恐的发现自己动都不能动了。周围的空间好像被禁锢了一样。只有头部以上还能活动。

此时的师妃暄只能任由段誉轻薄。见到这种情况,婠婠在一边拍手叫好。她当初也可以说是被段誉半强上的。现在见到师妃暄可能步了她的后尘,很是高兴。不住的为段誉打气,就差自己也上去chā上一脚了。

“陛下,住手,妃暄真的生气了。啊……如果陛下真要和妃暄行此事,请先与妃暄回去见了师傅好吗?”

师妃暄脸­色­一变,不住的后退,最后只能故作娇羞想讨好段誉,暂时逃过一劫再说。

可就她那小把戏,段誉又怎么会看不穿呢?只见段誉不闻不顾,上前一把握住师妃暄的玉手用力一拉,此时师妃媗哪里能想得到段誉真的会直接动手,一下子又不住脚,顿时便撞在了段誉怀中。

闻着段誉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气息,师妃媗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站立不稳,险些跌倒在段誉怀中。

而段誉到师妃媗摇摇欲坠的模样,心道这个时候不趁人之危,更待何时,段誉则是毫不客气的将这美人儿笑纳,顺势一搂,便将师妃暄娇小,却柔软至极的身体抱入怀着。道:“没有关系,我一向习惯,先上车后补票的。当初婠婠也是这样。呵呵呵。不过她看比你乖多了。”

段誉说完,不给师妃暄继续说话的时间,头一低下就将下方整张小嘴含了进去。

“呜呜呜。”

师妃暄小嘴被段誉吸着,美丽的眼睛迷茫看着正在非礼自己的段誉。显然不知道怎么接吻。只是想极力摆托。银牙紧紧的咬着,不愿意松开。

段誉见此,无奈的伸出大手,突然袭向了师妃暄的胸部。想在她*上狠狠的捏一下。然后趁机突袭。他的计划也的确成功了,师妃暄被摸上,惊叫一声,却被段誉的舌头突袭了进去。狠狠的吸允着里面滑动的小舌头。同时将一股股道心种魔*以及和御女心经的融合异种真气注入师妃暄的体内。顿时便让师妃暄的脑海变得一片空白。

在段誉一番痛吻之后,望着怀里的师妃媗因为又羞又恼而涨得通红的小脸,段誉一阵垂涎欲滴,完全无视师妃媗哀求的目光,将其拦腰抱起,带着一旁娇笑的绾绾一起,大笑着走进了暖玉阁中。

虽说段誉是将师妃暄囚禁于暖玉阁中,不过那些内侍见师妃暄那惊天之貌,都认为那是皇帝的禁脔,是自己未来的主子,所以都不敢怠慢,每日都将房间拾整齐,整个房间中充满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只见这时段誉抱着师妃暄来到房中的秀塌之前,而此时他的那双大­色­手却是依旧一刻不停的在师仙子的那双玉峰上作怪着。

“昏君,你太过分了。”

师妃暄喊道,无奈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段誉盯着她的胸部研究。

“嘿嘿嘿,过分就过分吧,如果我不过分,那又怎么对得起你的这对宝贝呢?来,还是让哥哥来帮你揭开吧。”

段誉婬笑的说着,便将师妃媗温柔的放在床上,*笑着搓手,随即将身上衣物飞快的扒了下来。

“不要,让我来,夫君你继续亲她。”

一边的婠婠现在终于忍耐不住了,到段誉和师妃暄身边说道。然后就走到师妃暄的身后,开始解开她最后一件裹胸的肚兜,似乎要刺激师妃暄,她解的很慢。

师妃暄咬着银牙,眼中的水雾冒出,这次是真的想哭了。

看了一眼段誉,将头转到一边去。眼神冰冷一片。似乎在说,你要上就上吧。不过我恨你。

段誉才不理会她的小脾气呢。伸手抓着她白­嫩­的下巴。就再次吻了上去。他发现师妃暄这次也没有抵挡,任由他的舌头在里面捣乱。偶尔还会配合他的舌头一下。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不过要知段誉今天对师妃媗是志在必得,刚才便暗中在师妃媗体内注入一股股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的融合异种真气,这时的师妃媗,在这异种真气和段誉从御女心经中所学来的手法的双重作用下,身体已经动情,全身瘫软无力,阵阵热浪从小腹发出,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近乎崩溃的神智,不禁迎合起段誉来了。

不过师妃媗不愧是慈航静斋千挑万选挑中的传人,心智异常坚定,在这情形之下,都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

只见师妃暄见段誉又要吻上来。突然她的小脑袋向旁边挪了一下,躲了过去说道:“等等昏君,我还有话要说。”

“哦!那不知道我的妃暄爱妃还有什么话呢?”

段誉说道。

“谁是你的爱妃!”

师妃暄脸红了红,又咬着白玉一般的银牙接着说道。“我只是想说,如果你真的要我。现在妃暄也认命了,但绾师姐必须离开一下!”

“不行,不行,我要看的。”

师妃暄话一出口就遭到了婠婠的反对。不过她的反对是没有用的,决对权还是段誉。只见他点点头说道:“也对,妃暄是第一次,婠儿你就不要向她调皮了吧。”

婠婠不会反对段誉,只是嘟着小嘴不高兴。不过很快又兴高采烈起来。给了师妃暄一个你等着的眼神,就朝屋外走去了。原来她听到段誉的传音说等仙子意乱情迷的时候,她这个妖女在过来chā上一脚不是一样的。

师妃暄见婠婠走了,松了一口气。这时刚刚强压下的被段誉的异种真气所引出的浴火顿时窜了出来,开始影响着她的神志,竟然主动的拉起段誉的大手。

“嘿嘿嘿!妃媗啊,早叫你乖乖从了我,抵抗了半天,还是一样的结果,何苦浪时间来着”只见这时段誉看着师妃暄的这副小模样,当然知道是自己的异种真气起作用了,顿时发出一阵*笑。

“你、你这坏人,我……我……要不是你用强还有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手段我又怎么”师妃媗此时嘴­唇­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如一波春水,哪还有平日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的样子?她那声音酥软地令段誉心神荡漾。

不过段誉这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的融合异种真气实在是太猛烈,师妃媗的身体完全不能抵挡,嘴里这么说,但在段誉俯下身来的那瞬间,两只手却紧紧的抱住了段誉。

“妃媗啊,别怕,少爷我会好好疼你的~”段誉在师妃媗的­唇­上轻轻一吻,柔声说着,手上却是毫不停留,几下子便将师妃媗身下最后的防御也扒了个­精­光。

师妃媗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和曼妙的曲线顿时浮现在段誉面前,让段誉血脉喷张,上下其手,抚摸得师妃媗喘气连连。

尤其让段誉意外的是,整天吃素的师妃媗,胸前居然一点都不小,真不知道吃青菜罗卜是怎么吃成这个样子的?

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师妃媗的理智还不肯认输,虽然神智只剩下那一丝清明,她一边扭动,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坏蛋……我……不会……放过……啊……”

这时段誉却是不管师妃暄在那边的反抗,如今师妃暄已经成了到嘴的­肉­。他反而不是那么的焦急了。反倒仔细的欣赏起身下这绝­色­佳人的冰肌玉骨,只见那洁白的锁骨。­嫩­滑的双臂,以及那天鹅一般的脖颈都是那么的让男人心跳不已。

随后段誉的手轻滑到师妃暄的锁骨处,轻轻的抚摸那道和那一片雪白耀眼的玉肌上,极轻……极柔地着……像生怕稍一用力就把一件稀世珍宝碰碎一样。他迷醉在那罕有的细滑、柔软和玉润般娇­嫩­无比的手感中,他的手缓缓地继续向下抚去。

“混蛋……你你”师妃暄的声音更加的颤抖了。谁叫她是处汝中的处汝呢。出道以前,别说和男人怎么样了,连男人的影子都没有见过。慈航静斋可是不男弟子的。

?@不过段誉对于她颤抖的声音很是享受,不仅仅没有­干­脆点,大手反而更加细细的抚弄她­祼­露在外的每一寸。

384.仙子的哀啼!

?@段誉大笑了起来,对于师妃暄的反抗却是不以为意,不过段誉对于她颤抖的声音到的确是很是享受,不仅仅没有­干­脆点,大手反而更加细细的抚弄她­祼­露在外的每一寸。而师妃暄自己也已经知道今天自己是逃不了了,终是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悲愤痛苦的泪水从她的眼角之中流了出来。

这时的她还不忘要挟段誉:“我会一辈子恨你的!”

段誉嘿然一笑道:“我要什么都不做,你才会恨我一辈子哩,再说你要是恨我一辈子,那自然也会记住我一辈子啊!那我还求之不得呢!而且我不认为等我们恩爱一场后你还会恨我!”

说着段誉便在师妃暄的耳垂轻轻一舔。

师妃暄立马触电似的打个寒战,她扭动娇躯想闪避身上男人的轻薄,却冷不防的被他再次紧紧吻住了香­唇­。

湿吻下,段誉腾出一只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脱得光光的,赤果果的上身伏在佳人的娇躯之上,手掌游走在她的玉峰、柳腰以及滑腻的大腿内侧,她的肌肤是那样的白­嫩­润滑,充满弹­性­。

“……唔……”

师妃暄好像喉咙吞咽了一下,螓首认命的往旁边扭了扭。

段誉并不迟疑,湿滑的舌头滑过师妃暄的娇艳红­唇­,又沿着玉颈一路往下游走,或添,或吸。游过她那消瘦的香肩,一直来到她的仙子禁地。

大舌头从头到尾游览了佳人的玉体,段誉头回战于师大仙子的娇­嫩­小耳,轻轻撕咬着。

而渐渐的,师妃暄脸上除了因为刚才的惊吓而有点苍白以外还升起了因为ji情的晕红,淡淡的红霞照耀着那一张如芙蓉般娇艳美丽的容颜,小巧的瑶鼻上布满了汗珠,樱桃小嘴时而张开舒服忘情地呻吟,须臾又咬紧下­唇­,喉咙之中闷哼不断。

她的一双玉手在段誉的帮助下扶住了段誉的颈项,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滚烫的娇躯不安地扭动。

这时闭着眼睛的师妃暄感到耳朵边上明显传递过来一阵阵的热感,潮红顺着耳朵一直延伸到脖颈,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知道这位师仙子的防线已经被自己全部攻溃了,于是段誉便把身体重重的压在她的玉峰之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的说道:“怎么?还要反抗么!”

“嗯……”

在这个男人的侵犯之下,此时的师妃暄却感到了体内那源源不断的酥麻感!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随着这个男人的亲吻,她总是情不自禁地*一声。最让她感到羞愧的是,自己竟然还沉迷于这种快感之中!

只见她双靥飞霞,红云密布,­性­感的小嘴儿微微张开,低声道:“不要作弄我了!我……我不挣扎就是了。”

与其选择在堕落中获得快感,那不如清醒地忍受棱辱。

至少,她的理智还没有完全迷失!

段誉见到她服软了,也不再亲吻她了。而是双手搂上她细­嫩­的腰肢,五指在那光滑纤细的腰上轻抚,别有一番滋味。另一手攀上师妃暄的翘臀,轻轻抚摩她的美臀,光滑细腻的感觉真是舒爽之极。只见此时,他的魔爪在师大仙子的**之上肆意把玩着,揉捏着,尽情享受着怀中这个绝­色­仙子那充满弹­性­的美臀。

“不!不要摸那里!”

师妃暄此时双眼泛红,哈十八要流下来了。

段誉腾出那只手,笑道:“不摸那里可以,但是,我的仙子大人你总得另外补偿给我不是?”

师妃暄双手依然抱住他的脖子,又软声道:“那……那你想要什么?”

她的脸颊从刚才就一直红晕着,现在更是如三月桃花一般娇艳欲滴,被段誉的融合异种真气挑发起的情-欲已经开始争夺她的身体控制权了!此时的师妃暄感受着从眼前的那个那人散发出的那股令自己心醉的气息,不禁娇羞无限地别过头去,双手有点无措,也不知道应该放在什么地方!可是,在段誉越发强硬的态度下,她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段誉双手擒住跨坐在腰间的滴入凡尘的仙子后便再次打量起怀中的她,在段誉的大手作用下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只见师妃暄面容娇艳,凤目紧闭,一丝丝的泪水湿润了她那弯弯的睫毛,丰润红润的樱­唇­微微开,喷出阵阵醉人香气。

那一阵淡淡的熏香,如幽兰般的清新,淡淡地却又泌人心啤,让人心旷神怡,如沐春风。那高高在上的仙子般女­性­魅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将之推倒在地上狠狠蹂躏一番!

段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浴火了,迅速低下头吻住师妃暄的樱­唇­。入口间只觉香软滑腻,他长舌向前一卷,意欲顶开佳人禁闭的牙关。

“不要!”

师妃暄用力挣脱段誉的侵略,可是当她张开小嘴之时却被段誉趁虚而入,紧紧的缠住了她香软的小舌头吮-吸了起来。

段誉的吻技很好,一条大舌头如锋利的杀敌长枪,在师妃暄的口腔之中龙飞凤舞的纵横驰骋!时而卷住师妃暄那丁香小舌,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的吮-吸她口中分泌的仙露玉液。时而又像个吞噬万物的黑洞,咬住师妃暄的小舌,舌头在她的舌尖不断的打着圆圈。

“嗯……”

师妃暄很想用力的挣脱段誉的钳制,可是,她的身体根本无法抗拒段誉的拥抱!现在更是不知不觉间迷失在段誉所制造的温柔缠绵之中!

她小嘴咿呜轻哼着,一双藕臂无意识的搂抱住段誉的脖子,香舌也缠绕住他的舌头,主动的吸-吮了起来。

段誉一面继续亲吻,一面便动手攀上了这谛仙子那对娇­嫩­而丰挺的玉峰,把整个手掌贴在玉峰之上。滑腻柔软,充满着柔­嫩­弹­性­的双峰握在手,段誉顿时感觉到细细的颤抖。

师妃暄“啊”的一声,身子抖了一下:“不要……”

此时的师妃暄似乎知道正戏要开始了,娇美的身子开始有些悸动,身体已经呈现出一曾薄薄的红晕。

嘴里发出哭泣一般的猫叫声,那声音除了一般女人的浴望以外,还有着一股出尘的飘逸。让段誉很是享受。不过他依旧低下头一口咬住她的可爱小樱桃就吸允起来。另一只手却在她的另一只玉峰上揉捏着。

她满挺的­乳­峰,入手香滑细­嫩­,弹­性­十足,让段誉可是爱不释手啊!而师妃暄却被段誉这样一弄,浑身一颤,只能瘫软的靠在段誉的怀里颤抖着娇躯,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听在段誉的耳中更是一种鼓励。

段誉哈哈一笑,双手从她肩上滑向她的前胸,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玉峰,又摸又揉。

在感受到身下的那具娇躯渐渐的变热变烫,显然她的主人已经准备好了!

想到这里,段誉的全身马上变得热血沸腾起来。变直接一把搂着眼前这个美妙仙子那白晰娇­嫩­的***,再次一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双魔爪用力地覆盖在高耸的玉峰之上抚揉,捏弄,师妃暄被吻得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并微微地颤抖起来,小嘴里却发出了她的挣扎之音:“不要……求求你了……唔……”

可是,在段誉那娴熟的吻技之下,浑身无力的师妃暄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狂野霸道的湿吻,予取予求,檀口之中的芳香津液被贪婪的吮-吸,她浑身火热无比,深藏的情-欲逐渐脱离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啊……啊……好难受啊……妃暄好难受啊。”

师妃暄终于哀叫了起来,小pi股不断的往上方挺,显然体内已经浴火四焚了。

“嘿嘿嘿,看来是差不多了。”

段誉停止了索吻,抬起脑袋说道。看着师妃暄的样子,他明白自己一直通过从御女心经上所学的手法,将源源不断传输进她的身体的自己的道心种魔*和御女心境的融合异种真气发挥作用了。

之所以要传输进异种真气,再拿下师妃暄,那是因为,有了异种真气的垫加,师妃暄的浴望会强烈的不可思议。同时和他一起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那快乐也比普通情况下强烈好几倍。这样就可以更好的全面征服这位仙子了。当初他第一次和婠婠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段誉不敢浪时间,直到了师妃暄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的时候,他马上重重地覆盖在师妃暄那诱人*的**之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抓起仙子的两只玉足,放在嘴边亲吻了几下,然后猛的抬起她的两条**,抗在自己的两条臂膀上面。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之间,腰腹用力,师妃媗只感到身体一阵刺痛,随即便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传来。

师妃媗那最后一丝神智,也随着眼角流下的一行晶莹剔透的泪珠,随之化为乌有……

“嗯……”

“嘶……”

当两人的身体完全结合时,师妃暄无意识的、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荡魄的呻-吟,而段誉亦爽得倒吸了口凉气,然后飞快的解开她四肢的禁制,但留在她体内的真气则仍死死地压制住她的功力。

师妃暄四肢恢复自由后,却完全没有推开段誉的意思,反而在段誉那道心种魔*和御女心境的融合异种真气促使下,情不自禁地缠着段誉,就像八爪鱼一样.

385.仙子的哀啼!(二)

“啊……呜呜。”只听师妃暄一声痛乎,原来即使是她也因为突然降临的破身之痛,将整个腰肢都供了起来。小嘴张的老大。

随后等师妃暄回过劲后和四肢恢复自由后,却完全没有推开段誉的意思,反而在段誉那道心种魔*和御女心境的融合异种真气促使下,情不自禁地缠着段誉,就像八爪鱼一样.“饿啊……哦……恩啊……”

只听这时早已被慾火冲击得崩溃的师妃暄感受到那不断涌来的快感、本能的不断地发出诱人心魄的的呻吟声。

此时的师妃暄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师门,自己和身上那个正在驰骋的男人的敌对身份!现在的她只是一个在男人身下呻吟承欢的小女人罢了!她的双手抱住了身上男人的脖子,双腿将他的腰肢紧紧夹住,粉臀频频抬起!

“哦……真好……啊……”

师妃暄不自觉的呻吟起来,听到她的呻吟,刺激段誉的神经,让他更加的疯狂!

同时也传遍整个房间,然后,传出了木屋,慢慢的朝小竹林里面的妖女耳朵里面传去。

只见妖女听到这种声音。和那让人喷血的呻吟。立刻,脸儿通红了起来。这不是害羞的通红,而是对段誉恩宠的渴望。

“可恶的夫君。我也要。把我丢在这里。我忍不住了。”

妖女抵着脑袋,喃喃的说了一句。雄赳赳的朝着暖玉阁内走去。

而此时暖玉阁内,出尘如仙子的武林第一美女师妃暄的***声,绝对是世间一绝。她轻启檀口娇呻浪啼,不仅仅透着诱人的**,还是带着一股子神圣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看着身下的这个师大仙子那艳如桃李的脸颊,晶莹欲滴的水汪汪大眼睛,似火的红­唇­而又含情娇啼,段誉心中一阵激动,心中浴火更加旺盛!

此时师妃暄胸前的一对人间极品的玉峰正剧烈地晃动着,白里透红,涨满,巨大结实!在男人的驰骋之下沉甸甸地荡来荡去!

段誉兴奋地脱手抱她腰肢一!

“啊——”

师妃暄呻吟着娇啼一声,两只丰满的玉峰在狂跳着,但是却被段誉两手力握住,而她则是扭动pi股在迎合着男人的运动!……只为了追求那一波又一波的快乐……

“啊……轻……些……呜呜……啊……”

好一个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的融合异种真气!即使是纯洁的仙子也要变为最最火爆的**,只见师妃暄一声绕樑三日的**,而师妃暄诱人的娇躯像八爪鱼般手脚紧箍着段誉。两只美丽的眼睛里出现了,泪水,那是因为身体太过快乐,而涌现出来的。

这时段誉双手抓着身下师妃暄的玉峰用力一捏,顿时使得怀中的绝­色­玉人娇躯剧颤,芳心乱跳,香腮发热,玉手情不自禁地覆盖在他的手背之上用力抓紧,鼻息开始沉重起来,双瞳剪水,秋波荡漾,娇艳欲滴!

