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
“什——么?”妈妈秀丽端庄的容颜可笑地扭曲着,一对雪亮的眼睛瞪得又
圆又鼓,涂满脂粉的珠­唇­突突抽动着:“什么,什么,儿子,你啊!咦——,”
妈妈怵然泪下:“儿子啊,你怎么这样不听话啊,总是给妈妈招灾惹祸啊,
咦——,咦——,咦——,”
“妈妈,”我搂住妈妈,坚定地说道:“妈妈,放心吧,大酱块就是杀了
我,我,我也不会把妈妈送给他的,妈妈是我的,我爱妈妈,”
“嗨——,”妈妈像个小孩子似地依在我的怀里,泪水淋面:“儿子啊,妈
妈早就警告过你,大酱块这个人,特驴­性­,谁若是招惹了他,那可不得了,篓子
捅大了,把他惹火,他若发起驴脾气,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柜上的电话,叮铃铃地嚷嚷起来,妈妈止住了唠叨,抓起话筒,还没说
话,脸­色­便哗的惨白起来:“老朴,你,你,嗨,老朴啊,孩子还小,不懂事,
你,你就原谅他一次吧,什么,老朴,你,……,混蛋,流氓!”
妈妈哆哆嗦嗦地握着话筒,听着,听着,脸­色­由白变红,继尔,又由红变成
紫,并且,啪地摔掉话筒:“畜牲,畜牲,流氓,无赖!”
“妈妈,”我将话筒放回到话机上,问妈妈道:“大酱块都说些什么?”
“哼,”妈妈撇了撇电话:“哼,不要脸的狗东西,不知好歹的家伙,想让
我跟他睡觉,哼,白日做梦,”
“他妈的,王八蛋,”我恨恨地谩骂着。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又哗哗哗地响彻起来,妈妈扭过头去,不肯再接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
“这个挨千刀的家伙,”妈妈不得不拎起话筒,默默地倾听着,过了片刻,
妈妈突然平静下来,语气和缓地问大酱块道:“老朴啊,我问你一件事,我儿子
工作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嗯,啥,还没办啊?老朴,你,……,你真是吃人
饭,却不办人事啊,这么长时间了,你就是拖着不办,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嗯?
我看你是存心不想办了,哼,算了吧,把我儿子的档案,快点还给我,啥,你不
给,混蛋!流氓!无赖!”
啪——,妈妈再次摔掉话筒,我继续问妈妈道:“妈妈,大酱块又说什么
啦?”
“这个王八犊子玩意,”妈妈气得浑身剧烈地抖动着:“儿子,你的档案,
让妈妈放在老朴的手里,可是,这个鳖犊玩意,就是拖着就是不办,我一催他,
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今天支明天,明天支后天。哼,现在,他停职了,想办也
办不了啦,妈妈向他要档案,他却厚着脸皮跟我说:不跟他睡一觉,就不给了,
儿子,你说,这个家伙无赖不无赖吧,唉,”
他妈的,听到妈妈的话,我顿时气得头脑发胀,牙齿咬得嘎吱直响,我一把
搂住妈妈:“妈妈,我的档案不要了,妈妈,你可千万别为了儿子的破档案,就
跟这个狗东西,妥协啊!妈妈,儿子不要档案了,妈妈,儿子不要工作了,妈
妈,”
“唉,儿子,”妈妈充满爱怜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儿子啊,没有了档案,
以后,你可怎么办啊,你不成了无业游民啦,儿子啊,妈妈想好了,如果老朴肯
把档案还给妈妈,妈妈,就,”
“不,”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干­么?”我唯恐妈妈为了我的档案,与大酱块达成妥协,我无法接受妈妈
以出卖自己雪白的、丰硕的­肉­体,换回我的档案这样残酷的、肮脏的、臭哄哄的
现实。我一把推开妈妈的肥手,抢先抓起话筒,气呼呼地吼叫起来:“­操­你妈,
你要­干­么,什么,你要过来,­操­你妈!”
啪——,我摔掉电话,站起身来:“妈妈,大酱块他,他要来咱家,妈妈,
快,快,跟我跑吧!”
“唉,往哪跑啊?”妈妈拉着我的手,急切地问道:“儿子啊,咱们能跑到
哪去啊?”
“妈妈,”我帮妈妈套上外衣:“妈妈,去市郊啊,妈妈,你咋忘了,咱家
在市郊,不是还有一套房子么?大酱块,不知道咱们家那套房子,我从来没有跟
他提及过!”
“对,”妈妈点点头:“看来,也好只这样了,咱们娘俩,暂时到市郊,躲
躲吧!儿子,等一等,等妈妈一会,”我拽着妈妈正欲匆匆推门而出,妈妈却蹲
下身去,从写字台下面,拉扯出一只沉甸甸的旅行袋,吃力地拎在手里,我急忙
接到自己的手里:“妈妈,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玩意啊,咋这么沉哟!”
“哦,安利产品,”妈妈解释道:“安利产品!”
“安利,”我呆呆地瞅了瞅妈妈,然后,放下旅行袋,扯开拉链,望着里面
一瓶瓶、一盒盒的物品,我满脸迷惑地问妈妈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你又
要搞什么名堂啦!”
“安利,”妈妈振振有词:“儿子,妈妈闲着没事可做,经同事介绍,加入
安利传销了!”
“传销?”我咧了咧嘴:“我亲爱的妈妈哟,你可真是个闲不住的人啊,妈
妈,你是事事跟风、赶潮流啊。妈妈,前一阵子,你倒腾花草,赔个唏哩哗啦,
末了,还不接受教训,又花巨款,投机于陵位,结果,又赔个一塌糊涂,妈妈,
怎么,你又做了什么梦,心血来潮,搞起传销来了?妈妈,这一次,你准备再赔
进去多少哇?”
“哟,”妈妈佯怒地捶打着我的背脊:“儿子,说得什么话,做买卖还没咋
地呐,就满嘴赔啊、赔的,这,多不吉利啊,儿子,传销,可是一桩好买卖啊,
妈妈已经想好了,等妈妈搞安利,挣了大钱,给我儿子买套别墅!”
我拎着塞满安利产品的旅行袋,领着喋喋不休,梦臆着挣大钱、买别墅的妈
妈,活像是一对惊弓之鸟,失魂落魄地逃遁到市郊的住宅里。推开房门,看见老
姨扎着花围裙,正专心致志地拾缀着房间,妈妈登时惊呆住,老姨则尴尬不已地
停下手中的活计,红着脸,低下头去:“二姐,我,我,大外甥,你来了!”
“小力,”妈妈瞅瞅老姨,又撇了撇我,继尔,满腔恼怒地拽扯着我的手
臂:“儿子,这,是怎么回事?”
“妈妈,”我挣脱开妈妈的肥手,喃喃地吱唔着:“妈妈,不走正路的小吴
涛把房子给输掉了,老姨无家可归了,我,我,我就暂时把老姨和表妹,安顿在
咱们家里,妈妈,这套房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你呀,小力,”大酱块那一波风浪尚未平静下来,老姨的事情又令妈妈大
动起肝火:“你呀,儿子,你还能不能给妈妈省点心啦!啊,做什么事情也不跟
妈妈研究研究,合计合计,总是一意孤行,自作主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
啊,唉!”
“二姐,”望着妈妈气鼓鼓地瞪视着自己,老姨抹了抹伤感的泪珠:“二
姐,如果嫌我们娘俩麻烦,我,我,我就和小瑞搬出去住!我们租房住!”
“嗨,得,得,得了!”妈妈冲老姨不耐烦地摆动着肥手:“算了,算了,
我知道,你也真够难的,过了快一辈子了,却连一间落脚的鳖窝都没有!算了,
算了吧,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别说那种话了,什么租房、租房的,二姐家有空
房子,你却一口一声地租房住,你这不是给我上眼药么,让人家说我无情无义,
不念亲情。小燕啊,这套房子,我不会长久住的,你,跟小瑞,还是住着吧,
唉,这可怎么办啊,愁死我喽!”
“二姨,”听到妈妈的话,一直躲避在里间屋的小表妹,终于怯生生地走出
屋来,颤颤兢兢地溜到妈妈的面前,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在妈妈的脚下:
“二姨,外甥女给您磕头了,谢谢您!二姨,以后,我一定像女儿那样,孝敬
你,伺候你!二姨,咦——,咦——,咦——,”
“嗨——,”妈妈唉了口气,一把拉起表妹:“小瑞啊,别,别,别这样,
我可受不了这个!不就是一套房子么,至于这样么,这,那啥了!我们市里,可
不兴这个啊,起来,快点起来!”
“二姐,你和大外甥还没吃饭吧,我这就买菜去!”
“唉,”妈妈没有回答老姨,撇开继续千恩万谢的表妹,以房间主人的傲慢
神态,迈着坚定的步伐,盛气凌人地视查着每一个房间,连阳台也不肯放过。
“咂咂,这,这,哼,”一边巡视着,妈妈一边对始终跟在她身后的我嘟哝
着:“咂咂,儿子啊,多好的房子啊,调配过来以后,妈妈还没住过呐,这么新
的房子、装修的这么豪华,却让这对穷命的娘俩给占上了,唉,真是穷人也有穷
命啊,小力,”妈妈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依着阳台的拦杆,表情严肃地问我
道:“儿子,跟妈妈说实话,你跟小瑞,是不是已经到一起了?”
“嗯,”我毫无掩饰地点点头,妈妈无奈地冷笑起来,肥手掐拧我的鼻尖:
“你啊,你啊,儿子,你可真够,嗨!”
“妈妈,小瑞很好,妈妈,蓝花,她,不是我的媳­妇­,她,早就让大酱块,
给,”
“嗯,”妈妈松开肥手,点点头:“可也是,你老姨这个小丫头,小人长得
的确不错,也很听话,不像蓝花,蓝花太轻浮了,身子也不­干­净,我的儿子,怎
么能要这样的媳­妇­呐,小力啊!”妈妈得意地翻卷着我的衣领:“既然这样了,
以后,就跟小瑞安心过日子吧,别再跟这个,跟那个,胡扯六拉啦,一天到晚,
像个上窜下跳的孙猴子,拎着一把破扇子到处乱扇,四处煽风点火,给妈妈招灾
惹祸!”
“二姨,”表妹蹑手蹑脚地走进阳台,低声唤道:“饭做好了,二姨,到餐
厅吃饭吧!”
“小瑞啊,”餐桌之上,妈妈依然以房间主人的姿态正襟危坐,一边喝着饮
料,一边对身旁唯唯喏喏的表妹说道:“以后,你就是二姨的儿媳­妇­了,你可一
定要跟我儿子安心过日子啊!”
“是的,是的,二姨,”表妹毕恭毕敬地应承着:“是的,是的,二姨!”
“嗯,”妈妈摇摇手:“不,小瑞啊,你不能再叫我二姨了,你要改嘴喽,
应该叫我妈妈才对啊!”
“妈妈,”听到妈妈的建议,表妹立刻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唤起妈妈来,妈
妈幸福地拍拍表妹的秀肩:“嗯,嗯,好媳­妇­,好媳­妇­,过几天,妈妈送你一枚
金戒指,做为改嘴的报酬!”
“谢谢妈妈!”
“小瑞啊!”妈妈问表妹道:“你现在­干­点什么呐,不能就这么闲着啊!”
“妈妈,”表妹急忙答道:“大表哥,帮我开了一家成衣店,我与妈妈一起
经营,生意还算不错!”
“成衣店?”妈妈不屑地说道:“那能挣几个钱啊,小瑞,跟妈妈一起搞安
利吧!”
“安利?”表妹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安利,妈妈,什么是安利
啊,安利是­干­什么的啊?”
“嗯,嗯,安利,安利,”一提及安利,一提及传销,妈妈顿时兴奋得手舞
足蹈,只见她放下筷子,拉住表妹的小手,便滔滔不绝起来,说到天花乱坠之
处,直听得表妹神魂颠倒,乐不可支,末了,妈妈端起饮料罐,润了润­干­涩的咽
喉:“小瑞啊,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下限啦,哦,”妈妈又手指着楞楞发呆
的老姨以及嘿嘿冷笑的我:“你,还有你,都是我的下限啦!”
……
(一百)
妈妈越说越兴奋,我端着杯酒,一边痛饮着,一边满脸轻蔑地瞅着喋喋不休
的妈妈,越瞅越来气。
必须承认,妈妈是漂亮的,那丰满的腰身;那端庄的容颜;那高高隆起的豪
|­乳­;那雪白的肌肤;那深遂的、­骚­气翻滚的­肉­洞洞,都让我爱得如痴如醉,永远
神往和无比珍爱。可是,妈妈的为人,妈妈的所作所为,却总是把我气得或是暴
乱如雷,或是手足无措,或是口吐白沫,直翻白眼。这不,妈妈的神经质又发作
起来,空前狂热地迷上了传销,那得意的神态,那枉自的口吻,与疯癫般的股票
迷们,毫无二致。
“小瑞,”说着说着,妈妈索­性­拽过旅行袋,将里面的瓶瓶、盒盒,一股脑
地清掏出来,握在肥手里,如数家珍般地向表妹讲解着,表妹越看越好奇,越听
却越迷茫,她握着妈妈强塞进­嫩­手里的小瓶瓶,转而悄声问我道:“老公啊,搞
安利,真的能赚大钱么?”
“可拉倒吧,”我咕噜狂饮一口白酒,啪地放下酒杯,带着朦胧的醉意,气
咻咻地站起身来,撇着厚嘴­唇­走到妈妈身旁,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牙膏盒,没好
气地甩到一旁,然后,粗壮有力的手臂搂住妈妈的玉颈,一只手笑嘻嘻地捂住妈
妈红通通、唾沫横陈的小嘴:“唉呀,我亲爱的妈妈哟,休息、休息,闭喽,闭
喽!赶快给我闭喽!”
“唔——,唔——,”妈妈拼命地拽扯着我的手掌:“儿子,你­干­么啊,
别,别跟妈妈胡闹,松开,松开,唔——,唔——,”
“唉,”我推开表妹,坐到妈妈的身旁:“妈妈,赚钱,赚钱,你一天到晚
净想着赚钱,想钱都想疯了。可是,我亲爱的妈妈,你忙活了一溜十三招,赚到
什么钱啦。妈妈,你不仅没有赚到一分钱,反倒赔得唏哩哗啦,妈妈,”我面对
着妈妈,毫不客气地将妈妈那不堪回首的赚钱史,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来个了
完全彻底的大爆光。
我双手拉着妈妈的肥手,肆意贬损着:“老姨,表妹,你们知道么,我的妈
妈,想赚钱,都想疯了,只要听说能赚钱,什么都­干­,前些阵子,听说买陵位能
赚到大钱,我的妈妈,便拿出多年的积蓄,一口气买了十个陵位,美滋滋地等着
陵位大涨价呐,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一个月,陵位的价钱非但没涨,反倒一
路狂泄下来,把我妈妈赔得哭天抹泪,大病一场,卧床半个月,打了十天点
滴,……”
“去,去,”妈妈窘迫地推搡着我,用乞求的目光,示意我别再揭掀她那依
然隐隐作痛的伤疤,我哪肯善罢甘休,­色­迷迷地搂着妈妈的粉颈,继续挖苦道:
“我亲爱的妈妈,这十个陵位,算是烂在手里啦,妈妈,等你我死了以后啊,这
些陵位,可是用不了的用哇,愿意安葬在哪个位置,就安葬在哪个位置。妈妈,
告诉儿子吧,百年之后,你准备把自己安葬在哪个陵位里啊,妈妈,你应该提前
立个遗嘱,到时候,儿子也好照你的遗嘱办理啊!”
“去,去,”妈妈惭愧得满面红胀:“儿子,瞧,你又喝多了,尽胡说些什
么啊,什么死啊、死的,妈妈还没活够呐,儿子,你是咒妈妈早点死啊,……”
“不,不”我急忙搂住妈妈的粉颈,大嘴一张,吧嗒亲了妈妈一口:“不,
不,妈妈,别误会,儿子可没有那个意思,亲爱的妈妈,”我将大嘴巴贴到妈妈
的耳畔,低声地、却是极为放肆地说道:“亲爱的妈妈,儿子最喜欢妈妈了,妈
妈的小便,儿子永远玩不够啊,妈妈不能死,妈妈死了,儿子从此就再也玩不着
妈妈的小便喽,妈妈,”
“去,去,”妈妈禁不住地嘿嘿一笑,一把推开我的面庞,望着妈妈哭笑不
得的窘态,我­色­欲大发,咕咚咚斟满两杯啤酒,自己端起一杯,又塞进妈妈手里
一杯:“妈妈不能死,妈妈永远健康,来,妈妈,祝你健康长寿,­干­一杯!”
“哟,哟,”妈妈端着酒杯,正迟疑着,我手掌一推,生硬地将满杯啤酒,
灌进妈妈的肚子里,妈妈极不满意地抹了抹嘴角的酒液:“儿子,别着急,哪些
陵位,过不了多久,一定会狂涨的,儿子,别着急,耐心地等着妈妈给你赚大钱
吧!”
“哼哼,”我冷冷一笑:“狂涨,赚大钱,妈妈,还是等着烂在手里,留着
自己用吧!”
“儿子,”妈妈当真动起气来,肥手啪啪地击打着空酒杯:“儿子,你再这
样顶撞妈妈,妈妈可真要生气喽!”
“别,别,别,”看到妈妈流露出不悦之­色­,我立刻改变了口吻,再次斟满
一杯啤酒,笑嘻嘻地递到妈妈面前:“妈妈,儿子错了,儿子不对,妈妈,来,
再­干­一杯,就算儿子给你赔罪了!”
“嗳,”妈妈回怒­色­,欣然接过酒杯,很是爱怜地掐了我一把:“嗳,我
的儿子就是好,最听妈妈的话,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妈妈,”与妈妈再度饮尽一杯啤酒,我便彻底的烂醉了,我放下酒杯,­色­
迷迷地搂住妈妈的脖子,大嘴一张,当着老姨和表妹的面,肆无岂惮地啃咬起妈
妈香气扑鼻,泛着微热的面庞:“哦,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还生儿子的气
么!”
“哦哟,哦哟,”妈妈在我的怀里,一边难为情地半推半就着,一边不时的
转向老姨和表妹:“嘿嘿,我的儿子,就是嘴好,总是这样,先把妈妈气个半
死,然后,看到我真的生气了,就,像个孩子似的跟我撒娇,嘿嘿,你们看,这
不,又来了,就像小时候一样,又是亲、又是啃的,哄得你团团转,再大的火
气,也消了!儿子,儿了,好儿子,别闹了,妈妈不生气了,嘿嘿,儿子,妈妈
乐了!”
“哦哟,”啃着啃着,我突然将手掌伸进妈妈的怀里,一把拽住她的大|­乳­
房,妈妈惊讶地嘟哝着:“儿子,别闹,别闹,听话,哦,儿子!”
“嘻嘻,”我解开妈妈的衣襟,将妈妈的豪|­乳­明晃晃地展现在老姨和表妹的
眼前,妈妈慌慌张张地捂住胸脯,而老姨,则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至于小表
妹,不知所措地吐着小舌头。
我推开妈妈的肥手,美滋滋地抚摸着妈妈那滑润无比的酥|­乳­:“嘻嘻,老
姨,看,表妹,看,妈妈的大咂咂,多白啊,多肥啊,多漂亮啊,你们两个,谁
的咂咂也没有妈妈的肥,妈妈的大!”一边说着,我一边抓过一只空饮料罐,将
残存的一点液体,滴落在妈妈的|­乳­头上,然后,张开大嘴,一口叨住妈妈香喷喷
的长|­乳­头。
妈妈急促地喘息着,手掌无力地推着我的脑袋瓜:“去,去,儿子,别闹!
听话!”
“真甜啊!”我的大嘴巴,把妈妈的长|­乳­头,吮得又湿又滑,我幸福地长吁
一声,终于松开妈妈的|­乳­头,转而拽住表妹,在表妹哆哆乱颤的嚷嚷声中,我不
容说分地解开表妹的衣襟,松脱开­性­感迷人的小胸罩,手掌得意地把玩着表妹娇
­嫩­的小ru房,冲着妈妈­淫­笑道:“嘻嘻,妈妈,你看,表妹的咂咂,跟你比,虽
然小了点,可是却非常的可爱哦,又光又滑,又软又­嫩­,捧在手里,热乎乎的,
真像是刚出锅的白馒头啊!表妹,来,让表哥偿偿你这新出锅的白馒头吧!”
“哎哟,”我张开大嘴,咕叽咕叽地切咬起表妹的ru房来,身旁的妈妈,嘀
嘀咕咕地整理着衣襟,正欲遮掩住大豪|­乳­,我伸过手去,拨开妈妈的手掌,一边
继续切啃着表妹的ru房,一边抓挠着妈妈的酥|­乳­,妈妈无奈地嘟哝着:“唉,儿
子,放规矩点,这,都成什么了,咋能这么胡闹呐!妈妈要生气了!”
