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觉得他不仅烂,还幼稚。
他撩开她的裙摆,推到方便他动作的程度,奇尔德还是为她考虑了一些,没有撕开她的衣裙,没想到刚捋到小腹处,却诡异地僵住了他望着那个魅魔的印记,一时间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的好。
“怎么还有一个?”
他按住小腹,轻轻压了压,­阴­道里最敏感的媚­肉­被直直地按向­龟­头,她爽得不自觉紧腰窝,哆嗦着下半身流出水来。
奇尔德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由慢而快地抽chā起来。
“你到底有几个?”
他贴着她的耳朵,一边喘着粗气,不太舒服地询问。
但她已经回答不上来了,细碎的哭吟在一次又一次被填满之中愈发高昂,粗壮坚挺的­肉­棍发泄似的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凶恶地破开宫腔,如她所愿将她推入情yu的泥淖。
不知过了多久,阿贝尔满脸泪痕,颤抖着泄了他一身,痉挛的­肉­­茓­裹着­肉­­棒­又吸又咬,她好喜欢他的眼睛,被它们注视着就会感到快乐和幸福,她在极乐中泪眼朦胧地主动去亲吻那鲜红的眼睛,嘴­唇­都触到他的睫毛了,却被他偏头躲开。
“你不是在看我。”对上阿贝尔责怪的眼神,他说,“透过这双眼,你在看着谁谁也没在看。”
“这话你骗骗纯情的家伙差不多。”他突然抱起了她,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将她翻了过去,得到一声可怜又痛快的尖叫。奇尔德说,“你骗不了我。”
“奇尔德……”
面对她的撒娇,奇尔德只是勾起她的脖子,毫不留情地一口咬在白­嫩­的脖颈上。
锐利的犬牙刺破肌肤,刚刚gao潮后的阿贝尔再次沉入­淫­靡的情yu。
吸血鬼挺腰chā­干­着水淋淋的小­茓­,粗大的­阴­茎chā得­茓­口汁水四溅,如此亲密的关系,他却不想再看她一眼。
奇尔德非常确定,阿贝尔不爱他。
所以她饱含爱意的眼神,绝对不是施舍给他的。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他们不过是互相纾解欲望罢了。他只是因为被当成了替身而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