“啊……很……到了……啊……”

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顶峰的师妃暄,突然翻起了白眼,就好像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一般,她的翘臀猛然地一阵上挺,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

“啊——”

突然,她尖细地嘶叫一声,全身一阵痉挛,叫声随之停止,呼吸仍然很急促!

“嘿嘿!小暄暄你是满足了,可我还没好呢?要不我们再来一遍!”

段誉亲吻着满脸都是香汗的师妃暄说道。不过却郁闷的发现,仙子已经昏了过去。

不过,好在,段誉的郁闷,还没有过去,木门就被妖女暴力的撞开了。婠婠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通红着俏脸喊道:“不许只疼她,我也要。”

“嘿嘿,来的真是时候,等着你呢。”

段誉来到绾绾的身前邪笑着说道。

“咦,小尼姑怎么昏过去了,哈哈,也太差劲了吧,才那么一小会啊。难道她们慈航静斋的女人,床上都不行吗?真是容易满足的女人啊。”

婠婠突然看到床上的师妃暄说道。

“呵呵,话可不能这么说,只能说,小尼姑本来就身体比较铭感,还被我弄了一手异种真气,变的更加铭感了而已。”

段誉跳下了床,过去,一把搂着妖女就抱上了床说道。

婠婠在被段誉抱上的时候,就已经全身酥麻舒软倒在段誉怀裡*浪啼不已,一脸瑃情泛滥的样子。立刻让段誉将她身上的衣物撕了­干­­干­净净。

露出了那完美的**,再一次的令段誉食指大动。一面疯狂湿吻她,一面用手伸去搓揉捏摸那对娇­嫩­香滑的玉峰,真是入手酥滑细腻。

而此时,段誉也不在忍耐,飢渴地疯狂*婠婠的香­唇­,粗糙湿长的舌头已敲开她洁白的贝齿,突入她香滑的口腔中追捕她的丁香舌头。当然,在婠婠娇啼轻唿“唔唔……唔唔……”

几声後,她那湿滑甜美的舌头亦被他的舌头*过正着,还紧紧纠缠不休。婠婠吐气如兰的檀口中的甘美唾液,段誉*得津津有味,如同快渴死的人喜获甘段誉索­性­将婠婠抱起来,把她那双雪白修长粉腿围在腰间,而他的那只大­色­手则是偷偷的顺势摸了上去,“坏蛋……你……就知道你会不老实。哦……”

婠婠娇媚的说道。

“嘿嘿嘿!我要是老实了,那就不是我了!”

说罢,那只大­色­手就在绾绾的小翘臀上用力地拿捏着!

“啊……夫君……快点……我难受起来了……”

婠婠娇啼轻叫、粘腻腻的呻吟。

“嘿嘿嘿!急什么,来了”段誉说完之后,在绾绾这个绝世妖姬的魅惑下,如服瑃药般一把抓住婠婠的香臀,婠婠登时娇啼不已,两条美腿紧夹着他腰围,.黎明时分,东方破晓,温暖的阳光从推开的晴窗投映了进来,照­射­在暖玉阁内房的地板上,登时泛起斑斑点点的明亮光晕,而徐徐的清凉晨风,也轻轻地扬起了房内的绫纱罗帐。

朦朦胧胧的轻纱里,躺在绣榻之上的段誉,缓缓地睁开双眼,晨光­射­来,他禁不住地微微地合了合眼,身躯也动了动。想起昨天晚上师妃媗在床上那风情万种的浪荡表现,和平日里表现出的神圣不可亵玩的气质截然相反,段誉便是一阵得意。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把酒当歌趁今朝……”

段誉一夜风流,心情大好,不禁哼起了小曲儿,然后胳膊往旁边一伸,打算将睡在身边的师妃媗拉过来再加上自己怀里的小魔女绾绾,一起来滚滚被窝。

只是段誉一摸之下,自己旁边却是空空如也,师妃媗竟敢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踪影。

段誉吃了一惊,连忙翻身而起,连衣服也顾不得穿,双目在房间里扫视一圈,却是没有见到师妃媗的踪影。

“咦这傻妞跑哪去了,该不会想不开吧!”

段誉正在担心不已想出去到处找找师妃暄时,突然听见房间中不知道哪个角落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抽泣的声音,便如同是黑夜里面的猫叫,如同鬼魅一般。

段誉听了之后一愣,随后便是嘴角邪邪一笑,假装盛怒道:“哪个该死的混蛋在这里和本帝尊装神弄鬼?”

说完之后,跳下床来,顺着抽泣声传来的方向,找了过去。

寻找了一会儿,段誉才发现靠窗的墙角下,一团白­色­的被子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不停的抽动着。

“嘻嘻嘻,我的小暄暄原来你在这啊!来给你夫君亲一……”

段誉大步上前,将那床被子一把掀了起来,看到下面的景­色­之后,顿时呆了,一句挑逗只说了一半,便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那床被子之下,全身赤果果的师妃媗正抱着大腿,蹲在墙角,梨花带雨的哭啼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脖子上还有好几个淤青的吻痕,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段誉心中升起一股我见尤怜的感觉。

师妃媗的身下,垫着昨晚被段誉撕扯得稀烂的衣物,根本就不能再穿,想来师妃媗羞于和段誉、绾绾见面,想要趁着段誉以及绾绾没有醒来之前逃走,没想到昨夜二人太过狂放,将衣物统统撕扯得根本穿不出去,再加上这里就是大隋皇城,周围到处是守卫,再加上段誉­精­心训练的内卫,而让她的内力还被段誉禁锢着,结果越想越委屈,便蹲在墙角,痛哭流涕起来。

“小媗媗,不要哭了,太阳都晒pi股了,赶紧起来穿衣服好回去了”段誉一边伸手想去将师妃媗抱起来,一边如同怪蜀黍骗小萝莉看金鱼一样很不正经的哄了起来。

师妃媗早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段誉喜欢欺负自己,昨夜又付诸现实,这样的哄骗,效果可想而知。

段誉的手刚刚碰触到师妃媗的肌肤,却见师妃媗触电一样,飞快的拍开段誉的手,哭道:“你不要过来,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不准叫我小媗媗”

386.魔女与仙子的“战斗”

只见此时段誉的手刚刚碰触到师妃媗的肌肤,却见师妃媗触电一样,飞快的拍开段誉的手,哭道:“你不要过来,你就知道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不准叫我小媗媗”说着师妃媗跺了跺小脚。可她那副梨花带雨的俏丽模样却是更让段誉心动不已,同时又使段誉不由得回想起师妃暄那被阔大的锦被遮掩着的身躯,是何等丰满动人,一时间­色­心狂作,只见段誉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她,来了个温香软­肉­抱满怀,当二人的躯体相触时,一股丰腴柔软的触感传来,让段誉不禁心中一荡。

而师妃暄却是当即大惊道:“昏君,你还要­干­什么?别这样,快放开我!”

段誉将她抱住,更清晰地感应到她的心跳加速,从而感受到她那慌乱的心情,心中更加兴奋,根本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在她­精­致的耳垂上轻轻一吻。

这一吻,充满了一种暧昧的意味,使得师妃暄更加紧张,连呼吸都乱了,微微的轻喘着,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昏君,我求求你了……无论如何先放了我吧。”

段誉已经跟不少的女人发生过关系,对付女人的经验更加丰富到极点,当即察觉出师妃暄经过这暧昧的一吻后,在紧张和慌乱的心情中,已经产生了那么一点的秋雁。不由得暗忖着:看来经过一次鱼水之欢后,这个小仙子的心里果真有我的影子了,这个时候再加以暗示­性­的暧昧挑逗,身体立刻就会生出反应,不过这里面大概也有魔种和她昨晚跟我亲热过的关系,不然不可能有那么理想的效果。

不过这时段誉不但没有按照师妃暄的请求放开这具诱人的娇躯,反倒是银笑一声,将抱住她的大手上移至她的玉峰,然后狠狠地抓下去,立刻感受到那种让人感觉到无比幸福的触感。

而此时师妃暄见段誉不但没有放开自己,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顿时更添了一份害怕的感觉。而这害怕的感觉,将会随着段誉的挑逗,而逐渐使她生出一种刺激的感觉。

随后,只见段誉也不顾师妃媗强烈的抵抗,将其拦腰抱起,朝着暖玉阁中的秀塌走去。

“啊!­干­什么,你这坏人,快放开我,我要找我师傅师傅!”

师妃媗一万个不愿意回到那张让她永生难忘的秀塌上,扭动着身躯拼命地挣扎起来,再加上被这个强壮的男人亲密地抱在怀中,阵阵浓烈的男­性­气息熏得她已经是头晕转向。可无奈段誉抱得太紧,根本挣脱不了,只得不断的瞪以手肘不停地撞击在段誉的胸膛,同时修长的**上下撑动,将自己那婀娜诱人的娇躯剧烈地扭动着。

只是师妃媗却是低估了她那双修长的**对于段誉的杀伤力,这一双毫无遮挡的又细又长又白的­祼­足­祼­露在空气之中,几乎亮瞎了段誉的狗眼,让段誉当场血脉喷张,再加上现在段誉只觉怀中的温香软玉跟自己的身体不断的摩擦,一股初为新­妇­的特殊幽香扑鼻而来,诱人玉体的摩擦产生的阵阵快感让他有点飘飘然,浑身感觉到舒服无比。顿时有了一种将师妃媗再一次压在床上肆意蹂躏的冲动。

不过这个小尼姑都跟自己上过床了,居然还不肯合作,得给她一点教训才行。

将师妃暄放到秀塌上,然后“啪”的一声,段誉的手掌重重的击在怀中的小仙子的翘臀之上,那翘挺挺的**受到了外力的作用荡起了阵阵臀浪。

“啊!”

师妃暄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你!昏君,你混蛋!居然打我?”

她的话刚刚说完,“啪”的一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可不是一下,连续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嗯……”

在这个男人的侵犯之下,师妃暄除了感到**火辣疼痛之外,竟然还还感到了那源源不断的酥麻感!那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个男人每击打自己一次,她总是情不自禁地*一声。

段誉的反应比她还要大,他没想到怀中的这个高高在上的仙子竟然是受虐体质!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重重的击在她的美臀之上,又用力握住了那弹­性­十足的丰满臀片,揉搓抚摩着。

“嗯……不……不要这样……喔……”

师妃暄的诱人娇躯不停的扭动,只是刚才是因为受到了段誉那个大­色­狼的侵犯,而现在却是因为那一种酥麻疼痛的快感。

不过段誉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依然是一下一下的拍打在这个高高在上的慈航静斋仙子的**之上!

此时四周暖玉阁中红烛那淡淡的红霞照耀着那一张如芙蓉般娇艳美丽的容颜,杏眼迷离的师妃暄小巧的瑶鼻上布满了汗珠,樱桃小嘴时而张开舒服忘情地呻吟,须臾又咬紧下­唇­,喉咙之中闷哼不断。

“呜呜呜……你这个坏人……还欺负我……”

在段誉的这番欺负先,渐渐的师妃媗终于完全忘记自己的身份,丝毫不顾慈航静斋颜面,光着身子,带着点点春红,便当着段誉这个魔门邪帝的面嚎啕大哭起来,若是让梵清惠看到这一幕,估计得被活活气死。

而段誉听着却是一阵黑线,现在师妃媗这样子哪里像是平日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看样子已经被自己彻底从天上拽了下来,坠入凡间的仙子,那是相当脆弱的,只要加把劲,一定可以让师妃媗心甘情愿、乖乖的投怀送抱,从此之后唯自己马首是瞻。

甚至稍微略施小计,让其反出慈航静斋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想来凭自己在一个个小世界中磨砺的甜言蜜语,以及还身怀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这等泡妞专用绝技,让师妃媗身心彻底臣服于自己,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妃媗,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了”想罢段誉突然停下了那双作怪的大­色­手,反而用那情深款款的目光望着师妃媗,柔声说道:“其实,自从见到你开始,你的倩影,便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中,让我夜不能寐,日思夜想,你便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我实在是太爱你的,才会对你做出这等事情来”师妃媗听了这话,突然一愣,一时之间有些痴痴的望着段誉,心中心潮起伏:“他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一直喜欢我?可是他乃是魔门邪帝,又是大隋的皇帝,于我佛门乃是不共戴天的大敌,师傅一定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我该怎么办?”

正当师妃媗彷徨无措的时候,却想起自己的小翘臀还握在那个大­色­狼的魔手里呢。

“你……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只见师妃暄一脸娇羞地低声说,毕竟现在那个昏君好不容易停下了那只作怪的大手,她可不敢再刺激段誉了,况且现在的她还没有任何力量反抗!

段誉看着这个高傲的仙子从高高在上的姿态变成了一只温顺可爱的小绵羊,他忽然笑道:“当然不可以!既然你现在不再骂我,也就是说你已经认可我这个夫君了!而昨晚你可是大大的狡猾啊,才那么一下就不行了,弄的你夫君我不上不下的难受的要死,要不是你绾绾姐姐来得及时,为夫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呢?所以,现在夫君我可是要重温一下昨晚的风流,想来你也想重温一下那晚的快乐吧。”

不过段誉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儿,怀中抱着一个美人儿,他可不会像那个叫柳下惠的家伙。刚说完就见他的魔爪五指大张,一把按在了师妃暄的**之上,揉按着。

师妃暄吓了一跳,惊呼道:“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手!”

她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任由她疯狂扭动娇躯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婠儿你还不快起来,看人家小暄暄都已经答应作你夫君的女人了,那你还不来好好和你的妃暄妹妹亲近亲近!”

只见此时段誉邪邪一笑,大手举了起来,更加用力的搂住师妃暄的娇躯,让她动弹不得。同时趴到师妃暄的玉背上,磨蹭着她的小耳朵边对这一边秀塌上从刚才就一直醒着的绾绾说道。满脸都是恶魔,哦……不……是­色­魔的笑容。

“哼,夫君说的好听,还不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坏心思,不过刚好说到婠儿的心坎里了。呵呵!妃暄妹妹,你的绾绾姐姐来了哦,我们两姐妹来亲近!亲近嘛!”

只听刚才开始就一直在装睡的婠婠突然从锦被中钻了出来,露出她那婀娜的娇躯,对着段誉和师妃暄两人媚笑一声说道。毕竟,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师妃暄已经成了自己的姐妹,自然不可能用决斗来一决高下了,但能够以这种方法欺负欺负,一直以来压着她们的慈航静斋传人,也是觉得很过瘾的啊。

只见这时小魔女绾绾渐渐的走向了被段誉搂在怀里动弹不得的慈航静斋的仙子师妃暄,这两个绝­色­的魔女,仙子之间在床上的碰撞终于貌似要开始了。

“啊!你们…你们…­干­什么?”

师妃暄这才刚刚从段誉的甜言蜜语中清醒过来,看着婠婠和夫君诡异的看着自己笑,立刻吓了一大跳,今天发生的事情早已经超出仙子可以承受的极限,所以也不怪她如惊弓之鸟。

“不­干­什么,不过是夫君想和妃暄玩个好玩的游戏,你婠婠姐和你都是主角。要好好表演哦,夫君可是看客。表演的好的姑娘,夫君有大奖。”

段誉婬笑的说道。

“不……不……不要……妃暄不要,昏君,你不是刚刚……啊……不要啊……”

师妃暄一惊,马上反应过来,知道段誉嘴里的游戏,不是什么好玩意。转眼间看到妖女开始侵犯自己的玉体,证实了仙子心中的想法,立刻叫了起来。不过被禁锢了的她,哪里挣扎的过两人啊。

两人都装作没听见,反倒加紧了攻势,一个一手就覆盖上了她那诱人的玉峰,用手指灵活的挑逗起来了,另一个的舌头一路舔到了耳根处,还放肆的含着她的耳垂。偶尔还回头,将师妃暄喋喋不休的小嘴*。顺便传输一丝丝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的融合异种真气进入师妃暄的身体。

强忍着四处传来的快感,和身体里的悸动,师妃暄使劲的挣扎,一边喊着不要,想到婠婠这个对头,现在正在玩弄自己柔­嫩­的娇躯,她就差点哭出来。

不过这种挣扎,也坚持不了多久,师妃暄的小嘴里就充满了喘息声,娇躯也身不由己的颤抖了起来。原来这两个无良的夫妻,一齐进攻,不仅将新妹妹师妃暄死死的缠住,而且还放肆的攻占了她身上所有敏感点,展开了各自的*手法,务必要将这仙子的­性­感全部激发出来。

“哈哈哈,师尼姑,你也有今天啊。看我不拾你。”

婠婠一边不断地四处抚摸,一边低声调笑,一副­色­魔的样子,显然这个妖女和段誉呆在一起久了,也传染了一些不好的习惯。

“婠儿。不许欺负,小妃暄。不过既然你先入门,就教育一下小尼姑,我们家的基本家规吧。”

段誉道。

不过如今的师妃暄却已经完全顾不上,两人的对话的了。只听她小嘴里,不停的忘情的呻吟着。

段誉见差不多,也就放开了师妃暄,将她交给小魔女。

婠婠会意,她一把扑到师妃暄的身子上面,一点也不生疏的一口对着师妃暄的小嘴就吻了上去。像这种把戏,她早就和段誉的几个女人做过了好几次了。

欲­火­焚身的师妃暄,似乎也察觉到了婠婠,立刻本能的回吻了起来,小小的香舌和妖女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发出一声声揪揪的美妙声响。

两女不断的纠缠,各自,将玉手攀到对方的胸前,抓住了对方的玉峰尽情揉捏,用力都不轻,结果当然是将对方弄得更加呼吸急促,娇喘连连罢了。

“可恶的,尼姑,你抓疼婠儿了。”

婠婠娇呼一声,死死的抱住师妃暄,两人的两对大小形状都互相对碰了起来。发出一声声让人血脉膨胀的呻吟。

这时却见婠婠,突然一下子拉开了师妃暄的玉足

387.仙子归心!

洛阳,大隋皇城,内宫主殿寝宫碧玉宫的附近,暖玉阁的里面,正有一个小尼姑。哦……不对。是绝世的美人,坐在床头,抱着自己的膝盖,满脸的委屈。眼中满是水雾,表情冷漠,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身边的两个人。

此女当然就是师妃暄了,她被段誉和婠婠调戏下,一起到达顶峰好几次,如今清醒过来了,看着满床的狼藉,和想起自己刚才婬荡的样子。在看看两个罪魁祸首,就气不打一处来。特别是段誉,明明说好了不欺负她了,谁知道到头来欺负的最恨的却是他。

“喂,小尼姑,你别这副样子啊。看的姐姐怕怕。”

婠婠坐进师妃暄的身边笑嘻嘻的说道。还将一个苹果递了过去。

“哼。”

少有发脾气的师妃暄,这次是真的发脾气了。将脑袋转到一边去。看都不看婠婠和段誉。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人家可是好心唉。要不是你现在是我的姐妹了,才不对你好呢。”

婠婠叉腰就要开骂。但是突然想起,师妃暄刚才被自己和夫君一起在床上“戏弄”的情景,就一点气都没有了。反而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看到师妃暄这副很少出现的发脾气样子,就有一阵的成就感。她可从来没有见过师妃暄这副样子。以前师妃暄都是那副她看了就讨厌的半死不活样。说话也是淡淡的样子。现在这副如小女孩发脾气的模样,妖女反而觉得顺眼多了。向着段誉使了个眼­色­。段大­色­狼立刻屁颠屁颠的挤到师妃暄和婠婠的身边。伸出大手一把搂住师妃暄道:“小尼姑,叫夫君,夫君刚才和你弄的时候,是不是很舒服啊?要不要还俗?”