“啊——,”啃够了表妹的小ru房,我呼地站起身来,信步来到惊讶万状的
老姨面前,从背后搂住老姨,有力的大手正欲解开老姨的衣襟,妈妈突然喝斥起
来:“儿子,你,­干­么,简直太不像话了!”
“嘿嘿,妈妈,”我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醉意酣酣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妈妈,我乐意,你别管!”
“大外甥,”老姨在我的手臂之中,拼命地挣扎着,我将腮帮贴在老姨的脖
梗处,嘴巴对准老姨的耳朵:“老姨,听——话!”
“嗯,”听到我低沉的闷声,老姨果然像绵羊般地乖顺起来,立刻停止了挣
扎,双手缓缓地松瘫下来,表情木然任由我解开她的衣襟,­祼­露出一对膏药般的
平ru房。
“妈妈,”我的大手掌轻揉着老姨的平|­乳­,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
来,我向前挪动着腰身,突起的胯间悄悄地研磨着老姨的pi股:“妈妈,你看,
老姨的咂咂,小得可怜,并且,平平坦坦的,”
妈妈气得哆哆狂抖着,而小表妹,神情极为复杂,既气忿又奈何不得,只是
无谓地喃喃着:“表哥,表哥!你,你,”
“儿——子,”
妈妈神态严峻地望着我以及老姨,从我­色­痴痴的目光之中,从老姨恍然若失
的表情里,妈妈似乎猜测出我与老姨,已经发生了什么:“小力,”每当妈妈当
真动起肝火来的时候,便不再亲切地,一声一声地唤我“儿子”,而是表情冷漠
地直呼我的|­乳­名,只听妈妈厉声喝道:“小力,不许这样,对老姨,放规矩
些!”
“嘿嘿,”我一边继续粗野地按揉着老姨平展展的ru房,一边冲着妈妈顽皮
般地嘻笑着:“嘿嘿,妈妈,嘿嘿,妈妈,老姨的咂咂,好小啊!表妹,”我又
转向表妹:“表妹啊,老姨的咂咂这么小,能有­奶­吃么,表妹,小时候,你能吃
饱么!”
“表哥,”表妹冷冷地看着我,不知所措之际,反复啃咬着小手指:“表
哥,你,你,”
“啊——,”老姨毫无反抗意识的绝对服从,愈加助长了我的邪念,胯间的
­鸡­­鸡­奇痒难奈、热得发烫,产生了强烈的chā入欲望,我松开老姨的平|­乳­,大手掌
径直探进老姨的胯间,哧溜一声,两根手同时塞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立刻惊呼
起来,­干­巴巴的手掌本能地捂住胯间。
妈妈见状,顿时纵身跃起,怒气冲冲地跑到我的身后,用力拽扯着我,企图
将我从老姨的身上,推搡开:“去,去,小力,到一边去,再跟老姨这样胡来,
妈妈就,”
“妈妈,”我转过身来,解开裤门,­鸡­­鸡­扑楞一声,探出头来,直挺挺地指
着妈妈的面庞,我握住­鸡­­鸡­,搂住妈妈的肥腰:“啊,好难受,妈妈,儿子憋得
好难受啊,快,亲爱的妈妈,给儿子解决解决吧!”一边嘀咕着,我一边将那只
刚刚被妈妈从老姨胯间拽扯出来的大手掌,滑到妈妈的胯下,不容分说的抓掐
着。
隔着薄薄的细布丝,我明显地感觉到,妈妈的胯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片,
摸着妈妈热乎乎的胯间,我登时­色­欲大发,一把将惊呼不已的妈妈推坐在沙发
上,然后,野蛮透顶地扯掉妈妈的裤子。咕咚一声,我双膝跪在妈妈的胯间,撩
起妈妈的­内­裤,张开大嘴,便津津有味地吮吸起妈妈的小便来。
“儿子,”妈妈几欲以哭腔嚷嚷着,小便快速地缩着:“儿子,儿子,别
胡闹了,妈妈求你了!”
“哎呀我的天啊!”
“哇,这,这,”老姨和表妹惊惧得一边语无伦次着,一边捂着面颊,纷纷
离开坐位,头也不回地逃进另外一个房间里。
“啊,”我抹了抹挂满妈妈嗳液的厚嘴­唇­,握着硬梆梆的­鸡­­鸡­,对准妈妈一
片水泽的胯间,扑哧一声,chā进妈妈的­肉­洞里,然后,便­淫­荡无比地大作起来。
……
(一百一)
我尤如一头发疯的野兽,嗨,废话,还“尤如”什么啊,我就是一头野兽
啊,我就是一头不讲伦理、纲常,徒然披着一张人皮的野兽,我那根极不安份的
­鸡­­鸡­,野蛮无比地狂chā过新三婶、老姑、妈妈,老姨,表姐、表妹,在与近亲们
不伦的、肮脏的、荒谬透顶的­性­乱之中,我的兽欲得到空前的满足。
同时,这种兽欲之念也更加强烈地剌激着我,使我尽一切可能地与更多的近
亲,荒唐地交欢着,籍此获得更为兽欲的满足:啊,我的兽欲,比之那宇宙的黑
洞,还要­阴­森,还要可怕!
超量的酒­精­熊熊地燃烧着我的­性­欲,我的身体发散着烫手的灼热,一对充血
的,红通通的­色­眼,死盯着妈妈的胯间,坚硬的­鸡­­鸡­咣叽咣叽地撞捣着妈妈的­肉­
洞,泛着热汗的大手掌,放浪地抓拧着妈妈突突抖动的酥|­乳­。
“嘿哟,嘿哟,嘿哟,儿子啊,行了吧。”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用肥手轻
拍着我的腮帮,仍然心有不甘地央求着。
“儿子,行了吧,儿子,行了吧,如果想跟妈妈玩,时间有的是啊,何必这
么猴急呐。嘿哟,嘿哟,嘿哟,儿子,等有时间,咱们找一个好地方,消消停停
的,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到时候,就咱俩娘俩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你让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你就是让妈妈给你做奴隶,妈妈也愿意,嘿
哟,嘿哟,嘿哟,儿子,可别在你老姨面前胡扯了,你老姨会怎么想,以后,会
怎么看待妈妈;嘿哟,嘿哟,嘿哟,儿子,还有,你表妹会怎么想,以后,还会
把我这个老婆婆,放在眼里吗?”
“嘿嘿,”我扒拽着妈妈的湿­肉­片,手指反复地揉搓着:“我愿意,妈妈,
我愿意这样,太剌激了,太过瘾啦,妈妈,总是咱们娘俩在一起玩,翻过来,调
过去,就是那点事,我,我都玩腻歪了,妈妈,我愿意这样,大家在一起玩,那
有多过瘾啊!”
“儿子,哦哟,哦哟,哦哟,哦哟,……,儿子,你,好下流啊!亏你想得
出来,”听到的话,妈妈让我很是意外地平静下来,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和徒劳的
挣扎,而是高高地叉劈着大腿,肥手习惯­性­地抚揉着我的小|­乳­头,纵声浪叫着:
“哦哟,哦哟,哦哟,哦哟,……”
“啊——,啊——,啊——,啊——,”
妈妈的呻吟,深深地剌激着我的­性­欲,我也伴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粗野地,
发出野兽般的­淫­叫:“啊——,啊——,啊——,啊——,”
“儿子,”妈妈帮我抹了抹腮帮上的汗珠,继尔,手指一并,掐住我的脸
蛋:“儿子,你,是不是把老姨,也,”
“嘿嘿,”我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骚­哄哄的胯间,一脸得意地答道:“妈
妈,这,还用问吗?我早就把老姨,给­操­了!”说着,我又猛力地击捣一下妈妈
的­肉­洞:“怎么样,妈妈,你的儿子,很伟大吧!”
“唉,”妈妈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啊!儿子,天下的女人遍地都是,
你为什么专跟自己家的亲人,乱来啊!”
“嘿嘿,”我扳着妈妈的­肉­片片:“我愿意,我喜欢,跟自己亲人的作嗳,
其乐无穷啊,­操­自己的亲人,别有一番风味啊,并且,非常的剌激!有一种的异
样的快感!”
“唉,你啊,”妈妈再次掐住我的腮帮:“你可给妈妈,丢死人了!”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停止了撞击,一把拽起呼呼喘息着的妈妈,
径直奔向里间屋,赤­祼­着下身的妈妈,则向后退缩着:“儿子,­干­么,­干­么
啊!”
“哦——唷——,”见我胯间挺着木­棒­般的­鸡­­鸡­,拽着­祼­露着肥pi股的妈
妈,毫无廉耻地,摇摇晃晃地迈进屋子里,老姨和表妹一边惊呼着,一边欲夺门
而逃,我啪地锁死了房门,冷冷地说道:“跑,跑,往哪跑,我看谁敢跑!”
听到我粗野的吼叫声,老姨和表妹两人先是一怔,望着我醉薰薰的丑态,胯
间的­鸡­­鸡­摇头晃脑地挺立着,红通通的­鸡­­鸡­头滴哒滴哒地流淌着妈妈的­淫­液,老
姨母女极不自然地呆立在屋门旁,无比尴尬地低垂直下头。
“儿子,”妈妈光着下身,上衣也被我拽扯开,在我不停地推搡之下,咕咚
一声坐在床铺上,我站在床边,搬起妈妈的肥腿,­鸡­­鸡­对准妈妈的小便,就在老
姨母女面前,欲继续与妈妈大行不伦之欢,妈妈无可奈何地叹息着:“唉,儿
子,别,别,可别再胡闹了!”
“啊——,”对妈妈的叹息,我根本置之不理,­鸡­­鸡­重新chā进妈妈的­肉­洞
里,当着老姨母女的面,咕叽咕叽地捅搅起来,一边chā着,一边还嘻皮笑脸地瞅
着老姨母女:“嘿嘿,老姨、表妹,过来啊,好好看看,我是多么地喜爱自己的
妈妈哟!”
“大外甥,”老姨依然耷搭着脑袋,喃喃地嘀咕着:“你,就是这么喜爱妈
妈哟!”
“嘿嘿,”我咕咚一声,猛烈地撞击着妈妈的­肉­洞,同时,下流无比地冲着
老姨说道:“老姨,你不懂,儿子爱妈妈爱到最高境界的时候,那就是­操­妈妈
喽!”
“儿子,你,”妈妈闻言,吧叽掐了我一把:“别瞎白虎了,妈妈拿你,可
真是没办法,唉!”
咔——嚓——,在我的身旁,摆放着一台小屏幕电视机,那是我在装修房屋
期间,为了解闷临时买回来的,同时,还有一台录像机,望着妈妈雪白的玉体,
我猛然想起,在录像机里,有一盘x号带,我欣然打开电视机,咔——嚓——,
哦——,哦——,哦——,一阵­淫­糜无比的浪叫声过后,电视屏幕上立刻映现出
一幅又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
“哎呀妈呀,这是啥啊,真寒碜啊!”老姨惊讶万分地捂住瘦颜:“我的天
啊,这玩意,也能拍成电视啊,这些女人,以后,还咋见人哟,还有脸活么!”
“哎——呀——,”表妹则既羞涩又好奇地呆望着,小嘴木然地开咧着:
“哇,太吓了,外国人的­鸡­芭,可真大啊!”
“嘿嘿,妈妈,”我一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下流不堪的电视画面,一边继续
chā捅着妈妈的­肉­洞,亢奋之余,我索­性­俯下身去,深情地亲吻着妈妈汗渍渍的面
庞,妈妈搂住我的脖颈,低声乞求着:“儿子,快点把那破玩意,闭了吧,听
话,儿子,行了吧,哦,别这么胡来了!妈妈求你了!儿子,行了吧!”
“呀啊,”老姨突然惊呼起来:“­鸡­芭,也能用嘴吃啊,太脏了,这些女
人,太不要脸了!”
“老姨,”听到老姨困惑不解的话语,我又姿意狂捅了妈妈几下,望着呆头
呆脑的老姨和表妹,我推开妈妈,挺着沾满妈妈­淫­液的­鸡­­鸡­,走到老姨母女面
前,我分别拉住老姨母女,大大方方地走向床铺:“过来,过来啊,听话,老
姨!”
我将老姨和表妹分别按坐在床边,握住­鸡­­鸡­,在她们俩的眼前摆弄着:“老
姨,来,你们娘俩也学学人家外国人,偿偿大外甥的­鸡­芭,到底是什么味道!”
“呶,”老姨拼命地摇着脑袋:“不,不,太脏了!”
“嗨,”我按住老姨的面庞,­鸡­­鸡­在老姨的秀颜上下作地涂抹着:“老姨,
听话,不脏,一点都不脏,你快点尝尝吧,老姨,别装相了,男女之间,不就是
这么回事吗?大外甥又不是没有­操­过你!”
“你,”老姨腾地红胀起脸来,我被欲­火­灼红的­色­眼死盯着老姨:“老姨,
尝尝吧,若不,大外甥,可要生姨的气喽!”
听到我不软不硬的话,老姨不得不张开小嘴,在妈妈漠然的蔑视之下,草草
地、敷衍了事地舔吮几下我的­鸡­­鸡­。
我握着­鸡­­鸡­,很是满意地在老姨的小嘴里,纵情捅chā着。老姨无奈地张着小
嘴,一脸苦涩之相,眼睛好奇地扫视着电视画面,非常笨拙地用舌尖,极不地道
地刮划着我的­鸡­­鸡­头:“唔唷,唔唷,好­骚­啊,好腥啊,好咸啊,唔唷,唔唷,
大外甥,行了吧!老姨都快恶心死了!”
“表妹,”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pi股一扭,又对准表妹的小嘴,
与老姨相比,表妹却很是自然和乖顺地抓住我的­鸡­­鸡­,一边顾作娇羞地撇视着电
视画面,一边认真地吮吸起来,我轻拍着表妹的脑袋瓜,­鸡­­鸡­缓缓地进出于表妹
的小嘴:“嘿嘿,好,好,还是表妹学得快,对,对,就这样啯,啊,好舒服
啊,好可爱的小表妹啊!”
“哟——,哦——,唷——,”我无原则的赞赏,深深地剌激了表妹的积极
­性­,只见她吐出我的­鸡­­鸡­,伸着薄舌,学着洋人的样子,从­鸡­­鸡­的下端,缓缓向
上,极为卖力地舔吮着,同时,小手轻柔地抓挠着我的­肉­蛋蛋,一对明亮的小眼
睛,殷切地望着我,似乎在默默地询问我:大表哥,怎么样,虽然是初学乍练,
表妹的口技,还算可以吧?嘻嘻,反正比起我那总是假装正经的妈妈来,要强得
多啊!
“嘿嘿,”我美滋滋地与表妹对视着,手掌奖赏般地轻掐着表妹的香腮,另
一只手掌拽住表妹的秀发,尽力往胯间拉扯着,使­鸡­­鸡­能够深入到表妹的口腔深
处,­鸡­­鸡­头死死地顶撞着­嫩­滑的咽喉,表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脑袋瓜怯生生地
向后仰去:“唔,唔,哟,哟,大表哥,轻点,轻点,快拿出去,憋死我了,
我,我要吐了!”
“老姨,”我将­鸡­­鸡­从表妹的深喉里拽拉出来,­鸡­­鸡­泛着晶莹的光泽,我又
移到老姨的面前:“老姨,你看,表妹,多会玩啊,只看了一会,就学会了,老
姨,来,你也好好学学吧!”
“妈妈,”我刚把­鸡­­鸡­生硬地塞进老姨的小嘴里,突然看见妈妈想借老姨母
女分别给我kou交之机,欲穿衣脱身而去,我慌忙推开依然是笨手笨脚地给我kou交
的老姨,一把夺过妈妈手中的裤子,大手一扬,啪地甩将而去,呼哗一声,妈妈
的裤子歪打正着地飘落在电视机上,裤腿立刻遮掩住大半电视画面,可笑地轻摆
着。
“妈妈,别跑啊,今天,你是跑不出儿子的手心的!”我一手搬着妈妈的大
腿,一只手扒扯着妈妈的小便,两根手指咕叽咕叽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妈
妈,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妈妈让我­操­了,老姨也让我­操­了,表妹也让我­操­
了,既然你们仨人都让我­操­过了,大家还遮着掩着的­干­么啊,大家­干­脆就挑明算
了,今天,真是天赐良机啊,咱们就聚在一起,好好地乐合乐合吧!”
说完,我一把按住妈妈的肥腿,手指拨开妈妈的湿­肉­片,将­鸡­­鸡­再次塞进妈
妈的­肉­洞里,粗野地chā捅起来。老姨和表妹见状,欲站起身来,躲到一边去,我
立刻沉起脸来,表情严峻地说道:“不许走,老姨,表妹,你们两个,谁也不许
走,否则,我可要耍酒疯了,我这个畜牲,发起疯来,什么都敢­干­,对谁,都不
客气!”我的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威慑作用,老姨和表妹,再也不敢乱动,分别
呆坐在妈妈的左右,红胀着脸,低垂着脑袋,双手无措地摆弄着衣角。
“嘿嘿,”我一边chā捅着妈妈的­肉­洞,一边拽扯着表妹:“嘿嘿,表妹,你
看,妈妈的小便,漂亮不漂亮啊?”
“嗯,嗯,”表妹老老实实地探着脑袋,假惺惺地应承着:“漂亮,漂亮,
二姨的小便,的确很漂亮,又白又肥,虽然这么大年岁了,还是又鲜又­嫩­!”
更让我料想不到的是,妈妈仿佛适应过来,在我畜牲般的chā捅之下,她不再
作无谓的嘟哝和乞求,丰硕的身子平展展地仰躺在床铺上,两条大腿再也无需我
吃力地扒拽,而是极为配合地叉张开,曲展于近在咫尺的老姨和表妹的身旁,我
的撞击之下,滑稽可笑、­淫­荡糜秽地摇晃着,洁白的小腹急促地起伏着。
我得意洋洋地大作着,望着彻底臣服的妈妈,我终于露出征服者那不可一世
的极为邪­色­的­淫­态:“哎——,妈妈,这,就对喽!”
……
(一百零二)
我佯装着几分烂醉,以挑逗、恫吓、威逼等等,极为卑劣、野蛮的、不为人
耻的下流手段,彻底征服了妈妈、老姨和年少无知的小表妹。
不管她们情愿与否,我却达到了肮脏的目的,将三个亲近的女人,同时推到
乱纷纷的、发散着腥­骚­气味的床铺上,一会chāchā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荒­淫­无耻
地轮番狂­奸­起来。
望着眼前异常剌激的场景,望着三个被我剥脱得赤身­祼­体、各具特­色­、风味
炯异的女人,我兴奋得难以自抑,浑身的­色­血,尤如那滔滔不绝的辽河之水,汹
涌地翻腾着。也许是兴奋得过了头,也是许是烈­性­酒­精­麻醉了我,无论怎样的狂
捅乱捅,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she­精­欲望。
我跪在妈妈一片水淋的胯间,双手搬着妈妈的肥腿,咬牙切齿地大作着,红
通通的大­鸡­­鸡­发疯般地捅chā着妈妈的­肉­洞洞,发出哧溜、哧溜的­淫­叫声。
妈妈早已抛却最后的廉耻,光鲜的胴体横陈在老姨和表妹中间,红胀的面庞
泛着滴滴汗珠,在我一刻不停的撞击之下,放浪地­淫­叫着:“喔呀,喔呀,喔
呀,喔呀,……,儿子,你可­操­死我喽,­操­死我喽,儿子,妈妈的小便,都让你
给­操­木了,儿子,妈妈的大腿,都让你给压麻了!喔呀,喔呀,喔呀,……”
“表妹,”了九牛二虎之力,累得通水热汗淋淋,却依然迟迟达不到企盼
已久的快感,更是无法­射­出jing液来,我不禁有些恼怒,一把拽过身旁始终默默旁
观的小表妹,将她的小脑袋瓜按在妈妈的小便处:“快,来点新花样,呶,跟洋
人好好学学,洋为中用!”
“呶,”表妹斜视一眼电视画面,不禁秀眉紧锁,可还是勉强地张开小嘴,
吮吸起妈妈的黑绒毛以及水淋淋的­肉­片片,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刚刚抽拽
出来,表妹舌尖往前一探,无所顾忌地舔食着上面的­淫­液,同时,翻起眼皮,­淫­
靡地望着我,似乎乞怜着,希望得到我的赞赏,我满意地点点头:“对,对,很
好,继续舔啊!”
“好的,”表妹更加讨好的舔吮着我的­鸡­­鸡­以及妈妈的­肉­片,我的­鸡­­鸡­一会
chāchā表妹的小嘴,一会又捅捅妈妈的­肉­洞,真是幸福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啊,既
使这样,我还是无法获得快感。
“啊——,”我长叹一声,失望地抹了抹额头上的热汗,从妈妈的胴体上翻
滚下来,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啊——,好累啊,好渴啊!”
