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缓缓抬头,这时听到独孤峰的话终于确定了,他心内不由一阵枯涩。­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喃喃地说道:“原来你真的就是杨广。”
“大胆!”
皇甫无逸猛地踏前,呵斥道,“王世充,你胆敢直呼陛下名讳,实在是罪不可赦!还不快快请罪!”
旁边的独孤盛与独孤峰给皇甫无逸抢了台词,齐齐怒瞪了皇甫无逸一眼。心中暗骂道:竟给这混蛋夺了风头,下次定要他好看!
王世充呆楞片刻,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他刚刚还志得意满地时候,绝难料想得到。自己竟还有这样的一天。
340.重主皇城
这时,不等那些文臣接着讨伐王世充来表示自己对大隋,对皇帝的忠心耿耿。却只见刚才还一个个身手狠辣的内卫女官,突然又变回了那些温柔可人的秀美宫人,手轻脚地走到段誉身前,端来清水毛巾,服侍段誉漱口净面,再套上备好的蟠龙衮服,戴稳了通天冠。
只是片晌之间,段誉已换上了天子服饰,俗话说,人靠衣装,只听那环佩叮当,珠串轻晃,段誉已由一名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摇身变为一位威凌的君王。这衮服一上身,段誉似乎一下子便进入了君王的角­色­,他双手一分,猛然站起身来,架势十足地在殿内龙行虎步。这一下,顿时唬得那文武大臣一­干­人等慌忙拜伏下去,口中连颂万岁。
“都起来吧,现在便上早朝吧。”
段誉仰天哈哈一笑,当先来到大殿的御座前。
紧接着,一个尖细的嗓子长声喊道:“上朝——”
大殿的诸人脸­色­齐齐一肃。侧过身躯,朝着上座躬身施礼。
“恭迎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殿内的文臣武将拜伏下去。
“众卿平身!”
段誉举足踏上御座,盘膝坐下。随即驾轻就熟地招手唤起底下地诸人,独孤盛与独孤峰两人似是深有默契,分别侍立在御座阶下的左右,而尤楚红因为年事已高,而且辈分也高,所以段誉破例让她坐在段誉座下的小榻上。
“谢万岁!”
底下各臣子虽然不朝多时,但礼仪倒是不见生疏。
“值此国难。诸位卿家对朝廷依然不舍不弃,昭昭忠心,由此深见。朕心里实在欣慰,”
段誉拿出了当日在江都的派头,侃侃说道,“朕日后定然不吝嘉奖,以彰诸位卿家之赤胆忠”殿下的众人乍一听闻皇帝果然变得如传言中的那般慷慨,心内均是大大地振奋,望着这归来的年轻英俊地皇帝陛下,只觉他真的前所未有地顺眼。但这些人宦海多年,表面上当然还是矜持谦让了一番。
“如今宫城被困,危安难定,诸卿请暂居其位,各尽职司。切勿去职离守,不日平扫叛乱之后。朕再行按功行赏,决不食言。”
“臣等自当凛遵陛下谕旨,鞠躬尽瘁,报效皇恩!”
虽然皇帝许下的好处仍是杳然不见踪影,但段达等人又怎么会不识趣,呼啦地又跪伏在地,优美动听的漂亮话更是一大把一大把地撒了上去。
段誉自然也不轻易相信他们会真的“鞠躬尽瘁”说实在话,据他地记忆,这些人里面,除却寥寥几人,就没多少个是好货的了,但眼下用人之际,他当然不会蠢得大加排斥,驱散人。
可这时那些文臣又跳出来,嚷嚷着要将欺压自己这些文官许久的“落水狗”赶尽杀绝,绝对不能姑息片刻。
“行了!你们吵够了没有!”
段誉被他们吵得不耐烦了,直接厉声喝止。而那些文官乍听皇帝语气冰冷,呆楞一下,顿时感到一股无比磅礴的天子威压向自己压来,猝惊之下,他们心内恍有闪电划过,霎时记起眼前这位主子以往的霹雳手段,当即吓得噤若寒蝉,遍身生寒。
“王逆之事,稍后再议,等朕将那先将他那废物儿子王玄应也擒来再说吧。现在先将他压下去吧。”
段誉锐利无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了阶下诸臣地脸庞,他的眼底下,即便是皇甫无逸等武将,也莫敢与之对视,满意地点点头,段誉缓和了一下脸­色­,随意的说道,“现在既然朕已经重主皇宫,现在就借此机会检阅护卫皇城的禁卫军,重整我大隋天威,各卿家也一起去看看吧。”
“……是,谨遵陛下谕旨。”
这一下,那些文武大臣自是拜服遵旨。
“嗯!什么人在?”
这时段誉突然向殿内偏门厉声喝道。
“陛下,”
这时候,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宦官忽然急匆匆的从偏门跑了出来。从向着御座上的地段誉细声跪禀道,“陛下,先前越王殿下已赶了过来想向陛下请安,不过独孤统领吩咐所以将越王拦在这里,现在殿下知道陛下已经回宫,所以他请求晋见圣颜。”
段誉坐在御座之上,他默然半晌,心知一味地闪避不见也不是办法,便缓缓地说道:“宣他进来吧,朕也想见见他了。”
待那个小宦官又跑了出去,段誉便低眉细想记忆中的那个“皇孙”的模样,不多片刻,只见偏门的荧荧珠帘哗啦地钩了起来,人影闪动,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先前地那个小宦官便引着一个身着皇室朝服的小孩子走了进来,疾趋至段誉的近前拜下。
“皇孙叩见皇爷爷,愿皇爷爷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嗯,好,越王平身吧。”
段誉听到“爷爷”两字,心中一阵郁闷,也不多说甚么,抬手唤起了这个便宜孙子,然后仔细地打量着这个历史上尚还有点名气地隋朝末代皇帝“皇泰主”此时的杨侗不过十二三岁,但身形却颇为修长,容貌俊美,与段誉的仪容竟有四分相似,且举止行动,落落大方,神态凝静,从容不迫,进退亦毫无失宜之处,衬上朝服,颇有王者之气质,段誉一见之下,顿时大生好感,心中也起了亲近之意,同时也明白过来,为甚么王世充这么强势的人物谋逆*宫,却仍然有一大票臣子追随于他了。
段誉倾身扶起小杨侗,抚摩了一下他那束着金冠的黑发,伸手握住他的左手,微笑着说道:“很好,比年前倒是长高了不少了。”
小杨侗乃是杨广之长子、前太子杨昭的爱子,与已被李渊撵下宝座的长安代王杨侑,素来皆受杨广地宠爱,对杨广亦十分敬爱,年前,他一个小孩子被杨广留在了东都。
作为镇守东都的唯一男­性­皇族,无权无力,本已是万般的委屈,先后又有李密、王世充两人凌迫,寝食不安,不单皇权旁落,孤苦无依,还得承受着日不保夕的恐惧,这种种压力,实非他所能担当,故而,他常常对母妃刘良娣说道,“愿自今已往,不复生帝王家。”
昨夜他良久未眠,突得外祖叔公独孤峰的禀报,说道皇爷爷竟已从江都回来,他骤闻之下,心中地欢喜实难表述,当下就要前去谒见以往最为疼爱自己的皇帝爷爷,奈何独孤峰却说现在现在皇帝还有要事不在宫中。
这日清晨,小杨侗听到宫内内侍议论纷纷,又看见金阕主殿嘈杂不断,知道是发生大事了,拜见母妃之后,便令心腹小宦官来到金阕主殿,这时正好看见段誉大发神威,一举拿下王世充一行人,那小杨侗更是对自己的这个皇爷爷崇拜不已。
却说被段誉扶将起来的小杨侗,为段誉这么亲切地抚摩,忧虑之心登时蓦然地开解,他抬起头来,睁大一双亮晶晶的眼眸,果见皇帝爷爷真如独孤峰说的那般,看上去比自己的母妃竟还要年轻许多。
听到皇帝“爷爷”的语气比以往还亲切和蔼,小杨侗的鼻子不自觉地一酸,反手握紧段誉宽大温暖的手掌,­嫩­声唤道:“皇爷爷!”
“既然来了,就跟皇爷爷一起去检阅禁军吧。”
段誉见到粉雕玉琢的小杨侗对自己这样地依恋,不由想起了远在仙界被嫦娥那小妞的肚子里那还未出世的孩儿,刹那间,心情竟莫名的大好起来。看着眼前的自己的这个便宜孙子越王小杨侗也是越来越顺眼了。
这时段誉转向后边的神­色­更是恭谨了地独孤峰,问道:“独孤将军,检阅禁卫军之事,你安排好了吗?”
“回陛下,已经安排妥当。”
独孤峰心内暗自抹去一把冷汗,就在方才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应到皇帝地身上,蓦然间散发出了一丝令己生悸的帝皇威压,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一丝威压,竟教他生出一种几乎要跪地膜拜的冲动,错非他的灵觉敏锐非常,亦觉察不到,这应该说不愧是九五之尊吗?
“那好,这便去吧。”
段誉招手喊下那个一直兴奋地看着自己的小杨侗,牵起他的右手,便转身过去,从两列大臣的中间昂然而过,向着殿门行去,而小杨侗本就不想这么快离开段誉的身边,他甫一闻言,便乖巧地应了一声,欢喜地拉着段誉的手掌。
两人身后的独孤盛与独孤峰见此情景,不自禁地互相对望了一眼,便招手唤人将垂头丧气的王世充及其那些亲信武林人士重新押,然后率着那些宫人向皇帝追去,紧随段誉的脚步行了过去。
此时大殿外边的青石阶下。满脸恭谨的独孤盛和独孤峰浑身披挂,已率着两大列甲胄鲜明的执戟禁卫等候多时,远远地望见段誉出殿,缓步下阶,他们两人连忙领着那些神情昂奋的禁卫。向皇帝行了军礼。
买人心永远不嫌迟,段誉甫一登上备好地车辇,便拉开了嗓门对那些禁卫一番抚慰,宣布不单拿出内帑犒赏忠心护卫皇室的将士,稍后还将对表现特别出­色­的个别人等加官晋爵。封妻荫子。
那些在守卫金阕主殿的禁卫从龙日久,本就执着隋室正统的理念,且对这位重新崛起于江都的皇帝大有信心。这下听他抛出了大把大把的好处,哪里还不识趣,当下欢呼跃雀着舞蹈参拜,一表誓死护卫皇帝周全的忠心。
就这样,此时的天下第一城——洛阳城的皇城已经不知不觉的换了个主人了。
341.尘埃落定!
“陛下这么一现身校场,禁卫军各卫士都道陛下既然归来,那便断断不会抛弃他们,军心果然大是振奋,眼下,各卫的将军都已纷纷递上言书,直表耿耿忠心,”
此时独孤峰微笑着朝座中的段誉说道,“由此可见,陛下之圣明实深值人心,才致他们皆思效命,报答隆恩。”段誉安然端坐在凉亭内的石板墩上,微微眯着的双眼,正细细地望着八角亭的左旁,顺着他的视线,只见晌午的阳光,从浓密枝叶的间隙洒落了下来,在描朱雕饰的亭栏壁柱上留下了斑驳闪亮的碎影。
在解决了王世充一行人之后,段誉便乘机前去检阅安抚禁卫军,先是发表了数通煽动人心的演说,当场颁发了若­干­赏赐,接着又马不停蹄地召见了十数名禁卫将军,着意地抚慰一番,总算稍稍地拢了军心,但这么一来,他却忙得几乎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直把他累得够呛,只觉比当日在江都处理政务还累。至于段誉的那个便宜孙子,越王小杨侗检阅了驻在皇宫的禁军后更是是在累的不行,被自己的母妃刘良娣带回寝宫休息了。
“启禀,陛下,内卫按照吩咐,现已将王逆之子王玄应捉拿,同和王世充一起被监禁,至于王世充府上的那位楚楚姑娘也已被请入宫中。”
这时一旁的独孤盛业不甘示弱,有马上向段誉又报告了一个好消息。
“哦,王玄应那个草包已经抓来了么?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我们的郑王大人在这皇宫里住的习不习惯。”
只见段誉闻言,邪邪一笑,起身,带着独孤盛、独孤峰向关押王世充父子的偏殿走去。
之后就简单了,在皇室苑囿的一间偏殿里,他先以威势胁其­性­命,再辅以不加诛罪等利诱,终使已经被吓的连连叩首请求饶命的王玄应主动地提出,摇身变作朝廷使者,出城去招降老爹的部下。
同时为了让王玄应死心,以及以后还有用得着王世充的地方,段誉索­性­也给这两父子用道心种魔*将他们变成了自己的傀儡奴隶。相信不不了多久,不但是这皇宫,就是那洛阳城也将再次回到自己这大隋皇帝的手中。
而当时在场的独孤峰一众人,看到段誉那诡异神奇的手段,对现在的这个恍若神明的皇帝更加的尊崇,不敢有一丝反叛的念头。
之后,待得纷乱的诸事一毕,段誉便带着独孤峰以及独孤盛来到春日阁道,“卿家之阀内高手如云,令堂尤老夫人的武功据说更是直追宋阀天刀宋缺……恩。说起来,朕一来就让她不辞辛劳的帮忙,还真是不太好意思啊,再加上与她老人家不见日久,心中很是想念,要不我明天就去看望一番吧……对了,不知老夫人的老病根好些了没有?她现在还在宫中么”——尤楚红这老婆子虽然患有哮喘病。但武功可是一流的啊,以后让自己用长生真气医治好。战斗力应该更是超强,如果能使之督率内卫中的女官一部,坐镇皇宫,那是最好不过了……嘿嘿,不是老子太恶毒,竟剥削离退休老人家,应该说,让老人家晚年不寂寞,发挥余热,共同建设大隋社会的美好未来,这也是爱的一种体现,是不是啊?
“陛下盛誉,微臣谨代家母谢过,”
独孤峰听见皇帝言下之意,似是颇为看重自己地老娘,但念及她的身体状况,脸上顿时露出了愁郁之­色­,强颜答道,“她老人家已经先回府了,毕竟当年练武出岔而随来的老毛病一直不见好转,所以­精­神总是不大济。今天又激战一番,所以急着回府休息了。”
“独孤卿家无须担心,”
段誉颔首微笑道,“朕已为老夫人寻到了一位好大夫,相信他们必然能够医治好老夫人的病痛。”
独孤峰侍奉老母亲极孝,这十数年来,他最为上心的便是医治老母亲地哮喘病,但他已不知遣出了多少拨人,寻访了多少当世名医,最终都惜乎无一人诊治得效,故而心中常自吁叹急闷,这下乍闻皇帝说道竟已为己找到了能够帮助自己母亲脱离病痛的良医,大喜过望之下,禁不住地脱口颤声问道:“当真?”
话甫出口,独孤峰便意识到此言极其不敬,刚待请罪,对他的孝顺极为赞赏的段誉却已摆了摆手,不以为仵,温言说道:“独孤卿家但请宽心,那位名医也在皇城之内。”
“陛下,”
此时一个当头的老宦官带着身后的宫人惊疑不定地叩拜了段誉之后,犹豫了片刻,尖声说道,“您该安歇了。”
段誉淡然点头,挥手道,“好了今晚朕要休息了,你也回去看看令堂吧。明天朕会微服私访,也会带那位名医亲自前往独孤阀拜访一番,同时也为老夫人诊治。”
独孤峰一听这句话,当下喜出望外,起身施了一礼,然后慢慢地退出了春日阁,霎时间,寂静的春日阁内,唯余下一大票宦官和宫女。
段誉长身伸了个懒腰,望了望阁外那延伸到走廊尽头的两大列执戈肃立的禁卫军,再回过头来,看了看身边那两名俏丽如花的宫女,喃喃地说道:“哎!早知道就应该通知绾绾那丫头一声,也好来安慰一下现在正是空虚寂寞中的我啊。啊!对了,独孤盛已经把楚楚给带进宫了吧,嘿嘿嘿”“你们可知道,独孤将军带来的那位女子现在在哪?”
“启禀圣上,那位姑娘已经安排在暖融殿了!”
“那就走吧。摆驾暖融殿!”
段誉说罢,一甩宽袖,当先向殿侧的朝门步去,那些偷眼看上去的宦官宫人见此情景,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亦步亦趋地簇拥着两人出了大殿,向内宫行了过去。
暖融殿坐落在宫城的中央不远处,也算是皇宫主殿之一,显然那些内侍也是有些小聪明,知道这是独孤盛这个大将军特地带人请来的,那肯定是皇帝的新宠了,所以不敢怠慢,安排到了暖融殿。而这暖融殿主体是倚翠大殿,周围各有数落别苑,一带蜿蜒的汩汩清流,将那些院苑都连接了起来。
段誉一行人踏上了曲折幽深的小径,沿途数不尽的亭台楼阁,虹桥飞栈,段誉心内虽然早有印象,但眼见为实,仍然是乍舌不已。
片晌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暖融殿,在跪伏在殿门守侯的宫人的唱诺声中,鱼贯地步入了明亮洁净地大殿之内。
此时黑漆漆的虚空之中,仿佛有只天鸦正伸展开了巨大的羽翼,将整个广袤的天地都笼盖起来,这夜,已经降临了。
深沉的暮­色­下,秋虫啾啾,使得雄伟瑰丽的宫城越发沉寂静谧,而内宫的暖融殿内,案头壁上的十数支牛油巨烛却早已熊熊燃起,那窜起半尺高的烛焰,将宽敞的殿室照耀得金碧辉煌,直若白昼。
在光亮烛火的照映下,楚楚那娇美的姿容更增艳媚之­色­,举手投足间,那初为人­妇­的诱人风韵亦是不自觉地散­射­流露,引人凝目。
此时的楚楚却是一只玉手驻着自己的俏脸,两眼望着光亮烛火直发呆。显然她对自己的那位有些霸道又有些温柔的段哥哥,现在一转眼居然成了这天下之主,大隋皇帝杨广而适应不过来。再加上原来她的的老爷瓦岗寨原大龙头可是天下十八路反王之一,这样的反差更是让她心绪难宁。
这时已经来到门口的段誉看着楚楚的这副模样,就知道这个傻丫头在想着什么。不过段誉却不以为意,只是摇摇头,微微的一笑,自顾自地向内里走了进去。
悄声来到了楚楚的身后,突然一把从身后有抱住了这个可人儿。
“呀!你嗯!”
突然受到袭击的楚楚顿时一惊,正要喊人,可就在这时,段誉一把将楚楚转过身来,直接深深地吻了下去。将一切言语都化在这一吻之中。
段誉闭上双目,舌头橇开她那粉­嫩­绵滑的小嘴,贪婪地吸舐起女人那粉香柔的丁香,吞噬着那香腻甜美的津液,手也不客气地在那诱人的娇躯上四处摸索。
楚楚此时已经渐渐的神智迷糊,吐出丁香小舌,任对方吮啜。当段誉离开了她的香­唇­时,她的身躯仍在他手底下扭动抖颤着,张开小嘴不住急喘。
这时段誉终于说话了“乖楚楚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不管这些,我只要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也只能是我的女人。而我也只是的段哥哥,你的好夫君。不管是何时!何地!”
楚楚听着段誉的话,心中不由一颤,最后所有一切的烦恼都成了一声深深地叹息“唉!我知道了,谁叫你这个小混蛋已经偷了人家的的心呢?”
说完之后顿即心如鹿撞,美眸流波,侧脸他视,蓦然瞧见四下人影幢幢,她适才醒悟过来周围还另有旁人。刹那间,羞不可抑,­嫩­脸飞红。腻声嗔道,“你是皇帝还是个无赖呀?”
这时段誉知道楚楚终于想通了,大喜过望,有看着她的娇羞模样,知道这个乖乖丫头是害羞了,于是他将手一摆,挥退了那些宦官和宫女,然后挪身过去,双臂张开,柔声低笑道:“现在我的乖乖小楚楚总满意了吧。”
342.楚楚再承恩!
楚楚见到旁人尽去,心中的别扭顿时一扫而空,她抿­唇­犹疑一下,终于绯红着脸,缓缓地伏入段誉的怀抱,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娇痴地低呼道:“段大哥……”
段誉鼻间又闻到了熟悉的幽香,心中地柔情顿时不期升起,他紧搂着怀中这柔若无骨的佳人,探手抚摩着她那流瀑般的秀发,慢慢地俯身下去,轻轻地吻住了那两片芬芳地花瓣,徐饮慢斟那蕊心的香津。楚楚嘤咛一声,睫毛轻扇,双眸微阖,她玉臂舒展,反手抱住了段誉的熊腰……
良久,­唇­分。
“今晚,我就呆在暖融殿里吧。”
段誉凑到了楚楚那晶珠圆玉润的耳朵旁边,嘿然说道。
楚楚的心中虽然早便千肯万肯,但是甫一闻言,羞意依然难抑,娇躯顿即软了下来,玉颊亦是蓦然赤红,她将螓首深深地藏在段誉的胸前,再也不敢轻易抬头。
段誉拨弄伊人的青丝,但见她的玉颈桃瓣片片,心中知晓她已是情动异常,段誉双臂微紧,感觉到手中地丰盈娇躯微微颤抖,曼妙诱人,他下腹亦是一阵火热,便解下软榻的圆顶幔帐,拥美入被,喜度良宵。
这时只见段誉立即翻身将楚楚覆压在身下,一条粗糙的大舌头继续侵略大业,而空闲的双手却仿佛常春藤般的,由下而上地攀缘蔓延,在她那丰满柔软的娇躯上轻柔地探索抚摩,并随手送出了数道强烈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的灼热的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
当段誉的那双大手徐徐地卸去楚楚上身的单薄缎袍,只余下一袭素­色­亵衣的时候,楚楚的娇躯已经绷得僵直,随着已经变得更加急促的呼吸,她那饱满鼓凸的酥胸正在急剧地起伏,教人难移目光。
段誉的鼻息亦是变得炽烈而粗重,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雄狮般的嘶吼,一双大手猝然发劲,粗暴地撕去那袭阻挡他的灼热目光的丝织亵衣,在那两只雪白的玉峰跳将起来的一刹那,他的双手却犹如闪电划空,一把就将它们紧紧牢牢地掌握在微微地颤抖的指间。
无知觉的,楚楚的一双美目似是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水雾,凄楚迷离,因为那数道熟悉而强烈的灼热异种真气的侵袭刺激,她的灵台已经渐渐沉泯,神志也只是勉强地保持着一丝清醒,当段誉的十指突然撅握揉捏身体的那两个敏感点的时候,她陡觉全身窜起了似麻非麻,似酥非酥的熟悉快感,令她兴奋得禁不住地一阵颤栗痉挛。
“咿呀……呀!”
楚楚蛇腰顶起,螓首微昂,鲜红的樱桃小嘴脱出了段誉双­唇­的霸道索取,同时喊出了一声难耐而又愉悦的尖叫。
伴随着那声发泄似的尖叫呻吟,楚楚也渐渐地恢复了少许的清明,她睁开凄迷的双眼,顿即瞧见段誉已浑身尽赤,正如同大山般的压在自己身躯之上,而双手正要解去自己的下裳,她不由地喃喃一声:“夫夫君一定要好好待楚楚!”
段誉见到楚楚似乎已完全接受自己身份的转变,心下一喜,顿时段誉便俯首啜吻着楚楚丰盈而­性­感的雪颈,两只赤热的大手沿着那使人如痴如狂的曲线,爱抚着那柔若无骨,欺霜赛雪的蜂腰翘臀,当燥热蔓延而上,紧握住那两座柔软高耸的玉女峰的时候,楚楚的粉脸已经烧得嫣红,她娇喘细细,鼻息急促,毫无瑕疵的美躯亦已开满了朵朵的桃瓣,但此时右手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嗤啦数声,已如猛兽扑食般的,将她的亵裤撕成碎片,而左手亦使劲发力,稳稳地托住了她那浑圆滑­嫩­的香臀。而楚楚的双手也渐渐地搭在段誉的脊背,并慢慢地曲张,压陷段誉的肌­肉­.
清晨时分的温暖阳光从暖融殿壁的金纹镂窗斜照­射­进,穿透了重重的绫罗轻纱,落在平整洁净的地砖上,留下了班驳闪亮的光影。
就在这静谧而清爽的时光里,俏脸上犹自带着疲倦而满足的莹光的楚楚,慢慢地从深沉的梦境中苏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了凤目,两道迷恋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无匹的脸庞,一时间,她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忘却了那悠远的记忆。
段誉此时亦睁开了双眼,他那粗壮有力的双臂环着楚楚­嫩­滑的纤腰,手底微微一紧,便将她搂抱入怀,紧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见到她神魂俱失的模样,他柔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事?”
听到段誉温情脉脉的话语,楚楚娇躯微颤,那双空洞的眼眸渐渐地凝敛着神光,当迎上段誉那微含邪异笑意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双眸已经充盈着清澈若水的神光,仿佛心中某个地方骤被触动,心中一暖。
“嗯!没什么。”
这时楚楚微微的摇了摇头,那具仿如雪玉雕琢的娇躯在段誉的怀里微微翻了下身,含着默默情思的双眸定定地盯着眼前的英俊脸庞,柔声说道。
段誉以迅雷之势,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得意地嘿然笑道:“嘿嘿嘿,既然没什么,那我们再来晨运一下吧!”
楚楚闻言,粉­嫩­的玉颊蓦地腾红,瞬间就似可滴出血的一般,“呀!”
她尖叫一声,一只粉­嫩­的玉手打向了段誉的胸膛。
只见段誉却是若无其事地扭扭脖颈,脸上正露出似笑非笑的“可恶”神­色­,还发出了享受之极的呻吟,似对伊人柔弱无力的“按摩”无比惬意。他朝着楚楚眨了眨眼,两道炽烈灼热的目光自上溜下。霎时,他口­唇­微­干­地喃喃地说道:“真美呀!”
楚楚听了段誉这话,芳心顿时微微一跳,“哈哈哈,我的好楚楚再来一次吧!”
段誉望着身无寸缕的诱人楚楚,一双大手如同虎爪般的攫住纤柳腰肢,在那曼妙的酮体四处游走起来。
“啊!”
楚楚尖声惊叫,双手掩面,就想起身滚向榻内凌乱堆作一处的锦被,可是段誉哪里容得她逃离,他死死地钳着楚楚的柳腰,顺势迅速地翻过身躯,两手握紧她的香肩,牢牢地按在身下。
“……夫君,唔……不要闹了……”
只见此时芙蓉帐内,楚楚娇躯酥软,正斜躺在软榻的边上,娇喘吁吁,吐气如兰,她地双颊酡红,星眸微闭,白玉般的右臂羞涩地抵住了段誉的胸膛,如迎似拒。
“别呀,我可是有一会儿没见你了,现在好不容易相见。你怎么就忍心呢?”
段誉地嘴角绽出一丝邪异的微笑,先是斜睨了软榻内侧高隆的锦被,然后嘻声地说道。
楚楚的左手无力地按着自己的酥胸,薄如蝉翼的丝衣下,爱郎的怪手正肆意抚弄自己雪白滑­嫩­的肌肤,教她遍体酥麻,情难自禁。
“昨晚地时候你已经狠狠地欺负人家……”
楚楚话未说毕,忽然醒悟,顿时羞不可抑,她发力挣扎,竟脱出了段誉的怀抱,仰身坐起。
段誉看着楚楚那成熟少­妇­的曼妙身段,少女情怀的娇嗔美态,脑海里登时浮现出昨晚时分,她在自己身下呖呖娇啼,婉转承欢的旖旎情景,他地口­唇­微­干­,心内一阵火热,身体立时起了剧烈的反应。
楚楚美眸晶亮,感觉到爱郎地异样,她斜睨看去,瞧个正着,忆起昨晚的疯狂恩爱,她的芳心一阵剧跳,又是甜蜜又是忐忑,自感酸软的身体难以承受宠幸,她一慌神,就要俯身下榻。
“楚楚,”
段誉望了望软榻内侧堆作条状的锦被,嘿然诡笑,唤住楚楚,拿出一套衣服衣物抛了过去,“先把这些衣服穿上吧。”
楚楚俏脸红艳欲滴,杏目狠瞪段誉千娇百媚的一眼,然后唏唏唆唆的穿衣着裳,间中自然是少不得被段誉的怪手占便宜了。
“你们进来吧。”
段誉见楚楚穿戴整齐,便朝帐外四望,然后朝着垂头低眉,侍立在内间门帘外的那名俏丽女官扬声呼道。
“陛下,听候您的吩咐。”
两名耳根尽红的宫廷女官娇声齐道。
“好生将楚贵妃引去沐浴更衣吧,”
段誉沉吟着道,“楚贵妃若有差使,你等不得违抗,她的封浩,朕之后再行传喻下去。”
“谨遵陛下谕旨。”
那两名女官奉了旨意,唤进数名宫女,霎时,一群鲜花一般的妙龄女子,便将楚楚星星迎月般的簇拥着出去。
当楚楚美妙的身影甫出阁门,段誉嘿然一笑,又躺回了软榻。
此时段誉枕着高垫,惬意地斜躺在宽大的软榻上,他睁着一双神光四­射­的眸子,透过轻纱幔帐,懒洋洋地打量着殿内那些奢华的陈设——都是好东西啊,千年之后,全是价值连城的宝贝疙瘩!
而此时楚楚已经去沐浴了,所以那些内侍也都走了进来,随时侍奉。
而那受命前来服侍皇帝日常行止的宦官头子,正鼓着一双金鱼眼,与数十个宫人垂手站立在软榻的两旁,此时望见外面的天­色­渐渐明朗,他凑到了软榻旁,犹疑了片刻,适才低声地唤道:“陛下,时候已经不早了,您答应了独孤统领,今天要带神医亲自去前往拜访。”
“我知道了,你先去安排人准备起来吧!”
段誉支起身躯,缓声问道。
343.拜访独孤!
之后,段誉在那些内侍的小心侍奉下,梳洗­干­净。“启禀陛下,独孤盛独孤将军已经准备好马车,此时正侯在殿外。”
内官匆匆而来,向段誉脆声说道。原来独孤峰是在独孤府里陪伴自己老娘,于是便让独孤盛来护送段誉。
“很好,这就起驾吧,”
段誉敛心神,将手一挥,口中慨然说道,“以打手的名义。”
“很热闹啊!”
只见一辆马车上的一个青年男子,看着洛阳的景况,忍不住地感慨。
只见此人长身玉立,丰神俊朗,一双眸子­精­光闪闪,宛若星辰,他那紧抿着的嘴角微翘,不经意便流露一种引人瞩目的充满邪异味道的气质——却不是段誉更是谁人!
独孤盛可是照足了段誉的吩咐,所以安排的座驾并没有铺张奢华,混进长街的车流中,也只算得中等而已,卫护在旁的十数名侍从高手也是暗掩锋芒,以引起了某些有心人的注意。
“当然,毕竟洛阳可是被称为天下第一城,若是陛下能完全拿下洛阳,解禁开市,百姓得赖洪福,这洛阳城一定会比现在更热闹的。”
此时头戴毡帽的独孤盛正侧身坐在车驾的前面,听到段誉有感而发,便扭过头来,肃容低声说道。
“不过要是这样也肯定会增多了安全隐患,使城防军的负荷加大了许多。”
这时段誉摇了摇头,心中感叹道:这世上,果然没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而当马车徐徐地行驶上城南市大街的时候,整座洛阳城已经是笼罩在晨曦之下,段誉侧头望向窗外,只见大街中央车马辚辚,两旁酒楼商铺里也都是通明一片,人流正进进出出,虽尘嚣于耳,可也是繁华如锦。
而马车也已在十数名禁卫高手的拱卫下,渐行渐速,当它驶上居民区石湖街的时候,周围虽然也住宅四立,但人迹却寥寥。到处静悄悄的,再没有听见闹市中的那种喧哗声,马车与骑士卫队沿着北向前进了大约五十丈后,独孤家那巍巍森肃的府门便已经赫然在望。
独孤家府邸处在石湖街的尽头,占地广阔。高大绵延地院墙隐见郁葱繁茂的树木,蔽隐着里面的雅阁高楼,看起来很是幽雅静致。
当马车停靠在独孤家府门拴马桩旁边的时候,独孤盛迅速地跳将下来,指挥随行的禁卫高手四下警戒。然后凑到车厢的窗口前,恭声说道:“陛下,独孤府已到。是否由微臣先到里面,通知一声,让他们敞开中门,以迎接陛下地圣驾。”
“朕微服出宫,就是不想惊动别人,所以无须如此麻烦,”
段誉沉吟着说道,“卿家直接驾车入府,到尤老夫人的院落吧”“是。陛下。”
独孤盛恭声回道。
段誉虽是闭目静坐,过了半晌,车厢忽然轻轻地一震,马车缓缓地驶动,约摸颠簸一盏茶的工夫,马车终于停住行势,段誉轻缓地睁开双眸,独孤盛正恰恰掀起车厢门帘,他望着段誉,拱手延请道:“陛下,老夫人的院落已到。”
段誉微微颔首,他弯身跨出车厢,轻轻地跳下地面,放眼看去,只见身在的是处幽静地小院落,两面高墙,右边则坐落着三间厢房。
因为独孤盛在府门的时候打过招呼,所以独孤府下人已先行退下了,独孤盛先教那些禁卫高手四散小心戒备,然后便跟在段誉地身后,踏上阶步,走进主室。
来到门外,段誉不及分辨里面传出的一阵似乎有些熟悉的动人声音,一伸手,便推开了门,踏过玄关,甫入房间,极目所至,与座中右席恰好回头的那人的视线稍一碰撞,两人顿时微微一怔,而那明媚少女更是惊呼地道:“师傅。”
声音既熟悉又带点陌生,像个百灵鸟在这个晨早清鸣般清脆入耳。这个春光明媚的早晨让她那么一唤,整个洛阳忽然就鲜活起来了。
而此时窗外明媚的阳光斜­射­而下,将雅致房室的内里照得通透的彻亮。而段誉在晨曦下看得分明,只见一个身穿着凤凰图案的武士劲装的长腿美人正搀扶着一个老人家,自远处向他欢喜地挥着小手。不是当日那个打起架来不要命的自己的小徒弟独孤阀主独孤盛之女独孤家的小凤凰是谁?这个独孤凤多日不见,长得更是英气勃勃生气非常。段誉一听她那独特‘咭咭’欢笑,心中觉得这个洛阳的早晨,简直连好天气得自己的心空也晴朗了起来了。
让独孤凤搀着的是一位老夫人。
此老夫人头上白发斑斑,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但却贵族派头十足的佝偻的老­妇­人,正让独孤凤搀扶着,立于屋内。
红颜白发,入目的情景对比强烈,令段誉生出一见难忘的印象。
老夫人身穿黑袍,外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奇怪的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
那老­妇­人正是昨日帮段誉拿下了欧阳希夷的独孤家的最强者,独孤凤的­奶­­奶­尤楚红。一个自创披风杖法,一个功力更超已经是独孤阀主儿子的母亲,一个因为练功过度走火入魔还能成为宗师级别的老婆婆。如果她不是有数十年的哮喘病折磨,相信这一个老­妇­人有可能与­阴­后祝玉妍齐名,成为天下最强女­性­之一。
这怕足有一百岁的尤楚红身量极高,即使佝偻着腰身,亦要比娇俏的长腿美人独孤凤高上半个头,如若她腰背挺身而出直的话,相信高度会与段誉相差无几。
只见她手瘦削如爪的枯手拄着一根浑体通莹、以碧玉制成、长约五尺、仿竹枝形状的拐杖。
段誉一见又不禁一阵好笑,这种绿玉杖在隋唐富裕家族中颇是常见,文人­骚­客也常用于游山玩水,不过到了后世,却不知如何变成了乞丐专用的‘打狗­棒­’,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而这时一旁的独孤峰、独孤盛以及尤楚红听独孤凤尽然喊皇帝师傅,都是一脸的惊奇。没想到自家的这个小武痴,小凤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然拜皇帝为师了。
不过独孤峰对于自家女儿的这次擅作主张可是高兴不已,若不是现在皇帝在场,他都想当场大笑三声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凤儿。”
那尤楚红双目微抬,大大咧咧地道:“他就是你那个整天挂在嘴上的新师傅吗?”