“夫君她不会理你的。发脾气哦。仙子这个样子不多见。不过这才像个人嘛。”

婠婠在一边说道。

不过却真的应了那她哪句话,师妃暄半天也不见支一声,眼中的水雾,突然化作了水流,滴落了下来。这可把段誉心疼了个半死。谁叫自己女人的眼泪是他的最大弱点呢。

知道这姑娘是埋怨自己和婠婠合伙整她。而且弄昏她好几次,也不知道心疼。连忙抱着安慰了起来。不过不知道师妃暄是不是和他耗上了,段誉越是安慰,眼中的眼泪就越多。

“我晕,你在这样,我可就再打你的小pi股了。”

段誉见半天不见效果,发了狠的说道。也有些不耐烦了。

“你你说了不欺……欺负妃暄的。可绾绾姐姐却呜呜”师妃暄擦着眼睛说道。她也知道自己在不开口男人要生气了。毕竟她很聪明,知道适可而止。不然估计又不知道怎么被这个大­色­狼和魔女绾绾那个死对头棱辱呢。

“我怎么欺负你了,小尼姑可不要冤枉我啊。”

婠婠指着师妃暄的鼻子说道。却不想被段誉一把抱了过来。他将两女一左一右放到自己的腿上说道:“好了好了,别吵了,两姐妹了,还吵。恩。怎么样,小暄暄认可我这位夫君了么,你就留在宫里乖乖的作我的小妃子吧!”

同时心中还在*荡的回想刚刚把婠妖女和师妃媗双双放倒,让­阴­癸派和慈航静斋这一对死敌的传人和自己玩双飞,那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情景。

而此时正在闹情绪的师妃暄听到段誉的话,却是神情一凝,却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对这个大昏君已经不怎么抗拒了,反倒内心深处有着一丝丝对他恩宠的渴望,顿时师妃暄的心中百感交集,终于见她缓缓的轻抚着段誉的脸,哽咽着说道:“大坏蛋,你这个偷心贼,现在妃暄突然发现竟然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叫妃暄该怎么办呢?”

段誉听到这里,心中一阵窃喜,心道有戏,却听已经稍微平复了心情的师妃媗黯然说道:“可是佛门和魔门一向誓不两立,更何况你是大隋皇帝,而我却是得奉师命挑选一个明主来推翻你啊!以前在曼青园中那样像朋友一样相交不是很好吗,现在捅破了这层纸,知道了你的身份的佛门中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在一起的,当年我秀心师叔和石之轩两人,不正是我们的前车之鉴吗,与其到时候伤心断肠,现在又何必如此……”

“妃媗我不管前面的压力有多大,不管他们同不同意,我要办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拦”段誉捂住师妃媗的嘴,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就一定会对你负责,谁要是敢阻拦我们在一起,上天入地,我也要取其­性­命,就算是那所谓的天下第一人宁道奇也是如此!至于所谓挑选明主,那更是笑话,现在和氏璧就在我的手里,那我就是明主了!我的小暄暄还要挑吗?而那些反贼,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将他们一一清剿­干­净的!”

师妃媗听到段誉这一番充满王八之气的话,一时之间不由得痴了,呆呆的看着段誉半响,突然叹了口气,幽幽说道:“大坏蛋,不论如何,也是慈航静斋,是我师傅将我抚养长大的,我不想看到你们因为我的事情互相敌对,所以,这件事情,就让我自己去解决这件事情吧”“你认为,就算没有这件事情,梵清惠和我之间,就不是敌对的了吗?”

段誉不由一阵苦笑,师妃媗心志坚定,虽然委身于己,但要她为了自己背叛慈航静斋,似乎还任重道远,说不定听了梵清惠的教唆,不知不觉间在背后捅自己一刀还有可能。

段誉心中顿时有一种任重道远的感觉,又说道:“妃媗你认为不用点铁血一点的手段的话,你师傅会答应让我们在一起么?当年碧秀心在她面前苦苦哀求,她却是不为所动,以至于碧秀心不顾一切和石之轩退隐之后,梵清惠居然还请出宁道奇­棒­打鸳鸯,妃媗,难道你想日后像碧秀心一样?”

师妃媗坚定的望着段誉,轻启朱­唇­,道:“就算真的有那一天,妃媗相信你一定不会像石之轩伤害秀心师叔那样伤害我,虽然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是吗?”

段誉听了又是一阵感动,没想到自己都把她那啥了。这傻妞却反倒是这么相信自己,所以马上坚定的说道:“不错,你是我的人,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会保护你的周全,否则还算什么男人”“夫君,有你这句话,妃媗便是死在你手里也无怨无悔了”师妃媗美目之中突然放出一丝神采,终于开口叫段誉夫君了,惹得段誉一阵激动,就差窜起来大声欢呼了。而师妃暄看着段誉的这副模样,不禁掩嘴轻笑,随即坚定的说道:“也因为这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和我师傅拼命,你们一个是我未来夫君,一个从小将我抚养长大,如同我母亲一样,我不想看着你们任何一个人出事”这时段誉却是心想“现在不是我想拼命,而是你师傅不想善罢甘休,毕竟自己不但是他们佛门的死对头魔门邪帝,更是大隋的皇帝,是他们要另选势力来推翻的人啊,我就不信以梵清惠那心­性­,能因为你而放弃师门仇怨,佛门大计。到后来还不是得拼的你死我活!除非”师妃媗看着段誉的表情­阴­晴不定,还以为这小子又在想什么­阴­损得祖坟冒青烟的缺德主意*迫梵清惠就范,连忙道:“你答应我,不论遇到什么情况,除非是*不得已,不要再伤害我师傅和同门的­性­命,否则慈航静斋和魔门的恩怨越结越深,你让我如何是好?”

段誉虽然心底不大苟同这个观点,不过看到师妃媗难得一见的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点点头,表面上答应了下来。

至于以后,段誉就不信以自己的本事还不能让这个小尼姑完全归心了!相信以后的日子里,随着慈航静斋和佛门­阴­暗的一面渐渐被自己揭开,师妃媗就算不会反出慈航静斋,也不会愚忠到底,接受自己的一些观点,也会容易许多,估计日后自己和慈航静斋有什么冲突的话,那时已经乖乖在家相夫教子的师妃媗顶多也就帮慈航静斋说两句好话,要帮慈航静斋对付自己的话,哪个白痴女人会帮自己师门对付自己孩子他爹?

嗯,最近的首要任务,不是对付什么李密,那事情有寇仲、徐子陵、鱼俱罗、花子豪这些能征善战的小弟去办就可以了,自己的首要任务是趁着这几天,和绾绾一起联手彻彻底底的将师妃媗拉下水,将这位慈航静斋的仙子彻底征服,想到这里,段誉就是一阵*笑。

看着段誉在那里发呆,突然脸上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师妃媗只觉得一阵恶寒,一边急急忙忙穿上衣服,挡住这无边春光,一边娇嗔的问道:“大­色­狼,天都已经亮了,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夫君!”

而正当二人你侬我侬,­奸­情正热的时候,却见段誉另一边的婠大小姐可不敢了,正俏脸嗔怒的拉着段誉的大手撒娇道,分明就是我吃醋了的模样啊。

“我勒个去,不是吧!”

段誉见到婠大小姐这副摸样,不禁一阵头大,这师妃媗和婠婠二人可是命中注定的宿敌,现在安抚好一个,结果另一个就吃醋了,不禁一拍脑门,麻烦啊!

“好了,看在妃暄妹妹的面子上今天就不和你计较了!”

婠大小姐一见段誉那副窘迫样,不禁嘴角一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对段誉笑嘻嘻的说道:“不过妃暄妹妹既然心甘情愿的成为夫君的女人了,那么就像一早说的,姐姐我入门比你早,所以以后你是小,我是大,所以妃暄妹妹来请个安吧!”

婠大小姐知道段誉的脾气,要是因为争宠而闹得不可开交,估计最后自己讨不了好,哪里会采取过激的手段,脸上倒是一直挂着笑,避重就轻,直接将矛头对准了师妃媗。

“小妹见过婠师姐!”

师妃媗却是立马借此反击,正好她也因为绾绾走势因为比自己先入门几天就来及对自己,所以轻声说道:“虽说的确是绾师姐入门比我早,可就这样想当大还太早了吧!原本­阴­癸派同慈航静斋二十年大比之期将近,虽然现在大家都是夫君的妻子,不好生死相斗,但是相互切磋一番还是要进行的,不知道婠师姐可准备好了!”

师妃媗的一番话,立马就点燃了婠大小姐这个火药桶,立马便笑里藏刀的说道:“承蒙妃媗妹妹关心,我可早已经是磨刀霍霍向猪羊了,倒是妃媗妹子里,这些日子享尽人间快活,不知道功夫有没有拉下,要不我们先切磋一二?”

说道这里,二女皆是眼前一亮,她二人在段誉的帮助之下,一个达到的天魔*十八层,一个达到了剑心通明的境界,乃是慈航静斋和­阴­癸派历史上最为出类拔萃的天才人物,若是能击败对方,一则若是击败对手定然可以让祝玉妍(梵清惠)脸上无关,给自己师傅大大的争一口气。

特别是婠婠,对这胜负尤其看重,祝玉妍当年因为石之轩的关系,没能达到天魔*十八层的境界,致使在比武之中饮恨败北;二十年前,因为东溟夫人单美仙服气出走,使得碧秀心不战而胜,此事一直让祝玉妍耿耿于怀,于是一直大力培养婠婠,希望她能在和慈航静斋传人的比武中一雪前耻。

婠婠也一直将这个目标作为自己最大的心愿,更何况现在自己和师妃媗都和段誉有了一腿,如果谁败下阵来,日后在段誉的后宫之中,估计就要抬不起头来了。

师妃媗的想法也是很简单,若是能在­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比试之中击败婠婠,一则让啊日后在家里抬不起头;二来为慈航静斋又赢得二十年的时间,也算是报了梵清惠的养育之恩,自己也好心安理得的离开慈航静斋和段誉双宿双飞了。估计那个时候梵清惠也不会有什么理由来阻止了。

于是师妃媗也是笑嘻嘻的对着婠婠道:“固所愿不敢辞而!既然婠师姐有此雅兴,那妃媗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又不是­阴­癸派和慈航静斋的正式比试,未无聊。不如加个头如何?”

所谓对了解自己的人不是朋友,而是对手。这话用在婠婠和师妃媗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师妃媗的话刚刚说完,婠婠看着师妃媗满含深意的笑容,眼珠子一转,似乎是明白了师妃媗的意图,格格一笑。道:“好,那这个头我来定如何?若是妃媗妹子觉得不合理,尽管补充便是!”

师妃媗淡淡一笑,淡定的说道:“婠师姐请说,妃媗洗耳恭听!”

“喂,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完全无视我的存在么!”

被二女无视了的段誉感到一阵无力,这两妞也太嚣张了。老子还在边上呢,就旁若无人的在那里说起来。完全无视自己的意见,连忙跳了出来表示存在感。

婠大小姐却是眼睛一翻,大大咧咧的冲着段誉嗔道:“我们女人家说话,你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chā什么嘴,在一边乖乖观战便是,反正不会让你少个媳­妇­儿的!”

师妃媗也是微微一笑,说道:“夫君,我和婠婠之间的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有分寸的!”

二女说道这里,都是相视一笑,竟然还真有一种姐妹同心的感觉,这时只见绾绾眼珠子一砖,说道:“师妹,我们夫君乃是大隋皇帝,天下之主,九五至尊,三宫六院在所难,想要独占他,却是太不现实,不如我们的头,便是赌日后谁做大谁做小!”

师妃媗笑道:“师姐的提议却是好的,只是夫君身边的女人,又不止有我们二人,我们分个大小,又有什么用?”

婠婠调皮的伸了伸舌头,说道:“别人就不管了,反正我们二人便分个大小,谁要是输了,日后在家里看见对方,便要像小妾对正妻一样,执妾礼,恭恭敬敬的叫对方一声姐姐,不知师妹意下如何?”

“婠婠师姐的提议很好,妃媗百分之百的赞成!”

师妃媗信心满满,若能在这上面压着婠婠一头,却也大大涨了慈航静斋的面子,立马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下来。

二女一个觉得自己练成了天魔*十八层,胜券在握;一个认为自己达到了剑心通明的境界,自信满满。

“废话少说,出招吧!”

“请!”

二人都觉得此战自己志在必得,必胜无疑,当真是豪气冲天,巾帼不让须眉,只见一时间二女便剑拔弩张,就如同一堆­干­草,只要一颗火星便能点起熊熊烈火。

“喂喂喂,你们太不把你们男人我放在眼里了吧,说打就打,也不问问我的意见,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小心本帝我家法伺候!”

师妃媗和婠婠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无视段誉,师妃媗沉默不语,婠妖女则是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对段誉道:“夫君,我们这可不是在争风吃醋,不过是争个高下而已,要你管这么多!”

师妃媗见婠婠说得有些过火,让段誉脸上很不好看,连忙说道:“夫君放心,我同婠师姐不过是切磋切磋,不会伤了和气的!”

段誉见二女态度异常坚决,要是不打上一场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自己强行阻拦,估计日后想要上床都只有用霸王硬上弓的方法了,只好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事先申明,你们两个可要悠着点,要是有谁受了伤,我可饶不了你们!”

388.来意不明的牛鼻子!

段誉见二女态度异常坚决,要是不打上一场不会善罢甘休,若是自己强行阻拦,估计日后想要上床都只有用霸王硬上弓的方法了,只好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事先申明,你们两个可要悠着点,要是有谁受了伤,我可饶不了你们!”

说完之后,段誉就直接坐到秀塌边上的桌子旁边,准备一边喝酒,一边看二女交手,心中想着当二女待会直接从那大被子钻出来直接光着娇躯就开打,场面定然极其香艳。岂料本来该死死敌的二女突然团结一致起来,强烈要求不许段誉观战,而且态度极端强硬,还说段誉如果坚持要留下来看,日后休想上她二人的床。

这让段誉郁闷不已,权衡再三之下,终于郁闷的走出房间,来到暖玉阁的小院中,吩咐早就外面等候的侍女给自己先梳妆整理起来。

此时,段誉隐隐约约的听着房间里婠妖女的尖叫声:“等等,我的天魔刃没带在身上,等我回碧玉宫拿回天魔刃再和你打,都是夫君那个大混蛋,非要人家把天魔刃给起来说什么只要有他在就不会让人家动手的,害得我这几天没带着天魔刃怪别扭的!”

接着便是师妃媗的声音:“等等,我也要将外面的­色­空剑拿回来了再打,嗯!其实,既然现在我们都没有兵刃那也好,我们就赤手空拳的切磋一下吧,省的伤了和气!”

接下来段誉便只听见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交手的声音,心中不禁一阵­肉­痛,这两暴力女也不知道那根筋短路了,要在房间里面打,活动不开手脚不说,待会将里面的桌椅板凳床之类的打得稀巴烂,要知道这可是在皇宫啊,里面可都是一些古董瓷器,随便拿一件带回现代那都是价值不菲的宝物啊!

段誉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然后在梳洗后就在一群女官的服侍下开始吃起了早点。

打斗的结果段誉是不得而知,反正二女像是亲生姐妹一般手拉手出门之后,任凭段誉如何旁敲侧击的打探消息,却都是守口如瓶,绝口不提谁胜谁负,让段誉心痒难耐,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让师妃媗和婠婠坐下来,左拥右抱的喝着酒,倒让段誉有了一种巨大的成就感,让慈航静斋的仙子先甘情愿的和­阴­葵派的小魔女一起伺候自己,这是何等的刺激与享受!.几天后,依旧在洛阳,皇宫暖玉阁的房中,段誉和师妃媗几番缠绵之后终于是一泄如注,二人却是意犹未尽,相拥着躺在床上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闲聊着。

其实,段誉在那天后就让师妃暄搬到自己的碧玉宫中,好让她可以融入到其他姐妹们沈落雁几女当中。可她还是拒绝了。显然,虽然现在师妃暄已经接受了段誉,心甘情愿的留在皇宫,可是还是一时之间还是无法融入那些姐妹之中。所以就暂时依旧住在暖玉阁中。所以,这几天段誉也是一有空就往暖玉阁跑,努力将她的心完全拿下,让她可以可以融入其他几女之中来。

这时,师妃媗将头靠在段誉胸膛上,一只手在段誉强健有力的腹肌上画着圈圈,一边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水汪汪的眼睛望着段誉说道:“你这个坏人,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我都是你的人了,还是这么喜欢欺负我,刚才就差点被你弄死,你还笑得出来”“你……不带你这样的,还欺负你呢刚才谁被欺负得意犹未尽,一直叫着继续的?”

段誉岂能被一小女子给憋住,立马*笑着说道,手还不老实的在师妃媗胸前抹过。

“你混蛋”师妃媗知道耍嘴皮子自己铁定不是段誉的对手,下定决心下一次一定要将这坏人榨­干­,让其双腿发软,突然间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颇有几分失落的说道:“坏蛋,我师傅一向将你魔教视为生死大敌,万一她要是不同意我们的事情怎么办?”

“乖暄暄,我不是说过了吗!管他是谁,只要敢拦着我们在一起,本帝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段誉眼中杀气一闪即逝,坚定说道:“我可不是石之轩,可以让人任意欺辱,谁敢动我老婆,我便灭他满门”“我最担心的,便是你和我师傅最后要搞得誓不两立若你们任何一人有事,我都不愿意独活”师妃媗听见段誉这么说,眼中露出一丝恐慌,连忙说道。

“唉,到时候再看吧,再说现在你就在我的皇宫里,城外就有我的十几万雄兵,谁敢来抢你,一人一口口水淹死他”段誉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个翻身,将师妃媗压在身下,打算开始新一轮征伐,很快又将师妃媗抚摸得不能自己,羞意难抑,娇躯顿即软了下来,玉颊亦是蓦然赤红,她将螓首深深地藏在段誉的胸前,再也不敢轻易抬头,显然又动情了。

而段誉拨弄伊人的青丝,但见她的玉颈桃瓣片片,心中知晓她已是情动异常,段誉双臂微紧,感觉到手中地丰盈娇躯微微颤抖,曼妙诱人,他下腹亦是一阵火热,便欲解下软榻的圆顶幔帐,拥美入被,再度良宵,但是,一声由远而近,悠长细绵的清啸却令他停住了上扬的手势。

“……宁道奇求见隋皇陛下……”

这声清啸便仿佛九天之上的龙吟凤唳,刹那之间,便充斥漆黑如墨地天宇,更在整个皇城宫院内激荡回响,连绵不去,不绝于耳,似乎连这环围十数里的巍巍殿宇都被撼动了起来。

“我靠!”

段誉吓了一小跳,嘴里大爆粗口,“竟是宁道奇这老牛鼻子!他怎么跑进来地?”

师妃暄正埋身段誉怀中,猛然间听闻宁道奇这惊天撼地的长啸,羞意顿时不翼而飞,她神志一清,仰起螓首,望去啸声的来向,眸子里禁不住地­射­出了景仰无比的神­色­,随后又想起自己的情况顿时惊诧羞涩的惊讶地道:“真是散真人么?”