“表哥,”表妹爬到我的身旁,小手揉搓我的­鸡­­鸡­,试图将妈妈的­淫­液,擦
抹­干­净,然后,给我kou交,我推开表妹的小手,按下她的小脑袋瓜,表妹心领神
会,极为顺从地张开小嘴,含住我的­鸡­­鸡­,深深地吮吸起来:“哦,哦,哦,好
粗啊,好大啊!”
“啊,”我放下酒瓶,拍了拍表妹光溜溜的背脊,然后,仰卧下来:“表
妹,上来!”
“嗳,”表妹爽快地答应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抬起细腿,骑跨到我的腰肢
上,小手拨开可爱的­骚­­肉­团,将­肉­洞对准我的­鸡­­鸡­,轻轻地压迫下来:“喔——
呀——,”表妹一边向下压迫着小pi股,一边摩仿着电视画面,微闭着小眼睛,
噘着小嘴:“喔——呀,好硬啊,哦哟!”
“妈妈,”我一边享受着表妹的­肉­洞,一边搂过妈妈的肥腰,大掌唰唰地抓
挠着妈妈的豪|­乳­,转过热汗淋淋的脑袋,张开大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乳­头:
“妈妈,妈妈,我亲爱的妈妈,你长得好白、好白啊,你的身体好香、好香啊,
妈妈,儿子真想把妈妈浑身的白­肉­,咬个粉碎,全部咽到肚子里去!”
“嘻嘻,儿子,轻点咬哦,好痛啊!”
听到我的赞叹,妈妈幸福地依在我的身旁,肥手指老道地研磨着我的小|­乳­
头,这是妈妈的绝活,妈妈的肥手指一挨贴到我的|­乳­头上,便会产生意想不到的
快感,可是,今天却有些反常,我对妈妈的肥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
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眼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
­肉­洞,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
“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子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
结果,把工作弄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子,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子啊!”
“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
地按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
哥!”
“哦,”侧身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身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
子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老姨,”我伸出手臂,将老姨搂进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
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胯部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
咂,一会舔舔老姨的小平|­乳­,一会抠抠妈妈的肥­肉­洞,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咂咂,这孩子,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肉­洞的手指含进嘴里,津
津地吸吮着,老姨秀眉紧拧:“脏不脏啊!”
“哼,”妈妈叉着肥腿,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
一点­性­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
辈子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口气:“二姐,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
道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哟,”妈妈隔着我的胸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
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么?你知道么,无论是男人,还
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xing爱的乐趣!”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干­瘦的手臂,满脸­淫­笑地说道:“老姨,来,
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xing爱的权力啊!”
“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
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强,可是,妈妈跟儿子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
不乱套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胯间,抓起我的­鸡­­鸡­,塞
进她的­肉­洞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水,乐颠颠地依在我的身旁,习学着电视画面,
殷勤地摩娑着我的胸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肉­洞,手指掐
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骚­­肉­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
的大荫­唇­,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荫­唇­,妈妈鄙视道:“这是啥
啊,乱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荫­唇­,才是
最脏的,这么大一团­肉­,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二姐,”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揉搓着老姨的­骚­­肉­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
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荫­唇­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肉­没有用,妈妈,你不懂,
荫­唇­长,zuo爱时,能带来快感,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骚­­肉­团,饶有兴致
的裹住­鸡­­鸡­,老姨低下头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骚­­肉­团,紧紧地包裹
我的­鸡­­鸡­,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
点,啊,太好了,又滑又麻!”
“嗯,”老姨终于露出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一
边与我一同,欣赏着那团饱经妈妈贬损的­骚­­肉­团,为了加强包裹感,老姨还主动
地伸出手来,协助我一起按住­骚­­肉­团。
妈妈见状,气呼呼地用秀肩顶撞我一下,“哼,好,好,既然这么有快感,
那,就跟你老姨,慢慢地玩么去吧,玩吧,玩吧,玩熟,玩烂,就算拉倒!”说
完,妈妈欲转过身去。
我慌忙松开老姨的­骚­­肉­团,转过脸去:“妈妈,”我拍了拍妈妈的大腿,又
抓了抓妈妈的黑绒毛:“妈妈,上来啊,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的小便!妈
妈,来啊,快把你的小便,送给儿子吧,让儿子好好尝尝吧!”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小嘴一抿,冷冰冰的面庞,绽开了可爱的花
朵,她坐起身来,赌气般地扫视一眼老姨,然后,肥腿一抬,大大方方地爬跨到
我的脖颈上,将­骚­气腾腾的小便,直楞楞地、居高临下的摆放在我的面庞上。
“啊,谢谢妈妈,”我张开双臂,搂住妈妈­肉­乎乎的肥pi股,大嘴一张,狂
放地咬切起妈妈的小便来,同时,大口大口吞咽着妈妈的嗳液,而骑在腰间的老
姨,则默不作声地继续上下翻动着。
“喔,喔,喔,……”
我的舌尖深深地撩起了妈妈的­性­致,在我卖力的舔吮之下,妈妈无法控制地
浪叫着,小便放肆无比地撞击着我的面庞,汹涌而出的滚滚嗳液,抹满了我的脸
颊。身旁的表妹,轻抚着妈妈的肥腿,柔声细气地奉承着:“二姨长得真白啊,
­肉­皮真细­嫩­啊!”
“哦,”听到表妹的奉承,虚荣心极强的妈妈愈加得意起来,而我,继续讨
好道:“表妹,妈妈不仅身体长得白,小便更漂亮,你看!”我扒开妈妈的­肉­
洞,展示给身旁的表妹,表妹探过头来,继续奉承起来:“嗯,二姨的小便,的
确很漂亮、很漂亮啊!”
“嘿嘿,”我姿意把玩着妈妈的小便,对身旁的表妹说道:“表妹,妈妈的
小便,可是最标准的小便,你看、这­阴­di、这荫­唇­,都与生理卫生书上所描画
的,一模一样,就连荫毛分布的形状,都毫无二致啊!啊,咂,”
说着说着,我吐出舌头,咂地亲了一口,然后,推开妈妈的小便,抹了抹沾
满­淫­液的大嘴:“妈妈,该你了!”与表妹一同鉴赏完妈妈的小便,又吸足了妈
妈的嗳液,我翻身坐起,握着刚刚从老姨­肉­洞里拽出来的­鸡­­鸡­,笑嘻嘻地爬跨到
妈妈的身体上,妈妈立刻平展下来,笑吟吟地展开双腿,在老姨和表妹的注视之
下,我咕叽咕叽地chā捅起妈妈的­肉­洞。
“儿子,”身下的妈妈不解地问我道:“儿子啊,你今天是怎么搞的啊,都
折腾快两个小时啦,咋还不she­精­啊?”
“啊,”我深有感触地答道:“妈妈,我太兴奋了,我太高兴了,我乐得都
找不到北喽,根本不知道,还有she­精­这档事!”
“高兴,”身下的妈妈,一边剧烈地摆动着丰硕的身体,一边佯装生气地嘀
咕着:“高兴,儿子,唉,你是高兴了,把妈妈,老姨和表妹,弄到一起乱,
唉,你当然高兴了!”
“啊,”听到妈妈的话,我呼地趴下身去,一边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胴体,
一边搂住妈妈的热辣辣的面庞,张开泛着­骚­气的大嘴,疯狂地亲吻着妈妈,妈妈
张开小嘴,吐出舌头,深情地接受着我的热吻:“好儿子,好儿子,妈妈的好儿
子,你总是这么顽皮,总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抬起身来,突然感到头晕目眩,身体疲惫难当,­鸡­­鸡­吃力地chā捅着妈妈的
­肉­洞,死盯着妈妈小便的­色­目,无法控制地模糊起来。
“啊——,”我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然后,咕咚一声,重重地栽倒在妈
妈的身体上。
“儿子,儿子,儿子,……”身下的妈妈拼命地推搡着我:“儿子,儿子,
儿子,你,怎么了,咋睡着了,醒一醒,醒一醒!”
……
(一百零三)
大凡一个合格的酒鬼,都会有一种切身的体会,一旦酗酒之后,先是有一个
短暂的兴奋期,在这个时段里,酗酒者的­精­神空前地亢奋,在烈­性­酒­精­的刺激之
下,标准的酒鬼往往会做出诸多清醒时不敢做或者不好意思做的蠢事来:或是手
舞足蹈;或是滔滔不绝;或是随意许愿,乱开醒酒后根本无法兑现的空头支票;
或是嘿嘿傻笑;或是哭天抹泪;或是推桌子摔碗;或是出手伤人;……,等等等
等,简直不胜枚举。
面对酒鬼们这种种丑态,旁观者或是忍俊不止;或是哼哼哈哈;或是哭笑不
得;或是侧目而视;或是逃之夭夭。
较之于合格的酒鬼,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除却哭天抹泪、出手伤
人等等这些个过于滑稽可笑和极其可怕的事情之外,我做过以上种种事情:海阔
天空、胡吹乱擂、瞎许愿,并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曾与诸酒鬼赌气般地徒手掐拧空酒杯,比试谁的技艺高超,既能将酒杯掐
拧个粉碎,又不会伤及手指,结果呢,嘿嘿,我的五根手指,一只也没有幸;
我曾在餐桌之上,无所顾忌地掏出大­鸡­­鸡­,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廉耻地让情
人给我kou交。
然而,酗酒之后的这个兴奋期却是短暂的,因超量酒­精­的麻醉,酗酒后的大
脑很快便由最初的兴奋、激昂,快速地、不可控制地蜕变得混浊起来。
此时,酗酒者反应迟钝、头重脚轻、四肢无力、口渴盗汗,继尔,整个身体
便彻底崩溃下来:或是咕咚一声,醉趴在餐桌之上;或是哧溜一声,直挺挺地滑
脱到餐桌之下;既使在他人帮助之下,勉强能够挪动脚步,也是东倒西歪,前进
一步,后腿两步,助者稍有疏忽,醉者便径直撞到墙壁上,弄得额头红肿,口鼻
溢血。
纵使顺利走出酒馆,醉者要么是睡死在归家的出租车里;要么是一头扑倒在
马路边的花池里,任你拳打脚踢,我自岿然不动,不仅如此,还挑衅似地鼾声大
作。我的一个酒友,烂醉之后,就在垃圾箱里逍遥自在地酣睡了一宿;还有一个
酒友,走着走着,一头扑进农家的柴禾垛里。
从兴奋期到迟钝期,再到彻底地清醒过来,在这个时段里,醉酒者往往丧失
记忆,待酒­精­散尽之后,对于自己在这个时段里的所作所为,毫无所知,当他人
问你:­操­,昨天喝酒的时候,你他妈的又喝上听了,你说,你又出什么洋相了?
醉者闻言,抓耳挠腮地追忆着:没有啊,没有啊,我出什么洋相了?唉,昨天的
确喝多了,我,记不得自己酒后都­干­了些什么。
标准的酒鬼,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找回那个时段的记忆。于是,我们这些
酒友们,便将这个时段,称之谓:记忆力的断档期。
这个断档期虽然短暂,但后果却是极为可怕的,所谓酒后无德的事,譬如:
打架、斗殴、行凶伤人,等等,差不多都发生在这个可恶的断档期里。曾经发生
过这样一件事情,两个酒鬼在断档期里打得头破血流,被人送住医院急诊室,当
医生给两个酒鬼缝合好伤口时,两个伤者酒­精­呛人的脑袋上缠着惨白绷带,肩并
肩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还在幸福地酣睡呢。
而今天,我这个出­色­的酒鬼,烂醉之后,在这个记忆力的断档期里,做出一
件无耻透顶的丑事来,当妈妈千呼万唤地将我摇醒时,睁开红通通的双眼,我发
觉自己惬意异常地趴在妈妈光溜溜、白鲜鲜的胴体上。那份温馨,那份软绵,尤
如躺卧在席梦思床垫上,而胯间的­鸡­­鸡­,则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肉­洞里,感受着滚
滚酥滑和软­嫩­。
抬起头来,昏昏然地环顾一下凌乱不堪的床铺,我更是大吃一惊:老姨和表
妹,均与妈妈一样,­精­赤条条地坐在我的身旁,胆怯而又无奈地望着我。我急忙
从妈妈的胴体上纵身跃起,胯间的­鸡­­鸡­扑啦一声,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一
边噼哩叭啦地摇晃着,一边嘀哒着清纯的液体。
“嗯,”我茫然地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
“啥——?”听到我的自语声,望着我混混噩噩的丑态,妈妈、老姨和表妹
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啥——?你,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你,你,你?唉,……,咂咂,”
“我,”望着三个目瞪口呆,赤身­祼­体的女人,我顿然省悟过来:哇,太荒
唐了,太无耻了!烂醉之后,我酒后无德,将三个女人野蛮地­奸­­淫­了。惭愧之
余,我却木然地­淫­笑起来:嘿嘿,太刺激了,太过瘾了!
“唉,”妈妈长叹一声,抓过裤头就往腿上套,老姨和表妹同时转过身去,
纷纷找寻被我扔得满床都是的衣裤,我摸了摸尚未瘫软下来的­鸡­­鸡­。大醉初醒之
后,手指一挨到­鸡­­鸡­,一丝无可名状的快感,唰地侵袭而来,我咕咚一声,跪下
双膝,抱住正在套­内­裤的妈妈,搬起她那肥硕的长腿,妈妈恼怒地撇了我一眼:
“­干­么,你还要胡来么?”
“妈妈,”我生硬地按压着妈妈:“嘿嘿,事已至此,就这样吧,妈妈,有
什么不好意思的,来,大家就在一起,玩吧!”
尽管妈妈一再的推脱着,我还是不容分说地将妈妈重新按倒在床铺上,­鸡­­鸡­
幸福地chā进妈妈的­肉­洞里,开始了清醒后新一轮的­奸­­淫­。我摇了摇初醒的脑袋
瓜,尽一切努力地恢复着神志,­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缓缓地探送着:“啊,好滑
啊,好软啊,好热啊,”
“哼,”妈妈气咻咻地拧着我的腮帮:“好,好,好什么啊,瞅你­干­的丑
事,儿子,以后,可别这样喝酒,你看你吧,醉酒之后,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
来!”
“啊呀,”我没有理睬妈妈的唠叨,仰起依然嗡嗡作响的脑袋,得意洋洋地
感叹着:“跟妈妈做好,真好啊,真舒服啊!”
­淫­迷地赞叹一番,我又低下头来,金星四­射­的醉眼死盯着妈妈的小便,手指
扒拽着妈妈的­肉­片,将妈妈的­肉­洞扯开到极限,然后,用­鸡­­鸡­头反复地磨擦着妈
妈的­肉­洞口,感受着股股滑润和微麻,在我­鸡­­鸡­的研磨之下,妈妈的­肉­洞口泛起
滚滚嗳液,无私地滋润着我火热的­鸡­­鸡­头,我不禁再度感叹起来,­鸡­­鸡­更加坚硬
起来,咕叽咕叽地撞捅着妈妈的­肉­洞口。
在我­鸡­­鸡­的磨擦和手指的撩拨之下,妈妈也禁不住地情迷意荡起来,只见她
抬起脑袋,双眼瞅着自己的小便:“哎哟,哎哟,好硬啊,儿子,你倒是往里边
chā啊,别总在外边瞎磨蹭啊,弄得妈妈好痒痒,怪不舒服的!哦啊,”
听到妈妈的乞求,我咬了咬牙关,使出醒酒后骤然勃发的蛮力,将­鸡­­鸡­深深
地推入妈妈的­肉­洞里,­鸡­­鸡­头卖力地顶在妈妈的­肉­蕊上,妈妈立刻哦啊、哦啊地
呻吟起来,同时,高高叉起大腿,以便于我的­鸡­­鸡­能够chā入的更深一些,顶撞得
更有力一些:“对,儿子,就这样,儿子,再使点劲,你的­鸡­­鸡­已经碰到妈妈的
bi蕊上了,哦,顶啊,儿子,使劲地顶啊,妈妈就要来了!”
“老姨,表妹,”看见老姨和表妹欲穿上衣服,躲避而去,我一边拼命地顶
撞着妈妈的­肉­蕊,一边伸出双手,分别拽住老姨和表妹:“别走啊,已经这样
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有什么扭扭捏捏的啊!”
“儿子,别管她们,快啊,快啊,快点啊!”­性­gao潮即将来临的妈妈不顾一
切地抓拽着我的手臂,哼哼叽叽地嚷嚷着:“儿子,快,快,快使劲啊,妈妈要
来了,啊——,”妈妈兴奋难当地呻吟着,紧紧地闭着双眼,开咧着嘴巴,双手
死死地扳住我的pi股,焦烦万分地等待着那稍纵即逝的一刻尽快到来:“儿子,
快啊,快啊,快­操­妈妈啊,妈妈要来了,快啊,再使劲­操­妈妈几下,妈妈就来
了,哦啊,快啊,儿子,……”
“来了,什么来了?”望着妈妈那­淫­浪无比的样子,望着闭着眼睛、拼命地
哼哼啊啊着,老姨先是轻蔑地冷冷一笑,继尔,又满脸疑惑地问道:“来了,什
么来了,二姐,你怎么了,什么要来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对于老姨可笑的问询,妈妈根本
不予理睬,在我发疯的撞击之下,欲死欲仙在纵声浪吼着,双手更加有力地搬住
我的pi股。
“发情了,”初尝­性­快感的表妹代癫狂的妈妈作答道:“二姨发情了,二姨
gao潮了!”
“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继续吼叫着,­肉­洞失去控制
地抖动着,溢出汨汨嗳液,哗哗地滴淌到肥pi股下面的床单上,形成一滩湿湿的
渍迹。
“啊,”我的­鸡­­鸡­再也忍受不住妈妈­肉­洞那强劲的缩,身子猛一哆嗦,憋
闷已久的jing液,哗的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也达到了
gao潮:“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啊呀,……”妈妈终于停止了吼叫,双腿无
力地平展下来,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手指蘸着从­肉­
洞里漫溢出来的jing液:“呵呵,好多啊!”
“二姐,你是怎么了?发情?女人也会发情么?女人发情,怎么跟母猪打圈
一个样啊?”
“哼,”听到老姨的话,妈妈既好气,又好笑,一边含吮着沾满jing液的手
指,一边冲着老姨讥讽道:“哼,你啊,小燕,我怎么说你才好呐,白——
活——!”
“嘿嘿,”听到妈妈的讽剌,我握着突突乱抖的­鸡­­鸡­,一头扑向了老姨:
“老姨,来,大外甥,也让你发发情!”
“呶,不,”老姨羞涩地推搡着我,撕扯来,撕扯去,最终,还是被我按在
身下,我握着刚刚­射­完jing液的­鸡­­鸡­,咕叽一声便塞进老姨的­肉­洞里,幸福地抽送
起来。
身旁的妈妈,一边急喘着,一边爱惜地抹着我的面庞:“儿子,你还行么,
别累着啊,看你满头大汗的,儿子啊,歇歇吧,缓一缓啊,想玩,以后的日子还
长着呐!”
“嗳唷,嗳唷,嗳唷,嗳唷,”
身下的老姨一边呻吟着,一边悄声嘟哝着:“这小子,大概真是疯了!”
“表妹,”我拽过身旁的表妹,将其拉扯到老姨的身体上,使老姨母女俩人
面庞对着面庞,肚皮贴着肚皮,一对可爱的小pi股冲着我的­鸡­­鸡­,我缓缓地抽出
­鸡­­鸡­,望着老姨母女两人那个水汪汪的,同样是­肉­团簇拥的小­肉­洞,我兴奋得差
点没断了气,我运了运气力,握热辣辣的­鸡­­鸡­在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里,轮番进
出着。
“嗯,儿子啊!”身旁的妈妈见状,噘着小嘴,肥手指点划着我汗珠泛起的
鼻子尖:“看把你乐的,别差了气!”
“啊——”我推了妈妈一把,令妈妈转身过去,将肥pi股探送到我的面前,
我一边轮番捅chā着老姨母女俩人的­肉­洞,一边用手指抠挖着妈妈的­肉­洞,将妈妈
汨汨涌出的嗳液,小心奕奕地涂抹在老姨母女俩人的小便上,然后,继续轮番捅
chā起来。
“啊——,啊——,”超量的酒­精­渐渐发散掉,我的神志终于恢复了清醒,
一对­色­眼也雪亮起来,望着三个粉­嫩­­嫩­、水灵灵的­肉­洞,我chā着chā着,抠着抠
着,硬梆梆的­鸡­­鸡­慢慢地产生了欢腾无比的快意,我深深地呼吸一番,努力地平
静一下紊乱的情绪,尽可能地使自己稳定下来,­鸡­­鸡­开始有节有奏地研磨着老姨
的­肉­洞,品味着那份珍贵的酥麻:“啊——,啊——,”
啊,真是不可想象,刚刚­射­完­精­不到半个小时,我又产生了强烈的排­精­欲
望,只听我大吼一声,点点滴滴的jing液,从­鸡­­鸡­头喷涌而出,乱纷纷地溅泄在老
姨的小便上以及表妹的白pi股上,我狂呼数声,身子一软,咕呼一声,瘫倒在床
铺上,妈妈长吁一声,抓过毛巾,轻轻地抹着我的­鸡­­鸡­:“哇,儿子,你可真厉
害啊,又­射­了这么多!”