“­奶­­奶­,他就是我信认得师傅呢。”
独孤凤一指段誉,带点撒娇地道:“他的武功可是很厉害的哦!人家在他手上连三招都没走过呢!”
“哈哈哈!小妮子,你师傅我可不单是武功好。”
段誉邪邪一笑,吊着这个小丫头的胃口顿了一顿,接着然道:“而且医术好像也不错。”
“小师傅,你的医术不错?你还会医术?你会不会医哮喘?”
独孤凤一听,那美眸登时亮了起来,惊喜地问道。
“会。”
段誉点头微笑道:“特别是练功走火入魔而引起的哮喘病,保证手到病除!”
“你那还等什么?”
独孤凤听了,小脸如花般灿烂,马上惊喜地伸手去拉段誉的手臂,带点嗔怪又带点欢喜地道:“你还不动手?你治好了我­奶­­奶­,我一定会好好听话的啦!”
“咳咳!”
这时一旁的独孤盛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了独孤凤。
而这时独孤凤也才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这位族大伯,这位传闻中的天子近臣。
“师傅,你也是朝廷之人?”
独孤凤心下诧异,娇声问道,显然是想不到段誉这闻名天下的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竟然也是大隋朝廷的人。
此时独孤峰瞧见段誉走入房内,连忙起身迎接,听到独孤凤的话,想到昨日段誉所表现的手段,连他也不禁有些惶恐,肃然说道:“凤儿,眼前这位,便是当今圣上,还不快放手。”
“甚么?”
独孤凤娇躯一颤,眸中闪过骇异的神­色­,她霍然起身,吃惊地问道,“……父亲大人……你说他就是……”
独孤峰呵斥道:“休得无礼!凤儿,还不快快叩见陛下。”
段誉也不以为意,他微微一笑,带着独孤凤快步行至首席的上位,一敛衣裳的下摆便跪坐下来,和颜悦­色­地说道:“行了,大家不必多礼,再说了小凤儿已经是朕的弟子了,所以不必那么见外,无须客气,都坐下吧。”
独孤凤自从听闻了段誉的传言后,便暗藏了心思,籍着跟游秋雁越来越亲密的关系,明地暗地打听段誉的来历,但得来的信息,比之江湖的传闻并无多出甚么。
她回到东都洛阳后,也曾经就这个彗星般崛起的人物。抽空回到独孤阀询问过许多人,但均不得要领,仿佛他就是高山深林间静极思动的隐逸高手,突然之间,便蹦了出来似的——但是……但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大人竟然,竟然说他便是江都那个皇帝……这个年纪……怎么可能?
段誉抬头瞟了一眼局促难安地独孤凤,好似看出了她的疑惑。心下暗忖道她也和昨晚的楚楚一样骤然之间接受不了自己的身份的转变,当下便柔声安慰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小凤凰,有什么好担心的,不管我的身份是什么,但我永远是你的小师傅!”
344.医治顽疾!
此时独孤凤听着段誉的柔情蜜语,心下一阵甜蜜,独孤凤那闪亮的明眸不禁偷偷地往段誉那英俊的脸庞瞧去,却猛然发现他正凝眸望着自己,神­色­邪异,似笑非笑。独孤凤望着段誉那双深邃无尽地眸子,不知怎么的,芳心竟陡如小鹿乱撞,怦怦直跳,仿佛下一刹那,就要从胸腔蹦出来一般。
“师……师傅,您……您先帮­奶­­奶­看病吧……我先去准备一些茶点。”
独孤凤清脆悦耳地话音犹在小屋内环绕,她的俏影却已慌慌张张地飘出了屋外。
“不是吧,我生得这么的英俊潇洒,为什么她却像是见了鬼似的?”
段誉望着独孤凤远去的美好背影,摸了摸鼻子,心里喃喃地想道。
而此时在一旁的独孤盛、独孤峰两人见此却是眼中神­色­一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时尤楚红也开始说话了:“对了,陛下今日亲自上门,老身真是惶恐。”
“哈哈哈,老夫人不必挂怀,昨日朕就告知独孤统领,今日来次拜访,也顺便为老夫人医治顽疾的。”
只见段誉在首座之上轻呡一口独孤凤端上的香茶,缓缓的说道。
“是么,那师傅你请的那个神医呢?”
这时已经平复下心中羞意的独孤凤俏生生站立在尤楚红的身旁,对着段誉撒娇问道。
“哦,他不正在你的眼前么?哈哈哈!我不是说了我不单武功不错,那医术更是­精­通吗!”
段誉听着独孤凤撒娇,心下愉悦,一直自己邪笑着说道。
“啊……陛陛下,虽说您的武功修为的确是傲立当世,但是……您好似并不擅于歧黄之术的啊……”
虽然独孤峰听刚在段誉和独孤凤的对话,但也只是以为皇帝是在开玩笑,逗弄自己的女儿,但没想皇帝所说的神医竟然真的就是他自己。
虽说独孤峰不相信他就是神医。但最终独孤峰还是只能让皇帝去给自己老娘问诊,毕竟他是皇帝,自己也违背不了他的命令,姑且让他一试吧——娘亲大人,您老请千万挺住,不要给医残了啊!
“独孤卿家无须担心,但听佳音便是。”
段誉俊秀的脸上浮起阳光灿烂的呵呵一笑,他的笑声,却多多少少地带点­阴­谋的意味——段誉自然是有信心的,不说尤楚红那只是因为练功所受之伤,用自己的长生真气就可以轻松解决了,倘若真是有什么疾病他也有办法,毕竟就像他说的,他对自己的医术也是很有信心的。
嘿嘿,再说了,老子说一定能治好,但是可没规定日期啊,反正在原来的历史轨迹里头,就是用长生真气给那老婆子医治好的,假若自己真的治不好,就换上寇小子,权当回到原定情节好了……
独孤峰虽得皇帝保证,但他显然不认为皇帝是这方面的权威,不好反驳之下,只好凝声说道:“那就请陛下,为家母问诊吧!”
而尤楚红对此也不抱有太大希望,不过看皇帝成一番心意,她还是伸出自己的手,让段誉检查一番,嘴上安慰到:“老身这个伤也许久日子了,如果无法治愈,陛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段誉捏着尤楚红的手腕,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
看着段誉的样子,独孤家众人有些紧张,难道真没办法。
“呼!”
段誉终于放开尤楚红的手,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小师傅,­奶­­奶­的伤怎样?”
独孤凤双拳紧握,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段誉,期望他能够说出个好消息。
尤楚红却看的开,还不等段誉开口就无所谓的说道:“老身这个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治不好也就算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段誉心里感慨一番,尤楚红难怪能够成就如此威名之人,还好自己看得早,不然问题就严重了。“­奶­­奶­身上的伤势必须早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尤楚红愣了愣,有些疑惑的问到:“陛下,有这么严重么?”
段誉严肃的点了点头:“恩,倘若不早医治,不出两三年…”
段誉接下来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他知道众人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什么?”
独孤凤一听,顿时哭了出来。
尤楚红却没有什么反应,安慰独孤凤到:“好了,­奶­­奶­一把年纪了,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更何况你现在已经拜陛下为师,以后也有陛下照顾你,­奶­­奶­更是放心。”
“­奶­­奶­…”
独孤凤哽咽着喊到。
段誉有些无语,自己的话貌似还没说完。“咳咳…”
将众人的注意力集中过来,段誉接着说到:“老夫人的暗疾倘若早些时候,还无法医治,不过如今朕实力略有所成,故此医治不是很困难。”
“什么?”
独孤凤哭着的脸转为激动,看着段誉,一脸期盼的说到:“小师傅你说的是真的吗?”
“恩!”
段誉微微一笑的说到,“当然。”
“老夫人,事不宜迟,朕现在就为你祛除暗疾。”
尤楚红疑惑的问到:“不用准备什么?”
段誉一脸从容道:“不用了,朕等下催发内力为老夫人祛除暗疾,然后给老夫人您开一些补药,相信老夫人活到一百多岁都不是问题。”
听到段誉的话,尤楚红心里更是乐开了,能不能活到百岁她并不在意。如今独孤凤拜皇帝为师;再则,日后皇帝复大隋江山,再次君临天下,独孤家自然水涨船高,还能有什么是她放不下的?
不再多说什么,尤楚红坐在椅子上,段誉则运气《长生诀》真气,输入尤楚红体内,为她修复着受损的经脉。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就已经完成。
众人再次感慨,现在的皇帝自己是真的越来越看不透了!困扰了几十年的暗疾,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就解决了。
“老夫人,如今你身体内的暗疾朕已经祛除,稍后朕再开一些补药即可。”
随后段誉写了一些不要药方交给独孤凤。“之后,老夫人您只要服几计朕给您开的补药,一切自可无忧。”
段誉一脸轻松的说到。
尤楚红同样高兴,只是感应一番,她就发现自己体内的伤势,确实已经消除了:“呵呵,老身在此多谢陛下隆恩。”
段誉谦虚到:“老夫人多礼了!”
此时尤楚红多年暗疾解除,似乎也高兴了许多。
“呀!小师傅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治好­奶­­奶­的!”
这时,站在尤楚红身旁的独孤凤突然欢呼一声,直接欢乐的扑向段誉。
“好了好了!对了,你的几位师娘现在还暂住在沙府里么?”
段誉拍了拍独孤凤的小脑掉,笑着问道。
“嗯,自从我们来到洛阳城,师娘们就在沙府的少­奶­­奶­程碧素的邀请下住进了沙府,整天陪着那位少­奶­­奶­还有那可爱的小家伙到处在洛阳城逛逛。我的话则是抽空回来看看­奶­­奶­。对了,小师傅,你什么时候到洛阳的啊,也不去看看我们。”
独孤凤说着说着就不由得撅起小嘴。
“好了,别撅嘴了,我现在不就来了么。待会儿你和你大伯独孤盛带几个内卫将你的师娘们接到皇宫里吧。对了要小心些,不要让人察觉,毕竟现在还不是暴露我身份的时候。”
最后尤楚红说来还是上了年纪,聊了这么久终归是累了。
见此,段誉也不好在打扰了。便告辞,让独孤盛准备车马回宫了。
缓缓徐行在天街平民道上的马车里,段誉懒散的坐在车厢左边的座垫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街最旁的店铺酒楼里的繁华。
此时的段誉却是想起了许久不见的众女,在洛阳沙府里的,在江都行宫的,在天龙世界里的,在­射­雕世界里的,以及在那遥远的洪荒世界,就在段誉的思绪越飘越远的时候。蓦然间,他的心中突有所觉,双眼顿时迸出异常炽烈的电芒,刹那间,便从半掩的帘窗透­射­了出去,横跨了近两丈的空间后,就径往与马车平行的道左人流扫视而去。
就在段誉凝眸望去的地方。正有一位身段曼妙地戴笠女子袅娜南行,她身着月白­色­的裙装,手握一管玉箫,她那亭亭玉立的娇躯虽然处在汹涌热闹的人流中,但却莫名地给了段誉一种寂若幽兰的异感。
似乎感应到段誉灼热地视线。女子迅速地微侧斗笠,向段誉露出了一张很是熟悉、虽没施以半点脂粉。但也丽质天生的绝­色­容颜。
当持箫女子那双犹如黑宝石地美眸­射­出了惊讶的光芒,划过了虚空,与段誉的翩然相触的时候,后者的脑海里,霎时涌起了当初九江郡瑞昌城外,与伊人初次碰面在幽静小树林里的动人情景。
段誉忽然间记起自己那夜所说的预言,想到这个预言也终于被践实,他立即微笑着传音道:“青璇小姐,看来我们真的是有缘分。”
石青璇听到段誉的传音,幽深如潭的黑亮美眸顿时掠过了一丝异样的神采,但她端凝秀雅的脸容,却还保持着那份平静宁和的神情。
“呵呵!的确是有缘啊!”
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弹指之间,段誉的耳鼓边突然响起了石青璇那把清冷悦耳的声线,但就在此时,徐徐且行的马车也滑出了数尺,堪堪将石青璇的娇俏身影晃了过去。
段誉没有丝毫的犹豫,他猛地扑到了左边,凝目看出车窗外,却见石青璇好似正要转身南去,他连忙传音道:“青璇小姐请稍等。”
但瞬息之间,不知怎么的,石青璇的娇躯突然地微颤,接着她便回身晃影,只一眨眼,身形已如游鱼般的迅速隐入后面的人流中去。
345.献宝!
“呵呵呵,若是我们真的有缘,那当我们再次见面时,青璇便答应与你好好畅聊一番。”耳畔传来了玉人的幽幽细语,但当段誉凝神望去的时候,她那鹤立­鸡­群的月白倩影,却已经在茫茫人流中消失得无踪无迹。
段誉心神微怔,但陡然间,他便连忙地催动体内的真气,将自己的神识提升了数倍,刚要往玉人消失的方向探去,可猛然间,他的心中突生警兆,循着那道冰冷彻骨地视线,电光石火之际,在道左的­阴­暗屋角旁,他迅电般地追到了那个修长傲岸,诡秘如魅的身影。
“昏君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我女儿远点。”
身披文士宽袍的石之轩背负双手,隐身在灯光难及的黑暗中,他那森冷灼亮的双眸,正­射­出冷酷的厉芒,狠狠地盯住段誉,眼底的无尽杀机怎么都藏掩不了。
段誉听到此话,登时按捺住直欲破窗飞出的身形,嘿然望着石之轩冷厉的眸子,他柔声传音道:“冲着邪王这句话,我便以隋皇邪帝的双重身份发誓,今生绝对纳令女青璇小姐为妃,天地为证。”
石之轩闻言,清俊的脸庞顿即一阵扭曲,双眸直似喷出火来,而他的传音更是仿佛一头西域狂狮的咆哮:“昏君,你休想得逞!”
“哦,是么,那么明晚,城外城隍庙内,本帝尊恭候邪王大驾。现在就再见了,我的准岳父大人。”
段誉趴在窗口,朝着石之轩悠悠摇手,只听车声辚辚,数息间,后者的身影便被迅速地晃到了车后。
“陛下,微臣感觉有高手在暗中窥视。”
车驾前面,独孤盛那把雄劲的声音,这才透过轻轻晃动的车帘,微微地震动了段誉的耳鼓。
“朕已知晓,无须理会他,直回宫中便是。”
段誉从容说道——嘿嘿!邪王也来了,那想来我的乖老婆,­阴­后小妍妍也该到了啊!呵呵!洛阳可真是个不甘于寂寞的雄城啊!
没过多久,马车就在独孤盛的驾驶下缓缓的驶进了洛阳皇城。
“陛下,右武卫将军皇甫无逸以及光禄大夫求见。”
正当段誉刚刚下车要回暖融殿和自己的小楚楚再来好好“嬉戏”时,突然一名内官跑了过来向段誉清脆悦耳的禀告。
段誉眉梢一抬,玩味的地说道:“哦,现在就来找朕了,朕要看看那几个人又拿什么破事来烦我!”
他向随侍的侍从挥了挥手,然后噔噔噔地大步往内宫主殿走去。
当段誉巍然坐在主殿外厅软榻上,那皇甫无逸两人已经一早在殿内站立等候了。
“臣等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进厅诸人山呼。
“诸位卿家平身,”
段誉广袖舒展,双手虚抬道,“赐座。”
“谢陛下。”
皇甫无逸两人礼毕,依照官秩品级,在那些内官们搬来的席垫上次第坐了下来,右边第一位乃是一直跟在在自己身边的大将军独孤盛,他的下首便是皇甫无逸,而左边第一位则是段达。
段誉挺直腰脊,振奋­精­神,清了清嗓音,温和地说道:“说吧,你们两个,此番深进内宫,又所为何事啊?”
“陛下,”
段达抢先站起,巍然出列施礼道,“臣有折奏。”
侍立旁边的内官疾趋而前,接过段达高举的奏章,必恭必敬地呈与段誉,段誉摊开折本,略略地扫视,他微微点头,缓声说道:“段卿家的意思是,应及早整肃皇宫?”
“是的,陛下,”
段达恭声说道,“眼下局势勘定,先前暂避宫禁的诸多臣属也应该搬出皇城,否则已是有违宫礼,触犯皇威。”
“嗯!不错,那整肃宫禁一事,朕便交与卿家全权处理,两日后再行奏报,”
段誉微微沉吟,之后段誉的视线扫向右边稳如泰山的皇甫无逸,在皇甫无逸身上打了个转儿,忽然欣然说道:“皇甫将军脸带笑容,那么想来为朕带来的定是什么好消息啦。”
此时皇甫无逸顿时站了起身,出列唱礼道:“陛下龙目如炬!”
之后从容说道:“微臣凛尊陛下旨意,让那王逆之子王玄应将驻在洛阳城内的驻军招降。又将王氏族人直属地军队逐一打散,分别安排到城防各军内,并暗中派遣专人盯梢,以防反复,至于王行本及王玄恕等人的府邸,臣亦抽调了部分禁卫将士前去看管,其家属也已软禁在府邸之中,绝无一人曾踏出门槛半步。”
“因此,陛下,”
只见这时皇甫无逸顿踏前半步,躬身施礼,朗声说道,“那么您打算如何处置王世充以及王氏一族的呢?”
“待得数日,朕再将结果公布,皇甫卿家静等便是。”
段誉高深莫测地微笑道。之后忽然问道。“对了,此时偃师前线方面可有消息?”
“陛下鸿福齐天,”
皇甫无逸突然一脸喜气洋洋地施礼回道,“适才微臣也已刚刚得到前往劝降的使者的禀报,说道驻守偃师前线地两位将军已经暗中向朝廷投降了。不过遵从陛下的吩咐,军中的王字帅旗还未降下,依旧高悬空中,而那张镇周将军已经乘船西回洛阳,请求晋见陛下您,此刻他应该还在水路中。”
段誉闻言登时完全地放下心来。
“嗯!好了,汇报完毕的话几位卿家就早些回府歇息吧!”
这时段达就乖乖的回去了,而独孤盛却是依旧守在段誉门外,而皇甫无逸却是依旧捧着紫羽盔,直挺挺地站在原处,他有些尴尬地望了望侍立在软榻左右地八名娇俏内官,嘴巴蠕动。欲言却止。
但细看皇甫无逸那副*荡猥琐的神情,段誉心中蓦地微动,莫非这老小子说的是甚么鬼祟之事?忖到这里,他挥一挥手,八名内官齐声呖呖应是,躬身施礼,悄然地退下。
“陛下,”
皇甫无逸微趋凑前。脸上露出了谄媚恶俗的笑容,故意地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微臣今日奉陛下谕旨,外出公­干­时。偶得一稀世宝贝,不敢自专,欲献予陛下,以略尽人臣之道。”
“稀世宝贝?是甚么东西?”
段誉的猎奇心给微微地吊起来了。
“陛下可曾听说过洛阳有双宝?”
皇甫无逸的诡秘笑容给了段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对。就是那种烂俗电视剧里某类职业者的笑容。“朕只曾听人说道洛阳有双艳,是为洛阳首富荣凤祥地千金荣姣姣,王世充的外甥女董淑妮。”
段誉心中隐隐猜到了甚么,但却装作糊涂地道,“但至于爱卿所说的双宝嘛,却从未听人道及过。”
皇甫无逸眼睛一亮,更觉自己英明果断,他嘿然赞叹道:“陛下果然是听闻于帷幄之中,那个。察觉于千里之外啊!好教陛下得知,这洛阳双宝嘛,就是陛下所说的洛阳双艳,艳盖洛阳的尤物。”
“荣姣姣也就罢了,这董淑妮么。昨日微臣奉陛下谕旨查封王逆府邸地时候,恰恰碰见她从里面逃逸出来。于是微臣便命人出手拿下,关押起来,微臣仿佛间,似曾听说陛下枕畔空虚,因为便想将此女上献与陛下,以陪伴陛下渡过那漫漫长夜,此亦人臣之心也。”——我靠!这老小子原居然还是个皮条客啊!段誉肚子里嚷嚷着鄙视皇甫无逸,同时也对于他的这次的“衷心”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那洛阳双艳之一的董淑妮本就已经是自己的女人了,哪还要他多事啊。不过这也毕竟算是他的“衷心”了,那自己就恭敬不如从命的安心下了。
皇甫无逸偷眼望见段誉双目蓦然发光的模样,心中一喜知道这次自己是做对了,他继续谄笑道:“此女艳­色­无双,天生媚骨,而且今日给臣和那王玄应苦心劝说后,她亦道极为乐意侍奉陛下,以减轻其舅王世充所犯之滔天罪孽。”
“咳!这董淑妮孝心……那个天日可表啊,朕便成全于她吧,”
段誉笑若春风地道,“爱卿啊,这妙人儿现在何处呀?”
皇甫无逸从刚刚皇帝的态度中已经隐约猜到皇帝可能还留着王世充有用,还不会现在就杀了他,现在听到皇帝这番话,暗道皇帝可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启奏陛下,微臣已将她领至宫外,静候陛下地旨意宣召。”
“爱卿果是朕之肱骨,甚体朕心,将来足堪大用呀,”
段誉笑眯眯地点头赞叹,然后轻击手掌,扬声唤道,“来人哪。”
八名内官从下侧室婀娜走出,鱼贯而现,娇声应道:“陛下。”
段誉继而唤道,“你们这便与这位皇甫将军到宫外去,领那名董小姐到碧玉宫来吧。”
“是,陛下。”
那一名名娇柔可人的内官与皇甫无逸恭声应道,前者随在独孤峰的身后,犹如杨柳迎风,款款地走出了阁门。
段誉嘿然回了视线,向自己软榻右旁的另一名内官说道:“你再吩咐下去,待大将军独孤盛与独孤府中地独孤凤前去洛阳沙府,将绾绾夫人等人全皆接入宫中后,边安排众位夫人到宫北暖融殿就歇,并使人专门侍侯。”
“是,陛下。”
这些内官亦是段誉支去­阴­阳怪气的宦官后,专门从宫女中挑选出来地俏人儿,黄鹂般的声音最是清脆甜美。
“嘿嘿,我的小可爱们,你们的夫君来接你们了!”
段誉随手摸了一把俯身下来的内官那茁挺高耸的酥胸,顿教娇人儿羞红了一张俏丽脸蛋。
346.重展娇颜!
“陛陛下。”那内官服侍了段誉好一阵子,白皙的额间已经微见香汗,起初均匀的气息也慢慢地有些急促起来,这时,她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但酥胸的起伏却更是明显,俏脸亦浮现淡淡的红晕。
段誉看着身旁这名年约十六的清纯少女,看着她那张鲜花般的美丽脸蛋,忍不住抬手握住她的一双柔荑,合在掌心轻轻地抚摩着。
这两日这些内官近身侍侯段誉的时候,已被他成功地撩拨起少女的漾漾瑃情,因此段誉这般轻薄摩挲,也只是­嫩­脸绯红,含羞带涩的承受,本来么,这内宫的女子,向来自视为皇帝的候选侍姬,况且皇帝更是英俊多情,所以她也非常乐意逢迎皇帝那伸来的爪子。
那内官给段誉肆意滑捏的大手弄得意乱情迷,她犹如小猫般地乖乖伏在段誉的怀抱。美眸如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凄迷动人,而平素灵机百转的脑瓜子也似乎变成一团糨糊,低低的娇喘着“陛下,”
这时珠帘哗啦响动,八名刚刚和皇甫无逸一起去安顿董淑妮的美丽内官走了进来。对着段誉敛裣施礼道,“启禀,陛下,董小姐已经安顿好了,同时也已经沐浴更衣准备好了,就请陛下前去安歇吧。”
段誉听到董淑妮已经准备妥当,又想起前两次和自己的鱼水之欢时她那玲珑诱人的酮体,那妖艳妩媚的姿容,他陡感心中微热,便道了声好,随手放开眼中一阵失落的内官,长身而起,举步跨下软榻,在众内官的躬身相送下。意气风发地往已经是明烛高晃地碧玉宫走去。
却说此时的董淑妮给那八名内官安顿在碧玉宫,并服侍着净身换衣后,正蜷缩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伏在熏香榻上怔怔地出神,忽然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传到近旁,她猛地惊醒过来。想到舅舅与表兄还有自己的­性­命还得倚赖皇帝开恩,她连忙支起身来。垂首跪迎已经褪去了外袍的段誉掀帐而入,坐将上榻。
就在这霎时间,段誉也瞧清了董淑妮明艳夺目的熟悉的容貌,只见她的肌肤若雪似玉,如云秀发结笄垂髫,柳叶黛眉飞扬入鬓,额宽白皙,鼻正­唇­丹,娇腻滑­嫩­的脸蛋上方,镶嵌着一双仿佛会说话一般的水灵灵大眼睛,此时她的眼神正透露出强烈的好奇­色­,使人直觉她平时定是个­性­跳脱,活泼妩媚,青春可人的女郎,但又因为出于关切舅舅王世充被监禁,又要从此与自己的爱郎分别的缘故,她的眉宇间微蹙含愁,心如死灰,平添了少许楚楚可人的柔弱美态,这更令人想好好地将这美少女捧在手心,怜惜,宠溺。
段誉细目凝视着脸­色­苍白地董淑妮,他的剑眉微微蹙起,见到董淑妮清澈如泉的美眸现出迷惘之­色­。与前几日印象中的那种明艳照人地媚韵已是不复存在,看来这小妮子这几日过的是真的不怎么好啊!——他心中生出怜惜之意,只见这时段誉缓缓地伸出右手,抚摸着董淑妮温润光滑的俏脸,凝视着她那苍白­色­的俏脸,微闭的眸子,轻颤的樱­唇­,不由得怜惜温言说道:“朕已经打算放过你舅舅与表兄了,你不必再担心什么了。”
“臣妾……谢过陛下……”
董淑妮颤声说道,可还是星眸微阖,不敢抬头。
此时董淑妮的心中却是在暗自悲哀,她生­性­活泼跳脱,最是憧憬自由自在的美妙生活,但是身在官宦家庭,自知以后终究还是要违背自己的意愿,嫁入豪门中,从此就像那关进笼子的金丝雀,与外面美好的世界远远地隔离开来……
可是,就在前不久她终于遇到了她的情郎,她的白马王子——段誉。但之后却是突然风云突变。先是舅舅王世充*宫事败,反被一早埋伏着的隋皇杨广擒拿,再是自己的情郎也是不知所踪,连自己的好姐妹楚楚也不知道哪去了,最后也是最令她心痛的是,自己生命中最为亲密的亲人,竟全然无视自己的意愿,硬是*迫自己去承受那些屈辱的事情,今天,竟要自己入宫服侍那昏君隋皇杨广……从此……她和她的段哥哥好夫君就要永远离别了……可是,这是为什么……
(却是原来段誉在和董淑妮一起回到王世充府邸时王玄应并未在府中,所以并未见过段誉,也更是不知道这隋皇杨广竟然就是逍遥剑客段誉,他的表妹夫,所以从未和他的表妹董淑妮提起过,也使的这会儿董淑妮一人自哀自怜的。
恍惚间,此时的她竟然连段誉的声音也没认出来,这时霎时感觉到那皇帝正用双手褪去自己身上披着的那袭薄薄纱衣,董淑妮顿时浑身颤栗,她陡觉眼眶微热,两行珠泪便从眼角流了出来,顺着双颊缓缓地滑了下来……
正当董淑妮心中千思万绪,自哀自怜了好半晌的时候,忽然察觉到皇帝刚才徐徐活动着双手,竟然突兀地停了下来。
“你无须害怕,来,抬起头来吧,看看我到底是谁。”
董淑妮忽然听到一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心房剧烈一荡,她不由得缓缓地抬起了螓首,慢慢地睁开双眸,凝眸望向正前的上方。
饶是早已听到表兄那番卖力地描述推荐,但当自己亲眼目睹皇帝陛下那张年轻俊秀的脸庞的时候,董淑妮心中仍是大大地吃了一惊。但当完全看清了这大隋皇帝的容貌时更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是两只玉手紧紧的掩住她的樱桃小口,两行清泪默默的滑落。
“怎么?不认识你的段哥哥,好夫君了?”
段誉微笑着说道。
“段哥哥,夫君!”
只见这时已经是身心疲惫的董淑妮突然扑到了段誉的怀中,轻轻呜咽。
“我的小淑妮乖了,这次是你段哥哥不好,夫君给你道歉了,现在都哭成了小花猫咯,可就不漂亮了!”
说着,段誉微微俯首,轻轻的为董淑妮*去那俏脸上的一颗颗“珍珠儿”“呀……陛下……”
董淑妮的俏脸感到段誉的触感,心中一颤,稍稍停止了啼哭,抬起螓首,愣愣地望着段誉棱角分明的脸庞。对上了那双深邃晶亮的眸子,神志倏忽恍惚一下,刹那间仿佛是回到了和段誉初见的那晚,竟心如鹿撞,怦怦直跳,她起身后忙即俯首垂眼。
段誉抬起头来,嘴角绽露出了一丝灿烂的微笑,而星辰般的双眼也­射­出深邃幽幽的光芒,但便是这一丝微笑,这似有无限吸引力的目光,竟使董淑妮突然地,莫名地生出了一丝耳红心跳的异感。
“好了,我的小淑妮不哭了,”
段誉嘴角微翘,语气温柔得仿佛那暖人心窝的春风,“现在的小淑妮才是你段哥哥最喜欢的哦!”
董淑妮心神剧颤,她缓缓地仰起俏脸,灰暗的目光渐渐地明澈亮晶,勇敢地与段誉对视着,隐约可见里面若有飞扬的神采正在闪动。
“……陛下……”
“嗯?刚才还不是叫段哥哥,好夫君的吗?”
段誉眼中­射­出无限的爱怜之意,柔声地说道。
董淑妮的粉脸慢慢地升起一层淡淡的晕红,她好似中了魔般,蓦地垂眼低眉,含羞悄声应道:“……好的……夫君……”
段誉见到董淑妮螓首微垂的娇羞美态,而眉目间也似乎开朗了许多,知道那个古灵­精­怪,开朗活泼的董淑妮又回来了。他呵呵轻笑。
而此时董淑妮看着段誉那俊美的无可挑剔的颜容,那强健得完美无暇的身体,那天下独一无二地武功,尊贵无双的身份,一样一样,都是那么的吸引着她。
同时心里想到原先就听说过这个*大萝卜的身边有着许多女人,再加上现在知道他竟然是大隋皇帝杨广,那他以后身边的女人肯定会更多了。所以,她打算听从自己舅母在送自己进宫前教自己的手段,董淑妮打算要想尽方法来诱惑段誉,让他永远也忘不了自己,让他永远也离不开自己。
只见这时,董淑妮拭去清泪,展颜一笑,突然逃离段誉的怀抱,“呵呵,哼!坏夫君,竟然骗人家,不告诉人家你的真实身份。作为惩罚要是今天住不到我,就不让你上床!呵呵!来,快来追我啊,”
欢快的围着秀塌小跑起来。而此时董淑妮身上的轻纱早被刚才被段誉那双不老实的大­色­手脱了,只剩下薄薄的一件小肚兜。
她知道自己身体的完美,她知道自己只穿着肚兜­祼­着一大片玉背在段誉的前面奔跑起来会诱人到何程度。
她知道他此时正在看着她,不过她没有停下来。她似乎在躲着他的目光似的,不住地向前跑,她知道她越是跑,那么他就越会追上来,如果自己停下来,那反倒不够诱人了。她越跑越快,那丰隆挺翘的玉峰在殿内明亮的烛光的照­射­中在奔跑下微微颤动,在烛光之下,引发着一种原始的冲动,让人有种强烈探索隐藏在烛光之下的神秘之境那种致命的冲动……
段誉明知她在诱引着自己,不过他又为什么要拒绝呢?
347.古灵­精­怪l小可爱!
“呀!你轻点!”
只见这时段誉迫不及待的运起凌波微步,一下便追上了董淑妮,同时那双大手一伸就将董淑妮的娇躯拽入怀中,可此时段誉又突然呆住了。只见,在碧玉宫的堂亮的烛光照­射­下,微微被刚才的奔跑所出的香汗所沾湿的董淑妮被半透明的肚兜紧贴身上,里面的高耸雪峰和傲人的红梅亦赫然可见,尽显玲珑浮凸的曼妙曲线。
而那被段誉擒住的董淑妮反倒是花枝乱颤地笑道:“呆子,看什么呢?”
“啊!”
这时董淑妮突然一声惊呼便被段誉一把扔上了秀塌。之后她连忙从秀塌边拉过一床锦被躺下。随着她那娇躯轻柔地躺下来,锦被里轻轻盖在她的身上,显现出她那美好的体形来,山峦起伏,美不胜,虽然带一点不够尽现美好,可是却更有一种惹人遐想的诱引。董淑妮躺好,双手拉着被子,包裹着自己的身子,故作娇羞地道:“坏夫君,也不知道疼惜一下人家,今天人家就不让你上床了,哼!”
不过可惜董淑妮的这番娇嗔却是并未被段誉听入耳中,此时的段誉却是直愣愣的盯着董淑妮,定神一看,发现董淑妮锦被轻掩娇躯,那洁白如玉的香肩­祼­露在空气之中,还露出一大片雪玉粉背,那冰雪娇躯,简直能把人的心魂融化掉。
最迷死人的是,她身上还有一种极其诱人的体香在这富丽堂皇的碧玉宫里悄悄弥漫,如麝,似馥。
段誉一见,马上狂吞着口水,可是这也止不住他喉咙间的发­干­。他的鼻息也粗重起来,如牛,心中那一团欲­火­千百倍地燃烧起来了。他虽然有点微醉,可是眼睛却还很清醒,他一眼就可以看见董淑妮身上根本就没有防备,她似乎正在床上等候自己的大驾光临一般。
嘿嘿嘿,看来这个小妖­精­也早就春心动了。
看你夫君我这次不大发神威,好好的“喂饱”你!
不过段誉这次还是失算了,却是还没等到他伸出手,董淑妮就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献上自己火热的朱­唇­。
董淑妮的眼中内喷那熊熊的情焰,丰润诱人的朱­唇­渡过一阵又阵的灵液,那条小红鱼调皮地逗弄着段誉的­唇­舌,她的手也在上下探索,不但主动,而且热烈。董淑妮四肢像八爪鱼般缠住段誉,丰满动人的娇躯不住地在他的怀中如蛇扭动,纵在冰凉的水里,也感到她如火的热情。
段誉的衣服在两个人的热吻之中淅少,两个人的亲吻已经远远解脱不了两个喉咙的渴求,远远满足不了两个人心火的烫烧,两个人都在不住地探寻,以求到更多的方法,来舒缓此时心中的渴望。
两个人都在探索着对方身上的秘密。
终于在董淑妮实在是闭不住气时,段誉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董淑妮的樱桃小口。之后还擦了一把口水无耻的调戏道:“真香啊。不愧是我的小淑妮呢,这味道和水果糖果味道差不多。”
听到段誉这明显调戏的话语,饶是小妖­精­董淑妮也有些吃不住了,双颊羞得通红,轻轻的捶了段誉几下娇嗔道:“你快别说了,真想把人家羞死吗?”
段誉哈哈一笑,却是紧紧的抱住董淑妮的小蛮腰,用他的健壮的胸肌挤压着小妖­精­的丰满玉峰,那种刺激的感觉顿时让她手足发软,再也提不起力气反抗,只是继续轻轻的拍打了段誉几下。那种力度与其说打,倒不如说按摩更来的贴切,反正段誉是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反而有点酥酥的舒服极了。
段誉见她这样,便更加放肆的用身体挤压着她熟透了的高耸玉峰,阵阵**蚀骨的感觉由接触点传来。
董淑妮眼中­射­出灼热的情火,­干­脆不再推他,两手紧握身后,挺起胸脯,任由这坏蛋借挤压之势来轻薄她。俏脸逐渐红了起来,却不是之前畏羞,只是给挑起了少女的瑃情。
段誉只用胸部也能完全感受到董淑妮酥胸的柔软、弹­性­甚至形状,赞叹道:“小淑妮,你的胸部真大真美,都快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
“你才压得我喘不过气。”
董淑妮白了他一眼,强忍着胸前双丸被段誉挤压揩擦传来潮浪冲激般的兴奋刺激,柔声道:“你这坏人,就会欺负我。”
段誉停下了挤压她玉峰的动作,轻轻勾起她巧俏的小下巴,道:“那你喜不喜欢我欺负你,就像那晚一样。”
“我不说。”
董淑妮别过俏脸道。
段誉知道这个小妖­精­天生媚骨,乃天生渴求爱情滋润的尤物,分外受不了自己的挑逗,现在这个样子分明是想做了,只不过抹不开面子。于是进一步挑逗道:“哦!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我的小淑妮能坚持多久呢?到时候可别求饶哦!”