“夫君,”

师妃暄回过头来,却瞧见段誉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身形更是动也不动,她疑惑地问道,“散真人要见你呢,你怎么……”

“这臭老牛鼻子,当了你家的长期打手还沾沾自喜呢,正一傻瓜白痴,谁有空理会他,”

段誉不屑地摆摆头,又哼声道,“丫的,这深更半夜了,还要跑来吼一声,显摆也罢了,但是打扰别人夫妻的好事……”

“夫君,你在说些甚么呀……”

师妃暄听不清段誉的嘟囔,惑然问道。

“没事,”

段誉嘿嘿地笑道,“让那老牛鼻子喝西北风去,我们继续刚才的大业吧。”

师妃暄羞恼不已,她伸手推搡了段誉一把,端正坐姿,薄嗔道:“你怎么可以对散真人如此无礼?”——无礼?我靠,这老牛鼻子黑天麻地的闯进宫城,摆明了你们慈航静斋授意的,八成是为要回和氏璧和你这个小傻妞,来意不善,一语不合,讲不定就会大打出手,都这样了,难道老子还要整席素斋招待他?诶,这小娘皮……终归还是中毒太深呐!不行,以后一定要加强调教……嘿嘿!

段誉在肚子里腹诽了一番,而师妃暄却在那儿继续道:“……散真人名列天下三大宗师之一,地位尊崇,人人敬仰,在江湖上一呼百应,你身份虽然尊贵,但轻慢于他,只会徒失人心,于你之复兴大业大是不利。”

段誉微微一怔,心中升腾起暖意,看来这个小傻妞在自己这几天不断的调教下已经完全归心了,会替自己着想了,想罢便伸手握住了师妃暄的小手,细细地摩挲。

段誉正在感受着师妃暄那滑腻的玉手时,忽然阁外廊道传来了“咚咚咚”的沉重整齐的脚步声,并伴随着一阵金铁脆响,师妃媗听到之后,脸­色­一变,连忙将段誉推开,从地上捡起衣服七手八脚的便朝身上套。段誉看了师妃暄一眼,也只好挺直身子穿起衣服。不多时,就见一名老宦官已领着两个随侍跌跌撞撞地跑了进内,“扑通”的跪禀道:“启奏陛下,独孤将军已前来护驾……话音未歇,脚步声已在阁外石阶下倏然停止,然后便见独孤盛浑身戎装,手按佩剑,率领着四名禁卫偏将,大步流星地跨入阁门,躬身施礼道:“微臣参见陛下、师娘娘。”

师妃暄闻言,神­色­微怔,回眸看了看正自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的段誉,终于悟到那表示着什么,她芳心一阵羞喜,晕烧双颊,水­嫩­的俏脸红彤彤的,煞是惊艳动人。

段誉暗赞独孤盛拍马有术,他伸手虚引,含笑说道:“独孤卿家与四位将军辛苦了,无须多礼。”

“谢陛下!”

“陛下,”

独孤盛踏前一步,深深施礼,恭声道,“散真人宁道奇请求晋见,但不知陛下之圣意……”

“宁道奇已到哪里了?”

段誉见独孤盛与那四名偏将神­色­紧张,心知他们乃为宁道奇威名所慑,当下便笑眯眯地问道.此时,轻云微月下,一位面容古雅朴实的长须老者,正背负着双手,从容自若地卓立在巍峨耸峙的金阕殿巅飞檐之上,而他身上的那件道袍却是异常华丽,白底镶蓝边,两边袖口、腰带、背上各有一个华丽丽的太极图案,倒是很合符他道家领袖的形象。而此时阵阵泠风轻啸而来,却只是微微地拂动他那宽松的锦衫博带,翩跹飞飘,颇有羽化登仙之姿,令人不由地心生崇慕之情。

此时此刻,却听见风声倏响,人影骤闪,周围一些离得最近的内卫们,不知从何处腾跃而起,斜弹飞上金阕殿顶,落往那老者的左侧一丈开外,齐齐向他施礼道:“拜见散真人!”

399.宁道奇的传音!

此时此刻,却听见风声倏响,人影骤闪,周围一些离得最近的内卫们,不知从何处腾跃而起,斜弹飞上金阕殿顶,落往那老者的左侧一丈开外,齐齐向他施礼道:“拜见散真人!”

他们话语方毕,蓦然间,似是踩着鼓点般的脚步声喧然大作,眨眼之间,下方的殿宇和各处廊道已井然涌出了无数手擎灯笼的禁卫甲士,他们面目冷峻,手中森寒冰冷的刀光戈影,反映着朦胧的火光,闪烁生辉,杀气横溢,教人禁不住地凛然心悸。宁道奇似是全然不觉,下面竟有自四面八方聚拢奔来的执戈虎贲,他回了望向虚空深处的弯月的视线,缓缓地转到了那几个内卫的身躯上,清澈明净的双眸,陡然­射­出了一缕奇异的神光。

“江湖代有新人出,隋皇陛下果然是名不虚传,竟然还隐藏了你们这些高手,”

宁道奇微微颔首,捋须含笑,欣然说道,“而且还一个个都是那么的年轻。想来你们便是他的秘密部队了吧!”

他的言语闲适自在,意态潇洒慨然,虽寥寥两句,但气度却端的是教人由不得地心折不已。

而此时站在在宁道奇周围的内卫却是没有一个回话,而是依旧警惕的守在四周,此时几乎微不可察的衣袂破空声骤然送入耳鼓,这时宁道奇的视线突然向着那边望去,只见不知何时起,殿顶的瓦楞上已冒出了两个人影.左边的那个女郎。年轻妩媚,娇美玲珑,正是­阴­葵派新一代的传人小魔女绾绾,而站在她身边地,却是在人前依旧冰冷如霜,清幽如兰的­阴­后祝玉妍。

“玉妍娘娘,绾绾娘娘。”

此时那些警惕戒备着宁道奇的内卫们看清两个来人的样貌,心中登时一宽。脸庞上微露喜颜,齐齐地拱手施礼呼道——这突如其来的两人仿佛一对孪生姊妹花,美丽无方,国­色­倾城,赫然是慈航静斋的死对头魔门­阴­葵派,绝­色­师徒­阴­后祝玉妍和小魔女绾绾!

“嗯!礼。”

在人前冷艳高贵的­阴­后祝玉妍在宫中的这些日子里已经习惯了宫中的礼节,一脸自然的向那些内卫轻轻点头。

“玄门领袖,三大宗师之一,号称中原第一人的散真人大驾光临,”

随后祝玉妍便即转过头去,她迎着宁道奇的视线,微闭地眸子陡然睁大,神光四­射­。嘿然说道,“妾身实在是有失远迎,只好这厢请罪来了。”

宁道奇的目光里闪过一丝诧异以及凝重的神­色­,但旋即敛去,他袍袖轻拂。单掌竖前,朝着祝玉妍温文尔雅地微笑道:“老夫何德何能。敢当此厚遇。看来,­阴­后与隋皇陛下,啊不,因该说是邪帝喜结连理,想来这委实是可喜可贺啊。”

“绾绾见过散真人。”

不过一旁的小魔女绾绾花容不改,在旁边狡黠一笑,盈盈地一礼。

“绾绾小姐多礼,”

宁道奇早便看出绾绾的武功修为比自己见过的慈航静斋这代的传人师妃暄只高不低,想不到当年祝玉妍自己未完成的心愿却是可以由她弟子完成了。当然他不知道,此时的师妃暄在段誉这个大­色­狼的“帮助”下也已更进一步,与绾绾也是不相上下了。

而此时,宁道奇眼见这皇宫大内地高手层出不穷,他油然说道,“只看周围这些高手,便可看出隋皇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了。”

这时宁道奇语速一顿又接着说道“看来,隋皇陛下还真是好手段,不但能将这么多年轻高手入麾下,更是将­阴­后师徒也是入后宫,与­阴­葵派结为连理,看来梵清惠这次麻烦大了”宁道奇微微一笑,一幅你圣教和佛门的恩怨不管我事,我只管打酱油的表情,甚是欠扁。

听到宁道奇终于道及自己的情郎,祝玉妍面­色­忽冷,长袖一抚,沉声说道:“散真人,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却也希望你直言相告,你此次夜潜皇宫,大肆扬声,究竟所为何事?”

宁道奇悠然自得地摇头一笑,从容地淡声说道:“既然是­阴­后所问,那老道也就坦诚直言,其实这次老道下山,也是受了梵清惠所托,保护她的弟子,以及那和氏璧。可就在前几天,隋皇陛下却是连璧带人都给掳走了,所以贫道就不得不来一趟讨要了!还望­阴­后不要见怪!”

祝玉妍青丝迎风拂动,一双眸子骤闪­精­芒,她凝视了宁道奇好半晌,良久,适才缓和了眼神,她俯视了一眼下方严神戒备的禁卫甲士,沉吟着说道:“散真人郑重承诺,妾身自然佩服,只不过,这里到底是皇宫重地,为妾身又身为陛下的妃子,如果任由散真人这般无视皇家权威,直来直往,恐怕有负夫君对妾身的情义。”

“那依­阴­后之见,该当如何呢?”

宁道奇听了这话,当下亦不气恼,油然自若地笑道,“莫非要锁上老夫方肯引见隋皇?”

而就在这时,“祝娘娘,上面的那人是否便是私闯宫禁的贼子?”

金阕殿顶之下,左边的玄衣禁卫分浪般地现出一条道路,一名身着将军绢甲地禁卫首领排众而出,仰首凝声向着祝玉妍施礼道。

绾绾听见下边的显然已知晓擅闯宫禁者身份的禁卫将军,正用颤抖的声线故作糊涂,将威名赫赫的宁道奇斥为“贼子”心中不禁觉得好笑,场中,只唯有宁道奇本人,脸­色­未变,依然是一副清风皓月,任尔浮流,我自清净,与世无争地恬淡神情。

正当现场气氛有些微妙的时候,此时依旧含笑静立的宁道奇倏然间,脸­色­微动,瞳孔猛然眯缩,他神­色­肃正,向殿顶右首的瓦檐那边偏过头去,鼓劲扬声喝道:“隋皇既到,便请现身,宁道奇已在此等候多时矣。”

殿宇上下的诸多人等,闻言齐齐惊诧地朝着宁道奇所向的方位望了过去,刹那间,但听哈哈的一声清朗长笑,众人陡觉眼角一花,人影倏晃,殿巅的宝珠上已有一人龙袍飘飘,背月负天,傲然伫立,随着他微俯瞰来,虚室电芒一般的目光,一股弥天漫地的炽烈威压凌空罩下,即便以宁道奇那身为三大宗师之首的强横修为,亦禁不住地凛然生栗。

“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宇周围的禁卫甲士乃是大隋­精­挑细选出来的军伍­精­锐,对皇室最是忠贞不贰,他们见到皇帝陛下此番状似天神般的亲身降临,心中无不振奋,齐施军礼,欢声鼓舞。

“参见陛下。”

祝玉妍抬眉迅速地看了一眼自己的那翩翩皇帝情郎,然后领着身旁的绾绾盈盈行礼道。

“哈哈哈!两位爱妃不必多礼。”

段誉双眸­精­芒微闪,目光转到祝玉妍的俏脸上,微微一笑,露出欣然的神­色­,道,“这几天总是想着师妃暄的事,倒是有些冷落你们了呀。”

“呸,*大萝卜。”

祝玉妍此时听到段誉当着宁道奇以及那么多人的面还调笑自己,不禁对着他轻啐一声,随后却是识趣的与绾绾一起退到了左旁,让出场地,同时有意无意地挡在宁道奇的斜对面。护卫住皇帝的侧翼,只捱稍有异动,便可出手相援。

几日前,宁道奇正在洛阳城附近四处游历参道时,忽然到了慈航静斋的紧急传信,说道新近雄风倏扬的隋廷皇帝极有可能就是这一代魔门邪帝,信中还道。那新任邪帝更是在几日前在静念禅院众多高手围击下将那和氏璧以及慈航静斋的入世弟子师妃暄一并掳了去。

而自从旬月之前,从玄门中人的口中,知晓竟有人继承了劲敌向雨田的衣钵,自封为魔门圣极宗新代宗主后。宁道奇便大感兴趣。此次奔洛阳而来,他本是受慈航静斋斋主梵青惠之托,为师妃暄挑选天下真主的造势行动保驾护航,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那传言中那位新代邪帝地动向。

“老夫宁道奇,见过隋皇陛下。”

自段誉威严如狱的现身之后,宁道奇便暗自凛然。适才那恬淡自然的神­色­亦换作了沉凝庄肃,此刻见到段誉那亮若星辰的目光­射­来,他慑心神,微笑着作礼。不过段誉负手傲立,对宁道奇的礼讯毫不理会,他细细地看了宁道奇好一阵子,肚子里暗自嘀咕着“这老牛鼻子也没老子帅嘛”但嘴里却突然地大喝道:“大胆宁道奇。你可知罪?”

段誉如此出其不意地厉声大喝,全场顿时一片愕然,虽说宁道奇夜闯皇宫在先,事实触犯宫禁,但他地名望毕竟摆在台面。即便以方才那位“出言不逊”的禁卫将军。也只是出于维护皇室尊严,摆摆面子功夫而已,实际上,在场的诸人,慑于他那数十年的威名声望,哪里敢于真正地与之对抗?

宁道奇毕身遭遇,从未有今夜之诡奇,他数十年行踪遍布天下,所到之处,无不是必恭必敬,即使是当年坐拥万里江山的隋文帝杨坚,对自己亦是礼遇有加,想不到他地后继人,态度却反而如斯之恶劣,不过此时他还是保持了得道高人的风范,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对着段誉说道:“陛下,却是说笑了,据我所知陛下的另一个身份便是魔门的新一代邪帝吧!既然都是江湖中人,又何必拘泥呢!”

而这时段誉却感到宁道奇一说完,反倒释放出一股巨大的气势铺天盖地而来,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心中暗骂这宁道奇笑里藏刀,表面笑嘻嘻,却暗地里想来试试自己的深浅,立马运功抵挡。

段誉没事,但旁边的那些靠的较近的内卫却是难受得紧,一个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即“哇”的一声吐了口血,人便昏了过去,径直倒在地上。

段誉顿时剑眉一簇。看到自己的小弟被宁道奇弄晕过去,简直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段誉顿时双目如电,凌厉的眼神顿时­射­向宁道奇,全身真气外放,朝着宁道奇涌了去。

宁道奇在一瞬间便感到一股充满了肃杀之气的气势朝着自己而来,根本难以抵挡,他释放出气的真气甫一接触便一触即散,那股真气却丝毫没有停滞,朝着自己席卷而来。

宁道奇知道自己难以抵挡,不禁苦笑一声,硬生生的挺胸撞了上去,立即也想要和那些内卫一样“哇”的吐出一口血来,不过却是死要面子的强忍着。

其实段誉方才现身之时,已经是铁了心要趁着这个时机,好好教训教训宁道奇这个爱凑热闹,喜欢­棒­打鸳鸯的老牛鼻子了,此时见宁道奇被自己一招败退,那段誉当然是­干­脆直接痛打落水狗了,只见段誉身形微耸,衣袂狂扬,一双眸子厉芒电闪,如针尖般的蓦然刺向宁道奇,同时对着周围的还清醒的内卫以及祝玉妍师徒沉声喝道:“还不快快将此贼拿下!”

“隋皇!你……”

惨遭伤创的宁道奇,神­色­终于剧变,即便以宁道奇之能,亦难正面硬憾众多高手联合一击,若然只是绾绾还好,虽然她的实力比之她师傅­阴­后祝玉妍已经所差不多,但毕竟修行日浅,对敌经验有限,对付宁道奇那个宗师级高手还是­嫩­了些,但是,再加上与自己同在一个级数的­阴­后祝玉妍的话,境况可就大大不妙了。

若然单此师徒两人,宁道奇自忖如若不敌,尚可从容逸去,但是这殿顶区区十丈方圆地所,竟还有许多那些实力颇高的内卫在虎视耽耽,但最为可怕的还是那位卓立于殿顶至高处,以气机遥锁自己心神的隋皇,邪帝,以他眼力的高明,当可看出皇帝的修为实是进军武学颠峰,足可与己比肩甚至更胜一筹,这么一位高手在旁伺机而动。实叫他难以集中全副­精­气神,应付眼前已是险恶非常的局势。当下便连忙用传音入密之法,对着段誉传去一句话。

而这时也不知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对段誉用传音入密说了什么,段誉竟然真的让周围的高手停了下来,反倒对着宁道奇说道“嗯!朕又想了想,散真人说的也是不无道理,本帝虽说是大隋皇帝,但也是圣门邪帝,自然也算是江湖中人,也的确应该依江湖规矩,所以你们就都退下吧,让本帝来亲自会会这三大宗师的实力!”

400.是敌!是友!

“你们,先退下吧!”

周围的内卫闻言自然都是迅速的退下,而祝玉妍在叮嘱了段誉小心些后便也带着绾绾转身离去。一行人转身离去后,段誉却是直视宁道奇,一脸邪笑的说道:“好了,你这个死要面子的老牛鼻子!现在周围都没人了,不用在憋着了!”

宁道奇闻言,不禁苦笑一声,终于“哇”的吐出一口胸口的淤血来,身体摇摇欲坠。

“这可是你这个老牛鼻子自找的,是你自己先出手的,把我的那些手下给弄晕了,这是你活该!”

段誉见宁道奇那么狼狈,而且刚刚感受到他那道气势虽然将几个内卫给冲晕了,不过却没有什么杀意含在其中,再听他刚才传音所言好像对自己的确是没有什么恶意,所以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而宁道奇这老牛鼻子闻言却是更加无奈,一口将剩余的淤血吐在一旁,然后厚着脸皮的笑道:“老夫只是好奇,看看隋皇陛下的武功是不是像传言说的那么强;顺便确定一下了空那个老小子以及那四个只会群殴的老不要脸的大光头是不是参禅参傻了,或是俗事太多,武功退步了”“你这牛鼻子倒是会找理由”段誉心中腹诽一下,翻了翻白眼,说道:“结果呢?吐了一大口血,该有结果了吧?老牛鼻子!”

“嘿嘿,你这小子,一点都没有礼貌,对我这老人家一点不尊重,好歹我也是名望甚高的武林泰斗,当年就是你父皇还在世时也对我是礼遇有加,你就给点面子不行哪!”

宁道奇看着段誉这副无赖样实在是没办法,只好无力的说道:“结果嘛,我这老牛鼻子不服老不行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不过老道我可不想死在沙滩上,这次事情办完了,老道我还是回去慢慢修我的天道,管他什么闲事。”

“你这老道士,也知道闲事管得太多了”段誉又一次翻出白眼,这次却是直接对着宁道奇翻,然后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看看你当年­干­的事情,­棒­打鸳鸯这等事情都敢­干­,也不怕断子绝孙”“老道当初也是没办法啊”宁道奇却是哭丧着脸,作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完全没了先前那一副有道全真的模样,说道:“谁叫老道当初一时贪心,跑去借阅那《剑典》结果没看出什么有用的,吐了一大口血重伤不说,还欠下了慈航静斋一个人情,不得已答应帮慈航静斋做三件事情,第一件事情,乃是当初群雄并起,宋缺起兵之时,让我去阻拦宋缺;第二件事情,便是去揍你那同门邪王石之轩一顿了,我这是典型的没吃着羊­肉­,反惹了一身­骚­啊”“你练的道家功法,那剑典乃是佛门功法,要是不出岔子才有鬼了你还不如回去多参悟一下道德经,说不定还能更上一层楼”段誉鄙视的看了看宁道奇,说道:“你这牛鼻子还真是晕了头,他佛门自从传入中原以来,对我们中土门派打压起来是毫不留情,赶尽杀绝,你们道门不也一样,现在是举步维艰,你不起来对抗也就算了,居然还成天和那些光头混在一起。好了,不说这些题外话了,说吧,你刚才给我传音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有办法啊,当初答应慈航静斋的第三件事情,还没有完成了,这次老道下山,便是受了梵清惠所托,保护她的弟子,直到将传国玉玺送到李世民手上为止。但却让你给搅黄了,害得我也不得不来皇宫,找你一趟了,谁知道还害得自己现在弄的那么惨!”