“哟呀,”表妹从老姨的身上翻滚下来,抓起沾满jing液的毛巾,抹了抹白屁
股:“好粘啊,我得洗洗去!”
……
(一百零四)
我又开始了一种新的生活,一个由我和妈妈、老姨、表妹四个人交错构织而
成的­淫­乱无比的生活,啊,这是一种多么剌激的生活啊,我简直就像一个皇帝,
终日周旋于三个女人之间。
“啊,妈妈,亲爱的妈妈,我好喜欢你啊!”
白天,当老姨与表妹忙于成衣店的经营时,我与妈妈两人厮混在一起,我枕
着妈妈的肥腿,抚摸着妈妈的酥|­乳­。
妈妈不耐烦地嘟哝道:“儿子啊,你能不能­干­点正经事啊,就这么天天纠缠
着妈妈,也不听妈妈的话,把你的同学、战友、同事,凡是你所认识的人,都召
集到一起,妈妈给他们开个会,让他们全都加入到妈妈的传销大军里来!”
“嗨,”我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妈妈,算了吧,没用的,得不偿失!”
“为什么?”妈妈不解地问我道:“怎么能说是得不偿失呢,把他们统统都
变成妈妈的下限,妈妈就能赚很多、很多的钱啊!”
“妈妈,”我揉抓着妈妈的黑毛:“妈妈,你以为人家都是傻子啊,你怎么
捏吧就怎么是么?妈妈,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么,你儿子是一个有
名的酒鬼,所以,凡是你儿子所结交的人,百分八十都跟你儿子一个样是酒鬼!
妈妈,请他们来,能不喝酒么,妈妈,这伙狐朋狗友凑到一起,那还有好,
不得把酒店喝黄,那才怪呐,妈妈,如果你愿望给他们买单,我就把他们都召集
来!到时候,你可别咧嘴、皱眉啊!
喝完酒,嘴巴一抹,走人了,事后再问他们:哥儿,昨天,酒桌上,你不是
答应加入传销,成为妈妈的下限么?妈妈,你猜他们会怎么回答我:­操­,哥们,
昨天,我喝多了,顺嘴胡嘞嘞,你咋就当真啦!哥们,我实在没空,我也不好意
思向人家推销这些昂贵的化妆品、洗涤用品啊,我所接触的圈子,都是平民百
姓,没钱啊,咂咂,妈妈,你说,该怎么办啊?”
“唉,”妈妈闻言,赞同地点了点头:“可也是啊!哎哟,儿子,别抠妈妈
啊,快,把你的手指,拿出去!”妈妈惊呼一声,慌忙将我的手指,从她的­肉­洞
拽扯出来,然后,抓过一把锋利的剪刀:“咂咂,手指甲都这么长了,也不知道
剪剪,来,妈妈给你修剪修剪!”说着,妈妈捧起我的手掌,­精­心地修剪起我的
手指甲。
望着妈妈那认真的神态,我深有感触地嘟哝起来:“啊,妈妈,我太幸福
了,我真是妻妾成群喽!”
“啥!”妈妈闻言,停下手来,放下手中的剪刀,佯怒地掐拧着我的耳朵:
“哼,胡说八道,我是你妈妈,儿子,怎么能把妈妈看成妻妾呐,你把妈妈当成
什么了!”
“妈妈,”我揉了揉酸痛的耳根:“妈妈,你既是我的妈妈,还是我的妻
子!”
“那,你老姨呐?”
“老姨,”我­淫­笑道:“老姨是我的妾,”我搂住妈妈的粉颈:“妈妈,你
看老姨那瘦弱的身材,在我的眼里,老姨只不过是一只薄薄的甜饼!妈妈才是肥
美的大餐啊!”
“那,小瑞呐?”妈妈喜滋滋地吻了我一口:“表妹是你什么呐?”
“表妹,是我的小妾,瞅她那娇巧的体态,活像是块小巧玲珑的巧克力!妈
妈,你看,儿子的­鸡­­鸡­又硬了,又想品尝妈妈的肥餐喽!”
“去,去,”妈妈厥着小嘴,推了我一把:“刚刚做完,你咋又来了,
儿子,消停消停吧!”
“不,我要,我要,我喜欢,我喜欢­操­妈妈,一­操­妈妈,我就兴奋得不得了
啊!”说着,我按倒妈妈,搬起她的白腿,又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
妈妈顺从地平展着,肥手轻拍着我的面庞:“­操­,­操­,­操­吧,儿子,过几
天,妈妈就要走了,你再也­操­不到妈妈了,这几天,你就抓紧时间,­操­妈妈吧,
以后,再想­操­,就不容易喽!”
“什么,”听到妈妈的话,我骤然停顿下来:“妈妈,你说什么啊,你要走
了,你要去哪啊?”
“广州!”妈妈认真地说道:“这里的局面总也打不开,妈妈已经跟别人商
量好了,南下广州!到那里开展工作!”
“这,这,”我­性­致尽无,机械地扭动着腰身,早已习惯于多人同时­淫­乱的
妈妈见状,挑逗似地对我说道:“儿子,你累了吧!先一会吧,等你老姨娘俩回
来了,咱们再一起玩啊!”
“妈妈,”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体上,双手捧住妈妈的秀颜,依依不舍地问
道:“妈妈,你,真的要去广州啊?”
“嗯,是的,”妈妈肯定地点点头,亲切地吻了我一口:“儿子,妈妈也舍
不得你啊,可是,妈妈得挣钱啊,儿子,等妈妈搞传销,挣到了钱,就给你买汽
车,买房子,买,……”
“你可得了吧!”我撇了撇嘴:“妈妈,你可得了吧,别白日做梦喽!”
“二姐,”说曹­操­,曹­操­到,我正趴在妈妈的­祼­体上,恩恩嗳嗳着,哗啦一
声,房门轻轻地推开,老姨娘俩轻手轻脚地走进屋来,妈妈扭头撇了一眼:“玉
燕啊,今天买什么菜喽?”
“二姐,”老姨堆着笑脸,走到床边,冲着妈妈毕恭毕敬地说道:“二姐,
早晨出去的时候,你不是吩咐过,让我买点­肉­,包饺子么!呶,­肉­,我已经买回
来了!”
“哦,”妈妈点点头:“是的,应该包点饺子,我马上就要去广州了,临走
前,我要给儿子包顿饺子吃,你们不知道,我儿子最喜欢吃我包的饺子啦,玉
燕,你去吧,你去剁­肉­馅去吧!”
“老公,”小表妹站在床边,悄然无声地抚摸着我的­鸡­­鸡­,我抬起身来,扑
哧坐到床边,叉开双腿,冲着表妹呶呶嘴:“表妹,快,过来,给我啯一啯!”
“嗳,”表妹脱掉外衣,双膝跪地,抓过我的­鸡­­鸡­,便卖力地吮吸起来:
“喔,老公,今天,跟二姨,又做了几次啊?”
“去,”妈妈轻蔑地瞟了表妹一眼:“我们娘俩的事,你少管,去,快点和
面去吧!”
“嗳,”表妹急忙吐出我的­鸡­­鸡­,抹了抹小嘴,和面去了!我握着被表妹重
新啯硬的­鸡­­鸡­,爬到妈妈的胯间,继续与妈妈交欢起来。妈妈搂住我的脖子:
“儿子,妈妈走了,你想不想妈妈哟?”
“妈妈,”我喃喃地答道:“想,妈妈,你,别走了!儿子舍不得你啊!”
“二姐,”老姨再次走进屋来,腰间扎着围裙:“二姐,­肉­馅剁好了!”
“嗯,”妈妈推了推我:“儿子,歇一歇,一会再玩吧,妈妈和馅去,给你
包饺子吃!等吃完了饺子,有劲了,妈妈陪你好好地玩!”
“唉,”我很不高兴地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真扫兴,还没­射­出来,
就,不让玩了!”
“嘿嘿,”妈妈爱怜地拍拍我的­鸡­­鸡­:“一会的,一会的,吃完饺子,有了
­精­神,妈妈一定陪你好好地玩!”
说完,妈妈草草地披上睡衣,以女主人的神态,领着老姨母女走进餐厅,说
说笑笑地包饺子去了:“过几天,我就要走了!我到要广州去,开展传销工作,
那里,能挣到大钱!”
“嗯,嗯,”老姨和表妹唯唯喏喏地应承着,她们巴不得妈妈尽快离开这
里:“是的,二姐,你到了广州,一定能挣到大钱的,我已经找瞎子给你掐算
了!”
“哼,”妈妈冷冷道:“玉燕啊,你怎么总是搞封建迷信呐,你也是新社会
长大的人了,脑筋咋还这么旧哇,怎么跟我那个老不死的婆婆一个样,无论什么
大事小情,都要找瞎子掐算掐算。哼,我是党员,我才不信算命那套玩意呐,命
运,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你自己不去努力,瞎子掐算得再好,又能什么用
呐!”
“对,二姨说得对,”表妹巴结道:“二姨念得书多,受的教育多,二姨到
了广州,一定大有前程的,一定会赚大钱的!”
“嘻嘻,”听到表妹的奉承,妈妈愈加得意起来,得意忘形之下,竟然哼唱
起国际歌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若创造人类的幸福,
全靠我们自己!”
我赤身­祼­体地坐在床铺上,胯间的­鸡­­鸡­依然高昂着红脑袋瓜,并且越挺越
硬,听到妈妈迷人的歌声,我披上一件睡衣,翻身下床,挺着­鸡­­鸡­,走进餐厅。
当经过正在和面的表妹身旁时,表妹伸过手来,用挂满湿面粉的小手,悄悄
地抓了一把我的­鸡­­鸡­,搞得­鸡­­鸡­一片雪白,我转过身来,顺势搂住表妹,撩起她
的裙子,褪下她的­内­裤,握住沾满面粉的­鸡­­鸡­,咕叽一声,塞进表妹的小­肉­洞
里,狂野地抽chā起来。
“儿子啊,”妈妈见状,秀眉紧锁:“你就不能消停一会,我们都是你的女
人了,天天玩,也玩不够啊,做饭的时候,你也不放过我们,唉,这小子!真不
听话啊!”
“喔——,喔——,喔——,”表妹厥起小pi股,一面心不在焉地揉搓着面
粉,一边情不自禁地呻吟着:“喔——,喔——,喔——,”
“大外甥,听老姨的话,歇一会吧!”身后的老姨,抬起小脚,轻轻地踢踹
着我的光pi股:“听老姨的话,别闹了,我们都忙着做饭呐!”
“啊,老姨,”胡乱狂捅一番,我放开了表妹,握着­鸡­­鸡­,窜到老姨的身
后,老姨见状,慌忙伸出小手,挡住我的­鸡­­鸡­:“别闹,大外甥,­干­么呐!”
与老姨一番折腾,我的­鸡­­鸡­立刻被老姨的小手,涂满了粘稠稠的黄油以及细
小的­肉­沫,可是,身薄力弱的老姨,哪里是我的对手,最终,我的­鸡­­鸡­还是如愿
地chā进老姨的­肉­洞里,肆意抽送起来。
“嗨,”对面的妈妈揪起一块面团,拍地向我袭来:“这个孩子,真不听
话!”
啪——,面团非常准确地贴扑在我的腮帮上,我“啊——”地惊呼一声,手
掌掀掉面团,握在手里,草草揉搓一番,索­性­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蘸抹着
老姨的­淫­液。
“大外甥,­干­么啊,哎呀,哎呀,”
“哈,”我­淫­笑着,将沾满老姨­淫­液的面团,抠挖出来,握在手里,走向对
面的妈妈,妈妈惊讶地躲避着我:“儿子,­干­什么,你又要­干­什么!”
“妈妈,”我绕到妈妈的身后,撩起妈妈的睡衣,将­鸡­­鸡­塞进妈妈的­肉­洞,
疯狂地抽捅起来。
“啊,”渐渐地,我产生了强烈的she­精­欲望,我咬紧牙关,努力使自己坚持
住,就在那极难把握的一瞬间,我将­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拔拽出来,说时迟,那
时快,我将­鸡­­鸡­头对准面团,哧——,­鸡­­鸡­头狂一拌动,一滩jing液,全部喷泄到
手中的面团里。
“啊——,”我长叹一声,手指缓缓地拢起,以面团中央的jing液,漫溢出
去,然后,小心奕奕地走到餐桌前,手指抓起一块­肉­团,放在面团的中央,另一
只手将面团捏拧成一个圆团团:“妈妈,这是我包的饺子!”
“儿子,”妈妈正在往蒸锅里摆放­肉­饺子,我拎着自己包裹好的圆面团,走
到妈妈身旁,郑重其事地将其摆放到蒸锅里,妈妈嘿嘿一笑:“你啊,儿子,你
这个淘气包,这么大了,一点也没变,还是那么淘气!”
“哦,”蒸锅渐渐地升腾起滚滚雾气,妈妈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到点了,
熟了!”
“妈妈,”我尾随在妈妈的身后,当妈妈掀起锅盖时,我伸过竹筷子,捷足
先登地将由­肉­馅、­淫­液、jing液混合而成的面团,夹了起来,冲着三个面面相觑的
女人,浪笑道:“哈,这是我包的饺子,现在,咱们大家,可以分享它喽!”
说完,我瓣开蒸熟的、掺和着三个女人­淫­液以及我的jing液的面团团,分发给
三个女人,以及我自己!
……
(一百零五)
“哈,解放喽!”妈妈走后,老姨和表妹尤如翻身的奴隶,在客厅里无拘无
束地振臂欢呼起来:“解放喽!”
“……”
“哼,”我木然地坐在沙发上,望着老姨母女俩那幸福的神­色­,喃喃地嘀咕
道:“你们是解放了,可是,我,却失去了妈妈,唉,妈妈,妈妈,儿子好想你
啊!”
“表哥,”听到我的嘟哝声,表妹首先止住了狂呼,笑吟吟地走到我面前,
蹲跪下来,其极自然地松开我的裤带,掏出我的­鸡­­鸡­,轻柔地把玩着:“老公,
别上火,二姨走了,还有表妹呐,表哥,放心吧,表妹一定尽心尽力地伺候好表
哥!”
说完,表妹张开小嘴,一口叨住我的­鸡­­鸡­,咕叽咕叽地舔吮起来,我的­鸡­­鸡­
顿然感受到股股的清凉和滑润,在表妹的吸吮之下,我仰起胸脯,轻微地呻吟起
来,­鸡­­鸡­不自觉地没入表妹的口中,美滋滋地抽拽着。
“啊——,”我抬起pi股,将裤子扯褪下来,大­鸡­­鸡­明晃晃地摆放在表妹的
眼前,表妹深深地喘口气,小手揉搓着我的­鸡­­鸡­,正欲继续含进嘴里,老姨一把
夺了过去,双眼深情地望着我:“大外甥,二姐走了,还有老姨呐,大外甥,经
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老姨已经习惯了,也想通了,以后,我们娘俩,即是你的姨
姨,也是你的媳­妇­,我们一定伺候好你,包你满足,大外甥,如果有什么照顾不
周的地方,尽管对老姨说,啊——,”说着,老姨伸出舌尖,轻轻地刮划着我的
­鸡­­鸡­头,然后,又用­干­手掌老道地研磨起来。
我嘿嘿一笑,心中暗道:老姨变喽,经过这段荒­淫­生活的洗礼,老姨彻底改
变了!
“解放喽!”膝前的表妹又情不自禁欢呼起来,老姨闻言,刚刚吸住­鸡­­鸡­的
小嘴,又吐了出来,­干­手掌握着我的­鸡­­鸡­,与表妹一起,再次欢呼起来:“解放
喽!”
“……”
老姨和表妹的感叹,完全是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在过去的那段日子里,在
刁钻的妈妈面前,老姨母女俩过着奴隶般的生活,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妈妈,趾
高气扬地、随心所欲地役使她们母女俩。
“玉燕啊,呶,把我皮鞋给我打打油!”
“嗳,”正在忙碌着的老姨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像个奴仆似地战战兢兢地
走向妈妈,­干­手掌诚慌诚恐地接过妈妈的皮鞋,然后,蹲下身来,抓过鞋刷,卖
力地擦抹起来。
“小瑞,把地板擦一擦!”
“哎,”表妹拎起抹布,俯下身去,哧哧地搓擦起来。
妈妈叉着双手,皱着秀眉:“哎呀,玉燕啊,你咋这么笨啊,鞋是这样擦法
么,这能擦亮么,”
说着,妈妈没好气地夺过老姨手中的皮鞋,自己擦刷起来:“这样,这样,
唉,教你一百回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啊,真拿你没办法!小瑞,”
放下皮鞋,妈妈又训斥起表妹来:“瞅你这活­干­的,啊,”妈妈用脚尖踢着
墙角以及墙裙:“光知道擦大面,这边边角角的,从来不碰一下,你啊,­干­什么
活,都毛手毛脚的!去,”妈妈抢过表妹的抹布:“去吧,去吧,去把厨房,好
好拾拾!”
“嗯,”表妹站起身来,像个小丫环似地,慌慌张张地跑向厨房,立即怦怦
梆梆地手忙脚乱起来,妈妈草草擦抹几下墙角,又溜到厨房门口,架着双臂,冷
冷地望着忙碌不止的表妹:“咂咂,你瞅你,啊,这是怎么擦的啊,饭锅上的油
渍,一点也没擦­干­净!你看,还沾手呐!”
啪啦——,忙中出乱,表妹手臂一抖,不慎将一只玻璃碰翻到地板上,啪啦
一声,摔个粉身碎骨,妈妈顿时大吼起来:“哎呀,让你­干­点活,就得要点价
钱,咂咂,这杯子,可是­精­品啊,是我上海的老同志,回故乡时,送给我的纪念
品啊,这么有纪念意义杯子,就这么给我打碎了,咂咂,真可惜、真可惜啊!”
“咦——,咦——,咦——,”表妹捂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起来,妈妈继续
训斥着:“咋的,损坏了家什,你倒有理了,哼哼,不愿意呆,就趁早给我走
人!”
餐桌之上,妈妈抓起一只老姨制作的白面馒头,以行家的神态,极其挑剔地
端详着,对面的老姨,尤如一个刚刚交卷的小学生,心神不定地呆坐着,随时准
备接受妈妈的教训,妈妈放下白面馒头,冷漠地扫视老姨一眼:“瞅瞅,这馒头
让你蒸的,嗯,尽是黄点点,玉燕啊,面碱你怎么总也掌握不好啊,这么好的面
粉,却让你蒸出这种馒头来,让人看着一点胃口都没有,咂咂,真白瞎这些好材
料喽!小——瑞——,”妈妈突然又转向表妹:“小瑞,厨房拾­干­净了?”
“嗯,拾­干­净了!”表妹怯生生地答道:“二姨,拾­干­净了,厨房里的
所有锅碗瓢盆,我都擦­干­净了!”
“呵呵,”妈妈撇着小嘴嘟哝道:“拾­干­净了?呵呵,你敢说这话,厨房
的活,没完没了,谁也不敢说,把厨房彻底地拾­干­净了,呶,”妈妈用肥手指
抹了抹灶台,然后,将手指肚冲向表妹:“呶,这,是怎么回事!”
“这,”表妹惭愧地低下头去:“二姨,刚才,我忙活忘了,忘记擦灶台
了!”
“你,”说完,表妹红胀着脸,低垂着小脑袋瓜,握着羹勺,一边咀着白面
馒头,一边可怜巴巴地喝着热汤,妈妈见状,将竹筷伸向表妹的面前,不停地点
划着:“咂,咂,小瑞啊小瑞,你吃饭的时候,能不能别咂咂嘴,嗯,我都提醒
你几次了,你咋这么没有记­性­啊,嗯?”
“哦——,”表妹顿然止住了咀嚼,咧着小嘴,握着残存着汤汁的羹勺,呆
呆地望着妈妈,一时间,不知怎么吃法,才算正确。
妈妈继续用筷子指点着表妹:“瞅你这个吃相,嗯,一看就是个没有教养的
农村姑娘,长得­干­­干­巴巴的,一点福相都没有,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吃饭的时
候,一个劲地瞎吧叽,听得人好心烦,哼,穷命调!”