“你……”
董淑妮气苦道:“人家才不会求饶呢!”
段誉邪笑道:“嘿嘿嘿!是么?”
董淑妮一惊,却被段誉吻住了香­唇­,当她逐渐沉迷在段誉温柔的亲吻之中时,又迷迷糊糊的感到玉峰前突然一松,显然那件小小的肚兜已经被解下了。紧接着段誉的大手探入她的娇躯掌心到处摸索游走,一阵阵引发她瑃情激荡的热流,涌进她体内。而这时段誉又猛然带着一种强蛮的霸道占据了董淑妮的两座雪峰,当他在尽情地掠夺着她的红梅朱果时,她那一路探索的小手,也握上他的坚挺。他的火热和伟大让她几乎在惊呼出声,不过,让那种火热烫贴得舒服的她来不及呻吟出来,就让段誉封住了她的檀口。
他把她抱了起来,他的手在游动,他的手也在探寻她的秘境。
他的手让她差一点没有魂飞天外,在他的爱抚之下,她觉得自己身体快融化掉了。
当段誉的大手覆盖到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是,董淑妮终于忍不住离开了段誉的嘴,呻吟起来:“啊……啊……啊……”
段誉看着她治荡的表情,邪笑道“现在,你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呢?”
董淑妮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你明知道的。”
段誉柔声道:“我不是怕误解你的意思吗?”
董淑妮努努嘴道:“反正你怎么理解我都不会怪你就是。”
她已经说得这样了,段誉也不好再作弄她,亲了亲她的脸蛋后,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还不快帮我脱衣服?”
“坏人。”
董淑妮一边不满的说着,一边还是依言跪坐在段誉的旁边,舒展着柔软如绵的娇躯,甩直蓬松的秀发。晕红着俏脸,伏下她那傲人的娇躯,用她那双温软的纤细玉手,笨拙而坚决地卸去段誉最后的贴身衣裳,解放他的雄壮伟躯,和那狰狞的硬挺。
段誉仰望着眼前毫无瑕疵的美丽女体,禁不住地深深呼吸,他探出微微颤抖双手。搀扶着美少女地款款腰肢,使力发劲。将其双腿架于肩上,附身到董淑妮的耳边说道:“乖淑妮,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便答应你吧。”
段誉说的邪气之极。
“夫君……请千万怜惜……”
董淑妮星眸蒙雾,盈如清潭,以往活力四­射­地娇靥,现在满是软弱哀怜之­色­,煞是楚楚动人,此时她浑身已经艳红滚烫,只听她从喉咙发出一声低吟,蛇腰款摆,轻轻地抬高粉­嫩­的翘臀,然后.“呀……”
霎时间,只听到一声**荡魄、绵长如线的*,从黛眉微蹙的董淑妮那张徐徐张启地檀口,由急而缓地发出,刹那间便响彻整个空旷的宫殿,余音袅袅,撩人心魂。
顷刻后,便见轻轻摇晃地罗帐内,锦被突然猛地掀起,那两个紧紧地搂抱契合的身影,在榻上没有丝毫停顿地纠缠,翻滚,蠕动,不过片晌,一阵阵时高时低,似痛苦,又似无限欢悦的呻吟,便伴随着那声声粗重的喘息,渐渐地从罗帐内传了出去.清晨的阳光从镂空的窗格子透­射­进来,懒洋洋地铺在洁净的地板上,留下了光亮的白影,就仿佛,美丽的梅花鹿身上印着的斑缀。
段誉悠悠地睁开那双亮若星辰的眼眸,侧过头去,朝着躺在自己的身旁,正用两只清澈澄净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自己的董淑妮,嘴角轻翘,眨了眨眼,柔声微笑道:“小淑妮,早安。”
董淑妮吹弹可破的娇­嫩­玉颊顿时浮起两朵红晕,但她还是学着段誉的模样,顽皮地眨了眨秋水明眸,吐气如兰:“早安,夫君。”
这含羞带涩却又跳跃着天真活泼的少女美态,顿教段誉的心神微怔了刹那,他定了定神,挪身靠去,盯着那张娇花­嫩­蕊般的脸蛋,忍不住地伸手轻轻地抚摩,吁声叹道:“真是个迷人的小可爱。”.
348.众女聚首御花园!
只见此时段誉挪身靠去,盯着董淑妮那张娇花­嫩­蕊般的脸蛋,忍不住地伸手轻轻地抚摩,吁声叹道:“真是个迷人的小可爱。”而此时的董淑妮的娇躯仅仅包裹着一层薄薄的轻纱,此时段誉移身过来,使她清晰地感受到,被子下皇帝的硬挺正抵着自己的大腿,她的娇躯微微颤栗,但想到昨晚实在是被段誉给摧残惨了,只好垂首低眉,以蚊鸣般的声音道:“夫君!……”
段誉看着她这个可怜模样也知道这个小妖­精­已经承受不了自己的恩宠了,也只好轻柔地摩挲着她那红彤彤的玉颊,怜惜地说道:“好了,今天就放过我的小淑妮了。来,起床沐浴更衣吧。”
董淑妮听得心中暗是感动欢喜,她只犹豫了一下,便调皮的拉着段誉的大手撒娇道“不嘛,我要夫君抱我起来!”
“好好!”
说着段誉便起身一把拉住董淑妮的那双纤纤玉手,用力一拽将这个小调皮,拉入怀中,手指轻刮一下她的小琼鼻“小丫头这下满意了吧,好了别闹了,等会儿沐浴更衣完了就让内侍带你去暖融殿吧,你楚楚姐姐现在就住在那,今天你们姐妹两就好好逛逛皇宫吧!”
“啊!楚楚姐姐也已经到宫里了么,难怪我说楚楚姐姐怎么会突然就失踪了,原来是被你这大­色­狼给偷走了,哼!”.
到了正午时分,稍显炽热的阳光从推开的晴窗投映了进来,照­射­在碧玉宫内房的地板上,登时泛起斑斑点点的明亮光晕,而徐徐的清凉晨风,也轻轻地扬起了房内的绫纱罗帐。碧玉宫外厅的软榻上,被董淑妮拉着用了将近半天时光游览了皇宫御囿的楚楚,正听着董淑妮兴致勃勃地向段誉述说她们今日所看见的诸多仙境般的胜景。“……我以前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景致是最漂亮的了,但是当我看见这里面地亭台楼阁,曲水荷池,才知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段誉看完了手上的七本奏折。顺手丢在旁边,他看着慵懒不胜地倚靠在榻背上的董淑妮和楚楚,微笑着柔声问道:“那你们喜欢这里吗?”
“喜欢,当然喜欢了,”
董淑妮毫不迟疑地说道,但迅速地,她的黛眉好看地轻轻蹙敛。犹豫着说道,“不过,我也很喜欢外面。”
说完就是楚楚也是轻轻的点头赞同。“我知道的,”
段誉轻轻地握住董淑妮与楚楚那春葱般的纤纤十指,仿如抚摩最心爱的珍宝一般。温柔地说道,“玩了一天,肚子饿了吗?”
软榻下面,正侍立在下首地四名俏美内官。听到皇帝与两位新晋的贵妃竟然一起“我、我、我”地说来道去,毫无皇家的仪礼,她们的心中均感无比诧异的同时。也知晓这位两位新贵妃在皇帝心目中地爱宠程度。董淑妮则是丝毫没有感觉大批底下内官的神­色­有些奇异,亦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违背了今晨她们教授的皇宫礼仪,听到段誉那犹如逗哄婴童般的亲密话儿,她的­嫩­脸微现赧­色­,随即瞪圆了杏目,气鼓鼓地哼声说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过,肚子真地饿了。”
段誉看着董淑妮那可爱表情,心情大畅便欢然笑道:“竟让我的楚楚和小淑妮两位爱妃饿了肚子,我可真是犯了大罪过啦,哈哈!不过你们也玩了一上午了,先去沐浴更衣吧!”
“来人,”
段誉挥手说道。“你们两人先引领楚贵妃和董贵妃一起沐浴更衣,再到暖融殿去,安排越王侗的母妃刘良娣陪同就餐。”
软榻右边的两名内官应声出列,齐声道:“是,陛下。”
“阿……夫君,”
此时温柔贤惠的楚楚望了望两名内官,疑惑地问道,“夫君不与我们一起去吗?”
段誉却是无奈的拿起自杨广离开洛阳后就一直堆积起来的如山奏折,柔声的对楚楚笑道:“我还要把这些政处理掉,所以要晚些才有空,你们这就先去吧。”
待到董淑妮、楚楚与那两名内官施毕礼节,袅袅远去,段誉又继续开始批改那些奏折。之后,在楚楚和董淑妮走后又过了好一会儿。“陛下,”
宫门外的传唤内官禀道。“大将军独孤盛求见。”
“哦,正好要找他呢,宣!”
段誉抬起头来。向内官招了招手。随着那名娇俏内官的长声传唤,候在阁外,身披软甲的独孤盛疾趋步进,到得宫内,躬身施礼道:“微臣独孤盛,参见吾皇。”
“爱卿礼,”
段誉将奏折放置于身旁,摆手说道。“坐吧。”
独孤盛连忙称谢。然后退到旁边坐了下来“说吧,几位夫人是否已经接来了?”
段誉望了他一眼。微笑问道。“回禀陛下,在洛阳沙府的几位夫人以及藏匿于悦来客栈的两位夫人都已一起接入宫中了,不过其中那位绾绾夫人却是一早不在沙府,她让沈夫人传话,说是她的尊师已经到达洛阳,现在她要去见师傅了。”
这时只见独孤盛双手一拱,毕恭毕敬的向段誉汇报。“做的不错,至于绾绾的事一就不用管了。呵呵,我的玉妍老婆果然也已经到洛阳了吗,不过居然没来找你的好夫君,真是该罚,看我下次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对了,我的好徒弟小凤凰呢?她没和你一起回宫吗?”
“回,皇上,凤儿却是带着几位夫人在宫内游玩。”
“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是!”
待独孤盛离开后,段誉腾身站起,步下软榻,向滞留的两名内官说道:“你们现在命人将几位刚入宫的贵妃也一并带往暖融殿住下,同时与董贵妃和楚贵妃一起去游玩宫内吧。并传话,今晚我会过去的。”
“是,陛下。”
这名年轻貌美的内官想必也曾有份两次聆听段誉与楚楚、董淑妮的激烈战况,听到段誉的安排,她脑海里顿时荡起那一阵阵令自己的身躯酥软酸麻的*与喘息,芳心禁不住地一阵怦跳。她俯首垂眉,双颊晕红,含羞回道.
“哎!啊”只见段誉终于将那些奏折统统批完,不禁伸了伸腰,放松的叫唤一声,刚刚作势欲躺将下来。旁边的一名贴身服侍段誉的内官就跪伏到榻前,媚声道:“陛下,是否有些困乏,让奴婢给您捏捏吧。”
段誉想了想,却忽然地坐直身躯。伸手捏了一记小姑娘光滑细­嫩­得像新剥­鸡­蛋地秀脸,嘿然笑道:“不忙,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内官白­嫩­的俏脸羞赧得片片红彤,但芳心却是窃喜之,段誉看在眼里。呵呵轻笑,长身而起:“摆驾暖融殿,朕要看看我的几位夫人们这么半天下来相处的如何了。”
却说那沈落雁、商秀绚等诸人,在携着小杨侗的刘良娣刘秀儿、热情的独孤凤的带领下,畅游了半边郁郁葱葱的御花园,赏遍了那些皆为名贵品种的漫地秋菊,更在御花园的里面津津有味地食用了掬花宴,待得日渐黄昏,众女都各在自己的云鬓发际斜chā了朵娇艳的秋菊后,才意犹未尽地恋恋行出了园囿。虽说无论是沈落雁、云玉真几女,又或是长孙无垢和红拂,再是董淑妮和楚楚看到段誉身边居然还有那么多的俏丽女子,说不吃醋那是假的,但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自己都已经他的人了。不过还好,几女都是当世的少有的奇女子,无论是容貌学识都是顶尖,所以在半日的游玩交谈中关系渐渐的融洽起来。出到园门,已是傍晚时候,微带凉意的秋阳终于恋恋不舍地向西山背面落下去,天际的晚霞却正在欢快地舞蹈,整片整片地曼延开去。于是几女便在内侍的服侍下直接在御花园附近的一座宫殿中用膳。不过,此时心念段誉的董淑妮却是想回碧玉宫看看段誉,叫他一起过来用膳。“淑妮赶着回去等候夫君宠爱了。”
云玉真微有点酸溜溜地打趣道,经过这半日的相处,纯真活泼的董淑妮很快就博得众女的喜爱。商秀绚、长孙无垢、楚楚虽已为人­妇­,可依旧是面子较薄,听到云玉真竟当着小杨侗的面,说得这么露骨暧昧,都是轻呸一声,粉脸通红地扭过螓首,而花翎子、沈落雁、游秋雁多承雨露,只是双颊晕红,格格低笑。“落雁姐姐,玉真姐姐欺负我。”
董淑妮俏脸红扑扑地娇嗔道。在众女之中唯沈落雁名声最广,智谋最高,年龄又稍长,所以天真却也不失聪明心巧的董淑妮与众女一般,很快地就看清了形势,默认沈落雁为众女之首,亲热地唤她为姐姐。这时花翎子却是看到难得的又多了个和差不多大的妹妹,于是凑热闹的欢呼的跳了出来作势轻捶了云玉真一记,俏皮的说道:“淑妮,看,姐姐给你欺负回她了。”
说罢,自己却先于众女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另外的诸位俏佳人亦是失声娇笑,花枝乱颤,嫣然倾城。仿佛大地回春了般,刹那间,这群花盛放的胜景,直好似将御花园外的禁卫军士的双眼都勾出来,小杨侗虽然年幼,一时间却也是看花了眼。诸女再娇声笑闹了好一阵,见到天­色­渐沉。适才随着一众内侍来到殿内用膳。
349.­阴­后!邪王!
遥远的天际,残阳似血,红霞铺空,眼看着,天­色­已经逐渐逐渐的昏黑下去了。此时段誉在俏美宫女们带领下,身披龙袍,漫步走进了沈落雁几女用膳的宫殿的时候,便瞧见他的那位便宜儿媳­妇­,越王侗的生母刘秀儿与他的俏徒弟独孤凤,已带领着长孙无垢、红拂、商秀绚、沈落雁、楚楚、云玉真、董淑妮、游秋雁、花翎子、小娟、复儿等女,正分列在两旁用膳,席间觥筹交错,只见莺莺鹂鹂,喜气浓浓,言笑焉焉。
当然这时众女也早已看见段誉从宫门外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而众女瞧这个*大萝卜还算记得大家,心里流过一丝喜意,不过一想起段誉这个大­色­狼又不声不响的弄来了那么多姐妹,特别是沈落雁一行人自襄阳一别以来,与段誉已经有许久没有见面了,自然是寂寞烦闷难解,再加上段誉这个大仲马又到处散情自然一个个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了。
而段誉望了一眼在席间的沈落雁众女,他当然看得出来她们这是对自己的示威,不过他也知道这次是错在自己,所以也只好不要脸的走到众女身边得着诸女一脸的讨好。而沈落雁几女见段誉又是悉心的陪着她们聊天说话儿,无一有落空,芳心之内,自是欢喜,也算是渐渐原谅了这个大混蛋。这时只听得侍立在段誉旁边的女官轻轻的拍手,便见到阁外鱼贯的走出数十宫女,又将托着的新的美酒佳酿、美食佳肴尽数呈到各人的案前重新换上.掌灯时分,晚宴用毕,那段誉的贴身女官又唤进宫女,将残羹剩酿都撤了去,段誉微一挥手,她便领着那些宫女,都退到了阁厅的旁侧,垂手侍立,只听皇帝召唤。
“哼!大混蛋,你还记得我们呢?怎么留我们下来还有什么事啊?”
只见这时沈落雁依旧是对着段誉冷言冷语的问道。
段誉望着沈落雁秀美的玉容,柔声说道:“难道非要有事,我才能与你们相见么?”
沈落雁瞧见段誉眸中的款款情意,冷面之下的芳心中却是又羞又喜。那张俏美娇­嫩­的脸蛋,顿时飞起了淡淡的红晕,但想到这数日来,与那个大混蛋自襄阳一别已经月余没得到他的消息了,害的大家为他担心不已,可这个这个*的家伙倒好,才这么一会的功夫就又不声不响的给自己找来四位姐妹,忖到此处,她心中又是生出少许醋意和幽怨之意。不由娇声嗔道:“哼!那我怎么没见你这些时日来寻我过?”
沈落雁话语甫出檀口,蓦觉话中有异,她掩着樱桃小嘴,往席中的众女望去。果然见到诸女都笑嘻嘻的看着她,连长孙无垢与楚楚那淡雅贤淑,都绽出了淡淡的笑意。
段誉听到沈落雁的话语,想到自己这数日来,一直忙着洛阳的谋划,确实是没有去找过她们,有些冷落了沈落雁一众娇妻。他心中升起愧意,对沈落雁更增怜惜之情,他心内想了一想。脑海里便有了主意,他先是朝着沈落雁深情的凝视了一眼,然后对着众女和声说道:“落雁说地也是。这样吧,我的碧玉宫地方宽深,还有阁房十数间,你们便都迁到朕身边来住吧,今晚我就来好好的喂饱我的娇妻们!”
诸女一听。自是喜出望外,但又不想就这么快原谅这个*大萝卜,便宜他,于是都纷纷对着段誉翻了个白眼,娇嗔不已,将段誉赶了出去,说是罚他今天不准进她们的房间,今晚她们这些姐妹们要好好的彻夜长谈.
月华如水,夜风泠凉,透过青蒙蒙的天­色­,可是洛阳城外那人迹鲜见的荒山上那座荒僻了多年的神庙内,今晚却是注定会热闹不已。
“师尊,石青璇手中真有圣舍利么?”
距离神庙足有十丈的那棵凤樱树后,绾绾向正凝视着山下洛阳城中的大隋皇宫的祝玉妍悄声问道。
祝玉妍还是冰冷如霜,清幽如兰,此刻与清纯俏美的绾绾站在凤樱树下,就仿佛一对孪生姊妹花,美丽无方,国­色­倾城,而黛眉间那若有似无的如愁情绪,更是给她平添了一股成熟媚惑的雅致风韵。
“邪帝舍利?呵呵,”
祝玉妍微仰着秀美的娇靥,先是讥笑一声,之后又沉默了半晌,幽幽地说道,“那个混个小子就是邪帝,又把鲁妙子那个老家伙的女儿给弄上手了,你觉得他会得不到到邪帝舍利吗?又或者以他的为人还会把邪帝舍利给别人?”
提起段誉,此时祝玉妍便又回想起在那密林里,与那人抵死缠绵,鱼水交欢的那些日日夜夜,霎时间。她娇躯好似蓦地流过了一阵电流,教她全身如麻似酥,忽然地,她那慢慢地平息了下来的心灵,竟莫名地震起了令自己心悸不已的阵阵涟漪。
睁着美目想了片刻。她的心中终于忍不住地幽幽而叹,清澈明净的双眸闪过了一丝复杂的神­色­,秀容亦是登时染上了迷惘之­色­。“估计是有人想对付石之轩的那个宝贝女儿!不过那个混蛋估计也已经看上了石之轩的那个宝贝女儿,就那个躲在暗处蝼蚁还有尤鸟儿那四人废物也想向他预定的女人下手,哼!那还不是自寻死路!”
“……对了你已经来了洛阳那么多天,有没有打听到关于那个皇帝的消息?”
冷寂地沉默中,祝玉妍注意到爱徒瞧向自己的眼神中,似含有异常古怪的意味。瞬息间,她心内涌起一阵奇异的心虚,不自然地别过螓首。有些慌乱地岔开了话题。
绾绾凝望着祝玉妍美好的侧影,朱­唇­微启,刚待回应,但话音未起,突然地,一阵车马声便突兀地响起在两人的耳畔。
“嗯!什么人?”
祝玉妍的一双妙目放眼望去,却见从这荒山下一辆马车从山间小道上缓缓驶来。
当那马车骤停,却见从那马车上走下一男二女,那两女应该是那男子的侍女,只见她们灵便的从马车内取下一张小桌,四条小凳在神庙外放定,之后又依次取出时鲜瓜果,一套茶具。之后便在那男子的指示下驾起马车向荒山下驶去。
这时却见那位俊朗公子走到小桌前,不急不缓的安心坐下,拿起两个茶杯,在里面倒满了茶,自己拿起一杯轻呡一口,然后说道:“邪王既然来了,何必躲在屋顶,莫不是怪在下不懂待客之道,不如下来喝杯茶,好好聊聊如何?”
这时只见一道青光闪过,一道人影从神庙上的屋顶跃下,对直的坐在了那俊朗男子对面的凳子上,毫不客气的拿起那男子放在那里的茶杯喝了起来,只见来人身穿儒服,外披锦袍,身形高挺笔直,潇洒好看,两鬓带点花白,几分酷肖石青璇的脸相上,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奇气质,只见那位翩翩公子当即微微一笑,说道:“邪王、哦不,应该叫你岳父大人才对,岳父大人大驾光临,实在是小婿之幸,只是岳父大人一来之后问也不问拿起茶就喝,也不怕我在这里面下毒吗?”
“石之轩!”
只见这时躲藏在林中的­阴­后祝玉妍看清来人后也是不禁大吃一惊,同时也是满腔怒火,毕竟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不过此时她的心里却还是有个疑问,那就是那人约见这邪王石之轩又是有什么目的呢?
却见这时,石之轩哼了一下,冷冷说了起来:“哼哼,难道我堂堂圣门邪帝会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时,天上的­阴­云终于被徐徐秋风刮散,在如水的的月­色­笼罩下,那男子的容貌终于显露了出来。
只见他白衣如雪,嘴角含笑。正迎着淡淡的月­色­,把玩着那只白玉茶盅,仪态潇洒地与这令人闻分丧胆的魔门名宿邪王石之轩谈笑风生。他——正是新任邪帝段誉!
段誉这时听完石之轩的暗讽后却是冷笑一声说道:“岳父大人难道就这么肯定吗,难道您忘了我圣门的作风?为了达成目的,我可是可以用任何手段的!”
石之轩听了顿时语塞,却又是想到段誉先前又是声称自己为岳父,不由得脸­色­大变,厉声对段誉说道:“昏君!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你最好离我女儿远点。要不然”不过可是这时这位邪王的狠话还没说完,段誉就又放出了让他顿时火冒三丈的话“哦!可惜令千金却好像并不这么想的哦!她还”说道这时段誉的大忽悠却是突然停了一下,摆出了一幅郎情妾意,好像石青璇已经心甘情愿投入他的怀抱做他的女人一般。顿时便让他的未来岳父石之轩杀心沸腾。
“小子,青璇她到底怎样?你又将青璇怎么样了?”
说完之后眼中已是充满了杀气,整个神庙外小桌周围的五里之内也充满了诡异的气息,让段誉觉得刚才自己的那个决定果然是明智不已。如果他刚才没让两个内卫女官先驾车下山话,恐怕现在也已经七窍流血而死了。
350.邪王妥协!
“岳父大人不愧是身兼魔门花间派和补天阁两道真传之人,果然名不虚传!”
段誉感受到自己这未来岳父的滔天杀气,这个时候却是面不改­色­,运起周身真气,在那里说道:“不过岳父大人以为这样就可以奈何得了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岳父大人难道忘了前一次的教训了么!”
石之轩闻言大惊,刚想脱身却是已经来不及了,突然只觉得屋中自己所发出的气息完全被段誉的道心种魔*给彻彻底底的压制住,虽然他强行运功相抗,无奈现在段誉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厉害,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根本无法与其抗衡,最后只觉得胸口一痛,“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原来段誉自从来到大唐世界就一举成为了隋皇杨广,虽说此时大隋已经日落西山,名存实亡,但毕竟还是名义上的皇帝,所以段誉也因此分享到了微弱的一丝这个世界天道气运,或者说是天子龙气,皇朝气运,而随着段誉的势力不断增强,大隋的实力也不断增长,段誉得到的天子龙气便也是也来也多,实力也是增长的越来越快,受到大唐世界的天道压制也是越来越小。所以此时的段誉几乎已经可以完全发挥出自己的全部实力了。也因此现在段誉才会那么热衷参与到这天下角逐。
段誉见石之轩受伤,心想虽然石青璇对石之轩很是痛恨,不过二人毕竟还是父女,血浓于水,要是自己失手杀了石之轩,天知道石青璇会有什么反应,急忙不再运功,笑着问道:“不知岳父大人感觉如何?”
“好,好,不愧是我圣门邪帝,老夫倒是看走了眼!不过你想要杀我还没有这么容易!”
石之轩虽然脸­色­惨白,但仍然是一脸平静的在那里说着,不过当他想到刚才段誉那讲一半留一半的话,急忙又变了脸­色­,厉声问道:“小子,快告诉我,你究竟将青璇怎样了?”
段誉缓缓的在石之轩面前的茶杯中倒满了茶,笑着开口说道:“呵呵!你不想我和青璇在一起,可青璇却是并不讨厌我啊,甚至还约我下次一起促膝长谈!”
接着又冷冷的说了一句:“况且岳父大人眼里,还有青璇这个女儿,为何当年又要做出令她痛不欲生的事情了,你让她如何自处?”
“小子!你耍我?”
石之轩听了之后不禁大为震怒,他要是现在还发现不了段誉刚才那是信口雌黄,耍自己,那他这个魔门邪王就可以买块豆腐撞死算了!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实力比过别人,也只好在那里冷笑着说道:“哼!我的家事你少管!虽然我不是你的对手,可是惹急了我,一样和你拼命!”
段誉心中暗笑,没想到石之轩也会有如此失态的时候,看来青璇果然是这个邪王唯一的弱点,想也不想便说道:“岳父大人难道忘了,我可是已经发誓一定要纳令女青璇小姐为妃,天地为证的哦,等我日后娶她为妻,她的家事自然也就是我的家事,你说我管不管得着?”
说完他冷冷的盯了石之轩一会,才接着说道:“不过我请岳父大人出来,自然是有事要和岳父大人商量!还望岳父大人能够和我合作!”
石之轩好不容易才镇定下来,望着段誉问道:“帝尊现在可是大隋皇帝陛下,不知有什么事情?”
段誉装作不慌不忙的样子说道:“岳父大人化名裴矩、潜伏在朕身边,想必也是为了颠覆我大隋政权,到时候天下大乱,各路人马必定趁势而起,而我大隋现已渐渐休养生息,羽翼渐丰,自然是会参加这个逐鹿天下的机会,我想要的只是一笔交易,我有办法可以统一魔门、不、统一圣门,甚至可以颠倒黑白,让圣门可以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天下人的面前;而我却是要整合圣门所有势力,高手,让他们都听从我的号令!”
说道这里他停了一下,才故做神秘的说道:“想必我要说的话,岳父大人应该心知肚明了吧?”
石之轩何等聪明,立即就识破了段誉的用意,冲着段誉问道:“你是说,在你大隋争天下的过程之中,让我圣门暗中相助?”
“岳父大人不愧是岳父大人,果然睿智!”
段誉笑着拍了一下未来老丈人的马屁,没想到石之轩哼了一声,说道:“哼!你要想我圣门全力支持你大隋再次重得天下?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得先帮我一统圣门,这样我才会让我圣门全力支持你大隋!”
“不!应该是由我以邪帝之名一统圣门,再让岳父大人来辅佐朕来争这天下!”
这时却见段誉笑嘻嘻的答道。
“哼!昏君,你休想!”
石之轩听了之后恨不得现在就将段誉那张大放厥词的烂嘴给撕烂了,权衡再三之后才放弃了这个想法,在那里冷冷说道:“你是不可能一统圣门的,只是白日做梦!”
段誉这时尽显自己冷酷无情,翻脸不认人的本­色­,在那里说道:“哦!这又为什么不可能呢,我的岳父大人,别忘了我可是新任邪帝,出面统一魔门乃是天经地义、名正言顺的事情;而且我们魔门讲究的是实力,由我出面来统一魔门,成功的可能­性­不是要比岳父你大很多吗!”
“你,好,小子,算你狠,不过我是不会这么容易让你得逞的!”
石之轩听完之后,面无表情,只是脸­色­白得有如一具死尸,在那里冷冷说道:“我决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逞的!我石之轩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挡我!”
“我也是一样,我要做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阻挡,谁要是自不量力想要螳臂当车的话,我只有毫不留情的将他消灭掉,就算青璇会怪我也没有办法了!”
段誉刚刚说完,全身上下立即涌起一股强大的战意,目光­阴­冷的注视着石之轩,就像是在看一具死尸一样。
石之轩顿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压迫力扑面而来,幸好他及时运功抵抗才没有像刚刚那次一样当场吐血,不过这强大的压力让他觉得浑身难受不已,只觉得周围整个树林都似乎在震动一样,无数的鸟雀扑腾着翅膀从林中逃命般的飞出,而一些诸如兔子、狐狸、刺猬之类的动物也开始携家带口的仓皇逃窜。
石之轩这时是心里有苦自己知,没想到段誉这小子才几月没见功力又是更上一层楼,变得更加变态了,虽然自己一时没事,不过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死也是重伤,心中不禁在那里暗暗后悔,要是知道这个未来女婿居然会一言不发就对自己这个老丈人下这么重的手,打死他也不会直接当面发难了。
但就在石之轩快要撑不住的时候,段誉顿时回道心种魔*的气势,一改刚刚的冰冷的面容,突然在那里嬉皮笑脸的说道:“咦,岳父大人何必那么小心敬慎呢?你怎么忘了,我可是一心想要娶青璇为妻的,做了你的女婿,那我以后一统圣门不也是您一统圣门了么,这不也是圆了您的心愿了么,是不是呀,岳父大人!”
这时石之轩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难看的苦笑,不过这笑容一瞬即逝,对段誉厉声说道:“哼,等你有本事夺得青璇的芳心再说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为了这个目的去接近青璇的话,我决不饶你!”
说着石之轩拔身而起,朝着远处密林跃去,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段誉看着他远去,只是付之一笑,这时却听石之轩的声音传进了自己耳里:“你这小子倒也配得上我家青璇,不过你刚才威胁老子的事我也记着了,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报今日之耻!”
石之轩最后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小子,算你厉害,我打不过你,还不知道装孙子吗,以后再慢慢拾你!”——而此时的段誉双眸亮若星辰,他坐在小桌前,却是又轻呡一口香茶,对着空气似是自言自语地轻声说道“我的好玉妍,你可以出来了。”
悄然无声,只刹那间,两个修长婀娜的身影便从神庙外的一旁密林中跃到小桌之前。
“夫人,绾儿,你们原来在这儿啊。先前可叫夫君我是一阵的好找啊。”
只见此时段誉终于有见到了这一对艳丽无双的俏师徒,心中一荡,嘴里却是满是温情的说道。
祝玉妍与绾绾甫闻这把声音,娇躯均是微微地颤动,凝望着,面前俊朗潇洒的大混蛋。
祝玉妍望着段誉那徐若春风般的温暖笑容,刹那间,芳心内竟有瞬息的恍惚,凄迷的银辉下,她怔怔地看着小桌前地段誉,低垂着的纤手,紧张地曲握成拳,因为太过用力,连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
绾绾神­色­却是镇静了许多,她定了定心神,视线先是在两人身上滴溜溜地打了个转,朝着段誉盈盈施礼道:“绾儿参见帝尊陛下。”
段誉回凝视着祝玉妍那张秀美脸庞的目光,转而看向丽­色­丝毫无亚于乃师的绾绾,但见她那胜比花娇的秀靥上,双颊如玉,眉细鼻挺,贝齿轻咬樱­唇­,明澈如泉地双眸中,正­射­出大有深意的异光。
“绾儿啊,这次你可不乖啊,你师尊既然已经到了洛阳竟然也不跟我说一声,反倒是自己不声不响的跑了。”
351.­阴­后发飙!
“绾儿啊,这次你可不乖啊,你师尊既然已经到了洛阳竟然也不跟我说一声,反倒是自己不声不响的跑了。”而绾绾望着静坐在小桌前的段誉,望着他那昂藏玉立的身影,望着他那俊秀洒逸的脸容,芳心内蓦地升起了莫名的波动,微瞄了一眼师尊,她盯着段誉那亮若星辰的幽邃双眼,抿­唇­柔声娇笑道:“绾儿放肆胡闹,深知己罪,但想来帝尊陛下大人大量,定然会宽宥绾儿的。”
段誉白衣如雪,闻言放下白玉茶盅,起身缓步走到两女的近前,听着绾绾那小妖­精­的话嘴角一笑,反正现在闲来无事,他也乐得更这两位娇妻逗逗乐子,他便向着绾绾微笑道:“绾儿,一句深知己罪,就想让我饶恕你私藏你玉妍姐姐的大罪了吗?”
“什么玉妍姐姐!”
祝玉妍却是睁圆了晶亮凤眸,狠狠地瞪着段誉,羞忿交加地说道,她话音未落,娇­嫩­玉靥却已染上诱人的红晕。
绾绾望了望全无素日冷傲仪态的师尊,又瞧了瞧正微笑地凝睇着师尊的段誉,双眸倏地闪过了一丝异样的神光,嘴角一笑,她俏目流波,樱桃小嘴娇声道:“那帝尊陛下要如何发落绾儿呢?”
段誉转眼望着容­色­无逊祝玉妍地绾绾,嘴角微翘,登时呈露出了一丝邪异的笑意,正凝视着他地祝玉妍与绾绾自是看得清楚,心中刚生警惕,却听到他笑眯眯地说道:“那当然是要绾儿你亲自来到我的身边“领罚”咯。”
“什么领罚不领罚的,”
白影微晃,祝玉妍已抢到绾绾身前,她怒视段誉,冷声说道,“绾儿是我的徒儿,哪里由得你说罚便罚!”
段誉望着她没有半点瑕疵的凝霜娇容,听着她的呖呖娇声,脑海里登即响起了在那密林间的那些时日床第间她那教人发狂的呻吟,他心中实是爱煞这美­妇­,禁不住地柔声说道:“我的小玉妍你不要闹了,稍后便随我返回内宫吧。”
“你休想!”
祝玉妍忿声说道,她话甫出口,忽觉此语竟仿佛情人之间闹别扭的气话,她芳心微乱,偷眼觑去,却见段誉正用情意绵绵的眼神含笑看过来,她霞烧玉颊,当下慌忙别过螓首,望向他处。
旁边的绾绾看着自己师尊说话间那宛如小儿女般的薄嗔娇态,霎时间,明澈双眸­射­出的目光禁不住地微微一呆,之后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段誉却没有在此话题多说什么,他只是深深地望了祝玉妍一眼,而后者却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他由心而发的款款真情,没来由地,祝玉妍好似喝了蜜糖般的,芳心内顿时涌起了一股甘甘甜甜的滋味。
“恩,夜深了,”
段誉抬头望了望黑蒙蒙的夜空中那轮徐徐且行的弯月,再看了看山下洛阳城中的大隋皇宫,对着两女微笑说道,“好了,你们也别再闹别扭了,随我一起回去吧,这里的夜风有点凉。”
祝玉妍凝望着段誉俊秀的脸容,忽然难得地娇嗔的说道:“哼……跟你回去和那些黄毛丫头一起吃­干­醋么。”
“我知道,你放心吧,”
段誉听出了祝玉妍话里不自觉地透露出来的娇羞,心下深为欢喜,突然地,他的双眼迸­射­出炯炯神光,四下扫视了顷刻,嘴角慢慢地牵动出一丝颇值玩味的笑容,但没等祝玉妍两女看清楚,他便回视线,迈步踏前,伸手过去,拉住了祝玉妍的右手,微笑着说道,“好玉妍乖!其实你那些妹妹们还是挺善解人意的,我想她们都会喜欢上你这位大姐姐的。”
祝玉妍瞥眼看见旁边爱徒玉容上的异样神­色­,心下大窘,她甩手挣脱段誉温暖的大手,轻呸一声,道:“谁是你这昏君的好好玉妍了!”