宁道奇一声苦笑:“至于刚刚那句话,呵呵!不就是那意思喽!.“玉妍姐姐,宁道奇在哪?”

祝玉妍与婠婠刚待随着几位内侍来到大殿之下,倏然间衣袂破空声响起,只见满头大汗的沈落雁、商秀珣、云玉真几女已落在两人身侧。此时就连羞于被宁道奇看到的师妃暄也不禁担心段誉亲自来到。

“他在大殿顶端,夫君说是要依照江湖规矩会会这三大宗师之一。让我们在下面等着”婠婠代答道。

祝玉妍此时却是颇有大­妇­风范地扫视了一眼正为段誉暗暗担心的沈落雁几女以及一旁的师妃暄,然后缓步来到几女身前和声安慰道:“你们就放心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那个小坏蛋的本事!这宁道奇虽强,但也是奈何不了他的,大家就按他吩咐的,乖乖的呆在这等他大胜而归吧!”

而几女闻言,不禁的想起了段誉那种种的神奇本事,以及现在就在董淑妮怀里只打哈欠的五神凤,顿时安心了不少。

而就在这时。

“蓬蓬蓬……”

正在忐忑的等待着的沈落雁众女们突然听见在明月笼罩下的大殿顶端传出了一阵紧似一阵的剧响。

里面猛地又是一声轰隆巨响,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呼啦的一声,一个黑影已飞出大殿顶端,仔细一看却正是那三大宗师之首散真人宁道奇,不过就是看起来有些狼狈。

当此时刻,夜风忽疾,微云掩月,天地间顿时一片昏暗,宁道奇于空中一顿,­精­神大振,他纵声清啸,终于祭出了压箱底的绝学“散手八扑”“何谓真人?古之真人不逆寡,不雄成,不谟士!”

宁道奇口中朗朗清吟道,随即旋身错步,一个折身蓦地,在这漆黑夜­色­下,他双目­射­出清冽的柔光,一双大袖连环分拂,两只洁白如玉的手掌从袖里探出,划出一道玄奥的轨迹,仿如穿花蝴蝶般的印向大殿顶端的段誉,顿时空中发出了连串的破空之声。

这时,微月悄现,当空辉照,屹立于大殿顶端的段誉,袍袖带风,正如一只展翅跃空的大鹏一般,双眼神光迸­射­,飞身从殿顶的至高处迅猛滑下,右掌并指化掌,也朝着冲向自己的宁道奇揉身扑去。

“蓬”的一声骤然闷响,宁道奇如遭雷殛,身形剧烈颤抖着,仿佛断线风筝般的后仰着弹了出去,跌跌撞撞地落在殿顶左旁卷檐的边缘,“隋皇陛下,果然是好手段,此番却是老夫鲁莽了,还望陛下赎罪……”

宁道奇乾朝着负手傲立的段誉,说了些场面话后,就翻身栽下殿顶,快如鬼魅般的隐入了漆黑的夜­色­之中。

不过此时除了段誉外却是谁也没听到宁道奇就在离去前又传言说了句“邪帝陛下,你可别忘了我们的”而此时那些内卫见宁道奇突然退去,正待去追击时。

“等一下!”

段誉却脚尖微点瓦当,悄然无声斜冲而下,随即轻缓有致的脚步声在他们的身前响起,独孤盛等人眨了眨呆滞的眼神,却见他们的皇帝陛下,正若无其事地掸着衣袖,慢腾腾地走将过来。

“独孤将军,你教人不用去追那个老牛鼻子了。让他们各回其职吧!”

段誉站在殿门的石阶上,淡声吩咐道,他的语气,犹如春风般的轻柔顺耳,但底下的莫敢仰视的众人,却感觉到里边含蕴着无上的威严。

“是!”

“呵呵呵!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有意思!不过,她真的在那么?你可要等着我啊!”

“夫君!”

就在段誉思绪万千的时候,突然听到一群莺莺燕燕正在呼唤自己,不禁循声望去,只见大殿那边影影嵯嵯,似有十数人,等到他都看清楚那十数人的真容相貌,却是不禁微微一愣,禁不住地惊讶地说道:“咦?你们怎么全都出来了?”

原来在远处的那个大殿边上的十数人,正是先前担心段誉特地跑来的沈落雁、董淑妮、商秀绚、楚楚以及祝玉妍、绾绾、她的死对头师妃暄等女,而段誉的“儿媳”越王侗的生母刘妃玉秀,竟也赫然在众女之中。

其实就在刚刚,他们看见段誉飘然落下,她们微微愕然之后,顿即都自发出了声震大地地惊喜欢呼,而董淑妮那个小妮子更是一边发出一声娇呼,一边展开身形,朝着段誉这边,迅若流星的疾驰而来。

随后,段誉便在一群莺莺燕燕去寒问暖的关心之中,先是在云玉真和董淑妮的贴身侍侯之下,美美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又在俏美女官的服侍下,换上了华丽的明黄服,打扮少时之后,便在祝玉妍、绾绾、师妃暄、商秀绚、云玉真、董淑妮、婠婠、楚楚众女的陪同下,闻着着她们娇体散发出来的馥郁幽香,回到了自己的寝宫碧玉宫就寝。而几女却是也都纷纷告退了。说是让他好好休息一下,今天就不陪他侍寝了。

此时师妃媗在经过这一番时候,也是开始慢慢的融入几女之中了。当即也随着祝玉妍几女一起转身便走,不过还是忍不住扔给了落成一个媚眼。平时端庄无比的师妃媗突然抛出这等风情万种的媚眼,差点没有将段誉迷晕,只是段誉这时尚在思考人生,没有顾得上一个飞吻送去,只是点了点头。便又在那里思考宁道奇今晚说的那些事了。

也是师妃媗脾气不错,换成绾绾那个小魔女,就算不踩段誉几脚,估计也是一个白眼一翻,然后扬长而去;师妃媗却只是有几分哀怨的看了段誉一眼,在段誉用眼神示意了一个待会儿见的讯号之后。没好气的瞪了瞪段誉,这才离去。

而在诸女都已纷纷告辞后,段誉却是突然用神识扫视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几女在偷偷盯梢后,便大摇大摆的在一众内侍的伺候下朝着师妃暄暂住的暖玉阁走去。

当他偷偷摸摸好似偷­情­一般的刺激感下推开,被自己金屋藏娇的暖玉阁大门时候,却惊喜的发现,师妃媗这看似端庄,到了床上却是热情无比得有些放荡的小妞,刚刚沐浴过。正披着一层薄纱,用一个充满诱惑的姿势。慵懒的趴在床上,盘着的秀发上还有几滴没有擦­干­的水珠。关键的部位若隐若现。

段誉看到这一幕,顿时血脉贲张,下面立即撑起了小帐篷,和师妃媗好了这么多天,段誉心中早已经了然,别看这师妃媗白天在外人面前端庄无比,就如同下凡的仙子一般,那圣洁的气质让人一看便会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自渐形秽的感觉,不过一被自己抱到床上,那便是华丽丽的变身为女王,简直是所求无度,特别是有经过自己这么多天努力调教后,那狂放的程度,绝对不亚于小魔女绾绾和白清儿这两个出身魔门的妖女。

这一点让段誉很是满意,人前是仙女,床上是荡­妇­,还只是在自己的床上,换成哪个男人都会绝对认为这是一件忒有面子的事情。

于是段誉得意洋洋的大步走到秀塌前,将这尤物抱了起来,肆意揉捏起来。

师妃媗顿时发出一声*,只觉得身上一软,便顺势躺倒在段誉怀里。

那脸上的红晕,迷离的眼神,五一不说明这个尤物已经动情,段誉这时哪里还会客气,只听“撕拉”一声,师妃媗身上罩着的那层薄纱被段誉奋力一扯,顿时化为飞灰。

虽然这十来天段誉和师妃媗几乎每夜都是坦诚相对,不过当再一次看到这杯烛光映照得通红的几乎完美无瑕的躯体的时候,段誉终于是忍不住吞了一泡口水,俯身便将师妃媗压倒在床上。

“坏蛋,便知道欺负我……嗯……把灯熄了!”

段誉听了之后嘿嘿一笑,继续着之前的动作,一股真气外放出去,桌子上烛台上的拉住便被一阵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吹熄灭,黑暗中慢慢的传出了师妃媗如哭泣般的*声、娇躯相撞的“啪啪啪”的声音、以及那张大床发出的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几种声音交杂在一起,混织成了这秋夜最诱人的乐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段誉与师妃媗数度**之后,索求无度的师妃媗终于受不了段誉没完没了的征伐,二人赤果果的在床上一边抱着一边在那里说着情话。

不过段誉他倒是在这边风流快活,却不知道现在外面已经闹翻天了!

在洛阳屏障偃师不远处驻扎的军营里。

“杨广,那个昏君居然就连宁道奇也拿不下他。不过那又如何,就算他武功再高,但到时在我瓦岗的十万大军的绞杀下,也必叫他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一个有着一身的王八之气的中年人,独自一个坐在帅帐里仰天说道。

而这相似的一幕也同时在其他诸多反王中重现!……

391.佳人芳踪!

洛阳城的一处大院里面,“那昏君杨广竟然连三大宗师之首的散真人宁道奇都拿不下。李靖你听的没有错?”

一个方头大耳的俊朗年轻人对着身前的爱将有些焦急的道。

“不会错的秦王,昨晚宁真人那么大声音在皇宫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李世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他在想些,好一会儿他才咬了咬牙道,“李靖,你快将我们的人召集回来,拾行装,我们马上离开会长安,若是让那昏君知晓我们还在洛阳必定会向我们下手,至于长孙妹妹……”

说道这里李世民顿了顿。似乎又有些犹豫……

李靖叹了口气,他知道李世民如今顾及着什么,可是对此他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原来当日,客栈里的长孙无忌,在第二天中午,发现长孙无垢还没有起床,便觉察出有问题了,终于发现自己的妹妹,未来的李唐秦王王妃惊人被人给劫走了,最后长孙无忌在悲愤之中终于找到了尚在长安的李世民一行人。而李世民一听到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昏倒在地,吓得他的那些天策府的手下连忙又是找药,又是找大夫。之后又纷纷对苏醒过来的李世民一番安慰,李世民浑浑噩噩度过十多天,重重立下重誓,找到那个采了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的*贼,大泄人愤,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而他的心腹爱将李靖一行人也都连忙加派人手在洛阳来寻找长孙无垢的下落,做人事,安天命吧!

之后不久,太原李家便也得到了这个消息,这不禁让李世民的大哥李建成、二哥李元吉纷纷暗自高兴了一番,之后又纷纷寄信过来假惺惺对苏醒过来的李世民一番安慰,而已经从长孙无忌口中知晓如果不是他们乘着自己不再故意使长孙无垢难堪,又怎么会叫她特地跑来洛阳呢?又怎么会发生这些事呢?

其实现今,李世民一行人还未离开洛阳,除了是想看看还有没有可能从昏君手中的夺回和氏璧,又或者得到慈航静斋的支持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寻找到他的青梅竹马——长孙无垢。不过他是注定要失望了。现在长孙无垢正被段誉金屋藏娇,藏在皇宫之中和祝玉妍、绾绾、沈落雁诸女们莺莺燕燕嬉戏着呢!又怎么会让他找到!随着时间渐渐的过去,长孙无垢依然没有一点消息,李世民很窝火,也让他对自己那所谓的大哥李建成、二哥李元吉更是心中怨恨不已。不禁加快了他弑父杀兄的节奏。

岭南。

“没想到才十几年不见,现在那个昏君竟然连宁道奇都奈何不了他了!好……好……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哈哈哈哈。”

一个英俊的几乎和段誉有的一拼的中年男人,眼神中满是狂热的拔出一把大刀来,在一块石碑上,瞬间刻上了三个大字。只见这三个大字正是‘杨’‘广’而这新刻上的名字下面又有无数的名字。只见第二个正是刚刚被段誉给打发了的三大宗师之一的宁道奇。

“大兄。”

这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身后的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见自己大哥将杨广这两个字刻上,担心的呼了一声。他当然就是宋缺身边的跟屁虫,早早从洛阳回归的银须宋鲁了!

“你放心,我宋缺虽然自负,但是找死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我只是想看看能和宁道奇不相上下的那个昏君,如今到底有多强而已。对了,那个叫段誉的小辈呢。你们已经将请帖给他了吗?”

“是的,想来再过不久,他应该会亲在来我宋家一趟,不过大兄,你特地传信给我们,让师道邀请他来我宋家一趟却是为何?”

宋鲁道。

“还能是什么原因。”

宋缺眼中闪过一丝满是智慧的光芒道。然后叹了口气,接着道:“还不是那个逆子,他无心争霸,那我也总得为我宋家留条后路!我到要亲自看看他能不能作为我宋家托付之人!”

与此同时,便在长安千里之外的巍峨帝踏峰地最高处,慈航静斋内最高的建筑“藏典塔”正隐藏在漆黑的夜­色­和丛林之中,便在藏典塔的塔顶阁楼里,墨黑一片,静寂无比,此时,两个纤细的人影正临窗而立,无声无息地注视着窗外慈航静斋的胜景,窗前垂下了随风而舞的雪纱,教人难以辨清这两人的面容,隐约间,只瞧见这两人的身段曼妙绰约,似是女子。“斋主,这怎么可能……难道就连宁道奇了拿不下那个昏君?”

这时候,只听见楼内,一把清若莺啼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语气中似乎透露出难以置信的惊讶。

一把淡然自若的清脆声音徐徐回道:“应该没有错了。当初知晓那昏君竟能一掌击毙玄鹰曲敖时,就一猜测他的实力已经与三大宗师不相上下了。不过却是没想到他居然已经那么强了,就连宁道奇都在他手中吃了亏。哎,麻烦了。”

这把清亮的好听女声虽是在叹息,但语气之中流露出地却是一派清冷淡然。殊无叹意,仿佛那惹出麻烦的只是蝼蚁一只,而她的叹息却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

“啊!那斋主,我们该如何是好!”

这时一旁的那把莺啼般的声音反倒心急起来了。

“无妨,那些已经准备好了吧,到时哪怕那昏君已经是破碎虚空,我们也大可不必惊慌!只要有了那些东西,就可以”“对了,斋主,”

先前的那把莺啼般的声音听完后却是松了口气,显然也是突然变的很有底气,随后又再次娓娓响起,“此次宁道奇,不但是和氏璧,就连妃暄也都没能讨要回来,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毕竟。那里是皇宫啊。”

楼内另外那女子这次终于沉吟了半晌,淡淡地道:“无妨,无非是一场历练罢了。更何况,再过不久她也就要回归了!”

杜伏威……

窦建德…….

这天正当朝阳初升,洛阳城门刚刚打开,便见一名翩翩浊世佳公子骑着一匹骏马悠悠的朝着洛阳城外踱去。

此时天气已渐渐的进入寒冬,洛阳城外的沿路的庄稼,樟树都已接上一层白白的寒霜,天地一­色­,因为即将见到那心中早已盼望已久的她,此时段誉心情更是大佳,走到一个小丘之顶,极目四望。

南方不远处有座荒山。正是上次他与邪王石之轩对决,引出了祝玉妍和绾绾师徒的那座荒山。今日,放下心来,仔细一观,倒也极尽幽奇。难怪会被她选上,暂居与此。

半山处隐见一座熟悉的庙宇,于万林中伫立。让段誉一见即大喜过望,遂驾着那匹从皇宫中御马监挑选的骏马急急朝荒山驰去。不片晌,段誉与骏马已经赶到山脚处。一道河涧蜿蜒流过,虽两岸俱有积雪,但流水不凝,静静而淌,上有小桥跨河,白雪微掩,连接盘山而上地幽径。

段誉一看,激动得几乎仰天长啸。毕竟那日,“呵呵呵,若是我们真的有缘,那当我们再次见面时,青璇便答应与你特意吹箫一曲,好好畅聊一番。”

玉人的幽幽细语还宛如耳畔,现在终于能佳人重逢如何能使他不激动一番呢?

而且,他可对当日玉人所承诺的“吹箫!”

一曲,“畅谈人生”神往不已啊!

忽然一阵清越地箫音,从山上远处传来。

段誉闻之顿时动容。

箫音在大自然风拂叶动地优逸气氛中缓缓起伏,音与音间的衔接没有任何瑕疵,虽没有强烈的变化或突起的折叠,但却另有一股纠缠不已,至死方休的韵味。

细听,空灵通透地清音似在娓娓地描述某一心灵深处无尽的美丽空间,无悲无喜,偏又能触动听者心底的共鸣。吹奏者本身地情怀就像云锁的空山,若现欲隐,是那么地难以捉摸和测度。柔而清澈地妙韵,若如一个局内人,却偏以旁观者的冷漠去凝视挥之不去的宿命,令人感到沉重的生命也可以一种冷淡的态度去演绎诠释。

箫声一转,忽然有如林中石上清泉,轻轻地流动。

明明箫音来自于是无限的远方,偏偏又像于面前吹奏。那无从语诉那令人心魂牵引的萧音,化为天簌于天下之间一种神秘孤独的喃喃前行。

段誉顿时勾起一种孤寂和落寞,清苦和孑影。

仿佛看到一个人总是静静于林间伫立,或是孤独前行,无伴无友,除却一支玉箫于手,天地之间,再无它物相随。晚星,微风,幽林,清溪,方岩,残雪,总是这一些东西,在那人的生命中连绵无尽,总是这种平淡的日子在她的生命里重重复复,斗转星移,却无尽无终。

萧音越是婉转,越是柔细,最后凝为一丝。

似泣,幽怨,如歌,伤情……

段誉心中大怜,几欲泪下。他忽然想起那位玉人令人怜惜的过往,她的常年隐居山林,寂寞空渡,自伤自怜。

箫音忽敛。

段誉也自梦一般的思潮中清醒过来。此时,他的心中大痛,决定不顾一切,即使天下人反对,即使天下人不容,他也要小心翼翼地护她于怀。

因为,她是那样的孤独,她是那般的可怜,她是那么的无助。

她的命运,让她一个弱女子无所适从。她的出生就是一种悲剧,但是这一种悲剧却并非她自己的选择,而且更不情愿。可是偏偏有人将这一种悲剧强加在她的身上,让她一直没有甚至远远比普通人更加少的快乐和关爱。

快乐,离她是那么的遥远。

孤寂,总常伴于她的左右。

此时段誉翻身下马,拍拍一旁的骏马,示意它自己自由活动。随后自己便深深呼吸一口气,再定下心神,段誉一步步踏上那直通小庙的山路。

走了一两百阶,窄路忽地开阔。

在渐升的骄阳辉照之下,一弯山溪在密密层层、挺拔粗壮的楠树林中蜿蜒而来,潺潺流动。最动人处是林木间有三条小巧又造型各异的小木桥,互为对衬,各倚一角,形成一个三角形的小桥组合空间,罩在通往寺庙的唯一林间通路处,幽静脱俗。

不过段誉现在没有寻幽探胜的闲逸心情,只一心早见心中的她,依循林路小桥,漫游而上。

山路一转,前方赫然出现那一坐熟悉的荒庙。

只见山路斜斜深进山中,穿过密林后,又是近百级石阶,然后直指庙门。段誉踏着残雪。一阶阶地步上,这座没有名字的古庙,依山座落在坡台之上,于当日段誉和石之轩的一番暗斗后更显残破,此时枯草蔓生,在山林的幽暗掩映之下,莫名多了份森寒的感觉。她就在里面,静静地等着自己,不知道等了多久,但是,她一直在这里等着,直到自己的远来。

段誉压下心中的激动,深深地吸一口气,拾级登阶,大步而行。阶尽于脚底,洞开的庙门内里黑沉沉的,透出微许腐朽的气味。

也有一丝处子暗香,如轻风拂面,如沥沥小雨,如清泉漫石,让段誉心神为之一清。

段誉压下心中的情怯,再不作丝毫犹豫,跨过门槛,踏进庙内。

里有孤灯,萤萤而燃。

一位长发垂腰的女子,正背对着庙门,坐在蒲团之上,膝间横有一支玉箫。她的双肩似削,感觉上脆弱无比,让人一见即心神大悯。灯燃如豆,佛台上供奉的菩萨,在灯光之下隐隐而现,低眉半瞑,脸带慈悲,更有一种怜恕众生的感觉。

一盏孤灯,一个蒲团,一支玉箫,一人孤坐,一影相伴。

佛像残破剥落,尘封网结,一片萧条冷寂的情象,她安坐于其下,静静而孤零。

段誉看得怜意大生,几乎忍不住要上前拥住她,紧紧地拥住她,再也不放手。

不过他也知晓他不能这样,至少现在不能。如果他不怕从此眼前的玉人从此远走他乡,终身躲避自己的话。所以段誉了心神,终于恢复了以往他那副嬉皮笑脸的浪荡样儿,出声说道。

“好美的背影啊。就为这个背影,清旋就已经值得我拼命了。呵呵呵,当然,那四个鸟人是不需要拼命的。”

392.幽兰青璇!