“来,玉燕,”吃饱喝足之后,妈妈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只见她站起身
来,欣然拧开音响,伴随着悠扬的旋律,迈起轻盈地舞步,同时,双臂张开,冲
老姨道:“玉燕啊,咱们跳会舞,消消食吧!”
“不行啊,我不会!”老姨摆摆手:“二姐,我不会啊!”
“我教你!”
“可是,我困了,二姐,我一到晚上,就犯困,在家已经习惯了,一到了这
个钟点,我的眼皮就困得抬不起来,一门心思就想躺床上睡觉!”
“哼,”妈妈不屑地撇视着老姨,拉起我的手,一边搂着我转动着丰满的身
体,一边望着老姨走进卧室的背影,恨恨地嘀咕道:“哼,农村人就是农村人,
无论你怎样开导她,她永远也改不了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落后的生
活方式,儿子啊,你老姨这一辈子,算是白活喽!除了­干­活、吃饭、睡觉,没有
一点业余爱好,这也叫人么,这也叫生活么,咂咂,儿子,你说说,这跟动物,
有什么区别,哼,”妈妈冲我亲热地一笑,小嘴冲着卧室,悄声骂道:“母猪,
母猪!一对母猪!”
妈妈饭后不仅需要跳舞、散步、洗澡、打扮,并且,每天深夜二时,妈妈都
会准时醒来,这已是妈妈多年的习惯,自从有记忆那一天,我就了解到妈妈这一
习惯。童年时代,妈妈醒来后,披着衣服,打开台灯,或是阅读书刊、报纸,或
是听广播,或是拾房间,一直折腾到凌晨四时左右,方才打着哈欠,伸着懒
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重新入睡,直至早晨七时。耳濡目染之下,妈妈这一
习惯,便自然而然地传承到我的身上。
现在,每天深夜,我与妈妈均不约而同地习惯­性­地醒来,漆黑之中,我摸摸
妈妈的豪|­乳­,妈妈掐掐我的大腿,然后,彼此会心地笑笑,嘴­唇­对着嘴­唇­,一边
温情无比地热吻着,一边亲密无间地相互搂抱着,最后,我爬到妈妈的胴体上,
妈妈则心领神会地叉开大腿,哼哼叽叽地迎候着我的­鸡­­鸡­。每天的深夜,我和妈
妈都是如此这般地打发着这失眠时段的。
“唉——,”我和妈妈疯狂的大作之声,以及床铺的震颤之声,不可避地
惊醒了身旁的老姨和表妹,老姨无奈地怅叹着,转过身去继续酣睡起来,而表妹
尽管困得睁不开眼睛,依然讨好地伸出小手,放在我的pi股后面,反复地揉搓着
我的­肉­蛋蛋。
“小瑞,”妈妈一边哼哼着,一边拍拍表妹的瘦肩,表妹立刻翻起身来,将
脑袋埋在妈妈的胯间,伸出小舌头,殷勤地舔吮着妈妈的小便、黑毛、­肉­片片,
以及我的湿­鸡­­鸡­,妈妈满意地呻吟着:“哦,哦,哦,好孩子,好孩子!”
啪——,妈妈突然打开台灯,屋子里立刻雪亮起来,老姨慌忙用被角,捂住
脑袋,我和表妹半晌才彻底睁开眼睛,妈妈欣然坐起身来,一把握住我的­鸡­­鸡­,
然后,又冲表妹呶呶嘴,表妹乖顺地爬到妈妈的胯间,开始给妈妈kou交,而妈妈
则含住我的­鸡­­鸡­:“喔,哟,小瑞,快,快,快点啯!”妈妈给我kou交一番,吐
出我的­鸡­­鸡­,得意地拍了拍:“儿子,去,­操­——她——!”
“哦,哦,哦,”我搬起表妹的细腿,被妈妈舔吮得又粗又硬的­鸡­­鸡­chā进表
妹的小­肉­洞里,在妈妈热切的目光注视之下,狂野异常地捅chā起来,表妹高抬着
双腿,不停地呻吟着,妈妈见状,解恨般地鼓励我道:“儿子,使劲,使劲,使
劲­操­她!”
“啊,啊,啊,”听到妈妈的话,我搬着表妹的细腿,更加凶猛地撞击起来,
表妹则愈加浪叫起来。
妈妈嘿嘿冷笑着,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双眼死盯着表妹的小便,一只肥手
拽扯着表妹的长­肉­片:“嘿嘿,­骚­bi丫头,­操­死你,让我儿子,­操­死你!”说
着,妈妈松开表妹的­肉­片,伸出双手,协同我拼命地往上搬拽着表妹的细腿:
“儿子,抬起身来,压到她的pi股上,对,就是这样,­操­,­操­,­操­死这个­骚­bi丫
头!”
“哦,哦,哦,哦,哦,哦,”
“啊,啊,啊,啊,啊,啊,”
“儿子,”见我将表妹撞击得浑身热汗淋淋,气喘吁吁,妈妈兴奋地拍拍我
的胸脯:“好,好,­操­得好,­操­得好,儿子,来,换个地方­操­­操­吧!”
“啊——,”表妹一听,汗渍渍的面庞顿时哭丧起来:“二姨,别,别,饶
了吧,我怕!”
“哼,”妈妈不容分说地将表妹拽扯起来:“少废话,你不是说过了,一定
要伺候好我儿子么,我儿子想怎么­操­你,就怎么­操­你么,过来!”
“咦——,咦——,咦——,”
表妹嘤嘤地抽泣着,在妈妈的拽扯之下,哆哆嗦嗦地撅起小pi股,妈妈立刻
露出­淫­笑,兴灾乐祸地抠挖着表妹的pi眼:“儿子,过来,­操­她,­操­她的屁
眼!”
“啊——呀,”当我的­鸡­­鸡­头探进表妹的掬花洞口时,表妹的身体顿时颤抖
起来,同时,痛苦地呻吟着:“表哥,轻点,轻点,我求你了!”
我的­鸡­­鸡­缓缓地探进表妹的掬花洞,妈妈跪在表妹的身旁,手指轻划着表妹
的掬花纹,双眼美滋滋地盯着我的­鸡­­鸡­:“对,儿子,­操­,­操­,往死里­操­她,把
这个­骚­bi丫头的pi眼,给­操­豁喽!”
“小瑞,”表妹的央求声,惊动了老姨,老姨揉着困眼,拉着妈妈的手臂:
“二姐,别,别!”
“去,”妈妈没好气地推开老姨的手臂:“没你的事,一边去!”老姨不敢
再言语,也不想看到女儿痛苦之相,将脸转向墙壁,妈妈瞪了老姨一眼:“哼,
别着急,一会,就该轮到你了!你们娘俩啊,生来就是让我儿子,轮番狂­操­的穷
命!”
……
(一百零六)
“啊呀,”老姨纵情欢呼一番,然后,埋下头来,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大
大方方地舔食起来,薄薄的­嫩­舌快速地缠绕着我的­鸡­­鸡­头,两排细白的牙齿,学
着妈妈的样子,轻轻地切咬着我的­鸡­­鸡­,我咧了咧嘴巴,狂一用力,将­鸡­­鸡­头顶
住老姨的咽喉,老姨的脑袋向后仰去,吐出我的­鸡­­鸡­,长叹起来:“啊呀,大外
甥,好好地玩啊,别调皮啊!”
“嘿嘿,”我站起身来,握着­鸡­­鸡­,问老姨道:“老姨,味道如何啊?”
“好,”老姨答道:“大外甥,你的大­鸡­芭,气味真好啊,含在嘴里,热乎
乎的,硬中带软,活像是一根大­肉­肠,嘻嘻,嚼起来,有些微咸,可是,细细一
品,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嘻嘻!”
“老姨,过去,你不是嫌我的­鸡­­鸡­脏吗?”
“不,”老姨再次抓住我的­鸡­­鸡­,爱怜地抚摸着:“大外甥,不得不承认,
你妈妈是对的,你妈妈很会享受生活啊,老姨应该好好地向你妈妈学习!享受生
活,享受xing爱!”
“呵呵,老姨,你,终于想通喽?”
“是的,”老姨点点头,­干­巴掌继续轻摩着我的­鸡­­鸡­:“想通了!”
“嗯,”身旁的表妹,趁机含住我的­鸡­­鸡­:“二姨说得对,人活着,就要享
受啊,过去,我也嫌表哥的­鸡­芭脏,可是,啯得时间长了,不但不觉得脏,倒是
觉很好玩呐!­肉­乎乎的,热辣辣的,嗬嗬,”
“小瑞,别抢啊,来,让妈妈再尝尝!”
望着老姨母女俩人争先恐后地品尝着我的大­鸡­­鸡­,我顿时­淫­­性­大发,胯间的
­鸡­­鸡­幸福地在老姨母女两人的面前,摇来晃去,一会塞进老姨的嘴里,肆意捅抽
一番,一会,又顶进表妹的口腔里,咕叽咕叽地chā拽一阵。
“嘿嘿,老姨,好玩不,好玩啊,那,咱们就好好地玩吧!”
说完,我将­鸡­­鸡­从老姨的嘴里抽出来,拉起老姨和表妹的小手,信步走进淋
浴室,我三下两下褪掉自己的裤子,然后,又帮助老姨剥光衣裤,一脸­淫­笑地将
其抱到浴缸上,搬起她的细腿,将粗硬的­鸡­­鸡­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笑味嘻嘻地捅
chā起来。
赤身­祼­体的老姨再也不扭扭捏捏,而是极为自然地摩仿着妈妈的­淫­态,微闭
着双眼,小嘴不停地呻吟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不伦的xing爱:“喔唷,喔唷,喔
唷,喔唷,大外甥的­鸡­芭真硬啊,把老姨的里面,­操­得麻酥酥的啊!”
身旁的表妹闻言,一边拧开喷头,哗哗地冲洗着雪白的胴体,一边瞅着恣意
交欢的我和老姨,嘻皮笑脸地问老姨道:“妈妈,表哥­操­你,很舒服吧!”
“嗯,”老姨一边闭着眼睛思忖着,一边深有感触地答道:“舒服,舒服,
是很舒服,的确很舒服啊,唉,过去,我总是认为,男女之间的事,就是为了生
孩子。最初,大外甥向我求爱时,我既恼怒,又寒碜,可是,又没有办法,在人
家的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啊,而心里我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有好长一段时间,
我特别恨大外甥,而现在,经过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彻底改变了想法,男女之间
的事,是一种幸福,是一种享受,是生活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大外甥,”
老姨突然睁开了眼睛:“从你的身上,老姨也尝到了你妈妈所说的那种高
潮,啊,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那感觉,真好啊,里面突突乱颤,yin水一个劲
地淌啊,淌啊!”
“哦,”听到老姨的感叹,我愈加兴奋起来,大­鸡­­鸡­狂野异常地顶撞着老姨
的­肉­洞,老姨止住了话语,目光盯着自己的胯间,双腿极为配合地叉开着,­干­手
掌将­骚­­肉­团向两侧拽扯开,以方便­鸡­­鸡­的chā捅,同时,用纤细的指尖不时地刮划
着我的­鸡­­鸡­,我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
老姨见状,很是失望地嘀咕道:“唉,大外甥啊,老姨的­骚­bi,长得实在太
难看了,简直没法跟二姐的比啊,尤其是这团烂­肉­,­操­起bi来,别提多麻烦喽,
就为这个啊,你老姨父活着的时候,一­操­起我来,大­鸡­芭一顶到我这团烂­肉­上,
就忍不住地要骂我一通:­操­,瞅你这个臭­骚­bi,啊,瞅你长这个bi样,乱糟糟的
一团臭­肉­,­操­起来,总是挡住我的大­鸡­芭,他妈的,明天,去医院,割掉吧!”
“那,”我继续用­鸡­­鸡­头研磨着老姨的­骚­­肉­团:“老姨,你为什么没割掉
呐?”
“哟,”老姨咧了咧嘴:“谁好意思啊,再说,我也害怕啊,这个地方,是
随便割的吗!”
“那,”我抬起眼来,极为­淫­邪地问老姨道:“那,我爸爸呐,我爸爸嫌不
嫌这团烂­肉­啊?”
“去——,”老姨的瘦脸唰地红到了脖颈处,抓扯着­骚­­肉­团的小手,快速地
拢过来,啪地抽打在我的腮帮上,我一把握住老姨的­干­手:“老姨,有什么不
好意思的啊,告诉我,快,告诉我!爸爸嫌不嫌这才­骚­­肉­啊?”
“不,”老姨低垂下头,喃喃地嘀咕道:“不,二姐夫不嫌这团烂­肉­,不但
不嫌,好像还特别的喜欢,每当­操­我的时候,大­鸡­芭一边­操­着,手还一个劲地摆
弄这团烂­肉­,有时,还要吃呐,啊,咬得我那个痛啊!”
“呵呵,”我冲着老姨­淫­邪地一笑:“老姨,不仅爸爸喜欢这团­骚­­肉­,我也
是格外的喜欢哦,老姨,很早很早以前,我就喜欢上你这团­骚­­肉­喽,小时候,跟
老姨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总是寻找机会,把手伸老姨的小便,美美地摸摸这团
­骚­­肉­!”
“啊,”老姨惊讶地望着我:“大外甥,这是真的?”
“嘿嘿,老姨,我有必要跟你撒谎么,老姨,我非常喜欢老姨这团­骚­­肉­啊。
老姨,我要吃,我也要吃,”
说着,我抽出­鸡­­鸡­,蹲下身去,将脑袋埋入老姨水汪汪的胯间,大嘴一张,
死死地叼住老姨的­骚­­肉­团,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同时,双指探进老姨一片水泽
的­肉­洞里,快速地抽送着,老姨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喔呀,喔呀,喔呀,大外
甥,轻点哦,怎么跟你爹一样啊,轻点啊,轻点,咯咯咯,”
在我狂野的咬啃之下,老姨突然咯咯咯地大笑起来,我止住了咬啃,抬起头
来,怔怔地望着老姨:“老姨,你笑啥啊?”
“咯咯咯,”老姨继续大笑着,同时,伸出小手,轻抚着我的腮帮:“好扎
啊,大外甥,你的胡茬子好硬啊,一磨到我的小便上,扎得我又痛又痒,止不住
地就想笑!”
“哦,”我摸了摸布满胡茬的腮帮,又瞅了瞅咯咯荡笑的老姨,我将腮帮贴
到老姨的瘦腿上,哧哧哧地刮划起来,老姨愈加浪笑起来,小手轻柔地抓握着我
的黑“哎唷,哎唷,好扎、好扎啊!”
“嘻嘻,”表妹见状,拎起喷头,跳上浴缸,小手一抬,温暖的清水哗哗地
顺着老姨的头顶,缓缓而下,一直流淌到我的头顶上,我抹了抹水淋淋的脑袋,
尽力睁开眼睛,手指探进老姨的­肉­洞里,掺合着温暖的清水,咕叽咕叽地抠挖起
来,老姨纵声­淫­叫着:“大外甥,轻点抠啊,轻点抠啊!”
“来,老姨,我帮你洗洗!”
我抽出手指,抓过一块香皂,混合着滚滚流淌的温水,卖力地搓擦着老姨的
胯间,顿时搞得白沫横泛,枯弱的小便更加洁白、清纯起来,我吧嗒吻了一口,
又抓过安利沐浴露,哧地一声,喷进老姨咧开着的­肉­洞里,老姨的瘦体猛一哆
嗦:“哎呀,好凉啊,大外甥,别胡闹,好凉啊!”
“哈哈,”放下安利沐浴露,我又将手指塞进老姨的­肉­洞里,顿感空前的滑
润和无比的宽阔:“好滑啊,老姨,你的小便,好像突然之间,变大喽!”我越
抠越过瘾,越抠,老姨的­肉­洞越大,两根,三根,最后,我四指并拢起来,全部
塞进老姨的­肉­洞里,狠狠地钻探起来,老姨啊唷、啊唷地惊呼着,小pi股尽力向
后躲避着:“大外甥,别,别,你要抠死老姨啊!”
咕咚,挣扎之间,老姨身子一滑,咕咚一声,掉进洁白的浴缸里,我站起身
来,呼呼地喘息着,四根手指沾满了老姨的yin水和浴液,表妹早已放下喷头,学
着老姨的样子,坐到缸沿上,叉开了双腿:“大表哥,该我喽!”
“好的,该你啦!”
我抓住表妹的双腿,刚刚­操­完老姨的­鸡­­鸡­,又塞进表妹的­肉­洞里,兴奋不已
地狂捅起来,表妹亦学着妈妈的样子,小手指轻刮着我的|­乳­头:“嘻嘻,嘻
嘻,”
“哎哟,哎哟,”浴缸里的老姨,手捂着腋下,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哎
哟,哎哟,好痛啊,”
“老姨,怎么了,”我一边狂­操­着表妹,一边关切地问老姨道:“老姨,你
摔着啦!”
“大外甥,”老姨爬过身来,紧拧着秀眉,手掌捂着腋下,冲我嘟哝道:
“大外甥,刚才不小心碰了一下,好痛啊,哎哟!”
“哦,”我伸过一只手,帮助老姨轻轻地揉搓着,老姨更加痛楚地呻吟起
来,同时,推开我的手掌:“别,别,别揉,越揉,越痛!”
老姨皱着秀眉,爬出浴缸,披上浴衣,捂着腋下,哼哼呀呀地走向卧室,我
没有特别在意,重新调整一下身体,继续狂­操­起表妹来。表妹抓过喷头,哧哧哧
冲洗着我的­鸡­­鸡­以及她的小便,另一只手摸过香皂,反复地涂抹着自己的小便以
及我的­鸡­­鸡­,继尔,亦抓过安利沐浴露,趁我­鸡­­鸡­抽出来的当口,哧地喷进­肉­洞
里,如此一来,搞得­肉­洞滑润无比,我兴奋难当地狂­操­起来。
“嘻嘻,”表妹向前挺送着小pi股,讨好地问我道:“表哥,滑不滑溜
啊?”
“哈,”我乐颠颠地答道:“别提有多滑溜喽,­操­起来,好像没有了边!”
“嘻嘻,那就­操­吧,表哥,使劲­操­吧,我可不像妈妈,总是怕痛!”
“啊——,”表妹的话,深深地剌激了我,我疯狂地大作起来,渐渐地,便
产生了难耐的排泄欲望,止不住地纵声大吼起来,表妹见状,知道我行将she­精­,
只见她嗖地翻下浴缸,极为灵巧地跪倒在我的面前,乖顺地张开小嘴,欣然等候
着行将喷­射­而出的jing液,我握住­鸡­­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塞进表妹的小嘴里,
哧——,一滩jing液全部倾泄进表妹的口腔里。
“嘻嘻,”表妹仰起面庞,依然张着小嘴,咽喉不停地咕噜咕噜着口腔里的
jing液,我嘿嘿一笑,手指尖探进表妹的嘴里,表妹深深吸咽起来,小嘴巴紧紧地
含住我的手指尖:“嘻嘻,”舔净我的手指,表妹抓起我的­鸡­­鸡­,伸出薄舌,将
残存的jing液,吮个­干­­干­净净,然后,又抓过喷头,将­鸡­­鸡­冲刷得晶晶闪光。
我拽起表妹,仍旧赤­祼­着身体,又拥又抱地走进卧室。表妹啪地拧开电视,
然后跳上床铺,一边欣赏着电视节目,一边用小手摆弄着我的软­鸡­­鸡­!
“哎哟,哎哟,”身旁的老姨,还在呻吟着,望着她那痛苦的表情,我预感
到老姨的症状,绝非是摔跌一下,想到此,我翻身坐起,推了推表妹:“表妹,
快,穿好衣服,带老姨看病去!”
“嗳!”
事情果然相当严重,并且极为可怕,听到老姨的述说,医生首先给老姨做了
详尽的检查,一番穷折腾之后,医生表情严肃地将我唤出诊室:“她是你什么
人?妈妈?”
“不,她是我老姨!”
“哦,”医生点点头:“她的病情非同一般,虽然检查结果还没有出来,可
是,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怀疑,她是淋巴癌!”
“啊——!”听到医生的话,我的脑袋嗡地一声,登时呆若木­鸡­。
……
(一百零七)
真是天有不测风云,终于摆脱了凄凉无助的窘境,开始了充满希望的全新生
活的老姨,却突然患了不可治愈的绝症——淋巴癌,并且,病情以不可抑制的速
度,急转直下地恶­性­发展起来。我背着日渐枯瘦、痛苦不堪的老姨,几乎走遍了
全市各大医院,可是讨厌的医生们,均不谋而合地,无情地宣判了老姨的死刑:
“晚了,晚了,太晚了,回家去吧,没救了!”
“妈妈,”每当离开一家医院,回到凌乱的家里时,表妹便一头扑到老姨­干­
柴般的身体上:“妈妈,妈妈,喔——,喔——,”
“唉,”
望着病入膏肓、命若悬丝的老姨,我急得团团乱转,束手无策之余,我又翻
起市区地图,热切的目光仔细地扫视着,希望能有新的发现:“哪里还有医院
呐?”
