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宴将她的身子撞得一耸一耸的,他胯下的女体曼妙又饱满,折迭成绝美的姿态,季瑶的脸时而贴在床单上,时而悬在半空中,细长的脖子缠了两圈皮鞭,黑茶­色­的头发缠了几道进去,额前碎发被汗水打湿了,如海藻般熨帖,妖媚冶艳。
腰肢柔软,支撑着高高翘起的pi股,从陆之宴的视角看下去,她细腰丰臀,从臀缝中间引申过去的腰背中间的那条线又细又长,衬得她玲珑有致,把冰块放上去都能像在滑梯上面一样顺畅滑下去。
多余的长发散乱在床单上,上下移动,季瑶喘不上气了,“哈…啊…”
陆之宴抽chā得很快,秘道湿滑,­骚­­茓­咬得不是很紧,但内壁很舒服,像开了闸的春水一泻千里,大­鸡­巴放进去如同浸润在一泡温泉里。
臀部抬高供人­操­逼这个姿势太具有屈服­性­,像是一只极度饥渴的母畜,身体里的奴­性­在他身下伸展,季瑶娇声:“老公……­操­死我吧…啊哈…”
惹来了剧烈的扇打,“啊!啊!”
“­骚­货,你要叫什么不知道吗?”
“主人!啊…主人chā死姆狗…”
陆之宴轻笑了几声,骂她­骚­。
­骚­pi股的洞一翕一张,仿佛待人开采,粉­嫩­的菊洞十分诱人,旁边泛着点点莹润的光泽,他略显粗鲁地将中指chā进去,里面吸得比­骚­­茓­更紧,臀瓣通红,陆之宴掌掴,她惊叫一声:“主人,不要chā那里啊啊啊啊不要——”
“不要?今天老子要把你身上的洞都chā烂。”他痞­性­又暴戾。
他拿起一根毛茸茸的东西,是一根­肛­塞,上面赫然是雪白的猫毛,长长的尾巴,跟晏晏的很像。
陆之宴chā了几下pi眼,觉得仍不够润滑,他又抹了一把逼里的水,将­肛­塞头放进­骚­逼里润了润,取出来时便水光淋漓。
他强势地塞入菊洞,后庭有异物进入,季瑶瞪大了眼睛,“啊——”
“好痛…不要,啊哈…主人……”
她不由自主地缩着后庭和pi股,猫尾巴柔软,随着她的缩晃动了几分,看上去真像长出来的尾巴。
­肉­­棒­硬挺火热,一下下凿进去,撞到­骚­芯,季瑶大叫,“就是那里!哦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