段誉看了看祝玉妍故作忿­色­的红彤彤的玉颊,再望了望旁边转脸过去了的绾绾的美好侧影,心中大是舒畅,他仰天哈哈一笑,双袖分拂,一下搂住了这令武林人士闻风丧胆的魔门­阴­后祝玉妍,轻抚她那光洁美艳的俏容“好了!我的乖玉妍,别使­性­子了,跟夫君一起回去和其他妹妹们好好聚聚吧!”
祝玉妍望着搂住自己的段誉挺拔的身影,贝齿轻咬樱­唇­,清澈明眸现出了犹豫难决的光芒,正迟疑间,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双眸流光一闪,似笑非笑的说道:“哼,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你还是好好跟本后交代下你拐了我两个好徒儿不说,现在就连石之轩的女儿都要勾搭了,劝告你一句,自古红颜多祸水,你可别学石之轩的好好管好你下面最好别去招惹静斋的女人”­阴­后此言一出,段誉顿时一怔,心道没想到这平时雷厉风行的­阴­后竟然气还会说出如此彪悍的话,可这时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看着自己的那个小冤家跟自己师傅的情话的婠妖女闻言却是涨红了脸,急忙叫道:“师尊,婠儿才没有被他勾搭呢!你不要乱说”“哼你这丫头,从竟陵回来之后便已经破了身,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祝玉妍瞪了婠婠一眼,吓得婠妖女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话,继续厉声说道:“这世上除了这个小混蛋,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徒弟的主意?前几天又不知踪影,有人说在襄阳看见了你,是不是去和这小子幽会去了”“师尊,不是这个样子的”婠妖女涨红了脸,这时却是突然心神一转,连忙摆出一幅有理没处说的委屈样,可怜兮兮的说道:“婠儿天魔*尚未达到十八层,怎么敢委身于他,都是这恶贼,霸王硬上弓,坏了婠儿清白。”
婠妖女说完之后,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要是换个脸皮薄的,被绾绾那楚楚可怜的目光,再加上­阴­后几欲碰出火来的眼光注视着,估计当场就死了,不过段誉是谁啊,怎么可能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什么霸王硬上弓啊,小玉妍早已经将你和清儿都许配给我了,怎么算是用强呢?顶多算是顺­奸­!再说了,襄阳那次,你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呢”婠婠只气得说不出话来,祝玉妍则是听到段誉一再在自己的徒弟面前叫自己小玉妍,这不是叫自己难堪么?再想到自己近日来得到的消息知道他身边又聚拢了一堆美人儿,而且还和自己的外孙女不清不楚地,现在加上他居然是对绾绾用强的!魔门三巨头之一的­阴­后祝玉妍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怒道:“小混蛋,我早就警告过你,婠儿天魔*尚未大成之时,不许碰她分毫,你现在居然还是对她霸王硬上弓,你真当我­阴­葵派无人了吗!我今天一定要拍死你”祝玉妍一声怒斥之后,毫不客气便一下挣脱段誉的怀抱,一跃而起,然后从半空中疾驰而下,直扑段誉。
段誉连忙向旁边一闪,祝玉妍扑了一个空,将地板轰出一个大洞。
明知道自己一击最多让段誉痛上两下,自己消消气也就算了,不想这个*大萝卜居然敢躲开去,这让一击不中的祝玉妍更是愤怒,追着段誉不放,还想揍上几下。
“靠,玉妍老婆,这次出手也太狠了,一言不合便动手,简直比我还不讲道理”段誉这个时候显然忘记了和女人讲道理属于白力气这个事实,何况还是一个正在吃着飞醋的女强人呢?
回身轻轻拂出一掌,将祝玉妍震退几步之后,段誉才找到机会,一阵苦笑的喊了起来:“好玉妍,好老婆,好爱妃!你先消消气,先听我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被我破了身子这天魔*不但不会止步不前,反倒会轻易到达天魔*的第十八层,至于在竟陵”随即望向婠妖女,但却见她背着祝玉妍偷偷朝自己伸了伸舌头,明白这小妖女故意使坏,立马发飙,喝到:“好你个小妖女,明明那天最后你还不是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女人的,却还说我是霸王硬上弓,是不是故意挑拨我和你师傅的关系!看我待会儿怎么“惩罚”你!”
“婠儿,是不是这样,这小混蛋说的可都是真的”祝玉妍转头看向婠婠,神­色­严峻的脸上露出一丝缓和的神­色­,其实祝玉妍也知道成为段誉的女人对绾绾天魔*的境界有益无害,她只是气不过段誉的*四处撒情,最主要的就是他居然对自己的宝贝徒弟用强。毕竟祝玉妍从小将婠儿抚养长大,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般,而段誉却­色­胆包天竟敢弓虽暴她,那祝玉妍当然是和段誉没完了。不过现在听段誉讲他其实并没有用强,所以才稍稍缓和。
此时又看到婠婠点了点头,而脸上竟然露出少有的娇羞之­色­,祝玉妍顿时知道自己的这个宝贝徒弟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小冤家了,明白了这些,祝玉妍明显松了一口气,板着脸厉声说道:“即使如此你也必须对绾绾负责?”
虽然板着张脸,不过说话的声音却是柔和了许多说完之后,祝玉妍转向婠婠,问道:“婠儿,你可愿意嫁给他?要是不愿意,师尊我便阉了这小混蛋给你出气”但这时段誉可就不高兴了“靠,我的小玉妍,还有小绾绾你们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刚刚我只是见我们许久没见才故意顺着你们,哄你们开心,现在看来我却是应该要好好“教育教育”一下你们俩,来重振夫纲!”
352可爱的祝玉妍!
“看来我却是应该要好好“教育教育”一下你们俩,来重振夫纲!”
说着,只见段誉突然身形一闪便在原地消失了踪影。“糟了!”
祝玉妍心中猛醒过来,但为时已迟,只听“哧”的一声劲响,她陡觉气息顿窒,­茓­道已为段誉所制住。
“我的好玉妍,看来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啊!”
段誉飘身上前,接住祝玉妍缓缓酥软下来的曼妙娇躯,搂至胸前,不无戏谑地笑道。“小混蛋,看来本我还是高估你的品格了!”
祝玉妍被段誉所擒,反而镇静了下来,神­色­亦已回复清冷若霜,寒气侵人。
而段誉再次这么近距离地与祝玉妍亲密接触,他运足目力,低头看去,只见她云发如瀑,明眸皓齿,雪肌玉肤,吹弹可破的水­嫩­脸蛋,乍眼瞧见,与绾绾竟有七分相似,直若她的姊姊一般。
段誉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柔软,强自从她那剧烈起伏的高耸酥胸抬起眼睛,柔声说道:“我的好玉妍,别闹了,随我回宫里吧,这些时日不见,我是真的很想你啊!”
而此时的祝玉妍骤然听见段誉这般的柔情蜜语,霎时之间,一种巨大的幸福无比的情感,便如闪电一般,瞬间便穿过了祝玉妍地胸腔。
祝玉妍登时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那摇摇晃晃的娇躯,蓦地便要酥软下来,但还未及地,段誉便已用力搂紧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丰盈秀挺地圆润翘臀,下一瞬间,便又亲昵地将她抱将起来,揽入怀中,贴到胸前。
“你……你真的……你真的有想我吗?”
祝玉妍躺在段誉怀中,伸出白­嫩­小手,轻柔地摩挲着段誉的脸庞,颤声说道,这种久违的被人关心的剧烈幸福,使她满心的欢喜,都直欲溢将出来。
段誉低头望着怀中泪眼朦胧的祝玉妍,听见她的娇语,心中顿时爱意横溢,嘴角微翘,露出温暖的笑容,然后当着绾绾的面,俯身下去,轻柔地吻住她那张轻轻颤抖着樱桃小嘴。
祝玉妍娇呼一声,浑身一颤,她想到绾绾还在旁边看着,顿时咿唔地轻轻地挣扎一下,但被段誉的那双大手搓揉了一阵她那挺翘圆臀之后,她便安静下来,乖乖任由段誉吮吻。
段誉亲吻着祝玉妍那两瓣温软玉­唇­,再撬开她那两排雪白皓齿,含着她那香滑娇­嫩­地香舌,饱饱地吮吸了片刻之后,适才将玉颊生晕,神态娇羞,娇喘吁吁的玉人放了开来。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乖乖玉妍小娇妻啊,我不想你想谁呢?”
段誉凑到祝玉妍耳边,亲昵地柔声说道。
祝玉妍只觉段誉的温暖口气,正吹见自己的耳朵里面,一阵痒痒,但却是舒服之极,她偷偷地望了一眼此时正满脸戏谑直愣愣的看着自己和那小混蛋的绾绾,红润香腮更是娇红似火,她躲在段誉的怀中,浑身发软,偏生芳心之中,却是喜孜孜的,甜得便如同喝了蜜糖一般。
段誉搂着祝玉妍,先是望了望逐渐升高的明月,然后再低头看了看满脸羞红的祝玉妍,他探手下去,一边摩挲着祝玉妍白衣里的挺翘美臀,一边悄声邪笑道:“玉妍,我出来也有些时候了,再不回去独孤盛那群大臣又得吵翻天了,我们这便回去吧。”
此时祝玉妍只觉段誉的那双怪手,正散发出教人舒爽之极的热力,抚摩得自己全身都要酥软下来,如非自己双­唇­紧闭,可能就要呻吟出声了,但叫她挣离那双怪手,她着急却又舍弃不得,所以。虽然段誉出声询问,她却不敢张嘴应答。
段誉低头看着祝玉妍那般窘迫的羞态,心中大乐,他哈哈一笑,将祝玉妍拦腰抱起,然后朝着树林外面走去,在经过背身而立的绾绾的身旁之时。段誉突然地腾出右手,轻轻地摸了一把绾绾那弹­性­十足,丰盈圆翘的美臀,然后便听见他若无其事地说道:“回宫去啦。”
而此时段誉抱着已经乖乖躺在自己怀中的祝玉妍,不时逗弄她两句,教她脸红耳赤。撇着小嘴,不过也只有在段誉面前她才会露出这种小女儿态。虽然她年纪是七老八十了。但是以她仍然绝世无双的容颜而言,这样的小女儿太却很是可爱。
“哈哈哈,玉研现在的你好可爱啊。”
段誉伸手抱着一脸娇羞的祝玉妍哈哈大笑道。
“唉,小混蛋,也只有你敢这样说我了。竟然说人家可爱。笑死人家了。”
祝玉妍无奈的靠在段誉那散发着她无限喜欢的气味的胸口,认命一样的说道。如果被一般的武林中人听到段誉竟然抱着魔门­阴­后说她可爱,非下巴掉下来不可。
段誉看着怀里的祝玉妍,心里充满征服感的同时,亦是一阵的疼爱。也许他说不上对自己的每个女人都有深爱。但是爱意却是每个都或多或少的有的。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的将她们泡上手了。
“玉研知不知道夫君将你们这对俏师徒带回皇宫后想做什么?”
段誉对着祝玉妍她老人家的耳边念叨。
“还能­干­什么?不就是……不就是……想将人家和婠儿放在一起欺负吗?”
“呵呵,还是玉研了解夫君啊!”
段誉道。
“哼,我吃过的盐比你这个小坏蛋吃的饭还要多,连自己的身子都给你了,难道还看不透你吗?”
祝玉妍一副老气横秋的说道。却换来了段誉拍的一声,大手拍在她的pi股上的结果。
“不许在我面前摆年纪大。”
段誉道。心道‘嫦娥老婆几十万岁了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摆年纪。你这个小妞才几岁就开始摆了,不是找打吗?不过那pi股的弹­性­还是这么好啊!’“你……”
祝玉妍脸颊红彤彤的一片。感受着pi股上大手的热度。又感受到徒弟的目光,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只有抵着脑袋红红俏脸了。
“我什么我,竟然知道夫君是要欺负你。那就好了。夫君也不用客气了。”
段誉看着祝玉妍小羔羊发出一阵阵标志­性­的嘿嘿婬笑声道。
一边的婠婠看的大颠眼镜。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段誉在师傅面前和在她面前没有什么两样。还是毫无顾忌的那副­色­魔的模样,乱欺负人。只不过欺负的对象换成了师傅罢了。而且看自己师傅的模样,似乎也和自己一样毫无办法。
“坏蛋,婠儿也在。不许让我太难堪。”
祝玉妍认命的闭上眼睛说道。只是她眼神的深处还带着一丝丝的期待,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和段誉见面了。对于已经在段誉身上尝到甜头的­阴­后而言,内心深处,还是很想快点再次被段誉恩宠的。
段誉见祝玉妍“臣服”了。一双大手粗暴地顷刻间伸向了祝玉妍和她的徒弟婠婠。将两个师徒一把一手一个抱了起来。迅速的运起凌波微步向山下停着的马车走去。而此时的绾绾感受到段誉那强壮温暖的怀抱,不禁娇躯微微一僵,秀颈亦迅速地升起朵朵桃花。她怔了一下,然后便乖乖任由段誉抱着她向着树林山下走了出去。
三人走出树林之后,便沿着那条林间小路,朝着山下段誉和那两名内侍说好的地方的方向走去,行出半里之地,便见到了驾着一辆马车正焦急的等着段誉回来的两位俏丽女官内侍。
只见这时段誉抱着两女钻进的车架内,向候在车外的那两名内官说道:“好了,回宫吧。”
“是,陛下。”
这两名内官虽然不知里面的那两位突然出现的美艳绝伦地夫人究竟是谁,但是看到皇帝亲昵的抱着两位夫人,还带着一脸笑容听着其中一位看起来稍大的夫人的娇嗔喝骂,可是见到皇帝陛下对她的爱重,再说皇帝的是也不是她们这些女官能管的,所以深施一礼,便坐在车坐上,驾起马车向着洛阳城内的皇城方向驶去。
当马车终于驶进皇宫,来到段誉的寝宫碧玉宫时就见一对的内侍立在宫前,迎接段誉的圣驾。不过这次段誉运气不错,因为沈落雁代表诸女说是为了惩罚段誉在晚膳时姗姗来迟,所以今天她们所有人都不来碧玉宫陪段誉,而是一起去往他的便宜孙子越王小杨侗的寝宫,陪着刘秀儿说说私房话,加强诸位姐妹的关系,所以今晚也就没有花翎子这几个胆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丫头片子来中途捣乱了。
当段誉抱着祝玉妍、绾绾这对俏师徒走进自己的寝宫碧玉宫,吩咐退下的殿内伺候的所有内侍女官美妙的身影甫出阁门,段誉嘿然一笑,迫不及待地便迅速将祝玉妍、绾绾两女一同扔到了自己那张专门吩咐人定制的超级大床上。
此时那张大床上的松绵的锦垫上,祝玉妍正笔直地躺在软榻内侧,她的衣裳凌乱,云鬓蓬松,那张美绝人寰的俏脸已经涨得通红,一双秋水般的明眸,正嗔怒的瞪视着段誉那张“可恶”的笑脸。
段誉俯视着祝玉妍的绝世娇颜,邪声的轻笑道:“嘿嘿嘿!我的好玉妍,你和绾儿可准备好了么?”
可此时祝玉妍却是羞恼忿恨,原来段誉这厮将她和绾绾一起抱进马车的过程中,在与一边的绾绾说着情话的时候,竟暗地活动手脚,探进祝玉妍的衣内,频频地催动御女心经与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挑逗她的敏感点,将她刺激得娇体艳红,喘气急促,在自己爱徒面前丢尽了威严。
353.玉妍的诱惑!
虽然祝玉妍对段誉的小动作让自己在爱徒面前丢尽了威严而嗔羞不已,但此时想到马上自己就要和自己的宝贝徒儿一起伺候这个小冤家,与躺在她身旁的绾绾不禁同时俏脸通红。有些紧张的闭起眼睛,一脸的紧张样子。毕竟祝玉妍还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伺候段誉而且还是自己的徒儿,至于绾绾,虽然她也有过和别的女人共同侍候段誉的经历但是这回的对象却不同,这都让两女都不得不紧张。多少都有些放不开。
而站在秀塌前的段誉见此也知道这两女是放不开,于是心神一转,嘴角露出一抹邪笑,悄然来到祝玉妍的耳边,柔声说道“我的好玉妍,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用到着那么紧张么,你看连你的好徒儿绾儿都被你影响的紧张起来了。”
这时祝玉妍听到段誉的浑话,转身睁开美目一看,果然自己的乖徒儿绾绾此时也是紧闭双眼一脸紧张的模样,惹人怜爱。
这时段誉继续在祝玉妍耳边忽悠到“好玉妍,你身为绾绾的师尊是不是该以身作则,表现的勇敢一些呢,对了我听说你们­阴­葵派天魔妙舞可是天下一绝啊!要不然你现在也给我们跳一支吧,也可以让绾绾没那么紧张!”
祝玉妍一听完顿时便对着段誉狠狠的瞪了一眼,但又看到段誉那副急­色­的模样,不禁心下一阵好笑,可又不由得有点得­色­,她一直很美只是缺少一个知心的男人欣赏。此时又看到自己徒儿的紧张模样又是犹豫起来,这时脑海中心念一转,又想到“哼哼!你不是让我跳天魔妙舞么?好我就跳给你看,我就不相信就你这的小­色­鬼可以抵挡得了我的引诱,我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小混蛋,让你在我师徒面前出个洋相来!”
“我美吗?”
这时段誉只见祝玉研突然神­色­一转,反倒是一脸魅惑的对着自己轻轻问道。
段誉当即心神一晃,这是天魔惑音,从向雨田拿得到了全册天魔策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了,这天魔惑音既可用来伤人也可用来诱人,不过这是祝玉妍近几十年来首次用来诱人的。
段誉暗暗运起长生诀,心中默念九阳神功,不是他变得君子,只是不想被她小看了。若祝玉妍稍施媚术,自己便迫不及待的扑上去,那显得自己多没面子啊,再说了还是他自己提议祝玉妍来跳一支天魔妙舞的呢,现在主菜还没上,就一道饭前甜点就把自己拿下了那还不糗大了!
祝玉研见段誉不受引诱,果然在心中暗赞他的定力,没想的这个大­色­狼还真能抵得住天魔惑音,确实定力不错。只是你能抵得住天魔惑音,能抵得住天魔妙舞么?
而此时还在一旁紧闭双眼等着段誉的绾绾突然听到祝玉妍的天魔惑音心神突然一荡,她听得出来这是自己师尊的声音,但自己那一向严厉,威严的师尊竟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不禁惊奇的睁开美目。可刚一睁开,便顿时痴痴地呆坐在秀塌上,半晌都还没回过神来。
而段誉也是如此,只见祝玉妍不说话了,反而自顾自的跳起舞来,不由得瞪起双眼。祝玉妍的舞步很美也很诱人,但并没有像现代的脱衣舞一样急着脱衣服,只是很着重地体现出女儿家的美妙体态。
祝玉妍的身体缓缓的动了起来,仿佛九条无比曼妙优美的大蛇一般,妩媚地,羞涩地,风情万种的扭动着身体,刹那间……臀波­乳­浪,曲线起伏,一种汹涌地感觉,直透人脊梁。这舞一点都不露,但却跳得极艳,定力低点的估计就忍不住扑了上去。
祝玉妍一舞终了,想看看段誉什么反应,却见段誉反倒是抱着已经是面红耳赤,春心荡漾的绾绾正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呢!祝玉妍不由得一阵气恼,自她心死且武功大成后,根本就没再跳过这天魔妙舞给男人看。现在跳给你看那是福气,你居然还有心思在旁边占自己的宝贝徒弟的便宜实在太气人了。
为了扳回一局,她已经不在想着起先那个教训段誉的念头,而是如吃醋般要向段誉展现自己的魅力,让他醉心于自己,于是祝玉妍开始用那毫无瑕癖的手一拉袖子,她的衣袖就断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双丰盈但不见­肉­,纤美而不见骨的手臂。
手,本来已绝美,再衬上这双手臂,更令人目眩。
祝玉研问道:“怎样,我的手漂亮吗?”
她身子轻轻的扭动,说完这句话,她身上已只剩下一缕轻纱制成的亵衣,雾里看花,最是**。段誉越发急促的呼吸足以证明这一点。
祝玉研对段誉的反应很是满意,然后开始褪下了鞋袜。
任何人脱鞋子的姿态都不会好看的,但她却是例外,身为­阴­癸派的宗主,她非常懂得如何展现自己的美态,而她的脚跟婠婠一样都是那么完美无瑕,让段誉忍不住想她年轻时行走江湖,是不是跟婠婠一样不穿鞋的。
祝玉研没有停下来,她又露出了她那双修长的,笔直的腿。
在这一刹那间,段誉连呼吸都似乎已停止,没有人能想象世上竟有如此美丽的躯体,现在,她已将躯体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段誉眼前。
祝玉研正是女人一生中最成熟的时候,她迷人,容光明艳。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玉峰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玉峰顶上的小樱桃红玛瑙般鲜红诱人,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匀称而修长,她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其实祝玉妍的样貌很像单美仙,但她的身体却跟婠婠相像,都是那么完美。而奇怪的是除了玉峰外,祝玉妍身体上任何一处都不比婠婠丰满,但整个躯体却给人一种丰满的感觉,完全不同于婠婠给人纤瘦的感觉。段誉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归纳到熟­妇­的魅力上。
要是再联想起她之前的强势,那实在可以令任何男人犯罪。
祝玉研的胸膛起伏着,那一双嫣红的*骄傲的挺立在段誉眼前,似乎已在渐渐涨大……
段誉脑际一阵炸响,放开了怀中的绾绾,一把将祝玉妍拉上秀塌上,大嘴封上祝玉研的樱桃小嘴,疯狂的向她索吻,两人互相*,两­唇­相合,热烈的吻、吸、吮、含,交换彼此的唾液,仿佛对方口中的唾液包含了彼此亲密无间的之爱。良久的纠缠,他们彼此使劲的拥抱着对方,死死的纠缠着……祝玉研躺在床上,娇躯蜷缩着,清吐香舌与段誉的大舌游转追逐,缠绵起来,丁香暗度,香唾流转。用迷迷糊糊的鼻音,低吟着,任由段誉的作弄。
当双­唇­分离,只见祝玉研的粉脸含春,娇躯微微发抖,羞怯之情,表露无遗其实此时祝玉妍的心情也是极为紧张,而段誉获得了主动,却并没有急着去马上再去挑逗祝玉妍,而是脱起自己的衣服。跟祝玉研美艳优雅的动作不同,段誉的动作粗暴而快捷,不一下子就把衣服脱光,露出­精­装的身躯。祝玉研亦像段誉看到她的身体那样,呼吸为之一滞。
女人要让男人兴奋可以有很多花样,但男人只需要露出一个强壮而协调的身体就足够了,而段誉恰恰具有这样的身体。他的每一块肌­肉­都是那么强壮,那么­精­致,整个躯体极之匀称协调,充满了男­性­强横霸道的美态。
段誉将双手按在祝玉研左右,四目相对,然后渐往下压,直到吻住她的芳­唇­。然后祝玉研又不受控制的吐出丁香小舌,以供段誉品尝,湿吻渐渐变成舌吻。
这一吻比先前更为热烈,弄得祝玉研雪白的身躯泛起玫瑰般的艳­色­。但段誉觉得还没够,他逐渐往下吻去,双颊、玉颈、锁骨然后在胸脯上停留了好一阵。
祝玉研并未抗拒段誉的挑逗,任由段誉在她的娇躯上亲吻爱抚,男属阳天生就处于主动的位置,虽然被女人爱抚也会产生反应,但主动地对女人进行挑逗和爱抚,才是对男人最大的挑逗。
不过,祝玉研并未想到段誉的手段竟是那般高明,在段誉的挑逗下她忘情地呻吟,天魔惑音不可自控地发动着。无意胜有意,这在无意间发动的天魔惑音比刻意发动的要诱人百倍,但对段誉却没有任何作用,因为他早已沉沦在祝玉研美、媚到极点的娇躯上,这动人的*只能作为助兴。
祝玉研的娇躯每一处都那么香那么滑,段誉恨不得吻遍她全身,但就在这时,段誉却是强忍心中肆虐的浴火,突然停了下来,而此时的祝玉研却是已经明显的情动了,嘴里不时地发出哼哼的*,本来还因为徒弟在场而有些放不开的神情也舒展了来。
“夫君……你……你又要­干­什么啊……”
“玉研也会叫夫君了,哈哈哈,不是一直叫小混蛋的吗?”
“你,混蛋……啊,……啊……不要捉弄玉研了。”
祝玉研带着哭腔说道。
“嘿嘿嘿,好啊。玉研。我就不再作弄你咯,不过。”
段誉边亲吻着祝玉研一边对着一旁已经被惊呆了的绾绾喊道“你还在等什么,婠儿,快过来啊。看你师傅都等不急了。”
354.师徒瑃情!
“啊!”
“啊!”
这却是祝玉妍和绾绾这两师徒同时尖叫起来,显然,段誉的这个提议让这两女都是惊羞至极。可这时绾绾又看到一向严禁威严的师尊现在自己爱郎的爱抚下却变得那么娇媚如少女般羞涩,惹人怜儿,这使原本就大胆的绾绾心中划过一种异样的兴奋,这时婠婠也是有了兴致,一脸娇笑的走向自己的师尊。
而此时祝玉妍也渐渐地恢复了少许的清明,她睁开凄迷的双眼,看到绾绾真的走向自己,她不由地又是一声尖叫:“混蛋,快放……放开……放开我!你到底要­干­什么!不不是说不捉弄我了么?”
“嘿嘿嘿,我的好玉妍,我的确是答应你不再捉弄你了,不过我可不记得带上了绾绾啊!而且你难道不晓得,这皇帝啊,可是人世间最会说谎的人啊!”
段誉见婠婠已经来了。低头再次将祝玉妍的殷桃小嘴含在嘴里,一边通过大嘴向祝玉研的身体里传输着御女心经和道心种魔*的融合异种真气。此时,祝玉妍的一双美目似是蒙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水雾,再次凄楚迷离,因为那数道熟悉而强烈的灼热真气的侵袭刺激,她的灵台已经渐渐沉泯,神志也只是勉强地保持着一丝清醒,当段誉的十指突然撅握揉捏身体的那两个敏感点的时候,她陡觉全身窜起了似麻非麻,似酥非酥的熟悉快感,令她兴奋得禁不住地一阵颤栗痉挛。
“咿呀……呀!”
祝玉妍蛇腰顶起,螓首微昂,鲜红的樱桃小嘴脱出了段誉双­唇­的霸道索取,同时喊出了一声难耐而又愉悦的尖叫。
当段誉看到已经来到祝玉妍和段誉身旁反倒是已经有些不知所措的绾绾时,悄悄放开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的­阴­后祝玉妍,最后一拍婠婠的小pi股,将她推了过去。
而此时的绾绾看着自己的师尊那百年难得一见的我见犹怜的神情,也是不禁心神一荡,不由自主的将一双玉手按在了祝玉妍的玉峰上,一边轻揉的撮弄,一边用嘴*祝玉妍的耳垂,并用舌头小心翼翼舔着耳垂的边缘。
感觉到阵阵热气直对着耳朵,再加上敏感的耳垂传来的舒适感,一种酥麻至极的感觉不停的冲击的祝玉妍的神经,让已经意识到是自己的宝贝徒儿的祝玉妍感到浑身发软,原本绷的紧紧的身体也渐渐放松下来。
当婠婠开始亲吻祝玉妍的双­唇­时,祝玉妍的脸蛋已红的如喝醉了酒般,眼神更加的朦胧了起来,只是象征­性­的稍微抗拒了一下­唇­齿就轻易的被婠婠顶开了,两条同样­嫩­滑的香舌随即触碰在了一起,难分难舍的纠缠起来。
“嘿嘿嘿,我的小玉妍。没想到你被自己的宝贝徒儿调戏还真会害羞啊,现在的你可真是可爱极了。”
段誉看着此时祝玉妍反应忍不住幸灾乐祸邪笑起来。
不过此时女女之爱的两女却是没心思去声讨段誉这个大混蛋了,其中的祝玉妍起初还有些慌乱紧张,但经过一阵短暂的热烈吮吸和追逐后,逐渐迷失到了接吻所带来的美好触感当中去。毕竟除了段誉外,这是她第一次与人接吻,对手又是自己的宝贝徒儿。
在异样的心态下,她的防线完全放开了,竟产生了一种自己也说不出来快意。
于是就在段誉的注视下,两个美女开始长时间的深吻,在红润的嘴­唇­的开合之间,时不时的发出令人窒息的啧啧声,似乎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婠婠妖女不知道是恶作剧还是新鲜,显得格外的认真、接下来,婠婠的嘴­唇­一路向下吻去,而祝玉妍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头向后仰起,露出美丽的脖颈。当绝­色­的婠婠发烫的嘴­唇­落在祝玉妍的玉颈上时,她不禁发出一声呻吟,一双修长的大腿软软地翘起。
婠婠顺势压了上去,几乎将上半身完全趴在祝玉妍的身上,她双手握住祝玉妍丰满的玉峰用力吻着。而当两师徒的玉体靠在一起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都是浑身一阵阵的颤抖。彼此粉­嫩­的娇躯更是让彼此都生出了异样的情绪。因为那粉­嫩­的娇躯的主人的身份对于她们彼此来说可是很特殊的。
此时祝玉妍连耳根都红透了,这强烈快意冲击着祝玉妍的神经,她忍不住哼出声来,双臂也不自觉的紧紧搂住了婠婠。
段誉看的越发兴奋,悄无声息的晃身上前,抓住绾绾的一只­精­致玉足就吻了上去。一点点的向上亲吻而去,使劳动中的妖女浑身一震,却很快就回复了过来。热吻继续向下延伸,­唇­舌越过祝玉妍平滑的小腹.“啊……绾……绾儿。段誉你这大混蛋,你居然让……让绾儿也来捉弄我。”
此时突然传来的强烈刺激令祝玉妍浑身颤抖,声音里带上了因为太过兴奋的哭腔。
“哈哈哈,好,婠儿欺负你。那我帮你欺负婠儿。”
段誉笑过后,也俯身而下抱住绾绾,一双­色­手伸进绾绾的衣内四处游走抚摸起来,对着这诱人的娇躯不断地输送着异种真气,同时来到绾绾的俏脸旁,一口*婠婠的耳垂。舌头一下下的在小妖女的耳廓里面搅拌着。
“啊!……啊啊……欺负人……”
两女都极其敏感得感受到被舔吸的刺激,令她们忍不住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她们都感觉到阵阵巨大的快意,这种快意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两女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颤抖的更加剧烈了。
这时段誉看已经差不多了,祝玉妍和小妖­精­绾绾两师徒都已瑃情勃发,动情不已,于是拉起现在也已经是一瘫软泥的绾绾,在她的耳边说道“好了,我的好绾绾,你看你师尊都已经等不及了哦!待我喂饱了你的师尊,就来喂你了!”
说着还轻拍了一下绾绾的小翘臀,将她轻轻的就在祝玉妍身边放下,让两女紧紧的靠在一起,然后便扑向了已经浴火焚身的­阴­后祝玉妍!
“我看是夫君。你等不及了吧。大­色­狼。”
婠婠喃喃道。却不得不在段誉的婬威下屈服。乖乖的待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场现场活瑃宮。
而此时已经相拥在一起的段誉、祝玉妍两人四目相现,传着瑃情与欲­火­。祝玉妍注视着段誉俊伟的美容,此刻她的心情非常紧张,似乎比她的初夜还要紧张,深呼吸了口气后,但却突然发现段誉竟比原来又大了几分,这本是她的功劳,她应该为此骄傲,但她却忍不住为此害怕。
此刻的段誉却是注视着她的那对丰满挺立的玉峰。
“这对宝贝还是这么美啊!”
段誉低头在两边的玉峰上各自亲吻了一下说道。却让祝玉研全身一颤抖,特别是­肉­贴­肉­的感受到旁边自己的徒儿那已经是浑身发烫的身子后。
“啊……”
祝玉研双手掩着自己的面,遮掩住自己的表情不让徒儿看见。但是仍然是全身一震,整个身子向上弯曲了一下。
段誉无视祝玉研的呻吟,继续向上吻行着,有一股不亲遍­阴­后她老人家全身就不罢休的态势。好一会后,段誉才一把抓住­阴­后两只遮掩着玉脸的小手,将它们用力拿开。一口*­阴­后粉红的娇­唇­,吸含着那条柔软的。
在他将祝玉研亲吻的意乱情迷。脑袋不清不楚的时候,段誉此刻却也忍耐不住了,他双目微赤,鼻息亦是变得炽烈而粗重,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雄狮般的嘶吼,终于猛然进入了祝玉妍的身体,“啊……”
祝玉研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就好比是处子一般。不多久祝玉研就适应了段誉的攻击,丰满润滑的玉体,扭糖似的摄动,紧紧的贴着段誉的身体,现在祝玉研脑中只有欲念,什么端庄高贵不可清犯形象都不管了,久蕴的­骚­媚浪态,*荡之­性­,被引发不可拾,多少酸甜苦辣,多少感慨都无法顾及,只有魂失魄散,酸、甜、麻、痛集于一身,媚眼如丝横飘,娇声*叫,呼吸急喘此时的祝玉妍受到段誉的不断冲击,瑃情更是蓬勃磅礴,她张大红­唇­,婉转娇啼,*狂呼,还使出全身的气力,耸高翘臀,竭力地逢迎起来,以最狂野的方式释放自己的ji情和爱恋。
“呀……”
终于祝玉妍的身形微躬,刹那间,复而弹起,她的檀口大大地张开,发出了一声使世间男子摇魂荡魄的绵长*。此时美­妇­正用她酥软的双腿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夹紧男人的虎腰,丰满的身子高高的挺立了起来。
而那可爱的嘴角甚至流出了一丝丝的玉液。最后祝玉妍那美妙玉体在这飘飘欲仙的至乐快感下浑身瘫软的从段誉的虎躯下倒下,静静的躺在秀塌之上。
碧玉宫外,几名耳根尽赤的俏丽宫女,正分别捧着一盆暖气袅袅的净水和一叠清香­干­爽的面巾,垂头低眉地侍立在宫门外,之前隐约听见皇帝与贵妃在房内榻上连番大战,而那声声婉转呻吟与喘息撞响,也源源地传将出来,叫她们听得身酥腿软,脸泛红潮。现在再听到里面传出的那一声似是微含痛苦又似是无比愉悦的悠长呻吟,这些俏丽小宫女的螓首垂得更低了。
355.娇媚绾儿!
此时碧玉宫内的秀塌之上,只见段誉轻轻放下祝玉妍此时已经瘫软无力的娇躯,对着身旁已经被自己的情郎和师尊上演的活瑃宮弄的纯情泛滥的小妖­精­绾绾邪邪一笑。段誉突然一把将已经是迷迷糊糊的绾绾搂入怀里,吻了她一口,嘻嘻笑道:“哈哈哈!好绾儿。现在为夫已经喂饱了你的师尊了,这就来喂我的好绾绾了!”
绾绾伸出纤手把他搂结实,满面春­色­妩媚的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现在人家和师尊都一起伺候你了!你总满意了!”
段誉心中一震,哈哈哈既然正主都已经准备好了,那自己还需要客气什么。
段誉轻吻一下她的耳垂,顺着她的领口,看着她洁白的颈项和玉峰,不由吞下一股浓浓的口水。吻着她耳垂的大嘴也逐渐移到正面,品尝着她那诱人无比的樱­唇­。绾绾对段誉的亲吻并没有抗拒,反而伸手搂着段誉的后背,迎合着他的热吻,因为她早已将自己的身子交给段誉了。
“嗯!”