“唉,”老姨哗地掀起地图:“算啦,大外甥,别治喽,老姨好不了喽!”
“妈——,”听到老姨的话,表妹更加悲切地痛哭起来,老姨手抚着表妹的
秀发,无比怅然地、立遗嘱般地对我说道:“大外甥啊,老姨不行了,老姨就要
死了,老姨求你一件事,老姨死后,你,一定要照顾好小瑞,千万不要抛弃她,
大外甥,老姨求求你了,行不行啊!”
“老姨,”我顿然泪如雨下,紧紧地握住老姨薄皮包裹着­干­骨头的枯手掌,
老姨若有所失道:“还有,大外甥啊,有机会,打听一下小吴涛的下落,看看他
是死是活,唉,这个不成气的玩意啊,老姨就是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老姨,放心吧,我一定设法找到吴涛,不管是死是活!”
“妈妈,”表妹哭得浑身筛糠,双手拼命地啪打着老姨的双臂:“妈妈,你
不能死,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你死了,我可咋办啊!”
“大外甥,”老姨拉拉我的手,吃力地直起身子:“大外甥,帮帮我!”
“嗳,”我急忙坐到床边:“老姨,什么事?你有什么事?”
“抱,抱,我,到,”老姨拉着我的手,下颌冲着阳台:“抱我到阳台上,
老姨,要看看,看看天,”
“好的,”我抱起枯瘦如柴的老姨,表妹抹着泪水,搬过一把木椅子,我将
老姨放在阳台的栏杆旁,老姨艰难地依在椅子上,手扶着栏杆,深含深情地眺望
着湛蓝的晴空,以及碧绿的、树木的海洋:“多好啊!活着多好啊,人活着,不
为别的,每天醒来,就是看看天,都是无限幸福的啊!”
“妈妈,”听到老姨由衷的感慨,望着老姨对人生无限的留恋之情,站在老
姨身后的表妹更是悲痛欲绝,她哆哆乱颤地展开双臂,搂住老姨­干­瘦的枯肩。
老姨抬起手来,抚摸着女儿的面颊,感慨千万:“唉,女儿啊,妈妈就这穷
命了,年轻的时候,没有过上一天舒坦日子,现在,生活刚刚好转一点,我刚刚
尝到一点点甜滋味,刚刚看到一点点希望,就,就,就得了这该死的绝症,唉,
我,这是啥命哦!”
“老姨,”我推开嘤嘤抽泣的表妹:“老姨,你累了吧,进屋吧,歇一
歇!”
“老姨,”我将老姨抱回到床铺上,掏出几粒对她的病情毫无意义的小药
片:“老姨,你该吃药了!”
“嗨,”老姨苦涩地将手中的药片,抛撒到地板上:“没用喽,没用喽,大
外甥,老姨很清楚,老姨的病,吃什么灵丹妙药,也是没用喽,大外甥,你就别
浪钱喽!”
“可是,你,咋的也得吃药哇!”
“吃那破玩意­干­啥啊,有什么用啊!”老姨伸出木棍般的手臂,移向我的胯
间:“大外甥,要吃,就给老姨吃点这个吧!”
说着,老姨展开­干­巴巴的手掌,隔着裤子,无力地抓住我的­鸡­­鸡­:“老姨想
吃你的­精­,过去,老姨总是嫌脏,从来没有尝过,今天,老姨要死了,临死之
前,管它是香是臭,总得尝尝,也算没白活一回啊!”
“妈妈,”听到老姨的央求,表妹顿然止住了抽泣,一边帮我解着裤带,一
边破涕为笑道:“妈妈,表哥的jing液,不脏,更不臭,很清凉、清凉的,没有任
何异味,妈妈,来,你好好地尝尝吧!”
表妹握住我的­鸡­­鸡­,清瘦的身子直挺挺地跪在我的胯间:“表哥,我先帮妈
妈啯一啯,等你要­射­的时候,就给我一个眼神,我好把它送到妈妈的嘴里!”
说完,表妹含住我的­鸡­­鸡­,狠狠地舔吮起来,小手掌乖巧地揉搓着我的­肉­蛋
蛋,身旁的老姨,吃力地伸过手掌,轻碰着我的­鸡­­鸡­根,目光里流露着无尽的遗
憾:“唉,多粗,多健康的­鸡­芭啊,可是,我却再也不能享受他喽,唉,真遗憾
啊!”
“妈妈,”表妹吐出我的­鸡­­鸡­:“妈妈,你想啯吗?”
“不,”老姨摇摇头:“女儿啊,妈妈哪里还有气力啊,妈妈喘口气,都累
得要死啊!”
“大外甥啊,”老姨的目光依然停滞在我的胯间,久久不肯移开:“以后,
你就跟表妹,好好地过吧,好好地玩吧,老姨再也不给你们添乱喽!”
“妈——妈——”表妹凄然泪下,嘴­唇­剧烈地抽搐着,小手握着我的­鸡­­鸡­,
泪珠滴哒滴哒地滚落到我的­鸡­­鸡­头上:“喔——,妈妈,喔——,我不要你死,
我不让你死,妈妈,没有了你,我们的生活,是多么的无聊,多么的无味啊!”
“女儿啊,”老姨也泪如雨下:“妈妈也舍不得你啊,想起过去那段幸福的
时光,想起我们在一起,无拘无束地玩啊、­操­啊,唉,真是再活一百岁,也不知
足哇,可是,大外甥,”老姨抹了一把伤感的泪水,指尖轻点着我的­鸡­­鸡­头:
“来,过来,让老姨尝尝吧!以后,想尝,也没有机会喽!”
“老姨,呶,”我推开表妹,骑到老姨的颈部,大­鸡­­鸡­直挺挺在塞进老姨的
嘴里,老姨挪动一下身体,微微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舔吮着我的­鸡­­鸡­:“喔,
喔,喔,真好啊,真硬啊,真健康啊!大外甥,”吮着,吮着,老姨突然吐出­鸡­
­鸡­,仔细端祥起来,良久,吃力地叉开双腿:“大外甥,老姨再求你一件事!”
“啥事,老姨,别说一件事,就是一万件,只要大外甥能够做得到,定会尽
一切可能满足你的!”
“大外甥,老姨活不了几天啦,能不能再­操­­操­老姨啊!老姨好想要哦!”
“妈妈,”表妹翻身上床,褪下老姨的裤子:“妈妈,­操­吧,­操­吧,让表
哥,好好地­操­­操­吧!”
“这,”我握着­鸡­­鸡­,望着老姨那­干­柴般的身体,瘦骨嶙峋、怪石耸立般的
胯间,不禁迟疑起来:“老姨,你的身体太虚弱了,你,还能行么?”
“行,行,能行,”老姨无比渴望地展开双臂,由于过于虚弱,无论怎样努
力,双腿都无法正常地曲展开:“给我,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快给我
啊!”
“妈妈,来,”表妹凑拢过来,搬起老姨的枯腿:“妈妈,我来帮你把腿抬
起来!”
“哦,”老姨枯黄的面庞,露出满意的微笑:“好女儿,真是妈妈的好女
儿!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大外甥,来吧,来啊,快­操­老姨啊,最后­操­老
姨一次吧!”
在老姨再三催促和央求之下,我跪爬到老姨瘦骨嶙刚的胯间,极不情愿地将
­鸡­­鸡­塞进老姨皱皱巴巴的­肉­洞里,敷衍了事地捅chā起来,而身下的老姨,却是无
比的投入,­干­巴巴的手指,轻刮着我的胸脯,无神的目光,热切地盯视着我,在
我的抽送之下,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哦,哦,哦,真好啊,­操­bi真好啊,真是
享受啊!唉,以后,再也­操­不着喽,嘤嘤嘤,……”
说着说着,老姨又涌出滚滚辛酸的泪水,望着垂死的老姨,我的心头一阵,
一滴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唉,老姨,你真的就要死去?唉,这清瘦的­肉­体,
这迷人的­骚­­肉­团,这滑润的­肉­洞,这惨白的玉腿,过不了几日,便会伴随着缕缕
青烟,化做一堆毫无生气的灰烬!啊,这,太可怕了,这,太无情了,这,又是
不得不面对的残酷现实。
“哦,哦,哦,”憔悴无比的老姨突然­精­神抖擞起来,塌坍的胸脯不可思议
地膨胀起来:“快,快,大外甥,快,快啊,老姨要来了,快,快,快给我!”
“啊——,啊——,啊——”望着垂死的老姨竟然不可思议地产生了快感,
茫然之际,听到老姨的剧喘声以及时断时续的催促声,我不顾一切地大作起来,
老姨的手臂不知哪来的一股蛮力,死死地搂住我的腰际:“哦——,哦——,
哦——,”
老姨早已枯萎的­肉­洞,让人难以相信地极为快速地缩起来,股股清爽的爱
液,缓缓漫溢而出,无私地滋润着我的­鸡­­鸡­,渐渐地,老姨又倦怠起来,手臂啪
啦一声,滑脱下来:“啊,真遗憾,就这么一会,就没了!”
老姨的快感瞬然消退,我却兴奋起来,我握住­鸡­­鸡­,再次骑到老姨的颈上,
老姨急忙张开小嘴,我猛一用力,一滩jing液,哧溜一声,倾泄进老姨的嘴里,老
姨吧嗒一下嘴­唇­,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嗯,的确像小瑞说的那样,不香也不
臭,咽下去,倒是挺清凉的!唉,”老姨抹了抹嘴角的残­精­:“以后,恐怕再也
尝不到喽!”
“老姨,别伤心,”我一边系上裤带,一边安慰老姨道:“老姨,别难过,
走,我背你,去医院!”
“唉,算了吧!”老姨摆了摆手:“算了吧,看不好喽,大外甥,老姨就是
这命喽,老姨就是这么大的寿络啦!”
“不,老姨,能看好,”我不容分说地背起枯瘦如­干­柴的老姨:“老姨,刚
才,翻地图的时候,我发现一家新医院,是军队开的,据上面介绍,还真有些名
气呐,老姨,咱们再碰碰运气去。”
推开房门,我一边迈踏着阶梯,一边自言自语道:“过去,我什么病也不
得,一年当中,也去不了一次医院,现在,可好么,一个月之中,我几乎跑遍了
全市所有的医院,他妈的,如果谁有病,找不到合适的医院,就可以咨询我啊,
我快成寻医问药的活地图喽!”
在城市的近郊,在一处军事院校的边缘,有一所治疗癌症的专科医院,望着
老姨气息奄奄的垂死之相,医生们先是面面相觑,继尔,便是摇头叹息,将我唤
出诊室,悄声说道:“同志,别治了,没有任何希望了!”
“不,不,”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治,治,要治,一定要治,就是有一线
希望,也要治!”
“那好吧!”医生冷冷一笑:“如果真想治,就当是死马当活马医吧,你,
先交住院押金吧!”
“多少?”
“先治一个疗程的,贰万!”
“贰万?”我一时语塞,这一个月来,为了给老姨治病,我用尽了所有的钞
票,而现在,贰万元现金,我实在是拿不出来了:“贰万,这,这,”
“表哥,”望着我的窘态,表妹爽朗地说道:“表哥,没有钱了,我把成衣
店,兑出去!”
“可是,”我瞅了瞅表妹:“兑出去,说得容易,哪天才能兑出去啊,等你
兑出去了,老姨也死得好好的啦!”
“可是,到哪弄钱啊?”
“我,去找院长!”说完,我转过身去,直奔院长室,身后的医生嘟哝着:
“嗨,同志,我们这是私营医院,没有钱,找谁也没用!”
哼,我没有理睬他,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忐丐不安地推开院长办公室的大
门:“请问,谁是院长?”
“嗯,”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子,闻声而起:“我,我是院长,找我有什么
事?”
“你!”
“你!”当我的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视过去时,立刻惊呆住,而风华正茂的女
子,也惊愕万状地望着我,我们不约而同地惊呼起来:“啊,你!”
……
(一百零八)
“范——晶!”我情不自禁地振臂高呼起来,数秒钟之前还是傲气十足,盛
气凌人的女院长,啪地推开皮椅,兴奋不已地向我扑过,丰硕的手掌握成一只雪
白的小拳头,兴高采烈地击打着我的胸脯:“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
啊,范晶,我尊敬的女王陛下,一别多年,昔日婷婷玉立,婀娜多姿的少
女,已然出落为一个成熟的、含羞怒放的少­妇­,款款地伫立在我的面前。
她的面庞还是那样的清秀,洁白之中泛着健康的淡红,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
依然放­射­着让我失魂落魄的光芒,涂抹着­唇­膏的小嘴微微启动着,在阳光的照映
之下,闪烁着莹莹晶光,流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高高隆起的胸|­乳­,迷人地起优
着,薄薄的衬衣,根本掩盖不住茁壮的双峰,一对小巧的,让我想入非非的小豆
豆,极为显眼地突出着,我真恨不得一头扑将过去,死死地叼在嘴里,美美地吮
吸一番。
“范晶,”空前激动之中,我欢快地展开双臂,无拘无束地抱住范晶软绵绵
的双肩,颤抖的嗓音严重走调:“范——,晶——,老同学!”
在我的轻搂之下,范晶止住了击打,回白拳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酥胸
剧烈地起伏着,一条长腿微微弯起,有意无意地碰撞着我的膝部,顿然传来股股
温热和松软:“老同学,你,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我,”望着眼前雍容华贵、端庄秀丽的女院长,少年时代的自卑感又
油然而生,瞬间的兴奋立刻消退而去,我的双手难为情地松开范晶香气扑鼻的秀
肩,满嘴吱吱唔唔,不知应该说些什么才好:“老同学,我,我,我,唉!”
“­干­么呐!”望着我的窘态,范晶高抬手臂,白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肩膀上:
“­干­么呐,咯咯吧吧的,还是个爷们不?把你当年的劲头,拿出来,侃啊!”
“范晶!”我的面庞唰地红到了脖颈处,微微垂下头来,避开范晶咄咄有神
的目光:“老同学,我还有什么好侃的啊,我,我,我又来求你了!”
“哈哈哈,”范晶闻言,爽朗地仰面大笑起来:“老同学,你啊,你啊,我
知道了,没事,你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
“范晶,我,没事,我真的不敢找你啊!”
“怎么,”范晶一把揪住我的衣襟:“没事,不敢找我,你是什么意思,我
是大老虎啊,能吃了你?”
“不,老同学,范晶,我的女王陛下,”我摇摇头,坦诚地道:“在你的面
前,我很自卑!所以,不好意思见你的面!”
“为什么,有什么自卑的!我们不都是人么?”
“范晶,老同学,虽然都是人,可是,咱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啊!”
“哦,”范晶起了笑容:“此话怎讲?”
“老同学,女王陛下,你是高­干­子女,老革命的后代,你是贵族,一个红­色­
的贵族。而我,却是一个平民的儿子!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陛
下,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感到无比的自卑,我,”
“滚一边去,”范晶嘿嘿一笑,小手挑逗般地推搡我一把:“嘿嘿,贵族,
你可得了吧,少恭维我哦,少抬举我哦,我可承受不起啊,老同学,如果你总是
这样想,那,你就永远也别见我!听到没?”说着,范晶伸出手指,故作严肃地
勾住我的下颌,俊秀的目光咄咄逼视着我:“嗯——,听到没!以后,再有这样
的想法,就永远也别见我!”
“是,”在范晶手指尖的勾顶之下,我不得不仰起脑袋,冲着范晶调皮地打
了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说道:“是,女王陛下!”
“哼哼,”范晶表情冷漠地问我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还是学
生时代的老样子,无事从来不肯登我的门,老实交代,你又要求我什么啊?”
“报告女王陛下,我,”
“慢着,”范晶突然打断我的话,手指继续勾顶着我的下颌,另一只手,拉
开抽屉,哧地拽出那张早已泛着微黄的取款条,举到我的眼前,频繁地晃动着:
“老同学,这是什么?”
“报告女王陛下,欠条,我写的欠条!”
“呵呵,好记­性­呀,啊,同桌,当年,上中学的时候,你借我的钱,还没了
结啊,这桩没完,你又来另一桩了!”
“还,还,还了,老同学,我不好意思见你,是我打发三婶还给你的,女王
陛下,你好健忘啊!”
“还了?”范晶小嘴一抿:“还了,可是,欠条为什么还在我的手上啊?”
“那,那,”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我是忘记了,忘记告诉三婶,把欠条要
回来,这,这,”说着,我伸出手去,欲夺过小纸条,范晶机灵地闪向一旁,同
时,手指松开我的下颌:“别动,别着急,是还了,不过,这张欠条,就永远地
保存吧,这,很有纪念意义,老同学,本金还了,可是,利息呐?”范晶一手拎
着小纸条,另一只手展开来,笑笑地摆动着:“利息,利息,利息呐!”
“这,这,女王陛下,以后,我一定把利息,还给你!”
“嘻嘻,”范晶亲热地笑了笑,转过身去,将小纸条,重新放回到抽屉里,
就在范晶扭转身体的一瞬间,我看到了一个迷人的、圆浑无比的肥pi股,我的­色­
邪之念,咚地拱到了心口窝处,范晶很快又转过身来:“老同学,别开玩笑了,
咱们还是说点正经事吧,告诉我,你又有什么困难啦?”
“报告女王陛下,”我揉了揉被范晶抠痛了的下颌,简单述说起老姨的病情
来:“范晶,我老姨,得了癌症,没钱住院,我,……”
“哦,是这样,”范晶深表同情地点点头:“走,老同学,我看看去!”
范晶撇开我,径直奔向诊室,我紧跟在范晶的身后,一对­色­眼,始终也没有
离开她那圆圆的pi股,心里面,痒痒的:啊,好丰满的pi股啊!一进门,看到一
付垂死之相的老姨,范晶立刻秀眉紧锁,几个医生凑拢过去,俯在范晶的耳边,
低声耳语一番,范晶点点头,转身走出诊室,来到我的面前,真诚地对我说道:
“老同学,你老姨的病,医生们看过了,唉,没希望了,”
“是么,”我彻底失望了,灰头灰脸地低下头去。
范晶拉拉我的手:“老同学,你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后的孝心吧,能维
持一天,就维持一天吧,你老姨,就住在我们医院里吧,度过她最后的日子,放
心,老同学,我不会你一分钱的,一切用,全,老同学,走,”范晶挽起
我的手臂:“我已经安排好了,过一会,大夫就会把你老姨送到病房的,他们一
定会妥善照顾她的,走,老同学,这么多年不见,咱们应该好好聊聊哇!老同
学,”范晶将秀颜转向我:“告诉我,你怎么想起到我开的医院看病啦?”
“我,”我爽直地回答道:“我是从地图上找到的,范晶,你的医院,好偏
僻啊,距离市区,好远啊,如果不是特别注意,还真发现不了呐!”
“是啊,”范晶点点头:“是远了点,是偏了点,不过,我的医院,可是很
有特­色­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许多病人,都是由市内的大医院转过来的哟!”
“范晶,”我与范晶一边且走且聊,一边悄悄地环顾着整洁明亮的走廊:
“老同学,这是,你自己开的医院么?”
“当然啦,咋啦!”范晶不以为然地答道,我由衷地赞叹起来:“啊,我的
女王陛下,你可真了不起啊,你真厉害,你真是个女强人啊!”
“嗨,”范晶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肘部:“呶,又来了,又举我了,又恭维
我了,老同学,你不知道,还是爸爸活着的时代,他给我一个祖传的、专门治癌
的秘方,从此,我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从医学院毕业后,我就下海了!凭着爸
爸留给我的秘方,我研究出一种治癌的特效药——珍珠散!老同学,这药,可好
使喽!这药,……”
“范晶,”我没有耐心听范晶絮絮叨叨,手指着惨白的墙壁,问范晶道:
“老同学,这楼房,是你租的么?”
“不,”范晶摆了摆手:“是我买的!”
“啊——!”我长叹一声,呆呆地盯着范晶,自卑感更加强烈,范晶抿了抿
红通通的小嘴:“这片土地,原来是属于军校的,这几年,到处大搞房地产,军
队也来凑热闹,把这片空地,盖上了房子,由于爸爸的关系,所以,我,就,”
说着,说着,范晶突然欲言又止:“这,这,嗨,这件事情啊,很复杂的,一两
句话,是说不清楚,”范晶冲我神秘地笑笑,故意岔开了话题:“老同学,离开
学校以后,你,都做些了什么啊?”
“我?”听到范晶的询问,我愈加惭愧起来,与范晶这辉煌灿烂的业绩相
比,我那段荒唐可笑的经历,怎好意思在这位才老同学、同桌,女强人面前随便
抖搂哇。在范晶再三催促之下,我吱吱唔唔地将自己的遭遇,草草述说一番,末
了,无地自容地嘀咕道:“老同学啊,不怕你笑话,我的女王陛下,我现在,连
饭碗都混没了!”