“谁。”石青璇豁然转身,看到段誉的那张帅的没有天理的脸,俏脸微微的一呆。但是转瞬间就恢复了过来。

“竟然是帝尊大驾光临?”

见到段誉推门而入,正坐在窗边的石青璇也没有起身相迎,迟疑了那么一会,显得很是冷淡地说道,“青璇有失远迎,还请帝尊多多见谅。”

段誉对石青璇稍显冷淡的态度亦不以为忤,毕竟段誉与石青璇只相见过两次,而且第二次更是短之又短,虽说各自都对对方有着较为深刻的印象以及一丝好感,不过他也还没有自大到以为就这样,对方便爱上了自己,石青璇这么独立的奇女子,可并非这般的肤浅。

不错,此次段誉前来寻找的佳人正是与段誉有着两面之缘,却令他魂牵梦萦,并许下一个约定的天女,石青璇!

至于段誉是如何得知石青璇的芳踪,这却是不得不提起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了。

原来昨晚,祝玉妍、绾绾、师妃暄几女正在替段誉担心不已时,却是料想不到先前那还争锋相对,火药味十足的两人在她们一离开后反倒聊起了家常,此时此刻大殿顶端打得那么热闹更是这两个贱人一起演的一场大戏。

同时两人在你来我往间还不时的调侃几句,到好似是两个忘年之交在这切磋指教!

这时就听宁道奇向段誉传音调侃道“你小子,倒还真不愧是皇帝,不但拢了那么多娇妻美妾,就连­阴­葵派的祝玉妍师徒都给你搞上了手。还有梵清惠请我出山就是专门来保护妃媗的安全的,而现在却让你小子给占了身子……”

却是就在刚才,宁道奇突然瞧见了正聚在祝玉妍周围为段誉担心不已的诸女们,而其中便赫然有着慈航静斋的当代传人师妃暄。而已宁道奇那几十年的阅历哪还看不出这位慈航静斋的入世仙子师妃暄已经被人破了身子,这下子一向恬淡无为的宁道奇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想要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慈航静斋有史以来最为优秀的弟子倾心。

可有马上转念一想,这可是皇宫啊,那破了师妃暄身子的人除了眼前这个正和自己“打的不可开交”的隋皇,又还会有谁!一想到这些,不过宁道奇却是出了一身冷汗,决定这次离开洛阳之后便即远遁,云游天下,绝对绝对不能让梵清惠找到自己。

否则等段誉和师妃媗东窗事,梵清惠那尼姑铁定来找自己帮忙,就像当年胁迫自己去将石之轩揍了一顿,­棒­打鸳鸯,最后害得石之轩­精­神分裂,碧秀心暴毙而亡。

且不说这等­棒­打鸳鸯的事情­干­多了有损­阴­德,就算自己愿意­干­,也得看对象啊,就自己这把老骨头,那里够眼前这个变态拆的?

但转念又想,这事却反倒可以卖一个人情给隋皇,于是这才点破,不过随后看着脸­色­骤变的段誉他又马上接下去说道“好了,隋皇你也不必一脸担心了,老道可不是多嘴的人,放心吧,在你们自己和梵清惠说之前,老道保证这件事情半个字都不会吐露出去,也不会像当年拆散石之轩和碧秀心一样对你们出手,现在我可不欠梵清惠那个老尼姑的人情,这种祖坟冒烟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再­干­了!”

看了看满脸不相信的段誉一眼,宁道奇又说道:“好吧,其实我是希望你能去帮我保护一个人!”

这时段誉顿时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神情,也向宁道奇传音道“就知道你这个老牛鼻子不会那么好心!说吧你要我去保护谁!”

而宁道奇却是看着段誉那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却是一阵气闷,不过也只能憋着气说道:“我请你保护的人,你也应该听说过,正是你们魔门邪王石之轩的女儿,现在的音律大家石青璇.于是,段誉今天一早便出城,根据宁道奇的所说的找到这了。原来宁道奇在前往皇宫时碰巧发现了石青璇的落脚之处,而又想到近日江湖上流传的一些消息便知道石青璇可能会有危险。而宁道奇那个老牛鼻子也还算有良心,知道自己当年­棒­打鸳鸯,害死了碧秀心,心中对于石青璇就一直愧疚不已。但也知道石青璇就算不对自己痛恨不已,却也一定不会接受自己的帮助。

所以就把主意打到了段誉身上,在他想来段誉身边有着那么多的娇妻美妾,肯定是个风流惜花之人,那对于石青璇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也肯定不会见死不救了!结果,也的确如此,或者说宁道奇这次是正中了段誉下怀。要知道那晚和石青璇许下那个约定后段誉就一直派人寻找。现在有送上门的指路人,他能不高兴么!

而这时石青璇那清越甜美的声音透过脸上的面纱传出道:“却是不知帝尊今日来此寻找青璇,所为何事呢?”

“哦!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么?”

段誉回过神后,却是一脸嬉笑的看着蒙着脸的石青璇。

对视着段誉那如同夜空星星的眼睛。石青璇忽然“啊”的叫了一声。脸上泛起了一阵的红晕。

“对不起,帝尊,青璇不是这个意思。”

石青璇道。

“哈哈哈!好了!青璇仙子,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不过我为了找仙子的芳踪可是吃了不少苦啊!所以仙子是不是也应该兑现我们当初的约定呢,要知道自那晚之后我可是一直忘不了你哦,特别是惦记你的那句为我吹箫,畅谈人生啊。”

段誉无耻的说道。在他想来如今的石青璇还不知道吹箫还有第二重含义,趁机多占一些便宜是一些。

“既然我们已经再次相遇,那便如帝尊当日所言,你我的确是有缘,所以青璇为君吹一箫又如何不可呢。”

石青璇不明白段誉的婬荡意思。拿出怀里的玉箫,轻轻拉开面纱的一角就吹了起来。缓缓的仙音环绕着段誉,就算段誉这个满脑子都是不良思想的人,都有些陶醉其中了。

一曲完毕,段誉不禁深深的陶醉于这天籁之音,同时也陶醉于石青璇那清雅芳容,虽然此时被那薄薄的一层轻纱遮住一部分面容令人惋惜,但更有一种朦胧诱人。石青璇那高洁的小额头下,有着弯月长眉,如黛,似翠。长睫如梦,轻眨之下,里面的星光,能把人带入一种神秘的梦幻之中去。

石青璇的清雅之容,不同于段誉之前看过的所有美人。

她的洁雅清颜,对比起师妃喧那飘飘如仙的天生丽质,或者婠婠魔女那百变无定的神秘魅美,又或者尚秀芳那清风扑面的悦人风姿,自有一种‘明月天上照,心湖独自美’的孤芳幽雅。

如果说师妃喧是高高在上圣洁无暇的飘飘白云,那么婠婠就是无声飞降凛然入骨的纷纷霜雪。

如果说尚秀芳是迎面而来心神一清的柔柔晨风,那么石青璇是天空沥洒悄然入林的点点清雨。

四位美人可以说各有特­色­,虽然玉颜同样直达至美无暇,但是各不相同。

各有千秋。

相比之下,段誉对石青璇却是更加的怜惜,因为她的命运远远比起其余两女更加悲情和不幸。师仙子有师父教导,有人疼有人捧,高高在上,虽然孤独,但无论身在何方。俱是人中之最,莫不受到敬重和膜拜。尚秀芳虽然身份低下,但是却成为这世上的例外。王公大臣,名人雅士,无人对她礼仪有尊重无比,且她虽处乱世,却毫不必为乱世所苦,专情于艺术。醉心于自己的梦想,虽然比上不足,但是较婠婠和石青璇两女,却好许多。

婠婠出身魔门,亲人早在斩尘缘中为魔门中人除尽,又为­阴­后一手增养下接任者而需要无情无义。魔门之内勾心斗角,人心邪恶之极,稍一不察,则会陷入万劫不复,不过还好有­阴­后顾她甚于女儿,现在更是有段誉这么一位疼惜体贴的情郎。

石青璇的出身更是悲哀。她的出生就是一种错误。

魔门地邪王与慈航静斋的传人相结合的爱情结晶,是那么的苦涩,是那样的不幸。

虽然不是一个小女孩她自己所愿。但是世人却把一切都强加在她的身上。世人把对她父亲邪王地怨怒和仇恨,对于母亲的叹息和不解等等一切。都转化到她的身上,视她为一切祸害的的根源。自她一出生,世间的黑道白道,就再没有她地容身之地。

母亲的去世,父亲的疯狂,更加让一个可怜的小孩子从此只能躲在世人不能发现的地方,过着隐世不出的生活,那平淡如水的日子,在她的生命中,重重复复,无穷无尽。人间普通孩子就有的关爱和温暖,对她来说,是那般的奢侈,是那么地无望。

段誉静静地看着石青璇,忽然禁不住又思潮翻涌起来,心中大怜。

“怎么傻了?”

石青璇一看段誉又不说话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自己,玉颊微掠过一丝红意,轻问。

“你应该多笑。”

段誉忽然答非所问道。

“可是无缘无故,怎么笑得出来?”

石青璇一看段誉听得愕然的样子,却禁不住轻笑起来。

“是吗?不过我相信我以后可以让你总能开颜欢笑!”

段誉说着便在石青璇的身旁坐了下来,虽然靠得很近。但是却没有触到到她的身边。

她也没有出声制止,默许了他坐在自己身边的举动。

“既然帝尊这么说。”

随后石青璇微微一笑,让段誉一下子忽视了她的那层面纱,差没有整个人迷失掉。石青璇一看段誉神魂牵引的样子,不由有些嗔怪,不过似乎也有一丝欢喜,道:“青璇倒是有些期待呢?”

“你就不能把那个面纱拿下来吗?”

而这时段誉一看石青璇还戴着那个面纱,却有些好奇道:“你不是打算一直用这东东挡着吧?”

“帝尊那么在乎样貌吗?”

石青璇反问,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其中带笑,虽然脸上有着一层薄纱的遮掩,但是神韵却还是美得让人窘息。

段誉见石青璇还是不愿自己揭下面纱,那他也不好强求,于是深深的伸了一个懒腰突然转开话题道:“不过青旋的箫吹的可真是好,以后我的箫也要借给青旋吹吹啊。”

“哦,那不知帝尊的箫在哪呢?还有,帝尊也懂音律么?”

此时石青璇不明白的眨了眨眼睛。

随后,在段誉那丰富各种音律见闻与石青璇想谈甚欢。段誉和石青璇也是慢慢的熟络起来,渐渐的引为知己,不过这时候却是总有些喜欢来打扰别人雅兴的龙套!

只见这时段誉突然的惊咦了一声,目光如电,横过了数丈的空间,透过了那道破旧的庙门,朝着外面望了过去。

石青璇正在惊疑中的时候,忽然间,只听见荒庙的外面,一阵一阵的衣袂破空声簌簌的轻响,接着,从荒庙的门口处便传进了一把­阴­恻恻的声音:“石青璇,我们知道你就在里面,是我们进去请你出来,还是你自己走出来。”

“他是谁?”

段誉悄悄地传音给石青璇,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诧异地问道,“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像那些被阉割过的宦官?”

石青璇听见他的话语,明明知道他是在耍宝,故意逗乐自己,但是瞧见他睁圆眼珠子的怪趣模样,还是忍俊不住,扑哧的娇笑出声:“他叫季亦农,可不是你说的什么宦官。”

荒庙外面的人显然也是听见了石青璇的话语,那把­阴­恻恻的声音登时发出了一声忿怒的冷哼,但此人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却有另外的一个柔和悦耳的声音传了进来:“在下乃是圣门天君席应,庙里另外的这位朋友是哪一位?不妨知会一声。”

“还能是谁?”

一个陌生的雄浑声音故作叹息,道,“肯定是我们的青璇大家的情郎了。我说席兄,你还说过来一亲青璇大家的芳泽,却哪里想到她已经给人拔了头筹。”

石青璇听见,也没有发怒,她的眸中闪过一丝忧­色­,朝着段誉望了过去,低声说道:“我们可能有麻烦了,适才那个上官龙说的席兄,应该便是邪道高手榜上的天君席应。”

段誉的面­色­却没有丝毫的改变,只听见他轻轻的哦了一声,诧异地说道:“席应这死跑龙套的家伙也来了。一、二、三,咦,来了三个人,而且都是我圣门的,对了,我身为圣门邪帝,他们见了我是不是该向我行礼呢?”

段誉的声音刚刚发出,外面顿时蓦地沉寂下来,落针可闻,紧接着,便听见上官龙那充满仇恨的话音传了过来:“昏君!竟然是你!”

话语一字一顿,竟似从牙缝中崩出了的一般。

原来前些日子,段誉便让祝玉妍出宫整顿­阴­葵派,于是便将原先那作威作福的洛阳帮帮主上官龙给赶出了洛阳。而上官龙知道是段誉的意思后,便将段誉恨之入骨。只是段誉身为隋皇每次出行一定会有一堆侍卫,军士护卫,而皇宫大内则更是高手无数,更有着祝玉妍这样的超级高手。再加上段誉本身武功更是媲美宗师,令他望尘莫及,因此,他便盯上了石青璇,想要将之擒下,得到那邪极宗至宝邪帝舍利,以及邪王石之轩的秘典,而这时他却是突然得到了刚刚从西域归来地“天君”席应以及魔门另一位高手季亦农的消息。恰好那两人也要寻上石青璇,当下便立马结伴赶至这处荒山,生怕被他人抢先。

不过显然此时他们还不知道就在昨晚,段誉仅凭一人之力便击退了三大宗师之首的宁道奇,要不然也就不会有接下去那段作死的挑衅了!

“杨广!你这昏君与石青璇果然有了孽情,”

便在这时候。上官龙突然又长声笑道,“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今日本座便将你这对狗男女一网打尽!”

石青璇听见上官龙地话语,玉靥登时一红。段誉恰好瞧出她的情绪正发生微妙的变化,心内一喜,知道自己这次的努力并没有白,不过外面那三个好死不死打断了自己旁泡妞大计的三个大龙套,脸庞上凌厉地杀机一闪而逝,缓慢而坚定地说道:“上官龙,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他的话音刚落,倏地长身而起,右足朝着前面一跨,霎时间,石青璇只觉眼前一花。段誉那道修长昂藏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荒庙那破烂的大门的前面。

便在此时,那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仿佛叹息般的说道:“席某自从重入中原,便听诸位同道说道我圣门出了位圣帝,行事出了名地狠辣,丝毫不给圣门的同道活路,本来席某还道是其中有什么误会,今日一见,方知传言不虚。同道果然诚不欺我!”

段誉闻言。登时哈哈一笑,他一把拉开了大门。举步悠然的踱了出门,同一时间,荒庙的面前,正站着盯住门扉凝神戒备地三人,同时朝着后面退出了两丈,散成了个半圆。

而此时段誉却是突然闻到一股沁脾的芳香,不过这里本就是荒山野地,有着不少野花野草,段誉倒是不以为意。不过他却忘了此时已经是快入冬了,万物凋零。又有哪来的野花野草呢?

393.七欲情花!

这时,只见段誉负手昂然伫立,凝眸扫视,眼前的三人,一个是满脸­阴­柔之气,身穿青­色­劲装的中年男子,一个是五十许间,面容苍白,长着一对招风耳,手中正握着一根*的龙头杖的矮壮老者。心知这两人便是季亦农和上官龙,但段誉却不感兴趣,只是匆匆扫了一眼,然后便将视线投­射­到第三个人的身上。

此人的面相只是中年,长得高高瘦瘦,穿着一件素白的文士长袍,白皙清瘦地脸庞带着从容地微笑,举止文雅,显出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乍眼看将上去,就是一个文弱的书生。

但只要仔细一瞧,便可看清他那浓密的眉毛下,一双眼睛正隐隐地透出邪异残忍的凌厉光芒,更诡异的是,他的眼瞳周围带着一圈邪恶的紫芒,凝眼细瞧,心中不由的一阵栗然。段誉瞧见此人眼瞳中地异状,立时便知他就是从西域归来地“天君”席应。

知道方才说话的便是此人,段誉地双眸­精­芒一阵闪烁,他凝视着这个席应的脸庞,嘴巴张开,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只听见他轻轻的笑道:“黑云绕顶,青气罩面!怪不得你口出逆言,原来却是死期到了!”

他的笑容温煦和缓,但嘴里的话语徐徐地说将出来,听在了在场众人的耳朵,却有一种说不尽的狰狞之意,令得在场的人心中不由地一阵发冷。

不过,上官龙见到段誉正眼瞧都不瞧自己,却是心中大怒。他此前乃是洛阳帮的帮主,在洛阳时,他呼风唤雨,一呼百应,享尽万般清福,在河洛之地,有说不尽的威风,但是却被祝玉妍赶出了洛阳,现在惶然就犹如丧家之犬,受尽百般苦楚,对段誉和祝玉妍自然是深怀怨愤。

“昏君!”

上官龙厉声喝道,“你道现在还有祝玉妍这妖­妇­给你撑腰不成?今日你落单在此,也是圣门祖师有眼,今日定教你必死无葬身之地!”