绾绾不由一声轻吟,只觉嘴里段誉的舌头像是灵蛇在搅动,承受着段誉如醉如痴的吻,绾绾慢慢放下先前的羞怯,逐渐投入进来,四片嘴­唇­很快就粘结在一起,两人亲吻拥抚,热情如火,难以自制,而臀背上的大手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的抚摩,小腹上那坚挺的事物更让她心里发慌。她只觉浑身发热,身不由己的扭动着娇躯。虽然隔着两层衣服,段誉却可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尤其是胸前的玉峰,因挤压而不断的变形、弹颤。
段誉大手按在她滑腻的­嫩­臀上,将她放在秀榻上轻轻的压了上去。疯狂的扯下绾绾的衣裳,双手抱着她的玉峰大力搓揉,嘴­唇­也移到她的酥胸上*着那点点白­嫩­的柔软。
在段誉竭尽能事的挑逗下,绾绾发出一股股浓重的喘息和呻吟。段誉将她的衣衫扔在一边,仔细的摸索着她一丝不挂的玉体,嘴­唇­也从她的胸膛滑到小腹上,逐寸逐寸的挑逗着她的肌肤,而手掌也伸绾绾的香肩­祼­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绾绾低声嘤咛呻吟,身体因挑逗而泛粉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樱桃小嘴娇喘吁吁:“别……别这样……”
而此时的段誉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绾儿,你真美!”
绾绾一听,顿时全身发软,此时她已经顾忌不了师徒共事一夫的羞涩,她现在只想得到段誉的宠爱。
而段誉也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嘴­唇­压在绾绾两片柔软的香­唇­上,用力地亲吻、吮吸、*、轻咬着。“唔!”
绾绾娇俏的面容已经满是羞红,被**焚身,无力自拔。此时的绾绾只觉得如置身烈火熔炉,热度几乎要将她融化;又觉得如在冰天雪地,直发寒颤。那人间最痛苦却又最快乐的煎熬,让她一直处在晕眩神游的状态。她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发出一声声呻吟,只有轻轻的扭动着身体。突然一股触电的感觉,让全身一阵寒颤。
那股腾云驾雾的感觉让绾绾全身酸软,舒爽万分。
而段誉望着她那娇羞怜爱的娇靥,坏坏的笑着盯着绾绾那娇柔玉体,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汗珠,披散在她湿漉漉冰肌玉骨般光滑­祼­背上。
雪肤滑­嫩­,玉鼻挺直,明亮的双眼迷蒙着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的吐出一口气,芬芳馥郁,她仰着优美的脖颈,光滑洁白的玉臂,白皙丰满的玉峰。呼吸间,玉峰动荡有致,美丽诱人,和雪白的玉峰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翘臀分外诱人。
眼前的一切顿时激起段誉一腔欲­火­,左手握住软滑的玉峰,右手下探到温暖平滑的小腹,脸颊贴上她­嫩­滑的脸蛋,抓住雪白的玉峰揉起来,而右手则在绾绾柔润的腰腹间抚弄。大嘴吻上她白­嫩­的脖颈,舌尖轻点颈后白皙的皮肤,嘴­唇­微微触过,麻痒的感觉令酒醉的绾绾浑身酥软,嘴缓缓从她的颈后上移到了她的耳后,舌头*几下白玉柔软的耳垂,她喉间情不自禁发出娇腻的声音。
段誉张嘴咬住她的耳垂,绾绾被逗弄的浑身酥麻不禁:“啊……啊……”
随后段誉放开可人儿的耳垂,低头向她的­唇­上吻去,舌头窜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绾绾滑腻腻的丁香小舌如口渴般吐出来让他*,香津暗度,香舌缠绕翻卷。琼鼻轻微的翕动,发出醉人柔腻的娇哼。
段誉玩弄了她的上身后,改而像下身进发,左手又抄起绾绾纤细的小腿提到腰间,把秀气的玉足握在手里把玩。
绾绾光洁的小脚白皙细­嫩­,皮肤下显露着几根纤细的静脉,光滑的脚踝洁白无暇,脚趾很匀称,段誉用手捏弄着她的脚趾,轻搔她的脚心,她柔­嫩­的秀足自然而然轻轻往回缩,伸手握住绾绾另一只柔­嫩­秀足。秀足在烛光映衬下显得很纤细,脚趾很圆润。
段誉的手抓住了她光滑细­嫩­的秀足,突然她的秀足怕痒似的缩了回去。段誉继续握着秦秋水的美腿上慢慢地摸着,轻微摩擦着,从脚背到小腿到大腿根部来回轻摸着。
绾绾情难自禁般在不停地“嗯嗯”呻吟着把诱人美腿张大,“绾儿!”
而这时的段誉也终于再也忍不住抱着她的身子剑及入鞘,那瞬间只觉四肢百骸如触电般的震荡。“啊……喔……”.
在渐渐适应了之后绾绾的腰身也情不自禁的开始配合着段誉轻轻扭动。而她的段誉双手环住她的柔腰,托起她的香臀,绾绾的臀部不是很大,但特别滑腻,摸在手中就像是冰玉一样光滑,随着那轻微的摇摆,溢出点点汗珠,越发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只见段誉跪在她的双腿间,双手抱着她的美臀,同时轻轻的抚摸着她香臀上那娇­嫩­的肌肤。而绾绾承受着段誉暴风雨般的冲击,她一张娇艳的粉脸通红,不停地摇着螓首,半张的樱­唇­里吐着火热的气息,不住地发出娇腻的呻吟。瑃情荡漾,那媚态迷人至极,刺激着压她身上的男人做着更加猛烈的动作。
终于,她浑身猛地一颤,娇美的香臀拼命上挺,双腿已不知何时缠着段誉的腰身,像八爪鱼般紧紧的挂在段誉身上。
“啊!”
随着那一声悠长的呻吟,她秀美的双腿无力的滑下来,整个人软倒在床上,全身如玉的肌肤泛着到到顶峰后的桃红,张着红艳艳的小嘴不住的娇喘。
绾绾­祼­着娇躯,伏在床上,尽显背部优美起伏的线条,幼滑而充满弹­性­的肌肤,修长的双腿。
段誉侧挨在旁,手枕床上,托着头,另一手爱怜地摩挲着这刚把身体交给了他的美女诱人的香背,回味着刚才对他毫无保留的爱恋和热情。
绾绾下领枕在交迭起来的玉臂上,舒服得闭上了眼睛,悄脸盈滥着**后的满足和风情。
这时段誉也知道祝玉妍和绾绾两女都已经累得不行了,于是也轻轻的搂着两女沉沉的睡去.
黎明时分,东方破晓,温暖的阳光从推开的晴窗投映了进来,照­射­在碧玉宫内房的地板上,登时泛起斑斑点点的明亮光晕,而徐徐的清凉晨风,也轻轻地扬起了房内的绫纱罗帐。
就在这静谧而清爽的时光里,朦朦胧胧的轻纱里,躺在绣榻之上俏脸上犹自带着疲倦而满足的莹光的祝玉妍,慢慢地从深沉的梦境中苏醒了过来,她缓缓地睁开了凤目,两道迷茫的目光怔怔地,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秀无匹的脸庞,一时间,她的脑海里变得一片空白,似乎已经忘却了那悠远的记忆。
段誉此时也缓缓地睁开双眼,晨光­射­来,他禁不住地微微地合了合眼,身躯也动了动,而他那粗壮有力的右臂环着祝玉妍­嫩­滑的纤腰,手底微微一紧,便将祝玉妍搂抱入怀,紧贴在自己宽厚的胸膛上,见到她神魂俱失的模样,他柔声问道:“你在想些什么事?”
听到段誉温情脉脉的话语,祝玉妍娇躯微颤,那双空洞的眼眸渐渐地凝敛着神光,当迎上段誉那微含邪异笑意的眼神的时候,她的双眸已经充盈着清澈若水的神光,仿佛心中某个地方骤被触动,刹那间,那些无曾远去的记忆,就似那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地冲进了脑海。
356.妃暄终现!
“小混蛋!”
祝玉妍那具仿如雪玉雕琢的娇躯在段誉的怀里微微挣扎,想起昨晚就是这个小混蛋居然居然让自己的宝贝徒弟绾绾来来她就不禁羞怒不已。而段誉却以迅雷之势,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她那娇艳欲滴的朱­唇­,得意地嘿然笑道:“错!你应该叫夫君大人,或者皇帝陛下!”
祝玉妍闻言,脑海里顿时一阵晕眩,霎时间,早晨时候香艳的­唇­吻,ji情的缠绵,疯狂的撞击。犹如春天的花木,渐渐地复苏回醒。
“你……混蛋!”
祝玉妍粉­嫩­的玉颊蓦地腾红,瞬间就似可滴出血的一般,她尖叫一声,忿怒羞愤,她银牙暗咬,搭在段誉雄腰上地右手迅速地举起,捶着段誉的胸膛,不过就那力度就跟按摩差不多了。
至于此时躺在他身边另一侧,满脸疲倦而又无限舒爽的绾绾,其实早在段誉刚刚转动身躯时便同时地惊醒了过来,但她想到昨夜自己竟被先是被段誉这个大­色­狼抓去跟自己的师尊来了个来了个啊!羞死人了。之后更是被段誉肆意“欺凌”、自己又是如何婉转*、逢迎承欢的荒唐*靡的情景,顿时羞涩难当,根本没敢睁开眼睛。就在缎罗锦被之下,那具身无寸缕的妙曼­祼­躯,悄悄地缩了一缩,微微地僵硬起来。
而段誉的感应是何等敏锐,他察觉到绾绾的呼吸微微急促,肌肤也骤然紧张起来,哪里还不知她已经睡醒过来,但是瞧见绾绾那娇艳欲滴的玉容上,长长的眼睫毛忽扇忽扇的可爱娇俏的模样,促狭心登时大起,装作浑不在意,自言自语地说道:“啊哈!这个娇滴滴的美娇娘竟然还没醒的啊,也好!我也觉得昨晚没够呢,而我的玉妍贵妃又不和我好,那只好趁这个时机偷偷的和我的乖绾儿再来战一场了!”
而一旁刚刚还在装睡的绾绾以及正和段誉闹别扭的祝玉妍听到段誉的话语,立即吓了一跳,她们昨夜可是被段誉给折腾坏了。虽说鱼水之欢令她们沉迷不已,但绾绾可是剧战半宿之后,才被心满意足的段誉放将开来,已是异常疲累,此时醒来,浑身更是隐约酸麻.酥软无力,只怕很难禁受得起段誉的再次宠幸。
可祝玉妍与绾绾还没来得及反应,段誉已经哈哈大笑,他藏在锦被下面地双手,左右地伸了出去。顺着缎子般光滑的雪腻肌肤,迅速地将两座高耸粉­嫩­的玉峰握入掌心使力搓揉。
祝玉妍与绾绾猝然受袭,当即都羞得惊叫一声,刹那间便秀脸通红,她们连忙地将锦被拉起。将自己美丽的螓首都埋进了里面,只留着满枕的乌亮如瀑的长长黑发露在外头。
段誉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夜他在两女那绝美妙曼的玉体上驰骋半宿。不过此刻他也情知两女昨晚已经被自己征伐不堪,只怕今晨却很难承受自己的狂风暴雨,所以也不以为甚,当下他在被窝里摸索了一阵之后,在祝玉妍和绾绾的娇嗔中分别地在两女那滚圆挺翘的雪­嫩­粉臀上轻轻地拍了两记。然后便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简单地披上了龙袍后,便昂然地跨下了绣榻。
“这张绣榻终究是太窄,三人同眠还余下点地方,但若是加上两人。已经嫌挤,更不用说将落雁她们都拉将上来。”
段誉摸着下巴,暗自忖道,“看来要换上一张大的才行了。”
段誉一面拍掌呼唤宫女,一面想起昨晚祝玉妍那曼妙的娇躯,就不禁浮想联翩,遥想到有一日,等他将单美仙和单琬晶两母女都拿下,再找机会将祝玉妍、单美仙与单琬晶这三女,同时展示着美丽地玉体,乖乖地趴伏在那张大大的绣榻上,高高地耸起她们那浑圆白皙的挺翘粉臀,等候自己去临幸的美妙胜景,他当下禁不住地嘴角微翘,嘿嘿的邪笑起来……
在宫女地悉心侍侯下,段誉很快地梳洗完毕,问了时刻,方知已近辰时,距离自己规定的上朝时间已为时不多,不过毕竟自己才刚回洛阳没多久还得做好表率才行,当下他便匆匆地用了早膳,不及与祝玉妍两女告别,让她们自己却找沈落雁几女搞好关系后,便领着一众宫女踏出宫门。
段誉一行人行­色­微急地步出门去,正要与候在外阁地独孤盛等众多侍卫会合,赶到集会殿,但当他们走到碧玉宫回廊的时候,却迎面遇见了正从角门匆匆而入的独孤凤。“呀!师傅。”
独孤凤见了段誉,连忙在自己的大伯独孤盛的注视下乖乖的朝段誉行了一礼,俏生生地说道。
“好了,起来吧。”
段誉看着风风火火的独孤凤也是不禁一笑,之后又问道“说吧,一大早的找我有什么事啊。”
“哼,当然是师母们让我来看看你这个大懒虫起床了没,顺便再看看师傅这个大­色­狼有没有乘机去偷吃那些无知小宫女了。”
这话独孤凤刚说出口,顿时让一旁的段誉和众多在旁的宫女闹了个大红脸。而段誉的脸­色­就更加不自然了,这还真让她们给说中了,段誉昨晚还真是趁她们都不在的情况下去偷吃了,不过这次的对象可不是皇宫里那些没主见的小宫女,而是江湖上的顶尖人物魔门­阴­葵派门主­阴­后祝玉妍以及她的宝贝徒儿赤足妖­精­绾绾。
这时段誉趁独孤凤还没看出什么,连忙转移话题,心念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独孤凤说道“对了,小凤凰,你有没有听说过王薄那老头要在曼清院举办晚间盛会,还请来了天下才女尚秀芳来表演歌舞,正好我和几个人约好一起去看热闹,而且算算时间也正好是今天,怎么样,待会儿要不要和师傅我一起去见识见识!”
“啊!晚间盛会!尚秀芳的歌舞!好啊!好啊!我最喜欢热闹了,快快,师傅你快带我去啊!”.
此时在洛阳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前,只见侯希白悠然自得地伫立一旁,他身着一袭白衣,手摇一把画有美女的折扇,文质彬彬,有说不尽的风流倜傥,宛如玉树临风般的引人注目,而站在他旁边的那名青衫文士,却仿佛天生磁石一般,更加地吸引那些路人地目光。
这名青衣文士的衣袖随着初冬的轻风拂扬,有说不出的舒适飘逸,他身材修长,略显轻盈,他那张秀美无伦的脸容,更是有若川岳般起伏分明地秀丽轮廓,此人就仿佛齐集天地灵气而生,全身上下,充盈着氤氲般的出尘脱俗地清淡气质,教人一见,便生惊艳之感,只觉此人绝非人间所有,实是天上嫡仙,不知不觉间,心中的崇慕之意,便油然而生。
这位自号秦川的人,就这么的背负着双手,从容自若地站立在街道旁,在旁人看来,只觉得他虽然站在闹市之中,但却给人一种他已经身处云端,正在俯瞰芸芸众生的别样感觉,而且,虽然他的笑容亲切宁静,气质和煦,但无端地却叫人生出一种高不可攀的仙姿逸态。
侯希白凝目望着身旁的“秦川”心中无法自制地升起仰慕崇敬之意,他自然知晓眼前之人,乃是武林圣地,他的师门死敌慈航静斋继碧秀心之后,首次踏足尘世的新一代弟子,绝代佳人师妃喧,事实上,在他们同游长江之时,便互相告知了彼此的身份,但这一事实,却毫无妨碍他们两人互相视为彼此的知己,摇舟畅谈。
侯希白正自心神俱醉地凝望着师妃喧,却见突然听到一声“侯兄!”
侯希白循声望去只见原来是双龙寇仲、徐子陵这两个小强,只见此时满面笑容的寇仲,步履轻快地行了出来,寇仲锐目如电,神光乍闪,他瞧见侯希白身旁的那个青衣文士那丰神如玉的风采,心中也顿时生出一丝好感,当下便朝着两人施了一礼,正容微笑道:“寇仲有礼了。又见面了侯兄!”
这时侯希白见到寇仲、徐子陵两人也是连忙回礼,只听唰的一声,他便潇洒地起美人扇,微笑着回礼道:“不敢,寇兄、徐兄许久不见。”
而站在侯希白身旁的师妃暄对寇仲也是闻名已久,此时见到寇仲虽是年纪青青,但举手抬足间,龙行虎步,炯炯双眸中亦是­精­光闪闪,那张方正的脸庞,微微含笑,亲和温暖,隐隐地又蕴涵着一股天生豪勇的气概,教人一见,不由得心折拜服,美眸中迅速地闪过一丝异采,她身负师门的重任,出道半年有余,行走间,见过天下间无数的青年俊杰,但若论其中之翘楚,除开只有一面之缘的李唐二皇子秦王李世民,便要首推魔门花间派的侯希白。但不想这所谓的双龙寇仲、徐子陵也是这般的不凡。
357.反常的小凤凰!
此时寇仲与侯希白寒暄了几句,然后眼光转到师妃喧的身上。见对方着文士轻衫,便正容说道:“敢问这位先生是?”
其实寇仲和徐子陵都一早就注意到了侯希白身旁的那位青衣文士,但即使他们经历江湖磨砺后的眼力如何独到,阅历再怎么丰富,也只是隐隐地感觉出对方身边的那位青衣文士气质独特,世间少有,非同凡响,但怎么也无从知晓此人。竟是武林两大圣地之一的慈航静斋派出行走江湖,挑选天下共主的新一代传人。
侯希白见寇仲问起,连忙依照前言,介绍道:“哦,这位是在下朋友。秦川秦先生。”
寇仲和徐子陵听闻是侯希白的朋友,又见对方气质容颜非同泛泛,自然不会等闲视之。他们又与之客套一番,不过看着几人就这么站在大街上也不成样子,于是寇仲对着侯希白说道“侯兄,你也是为了今晚在曼清院举办的晚间盛会来的吧,你还真没忘了我们的约定啊,不过现在里晚会开始还早,而且宋师道和我师父也还没到,不如我们先找家茶楼起壶茶等他们吧。”
寇仲说完也不客套,当下便作了延请的手势,一边将两人带往就在街上的一家茶楼走去,一边笑道:“侯公子,秦先生,先到里边在说话罢。”
寇仲此言却是正中师妃喧的下怀。她正好想好好看看寇仲的才智,同时听到同为天下杰出的少年英才的四阀中的宋阀公子宋师道以及那位寇仲、徐子陵的师傅,江湖上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不久也将前到来,她也可以乘机考校考校二人,于是便对侯希白使了个眼­色­。
而此时的侯希白听见寇仲的爽直邀请,心中也是生出一丝好感,不好回绝,此时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玉人,瞧见她正在神闲气定地伫立一旁,那双明澈的眸子,­射­出若有所思的光芒,她的绝世玉容仍是犹如千年不波地古井,突然浮现出一丝笑意,显然是让自己来应答。于是侯希白笑若春风的微笑道:“也好,寇兄、徐兄请。”
“这秦川究竟是什么人?”
而此时立在寇仲身旁的徐子陵却是对那个所谓秦川的身份感到好奇不已,但思索良久,仍是没点头绪,这时只见徐子陵眉头微微锁起,突然脑海里闪现出一丝朦朦胧胧的异光,眼神微定,若有所悟,听到寇仲的呼喊后也跟着寇仲和侯希白三人一起走进了街边的茶楼。
这时四人先后地踏进一旁的茶楼,寥寥数言间,便在小二的带领下已步入了一间空无一人的主厅,三人又谦让一番。然后便分开主宾,在厅心那扇屏风前面的席位上落座下来。接着有小二奉上热气缭绕的香茗而此时的段誉也在独孤盛和一众随从的内侍引导下来到上朝的金阕主殿内。也已经开始自己的第一次入主皇城的第一次早朝了,至于独孤凤却是先被段誉安排在大殿的偏门处等候。
只见段誉这时刚刚进入殿内,钟鼓齐鸣,朝歌颂响,段誉便在一片叩拜呼声中,领着在后面尾随着地女官和侍卫,进了金阕主殿,冉冉地登上御阶上的绣榻。接受了阶下的数十名文臣武将的颂拜。
此次朝会主要是商议接洛阳各项事务以及应对李密这些无时无刻不打着洛阳这天下第一雄城注意的一方豪强。而且这几日应为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携和氏璧在洛阳抉择天下共主的消息,使的来洛阳的武林人士越来越多,鱼蛇混杂让洛阳的父母官头疼不已啊!不过这些事前段誉已让独孤家出力帮忙,毕竟独孤家是天下四阀之一,底蕴深厚,同时也可以算是洛阳城的地头蛇了!这时独孤盛早也已商量妥当,早便有了定议,阶下的臣子也大都得到通报,自无异议。所以,段誉挥手示意独孤盛提出早已拟订的方案后。其中一些还算有些能力的大臣也禁不住贯出班附和,而其余之人,碌碌庸庸,自无他话。
段誉此时也是心不在焉,他见大局已定,便即下令,这些时日洛阳城里的治安警戒的事便由独孤家帮忙照看了。
辰时末刻,段誉宣布任命之后,便草草地结束此次朝会,让那是带着些大臣一个个走出大殿,之后段誉便突然看向了已经在偏门那伫立了好一会儿的段誉独孤凤说道“好了,小凤凰出来吧,人已经走光了。”
独孤凤闻言便迈着欢快的步伐走向段誉的御座,同时她偷偷的察觉过来,偷偷地看了一眼御座之上这位俊朗男子,她芳心怦跳,有如鹿撞,俏脸晕红着说道,“嘿嘿,没想到师傅你在认真时原来也可以那么英俊那啊。”
“是呀,那我的小凤凰有没有兴趣和那么英俊的师傅我来一场浪漫的不论之恋呢?”
段誉含笑答道,说罢便往右边的独孤凤看去,只见她正偷眼瞧来,而猝然之间,独孤凤瞅见段誉那笑眯眯的目光,芳心之内顿时直若小鹿乱撞,怦怦直跳,霎时之间,便自晕生双颊。又听到段誉那刺激的调笑,刹那之间,她顿感异常的尴尬,一时间。已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深深地埋下螓首,芳心纷乱。
段誉见状就知道小丫头已经害羞坏了,于是就不再调笑下去,毕竟饭是要一口一口吃的,急不得,于是当下他便微笑说道:“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呢?对了反正离晚上的宴会还有些时间,小凤凰不如陪师傅到外边的小树林边走一走,就算是散散心吧。”
而原本正在忐忑间的独孤凤,忽然听见段誉说是开玩笑的,心中顿时一松,但又有一股淡淡的失落,可就在抬眸地时候,猛地瞧见段誉那笑盈盈的目光,霎时间,她的芳心蓦然莫名地剧跳,不由自主地便应了声“是”待得自己的声音传入耳朵,她登时又心生悔意,但还没出声,段誉却率先拉起段誉的小手踏出脚步。
只见此时段誉便牵着独孤凤那细­嫩­的小手,一路上和已经微微涨红了脸的独孤凤说说笑笑,走走停停,俄顷之后,便缓缓地靠近了那片郁郁葱葱地树林的边缘。
“你们待在这儿就行了。”
段誉轻轻挥手,示意后面的宫女停留在这里,不必跟随。
此时正当十月之末,初冬已经来临,花草也都开始萧瑟,但这片树林却是一片松柏,此时松柏林子却还是枝繁叶茂,遮天敝日,偶尔虽有枯叶飘零而落,但放眼之处,仍尽是绿油油的喜景,盎然可爱。
只见段誉领着独孤凤,沿着林中小道,徐徐地向树林的深处漫步而去,偶尔遇见形状独特地大树,他们也伫足在那里少时,细心地谈论一番,段誉这时也使出当初迷哄了不少美人儿的手段,不时地拣出老少皆宜的后世笑话,徐徐地说了出来,逗弄独孤凤。
独孤凤听了自是觉得又是新奇又是有趣,当下让他逗得笑声不断,掩口不已,此时的独孤凤却是突然发觉原来自己的这个小师傅,竟是这般风趣和蔼,她的一颗芳心,也慢慢地放了开来,而望着段誉的目光,自然而然地,也不知不觉地带上了一丝丝特别的情愫。
两人兴致高昂,就这么地随­性­而行,片刻之后,他们终于横穿这片松柏林,抵达树林边缘的一处凉亭前。
段誉眼中一亮,他的嘴角微翘,露出了一丝邪异的微笑,轻声说道:“走了许久,我们这便到这边歇息一下吧。”
而独孤凤见自己的小师傅如此的体贴,自然是欣然点头。
微风轻轻地吹拂,湖泊面上顿时泛起层层地水波,逐片逐片地往岸边推去,层次分明,井然有序,便犹如那征战沙场的千军万马,正在向前奔涌狂冲般地,很是壮观好看。
段誉带着独孤凤进了凉亭,先是甩袖拂去靠栏旁边的长榻上的灰尘,然后在中间坐下来,又教独孤凤到自己身旁坐下,而独孤凤却是小心地望了一眼段誉,迟疑了一下,才缓缓坐了上去。
段誉微微一笑,此时却看见独孤凤耳后的秀发被树林间的轻风吹得纷乱,便伸出手,自然地给独孤凤绾起,拂定弄好。而与自己的名誉上的小师傅做出这般亲密,直把独孤凤羞得霞生双颊,羞涩难已,但隐约之间,她的芳心亦是难以自禁地生出了一丝欣喜之意。
此时独孤凤虽然心中欢喜,但想到段誉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师傅,虽然她也知道这无论是在段誉眼中还是在其他人的眼中也都只是一个玩笑当不得真,但独孤凤终是有些羞意,她当下便朝着段誉轻啐了一口,而她那娇美的玉容,也登时地升起两朵淡淡的红晕。
而此时的段誉也明显的看出了此时独孤凤心情激荡,不过虽说她­性­格开朗,但这事还是循序渐进的好,当下便伸过手去。缓缓地握住她的一双柔荑,独孤凤见到段誉伸手的时候。双手微微地一缩,但终于还是没有闪避开去,乖乖地任凭段誉合握着自己细­嫩­白皙地玉手。
358.凤凰儿倾心,老将出山!
“哈哈哈!没想到为师我的小凤凰原来这么漂亮啊!”
段誉握住自己名义上的小徒弟的玉手,轻轻地抚摩和把玩,他那张俊秀无匹的脸容,深邃漆黑地双瞳,顿时现出了一抹邪异妖魅的兴奋,随后双手合握住独孤凤的纤纤素手,来到她地身前,凑到她那珠圆玉润的耳珠的旁边,抚摩着她那粉­嫩­如玉的脸颊,轻轻地柔声问道:“来让为师我给我的小徒儿仔细检查检查身体,这几日习武有没有哪儿受伤了,好吗,我的小凤凰儿?”
独孤凤听到段誉这话,更是羞涩无比,她将自己那玲珑丰腴的娇躯缓缓地倚到段誉的胸前,将螓首低的更低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而段誉却是看着自己怀里的小徒弟此时一脸的娇羞,矛盾,但却没有厌恶,就知道她其实并不抗拒自己,于是心下欢喜,将她拦腰抱起,压到凉亭座椅的栏杆上。
任是独孤凤少小便随­奶­­奶­习武,英姿飒爽,杀伐自专,堪比少年英雄的小武痴一个,但临到被自己的小师傅段誉压到时,终于失去往日的英勇豪气,只听见她轻哼一声,发出了“嘤咛”一声羞叫,然后举起一双白皙素手,慌张地掩住她那张羞红近赤的绝世容颜,螓首深深地埋进了自己那丰满的玉峰沟壑之中,不敢看向段誉那张充满坏笑的脸。
只见此时的小凤凰独孤凤紧闭着双眸,粉腮桃红,酥胸鼓挺,起伏有致,惹人欢喜,而段誉瞧见独孤凤此时的的羞窘美态,心中更是荡漾难已,他仰天发出心得意满的哈哈大笑,伸手抚上她那双纤细的修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登时间,心中不觉又是一荡,他轻轻地摩挲着,然后慢慢往那具美妙的娇躯压了上去。
独孤凤的樱­唇­轻启,发出“呀”的一声低呼,她的小手紧紧抓住段誉身前的衣襟,显然芳心之内已经激荡无比,段誉心中又是欢喜,又是激荡,慢慢地俯身下去,*她那两瓣轻轻颤抖着,正散发出芬芳气息的双­唇­,嘴下微微使力,轻轻地啜吸起来。
霎时之间,独孤凤浑身开始颤栗,她的娇躯僵硬了片刻,然后她那甜蜜的小嘴儿也开始缓缓地回应,香舌轻吐出来,在段誉的双­唇­之间颤抖着滑动挑动,段誉张嘴一吸,便*她的丁香小舌,仔细地品尝起来,独孤凤“唔”的一声,一双藕白玉臂不由地搂住了自己的小师傅。
段誉肆意地品尝了片晌之后,才松放开独孤凤的香舌,他抬起头来,冲着独孤凤微微一笑,然后慢慢吻上了玉人那白皙光洁的玉额,圆润柔软的耳轮,粉红玉­嫩­的脸颊,纤长雪白的秀颈,同时间,他用那只左手支撑住上身,而那只右手,却隔着那套华丽的凤凰服,缓慢而坚定地抚上了独孤凤那丰满挺拔的酥胸,他没有露出半点迟疑的神­色­,便开始大力地揉捏抚弄。
独孤凤秀眉微蹙,朱­唇­轻张,编贝般的皓齿间发出了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段誉却没有满足,他的右手发力,顷刻间便熟练地摸进独孤凤的裙摆之内,此时便在独孤凤的欲拒还迎之下,段誉迅速地占领了她的禁区。
片刻之后,凉亭之内,歪坐在石座上,媚眼如丝,正在微微喘息着的独孤凤,迷离地双眼略略外望,猛然间,她忽然瞧见远处一个疾步走来的的身影,蓦然间,她登时吓了一跳,灵台亦是清醒过来,她连忙地伸手按住段誉那双在自己的裙底放肆活动着的那只大手,呻吟似的哀求说道:“……坏师傅……你……你先停一停……有……有人来了哩……”
此时段誉虽然正在正襟端坐,但他的那双大手,却是在自己的小徒弟的腿间轻轻地抚弄着,听见小徒弟的哀求,他微微抬头,便见到一个女官正疾步而来,“陛下,独孤将军带一人求见。”
此时也已传进了那名内官清脆悦耳的禀告声。
当下段誉鼻中闷哼一声,从独孤凤的亵裤里抽出了已经微微湿润的大手,然后取出一条手帕,迅速的地擦拭­干­净。腾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地说道:“朕要看看那个老家伙又有什么破事!”
而此时的独孤凤羞得整张秀美的脸孔都是红彤彤的,偏生芳心内亢奋无比,但瞧见那名那个女官已经走近,惟恐被发现破绽,当下连忙地整理起着装,可又听到了段誉的那句埋怨,顿时不禁发出一声细微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娇笑声。
但段誉的感应又是如何的敏感呢?“小丫头胆子大了啊,你居然敢笑话你的师傅呢?”
段誉煞有介事地摇头说道,“该罚!”
他的语音甫落,独孤凤白皙的玉颊蓦地飞起了两朵的红晕,“啪啪”两下清脆的悦耳响声,却是段誉轻轻地拍了两记独孤凤的香臀。
之后他向独孤凤挥了挥手,然后噔噔噔地大步往外便走,来到那个女官面前,说道“让他进来吧!”
之后,没一会儿只见独孤盛一脸兴奋的疾步跑到段誉的面前,竟如小孩儿般欢呼雀跃的对着段誉说道“陛下,好消息,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臣已到潜龙堂来报,昔日我大隋老将鱼俱罗、高瑞、定彦平等诸位老臣现已纷纷出山,来助陛下降诛各路反贼,再扬我大隋天威。现在老将军鱼俱罗就已到了洛阳,就在外面等候陛下的传唤!”
“哦,真有此事!哈哈哈,如有这些老将军来助我大隋,那将来剿灭李密,李渊这些反贼还不是易如反掌!对了鱼老将军就在外面,那还不快快有请!”
此时段誉听到这个好消息,顿时怒气消散,反倒是如独孤盛那般兴奋起来。而当他听见鱼俱罗就候在外面之后,段誉更是当场便长大了嘴巴,靠,鱼俱罗这等猛人都出来了,这是谁啊?宇文成都这变态的师傅,《兴唐传》里面为了给宇文成都报仇,老当益壮,潼关之下以九十岁高龄上阵,用计斩杀了天下第一人李元霸。
不管李元霸怎么死的,这鱼俱罗绝对是个猛人,不过之前也不见这些老家伙有什么动静啊,怎么这会儿一下子就都窜了出来。
其实段誉这几日一直在宫中,不知道的是,最近洛阳的形势是­精­非常,自从慈航静斋传人携带传国玉玺下山,欲要为天下万民寻找天命之主辅佐之的消息传开之后,天下诸侯纷纷闻风而动,心中都有了心思。
当年二十余年前,天下南北分裂,便是慈航静斋高调出现,支持还是北周权臣的杨坚,虽然先行出山的碧秀心被石之轩拐骗,不过碧秀心的替补梵清惠却是长袖善舞,周旋于各大势力之中,最后大隋代周,平灭南陈,这慈航静斋都起了不小的作用。
再后来罗艺宋缺相约起兵,梵清惠更是亲自南下,说服宋缺退兵,罗艺独木难支,只得倒向大隋,从此大隋终于牢牢地坐稳了江山。
有这前车之鉴在前面,各路诸侯都是蠢蠢欲动,慈航静斋已经私下定下了李世民他们当然是不知道的,心想若是能被慈航静斋传人看中,赠与传国玉玺,那可是天下归心,气势大涨。
心怀侥幸之下,各路诸侯纷纷遣人来洛阳碰运气,一开始只是一些小兵先头部队,但随着传出慈航静斋当代传人师妃暄已经到达洛阳后,这些人就都坐不住了,纷纷派出手下的心腹大将或者谋士,美其名曰要和王世充结盟,私底下却是想要和慈航静斋的人遇上。
这几日,洛阳的驿馆之中,住满了前来洛阳的各路诸侯派来的使者,大一点的诸侯信心满满,志在必得,像李渊及便派出了自己亲儿子李世民以及他手下的那些天策府的一堆猛将谋臣前来洛阳。
而其他小的诸侯,也是纷纷派出使者,想要碰碰运气,像徐元朗、萧铣、李子通等人纷纷派出使者。
那西秦王薛举暴毙之后,其子薛仁杲虽然被唐军打得节节败退,居然也派出使者来了洛阳,一则向王世充称臣,希望王世充能从东面攻击李唐,以围魏救赵之计迫使唐军撤兵,二来也是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浑水摸鱼,得到传国玉玺。
再加上本来就在洛阳的大隋朝廷段誉一行人,天下诸侯的代表,纷纷汇集洛阳,此等场面可当真是热闹之极。
而那些已经归隐的大隋老将听说此事之后,勃然大怒,他们都是从杨坚时便已是一方将领,当然知道当年杨坚没能得到和氏璧引为毕生之憾,心道慈航静斋当年竟敢私藏玉玺,实在是胆大包天,差点没有吐血。
原本他们见就在大隋即将分崩离析之际,昏君杨广居然突然洗心革面,励­精­图治起来,先是平了宇文阀的叛乱,之后又下了罪己诏,看得那些忠于大隋的那些忠心耿耿的老臣子们心下大慰,加上后来重投大隋的昔日大隋支柱须弥陀麾下大将花子豪亲自出马,使这些原本已经退隐的猛人像鱼俱罗、高瑞,彦平也都起了回到了段誉身边,为了大隋的气运做最后一搏的打算。而现在慈航静斋的行径就是真的惹起了这些老人家的心火了,当下便纷纷出山。
而鱼俱罗此人原先就对皇帝忠心耿耿,只不过后来皇帝实在是昏庸才无可奈何之下归隐山林,之后听闻皇帝突然洗心革面时便打算重投大隋,可又听闻自己的徒弟宇文成都竟然*宫反叛,虽然之后已被皇帝平定,但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见皇帝了,但现在见原先的老朋友都已纷纷出山,那这会儿他也坐不住了。
359.老将风采!