“哈哈哈,”范晶再次纵声大笑起来,末了,轻拍一下我的肩膀:“老同
学,听得出来,你很喜欢车啊!”
“那是当然,男人哪有不喜欢车的呐!”
“呵呵,老同学,”范晶拉起我的手:“老同学,走,我让你看一样东
西!”
我与范晶手拉着手,肩并着肩,欢快地溜出漫溢着剌鼻消毒气味的楼房,来
到楼后的空旷地上,范晶掏出钥匙串,启开一扇黑漆漆的大铁门,我将目光游移
过去,眼前顿然一亮:“啊,好漂亮的轿车啊!新款的,最新款的,够派,真够
派啊!”
“嘿嘿,”范晶冲我得意地一笑:“怎么样,老同学,我的车,够气派
吧!”
“啊——,”我的目光再也不愿离开汽车,我呆呆地瞅啊、望啊,直瞅得抓
心挠肝,直望得涎水横流。身旁的范晶,兴灾乐祸地撇视着我的丑态,继尔,又
咣当一声,让我失望地关上了大铁门:“嘿嘿,别看了,走吧!”
范晶拉着我的手,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车库门,范晶淡淡地对我讲述道:
“老同学,实不相瞒,我不喜欢车,这车,是一位香港富婆,送给我的!”
“嗯,”我木讷地望着范晶:“送给你的,她凭什么送给你这么好的车
啊?”
“呵呵,”范晶骄傲地说道:“我治好了她的|­乳­腺癌,这老太婆一高兴,就
送给我一辆车,这不,我一直放在车库里,一次也没开过,我不会开车!”
“哦,”我呆头呆脑地叹息一声:“这么好的车,不开,就这么放在车库
里,真是太可惜了!”
“是啊,”范晶赞同地说道:“是有些可惜,不过,它还是能派上用场的,
下个月,嗳,”范晶突然用肘部,撞了撞我:“老同学,还记得不,下个月的五
号,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啊?”
“校庆呗,嗨,老同学,这么重要的日子,你都给忘喽?”范晶的脸上洋溢
着无尽的傲气:“下月五号,是咱们母校建校x十周年大庆啊,老同学,届时,
我将把这台车,作为一份重礼,送给母校!”
“豁——,”听到范晶的话,不知是羡慕,还是妒忌,或是心痛,我控制不
住地直咋舌头:“豁——,豁——,豁——,咂——,咂——,咂——,……”
……
(一百零九)
“嗳,你是什么意思?”范晶伸出小手,笑吟吟地点了点我的脑门:“我决
定把车送给母校,你一个劲地穷咂咂啥啊?”
“老同学,”我别有所图地嘀咕道:“还是你会办事啊,别人送给你的车,
你又借花献佛地送给了母校!真不愧是买卖人啊,做什么事,都会算经济帐!”
“哟,这,不好么?”
“不好,范晶,这车是人家做为答谢,特意送给你的啊,如果你再把它送给
别人,我看是不太好哇!”
“那,我该怎么办呐?就让它这么闲着?”
“老同学,怎么能闲着呐,”我试探­性­地说道:“你作为一院之长,也应该
有一辆自己的车,才配得上院长的称号啊!”
“哦,”范晶狡诘地瞅了瞅我:“可是,我不会开啊,难道,还得雇个司
机?”
“那是当然,就是自己会开,也应该雇个司机!哪有老板自己开车的啊,老
同学,这,用不了多少钱的。”
“呵呵,雇司机?雇个什么样的司机呐,男的,还是女的啊?”
“这个,随你,”我冲范晶会心地一笑,岔开了话题:“老同学,再说啦,
送车,也要送一辆有意义的车啊!”
“哟,有意义?送什么车,才算有意义呐!”范晶的双目,亮闪闪地盯视着
我,仿佛,我是这家医院的主人,凡事,都要与我商量,我扬起面庞,索­性­顺坡
爬驴,以主人的口吻,建议道:“红旗啊,范晶,如果想送,就送一辆国产的名
牌车,依我看,送一辆红旗车,再合适不过啦,红旗,那可是毛主席乘坐过的高
档国产轿车啊,送给母校,很有意义的!”
“呵呵,好,”范晶爽快地答应道:“就听你的吧,那,我就再买一辆红旗
车,送给母校,作为校庆礼物吧!这辆车,留着自己用,过几天,”范晶冲我菀
尔一笑,顽皮地眨巴着秀眼:“你帮我雇个合适的司机吧!”
“好啊,”我冲着范晶诡秘地吐了吐舌头:“好啊,没说的,我接触过许多
司机,一定给你雇个好的!”
说话间,我与范晶又踱回了院长办公室,我依在宽大的办公桌边,顺手抓起
一件小巧的显示屏:“哦,范晶,这是什么玩意啊,小电视?”
“不,不是,”范晶走到我的面前,接过显示屏,无比自豪地说道:“这是
我的专利产品,呶,”范晶一手握着显示屏,一手拽出一张硬卡片:“呶,这是
我刚刚申请下来的专利证书!”
“啥玩意?”我接过专利证书,草草地扫视一眼:“呵呵,宫腔形态图示
仪!老同学,这是做什么用的啊?”
“这个,这个,”范晶闻言,秀脸微红,白手抓起主机后面的一条细细的长
线,一边在我的面前摆弄着,一边吞吞吐吐地介绍起来:“这个,这个,就是,
用来,检查女同志的宫腔,看看应该戴一个什么形状的节育环!才,合适!”
“哈,”我一听,顿时捂住嘴巴,差点笑出声来:“老同学啊,你可真能研
究啊,女人戴环,也要研究研究,亏你想得出来!”
“嘿嘿,”范晶抿着小嘴,扯着细线,继续红头胀脸地讲解着:“呶,这是
主机,连接上电源以后,打开它,再,再,把它,把它chā进,chā进,嘻嘻,哎
呀,哈哈,”范晶手握着细线,不知应该怎样讲解下去,只见她低垂下头,不停
地微笑着:“chā进,chā进,chā进,哈哈,女同志的,……,那个里面,嘻嘻,嘿
嘿,哈哈,”
啪——,范晶止住讲解,将主机与显示屏连接起来,拍地按动开关,然后,
指尖点划着突突闪亮的显示屏:“嘻嘻,chā进去以后,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女
同志的宫腔形态,然后,根据她宫腔的具体形状,选择合适的节育环,或是圆形
的,或是棱形的,……,哈哈,哎哟,这,真够难为人的,让我还咋说啊!”
“豁豁,”
“嘻嘻,”
我和范晶四目对视,范晶红胀着小脸,一边讲解着,一边捂着小嘴,不停地
笑啊、笑啊,直笑得小脸红胀到了脖颈,见我­淫­邪地注视着,范晶一边继续笑
着,一边抡起细线,佯怒地抽打着我的腮帮:“嘻嘻,笑什么笑,这是科学,有
什么好笑的,瞅你那个样子,都想到哪去喽!真邪门,嘻嘻!”
“豁豁,”
“还笑,我让你笑,我让你笑!”
在我极不安份的目光逼视之下,范晶不肯再讲解下去,她放下细线,雪白的
手掌一把扭住我的耳朵:“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嘻嘻,”
“哎哟,”我假意地挣扎着,身体痴迷地顶撞着范晶香气喷喷的胸脯,大手
掌故意捏掐着范晶的小手,范晶终于松开了我的耳朵,起笑容,望着桌上的主
机,故作认真地对我说道:“老同学,刚才你不是对我说,把饭碗混没了么!”
“是的,范晶,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了,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成为
不折不扣的盲流啦!”
“嘿嘿,”范晶淡然一笑,再次抓起小巧的显示屏:“这样吧,我给你找个
差事,你,”
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兴奋起来,激动地打断范晶的话:“什么差事?老同
学,你准备给我找个什么差事啊?”我热切的目光,久久地凝视着范晶,我是多
么渴望,从范晶的小嘴里,冒出这样的话来:老同学,你,给我开车吧!
“老同学,”范晶终于开启了尊口:“你,帮我推销这种新仪器吧!”
“啥——?”听到范晶的话,我绝望得差点摔倒在地,同时,又哭笑不得:
“老同学,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找的好差事!”
“呶,”范晶继续让我绝望着,将一个小本本,郑重其事地塞到我的手里:
“这是仪器使用说明书,你拿回去,好好读一读,尽快消化理解,然后,你就拿
着样机,去全省各个县、乡、镇的计划生育部门,向他们推销这种仪器!”
“豁豁,我的老同学啊,我的女王陛下啊,你可真会用人啊,你可真能拿我
开涮啊!就我,一个胡子拉茬的大老爷,拎着一台所谓的专利产品——宫腔仪,
全省各地的瞎转悠,见到计划生育部门,就厚着脸皮溜进去,见到人家,我,
我,咋说啊,比如,如果遇到像你这样的女同志,我,我就问:同志,买一台宫
腔仪吧!人家女同志问我啦:你玩意是­干­什么用的啊?讲给我听听,老同学,
我,我,可咋说呐!”我将说明书啪地甩到桌子上:“老同学,让我­干­这个,你
还不如杀了我!我就是饿死,也不­干­这个!”
“哈哈哈,”看到我可笑的样子,范晶笑弯了腰:“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哎呀我的妈啊,真要笑死我喽!哎哟,笑得我肚子直痛!咯咯咯,
咯咯咯,……”
良久,范晶终于止住了大笑,缓缓地抬起身来,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滴滴咸
涩的泪水:“嘿嘿,老同学,别生气,我是跟你开玩笑,我咋能让一个大男人,
做这种事呐,嘿嘿,”范晶回说明书,轻轻地挽住我的手臂:“老同学,消消
气,走,为了表示歉意,我请客,咱们喝一杯去!”
“去哪喝啊?”我尾随在范晶的身后,一双­色­眼,依然痴呆呆地盯着她那丰
盈的pi股,心中邪念顿生,­淫­欲难奈,同时,又贪得无厌地惦记着车库里那辆崭
新的高档轿车:“我的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又偏又僻的,哪有一家像样的饭店
啊!”
“哦,”走出楼门,范晶转过身来:“你是什么意思?”
“没,没,没什么意思,女王陛下,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偏僻了!”
“哼,”范晶撇了撇小嘴,麻利地掏出钥匙串,摘下汽车钥匙,赏赐般地塞
到我手中:“没什么意思,你可拉倒吧,你心里的小九九,我还不清楚,少跟我
玩轮子,呶,拿着,开车,去市里!”
“啊——,”我激动万分地钻进轿车里,双眼热辣辣地欣赏着车内的一切,
手掌颤抖不止地摸摸这,抓抓那,那份狂喜,那份得意,那份幸福,绝不亚于新
结识了一位漂亮无比的风­骚­女子,身旁的范晶,喜滋滋地望着我,甜甜地说道:
“这,才是我给你安排的真正的差事,老同学,我亲爱的同桌,以后,你就给我
开车吧,愿意么?嗯,老同学!”
“愿意,愿意,愿意!”听到范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从坐椅上,怦地一下
跳起来,我兴奋的不能自己,握着方向盘的双手,哆哆直抖:“亲爱的同桌,愿
为女王陛下效劳!”
“哼,”范晶娇嗔地拧了我一把:“你啊,还是过去的老样子,就是会卖
乖!”范晶白手一扬:“司机同志,开路吧!”
“是,女王陛下,去哪里啊?”
“长白山宾馆!”
我和范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之间,便来到全市闻名的长白山宾馆,汽车刚
刚停在宾馆的门前,殷勤的保安诚慌诚恐地跑将过来,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欲
挽住范晶,而我的女王陛下则傲气十足地推开保安的手臂:“谢谢,我自己
来!”
服务生蹑手蹑脚地尾随在范晶的身后,来到一间典雅闲逸的包房里,范晶极
为老道地点要了菜肴,从服务生的态度上,看得出来,范晶是此处的老主顾,待
服务生走出包房,范晶掏出手机:“喂,民航售票处么,请给我订两张去广州的
机票!”
“哟,”我嘻皮笑脸地瞅了瞅范晶,打趣道:“怎么,我亲爱的女王陛下,
你要出差,参加广交会,推销你的宫腔仪?”
“去,去,去,”范晶起手提电话,善意地瞪了我一眼:“嘿嘿,向谁推
销啊,老外也不搞计划生育,用不着那玩意!”说着,范晶抓过酒杯,咚咚咚地
斟满两杯水果酒:“来,老同学,老朋友,为了昔日的友谊!­干­一杯!”
“好的,­干­!”我欣然举起酒杯,范晶端起酒杯,啪地碰了一下:“­干­!”
放下酒杯,范晶一边咋着微红的珠­唇­,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道:“嘿嘿,朋友,
啊,朋友!”
“嗯,是的,我们是同学、同桌加朋友啊!”我抓过酒瓶,一边斟酒,一边
斜乜着妩媚的范晶,一杯果酒下肚,范晶的面庞愈加红灿起来,嘴边滴挂着晶莹
的酒珠,听到我的话,范晶冲我顽皮地一笑:“朋友,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
酒!”
“哈,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你真有趣!”我又举起了酒杯:“来吧,
朋友,既然是朋友遇朋友,就是喝大酒!那,就再来一杯吧!­干­——,”
“­干­,­干­就­干­!”
咕噜,又一杯果酒,倾倒进范晶的肚子里,霎时,我无比神圣的女王陛下,
不禁有些飘飘然,一把拽过身旁的麦克,纵声高歌起来:“朋友啊,朋友,…”
“好,好,唱得好!”我放下酒杯,极为讨好地击打着巴掌,为我的女王陛
下,喝助兴:“好,好,唱得好,唱得好!”
“朋友,”范晶转过身来,将麦克塞到的手中:“你,也来一首啊,让我欣
赏,欣赏!”
“女王陛下,你想听哪一首啊?”
“老同学,我永远也忘不了,在中学时代,你在元旦晚会上唱的那首《莫斯
科郊外的晚上》,老同学,你就唱这首吧,我一听到这首歌,便又回到了幸福的
少年时代!”
“好,”我站起身来,清了清咽喉,伴随声悠扬、苍凉的旋律,无拘无束地
引吭高歌起来,唱着,唱着,范晶悄然走到我的身旁,双臂忘情地搂住我的腰
身:“老同学,啊,我好幸福!”
“女王陛下,”望着已呈几分醉态的范晶,我甩掉麦克,大着­色­胆,将喷着
酒气的大嘴巴,贴靠到范晶温热的珠­唇­上,轻轻地刮磨起来,范晶仰起热辣辣的
面庞:“老同学,想,作嗳么?”
“想,”我神魂颠倒地答道,范晶松开我的腰际:“好啊,走吧!”
“哼哼,”一挨坐回到汽车里,彻底烂醉的范晶,将昏昏沉沉的脑袋瓜,重
重地依在我的肩上:“哼哼,同学见同学,就是搞破鞋!”
……
(一百一十)
酒­精­能在短暂的时间里,彻底改变一个人,你瞧,一个小时之前还是傲气十
足、举止有度,谈笑风生的下海商人,私营医院的院长、让人无比敬畏的女强
人——范晶,数杯酒­精­净含量并不很高的果酒下肚之后,丰盈的腰身一扭,就立
刻变成另外一个人:变成一个手舞足蹈、喋喋不休、语无伦次的风流女人!
“啊——”我拥着范晶重新回到阔别多年的别墅里,走在狭窄的楼梯间,沉
醉的范晶嘀嘀咕咕地搂着我的脖颈,温热的珠­唇­忘情地啃咬着我的腮帮:“啊,
老同学,我亲爱的,我好想你啊!”
“女王陛下,”我将站立不稳的范晶放置在床铺上,端过一杯清水:“亲爱
的,喝点水吧,润润嗓子!”
“呶,”范晶生硬地推开水杯:“呶,我不渴,我不喝,我要,我要,”
范晶双手抓住裤带,刚刚扭动数下,突然身子一软,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
瘫倒下去:“来啊,来啊,老同学,­操­我啊!”
“女王陛下,”我将水杯放置在床头柜上,然后,坐到范晶的身旁,手掌轻
抚着范晶灼热的面颊:“休息吧,你休息休息吧,你喝多了!”
“不,我要,”范晶展开双臂,死死地搂住我的脖颈,张开酒气呛人的小
嘴,伸出腥红的薄舌,咕叽咕叽地舔吮着我的腮帮:“啊,好扎啊,你的胡子,
好硬啊!”
“女王陛下,”我摸了摸被范晶舔吮得湿淋淋的腮帮:“我,刮了它,你家
里,有剃须刀么?”
“不,”范晶摇摇头,更加卖力地舔吮起来:“不,别刮,我喜欢,我最喜
欢男人的胡子,越多越好,越硬越好,我喜欢,不要刮,我喜欢,如果你刮了,
我就,不要你喽!啊,好扎,好过瘾哟!”
哧——啦——,范晶一边继续舔吮着我的硬胡茬,一边扯开裤带,吃力地褪
脱着,我伸出手去,协助范晶,褪下长裤,范晶像个孩子似地蹬踹着双脚,两条
赤­祼­­祼­的长腿,在灯光的映照之下,泛着无比撩人的雪白,直看得我­色­心荡漾,
手掌不能自己地抚摸起来,顿时感受到股股酥麻的微热和空前的润滑:“女王陛
下,你的腿,真长哟,真白啊!真细­嫩­啊!”
“哦,”听到我由衷的赞叹,范晶止住了舔吮和啃咬,红通通的双目,得意
地盯视着自己的长腿,继尔,索­性­抬起一条长腿,炫耀般地在我的眼前,微微晃
动着,我的手掌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范晶的长腿,一边尽情地抚摸着,一边吞咽着
滚滚涎液。
在我的抚摸之下,范晶有意将长腿移近我的面庞,我伸出舌尖,掺着汨汨涎
液,吧叽吧叽地舔食起来,厚厚的舌身,立刻泛起迷人的清香:“女王陛下,我
的长腿,好香啊!”
在香气的撩拨之下,我愈加兴奋起来,索­性­搂住范晶的长腿,从脚脖处开
始,缓缓地、贪婪地吮吸起来,一边吮着,大手掌一边揉搓着,很快便将范晶的
长腿,吮得一片湿漉,揉得泛着滚热。
范晶双手漫无目标地抓挠着我的面颊:“喔,喔,好痒啊!”