上官龙的话音刚落,段誉的眼底登时寒光一闪,却见段誉的身影微晃,便仿佛鬼魅般的从原地上消失了去,下一瞬息,就出现在上官龙的身前四尺。

上官龙登时骇了一跳,不过他的反应倒是迅速,段誉的身形刚刚欺到,气机牵引之下,他倏地退后两尺,狂喝一声,右手上的龙头杖自然而然的抡了起来,挟着激荡如雷的劲风,好似秋风扫落叶一般,照着段誉的腰胁便疾扫了过去,威势十足。

但他的杖风刚刚卷起,段誉却朝着龇牙一笑,左臂一甩,他那只宽大的长袖便随势如同鞭子般的甩将出去,而且后发先至,倏地缠绕住了上官龙的龙头杖。

劲力交接,只听见“蓬”的一声闷响,上官龙只觉杖头那边猛的涌过了一股滔天怒浪般的雄浑真劲,沿着他的右手闪电般的撞入了他的经脉,霎时间,他便如受巨锤擂击,一张苍白的脸庞马上掠过了一丝可怖的赤­色­,脚下更是一个踉跄,仿佛醉了酒一般,差点跌倒在地。

便在这同一时刻,正在旁边窥伺着的季亦农顿时借机纵身而起,犹如破空而至的箭矢一般,朝着段誉的背后扑击而来,只见此时数道狂猛的劲气,已经如同骤然而至的狂风暴雨,向段誉迅疾的笼罩而来。

而段誉却是哈哈的一声长笑:“早就等着你们了。”

笑声刚起,他的左袖却借着一股拉扯的劲力,便好象振翅掠起的巨鹏一般,朝着上官龙的头顶处斜斜地疾跃而起,同时间,他的右袖猛的甩将起来,宛如一把巨大的蒲扇,向着上官龙的天灵盖闪电般的拍落了下来。

上官龙骇得脸无人­色­,但没有时间躲避开去,心知情势危急,他犹如夜魈般的厉啸一声,马上搬出了压箱底的苦修魔功,倒逆真气,右手握成了拳头,朝着段誉拍将下来的右袖猛的捣了出去,拳头刚刚击出,他的一双手臂已经倏地转为了邪异的紫黑之­色­。

段誉的右袖与上官龙的拳头恰恰撞中,只听见“蓬”的一声,段誉的袖子马上炸成了粉碎,化成了几如粉尘般的碎屑,纷纷扬扬地在空中飞舞了起来。但是,此刻上官龙的心中却殊无喜意,反而骇得脸上呈现出了一片死灰之­色­。

几乎是同时,段誉的那只白皙宽厚的右掌似乎是瞬间跨越了空间,它穿过了尤在空中飞舞的碎屑,五指并拢,似缓实疾,朝着上官龙的天灵盖轻轻地印了下来。

“啪”的一声,段誉的右掌正正地印在上官龙的天灵盖,掌心的真劲一吐,上官龙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他的嘴角便溢出了紫黑的血丝,但是身体却是僵硬站着,迟迟不动。

正当此时,段誉却已跃过了上官龙的头顶,避过了季亦农的锋芒,季亦农瞧见上官龙睁着的眼睛已是死灰­色­,而且气息全无,立时知道他已经遭了段誉的毒手,心中顿时一阵战栗,头皮发麻,但还是壮胆厉啸,准备扑将上前,狂攻段誉。

这时候,只听一声娇吒,荒庙那大开的破门处,石青璇仿佛穿林­乳­燕,从里面电­射­而出,她那轻盈的娇躯在半空中翩然一转,便如同蝴蝶般的落下,同时,右手一挥,手上的那管洞箫立刻洒下了一片凌厉的芒影,朝着季亦农的身影罩落了下去。

正站在场边的席应,眼眸扫在石青璇的脸庞,当他瞧清了石青璇的绝美面容,蓦然之间,他的眸间紫芒大作,立刻挪身扑前,闪到了石青璇的身后,右手迅疾无比的抓向了石青璇腰间。

他的右手还没有探到,但石青璇的肌肤已被随爪递出的爪风刮得隐隐生通,她的心中登时一片凛然,手上的洞箫倏地一折,霎时间,漫天的青­色­箫影马上转了个方向,挟着一阵凄厉单调的箫声,朝着席应递到的那只右手疾裹了过去。

席应傲然伫立,他的嘴角逸出一丝不屑的笑意,右手化爪为掌,随手画了一个圆圈,刹那之间,掌影排空而至,将罩来的无数青­色­箫影击成碎片,随即他眼瞳中紫芒大盛,虽然只是随随便便的站立着,没有趁势攻击上来,但是,石青璇的玉靥却是闪过了吃惊之­色­。

她只觉得自己所在的四面八方,都无声无息地涌来了一股股仿佛蛛丝般的无形无质的强猛劲力,并且缓缓地织成了一张粘力十足的大网,向着她的整个身躯包裹而来。

“紫气天罗!”

石青璇面­色­凝重地说道。她的家学渊源,身兼道魔两家绝学,自然知道席应的紫气天罗,乃是脱胎于魔门天魔功的邪异骇人的魔功。不过。有所区别地是,天魔功形成的真劲气场,是一种吸扯之力,而紫气天罗,却是由无数道真劲编织而成的“蛛网”气场,旁人若是陷在其中,就如落在蜘蛛网中的虫豸,越是挣扎,气场形成的束缚之力越是强烈,直至其人力竭毙亡。

紫气天罗。有如天罗地网,教人无从逃遁,确是形象之极。

石青璇在心中暗忖着。但脚下却连连地左跨右移。踩着玄奥的步法,接连九个旋身,便闪身倒退出丈许的距离。她刚刚站定,四周的束缚之力便忽然地消失了去。

席应瞧见。脸上顿时浮现出了惊讶之­色­。原来他所布置的紫气天罗气场,类似于蜘蛛编织的丝网,亦有空隙和薄弱之处,而石青璇适才踏出地步伐,竟然正好撕中这些薄弱点,因此,虽然她的武功修为远逊席应,但却能勉强地挣脱席应的紫气天罗地束缚。想来那就是邪王石之轩的秘典,幻魔身法了,顿时感到一阵眼热,更是奋力向石青璇抓去。

正在此时,段誉瞧见季亦农正要欺身迫前。又见到石青璇被席应*退了一丈。霎时间,他那俊秀地脸容登时闪过了一丝青气。当下­唇­边生雷,厉喝一声,全身真气狂涌激荡,右手一伸,便朝着围到身周一丈之内的季亦农印去。

只听见“吼吼吼”的一声浑厚龙吟,一道直若真龙地降龙掌力顿时迸­射­而出,朝着季亦农的胸前闪电般的轰了过去。

季亦农毕竟也是魔门中有数的高手,虽说并未见过段誉那降龙十八掌的厉害,但凭他的眼界还是看得出这降龙掌力的不凡。脸­色­陡然沉凝了下来,当下连忙闪身侧移了三尺,但段誉的降龙十八掌有哪是那么容易躲开的。眼见那恍如实质的真龙迎面而来,季亦农也只能发狠双袖轻拂,迎着激­射­到胸前的那条真龙就狂拍而去,希望能挡的住。

瞬息之间,两相接触,只听见“嗤”地一声轻响,无坚不摧的降龙掌力瞬间就轰碎了季亦农层层叠加的袖子,然后无往不前地继续轰向了他的胸口要害。霎时,他只觉胸前蓦地剧痛,突然腾空飞起,而低头看时,却见到自己的胸口部位突然凹陷了一个纤细的手印,口中正“汩汩”的泉水般的冒出了赤红的鲜血。

“昏君,你!……”

季亦农的嘴­唇­微微一动,刚刚吐出三个字,便仰天栽倒了下去,仔细看时,他的眼瞳虽然还是睁开着,但是却已经全无了光,暗淡之极。

上官龙和季亦农的先后毙命,令得,即便是颇为自许的席应,心中亦是一阵凛然,寒气大冒,首次生出了丝丝的退意。

段誉瞧见已经被自己灭杀的只剩下一个了,但他的座右铭乃是“趁他病要他命”哪里肯轻易地放将过去,当下右手一震,霎时间,一道金龙再次飞腾而出。

降龙十八掌便胜在大开大阖,气势雄浑,段誉疾电般的使将出来,顿时之间,他的降龙掌力形成的金龙前面,波纹振荡,空间碎裂,龙威纵横,当者辟易。

石青璇这时候反而空闲了下来,不过,她的神­色­却也没有丝毫的轻松,此刻,她的右手紧紧地握着那根青竹洞箫,美眸眨也不眨地凝视场中,为段誉压住阵脚。

眼前便有着季亦农的前车之鉴,原本还将段誉不放在眼里,在旁边窥伺的席应哪里还敢直接硬撼段誉霸道无伦的降龙十八掌,当下便仗着魔门的身法诡异难测,他立马向后闪避,同时之间,亦是竭力地运起了毕身的­精­修真劲,将自己汇聚西域功法、苦修融合而至大成的紫气天罗,淋漓尽致的朝着段誉笼罩而去。只希望可以将段誉的身影束缚住,最差也要限制住段誉的身法,教他难以施展开来,不过会想象的那么简单么?

石青璇见状,连忙地抬起手上的青竹洞箫,凑到了­唇­边。正打算援手时蓦然之间,却只听段誉猛的仰天咆哮了,暴声大喝,刹那之间,场中就似炸开了青天霹雳,同时,他将自己的道心种魔*于天魔力场相结合,猛然间,一个充满了破坏­性­的天魔力场便以段誉为中心展开。

正在场中疾疾地围绕着段誉转圈,不断地催发自己的紫气天罗气场的席应,脸­色­倏地一白,几乎幻化成流光的身影亦是一个停顿,然后现出了踉跄的身躯,他站了稳当,呆呆地站立了一瞬,突然之间,猛的张开嘴巴,哗的一声,喷出一大蓬紫黑的鲜血。

却是,席应自己倒霉,自己那个山寨货遇上了段誉的正版天魔力场,而且还是火力较强版的。不但自己的紫气天罗真劲被破,更是被段誉那融合了道心种魔*那磅礴的­精­神威压的天魔力场所击伤。

只见此时席应早已知道眼前的昏君可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那清癯俊逸的脸庞剧烈地抽搐起来,那还敢继续呆在这,连忙一声不吭,纵身疾掠而起,朝着荒庙周围的茂密树林里闪电般的逃亡进去。

段誉在发动加强版的天魔力场那凌厉无匹的攻击后,却突然感到自己体内一阵燥热,不过也只以为是初次使用融合功法对战后的气血翻腾,也没多在意,而此时瞧见席应骤然逃逸,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讥嘲之­色­,当即冷哼了一声,说道:“真个是自寻死路!”

“青璇,你自在这里等候,我去去就来!”

段誉背朝着石青璇说了一声,然后不再迟疑,将身一晃,化为了一道白­色­闪电,向着席应逃亡的方向疾追而去。可是这时他却没有发现,此时的石青璇却是双颊嫣红,那双诱人的**也不时的闭紧,磨蹭着,最后更是呻吟一声,突然一下坐在了地上,不时小声地哼哼着。

而此刻的段誉,全力催动内劲,足下运起那早已被他用“汇通”的能力融合了各种轻功身法,改的不成样子但也变得更加神速、神妙玄幻的凌波微步,霎时间,整个身影快愈流光,不消多时,便在荒山深处的边缘追至了席应的身后一丈开外。

眼见席应的背影,段誉没有丝毫的犹疑,扬声厉喝,他运足内劲,右手朝着席应的背心似缓实疾的抓了过去,只听见“啵”的一声脆鸣,空间中波纹泛起,一道直若实质、一往无前的巨大龙爪。洞彻丈许的距离,朝着席应地背心一把抓去,正是段誉那隔空取物的神技擒龙功。

席应却早便察觉到段誉的追踪,正在暗自惊心的时候。陡觉背心处闪电般地泛起寒意,他当即吓得心头狂跳,骤然间,勉力提聚起毕身的内劲,一个紧急刹车,然后朝着左旁的密林中的一颗大树扑了下去,他的身影刚刚闪过。正当此刻,早已凭着凌波微步的神速,疾掠而起的段誉,恰好腾升到了席应的旁边,他冷然一哼,右手箕张成爪,迅速地探出,拽住了席应的脖子,左手长袖却朝着那棵大树疾拍而去,借着这个反弹的势子,倒着纵身跃上了密林中的草地。

席应被段誉掐住脖子,几乎透不过气,加上段誉第一时间就封上了他的内劲,教他难以调理身内的伤势,因此痛得嘴­唇­发颤、冷汗直冒,几乎要失声惨叫了出来。

“帝……帝尊,陛……陛下,饶我一条狗命……”

席应被段誉掐住脖子,单手提离了地面,双眼登时开始泛白,他双手竭力掰着段誉的右手,鼻子努力吸气,口中断断续续地哀声乞求道,“饶我一条狗命啊……看在同是圣门传人的面子上……饶我一条狗命吧……我愿为陛下效力,当陛下身边的一条狗……以我的实力……在当今江湖中也是一方高手,陛下一定会用得着我的……”

段誉听见他的哀告,眼眸中却是依旧闪动着残酷的冷芒,凝视着席应痛苦扭曲得不复人形的脸庞,冷然说道:“饶你狗命?你这个杂种又知道什么?凭你竟敢找人想对本帝的皇妃意图不轨,那是死罪!”

说着段誉正要使力,却见这时那席应突然右手一挥,一团白烟猛然撒向段誉。

但就在段誉随手一挥吹散白烟,心中鄙视席应那个老不羞的居然还用这么下九流而且早就过时的无用手段时,却突然闻到一股更加浓郁的又让他熟悉的芳香。就在这时,段誉的丹田之处猛然窜起一团巨大的火焰,让段誉的气息不禁一乱,同时也让席应乘机逃脱了段誉的手掌。

这时只见,席应看着面­色­涨红的段誉,顿时狂笑不已“哈哈哈!杨广小儿,想不到吧!怎么已经觉得浑身无力,运不起真气了吧!哈哈哈哈!你已经是本尊的掌中之物了!我就让你死的明明白白的,这个乃是我在西域这些年间无意间得到的一种奇花——七欲情花研磨而成。本是楼兰古国皇室里增加闺房情趣的奇药。也是这世间最神奇的瑃药,它不但可以催起一个人的**,更可以使中毒之人在事后会深深的爱上那个与她欢好的人,不过我所看中的却是它的副作用,那就是凡是闻到这个花香的人马上就会浑身无力,禁锢全身的功力,哪怕你是三大宗师也会变的比普通人还要不如。原本这是我特意为石青璇那个孽种准备的,毕竟石之轩的幻魔身法我可是闻名已久,若不多准备一手又怎么会抓得住堂堂邪王的女儿呢!没想到的是到最后竟然抓到了你这条大鱼。哈哈哈!不过却是没想到你的功力居然那么深厚,让我再次撒了一遍才爆发出力药力!所以,杨广小儿你就安心受死吧!”

听到这里,段誉心中已是了然,难怪自己觉得这个香味很熟悉呢!想来他们一早就在荒庙周围洒下了这七欲情花,不过自己的身体早就百毒不侵,自然不会感到有什么异样,但那瑃药的效果却是被保留了下来,难怪自己总时不时的感到一阵燥热,直到刚才又被席应有撒了一遍大量的七欲情花,才让瑃药的效果猛地爆发出来了。想明白这些后,段誉连忙运功强压*内的浴火,先把眼前这个惹人厌的龙套解决了再说。

这时就听段誉突然仰天哈哈的一声大笑,右手一朝着席应一挥,“真是一个愚蠢的蝼蚁!浑身无力,禁锢功力?忘了告诉你了,本帝尊早已是百毒不侵之体了,区区所谓的西域奇花就想毒倒我?真是不知死活!”

这时席应闻言,顿时双眸蓦地瞪着滚圆,亡魂大冒,流露出了骇异之极的神­色­,就在这时段誉的降龙十八掌已经到达他的面前,而此时的席应刚从段誉手中逃脱,任受着重伤,气血仍在翻腾,眼睛亦是直冒金星,哪里躲闪得开,当下立即被结结实实的轰个正着。顿时一股无可匹御的狂猛真劲,山洪般的冲入了席应的身体之内。只听“轰!”

的一声,席应已经变成了一团­肉­泥!

之后段誉看也不看一眼,就转头朝着荒庙的方向疾掠了过去。毕竟他可没忘记那七欲情花可就撒在荒庙的周围,想来此时石青璇也早已中了这花香了。

而当他回到荒庙时却被眼前的瑃情,顿时刺激的鼻血狂涌,欲­火­沸腾!

394.霸道情花!幽兰迷情!

而当段誉回到荒庙时却被眼前的瑃情,顿时刺激的鼻血狂涌,欲­火­沸腾!

只见此时已经回到荒庙前的段誉,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荒庙旁的一条小溪。不,应该说是盯着小溪中一道圣洁、清丽的背影。

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犹如杨柳枝般垂立,正是那宛如幽兰,脱俗清丽的邪王之女石青璇。

但那一层薄薄的青衫此时却是早已被溪水浸湿,恍若透明一般,那凹凸有致的酮体正若隐若现,好不诱人!

段誉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透过那已经透明的青衫,可见那双修长而又洁白的双腿,再往上看去,平坦的小腹,加上细小的腰肢,更让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完美;目光继续上移,一对傲然挺立的双峰,段誉感觉,以一只手根本无法完全掌握。

而此时,石青璇也似乎感应到了有人在窥视自己,警惕的朝四周望了望,顿时便发现了一旁那正直盯盯看着她的段誉!“啊!”

待看清是段誉后,石青璇反倒不是先生气,而是一把遮住此时已经是透明的衣衫下的玉峰迅速的走出小溪,同时狠狠地瞪向段誉。

见此,段誉也不禁尴尬的­干­咳一声,厚着脸皮说道“呃!咳咳!青璇,那个,天君席应我已经解决了,好了,我们先不说这些,我们还是先回荒庙帮你将衣服弄­干­再说吧!”

不过看着石青璇那一身湿漉漉的,再加上那若隐若现的娇躯,这让他感觉到十分的“激动”而同时,他感到自己体内不时有一股熟悉的热流流窜。段誉心中暗忖着:看来七欲情花的药效已经快压不住了,算了,懒得*出来,等找个适合的机会将石青璇乘机拿下好了。

荒庙周围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大树,此时在树林之中穿行,再加上天­色­已经渐渐暗下,使得环境相当幽暗,令他们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只能是摸黑前进!石青璇怕感受到自己浑身湿漉漉的难受的紧,便疾步走在前面,而段誉落在她的身后,目光情不自禁地在她那婀娜曼妙的成熟身体之上扫视!

此时石青璇体内刚刚借助着冰凉的溪水才压下的七欲情花春赌又逐渐恢复过来,原本已经恢复常­色­的月容又变得充满了红晕。而就在她后面的段誉却是没有看到,反倒是心里满是怨念:为什么?为什么她中的七欲情花还没发作?她应该也中了才对啊!不会没中吧?那我一番的期望可不就落空了。

从席应对七欲情花那么看重就可以看出,它的药效必定不会简单。可为什么段誉发作了,而石青璇却没发作呢?难道石青璇真没中招?不,其实石青璇也中了,只不过程度远没段誉厉害。

段誉先吸了小许的七欲情花的花香,但随后又被席应猛地撒了一大把七欲情花,让七欲情花透体入,所中的程度自然比石青璇重了。而石青璇只吸入小许后,在一开始猝不及防下浴火渐焚,但随后马上意识到自己的症状后的石青璇便纵身跃入荒庙一旁的小溪水中,不止冲散了周围的七欲情花,更受冷水的影响药力一时没有发作,可这药效却也同时深深的埋入石青璇的体内,一旦被引燃,那将会更加的猛烈。

而这时,还有一点他们一个­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石青璇的身体,一个却心有旁骛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事上,发作起来自然是­精­虫上脑的段誉厉害一点了。

“帝尊,现在天­色­已晚,不如便随我在次住一晚再说吧!”

只见这时已经进入荒庙的侵石青璇对着段誉淡淡道,不过却是没有注意到此时段誉诡异的面­色­:“毕竟你也刚刚为了保护青璇也经历了一场恶战,怎么也稍事休息一番吧。”

“呵呵!既然是青璇相邀,那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了。”

段誉一脸坏笑的道:“不过我看你都浑身湿透了,不如这样我把我的衣服给你吧。”

“谁要穿你的衣服。”

石青璇面红嗔道,抢前两步走在前面,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段誉的异常,他看着石青璇的目光已经变得越来越灼热了。

石青璇走在前面,那丰腴高挑的身体轻快地晃动着,双腿修长,款步姗姗。粉臀更是高高翘起,将衣服顶起了浑圆的弧度,那丰满的臀片勾魂荡魄!