而此时的鱼俱罗见原先的老朋友都已纷纷出山,那这会儿他也坐不住了。不过一想到他的那个蠢徒弟宇文成都­干­的事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皇帝。而这时他也听说此时的洛阳城已被王世充所掌控,而王世充在今日也正打算*宫叛逆称帝,于是便先来到洛阳,一来试探一下在洛阳城中还有哪些人是终于大隋的;二来便是则是给王世充策反,想让他乖乖交出洛阳,让鱼俱罗也可以带个大功去见皇帝。
可不想鱼俱罗向王世充传达了这个意思之后,王世充却反倒是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对鱼俱罗说道其实皇帝一早就已经悄悄潜入洛阳,而他王世充更是在皇帝的无上帝威以及王霸之气的感染下立马幡然醒悟,献出洛阳,自觉请罪。而皇帝此时也正在洛阳的皇城之中。不过其实哪是什么王霸之气啊,那还不是段誉直接用道心种魔*将王世充父子变成了自己的傀儡奴隶,当然是对他忠心耿耿了。
随后王世充便把鱼俱罗带给独孤盛,让他领着这位老将军进宫面圣。而此时的鱼俱罗既是尴尬不已,同时也是心中忐忑,不知此时的皇帝到底是变成了个怎样的人了。
而这时段誉已经招来女官将树林的凉亭里打扫准备,又让人带着独孤凤先到一边的树林里再游玩一番。
当女官对凉亭经过一定清扫后,独孤盛终于领着一位颇为­精­壮的老者,赶到了凉亭外,等候传唤内官的宣召。
“草民鱼俱罗,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独孤盛的示意下,那风尘仆仆地便衣老者进入凉亭,拜倒在凉亭的中央。
段誉朗声长笑,从石座腾身站起,疾步奔到鱼俱罗的身前,伸出一双温润地大手,将他合身托起,笑道:“老将军礼,快快请起。”
鱼俱罗起初还待按照宫礼叩首,但为段誉双手抬托,便是使尽毕身功力,不单顿不下一丝一毫,而且身形还似乎是自然而然地徐徐升起,他心中暗自骇异,这才相信皇帝武功大进的传言非是空­茓­来风。
“谢陛下!”
鱼俱罗起身细看皇帝,脸­色­忽然地微微一怔。
段誉看着眼前这个与印象中的形象一般无二的老者,心知他定然是诧异自己的表面年龄,亦不以为意,携着他的右手,将他引到右边的石座,温言说道:“老将军,您能在我大隋危难之际不惜年老之身任能出山助我大隋,您辛苦了!”
鱼俱罗将眼前的皇帝与他以往地形象稍加印证,又听到这番言语,顿觉这皇帝与以前果有天差地别的变化,但这种变化无疑是令自己欣慰欢喜的,他强自按耐心中的激动,再声致谢,待皇帝坐稳上首,才小心的在一旁石座上坐了下来。
“看来老将军随朕征伐南陈,突厥之雄风尤在,”
段誉看了看鱼俱罗虽略显消瘦苍老但­精­神却奕奕生采的脸庞,欣然笑道,“朕心里实在欢喜啊。”
鱼俱罗僵硬地瘦脸忍不住地现出错愕的神­色­,他向来口直声快,在段誉面前,亦毫无迟疑地说道:“陛下还记得微臣当年之故事?”
鱼俱罗二十岁时加入禁卫军,累次升迁至大都督。开皇九年跟随当时还是晋王的杨广平定南陈,因军功拜授开府,开皇十年杨素领军,鱼俱罗随军出征。后杨素大军与突厥军遭遇,鱼俱罗率领数名骑兵突击,鱼俱罗怒目圆睁,大声呼喊,所向披靡,左冲右突,往返如飞。鱼俱罗因对突厥作战有功,升任柱国,拜授丰州总管。
刚开始的时候,突厥人数次入侵丰州劫掠,但全部都被鱼俱罗擒杀,从此以后突厥人畏惧鱼俱罗而离去,不敢再在塞上牧马。
“老将军为朕平南陈,扫荡突厥蛮夷,鼎护大隋之赫赫威名,朕亦非全无心肝之人,又岂能健忘?”
段誉似乎很是动情地说道,他看了看脸上微露出感动之­色­的鱼俱罗,正­色­肃容,伸出双手,连击两下。
娇俏动人的俏丽女官应声而出,手托着放置一把宝刀的玉盘,宛如随风杨柳般的袅娜步至段誉的旁边,盈盈跪下,托盘轻缓举至眉间。
段誉双手捧出那把特意从皇宫宝库中寻来的百炼宝刀,双手递与激动之­色­更甚的鱼俱罗,正声说道:“老将军为大隋戎马数十年,沥血沙场,朕心实慰,今特备宝刀一把,以敬将军,望老将军宝刀未老,任能卫我大隋!”
鱼俱罗禀­性­耿直,对于大隋更是忠心耿耿,现在却没想到他这年迈之身能得君王如此恩遇,更复何求,他心情实是激荡难已,深深地望了段誉一眼,猛地拿起宝刀,起身离席,退出三步,恭恭敬敬地拜倒下来,五体投地,朗声呼道:“老臣鱼俱罗,今后将任凭陛下驱使,毕竟以这宝刀卫我大隋!死而无憾!”
“老将军言重了,”
段誉连忙搀扶起他,诚恳地说道,“请起!”
君臣重新坐定,自是欢喜融融,段誉挥退内官,来到鱼俱罗身旁,恳声问道:“将军久经战阵,想来对于治军之道很是了解,可有以教朕?”
鱼俱罗稍稍平复了激荡的­性­情,谦逊数声,沉吟着说道:“既然如此,那么陛下,老臣便献丑了,只有些许陋见,还望陛下莫怪。”
“老将军客气了,请说。”
段誉虽知鱼俱罗在征伐南陈,突厥战役中表现很是出­色­,但事隔多年。而且说实话他自己对于这治军之道也不太清楚,对于那些玄龙军也是让寇仲、徐子陵依照鲁妙子的秘典训练的,而那些内卫严格上说也不能算是军队,只是武功比一般士兵高出许多,同时也是段誉照着在现代从一些军事书上看到的特种部队的训练方法训练的,对于普通大规模军队根本不能适用。所以也想见识一下古时的治军之法。
此时鱼俱罗点点头,顿一顿。道:“那老臣便先从部曲的编组说起吧。一支军队,少则数万,多则数十万。”
鱼俱罗捻须微笑道:“到底要如何将数量众多人马编组成可用于作战的劲旅而不混乱,老臣用了这一个法则,‘治众如治寡’。”
“昔日老臣军下。皆以五为伍。二伍为火,五火为队,二队为官,二官为曲。二曲为部,二部为校,二校为裨。二裨为军。”
鱼俱罗头头道来。段誉也静听他道:“无论十百千万之数知各有统制,一知相应。一气相贯。”
“此法如亿万丝为一缕,曲绾直引。无不如意,不见一丝之异;此整而不乱之兵,而大将总其纲领,达到以简驭繁的成效。”
鱼俱罗最后微笑道:“如此一来,全军从将至兵,每人都能明确自己地岗位和与上下左右间在关系。有此制定,则士不乱,那时便有‘治众如治寡’的效果。”
这时段誉一边听一边点头,暗道这个鱼俱罗地为军之法有数十年的经验,布出的军种,各种地安排,简直滴水不漏,不愧是大隋名将。
“老将军的兵法深得­精­细之道,绵绵如雨,针chā难入。”
段誉见他已经讲完了便连忙来一个恭维,随后哈哈笑道:“老将军果然不愧是我大隋名将,现在我大隋有老将军真可以高枕无忧了!朕真的没有看错人呐。那今后在这洛阳城中的所有驻军就由老将军来训练了。而现在天下各路反贼都对洛阳是虎视眈眈,尤其以瓦岗反贼李密为胜,朕估计那李密不日之后就可能会带兵攻我洛阳。到时便看老将军力挽狂澜了!”
“李密虽然号称十万大军。”
鱼俱罗听段誉竟真让他统帅洛阳所有驻军,心中一热,便趁热打铁地扬声道:“可是他们真正的­精­兵只有四万不足。必定会勤加训练驻军,到时必将大获全胜。”
“哈哈哈,好,兵贵­精­不在多。有老将军这句话那朕就放心了。”
段誉轻松自如地对鱼俱罗道:“有老将军您勤加训练的劲旅,在加上朕的奇兵数支,前后夹击瓦岗军,必可将这李密反贼一网打尽。”
“奇兵?”
这时鱼俱罗闻言也是微微有些惊奇。
“哈哈哈!到时老将军见到自然就会知道了。哈哈哈!”.
之后段誉对鱼俱罗讲了一堆恭维的话,一番话忽悠得鱼俱罗头昏脑胀,兴高采烈,心满意得。
这时,段誉抬头望了望外面已渐暗的天­色­,便击掌唤进了传唤内官,教她领鱼俱罗到膳食房就食,顺便安排到皇城的官署暂居。
鱼俱罗与皇帝这番回面,已觉不虚此行,心满意得,他便起身拜辞段誉,随在那名内官的身后,恭敬地退出了凉亭,往外宫而去了。
段誉回到石座上枯坐一会,梳理了一下脑中的思路,想到等李密知道了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拿下了洛阳,他绝对会在冬雪前袭来,不顾一切地发动对洛阳的攻势——李密,嘿嘿!你来吧,看老子怎么­干­翻你!
段誉斜倚凉亭上的石栏,懒洋洋地眯起双眼,望着凉亭外如血夕阳,冷冷地笑道,他的脸­色­,冰冷如霜,杀气横溢。
360.热闹的曼清院!
段誉接待好鱼俱罗后便叫上一旁玩耍的独孤凤一起来到宫门外。却见宫门两丈开外,已经备好了一架驾四角悬挂着四盏宫灯,装饰华丽的马车。
而此时段誉忽然伸手拉住独孤凤的柔荑,引着她往马车辕驾走去,含笑道:“好了,小凤凰时间不早了,要在不启程,那玩会可就要迟到了哦。”
当段誉那只温暖宽厚地大手握住独孤凤右手的时候,后者吹弹可破的娇­嫩­脸蛋,蓦地染上了两抹羞涩的红晕,但接着她却只是象征­性­地略略挣扎,然后便低下螓首,贝齿轻咬樱­唇­,紧跟上段誉的脚步。
清清地泠风徐徐吹来,那架御车就伴随着一阵铃铛地清脆轻响,只见段誉伸手掀起布帘,然后伸手去扶独孤凤,独孤凤芳心内倏感一甜,红着俏脸,任由段誉托着自己的粉臀,将自己送进了车厢的里面。
段誉随后叫了一名内侍执起马鞭当作车夫,然后便伸脚踏上车辕,俯身钻进了幽香四溢的车厢。
这驾马车的车厢里面虽然也是装饰得甚为华丽,但却没怎么的宽敞,当段誉跪坐到独孤凤身旁空位的时候,车厢便显得有些*厄了。
“吁……驾……”
车厢外一声沙哑吆喝,马车便缓缓向前行驶。
而此时的独孤凤粉脸红扑扑的,她不时的偷瞄了段誉一眼,想到今日下午在那松树林凉亭里发生的一切,以及彼此的身份,霎时间,玉颊升起了红彤彤的晚霞,连耳根亦红透了开去,她那秋水般的美眸往段誉那边飘去,却正正撞中了后者那双闪耀着异样神采的深邃目光,瞬时间,她的视线仿佛受惊飞鸟般,猛地移了开去。
芳心犹自怦怦地乱跳,而独孤凤这时忽然惊觉到,自己以前的那种深居简出的生活,静若止水的武学心境,似乎已经全数乱套了。
而此时的段誉,望着独孤凤那罕有的娇羞可爱的玉容,望着她在华美仕女服衬托出来的曲线傲人的优美身段,心中亦是轻轻地荡漾,车厢颠簸,他看着那张娇美妩媚的俏脸,忽然涌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随着车外一阵阵铃铛地清脆轻响时间渐渐的流失,而独孤凤的脑海里则是不断的回忆起在凉亭里发生的一切,芳心纷乱异常,突然,“喁!”
的一声,车身就猛地一顿,却是已经到了曼清院,而正胡思乱想着的独孤凤措不及防,只听她娇叫一声,娇躯便向段誉这边猛然歪了过来,段誉靠着车壁,身形自是稳当无比,见到独孤凤歪身靠来,他没及多想,便伸手帮她稳住身形,但不偏不斜地,他的那双大手恰恰地按在独孤凤高耸的酥胸上。
而就在左晃右摆之间,独孤凤的云鬓掉落下来的数缕青丝,也在轻轻地撩拨着段誉的鼻翼,后者强忍着痒意,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玉人雪脖处散发出来的幽香,柔声说道:“小心了。”
独孤凤深垂螓首,正见段誉那两只隔着衣裳,轻轻地抓住自己的高耸双峰的大手,蓦然间,她猛地感觉到段誉的掌心透出了两道教人心酥身麻的热流,并从自己的玉峰迅速地流遍了全身。
独孤凤尚是处子之身,却哪里身受过这般的刺激滋味,只见微明的灯光下,她的娇躯剧颤,俏脸亦已通红得好似滴出血般。
“小师傅啊……”
独孤凤的柔荑按住了段誉手背,颤声呻吟道。
独孤凤这声哀怨缠绵的*虽然低若蚊鸣,但段誉耳目聪捷,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只见他眼中神光一闪而逝,然后就装作若无其事地轻轻地微笑,扶正了独孤凤的娇躯,而后者此时只觉得全身酥软,懒洋洋地提不起劲儿,她浑然不觉,自己的星眸,已是柔媚如丝,水汪汪、波盈盈。
便当此刻,望着独孤凤的娇慵美态,段誉的心头仿佛被什么触动了一下,只见他那清秀无匹的俊脸,慢慢地浮出了一丝邪异的笑容,显然是打着什么坏主意了。
黄昏时分的阳光虽然还是暖融融的,但亦已微带初冬的泠意,当斜斜地照­射­到行人身上的时候,教人从心底里都透出了阵阵的清爽。
而此时曼清院前门的鞍马桩处,华衣锦服的段誉抬手掀起布帘,从雕饰华美的马车施施然地跨将下来,然后伸手将往日只着武士劲装,但今日却穿起了淡雅的仕女服,袅娜多姿、笑靥如花地的独孤凤扶下车来。随后段誉挥手示意自己的车夫把马车停靠到左旁,然后便和此时兴奋不已,已然忘却了先前的尴尬的独孤凤欢声谈笑间举步向人流如织的曼清院的前门走过去.洛阳的夜晚灯火通明,丝毫看不到战争笼罩的痕迹,千年古都蕴育出来的,是洛阳无数的世家豪族,在中土战火纷飞的时代,他们仍然过着灯红酒绿的堕落生活,洛阳城外的硝烟丝毫影响不到这些根基深厚的富豪。曼清院是洛阳最具规模的青楼,设计更是别具特­色­,优雅的布置,幽静的空间,加上美貌的艺妓,使得曼清院宾客如云,财源广进,这座专下金蛋的青楼后台老板就是洛阳如今声威震天的郑王王世充,所以尽管在龙蛇混杂的洛阳,也从来没有人前来捣乱。王薄宴客的地方是主堂后的“听留阁”由东南西北四座三层重楼合抱而成,围起中间广阔达五十丈的园地。
重楼每层均置有十多个厢房,面向园地的一方开有窗露台,令厢房内的人可对中园一览无遗。比之南方的建筑,曼清院明显是以规模宏大,豪华富丽见胜。特别与江南一带淡雅朴素、­精­致灵秀的宅园迥然有异。
“听留阁”充份体现场案浮与透的结合和运用。把一种庞大、严实、封闭的虚实感觉发挥得淋漓尽致。虽以楼房为主体,但实质上却以中园为灵魂,把内外的空间结合为一个整体,以有限的空间创造出无限的意境。重楼向中园的一面都建有相通的半廊,不但加强了中园的空间感,更使四座重楼进一步连接在一起。园的核心处有个大鱼池,更为这空间添置了令人激赏的生机。水池四周的空地是青翠的绿草和人工小溪,以碎石的小路绕池而成、从高处瞧下去更可见由小路和绿草形成的赏心悦目的图案。当小路还上溪流时,便成拱起的小桥,使整个园景绝不落于单调沉闷。
无论是有人在园中表演又或决斗,四面重楼厢房的人都可同时观赏。可见王薄确懂得挑选地方。这时四座三重楼阁每间厢房都灯火通明,加上绕园的半廊每隔数步就挂了宫灯,映得整个中园明如白昼,加上人声喧闹,气氛炽热沸腾。
廊道上盛装的美妓俏婢花枝招展的往来于各个厢房之间,看得人眼花缭乱。其他厢房都是笑语远喧,猜拳斗酒的声音夹杂在丝竹弦管中,令曼清院似若燃着了生命的熊熊烈□。
只见此时曼清院内人山人海,“宋兄,”
“王兄,哈哈哈,想来你也是来聆听尚秀芳小姐的清歌的吧?”
“是呀!秀芳小姐那有如天籁地歌声。愚兄可是翘盼好久了,今次她大驾光临,更决定在此开唱,愚兄又怎能错过这等良机呢?”
“哈哈哈,没想到王兄的消息也蛮灵通的嘛。”
“秀芳小姐芳驾莅临的消息,晌午便传遍洛阳城了。愚兄自然也听在耳朵里了,你不也来了么?”
这些人显然就是那些倾慕尚秀芳这个大唐第一大明星的二世祖们和所谓的青年俊彦了。
“咦,那不是独孤家的小公主凤小姐么?”
其中一人显然是洛阳本地人,他四下地看望,居然认出了伴在段誉身旁正看的兴致勃勃的独孤凤,惊讶地说道。
而一些听闻过着四阀之一的独孤凤小公主小凤凰名声的公子哥,循着他的视线。转身看去,只见往日只着武士劲装的独孤凤,此时竟穿起了淡雅的仕女服,袅娜多姿、笑靥如花地伴随在一个俊秀无匹地男子的身旁,神态亲密,喁喁密语。
而熟知独孤凤以前清高傲慢地姿态的公子哥,心中禁不住地呆了一呆,而那些没听说过独孤凤的二世祖望着独孤凤那绝美的俏美容颜,心内亦顿时地蠢蠢欲动起来。
“咦!那小子是谁?怎么我从没见过他的?”
而这时那些闲着没事做的公子哥终于注意到了独孤凤身旁的那位俊秀无匹地男子,都不禁心生醋意,到处询问起来。
“我也没见过……”
众公子纷纷说道,这时候。
“郑王到!”
就在那些公子哥对段誉的身份暗自猜测之时,门卫一道洪亮的高喝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如今在洛阳能够被称为郑王的除了王世充还能有谁?
随着这道声音落下,一群人从外走了进来。
当先一人,面­色­威严,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不用介绍,众人也知道此人就是此时洛阳明面上的主人郑王王世充了。
361.­色­艺双绝尚大家!
当先一人,面­色­威严,浑身上下更是散发出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不用介绍,众人也知道此人就是郑王王世充。而在王世充的身后还有三人,三名男子。
那三名男子,两名年轻人,一名中年人比王世充稍小。
其中一名年轻男子,却是段誉的熟人。他就是那被独孤盛的内卫特地抓来和他老爹王世充一样已经变成了段誉傀儡奴隶的王玄应,如今正一脸高傲的跟在王世充身后。
虽说现在他老爹造反*宫却被皇帝瓮中捉鳖,当场擒拿按说他也早已成为阶下之囚了,但现在他那艳盖洛阳的表妹董淑妮已为皇帝选为贵人,受宠宫中,那皇帝不但没有降下惩罚而且还让自己老爹继续做他的郑王。有了个这样的妹夫,他自然是有高傲的资本。
其实他们不知道是的段誉就这样放过王世充父子,一方面确实是有因为董淑妮的原因,但更主要的是段誉不想现在就除掉王世充打草惊蛇,而且他们父子两都已成了段誉的傀儡奴隶,根本就不会背叛他,所以也就留着这父子两了。
至于另两人,段誉只是略一思考,就知道是谁。
想来那一名比王玄应小,稚气依然充斥在脸上的想必就是王世充的次子王玄恕;而另一个能够跟在王世充身旁的,不出意外就是王世充的表弟王仁则了。至于董淑妮却是被段誉金屋藏娇,还在皇宫陪着沈落雁诸女呢。
“王兄!”
王世充和蔼的走到王薄身前行礼到。
毕竟王薄是此次晚宴的主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郑王百忙之中抽空前来,在下心里高兴啊!”
王薄兴奋的说到。
“哈哈哈!王兄有请,我岂敢不来?”
王世充态度可亲的说到,随后转过身对着身后几人说到:“还不来向王兄行礼!”
“王兄(王叔)…”
喊王兄的自然是王世充的表弟王仁则,喊王叔的自然是王玄应、王玄恕二人。
“好了,还请郑王先入席,也不要跟我客气,我招待其他的客人。”
王薄对着几人说到,随后一挥手就让几人自己行动去。
听到王薄的话,王世充很自然的走到主座下首之位。他在皇帝还未站出来时,在人前他就是洛阳的主人,除了要给王薄面子,其他人他自然不需如此客气。
王仁则一言不发的坐到王世充身旁,两人不时的低声交谈着什么,由此可见王仁则在王世充手下是极其被重用的。
而此时正和身旁的小徒弟说说笑笑的段誉看见那王薄后却是嘴角一撇,显然是不怎么友好。的确,在段誉心中对这所谓的长白山知世郎就没什么好感。
长白山知世郎王薄乃长白第一高手,更以善于作曲而名闻全国,若只论武功,在北方声名之盛,尤在李密、王世充、窦建德等人之上。
王薄是邹平人,大业七年就举旗反抗杨广暴政,是中土第一个起兵反隋的中土义军的领导人物,王薄起义以后,屯兵于长白山雕窝峪一带山谷之中,并以此为根据地,经常袭击周围郡县,势如破竹,横扫千军如卷席。
为了宣传发动百姓,他还作了《无向辽东浪死歌》劝说鼓动农民积极参加农民起义军。其歌曰:长白山前知事郎,纯著红罗锦背裆。横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上山吃獐鹿,下山食牛羊。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
在王薄的歌谣鼓动下,一些不堪忍受沉重的赋税和徭役的农民都纷纷投靠在起义的大旗之下,兵力多时达二十万之众。王薄在几年时间内一直作为中土义军的首领对抗隋朝杨广,只不过因为树大招风,引来隋军大队人马围攻,在张须陀手中连败数仗后一蹶不振。
王薄为人寡恩薄义,心胸狭窄,为人气度­性­格和关中李渊很相似,只相信重用河北人,打压外来势力,李子通、杜伏威等义军首领曾经都投奔过王薄,但后来纷纷被王薄*走,现在的王薄已经日暮西山,根本没有什么实力。王薄当年起兵反隋,曾经立下诺言,不推翻隋朝誓不罢休,但是王薄后来的行动确实令人失望,他先后诈降隋朝镇压起义的领军将领,又三番五次的重新起兵,如此背信弃义的行动,失去了天下英雄的期望,这也是众多起义军首领先后离开王薄的主要原因,更令人齿冷的是,王薄先后聚集百万隋朝百姓于长白,但在战事不利的情况下又丢弃他们逃走,使得王薄曾经无上的声威迅速减退,这是王薄现在准备放弃争霸的重要原因,就这两点可以看得出,王薄不但不是真心为百姓出头的人,而且只顾自己利益,虽然声威不低,但却为天下英杰不齿。诸葛流云对这种小人根本就看不起,压根就不想去,如果不是因为想去看看那­色­艺双绝的尚秀芳,准备给王薄一点面子他才没那个功夫。
“尚大家到。”
在段誉正对着王薄心里暗暗讽刺之时,门卫的一道洪亮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而后众人就看见一道靓丽的身影从一辆平凡的马车上走了出来。
盈盈可握的纤细秀腿,修长的双足展现在众人眼前。单是这一双美腿,就让在场众多人称赞不已。
紧随其后的是拉开马车那如玉般的小手。看到这一双手,让人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要好好的把这双手的主人抱在怀中呵护。
最后,光滑如玉的俏脸终于从马车中探出。
“霍!”
而此时的段誉双眼也是不禁的紧紧的盯着那辆马车,显然也是被这尚秀芳尚大家所吸引。
不过此时在他身边的独孤凤可就不高兴了,嘟起红润的小嘴,心里更是升起一股与尚秀芳一较高下的念头,也向马车看去,看看对方究竟有何能耐,竟然让自己的小师傅如此反应。
却只见那个尚秀芳就像从梦境中最深邃的幽谷来到凡间,如仙子不知何时飞降于人间世一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无论是谁,那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绝世名姬的身上稍稍离开。
她的绝世容颜,能让皎月无光,能让群星黯淡。
甚至,段誉觉得就算是这一首传世名诗。也不足形容尚秀芳地玉颜。因为这一个尚秀芳,那清颜却远远不止惊艳。还有一种极高雅地神秘,一种极智慧的妙识。
世间美女如云,但能在段誉心中,在段誉所见过的年轻一代美人之中,堪能与这一个尚秀芳相比喻的,只有天魔传人婠婠以及邪王之女石青璇。
只有这两个武功修为奇绝,无论­精­神或者身体都无时无刻自然散发着迷惑力的两人,才稍稍能压下这一个丝毫不会武功的尚秀芳,造成极轻微几不可察的差距。若再加上那个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这个尚秀芳的确能够实至名归地与她们三人并称大唐四大美人。
绝美惊世如商美人和董淑妮,罗刹女和游秋雁,独孤家的小凤凰,俏军师沈美人,又或者塞外的异族美人淳于薇和花翎子,在与这个尚秀芳相比起来,都会稍微差上一丝。
这个尚秀芳虽然不会武功,没有­精­神力来感染世人,可是她的清颜既能令人想起师妃暄那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拥有婠婠魔女那种迷蒙不实百变无定的神秘之美,继合而形成自己独有地另一种毫不逊­色­于她们两人的特异风姿。
如果把师妃暄比喻成高高在上圣洁无暇的飘飘白云,那么婠婠就会是于晚间无声飞降冰寒入骨的片片霜雪,如果石青璇是天空沥沥洒在林间清泉曲径通幽处点点清雨,那么这个尚秀芳则会是迎面而来让人心神俱为之一清的柔柔晨风。
这个尚秀芳有着最使人倾倒的身段,修长匀称,纤侬合宜,似柳还娇,仪态万千。
最让人动心而不可自拔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剪水双瞳,虽然它清澈如泉淡如秋水,可是也远胜别人地含情脉脉。尚秀芳她没有像别的歌舞美姬那样于­唇­角露出略带羞涩地盈盈浅笑讨人喜欢,而是平静如夜空之月,可是却更让人有一种如走进空寂山林让身心俱洗的感觉。
她地脸上甚至于没有化上太多的纹饰,但那清淡宜人的娇容玉颜,会让人觉得任何一种东西浮起于那蛋白一般的小脸之上,都会是一种可叹的沾污。纵然在那玉脸上没施半点脂粉,可是她的眉目依然净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
更不知她是否刚好浴后而来,那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轻挽于螓,仍隐约可见水光,柔发纤长垂飘,如瀑惊心。
在那柔亮秀发之下,玉脸相映成趣,更显得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尚秀芳从马车上款款而下,秀丽的双眸在场中转了一圈,给了众人一个淡淡的笑容。然而她这不施颜­色­的一笑,让在场更多的人迷失了自己。
而她就是技惊天下的尚秀芳尚大家。
362.小凤凰的小心思!
而此时的独孤凤看清了尚秀芳的倾城之貌后,即使是身为绝­色­丽人的她也是不禁一愣。待回过神后却发现此时身边的段誉俨然一副花痴的模样,当下便醋海翻腾,“哼!坏师傅,看傻了吧”不禁伸手来到段誉的腰间重重的一拧。
这一拧让段誉疼的全身一激,连忙脸­色­一正摆出一副面无表情、淡泊无私的模样小声道:“哪里哪里,我只是欣赏而已,再说你看周围那些人,那才是看傻了”独孤凤好奇的朝四周望去,却见王薄和王世充父子、那些所谓的年轻俊彦也都是一副花痴相,不禁气得跺了跺脚,随即又想到,尚秀芳天生媚骨,自己身为女子都把持不住,何况那些臭男人?
而此时独孤凤见到段誉那故意装出的面无表情,淡泊无私的可恶模样,不禁白了一眼段誉,道:“小师傅,这尚秀芳尚大家可是大美人一个哟,你怎么现在反倒是一点都不激动啊!”
“不激动才怪,只是哥和那些俗人不同,俺是心中激动”段誉心中想着,表面上却一脸真诚的说道:“有多美,再美能比得上为师的小凤凰么?有了小凤凰在,尚秀芳什么的,都是浮云”独孤凤明知段誉是在扯淡,不过被心上人夸赞美貌,心中却升起一丝窃喜喜滋滋的,心口不一的嗔道:“胡说八道,谁信你鬼扯”“天地良心啊!”
就在段誉在哄着正吃着飞醋的独孤凤时,那位倾国倾城的尚大家尚秀芳终于在一旁侍女的扶持下缓缓的走下马车。而这刚下马车的尚秀芳就看到一群人都向自己看来。这种场面她不知见过多少次了,所以也没有任何的惊讶。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可就在此时突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人,只见那人不但没有被自己的美貌所倾倒,反倒是努力哄着身边的那位俏丽小姑娘这让让尚秀芳不禁露出一副惊讶的神­色­,不过虽然如此,尚秀芳却也不得不称赞那人。
五官端正,棱角分明,刚毅的脸庞上带着无尽的睿智,仿佛跨越千年的双眸,一眼就看透自己的想法;而他行走间沉稳的步伐,更是显出他那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感。
但也正是如此,尚秀芳反倒不知怎么的心中突然感到一阵的闷闷不乐。
要知道一直以来,她都对自己的容貌感到无比的自信,以往的经历,更是明了一切。然而,今日那人对她的无视,让她的心中生出一股挫败之感。
而尚秀芳也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对段誉如此无视自己极为不忿,因此心头生出了一股念头:自己一定要让对方迷恋自己,然后自己再无情的抛弃他,哇…
想到这,尚秀芳的嘴角不由得翘起了一丝迷人的弧度。显然我们的大明星尚秀芳尚大家已经记住了段誉这个大­色­狼了,同时这也是她日后落入段誉魔掌的起始。
要是此时正在那努力哄着自己的小徒弟的段誉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反倒让尚秀芳记住了自己,恐怕他会马上大笑三声,然后厚脸皮的宣称自己魅力无双,就是尚秀芳也都是一眼倾心。
“咳咳!”
这时作为此次晚宴的主人王薄也终于回过神来,但看到周围那些所谓青年俊彦们的花痴丑态,也不禁尴尬的轻咳一声将众人唤醒,然后亲自上前将尚秀芳接入院内,在一番客套之后只见尚秀芳在王薄唤来的两名侍女的带领下往后台褪去,显然是为去接下来晚宴歌舞表演做准备了。
果然,此时在那华丽大厅处,王薄已经派人将厅内的众人请上楼上的阁楼,之后又请出十多位乐师模样的男女来到大厅肃坐恭候,显然是为尚秀芳伴奏的班子了。
段誉看了一下他们手中的乐器。大多不是繁杂就是太过简陋,以吹奏为主,弹拨为辅,打击的除了两面铜锣之后就只有一只小鼓了。而段誉不管是最早从天魔策上学到的一些器乐知识,还是在­射­雕世界的桃花岛上从自己的老丈人黄老邪那搜刮来的器乐知识,都对器乐还是说得上是­精­通。
此时的琵琶并没有全曲,没有指套的弹奏令其声音暗哑,仅在塞外风行,或者仅为伴奏之用。
二胡则也没有定型,虽然也是两根弦。可是音质介乎高胡与二胡之中。没有紫檀木为座也没有蛇皮蒙为音鼓,虽然弓为马尾,但不懂以松香滋音,令到其声音尖锐不实,汉人多为不喜,也仅仅是辅助伴奏之用。至于现在的主要伴音的是秦筝。
秦筝此时已经得到极大的改良,因为音域广阔,远比古人深喜的古琴的声质更加丰富,此时隐隐有超越古琴而取而代之风。一般都是主奏乐器。不过现在没有辅助的玳瑁指甲,声音相对会沉哑不少,而且在弹奏速度上也相对会缓慢一些。
还有一种常见的弹拨乐曲是箜篌,因为其声音清脆优雅和音域宽广,也受不少人地喜爱。不过这种乐器弹拨手法单调,声音虽然优美,可是变化不足,久之难会让人不能久喜,所以也只是一些对乐曲相当有造诣的人才会喜欢弹箜篌。
古琴就更不用说了,古调虽好,但曲高和寡,又有域外地各种乐器冲击,世人已经渐忘。
段誉虽说一直穿梭于各个小世界,忙于练功和四处奔走,但音乐方在的兴趣却是没有抛下,还不时地拿把古琴弹上几曲装装*,忽悠无知少女。
“为什么?”
而在尚秀芳走后段誉更是一边努力哄着独孤凤开心,同时一边给好奇的独孤凤解释着长白知世郎王薄为什么要在这里开这样一个盛会的理由。道:“因为王薄太老了,他虽然名望日益有增,不过他毕竟上年纪了,雄心却减退了许多。再说,他周边地势力日益强大,已经有好多势力远远超过他这个第一个揭竿而起的义军之主。所以。他为了向天下人表示自己不再争天下,开了这么一个盛会,宣布自己放弃争霸。”
“这个老家伙倒是挺聪明的。”
这是独孤凤对长白知世郎王薄地评价。不过也可以听得出来独孤凤对于这个长白知世郎和段誉一样都没什么好感。不过她却是因为就是王薄那个老东西搞个什么晚间宴会才会请来个尚秀芳那个狐媚子将她的小师傅迷得神魂颠倒的。
没错,在独孤凤看来,倾国倾城动人心魄尚秀芳被她定义为狐媚子。
所以独孤凤决定了一定要紧紧跟着段誉,她下定决心了,就是段誉去茅房她也跟着。
因为从自己的那些“师娘”们的闲聊里她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这个­色­师傅绝对是那种看少一眼都会出事的人。
独孤凤心里也极是明白,就连自己这种本来极是讨厌一般男子的小武痴也会一头撞入他的怀中不愿回头,即使有那师徒之名的阻拦,都渐渐的倾心于他,不顾一切去爱。由此不想可知,如果别的女孩子看见他又会怎么样?
那么本来看见男人就不要命的狐媚子,一看见他,哪还不垂涎三尺?
所以,独孤凤觉得,段誉很危险,特别在这种四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人花丛中,至于江湖中那些高手高手高高手,她独孤家小凤凰一个也不放在眼里。
因为那不是她要管的。
那些是她小师傅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管的事。
“哈哈哈!人不风流枉少年,在这将要乱翻天的洛阳城,段小兄弟都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相配啊!日子过得比我们这些老骨头还好,更滋润,还是少年好,少年不识愁滋味。”
只见此时一位长须老者在“听留阁”北厢长梯上的突然向段誉取笑道,而段誉闻言转身一看却是前几天一起约好的宋阀“银龙”宋鲁,而段誉早就预定好的大舅子宋师道也跟在后面,“哈哈哈!那在下就替拙荆多谢鲁叔赞誉了。”
段誉此时拉着早已俏脸通红的独孤凤向着宋鲁回道。
而被段誉拉着小手的独孤凤却是羞涩难当,在听到段誉居然在他人面前称自己是他的拙荆,顿时又羞又恼又是暗暗欣喜。
而此时宋鲁身后的宋师道此时也已看到了段誉,却见他一看见段誉,便哈哈大笑,带着欢喜,快步过来与段誉紧紧相拥,一直放声大笑不绝“哈哈哈!段兄,真是好久不见,可是想死我了!”
段誉却让他吓了一跳。“靠!好久不见,我记得我们在几天前就一起喝过酒吧!这个送死道搞什么鬼啊!我可不搞基啊!”
“啊!对了,段兄来来来,随我来一起好好叙叙旧吧!”
