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瑶的眼中莹润,弱弱叫了一声:“老公……”
陆之宴知道她叫的这声不是求饶,而是催促他再打得大力一点。他攥紧了皮鞭,朝白里透红的pi股抽打,一鞭接着一鞭,啪啪声不断,他体内的施虐因子爆发,要把她打得皮开­肉­绽。
“贱­妇­,这么­骚­,一刻不看着你就去找别的­鸡­巴了,欠­操­!”
“啊!之宴哥哥…嗯…晏晏只吃你的­鸡­巴……”
皮鞭将空气都变得凌厉,打在她的身上自然更加凶狠暴烈。
她竟然从单纯的鞭打里得到了快感,那么强烈。
季瑶喘息着,小Ъ里的水已经被打得汩汩流出,她渐渐站起身,腰背凹陷。
“之宴哥哥,用手打我。”
陆之宴又挥了一鞭下去,“还敢指使我来了。”
“啊…好疼…主人…求主人用手打小姆狗的pi股…”
陆之宴的太阳­茓­突突的,“­骚­­婊­子。”
她双腿动情地抖了抖,pi股也跟着扭动。
他掌掴下去,鞭痕未消,形状可怖地印在腰臀上,再加上狠狠的一巴掌,她的臀­肉­立刻红肿起来,痛上加痛。
“啊——”
“这就受不住了?”
“嗯…受得住,主人再来…小姆狗要主人的疼爱,­骚­逼好痒,想吃主人的大­鸡­巴,­骚­逼要大­鸡­巴杀杀痒…喔——好重!­鸡­巴chā进来了——嗯唔——好­棒­!”
“­骚­姆狗,­骚­味这么大,看来得天天把你套在­鸡­巴上,姆狗逼真浪!”
陆之宴抓起季瑶的马尾,她仰起头,舌头吐了出来,嘴巴张大,流出了晶莹­骚­浪的口液。他一巴掌落在红肿的pi股上,他低头在她腰间留下了一个牙印,无比清晰。
“好疼!之宴哥哥……”
“给老子叫得­骚­一点!”
她的呻吟声不断,晚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肉­­棒­撞得­骚­逼水声四起,水太多了,地板多了一滩透明液体。
“嗯…好­棒­……”
“还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吗!­骚­­婊­子,再让我看到我把你吊起来打!”
季瑶紧小­茓­,全身颤抖,完全听不见他在说什么,gao潮涌来。
陆之宴见状,解开绳索,手腕的绑痕明显,紫红的印记看上去触目惊心。
“跪下,爬过来。”
­肉­­棒­依旧坚硬,他还没­射­。
季瑶四肢撑在地上,喘着气艰难地爬到他的身前,然后抱着他的腰臀,蹭了蹭他的腹部,再往下就是他的­肉­­棒­,她不敢碰。
陆之宴无声地笑了笑,真是一把软骨头,chā两下,打两巴掌,就彻底臣服了。他的晏晏就是纸老虎。
他抬起她下巴,“想吃­鸡­巴吗?晏晏还没给老公口过,晏晏吃一吃好不好?不好吃再吐出来。”
她闻到了­鸡­巴味,刚chā过逼,浓重的腥味混合着­淫­水的­骚­味,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似乎是催情剂。
季瑶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龟­头,­鸡­巴味进入她口中,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下­体­不可抑制地发大水,她张大嘴巴,一口含进去。
“嗯…慢点,先舔舔前面那条缝,对,就是这里,真­棒­…”陆之宴摸着她的脑袋。
“再吃进去一点,舔舔­龟­头下面,把牙齿起来,嘶哦……晏晏真­棒­,一学就会。”他低吟着。
听着陆之宴的低喘,季瑶吃得津津有味,她摸着他光滑的pi股,捧着­精­壮的腰臀,努力吃­鸡­巴,她渐渐掌握了技巧,脑袋顺着­鸡­巴的长度,一上一下,马眼的清液和她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她闻着­鸡­巴味,吃得入迷,与其同时,小Ъ流水不止,季瑶呜呜哭出了声。
为什么她连给他口都能让她这么动情?
“晏晏,好吃吗?”
“呜呜…好吃…­鸡­巴好好吃…老公…”
她口齿不清地说着,动作愈来愈大,吸吮着­龟­头,“老公我要天天吃­鸡­巴…”
他痞笑着:“连嘴都那么欠­操­,­骚­嘴张大点,老公给­骚­嘴灌灌­精­。”
季瑶连忙抱紧他的臀,又听到他说:“用力吸,把­精­液吸出来,­骚­嘴吸得紧一点。”
季瑶懂了,男人要在紧致的容器里­射­­精­的感觉才会更强烈,快感更多。
陆之宴闷哼一声,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太多了,季瑶的嘴都装不下,他抽出­鸡­巴,不小心­射­到了她的脸。
娇­嫩­的脸庞染上他的东西,陆之宴一愣,他没想过要往她的脸上­射­。
看着腥白­精­液从她眉眼和脸颊流下来,陆之宴的喉结滚动,他猛然掐着她的脖子,看红了眼。­肉­­棒­也跟着激动地抖了抖,没软下来。
季瑶眨了眨眼,她把他的东西吃下去了,看到陆之宴一动不动,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抬手擦掉脸上的­精­液,然后也吃了进去。
“陆……”
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揽进怀里,低头狠狠咬住她的肩膀。
季瑶顺势双腿盘在他腰间,悄悄把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塞进小Ъ里,她刚刚给他口的时候小Ъ就已经很动情了,她想磨一磨。
陆之宴低笑着,“啪”,顺手打了一巴掌,“没吃饱吗?”
“不是,我就蹭蹭,又不用chā得很深,也不用你动。”她生硬道,pi股在他­肉­­棒­上一扭一扭的。
陆之宴笑出了声:“不知足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