而且,段誉现在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目光闪过一道异,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走着的清丽少女。此时在他的眼中,石青璇好像已经变得浑身一丝不挂!

而在前面的清丽少女却浑然不觉!她快步走到了荒庙的佛像之前,又点燃了几支蜡烛,石青璇环视一周,见还有空地,欣然道:“那今晚就委屈帝尊陪青璇在这破庙中一起睡一晚了!”

可是话一说完,她却浑然抖动了一下,因为她刚才说的话中,在此时此刻显得十分暧昧!那白皙的脸蛋顿时双颊飞霞!她有点不自在地瞥了段誉一眼!

她不看还好,这一看就不得了了!但见段誉看着她的目光几欲喷出火来,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身体猛看!她哪会不知道段誉的意图。

“你看什么?”

清丽少女娇嗔一句,双手连忙挡在了自己的胸前!在男人那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之下,还是豆蔻处子的清丽少女不禁感到了十分的不自在!同时也感到段誉的状况有点不妥,虽然见过他几次都有点无礼,但从来不会这么充满**的,他这是怎么了?

因为浑身湿透了的缘故,石青璇那一具诱人丰腴的娇躯被湿漉漉的衣服黏在上面,近乎完美的玲珑曲线尽然显示在男人的眼前!

“青璇……我、我……”

段誉发觉自己的喉咙变得十分火热,好像有什么东西卡着一般!

“你怎么了啊?”

石青璇察觉到段誉的不妥。

“我好热!我想要你!”

段誉双手开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七欲情花的猛烈药效让他变得不受控制起来!虽然,他有能力可以马上将这一种强烈的**压制下去,但是他却没有这样做!

闻言,石青璇咯噔一响!想起了刚刚自己的反应,想来段誉也应该中了那春毒,只不过他功力深厚,在他的功力的压制下药力被暂时抑制住。

“快,快打坐运功!我来帮你!”

石青璇吓了一跳,想让段誉坐下来。

但这时已经来不及了,这时被段誉压制的七欲情花的药效瞬间爆发出来,经受那些七欲情花的狂猛药效的疯狂流涌,段誉身躯的温度迅速上升。刹那之间,他的体表颜­色­便转作赤红,便好似正有无数的烈焰轰然炸起,熊熊地焚烧,显然已是阳火中烧。

霎时之间。段誉的欲念百倍的放大,神智也登时地模糊恍惚,便在此等境况之下,犹是处子之身的石青璇,她的纯­阴­体质散发出来的清凉气息。自然是将段誉深深地吸引过去。

只说此时,“真的好热啊!”

段誉不禁喊了一声,随后段誉不顾石青璇的娇呼,大手一下子将自己的上衣撕得粉碎,那一身健壮的肌­肉­和古铜­色­的肌肤顿时第一次展现在清丽少女的眼前!强健的男­性­体魄,对于还是待字闺中的豆蔻少女来说,绝对充满着诱惑!

“啊!”

石青璇掩住小嘴,近在咫尺的男人让她心悝!尤其是他­祼­露着的虎背熊腰,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让她看得脸红耳赤!可是段誉的身体明明让她感到很害羞甚至有点害怕,她知道自己不应该看,但她的双目却怎么都闭不起来。她从未想过原来男人的身体竟也可以如此好看,甚至忍不住有了几分冲上去抚摸一下那肌­肉­的冲动。

段誉的体魄让石青璇不由得心动,但一想到他们才见了不过三次就不禁有些抗拒:“不行的,我想的都是什么啊?我和他才见了不过三次,我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的把身子交给这个男人呢?”

理智上石青璇知道自己绝不能跟段誉欢好,但是段誉身上所散发着的浓浓男­性­气息却在不断地包围着她,这股浓浓的男­性­气息终于挑发起石青璇所中的七欲情花这神奇瑃药的药­性­。她体内那股原本有些微不足道的异常热流,正渐渐壮大。再加上段誉那不时泄露出来的道心种魔*与御女心经的气息,让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地背离她的意志,双腿之间更是开始潺潺流水了!她甚至已经不受控制的摩擦起自己的双腿来!

不行,我不要这样!石青璇紧紧咬了咬下­唇­,让自己清醒一些,可是自己的芳心却依然在不争气的乱跳,恍若小鹿乱撞一般,“砰砰、砰砰”及忽然从她的心房之中跳出来一般!

而且,更让她感到羞愧的是,自己越是不去想,可是那些旖旎巅峰情景却越是在脑中不断地盘旋!她甚至想到了自己面前的这一个雄伟强壮的男人压在了身下……

天!我怎么可以这样!石青璇猛地摇了摇头,可此时体内那七欲情花的药效正一丝丝的侵蚀着他的意志,她的娇躯渐渐的燥热起来!娇躯仿佛被千虫万蚁在撕咬着一般,浑身酥酥麻麻的,阵阵电流从自己的心窝上窜出!

“嗯……”

石青璇脸上已经变得红扑扑的,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般娇艳欲滴,那双水汪汪的桃花杏眼此时更是蕴含着一池春水,秋波荡漾!小嘴微微张启,娇喘吁吁,瑶鼻之上甚至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了!

“嗯……我、我,这瑃药也太霸道了!”

石青璇知道自己自己吸入了些许瑃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她胸前高高耸立着的傲挺玉峰此时更是恍若大海之上的波浪,此起彼伏,一上一下的颤抖着,不断地荡漾出阵阵­乳­波!而且她的双腿更是不可抑制的并拢在一起,轻轻地撕磨着!瑶鼻之中不时呼出沉重的娇哼,呵气如兰的小嘴此时已经娇喘如牛了!

而此时的段誉也已感应到石青璇的娇躯所渐渐的升温,情绪更是亢奋莫名,只听见他口中猛地低吼一声。

而这时石青璇感觉到段誉火热的气息已隐约地喷到自己的脖颈,她芳心中更是惊惶,刚要挣脱出去,但段誉这一瞬间,他那双大手已从她的背后闪电般的探出,牢牢地搂住了她那甫盈一握的滑软纤腰。

石青璇给段誉那双火炭般的大手钳握住纤腰,她禁不住地惊惶失措,樱口微张,登时地发出了一声惊叫,刹那之间,段誉便扑向了石青璇的身上,只见此时石青璇仰躺地上,而段誉则恰恰趴到她那曼妙浮凸的美好娇躯之上。

石青璇感觉到男子那充满阳刚气息的身躯压在自己圣洁的娇体上,她那俏美娇­嫩­的粉腮儿,顿时也迅速地升温,燥热非常,而一颗芳心,更是犹如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的直跳。

“帝……帝尊,”

石青璇伸出一双白皙滑腻的小手,勉力地撑起段誉的胸膛,她慌张地躲避开段誉那双充满欲­火­的血­色­眼瞳,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快……快起来……”

石青璇虽是当世倾慕的绝代才女,但乍遇这般事情,亦如寻常的少女一般,羞涩难当,手足无措,但她却不知,她的这番话,配合着她那娇羞的美好赧颜,听在正在呼哧急喘的段誉的耳中,却直如那瑃情勃发的少女自娇声软语的求欢一般,几可诱人发狂。

“好热!好难受!”

而此时的段誉的身体被这么一个诱人丰腴的紧贴着,他禁不住在清丽少女的怀中扭动着,用自己的身体摩擦着清丽处子身上的敏感地带!

石青璇芳心一跳,阵阵异样的电流让她变得有点迷乱起来!原本被她可以压制着的欲­火­此时更是看来是肆虐起来,强烈地冲击着她的处子心房!

“青,青璇……你帮办我吧!”

段誉抓住了清丽少女那柔若无骨的芊芊素手想着自己*按去!

“不!不可以的!”

石青璇连忙摇头,可是小手试着抽动了几次却没有从他的手中抽出来,知道她的手掌心碰到了一个坚硬火热硕大之物才惊慌失措的抽离!

段誉在石青璇的怀中扭动着身体,同自己的胸膛去挤压摩擦她胸前饱满鼓胀的如云玉峰!

这使得清丽美艳的少女禁不住“嘤咛”的一声,身体在这一刻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胸前传来的道道电流让她感到了心悝!

“砰砰、砰砰”放心之中的强烈跳动声此时显得尤其清晰,石青璇在这一刻变得有点意乱情迷起来了!男人身上的雄厚异­性­气息,以及自己吸入的些许瑃药使得她的理智在这一瞬间变得松动起来,坚守的心房裂开了一跳缝隙!

“快、快放手!我们不可以的!”

此时的石青璇已经娇羞满脸了,那浓浓的瑃情在她的月容之上化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变得迷乱起来,内里蕴含着化不开的瑃情!她觉得自己手掌之中的坚硬之物不断地传来灼热之感,甚至连她的双腿之间也传来了源源不断的痕痒感与无尽的空虚!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热得快要融化了!无数的电流从身体各个地方传来,冲击着她依然保持着一丝清明的芳心!

段誉此时的大手在清丽少女的要之上轻轻抚摸着,隔着湿漉漉的衣服抚摸着她滑腻如脂的冰肌雪肤。

此时已经逐渐迷失的少女却根本就不知道,男人的魔爪已经在她的**上开始放肆起来,一点一点地向着她胸前频频起伏着的饱满玉峰移动!

啊……”

当自己的玉峰落入了男人的手掌之中时,石青璇浑身打了一个哆嗦,素手连忙抓住了男人的魔爪:“不行!快……放手!”

开始,她此时的语气是那样的无力,甚至她连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分身也没有放开,脸上滚烫无比,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阵阵如幽似兰的处子幽香不断地扑进了男人的鼻子之中!

“不行了,刚刚你还有点机会,现在,我已经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段誉此时好像变得有点抑制不住了,他的手指隔着衣服都弄了一下清丽少女胸前的玉峰。

在男人的抖动之下,以及瑃药的影响,这双重刺激之中,此时的清丽的石青璇已经开始抵抗不住着剧烈地瑃情了!

石青璇高挑丰腴的诱人**从僵硬变得柔软起来,最后瘫软在男人强有力的怀抱之中!少女咬着螓首,反抗却已经越来越弱了,她的鼻息逐渐变得无比沉重,浑身甚至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怀中扭动摩擦!

段誉趁着怀中的清丽少女迷乱之际马上将她压在了身下,一头扎进了她的胸前,双手更是已经拉开了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裳给拉扯开来!

“嗯……”

石青璇禁不住弓起了身体,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脑袋,“不要这样……”

虽然她口中依然在反抗,但是却根本没有实质行动了!

段誉在她胸前高高耸起的高耸双峰之中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说着便一手翻开了她那白­色­肚兜,两只雪白娇­嫩­,充满着弹­性­的**跳跃而出!

“喔——”

当段誉一口*了她的樱桃之时,石青璇浑身抖动了一下。

段誉吐出樱桃,仍觉满口余香,更加坚定的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不过,你若真那么不愿将身体交予我,你大可一掌将我打死,若一掌打不死,可以打够两掌。”

说着,抓起了身下的可人儿的一只小手,重新将她拉向了自己的凶物之上!

“你这坏人,明知道我下不了手,却还要装得一副由我选择的样子。”

清丽少女幽怨的看着段誉,但是小手却没有用力抽回,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任由男人引导自己。

“既然下不了手,那就不要怪我了,现在用你的身体为我了这解春毒吧。”

段誉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脸红耳赤的美艳尤物道。

“可我们才刚刚……”

石青璇刚要说话,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段誉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小嘴!

“唔……”

石青璇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好像变得一阵空白似的,根本无从思考,被男人强有力的身体挤压着,被他那双强健的手臂拥抱着,意乱情迷的她禁不住樱­唇­微张,迎入了男人极具侵略­性­的舌头!她的凶相小舌主动伸了出来跟他纠缠在一起,津液互渡,两人舌来舌往,相互交缠着,亲吻着!

段誉身体之中的欲­火­的已经膨胀到了一个极点!他在亲吻着身下的美艳处子之时,双手更是趁着这一个机会将她身上的障碍退了下来!大手更是握住了她的胸前的玉峰揉搓着!

当两人的嘴­唇­分开之时,一跳银­色­的丝线在黄橙橙的油灯映照之下变得十分旖旎!

“可,可我们才见了不过三次啊?”

浑身无力的清丽少女却并没有再次反抗,但她知道这一吻宣示着段誉占有她的决心。

“青璇,不错,虽然我们才见了不过三次,但相信我,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已经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你,你的身影深深地刻在我的心中。我现在的眼中只有你。我爱你,青璇。”

石青璇那双湿润的眼眸凝视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久久不语!最后,她的眼帘缓缓闭上!

这一动作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默认接受段誉接下来的所有动作了!

但见她那弯弯的睫毛此时因为闭着眼睛的关系,也因为她内心深处的紧张而抖动起来,鼻翼是不是的扇阖着,被段誉亲吻过的娇艳香­唇­此时紧紧地抿着,一双小手更是紧张地用力抓抓了他的衣襟!

段誉看着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心里狂喜,浓情热吻马上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帘上、瑶鼻上,脸颊上,粉腮上,最后两人的嘴­唇­在一次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395.幽兰花开!

段誉看着石青璇终于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心里狂喜,浓情热吻马上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眼帘上、瑶鼻上,脸颊上,粉腮上,最后两人的嘴­唇­在一次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唔……”

说真的,石青璇此时的芳心还是很乱很乱!对于段誉的炙热的爱意,她一直都知道,也一直都在犹豫!但望见他真挚恳切的面容,芳心蓦地一软,便要开口答应下来,但是,旋即又想到段誉的身份,心中陡地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惧意。自从母亲碧秀心盍然逝世后,除开在慈航静斋的那段短暂的时期,她便从来都是一个人生活。即便是出行,她也从来都是独身一人,她既没有和一大群人相处的经验,也从来没有想过将来要与什么别人相处。

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常常地这样想着:也许,自己会这般的隐居在那个幽谷之中,俯仰天地,揉身自然,闲时抚琴吹箫,偶尔出行远游,直至有一日,自己老去,当临死的那一刻,自己会进入那个早就准备好的天然墓地,然后,静静地等待死亡地降临。

段誉的出现,打破了她沉静的生活,而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也意味着她将来肯定没有办法再自己一个人的生活了,但是,即便是如此,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委身与段誉,跟他回皇宫。

以她的追求和­性­情,却要她进入牢笼般的皇宫,与另外的那些女子共同享有一个丈夫,这对她来说,真真的是无疑于被打入无限恐怖的无间地狱。

所以理智上,她觉得自己不能跟另外的那些女子共同享有一个丈夫,自己应该拒绝段誉,拒绝第一个能让她倾心的男人!可是多年来渴望被他人关怀的柔情被烈­性­瑃药挑起来的**更让她欲罢不能!若只有**便也罢了,但最让她不能拒绝的是,她的**里却包含着真爱。在情与欲的双重进攻下,身为处子的清丽幽兰心中的天平逐渐向着**的一边倾斜!

或许,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一定会追悔莫及!可是,此时她的大脑一阵空白,源源不断的电流冲击着她紧锁的心房!在这一刻,她什么都不用去想,只知道用自己身体的本能来迎合身上男人的索取!

直到男人将她的双腿分开扛在了肩膀之上时,身下一丝不挂的石青璇这才有点清醒,可是此时她却已经没有能力去阻止男人的下一步动作了!

“帝尊,你……你真的要这样做?可是你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妻子。”

她说话的语气已经十分无力了,美丽的螓首摆到了一边,不敢跟身上的男人对视。

“现在什么理由都不能让我停下的。还有,记住以后你应该叫我夫君!”

段誉微微移动着身体,对准位置,语气温柔但却又十分坚定的凝视着身下的美艳少女。眼中充满理智的光,瑃药只刺激起他的**,却由始至终都没能控制段誉的理智。

眼前,一具不着一缕的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玉体便横呈在段誉的眼前!只见石青璇身材高挑,身段曲线婀娜凹凸,错落有致!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玉峰,盈盈仅堪一握、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诱人犯罪。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坚挺,娇挺的一摇一晃、楚楚含羞地向他那如狼似虎的*邪目光娇挺着。顺着那细腻娇­嫩­的柔滑雪肌往下看去,越过平滑娇­嫩­的柔软小腹,只见一片黑幽幽的茵草凄凄,勾人心魄!

段誉的全身马上变得热血沸腾起来。他一把搂着眼前这个幽兰少女那白晰娇­嫩­的***,一口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一双魔爪用力地覆盖在高耸的玉峰之上抚揉,捏弄,用自己的手指纹轻轻摩擦着石青璇被吻得娇躯不停地扭动着,并微微地颤抖起来,小嘴里却发出了她的挣扎之音:“不要……求求你了……唔……”

可是,在段誉那娴熟的吻技之下,浑身无力的石青璇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眼前这天地之主那狂野霸道的湿吻,予取予求,檀口之中的芳香津液被贪婪的吮吸,她浑身火热无比,深藏的**逐渐脱离了她的意志,不受控制地爆发起来。

“不、不要这样……”

“不!我就要你!我已经得到你的芳心,现在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

段誉不敢浪时间,直到了石青璇双腿之间的齐齐仿造一片狼藉的时候,他马上重重地覆盖在石青璇那清丽*的**之上,双手分开她的双腿,自己的身体挤进了她的**之间!

“青璇,璇儿,从下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了!”

说话之间,他那强壮的身体已经向下压去!

在两人完完全全结合在一起的那一刻,身下的石青璇微微闭上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上却留下了几滴晶莹的泪水。

“不——”

石青璇忽然高亢惊呼地挣扎,可是,段誉却不与理睬,腰部突然用力,终于完完全全的进入了身下这个绝­色­幽兰的娇­嫩­却又诱人的玉体之中,没有一丝间隙!

“啊——”

随着段誉完全的进入,石青璇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雪白的**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的那双**拼命用力夹住了入侵者的腰部,娇靥之上已经被**的痛苦泪水所沾湿了。她绝望地闭着眼睛,螓首扭到一边,她的脸上滴着泪!天啊!我竟然真的和这个见了不过三次,这个有着许多妻子的大隋皇帝交合了!

女人的心思永远比男人复杂,石青璇想了这么多,而段誉的脑海里却只有两个字:“好紧!”

之后又想到两个字:“好爽!”

“青璇,我要你好好感受我的存在!还有我的爱!”

段誉感受着她的紧窄,迫不及待的要用她的身体取乐。

于是,他双手固定着石青璇的柳腰,微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便开始大开大落地.“啊……嗯啊……你、你不要……啊……不要这样……嗯……”

在段誉奋力征伐下,那**的爆发让石青璇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雪白的丰满的**疯上下摇摆着,毫无意识地迎合着,胸前两座高耸挺拔地玉峰更是不甘寂寞地晃动着,荡漾出阵阵波澜!那晃如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撞击,产生了一**的酥麻快感,不断的侵袭着石青璇的身心,石青璇浑身颤抖,喉咙处发出阵阵娇哼,可是却与脸上那**的痛苦与耻辱的泪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你混蛋……啊……”

她黛眼紧闭,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吐气如兰。但随着段誉的不断的征伐,石青璇的芳心终于渐渐的沉沦于七欲情花的滔天浴火,以及道心种魔*和御女心经所产生的那无与伦比的吸引之中,让她情不自禁地紧皱眉头,螓被四处飞舞,显得­性­感迷人!

“啊……轻、轻一点……啊……轻一点啦……啊……”

石青璇粉­嫩­光滑的玉手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着此刻正在征伐着自己的男人的脖子,眉眼如丝,妩媚撩人,朱­唇­微喘,吐气如兰,甘甜芬芳!胸前一对高耸饱满的诱人**剧烈的颤抖着,散发出阵阵幽兰清香!看着身下纵体相就的少女俏脸涨红,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