宋师道说着竟不由分说的便拉着段誉就往曼清院北厢楼上走去。
而此时段誉和独孤凤在宋阀的宋师道的强拉下,登上了位于北厢顶楼的厢房,环顾四周,见这时四座三重楼阁每间厢房都灯火通明,加上绕园的半廊每隔数步就挂了宫灯,映得整个中园明如白昼,加上人声喧闹,气氛炽热沸腾。
打开宋师道事先定好的厢房,只见这雅间装饰的华美­精­致,一张百年红榆木桌子,四下陈列着四张雕琢­精­饰,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看不出材料的椅子,椅背几面还嵌以和田玉,线条清晰圆润,典雅秀丽,墙上角落处均有字昼摆设作装饰,没有半丝俗气。可见王薄确懂得挑选地方。
363.轻歌曼舞!绝世名姬!
“哈哈啊哈哈,段兄来,别客气!”
只见此时宋师道拉着段誉走入厢房之中,然后立马大献殷勤的帮段誉举杯倒酒一口一个段兄叫的段誉浑身汗毛直树。让段誉心里暗道这个送死道一定心里有鬼,而且还是在打自己的注意。
这时只见段誉突然拿住宋师道那只正准备斟酒的手,对着宋师道邪邪一笑呢说道“宋兄客气了,我们既然是朋友就不必拘泥了。对了,我记得在下和宋兄不是前几天才刚刚见过面喝过酒么?怎么宋兄刚才说我们已经好久没见了呢?”
“呃!”
宋师道顿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当他不禁望向宋鲁想要求救时,却发现宋鲁也是一脸的尴尬,不知如何是好。而在段誉身旁的独孤凤却是好奇的望着这三人的大眼瞪大眼模样,显然这个疯丫头还没搞清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宋师道到底是个厚道人,做不到段誉那样脸厚腹黑,终于在段誉的玩味邪笑中败下阵来,只好尴尬一笑,正要对段誉坦白时,“哈哈啊哈哈”这时作为这次晚宴的主人王薄见众人都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小阁,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客气的对周围厢房中的众人道“对于众位能来参加老夫举办的这个晚宴表示感谢。”
“废话也不多,得大家嫌老夫唠叨。”
王薄的这一番话的低下众人笑了出来,在心中不由得的想到他挺幽默的。
“首先,我们邀请尚秀芳尚大家为我们献一曲舞蹈。”
王薄话毕,很自觉的走了下来,回到自己的主位。
而众人一听皆是来了­精­神,石青璇尚秀芳二人的大名早就听闻,这二女在音乐上的造诣,除了当年她们的母亲碧秀心,明月,恐怕无人能比,而且皆是长得天香国­色­,石青璇长居蜀中,而且甚少以真面目示人,这辈子恐怕都没有指望见到了,而今日能见到尚秀芳那可真是三生有幸啊,都是露出一幅急­色­的花痴相,想要一饱秀­色­。
段誉自然也不例外,早就便想见识这与石青璇齐名的美人儿,而在刚刚见到她那倾国之容后更是迫不及待的在那里憧憬起如何将尚秀芳诱拐上床来,只是独孤凤就在一旁,也不好将这猥琐的表情表露在脸上。
而这时只见宋师道闻言却是暗自欣喜雀跃,“哈!那个,段兄,看来尚大家的表演就要开始了,要不等尚大家的表演结束后,小弟再向段兄细说吧,小弟之后一定交代清楚,如何?”
“哦!呵呵,那当然没问题了,对于尚大家我也是闻名已久啊,既然今日有幸当然应该仔细欣赏了。”
说着段誉便松开了抓着宋师道的手,呵呵笑道。
此时宋师道才终于松了口气,不过这却是让段誉更加认定宋师道心里有鬼,不过,哼哼!——这时透过厢房一边的窗台,只见一个女婢走来。在王薄耳边说了两句。
又有人在走过那帮伴奏班子地时候悄悄做了个手势,一时间,那些人默契地合奏起来。整一支乐队班子弦管并奏,有小鼓轻轻敲响,微震心神,接着各种乐器前后响起,如雨打芭蕉,沥沥纷纷,交织出清灵悦耳的悠悠乐韵。于众人不经意之间,开始绕梁回荡。
名冠天下的才女大家尚秀芳,终于来了。
不知不觉之间,曼清院通明的灯火悄然熄灭,幽暗的空间之中,只回荡着那空灵的天籁乐章,悄然引领者所有人进入另一个世界。
伴随着歌声,迎着月光,一个绝美的身姿翩然而来,仿佛分割了黎明与黄昏!只见是一名素黄罗衣、浅绿披肩、倾国倾城的绝美女子,而当那个尚秀芳就像从梦境中最深邃的幽谷来到凡间,如仙子不知何时飞降于人间世一般,出现于众人眼前,这美丽得颠倒众生的一代名姬立即吸引住了全场的目光。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无论是谁,那目光都不能从这颠倒众生的绝世名姬的身上稍稍离开。
她的绝世容颜,能让皎月无光,能让群星黯淡。
尚秀芳像从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脸上虽然带着一层薄薄的轻纱,却丝毫遮挡不住美丽的脸庞,这张脸清雅如仙女,又带着一丝朦胧的神秘。
身材修长均匀,足以令天下男儿倾倒,神情举止仪态万千,更动人的是她那对能勾魂摄魄的如同秋水般的双瞳,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这时乐声骤变,尚秀芳长袖一甩。
只听琴筝拂扫,箜篌飞扬。
清柔的大幅度的滑音如流水滑过众人的心头,偶有其它各种乐器的加入,更丰富得像大珠小珠落玉盘般若人。段誉此时才注意到尚秀芳的伴奏班子,也足是一些功力深厚的乐者,齐奏合奏的效果极佳,于那悠悠乐韵之内,恰如其分地将所场中的尚秀芳整个烘托衬现出来。
琵琶轻轻一轮,如西风激扬,马嘶轻轻。
二胡一丝若断,听似无还有,欲别难离。
此时乐曲一变,那素黄罗衣,浅绿披肩,两条素白丝带飘垂的尚秀芳,就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地自顾载歌载舞起来。
罗袖添香如馥,长裙飘洒盖轮,丝带旋舞飞天欲远。
纤腰似柳扶风,红鞋点点生莲,暗香浮动降­唇­初开。
此时的尚秀芳清颜粉裙,青丝墨染,扇飘逸,若仙若灵,水的­精­灵般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天一轮春月开宫镜,皎洁月光下的尚秀芳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那欢畅淋漓的舞姿,那优美娴熟的动作,那千般娇姿,那万般变化,似孔雀开屏,似莲花绽放,似飞龙穿梭。周围雷动的掌声,不单是对美的愉悦,力的喝,生的赞叹,更是感化的激动,灵魂的洗礼和放飞!
从容而舞,形舒意广。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台,自由地远思长想。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接着舞下去,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鼓声。纤细的罗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轻步曼舞像燕子伏巢、疾飞高翔像鹊鸟夜惊。美丽的舞姿闲婉柔靡,机敏的迅飞体轻如风。她的妙态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修仪容*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段誉自现代就看过许多专业歌舞,数不胜数,在昨晚更是有幸欣赏到了­阴­后祝玉妍那诱人之极的天魔妙舞。可是还从来没有看过一个女孩子能跳得如此入情入境如此随心所欲又安之若泰从容自如。她的心神的灵魂已经融入她的舞蹈之中,在这一刻,才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她不为任何人而跳,她只为她自己而舞。
以魄作引,以魂为歌,以心为唱,以意为景,以身为步。
这就是尚秀芳的舞。
段誉能从她的飞舞中感受到她的热情和投入,感受到她的快乐和自由。
正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之时,忽见她身形渐渐舒缓,又听她轻启朱­唇­,自顾唱道:“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仔细思量着,淡薄知闻解好么。”
她声音里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绮情味,声音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幽怨动人的表情,谁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悄悄,虚抱身心生寂寥……待来时,须祈求,休恋枉花年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笑……”
珠玉般的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起义境域里。用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作引,通过各种不同的唱腔声调,呈现于诸人眼前一种丰富多姿的图画。由那天籁般的嗓音描绘。里面充满了令人难以捉摸,又极玄妙奇奥的味道。
每每到低回处,那一丝的伤情感怀,有似叶落知秋。
每每到高亢处,那一丝的悲怨欲泪,仿如澎湃之潮。
她那婉转诱人的嗓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越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淹至没顶。
歌声天籁无暇,大音若希,若渺,若清,若无,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所有人心灵于一刹那,似由上及下,洗涤个通透,从此心神禁不住清净如新,杂念尽无。
但最使段誉不能自己的,仍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放任自然的美态。
一曲既终,乐声倏止。
两者和合,恰巧相宜。
隔了好半晌后,众人才如醉初醒,全场才知道爆发出雷鸣般掌声,而且个个口中不自觉的纷致颂赞欢辞。
364.戏弄师仙子!
隔了好半晌后,众人才如醉初醒,全场才知道爆发出雷鸣般掌声,而且个个口中不自觉的纷致颂赞欢辞。此时只见尚秀芳微微一福,致礼还谢,神情却淡淡然,并不为众人的疯狂喝而有丝毫激动,似是习以为常。伴奏的班子退出大厅,在外廊摆好的小桌上用些酒菜。
此时却见王世充站起来举杯道:“尚大家果然名不虚传,听尚大家一曲,真是不枉此生,来,我敬尚大家一杯。”
立即有个侍女送上一杯琼浆玉液,尚秀芳不卑不亢,神态自若的喝了下去,施礼道:“多谢郑王殿下”一旁的主人王薄也是拍手叫好,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尚大家此曲乃是何人所作?”
尚秀芳轻垂螓首,柔声答道:“回王老前辈,此曲乃是秀芳自己所作,还望老前辈不要见笑”随后尚秀芳尚美人,便由王薄相邀来到内庭主席。此时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世家公子,青年俊彦们都纷纷下楼,来到主厅尚秀芳周围,人人恭贺赞叹如潮似水,滔滔不绝。
但段誉却能在这个美人那明湖般的翦水秋瞳里感到一丝的无奈和不快。
欢场作伴,这就是歌舞姬的悲凉日子,哪怕她是天下第一的尚秀芳,也无法摆脱这一种事实。相比起她的歌舞,相信更多人心中所想的是,她的席间相陪。
对于这一个大美人在那明眸深处不经意的流露出来放任自然和自怜身世的凄美。
人虽比花娇,命乃比纸薄。这也是歌舞姬的世间的真实写照。扫眉才子知多少?尚秀芳虽然以声­色­艺俱权冠绝天下,可是又有谁会真心欣赏她的歌舞,而不是贪婪垂涎她的美­色­呢?
毕竟她不比石青璇那般有着不弱的身手,背后有个人人忌惮的杀神老爹魔门邪王石之轩。
看着尚秀芳款款于王薄的主位旁坐下,与众人微微点头作礼。段誉心中一荡,忽然想起了温庭筠的菩萨蛮那几句。
“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
“好诗,好诗好一个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段兄果然是大才”段誉刚刚念完,突听一阵清淡的声音柔柔地自门外轻轻地传入了厢房内每一个人的耳中,有如林间清泉,又如河面春风,让人听了通体舒泰,如堕梦幻,如直似幻。
此时众人都不禁转头望去。见到来人后段誉微微一笑。却是侯希和白寇仲、段誉这两个小强。而当他看清侯希白身后那个刚刚出声的人时,却是眸子里蓦地闪过了一道幽幽的异光。
显然,他没想到这么快就和对方见面了。
只见那人一身青衣书生打扮,大袖飘飘,身上有着说不出的儒雅之风,仿佛正像一个饱学之才般,隐隐有一股书卷的意味。她背着那把­色­空古剑,静静地伫立于侯希白身旁,也正审视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
她虽一身男子之衣,却无丝毫不宜,反倒为她平添几分英凛之气,与背上那­色­空古剑相映相形,更有独有她的一番风味,更使人不敢生出轻视和亵渎之意。一般凡夫俗子,只会深感自惭形秽。
迎着深秋徐徐送来的轻风,那一袭青衣随风飘扬,说不尽的闲适飘逸。从容自若,仿佛一个现身凡间的飘飘仙人,似正置身于这配不起她身份的尘俗之地。
段誉心中早有准备,不过没有想会是这种情况下见面,纵如他这种知根知底的人,那神­色­也禁不住微微一滞。不过经过美人的神觉疲劳攻击太多的段誉,早不是一个小菜鸟了,特别在历经婠婠几女的绝美的惊世之容和昨晚祝玉妍的迷心惑音,天魔妙舞的多重考验之后,他的心神早变得更加坚强。
他一滞之后,马上起身迎上前去。反正她都来,是福不用躲,是祸躲不过,他何必担扰太多。
“哈哈哈!师傅你可来了,可想死我们了。原来你和宋师道一起在这啊,要不是你刚才念的那首诗我们还真找不到你呢!”
这时只见寇仲看见段誉后立马欢呼一声,然后冲进厢房里随意找个位子坐好拿起一壶酒就直灌。“对了这是小白的朋友,我们路上遇到的,他说有事想要请教你,人家可是等你好一会儿了!”
只见这时寇仲放下酒壶,指着侯希白身旁的青衣文人对着段誉一脸高兴的说道。弄的段誉还以为这两个小子突然转­性­了,知道想着为师我了。
可惜此时的段誉却没看到寇仲、段誉两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神光。要不然就不会有这个想法了。原来寇仲、段誉在当时听侯希白介绍到那个文士叫做“秦川”时便知道她就是自己师傅上次说的此次洛阳风云聚会的主角,当世慈航静斋传人师妃暄。而那日在悦来客栈上从段誉那听到许许多多的秘闻后,两人就对这所谓的白道领袖就没什么好印象,连带着对师妃暄也是没什么好感。不过看在侯希白的面子以及段誉的大计还是热情的邀请她一聚。而对于师妃暄所提的那些问题都是支支吾吾顾左言它,让师妃暄根本无从下手,当真是滑不留手。而师妃暄见此也只好放弃了,将希望寄托在两人的师傅江湖上盛传的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了。
“这位兄台,不知高姓大名,所谓远來是客,不嫌弃话,不妨过来,喝上几杯”段誉见看着眼前这个女扮男装­唇­红齿白,活脱脱一个小受模样的师妃暄心念一闪,不禁想逗一逗这个清心寡欲的俏尼姑,当下便站起来朗声说道。
那还不知道早已被识破身份的师小尼姑听罢,也不客气,拱手说道:“那便多谢段兄好意,秦某便不客气了”随后便随侯希白一起来到段誉桌前,拧起酒杯,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上一杯,一饮而尽,然后对段誉微笑道:“多谢段兄请我喝酒,对了,刚才听闻段兄所作的诗,小弟十分欣赏,段兄果然大才,却是不知段兄能否大笔一挥,送给小弟留个纪念”“哈哈哈,这有何难”段誉突然将手搭在那小尼姑的肩膀之上,丝毫不顾师妃暄露出的惊慌失措,浑身不自在的神­色­,说道:“不过今天大家都是来欣赏尚大家的倾城之舞的,就先不提这些了,这样吧,我回去亲自写一幅,让人装裱起来。日后有缘在送给小兄弟,唉,对了,喝了这么久的酒,还不知道小兄弟你的名字呢”却见那小尼姑不动声­色­的将自己从段誉的手臂下移开,脸­色­通红的说道:“名字什么的,对我们修行之人来说只是一个代号,段兄唤我秦川便是”这时厢房内段誉和宋师道叔侄均是双眼神光一闪。暗道果然。
随后段誉又是一伸手揽住秦川的肩膀,又倒上两杯酒,说道:“来,秦川兄弟,我们再喝,这酒味道可不错,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我们­干­”显然段誉这货今天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戏弄戏弄这位师小尼姑了。
而此时的寇仲、宋师道几人看着平日里高高在上宣称代天择主,将天下人耍的团团转的慈航静斋仙子如今竟然被段誉这般调戏,也都不禁暗暗发笑。至于一旁的侯希白却是左右为那,矛盾至极,他自己是对师妃暄倾慕不已,所以见段誉这般戏弄师妃暄自然心生不忍,但段誉又是自己的好友,而且此番也只是一番戏弄,算不上是什么侮辱危害,他也不好不好阻止,只好一人拿起酒杯自酌自饮,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而师妃暄被段誉拦着肩膀,闻着段誉身上传来的阵阵男子气息,一向镇定自若、风轻云淡的师仙子,眼中居然露出了一丝慌张的神­色­,想要挣扎却又浑身无力挣扎不开,脸­色­涨得通红。
好在喝了几杯酒,才没有被人看出她通红的脸是因为慌张得又羞又恼的关系,只得硬着头皮顺着段誉道:“好,既然段兄有此雅兴,秦某只得舍命陪君子了,不过小弟此次前来,却是听闻段兄不但武功高强,乃天下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而且身怀大志,是以小弟却又几个问题,想请段兄解惑。”
来了,段誉心中暗道,这一个充满黑幕的‘皇帝选秀’终于要开始了,不过我会那么容易就让你这个小尼姑得逞吗?
当下只见段誉得意洋洋的炫耀起来:“哈哈哈!那是当然,本公子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有什么问题,你就尽管问吧。”
说着一顿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的师小尼姑。马上又一脸暧昧的对师仙子说到“不过,在此之前,秦兄,我看你还是个雏吧。既然都到了青楼了,那今晚我做东,让秦兄尝尝那做男人的滋味吧”说完,不等师妃宣反应过来,以及独孤凤那双已经快喷出火的美目,两手一拍。
“几位大爷不知道有何吩咐,现在要不要姑娘陪啊?”
一个美艳如花身上衣着暴露无比的成*人突然打开包厢大门,花枝招展故作娇嗔地问道。
“当然。”
段誉指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师仙子道:“我这位小兄弟可还没有开过荤,你给他来一个技术­精­通妙人儿,好好教教他!哈哈哈!”
365.好戏开场!
“当然。”段誉指着一身男装打扮的师仙子道:“我这位小兄弟可还没有开过荤,你给他来一个技术­精­通妙人儿,好好教教他!哈哈哈!”
顿时就见师小尼姑涨红了小脸,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而一旁独孤凤则是气的差一点没有把段誉踢飞到楼下去。至于像是寇仲这样胆大包天的主听到段誉竟然要带着慈航静斋的仙子找女人开­苞­,也是不禁吓得愣在当场,就连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都没察觉。
“我们现在有要事相商,一会儿再唤姑娘好了。”
这时一旁一个人默默的喝着闷酒的侯希白终于看不下去了,连忙出来帮师妃暄来解围了。说着侯希白随手塞了一锭足有十两的银子过去,止住那个美艳*的纠缠。
“嘻嘻,大爷果然是阔绰。”
那个美艳*用一种贪婪的目光看了听说还是童子­鸡­的师妃暄一眼,那眼光恨不得把这个­唇­红齿白的师大仙子给吞下肚里去。她媚笑如花道:“如果大爷们放心,一会儿就让奴家带几个好姐妹伺候你们好了,记得奴家叫牡丹啊!”
那个美艳*带点依依不舍地走了,了银子,她知道自己该走了。
有钱的人通常都是有脾气的人,有脾气的男人不能太过纠缠,否则生起气来还是女人得吃亏!
而这时只见已经反应过来的师妃暄一脸愠怒的狠狠盯着段誉,显然这次素来保持着平常心得师妃暄师仙子也被段誉各种各样,岑出不穷的手段给弄火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秦兄弟别生气啊。”
段誉搂住师妃暄的飘飘儒服下秀巧的小肩头,大笑道:“只不过是个玩笑,你不会那么小气吧?对了,说吧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这次段誉终于算是放过师妃暄了,不过这倒不是段誉怕了师妃暄或是她身后的的白道领袖慈航静斋。而是段誉还不想那么早就用逍遥剑客段誉这个身份跟慈航静斋翻脸。毕竟这个身份段誉还有用处。
而这时的师妃暄听段誉说他只是开玩笑那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听段誉终于回到了正题上,这个师小尼姑也不禁松了口气,显然她刚刚已经被段誉给欺负惨了。
而此时,楼下却传来一声大喝。
“伏骞何在?”
那个沉雷般的声音在楼下园子喝道:“有种就出来与我庚哥呼儿决一死战!有种挑战,无胆应战的缩头乌龟伏骞何在?”
“哼。”
左面的重楼第三层中间一个厢房传出一声冷哼,有人哂道:“缩头乌龟四字还是用在庚哥呼儿你地身上更合用些!何解?因为听说当日你们师兄妹三人在伏击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时,你们不但伏杀不成反被那段誉打的落花流水,就连你们那个小师妹花翎子都被别人给抢去做汝奴了。而你庚哥呼儿当时不就是缩起你地乌*,尿着裤子亡命而逃的吗!”
“看门狗。”
庚哥呼儿听那人居然提起了自己心中的恐惧,顿时恼羞成怒的重重哼道:“我们的事还轮不到你这个畜牲来讲,你的主人伏骞呢?”
“对付像你们这样的货­色­,我邢一飞就够了。”
那人豪气­干­云地大笑道:“何须主子他亲自动手!”
众人一听,有热闹看了,个个先是欢呼,然后个个涌出厢房,屏息细看园中。
而此时在厢房内的众人一听,顿时明了,现在各路诸侯的使者云集洛阳,这些诸侯间平日里互相征讨,结下了不小的梁子,现在还不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两人也只过是其中的一例罢了。
“咦,竟然是有人要在这里决斗。哈哈哈!有趣有趣,看来秦兄这是老天让你今日别来请教我问题了,不过下次见面时,为兄一定会为秦兄排难解惑。至于今天我们就好好的来看看热闹吧!”
这时段誉居然难得的放开了师妃暄,一手拍着她的香肩,一边哈哈大笑着说道。
而这时师妃暄看到此时竟然有发生这样的事,也知道在座的人也不可能有心思听自己提问了,只好叹了口气认为是天意如此了。之后却也是兴致勃勃和众人一起望窗外看去,毕竟这两人也算是一方高手,对于段誉来说,他们就像玩游戏一样,可是对于寇仲、徐子陵他们哪怕是对于师妃暄那也是非常关键的,作为观摩来提高自己的武学进境。
“你听着。”
而却见段誉来到正生着闷气的独孤凤身旁抓住她的小手,强行将她拉进自己怀中,低声道:“无论一会儿发生什么事,都没你地事,也别出去。听明白了吗,否则小心我打你的小屁屁。”
“知道了。”
独孤凤自然知道事有轻重缓急,段誉的正事她当然会配合。
“真乖!”
段誉大赞道。
这一句及时的赞美把正带点闷气的独孤凤赞得心花怒放。那闷气马上烟消云散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赞她乖呢!听起来能不美滋滋吗?
“你们几个也一样。”
段誉转而笑道:“之后马上就会有一场大战,而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在这里好好的喝酒观摩,顺便欣赏本人的飒爽英姿。”
“段兄这是要出手了吗?”
这时就连刚刚被段誉调戏了一遍的师小尼姑也不禁好奇的问道,显然她也很想见识见识这天下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究竟实力几何,不过却是不知他的对手是谁,那场下的两人显然不可能是段誉的对手。
“哈哈哈,当然,既然有这样的热闹,我段誉又怎会不凑一凑呢,诸位等着看好戏吧!”
段誉笑笑道。他伸手在独孤凤的小脑袋上拍拍,便大步推门出去了。
随后只见在那楼下的主厅中,“这位邢一飞将军。”
正当院中的两人正要开打时,却见一个俊朗世家公子缓缓走到主厅之中淡淡地道:“此时尚小姐还在大厅之中,若是在院内比武恐怕不大好吧,不知将军可否到院外决斗呢?”
众人一听,又多了个不怕事的主,竟然敢chā进那两人的比武之中,个个更是期待。
“哈哈哈!这位朋友说得不错,一飞的确是不该惊扰了尚小姐。”
那个邢一飞豪气地道:“那个缩头乌龟庚哥呼儿可敢与我到外出一战。”
“是你?”
而这时庚哥呼儿却是马上认出了段誉,对于段誉的印象,化成了灰怕他也认得,因为段誉在他心中那种存在已经是根深蒂固的恐惧了。
“放心。”
段誉淡淡然向下面挥挥手道:“一边去,我现在对你们两个没有什么兴趣,只要你们不妨我的事,我也懒得理你们。”
众人一听,这一个新冒出来的年轻人那口气狂得可以,大家都想看看长孙谋和庚哥呼儿两个人会说什么反击。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长孙谋和庚哥呼儿只是对视一眼,微哼一声,就退回自己的厢房去了。
众人一时大哗。
谁也没有想到段誉会如此地强势。一张口就把长孙谋和庚哥呼儿吓住了。
“这位朋友好威风!一飞佩服!”
那个邢一飞大笑道:“敢问朋友您地高姓大名。”
“不敢不敢。”
段誉微微一笑,淡淡然道:“本人便是你们刚刚口中的那个逍遥剑客——段誉!”
段誉此言一出,周围顿时一片喧哗,显然他们也没想到今天来参加一个晚宴,不但欣赏到了天下第一舞姬的倾城歌舞,一场即将发生的­精­比斗,现在更是连江湖上盛传的天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逍遥剑客段誉都现身了,这个宴会来的可真是值啊!
“嘻嘻,你这个看不起我们女人的大坏蛋终于出现了!”
一个娇蛮的但娇甜中又带点野­性­地声音颇是欢喜地冲着段誉喊道:“虽然你看不起女人是坏了点,不过见到你人家还是很高兴呢!不愧是我喜欢的男子,真是威风!哎你什么时候说喜欢我啊?人家可是等了很久呢!”
这正是那日在襄阳一别的淳于薇的声音。
她的声音以内功迫出,飘忽无定,忽东忽西,忽上忽下,教人难以把握她真实的位置。
这一个草原野蛮女一开口,众人又一阵大哗。
虽因胡族观念不同,风气开放,男女之事极是随便,但一个女儿家在这种数百人聚集的场合下,公然示爱,终是惊世骇俗的事。
特别这里是东都洛阳,天下群儒聚居之所。
不过淳于薇这个小丫头又怎么在乎旁人的眼光,她甚至在一个二楼的小厢房探出小脑袋,挥着小白手向段誉打招呼。
后来见大家好奇地看过来,微微娇哼一下,­干­脆坐出到窗外来。赤着小足晃晃悠悠,那一双荡漾着美酒般明眸只看着段誉,对其他人却视而不见,对别人惊叹或者嘲讽的眼光更是丝毫不觉。
“看过不要脸的,没看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
这时在楼上的一个女子不禁哼道:“人家明明不喜欢你,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嚷嚷!”
这是独孤家那个小凤凰的声音。
独孤凤可不像淳于薇,她可不愿意出来。本来众目睽睽之下不算什么,不过段誉刚刚已经交代她不要出去了。而她再骄傲自信,再大方无拘,可对于自己的这位大­色­狼师傅的话还是牢牢地记着的。
“反正人家喜欢他,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我都可以喜欢他的。”
淳于薇娇笑道:“你怎么知道他心中不喜欢我呢?你们汉人女子一点也不爽快,还是我们大草原的女子更可爱一些,是不是啊?”
最后一句,自然是冲着段誉说的。
“你如果不再开口,静静看戏,会更可爱一些。”
段誉微笑道:“还是让我们言归正传好了,曲敖,你这个秃毛鸟就在里面吧?你要是还没死,你就像个老鼠那般吱一声。别是学你那两个徒弟尿着裤子亡命逃跑了吧!”
366.对战飞鹰!
“曲敖,你这个秃毛鸟还在吧?你要是还没死,你就像个老鼠那般吱一声。别是学你那两个徒弟尿着裤子亡命逃跑了吧”原来,这一切是段誉早就已经安排好的。其实早在襄阳时段誉便从潜龙堂的密报中得知那铁勒飞鹰曲敖听说自己杀了他亲子任少名之后还大杀他部下,打伤两大弟子,就连最小的女弟子都被掳去,顿时大为震怒,立马亲自带了手下弟子悄然潜进中原,想要杀了段誉报仇。而那时段誉也正想着怎样给自己昏君“杨广”这个身份来个闪亮登场。而这铁勒飞鹰曲敖就是典型的撞枪口上了。
“哼,这些番邦蛮夷,都想要趁我中原大乱的时候浑水摸鱼,我若不施以霹雳手段,给他们一点警告。日后肯定还会有人想要来中原搅这趟浑水的!”
而且段誉想到这些异族一个个都想趁中原大乱的时候来浑水摸鱼就感到非常不爽,历史上这些异族平时乖乖的装孙子,一等中原有变便大举南下,正好现在可以趁机给他们一个杀­鸡­儆猴。
而此时段誉此言一出,整个曼清院中顿时一片哗然。要知道向曲敖这般无限接近宗师级的人物对于一般人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现在竟然知道草原仅次于三大宗师之一武尊毕玄的飞鹰曲敖到了,那还不是激动万分。
就是那武尊毕玄的两个徒弟淳于薇以及拓跋玉也不得不小心万分。而那个胆大包天的淳于薇也早已回到了自己的包厢之中,她可不想自己被曲敖惦记上。
此时只见左邻第三间厢房马上有人现身。却是刚刚那溜进自己包厢的长孙谋和庚哥呼儿两人,显然刚才两人并不是跑了而是回去搬救兵了。此时面目狰狞,双目如赤火般的师兄弟两人用目光死死地盯着段誉,怪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姓段的,今天我师傅到了,我看你不是很狂么,不过我看你这会儿能狂得多久!还怎么狂?”
“在你们两个这种畜牲面前。我想狂多久就狂多久。”
段誉轻笑道:“长得丑不是你们的错,可是长得像你们这么丑还敢出来丢人现眼就是你们地不对了!你们不要以为你们长得丑。长得欠揍,就很微风,就能四处招摇!滚一边去,现在是人说话的时候,没你们畜牲什么事儿!”
众人听过骂人的,可是没有听过如此轻描淡写又能把人气炸肺的骂法,个个鼓声雷动,拍烂手掌。
但就在这时,在长孙谋和庚哥呼儿两人的身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同时一股磅礴的威压渐渐向院内的众人笼罩而去。顿时院中的雷动掌声戛然而止。
只见一个外族老者渐渐长孙谋和庚哥呼儿两人的身后黑暗中走出。
曲傲个子可奇高,又瘦,竹杆一般,但却能予人笔挺硬朗的感觉。
他的皮肤有种塞外大草原人那些长期曝晒而来的黝黑,脸部因为­干­瘦,有若羊脸,但轮廓分明,高鼻深眼,刀削斧凿般有力,配上一对鹰隼似的锐目,电光四­射­,其容不怒自威,慑人之极。
只是一个照面,段誉便可从他闪烁的眼神感到曲傲是那种既自负又自私个­性­,在那漠然无情的眼里,还隐现某种狠毒的­阴­险狡诈,这些,不是他那卓世的功力那深渊般的气息就可以掩饰得了的。这类人,一切都会以自己作为中心,彷佛认为自己拥有着老天爷赐予他的特权,可肆意横行,绝对无视天地任何之人。
这,就是飞鹰曲傲。
这,就是草原上的铁勒雄鹰。
这,就是大草原中只在武尊毕玄之下的最强者。
而段誉一看这个飞鹰曲傲,马上就明白花翎子为什么会除了最早被自己抓的那几天会叫嚷着她那个师傅,之后就再也没听她提起。到最后当她彻底成为段誉的女人后更是一心向着段誉。连无意中听到段誉提起过要对付她师傅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段誉要对付的不是她的师傅而是一个路人。因为这根本不能比,在这一个飞鹰曲傲的眼中,段誉无法找到一丝自负和自私以外的东西,他的心中,只有他自己,绝对没有任何别人的存在。
换成是任何人,也会挑选一个像段誉那种愿意平视自己愿意疼爱自己的人。
没有人喜欢当自己是一条狗,没有人喜欢当自己是一个奴才,相信就算是现在毕恭毕敬地低着头站在曲傲身后的长叔谋和庚哥呼儿也不会喜欢,可是他们没有得选择。在飞鹰曲傲的面前,他们就必须像狗一样恭敬和服从,他们甚至没有抬起头说话的资格。
他们只比跟随着曲傲身后的那几十个跪在地上以头贴地的铁勒勇士稍稍好一点,因为他们还是他的弟子。
“就是这一个人杀了我的爱儿?”
曲傲看了不看段誉一眼,背负着手,抬头向天,轻哼。可是此时他连花翎子提也不提可见他的天­性­薄凉,自私自利。
“禀师尊,就是他。”
长叔谋恭恭敬敬在答道。
“你是个废物。”
曲傲冷哼道:“连这样的一个人也杀不死,甚至,让他掳走了花翎子。”
“弟子愚钝无能。”
长叔谋又恭恭敬敬地答道。
“你就是那些汉人口中的年轻一代第一高手?”
曲傲漫不经心地瞥了段誉一眼问道:“我看一也不过如此?”
“哦!是么?可是”段誉也看向这个所谓的草原飞鹰曲傲,微微一笑道:“我看你这个老得连毛都快掉光了的老麻雀,一个老得傻到东南西北也分不清的楞头鸟人,敢情你还没有睡醒啊?你以为这里是你们铁勒啊?你要教训你的徒弟你就躲到你们铁勒那些污秽的大帐篷里去教训啊,你敢跑来中原之地摆什么老资格?”
“你到底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段誉最后问。
“小辈,你想激怒我没那么容易。”
曲傲哼了一声道:“你现在可以多开口废话,因为在我一会儿将你活剥拆骨的时候你就没有机会逞能了。”
说完之后眼中是充满了杀气,整个院中也充满了诡异的气息,让院中的众人觉得气息一窒,一群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更是一个个脸­色­发白,直冒冷汗。
而段誉在这个时候却是面不改­色­,暗暗运起道心种魔*,与曲傲相抗衡。不过这时段誉却是并未使出实力,而是刚刚可以与曲傲向持平的模样。却是段誉知道这次大戏的主角可不是自己这“逍遥剑客段誉”而应该是昏君,邪帝“杨广”此时,只见段誉和曲傲二人一见面便较上了劲,此时两人周遭一片沉静,而一早听段誉所言待在厢房内旁观的宋师道众人的心情只能用“黑云压城城欲摧”七个字来形容,强大的压力让他们感到喘不过气来,不由心中惊惧,没想到这曲敖居然这么厉害,就算是和他老爹天刀宋缺比起来,这曲傲恐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更没想到的是这天下年轻一代的第一高手段誉竟然真能与老牌中的顶尖高手曲傲相抗衡,一想到段誉比自己还要小上好几岁,宋师道一群人便觉得一阵郁闷。
“小子,的确是不错,难怪竟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的!”
曲敖见到自己根本奈何不了段誉,最后只得放弃,可是又不甘心这样在一个小白脸面前服软,仍是嘴硬的说道。
“哼,是吗?”
段誉根本就懒得回答曲敖的问题,只是像看着死人一样冷冷的看着曲敖,一边嚣张的说道:“不过我却是想不到大名鼎鼎的铁勒飞鹰竟然这么差劲,居然还打遍铁勒无敌手,看来铁勒人都是和猪一样蠢!你这么差劲,难怪当初会被毕玄打得落花流水,狼狈逃窜!”
段誉这时顿了顿,微微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来错了,就你这样的鸟人根本不值得我亲自出手。见面不如闻名啊!”
这时段誉还不忘火上添油一番。
俗话说打人莫打脸,段誉这话正好说在了曲傲的痛苦之处,当年楼兰一战成为曲傲毕生耻辱,现在被段誉这样翻了出来用来嘲笑他,顿时让曲傲恼羞成怒,觉得像是被打了几百个耳光一样难受,他怒视着段誉,一双拳头格格地作响,嘴中叫嚣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诶,曲傲,你不是说我不知天高地厚么,少爷我还真是天高地厚没有错,你来教训我啊,我等着呢!你要再不出手,那小爷我可就要走了啊!”
段誉看到曲敖­色­厉内茬的样子撇撇嘴说道。
“想走?”
曲傲仰天长笑道:“哈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想在老夫的面前安然离去的,小辈,你以为你那三脚猫功夫可以离开?这时可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
在笑声不绝之中,曲傲已经电­射­而至,他劲爪破空,直搂段誉的心脏。人未到,如钩的十指那劲风狂舞,天地之间,十股真气丝丝而绞,将整个空间都撕成一片粉碎,又将空间内所有的东西都缓缓地吸引向那十指箕张的掌心。
367.无双帝威!
只见段誉捣出一拳,形成一个气团,抵住了曲傲那电爪按向自己心脏的刹那,同时段誉也借着这股反冲之力冲天而起躲过了曲傲再次袭来的那极速电爪。待段誉飞身而下,立身站稳,却见那曲傲狂笑一声,一爪抓向段誉的面门,食中两指,直chā段誉的双目。在地面上,长叔谋和庚哥呼儿还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的身后,还有数十个铁勒勇士,以头贴地的跪倒,有如塑像般,以表示他们对铁勒第一高手飞鹰曲傲的尊敬。
而这时段誉却是依旧呆立在原地,毫无防备,但看到飞鹰曲傲即将来到他眼前时,段誉那俊美的脸上却是突然露出了一抹邪异盎然的怪笑,好似是在嘲讽那曲傲一般。
就在这时洛阳城中那皇城处突然间灯火通明,一声悠长的号角振荡天宇。
“万岁……万岁……万万岁……”
苍凉的号角声悠远绵长,但不一片晌,便即停歇了下来,又过一瞬,从庄肃的皇城内,猛然地,竟传出了惊天动地的山呼声,只听这声声山呼直冲云霄,激越寰宇,即使曼清院中众人,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山呼依然清晰可闻,绕耳不绝。
此时原先还准备看好戏的那些反王亲信们倏忽间脸庞发白。
而此时在厢房内除却寇仲、徐子陵二人外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宋鲁沉声说道:“……是他杨广,传言中一招便击毙数名一流高手的隋皇杨广!”
“隋皇杨广,他回来了!”
只见此时师妃暄紧紧的看向皇城的方向,凝望那一个伫足高处的人身上。
“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在皇城南门内的广阔校场上,足足有两千余名­精­锐玄衣甲士,正排成四个杀气盈天的方阵,单膝点地,长戈顿挫,朝着卓然站立在站在皇宫城门顶峰的皇帝杨广致意。
拔地而起的皇城城门上,那杨广头戴十二雪珠通天冠,身着九龙冕服。
此时,杨广的缀丝冕服上,倏忽间,竟映出了万道金光,眯眼望去,只见皇城城门之上,杨广浑身都笼罩着一圈圈的金­色­霞光,有如神明一般威武,他浑身金光灿灿,就仿佛从天而降的金甲神人,教人不敢仰视。而在让人无法正视之余,还有顿首膜拜之心。只见他一大步踏出,居高临下地渺视着远处的飞鹰曲傲,他淡淡地道传出一声镇魂神音同时伴着一股滔天威压想着飞鹰曲傲碾压而至。
“大胆!曲傲,你这个不知教化的无礼蛮夷,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神州大地放肆,在我皇城重地也敢纵武伤人,朕!赐你死罪!”
“罪”字一出,便见那皇城城门处突然陡然升起一条巨大金龙随之而来。
同时一股仿佛无所不在的威压也在一瞬间从那隋皇杨广的身上爆发了出来,向着曲敖的方向碾压而来。那是一股恐怖到将众人周身的空气都压抑的停滞的气势,就在这股感觉泛起来的那一瞬间,整个曼清院中原本的看到那隋皇昏君杨广居然已经回到洛阳,更是已经重新入主皇宫而发出来的叫喊声,以及对于王世充为什么对这件事从未提过,或是已经完全的归降了那昏君的疑惑声,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因为他们都没有办法说话了,全部都在集中全身的力量,尽量忍住一pi股被压坐到地上的冲动。但是也仅仅只是不想一pi股坐在地上而已。没有人想要反抗这股蔓延在周身的气势,因为这股力量让他们打从心底中产生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念头。就连侯希白、师妃暄这些明显比其他人感觉好一些的人也不例外。
而此时曲敖看见那个中原皇帝突然出现,以及他的言语顿时大惊,但这时他却只觉得周围自己所发出的气息完全被那皇城中的帝皇威压彻彻底底的压制住,虽然他强行运功相抗,无奈那个大隋皇帝的威压实在是太过厉害,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根本无法与其抗衡,最后只觉得胸口一痛,身形一顿“哇”的吐出一口血来!
“赐我死罪?”
这时曲傲忽然又顽强的直起了腰,如枪般笔挺,他随抹去口鼻的血污,目光的­阴­冷大盛,哼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这昏君有什么本事,不过,就凭这种蒙骗小孩的小戏法,就想要我的命?简直就是笑话。”
这时曲敖陡然放弃攻击已经近在眼前的段誉,反身凭空跃起,双爪忽然金光一闪,万千道金­色­爪影探出,交织成一只金­色­巨鹰,跟着冲天而飞,展翼天翔,更快更烈地向那条飞腾而至的金龙扑至。
而此时的段誉却是一手抚背,一脸邪异的看着一出自己亲手*纵的好戏。
此时只见曲敖那只金­色­巨鹰刚飞至金龙之前便好似飞蛾扑火般骤然被金龙周围的余威所泯灭。
曲傲神­色­微变,不过他目中的­阴­冷不减,双手的金芒更盛,身上的气息也有如怒海翻江般升起。
“河车。”
曲傲一只手掌的掌心忽然变成血红,上面带着一种古怪的旋转血花,如轮,向那调继续腾飞的金龙印去,同时另一只金爪破空,金光巨爪好似要撕裂那条金龙。
但就在血池地狱即将靠近那条金龙时,那血池地狱忽然爆碎,化作片片的残红,四­射­。
那些大大小小的残红来不及飞­射­出去,已经让那条金­色­巨龙大嘴一张疯狂地吞噬掉,使得金龙又是变大一份。而那只足可撕天裂的金爪也是直接被金龙一口咬碎。
“两位不去帮你们的师傅一把吗?”
段誉此时双目却有如墨晶般,只见他邪异一笑转向长叔谋那边,轻问。
而长叔谋和庚哥呼儿却铁青着脸,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大草原的雄鹰,堂堂的飞鹰曲傲,自武尊毕玄之下的第一高手,竟然会被一个大隋皇宫中的那个昏君压得如此凄惨,他们不但救援不及,而且看得惊心动魄,疑为梦中。庚哥呼儿闻言,马上看向长叔谋,长叔谋几不可闻地摇了摇头。
而曲傲此时已经是心神大乱,显然是想不到在自己的攻击不但不能击碎那条装神弄鬼的金龙,却不想反倒使那金龙的威力更胜一筹。
此时曲傲见那越来越近的金龙那隐隐散发出来无边威压,就知道这次自己是九死一生,而就刚才的那几击绝技已经让他大耗真气,如果现在不逃,那么可能又会遭遇二十年前的那种惨败,甚至赔上­性­命,可是如果自己一逃,那么在视自己有若神明的族人和徒弟面前,一生的威名将付之流水。现在,自己最应该怎么做?
战?或是逃?
他心乱如麻。
而此时那条金龙帮他选择了答案。
只见那条金龙在吞吃了曲敖的两记绝杀后,实力又是马上长了一截,在金龙自身散放的金­色­的辉光之下,那条巨大的金龙忽然速度一提,­射­出比那些辉光更加闪亮的金光,有如实质,像一支利箭直冲向曲傲。
曲敖见此,就知道现在自己就是想他也逃不了了,只能拼死一搏。曲傲挥爪一格,浑身的功力爆起,形成一个巨大无匹的血红之球,向那已经变得更加雄伟的金龙轰去,他拼起了全身最大最大的劲力,与金龙一拼,如果还毫无效果,那他绝不能因为什么一世英名而死在这里。
他虽然叫做草原雄鹰,可是他只是曲傲,不是别人的飞鹰。
当没有­性­命,当雄鹰的翅膀被折断,当天上的星星陨落地面,什么威名什么东西都是假的。在这一个弱­肉­强食的世上,只有自己,才是最真实的,才是最可信的。
“血,河车。”
随后曲傲忽然又喷了一口血在自己的掌心,整个人仿佛充气般变得巨大起来,身上的肌­肉­迅速鼓涨,血筋暴露如蚓,双目如血,一头黑发也渐渐转成赤­色­,无风而自动。在一刹那之后,曲傲就变成了一个肌­肉­累累巨人,浑身赤红如血。
他受创的手臂和膝盖也渐渐止血,有鼓凸的血­肉­将伤口封住,看起来也只剩下一个浅浅的伤疤。
而此时那条金龙完全无视那个巨大血红之球,只见它大口一张猛地向前冲去,顿时曲傲惊恐地发现自己最大功力轰出的血红之球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的功力消失了,可敌人却在,而且还在不断的变强。
只见这时那条金龙终于冲到了曲敖的面前,这时那些曼清院内的那些世家公子们反倒先是惊恐万分,但在那无双的帝皇威压之下却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空中那条巨无霸般的金­色­巨龙飞腾而至。而作为真正的面对着那条巨无霸的曲傲平生第二次,感到了恐惧。
除了那个武尊毕玄之外,又多了面前这一个浑身闪耀着金光有如天上太阳一般威烈的金龙,以及发出这条金龙的在皇宫中的那位。
此时天地之间,除了金光,再无其它。
“轰!”
只听一声犹如天地毁灭的巨响响起。
而此时在洛阳城中的所有人顿时感得一阵地动山摇。
368.好戏落幕!
待烟尘散去。只见此时就堪堪在段誉的身前,刚刚曲敖所站立的地方陡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掌印将地面深深地向下深陷三丈,此刻因该站在那掌心处的曲敖却是早已不见踪影,显然已经被这杨广的一掌打出的金龙给压的灰飞烟面了。
正在众人都快受不了这股恐怖的气势的时候,却又突然感到浑身一松,原来是杨广此时已经回了气势。
“呼”在段誉突然起气势的同时,除了一些宋鲁,师妃暄、侯希白这些高手还可以双腿发软的站住以外。
在场的那些已经一脸冷汗的人全部一把瘫软在了地上,一口一口的呼吸着周围可贵的空气。刚才他们几乎窒息了。
当他们抬起头望向那洛阳皇城处的城门上,恍然神明的的隋皇杨广时候,全部都是一脸的赫然,一阵阵的恐惧的感觉传遍了各自的心底。更有甚者,如今甚至瑟瑟发抖。
而此时一滴豆大的汗珠从宋鲁的背心处渗透了出来,毕竟他也是一个老牌的高手了,他在段誉出场的那一刻,就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那是一种庞大至极点的,似乎能够掌控一切,压制一切,乃至于毁灭一切的力量。他闭上眼睛细细的感受着这股恐怖的力量,但是越是感悟,越是让他吃惊。那简直就是超越了凡间应该存在的力量,比之在他自己大兄天刀宋缺身上感受到的还要强大许多倍。
只有师妃暄虽然心中乱成了一团。但是脸上还强做正常的样子。至少仙子般的小脸没有因为这个突然出现在师门中秘传乃是死对头魔门邪帝的关系而变的扭曲就是了。
只见此时在皇城城门上的杨广有如神明一般,放­射­着闪闪金光,让人不敢正视。就连天上初升起的皓皓明月,也仿佛暗淡了不少,仿佛畏惧于那比它更加炽烈的神威似的。
“胆敢犯我大隋者——死!”
此时只见杨广仰天一声长笑,继而扬声大喝道,随后他双手一挥便转身往皇宫深处走去,而他的这下蓄意的大喝,却仿佛是晴天的连声霹雳,轰隆地震动整个洛阳城,飞冲上天,刺破那广袤无际的浓厚云层。
“胆敢犯我大隋者……死!……”
“万岁……万岁……万万岁……”.
只见这时段誉独自一人漫步于自己的碧玉宫中,看着周围种植着奇花异草,但脑海中却是依旧在想着在曼清院发生的一切。就在皇城城门上的杨广转身离开后,那些在曼清院中原先还在看热闹的各路反王的亲信们就都坐不住了,立马带着自己的人偷偷的溜走了,毕竟现在明显那隋皇杨广已经重新掌控了洛阳,他们还不得马上向自己的主子汇报消息去!
而慈航静斋的师小尼姑,宋阀宋师道几人也对段誉寇仲几人告罪一声,纷纷迅速的离开了。不过临走前两人都是邀请段誉下次再聚,至于侯希白自然也是跟屁虫是的跟着师妃暄一起离开了。见到这幅情景段誉却是在心中暗暗高兴,因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大隋皇帝杨广的高调登场!
这时段誉看着人都已经差不多走完了,那自己也没必要再留下来了,便对大厅中的王世充使了个眼­色­,让他拾残局,安顿好尚秀芳尚大美人,自己却是将已经被突然出现的第二个杨广给搞蒙了到现在都还没回过神来的独孤凤,寇仲、徐子陵三人各自送了回去,之后就独自一人回到了宫中……
而就在段誉暗自得意于自己的如意算盘时,忽然听到右手边地那座小殿传来哗哗的水声,他心头微动,举步绕去,到得半开地殿门,便蹑手蹑脚地跨将进去,循声左去,却见二进大厅的中间,正树立着一块巨大的云母屏风。此时即便掩耳静心,却也隐约可闻那悦耳的哗哗水声。
“我自己在这里便可以了,你们退下吧。”
段誉刚要举步绕将过去,沈落雁那把动听柔和的声线,便从云母屏风背后传了过来。
“是,娘娘。”
两名着装齐整地宫娥应声从屏风的左边绕出,退到厅内。浑然没有察觉嘴角微翘的段誉正自屏风的右边绕了进去。
段誉双眼微露邪异的光芒,他悄无声息地迈进屏风所隔的里面,只见屏风丈许外,乃是一方长宽各两丈的白玉浴池,两侧以青竹管注来汩汩活水。水面与浴池三尺下地线位持平,碧波荡漾,清澄见底。
而沈落雁此时正背对着杨广坐在池沿上,纤纤玉手柔柔地舒展,缓缓地褪去自己最贴身的亵衣。露出了光洁如玉,滑似凝脂的­祼­背。
段誉胸腔里的那颗心怦然而动,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狠狠地凝视着那截雪粉塑就地玉体香肌,霎时间,心中只惟愿化作那千万缕悠悠的清风,轻轻地飘浮过去,寸寸地亲吻那粉光如腻的冰肌玉肤。沈落雁将解下的亵衣放置在身旁,她那浑圆的美腿挺直下探,拨了拨清凉地池水,顿时发出了一声绵长的满意的低吟。余音犹在,她徐徐抬手,将云髻上地珠钗轻轻拔下,任由那仿佛瀑布般的千万缕青丝,滑落在圆润白滑的香肩两旁。
她的纤细素手轻柔地梳理着垂到前面的乌黑秀发。默然良久,她慢慢地俯低娇躯。临水照影,怔怔地看着水面上若有若无的俏影,好有阵子,她忽然发出了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轻盈地站上池缘,就想彻底地褪去自己身上的亵裤,如美人鱼般跃入水中。
此刻段誉瞧见沈落雁款款弯腰,轻声身一跃的诱人姿势,浑身燥热,心中不由得更是激动,此时只见殿内的正中央的那个巨大的浴池之中,点点红­色­花瓣飘洒在浴池中的水面上,香气伴着水气,如梦似幻。长发披肩的沈落雁正躺在浴池的边上之中轻轻擦拭绝美的玉体,她如凝脂一般的香肩,和一只长长的纤手,还有如玉一般的小腿舒展在浴池之外;伴随着擦拭身子的动作,还有偶尔的一个侧身,使得坚挺美丽的酥胸忽隐忽现,好一副美人沐浴图!
段誉正在那里寻思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沈落雁的皮肤这么白的时候,却见沈落雁突然转过了身子,正对着段誉的方向,两座挺拔的玉峰顿时呈现在了段誉眼前,看着这浮在水面上的那个庞然大物,段誉又一次惊叹起来,怎么沈落雁胸部这么大,而自己以前却一直没有发现?
段誉这次难得抓着机会看到自己的这位俏军师的入浴美图,怎么能够放过,所以决定先将这副美人沐浴图欣赏够了来,再进去将其推倒。
看着沈落雁那绝美的身躯,小心肝不由得猛跳起来,砰砰砰砰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
段誉好不容易按捺住心神,继续观看这副人间绝美的美人沐浴图,只见他趴在那屏风后,使劲的拿眼睛往里面瞅,恨不得自己的一双眼珠子从眼眶中飞出去,飞到浴池里面,看一个够。
段誉正在哪里想着要不要脱光衣服冲进去给沈落雁一个惊喜,然后跳到浴池里面和美人军师来个鸳鸯共浴的时候,却见沈落雁朝着段誉的方向望了一眼,像是发现了有人偷看一样,惊呼一声缩进了水中,只剩下一个头露在水面上,隔了一会,才松了一口气,才重新坐直了身子,挺着酥胸在那里嗔道:“小混蛋,你究竟看够了没有。给我进来!”
“乖落雁你可真是厉害,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段誉见自己的踪迹被沈落雁发现,也就不再隐藏,直接走了进去,坐在了浴池边上,一边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沈落雁的躯体。一边问道。
沈落雁见段誉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半沉在水中地酥胸,不禁俏脸微红,娇嗔道:“混蛋,亏你还是皇帝呢,眼睛朝着哪里看呢?”
段誉看着沈落雁沾着水珠清丽如出水芙蓉般的俏脸。嘿嘿的坏笑了一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之后,才笑道:“落雁你还会害羞呀。当初在飞马牧场的时候我早就看光了,再说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沈落雁听了之后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一张俏脸更红了。上传衬着那晶莹的水珠和脖颈、肩膀那白皙的肌肤。当真是诱人之极,看得段誉都有了一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跳下水去将沈落雁就地正法的想法。
不过沈落雁却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白了段誉一眼,说道:“你还有脸提在飞马牧场的时候直接对人家用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段誉被沈落雁白了一眼,却是不以为意,反倒一脸无赖的问道:“落雁,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怎么知道是我在外面呢?”
“这还不简单?”
沈落雁又一次白了段誉一眼,得意地说道:“别忘了这里可是内宫呀,除了以这个皇帝,大昏君,还有谁会又这么大的胆子,半夜三更的跑来偷看人家洗澡?”
想不到沈落雁竟然已经把自己看得这么透彻了,段誉颇有几分无奈的摇了摇头,突然间他冲着沈落雁坏笑了一下,一下子扯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的跳进了浴池之中,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369.鸳鸯戏水!
“呀!”
虽然沈落雁早就对段誉半夜三更跑过来的目的了然于胸,不过眼见段誉突然脱地­精­光地跳了下来,沈落雁还是吓得有些花容失­色­,颤声叫道:“你、你要­干­什么?”
段誉一脸坏笑的从沈落雁手中将毛巾夺了过来,笑嘻嘻地说道:“­干­什么,当然是为我们地美人军师沐浴呀!落雁,你还不转过去,难道想要我先给你擦前边不成?”
沈落雁听了段誉的话,不由得脸上微红,啐了一下,这才有些犹豫地转过了身,趴到了浴池边上,把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绕到胸前,将光滑白洁的脊背展现在了段誉面前,然后才俏皮的说道:“小女子何德何能,让我们的大隋皇帝圣门邪帝为我擦背,真是三生有幸呀!”
“哪里哪里,能为大名鼎鼎的美人军师擦背,才是朕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段誉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毛巾沾湿了水,温柔细心的背上轻轻擦拭着,擦拭了一会儿,才问道:“对了,落雁,你其他的那几位姐妹们呢?”
由于这个天下之主大隋皇帝的爱郎竟然会做出给自己擦背这种只有下人才会­干­的事情,美人军师享受之余心中却是五尽的感动,趴在浴池边上,微闭着双眼,听到段誉问话之后,当即笑了笑,回过头来答道:“还不是你弄出来的那只五小鸟,她们都在寝宫里逗它玩呢,特别是花翎子,董淑妮,小娟那几个小丫头玩得最欢呢!对了你那只鸟到底是哪来的,那么的漂亮,连我都不禁想逗逗它呢!”
段誉听沈落雁居然说出“逗你的鸟!”
这句话,心下立马邪恶起来,激动之下恶作剧般的伸出一只手,绕过沈落雁的手,在沈落雁的玉峰前情不可抑地一把握住那曼妙无比、盈盈一握的柔软玉峰,一阵*荡而爱不释手地揉搓、抚摩。只弄得瘁不及防的沈落雁娇喘连连,再加上沈落雁的酥胸捏起来手感的确很好,他一只手还不过瘾。使得段誉不由得将手中的浴巾扔到了一旁,又抽出另一只手来也猴急的攀上了沈落雁的另一侧酥胸,狠狠的捏了两下。只见他的一双大­色­手握住那一对柔软喜人的坚挺玉峰,一阵狂邪、火热地揉捏、抚搓……
沈落雁只被段誉这两下子弄得双颊潮红,身体微微颤抖着,显然已经动了情,只见此时段誉的手轻轻一触那含娇带怯、羞答答的小樱桃,沈落雁顿时便瘫软在浴桶的壁上,小嘴微张,体味着那丰挺玉峰上传来的一阵电麻般的甜美舒畅,原本明亮的双眸渐渐的迷离起来。?@?@?@而这种香艳的亲密接触令段誉大呼过瘾,底下的小兄弟已经不知不觉得一柱擎天了,他在那里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道:“好呀,我的小雁儿,你不是也想逗逗它吗,那为夫就成全你了!”
说完之后­色­眯眯的笑了一笑,双手抱住沈落雁的娇躯,将她*到了浴池的边上,然后将整个身躯压了过去,就这样将沈落雁压在了那里,而这时沈落雁也已双眼水汪汪的,朦胧迷离,玉颊绯红,一派颠倒迷醉的神情。
“段哥哥……段哥哥……好夫君”便在段誉怔然的目光中,沈落雁睁着凄迷朦胧的美眸,楚楚可怜地仰望着段誉,那张樱桃小嘴轻轻张开,犹如升到水面吐着泡泡的小鱼儿,喃喃地呼唤着。
这是沈落雁首次叫段誉的亲昵称呼。
段誉心中大喜,将她抱入怀中,低头吻上她那玫瑰花瓣般的红­唇­,*那朱­唇­轻轻啜吸,沈落雁也出奇地配合,反手搂住段誉,主动地吐出了香舌,任由段誉肆意地品尝。
只听“扑通”的一大声,段誉搂着沈落雁,双双沉入池中,刹那间,池面泛起的微微浪花,而屏风外面的两名宫娥虽然听到里面的诺大动静,却是不禁俏脸一红,只是抿嘴轻笑,静立不动。
而此时的沈落雁也响应着段誉的热吻,猛烈地吮吸段誉的嘴­唇­,贪婪地与他共享呼吸,四肢更是犹如八爪鱼般的缠绕着他的雄躯。
半浮于水中的两人之间,再无缝隙,只静静地再次沉下,躺在池底,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就如同一对戏水的鸳鸯。
池水清澈,温柔抚摩着两人的身躯,从惶惧欲死中,慢慢地宁静下来的沈落雁,身在这恍如水晶般的梦幻世界,望着近在咫尺的段誉那英挺俊秀的脸容,感觉着这生死与共的奇异气氛,她的芳心,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圈圈连绵的涟漪,使他更加迷恋,痴迷……
碧波之下,躺在池底的美丽成熟的俏军师,舒展着她那近乎完美的曼妙娇躯,缓缓地阖上她那双凄迷多情的美眸,就在这个似乎与世隔绝的独立世界,全心全意地搂着身上的男子,全心全意地投入那甜蜜、欢乐的热吻中.“哗!”
只见这时段誉终于抱着已经快喘不过气来的沈落雁浮出水面。只见此时沈落雁浑身浮现出一众妖艳的粉红,低低的娇喘着,更显娇艳诱人。
而此时段誉再次缓缓的向怀中的妙人而吻去,慢慢地吻过她那娇­嫩­的脸颊。轻轻地啮咬她那娇小玲珑的耳垂,沈落雁“恩”的一声*,缓缓地闭上了雾光朦胧的美眸,曲线曼妙的娇躯轻轻扭动,任凭段誉施为。
段誉向下一看,只见一对雪白的玉峰魔术般地在清澈的池水中清晰毕现,段誉心中欢喜,低头抱起沈落雁的娇躯,*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同时,他的手里也没有停歇,温柔而又有力地揉捏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滑腻香臀。
刹那间,细若萧管的娇羞呻吟若有若无的从沈落雁嘴里传出。段誉又缓缓把她放下,右手却偷偷滑入水下,指尖轻轻划过她地两腿之间。触手却已是一片温暖湿润。
段誉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刚才自己的一番挑逗,竟是使得沈落雁瑃情迸发,他顿时只觉口­干­舌燥,低头凑到她的耳旁,轻笑道:“乖落雁,你是不是很想要你段哥哥来好好宠爱你呢?”
“恩。”
沈落雁轻吟着,娇躯轻颤。挂在段誉腰间的那双修长浑圆的**顿时夹紧了许多。
“那再叫一声段哥哥!”
“段哥哥……坏夫君爱我……”
沈落雁立即叫道,声音柔媚勾魂,教人心神俱醉。
这位倔强地美人儿破天荒地求欢,段誉自然不舍得放过。
只见段誉邪邪地低笑,见到这时的沈落雁全身都在自己的抚摸下微微颤抖着,根本就站立不稳,完全是靠在浴池的边上,而且脸­色­愈发的红润,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于是,轻轻地抬起她那的纤腰,扶住她地翘臀。沈落雁顺从地迎合段誉的动作,霞飞双靥。贝齿更是咬住了鲜艳的下­唇­,­祼­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片片艳红。
沈落雁的娇躯实在是引人之极,肌肤如雪,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峰丰满腻滑,段誉即使是细细地观赏把玩了无数遍,仍是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
一只邪恶的手将沈落雁的一只腿抬了起来,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那方寸之间芳草萋萋,一方神秘花园悄然绽开,似乎正在迎接他的到来,于是他小心翼翼的倾身覆盖在那具雪雕玉塑的美妙娇躯之上,下身微挺,缓缓地刺入她那早就湿润滑腻的里面。
“啊!”.
这位美艳的俏军师在段誉的这一次次如此**的冲击下,那里还能矜持的住,从她口中不时发出诱人甜腻的呻吟。渐渐的沈落雁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这时只见沈落雁一双皓臂紧紧搂抱着段誉的头颈,她整个纤细的蛮腰高高抬起,柔软的腰臀配合着段誉,檀口中更是甜腻腻的哼喘着、呻吟着。
终于——沈落雁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儿,她的纤腰美臀更加急速的向上耸挺。
“啊!”
这种达到顶峰的莫名而巨大的快感直令沈落雁放声的欢叫起来。
“嗯嗯嗯。”
沈落雁顿时软软的趴在浴池的白玉壁上。小嘴直哼哼着。眯着的眼睛里满是春水。直到如今她如象牙塔一样的玉背上的肌­肉­,还是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我的好落雁,舒服吗?”
段誉摸着她的屁屁。贴着她玉背。没心没肺的笑着。
“好了,大­色­狼,别再捉弄我了。还不把我抱上去,难道要我一直在水里泡着么!”
沈落雁听着段誉那厚颜无耻的无赖话,俏脸一红,没有好气的白了段誉一眼浑身无力的说道。
“好,好!”
370.天子御龙,声势冲天!
“好好!”
只见这时段誉抱起已经绵软无力的沈落雁慢慢地从水中站了起来,先是那雪白修长的小腿露出水面,紧接着哗啦一声水响,只见此时段誉抱着俏军师整个露出了水面。这一刻,美人军师那窈窕完美的娇躯上,水珠流淌,白皙滑亮,当真是如仙女下凡一般,美得让人心颤,让段誉一时之间看得呆了。
沈落雁见到段誉的样子,不禁娇嗔起来:“坏夫君,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我擦­干­吗,难道还要我自己来吗!”
段誉反应过来,赶紧从一旁扯过一条浴巾,用浴巾将美得如同天仙般的沈落雁抱到了怀里。闻着她秀发上带着水气的清香,感受着她细腰翘臀的美妙,不禁陶醉得飘飘若仙。
一时之间情不自禁的段誉于是开始轻轻地亲吻起沈落雁的脸颊和脖颈,最后双手一用力,在沈落雁的一声惊呼声中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往那边绣塌走去。
段誉抱着沈落雁走到绣塌边上。掀开了早就铺好的被子,只闻得一股幽香扑面而来,只觉得心旷神怡,随后便将怀中的可人儿小心翼翼放到绣塌之上,只见此时的俏军师沈落雁,绝对是­色­香味俱全,两抹绯红之­色­,从她的脸颊飞到云鬓。闪亮的眼眸中,充满了水雾,莹莹流转,媚态横生,那种**之后散发出来的催香味,更是让段誉无法把持,恨不得把这个娇弱柔怜的美人儿军师,搂在怀中狠狠肆虐一番。
段誉低头用大嘴捂住沈落雁软软的­唇­,两人再次忘情的拥吻起来,沈落雁火热地回应着。现在的她对段誉的吻,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而且乐此不疲。
在段誉越来越炽热的热吻中,沈落雁的身子也越来越软,当他们分开粘在一起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散发着银糜光华的晶莹细丝。
虽然已经嘴­唇­已经分开,但是段誉的手却继续搓捏着沈落雁弹­性­惊人的玉峰,蛇般扭来扭去的盈盈蛮腰,丰隆滚圆的硕肥美臀。
沈落雁玉容清丽脱俗偏又冶艳娇媚,緋红的俏脸上,带着刚刚历经顶峰的春潮,勾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那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玉峰;那鲜­嫩­、坚挺点缀在玉峰上的两颗樱桃;那细腰和长腿以及那令人血脉喷涨、诱人犯罪的无底深渊……
而且沈落雁身体柔韧­性­极佳,能够任意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可以让段誉大胆地享用她的美妙……
段誉喘着粗气,显然刚刚的一番**还不能将他的欲­火­完全发泄出来,憋的身体实在难受,以食指轻轻挑起沈落雁的下颌,璀璨如星辰的眼眸望进她眼里,不让她回避自己的眼神,只见这时段誉轻轻在沈落雁的耳边道:“小落雁,你倒是舒服了,可是我还没有得到发泄哩,嗯……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而此时的沈落雁已经开始听不清段誉的话了,在段誉一双无所不至的魔手挑弄之下,她的身体开始发烫发热,轻轻颤抖,她星眸半闭,鼻翼微翕,呵气如兰。
沈落雁还没有从上一波的高朝余韵喘过气来,就又被段誉给挑逗的迷迷糊糊的此时听着段誉的引导,用玉手抓向段誉的小兄弟。却被分身那滚热的温度烫了一下,神智恢复几分,缩手道:“人家实在是不行了么。要不你去找其他姐妹吧!”
段誉指着自己的小伙伴说:“那它怎么办啊?你引起的总得负责解决掉吧!”
沈落雁似乎是第一次见到男人那东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一脸羞意道:“难看死了。”
段誉道:“你帮我弄出来吧。”
沈落雁问:“怎么弄?”
“我来教你,”
段誉坐到床沿上说,“你先起来,跪到床上。”
“跪到床上做什么?”
沈落雁好奇地问。
段誉引诱加威胁道:“乖落雁听话,要不然为夫到时候忍不住只好”沈落雁听完,顿时怕段誉真的又要她了,要知道现在她实在是被段誉的给折腾坏了,承受不了段誉的再次恩宠了。她只好依言乖乖地爬起庸懒的身躯,跪在绣塌上抬头看着段誉,可此时沈落雁又不禁为难起来了,看着段誉那狰狞的分身,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着手。想用玉手去碰碰它,可分身那可怕的样子却又让她望而止步,心想:“这东西也实在太难看了点。”
段誉见她不懂,于是邪笑着指导起来:“你现在先用手*一下,然后在用嘴亲一下,再用舌头舔一下,然后含弄一下吸一下。”
随后只见段誉说着便牵着沈落雁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小伙伴,教她轻轻的*了一阵,说道:“用舌头帮夫君舔一舔。”
沈落雁似是感觉到了段誉的心思,又看到段誉一脸期待的表情,不忍心拒绝他,只好埋头伸出丁香小舌,笨拙地舔起来。
“呼!”
段誉舒服地吐了口气,一边抚摸着俏军师的头发,一边教导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沈落雁在这方面非常有天赋,几分钟后便渐渐熟悉起来,还不时地抬着头看段誉的表情,如果段誉觉得舒服,她就重复做着刚刚的动作。
沈落雁有点委屈地继续*一阵,不知道过了多久,段誉感觉自己全身要爆炸了起来,那种**的不断积累,不断膨胀。让他浑身的肌­肉­变得铁硬,本来想任由沈落雁继续施展的,但是这一刻,段誉实在忍受不住了,轻轻按住了沈落雁的螓首。
轰。段誉只感觉温暖一片后,脑子就立即轰鸣一声。刚刚如火药桶般,即将爆炸的**,随着全身剧烈颤抖,彻底的爆发了出去。
“吼!”
只见这时段誉受到这激烈的刺激,终于受不了了,狂吼一声,猛地抱着沈落雁的头用力地往下按,一阵激烈挺动后,最后低吼一声全喷到了俏军师嘴里。
沈落雁不敢出声,又被段誉按着脑袋,嘴巴也被塞住,只能艰难地咽下去。
爆发完后,段誉躺在床沿粗喘着,全身上下从未有过的如此轻松。同时心中大叫着:“爽,实在太爽了。”
在骗了沙场上叱咤风云用兵如神的俏军师沈落雁替他品萧当然爽了。
等段誉将沈落雁放开时,此时俏军师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是难过还是呛的。段誉赶紧把她抱起来,温言细语地好一阵安慰,沈落雁才原谅了他的鲁莽.东方熹微,天将破晓,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嘹亮的­鸡­啼声中,洛阳四方的城门轰然开启,而当城门内外的人流渐渐拥挤的时候,那温煦暖心的秋末阳光,也从远山的峰顶斜照洒下,光明了整座城池。
然而,当东门轧轧的打开后,涌进奔出的人们却吃惊地发现,城门处反倒是不时的就有人骑着快马从城内狂奔而出,那些人随身佩戴者刀剑,显然不是什么良人,而来到城内却又到处是嘈杂的议论这昨晚发生的事,让他们都是好奇不已。
待得时间之河再静静流淌了两个时辰,天­色­却已然大明。
此时的洛阳城却是越来越热闹了,城中昨晚看见了杨广御龙杀敌的老百姓们都是纷纷议论的不停。
“真龙啊!”
“真龙天子……啊,真的是御龙降敌啊!”
“金龙!金龙降世。大吉祥瑞!”
“我的妈啊,太吓人了,太吓人了……这世上真的有龙,我的妈妈啦……”
“好,太威风了,这是龙,你看到没有,这是龙,这是真龙!你们谁敢说它是假的,老子一定跟你们拼命,啊,这龙长得太威风了,跟我昨晚梦的一模一样……”
“日,你昨晚根本没睡!不过,你虽然不是好人,但那龙却是好龙!”
“能够看到真龙,看到真龙天子,我死也瞑目了……”
“我晕啦……”
“昨夜你看见了那声毁天灭地的巨龙了么,还有那响遍了整个洛阳城的呼喊吗?”
而此时洛阳城内的一处茶楼中,一个老夫子对周围的几个老朋友神秘兮兮地说道。
“怎么会看不到,听不到?那条大金龙可实在是吓了我一跳呢。”
“天子御龙,御龙天子!听说是江都那位皇帝回来了!”
“确实啊,昨晚皇城里那些禁军不都在喊万岁么,皇帝陛下驾返东都,果然不是骗人的了。”
“只盼皇帝陛下真如传言那般,转了­性­子才好……”
“当然是转­性­了,而且一定是一位兴邦明君,要不然怎么能驾驭金龙呢?”
“不错!不错!那可是真的金龙啊,是真龙天子啊!”
在茶楼中,众人正交头接耳,私议纷纷,丝毫未觉茶楼的边缘,原本静坐的一位头戴遮阳笠地婀娜女子,已经悄然起身,飘然而去。
“杨广那昏君,真的返回了洛阳?真龙天子?哼!”
轻微悦耳,仿如仙乐般的声音犹荡漾在空气中,那个翩若惊鸿的俏影却已消失在灿烂的阳光下。
而此时,在经过昨晚段誉的那出自导自演的好戏后,‘真龙天子’隋皇杨广之名已经渐渐地传遍了大江南北,将原本已经日渐衰弱的大隋声势渐渐挽回。最后更是声势如日中天。不几日,洛阳、江都附近的郡县纷纷归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