渐渐地,我的嘴­唇­吮到了大腿根部,圆圆的蒜头鼻,触碰到一块软绵的细布
上,顿时传来滚滚­骚­气,我悄悄地抬起眼皮,­色­迷迷地盯着范晶那小巧的、网格
状的­内­裤,根根细黑的­性­毛,茁壮地从网格的缝隙里,不可抑制地漫延出来,闪
烁着点点灿灿的星光,我将舌尖移动过去,轻轻地点划着细长的毛尖,下­唇­尽力
贴到微微隆起的细布上,同时,深深地呼吸着,将范晶胯间的­骚­气,全部吸进­干­
渴异常的咽喉里。
“哦——啊!”范晶深深地叹息一声,小腹微抬,软绵绵的­肉­包包紧紧地贴
到我的下­唇­上,我又饱吸一番欲仙欲醉的­骚­气,手指尖美滋滋地拨开范晶的小内
裤,哇,我兴奋的险些叫出声来:在我的­色­眼之前,摆放着一个浑圆的、黑毛散
布的小便。
我双指并拢,轻柔地捏了几把,好肥啊!既柔软又光滑,我的手掌不停地抓
摸着范晶的小便以及大腿内侧,所过之处,滑腻的脂肪微微地,就像肥猪­肉­般地
抖动着,我埋下头去,伸出舌尖,深深地亲吻着范晶的小便以及黑亮的­性­毛,尽
情地嗅味着美艳少­妇­那特有的­骚­香,我的舌尖一路向下又移回到范晶的长腿上,
我一边抚摸着一边亲吻着,­干­得乐此不疲。
“喔哟,喔哟,……”
听到范晶那放浪的呻吟声,我禁不住地抬起头来,眼前的一切,又让我吃了
一惊,烂醉之中的范晶哼哼叽叽地撩起了上衣,松脱开|­乳­罩,顺着小腹向上望
去,范晶那对雪白的、坚挺挺的酥|­乳­,尤如小山丘般地耸立着,一对可爱的|­乳­
头,突突对视着,遥相呼应。
我的热血呼地一下沸腾起来,不可控制地将脑袋瓜凑拢过去。我的乖乖,范
晶那丰满的酥|­乳­,­色­素沉着,|­乳­晕特别硕大,活像是古玩店里那枚让我垂涎多年
的、咸丰重宝的铜币那般硕大,上面密密麻麻地散布着无数只麻手的小颗粒,我
一把抓住范晶只那足有半寸长的大|­乳­头塞进嘴巴里便十分卖力地吸吮起来,那份
劲头,仿佛真能吮出一股股清醇甘甜的|­乳­汁来。
狂吮了一番,我的舌尖又从范晶那两座光鲜的小山丘上,不自觉地一路直
下,重新返回到那片无比神秘的、令我向往多年的大森林里。
啊,茁壮的、茂盛的、闪烁着幽暗光亮的­性­毛呈着规则的卷曲状,重重峦峦
地散布在范晶细­嫩­的、高高隆起的­肉­包包上,我屏住呼吸,仔细地嗅闻起来,
哇,真不错啊,味道好极了,那份清香、那份湿热,那份光洁,完全是健康的、
成熟的女人才会拥的,无比诱人的气味。
嗅着嗅着,我的舌尖便贪婪地舔啯起范晶那片片鲜美的­性­毛,继尔,又顽皮
地咬住一缕长长的黑毛,拼命地向上扯拽着,范晶轻柔地呻吟着,两条美腿微微
张开,我乘着范晶张开两腿之机粗硬的手指顺势溜进范晶那个湿淋淋的­肉­洞里。
“哦——哟!”随着手指的缓缓探入,范晶的身体猛一激泠,小嘴嘟嘟哝哝
着:“哦——哟,哦——哟,……,”
我的手指在范晶的­肉­洞里频繁地chā进抽出,拽出一股又一股晶莹的、散发着
清香气味的­淫­液,我把手指塞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不停地吧嗒着厚嘴­唇­,
仿佛在享用一顿难得一见的美味佳酿。
我分开范晶两条热乎乎的、极富­肉­感的大腿,俯下头去叼住范晶那条粉红­色­
的长­肉­片,用整个舌头死死地缠绕住,然后用尽所有的力量狂吸着,发出一阵又
一阵的咝咝声。
同时,我的手指一刻也不肯闲着,继续在范晶的­肉­洞里面进进出出着,把范
晶的­肉­洞搅弄得­淫­液横流,将臀下的床单浸渗成深深的一片渍迹,范晶的­肉­洞微
微地颤抖着,粉­嫩­的细­肉­紧紧地握裹着我的手指,产生一种奇妙的压迫感。
“啊——,啊——!”在我不断的吸吮之下,范晶的小­肉­球仿佛像个小­鸡­­鸡­
般地骤然Ъo起,并且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起来,尖挺挺地迎合着我舌头的舔吸。
我的舌头疾速吸吮着,将范晶的长­肉­片舔食得莹光铮亮,闪烁着诱人的光
泽。我的舌头渐渐舔得酸麻起来。望着眼前洪水泛滥的迷人­肉­洞,我一脸­淫­笑地
爬上范晶光鲜的胴体,硬梆梆的­鸡­­鸡­随即便溜进范晶那滑润得几乎无边无际的­肉­
洞里,继尔,狂放地chā送起来。
“啊——唷!”范晶迷迷糊糊地呻吟一声,两条长腿十分配合地向两侧分叉
开,同时,伸出两只细­嫩­的玉手,将自己的­肉­洞尽力向两边扒扯开,我的­鸡­­鸡­继
续猛烈地抽chā着,­鸡­­鸡­头频频地撞击着范晶那水汪汪的­肉­洞,发出一阵紧似一阵
的啪啪声,激起一片又一片清香的玉液,纷纷扬扬地溅落在范晶­嫩­­肉­微颤的白腿
内侧、浓毛簇拥的­肉­包以及早已彻底湿透的床单上。
“啊,快啊,使劲啊,撸我!”范晶一边狠狠地揉搓着自己坚挺的小­肉­球,
一边浪声浪语地说道。
“嗯?撸你,”我一边大作着,一边不解地问道:“怎么撸?什么叫撸?”
“就这样,”范晶微微睁开醉眼,两条大腿尽力向上抬起,示意我用两只手
按压住她的腿根部:“这样,你按住我的大腿,把你的身体抬起来一点,然后,
使劲地­操­,对,就这样,哎呀,好­操­,快,快,嗯,这样chā得才深呢,好舒服,
哦——,哦——,好舒服啊!”
“嘿嘿,”我一边按照范晶的吩咐,如此这般地动作着,一边­淫­笑道:“嘿
嘿,不错,不错,这个办法的确不错,老同学,你可真会玩啊,看来,是个情场
老手啊!”
“快点,老同学,快,快啊,使劲,使劲,再使点劲!”
啪——啪——啪——!我的两手死死地按压着范晶的两条大腿,pi股高高厥
起,寒光四­射­的­鸡­­鸡­好像是一根油黑铮亮的大铁棍,一下一下地狂捅着范晶的­肉­
洞,一下、二下、三下,……,
我一边chā着,一边默数着,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零三、……,当数到
三百下时,我已累得满头大汗,呼呼地喘着粗气,范晶的两条大白腿极其­淫­浪地
向两侧开张着,双臂紧紧地搂抱着我的脖颈,一对秀丽的醉睛紧紧地闭合着,丰
硕的酥胸尽力向上挺起,小山似的ru房剧烈在上下、左右摇摆着,长长的|­乳­头十
分可笑地一会东向摇摇头,一会又向西摆摆手。
“啊——,啊——,啊——!”范晶突然抬起头来,伸出粉红­色­的舌头疯狂
地吻着我的面颊,我原本已经热汗淋漓的脸上立刻又贴上一片又一片湿漉漉的口
红印迹,随即又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哗哗地向下流淌着,一滴一滴地散落在范晶不
断翻滚的酥|­乳­之上。
我伸出舌头迎合着范晶的狂吻,我们两人的舌尖立即便纠缠在一起仿佛两条
交尾的长蛇紧紧地贴绕着,潮水般的口液从热血沸腾的内脏里汹涌潮湃地喷­射­而
出,然后又欢快地汇合地一起,拥抱在一处,我们两人冒着升腾热气的舌尖彼此
深情地交换着各自的口液,在口腔里稍试逗留一番然后便咕噜咕噜地吞咽进熊熊
燃烧着的喉咙里,同时饶有兴致地品偿着对方口液的美妙味道。
“唉,好累啊!”疲惫不堪的我不得不从范晶的身上爬下来,仰面躺倒在床
铺上,呼哧呼哧地喘息着,两眼呆呆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并未尽兴的范晶翻身
坐起,握住我那依然坚挺着的­鸡­­鸡­醉笑道:“嘻嘻,老同学,原来,你就这么点
本事啊!”说着,范晶板起面孔,白手掌狠狠地抽打着我的­鸡­­鸡­:“笨蛋,废
物,这是什么­操­蛋的玩意!”
“哦,不,不,”我慌忙用手掌护住可怜的­鸡­­鸡­,不服输地狡辩道:“老同
学,你信不,我曾经把出台小姐­操­得嗷嗷直叫,一个劲地向我求饶,”
“什么,”范晶闻言,神态立刻冷漠起来,一双醉眼死死地盯着我:“什
么,什么,你说什么!”
“有一次,”我则不知好歹地讲述起来:“我和小学时代的同学,找了一个
小姐,我们在包房里­操­哇、­操­哇,直把那个小姐­操­得一个劲地乞求我:大哥,别
­操­啦,我受不了啦,这钱,我不要啦!……,唉,今天­操­不动啦,可能是酒喝得
太多的原因,老同学,等我醒醒酒,一定把你­操­得哭爹喊娘!”
“哼哼,”范晶抓过一张手纸一边给我擦抹着­鸡­­鸡­上的分泌物,一边一本正
经冲我说道:“老同学,今天,我郑重地告诉你,以后,你就是我的啦!”范晶
狠狠地拧搓着我的­鸡­­鸡­:“从现在起,你的这个破玩意,就属于我啦,听到没
有,嗯?”
“嗯,”我乖乖地点点头:“听到了,女王陛下!我的­鸡­­鸡­,属于你啦!”
“告诉你!”范晶的指尖,轻刮着我的­鸡­­鸡­头:“以后,你要再敢出去找小
姐,或者是与别的女人乱搞,如果让我知道啦,哼,我就把你这个破玩意,一口
咬掉!”说完,范晶果真就在我的­鸡­­鸡­头上,不轻不重地啃咬起来,我咧着嘴痛
苦地惨叫着:“啊——,痛啊,好痛啊,女王陛下,饶了我吧,快别咬啦!”
“哼哼,你也知道痛吗?以后,还找不找小姐啦?”
“不找啦!”
……
(一百一十一)
“再找,我不但咬掉你的大­鸡­芭,还要把你这一个玩意也咬下来!”说着,
范晶放下我的­鸡­­鸡­,一头扑到我的胸脯上,那整齐洁白的牙齿死死地叼住我的小
|­乳­头,牙尖不停地研磨着。立刻,一种既兴奋又痛苦的感觉袭卷而来,我的身体
剧烈地颤抖着,我特别喜欢女人吸吮我的小|­乳­头,可是,却不喜欢像范晶这样,
切咬我的|­乳­头,我拼命地推搡着范晶:“亲爱的女王陛下,别咬啦,太痛啦,你
还是给我好好地啯啯吧!”
“哦,”范晶松开的小|­乳­头,认真地问道:“老同学,亲爱的,啯咂咂头,
舒服吗?”
“舒服,特别舒服!”
“那好,老娘这就给你啯!”
范晶伸出滑润的舌尖轻柔地但却是快速地吸啯着我的|­乳­头,很快,一种让人
无法形容的、令人无比销魂的、仿佛刚刚食吸完白面的那种妙不可言的快感从小
小的|­乳­头处以电波般的速度不可阻挡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传递而去,在强烈的
快感冲激之下,我的身体尤如触电般地抖动起来,并且不能自己地呻吟着,声嘶
力竭地吼叫着。
范晶一面给我吸吮着|­乳­头,一面用白手握住我的­鸡­­鸡­一刻不停地抚弄着、揉
搓着,我的­鸡­­鸡­在范晶锦缎般滑腻松软的白手里哧哧地冒着欲望的火星,一道一
道青筋暴起的血管疯狂地搏动着,行将彻底崩溃。啊,突然,火山终于喷发,一
股又一股­色­欲之火以排山倒海之势从洞开的­鸡­­鸡­头扑哧扑哧喷­射­而出,直指数米
高的惨白­色­的天棚。
“哇,好多啊!”望着不停喷发着的火山口,范晶顽皮地嘀咕道:“哇啊,
咋这么多啊,嘻嘻,老同学,你挺有货啊!”
此刻,超量酒­精­对我的捉弄渐渐停止,我的神智开始清醒起来,望着­鸡­­鸡­头
上依然不停流淌着的jing液,我伸出手指涂抹着,然后,又递到范晶的嘴边:“女
王陛下,来,尝一尝吧!”
“去——!”范晶一把推开我的手指,我嘻皮笑脸将其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将手指塞进范晶的嘴巴里:“来吧,老同学,尝尝吧,味道好极啦!”
起初,范晶拼命地挣扎着、抵抗着,当我终于将jing液滴到她的嘴里以后,范
晶翻动了几下极富­性­感的厚嘴­唇­,果然细细地品尝起jing液的味道来,她­淫­浪地望
着我,jing液在她的口腔里就像口香糖似地时进时出。
“怎么样,啥味道?”
“没啥特别的味道,不过,挺咸的!”范晶十分认真地回味着。我呼地站起
身来,握着已经瘫软下来的­鸡­­鸡­,一脸­淫­笑地骑跨在范晶的粉颈上:“来,女王
陛下,给我啯啯­鸡­芭!”
“哎啊!”范晶秀眉紧锁:“怎么,还玩啊?刚­射­出来啊,你还行吗?”
“范晶,”我不容分说地将­鸡­­鸡­塞进范晶的嘴里:“行,能行,没问题,我
一贯能连续作战,这可是我的强项,来吧,老同学,给我好好啯啯!刚才,酒劲
没过,迷迷糊糊地乱­操­一通,根本没有好好地体验体验你那令人销魂的味道。”
“嘿嘿,”听了我的话,范晶微微一笑,一边卖力地吸啯着我的­鸡­­鸡­,一边
兴奋地问道:“老同学,我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啊!”
“怎么说呢,女王陛下,你­性­茭的时候,非常投入哇,特别是那发疯的浪叫
声!”
“哦,是吗!”范晶思忖一番:“老同学,不怕你笑话,我一玩到兴起的时
候,就忍不住地一定要大声喊叫,并且,越喊,声音越大,有时,我也想控制一
下自己,可是,总也办不到!”
“为什么要控制呢,叫吧,叫吧,我爱听!”
我的­鸡­­鸡­在范晶的嘴里悠然地chā进去、抽出来,时而深深地没入到温暖滑润
的咽喉处久久地停滞,没用多长时间便憋得范晶满脸绯红,拼命地摇晃着脑袋,
乌黑的长发上下翻飞,我乘势拽住范晶那光滑重实的秀发,­鸡­­鸡­更加有力地顶撞
着她的喉咙。
范晶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大滴的泪水徘徊在秀美的眼眶里,粘稠的唾液顺着
嘴角不停地向外流淌,然后又沿着粉白的脖颈一路向下,直至滴挂到长长的|­乳­头
上,亮闪闪地发散着诱人的光芒。
“唉,鳖死我啦,你真坏!”看到范晶痛苦的惨相,我终于将­鸡­­鸡­从范晶的
小嘴里拔出来,范晶抹着泪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握着­鸡­­鸡­一把将其按倒在床上,然后翻身骑到范晶的身上,重新发动起来
的­鸡­­鸡­,扑哧一声,再次顶进范晶那被我狂­操­的尚未完全复原的­肉­洞里,我咬着
牙、咧着嘴,一对­淫­邪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身下不停扭动着腰身的范晶,硬梆梆的
­鸡­­鸡­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更像是一根刚刚出炉的铁棍,叭叽叭叽地狂捅着范
晶湿淋淋的­肉­洞。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在我疯狂的抽chā之下,范晶的浪叫声再次响彻在卧室里,与我­鸡­­鸡­撞击­肉­洞
的响声混合在一起,久久地回荡在卧室的上空,长长的余音顺着铝合金窗的缝隙
悄然溜出室外,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叭叽——!”
“啊——,啊——,啊——!”
我越战越勇,真恨不得将范晶的­肉­洞,捅个稀巴烂,我伸出手去将范晶的­肉­
洞分开到极限,仔细地欣赏着自己粗壮的­鸡­­鸡­是如何一下紧似一下地冲击着范晶
的­肉­洞,看着看着,还嫌不过瘾,手指紧贴着­鸡­­鸡­的边缘,陪伴着­鸡­­鸡­一同进入
范晶的­肉­洞里,配合着­鸡­­鸡­一起胡乱搅弄着、抠挖着。
范晶的­肉­洞很快便被塞胀得满满当当,她伸出手来企图拨开我的手指,我哪
里肯依,索­性­拽过她的手指也塞进了­肉­洞里,我的­鸡­­鸡­一面捅chā着范晶的­肉­洞,
一面磨擦着范晶的手指,没过几分钟,范晶的手指便挂满了晶莹的玉液,我扯着
范晶的手指将其塞进到她的嘴巴里:“来,范晶,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如何!”
“哦,不要,不要!”范晶的脑袋摇晃得活像个波浪鼓,小嘴巴拼命地躲避
着,我腾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脑袋,终于将范晶的手指塞进她自己的嘴巴
里,范晶闭上眼睛,嘴巴紧紧地含着她自己的手指:“嗯,还行啊,没什么特殊
的气味!”
“哈哈哈,女王陛下,你不知道啊,处于高度­性­兴奋之中的女人,她的分泌
物可是绝好的养生之品哟!”
“去你的吧!坏蛋,”
我的手指沿着范晶的­肉­洞渐渐滑向她的双股间,又鬼使神差般地溜达到她那
皱纹密布的掬花洞口,我用手指蘸了蘸范晶那洪水般的­淫­液,然后开始试探­性­地
滑向范晶的小pi眼,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揉着范晶那个神秘的掬花洞口,将湿润的
­淫­液从范晶的­肉­洞里抠挖出来,再频频地、均匀地涂抹在范晶的掬花洞口,手指
尖悄悄地敲响了掬花洞的大门:“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吧!芝麻,开门
吧!”
“哎呀,­干­么啊,咋抠我的pi眼啊!”
范晶惊惧地嚷嚷着,小巧的掬花洞口渐渐为我敞开了大门,在大量­淫­液的滋
润之下,范晶的pi眼已经非常地湿滑,我的食指十分轻松地便溜进了范晶的pi眼
里,我将手指肚向上弓起,隔着脂肪充溢的大肠衣,强烈地感受到­鸡­­鸡­在­肉­洞里
面横冲直撞所带来的强烈震撼,范晶只顾声嘶力竭的纵声浪叫着,根本没有注意
到我的手指已经偷偷地袭击着她的pi眼。
我悄悄地将­鸡­­鸡­从范晶的­肉­洞里拔出来,然后,兴高采烈地chā进她那微微洞
开的小pi眼,为了填补范晶­肉­洞的空旷感,我以三根手指替代­鸡­­鸡­,狠狠地抠挖
着,不停地旋转着,而­鸡­­鸡­则chā进范晶紧绷绷的小pi眼里,吃力向深处凿研着、
开拓着。
“啊,你,你,”因­鸡­­鸡­突然间的非法进入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范晶咧着
嘴,痛苦不堪地呻吟起来,同时,睁开眼睛,无比恐惧地瞪视着我:“老同学,
你,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的­鸡­芭是不是chā进我的pi眼里啦!啊——真痛啊,
快点拔出来,我受不了啦!”
“没事,挺一会,chā几下,滑溜滑溜,就好啦,就不痛啦,女王陛下,我可
没少­操­女人的pi眼啊!”
“哼,”范晶闻言,气呼呼地拧着我的耳朵:“少跟我提你的女人,再提,
我拧掉你的耳朵!”
我运了运气,粗大的­鸡­­鸡­片刻不停地向范晶小pi眼的深处,chā啊、chā啊,然
后,又向外拽拉出来,很快又再次chā进去,并且,时而向pi眼壁上捅撞几个。
大约chā了二、三十下,范晶的小pi眼渐渐地松弛起来,并且,越来越润滑,
我拔出长长的­鸡­­鸡­,发现范晶的小pi眼已被我的­鸡­­鸡­捅chā得变成一个深不见底的
小洞洞,我看着这个晶光闪亮、洞壁四周映­射­着深暗的土红­色­的小洞口,顿时­性­
致勃发,微微抖动的­鸡­­鸡­异常兴奋地一头冲进洞口里去,随即便开始了疯狂的chā
捅。
扑叽、扑叽、扑叽,铁铳般的­鸡­­鸡­以锐不可挡之势进攻着范晶的小pi眼,发
出可笑的、但却是令人十分兴奋的扑叽声。
范晶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被我捅chā得红肿起来的小pi眼:“啊——,好
酸啊,好痛啊,老同学,是不是­操­出血啦!”说完,范晶蘸了蘸小pi眼处的分泌
物,放在眼下,仔细地审视着,我乘其不备,一把将那根蘸着pi眼分泌物的手指
塞进范晶的嘴巴里。
“啊,坏蛋,坏蛋,不要!”
那是一个令我终生难忘的深夜,那是一个永远值得回忆的深夜,我与范晶发
疯般地交配着,一次一次地she­精­,又一次一次地Ъo起,一次一次的Ъo起,又一次
一次地she­精­。啊,范晶那无比光滑、鲜­嫩­、肥美的­肉­洞,差点没被我捅穿。
“啊,”疲惫不堪的范晶叹息着:“老同学啊,我的小bi,已经被你­操­麻木
啦,没有任何感觉啦!”
“那就暂时休战吧!”
我从范晶的身上翻滚下来,范晶立即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挂满­肉­洞分
泌物的小嘴,不停地亲吻着我热汗淋漓的脸颊:“啊,你可真厉害啊,差点没把
我­操­死!”
“嗨,这算个什么啊,女王陛下,不是我吹牛bi,我可以连续­操­五个小姐而
不she­精­,你信不信?”
“滚蛋,”范晶原本含情脉脉的脸庞立刻­阴­沉起来:“你,又提小姐、小姐
的啦,我最讨厌你们男人出去找小姐,太脏啦,我的前夫,就因为总是出去找小
姐,我才跟他离的婚,老同学,从今天起,你再也不准出去找小姐,如果让我知
道啦,我跟你没完。”
“嘿嘿,好,好,好,亲爱的,我不找啦!”我随便敷衍几句,然后,指指
胯间的­鸡­­鸡­,冲范晶说道:“亲爱的,你看,我的小弟弟怎么搭拉脑袋啦,快,
给我扶一扶吧!”
“哼哼,”范晶伸出手来,握住我的­鸡­­鸡­,轻轻地揉搓起来,我推了推她的
脑袋,范晶便十分顺从地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住我的­鸡­­鸡­。
我扭动起腰身,长长的­鸡­­鸡­在范晶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起来。范晶用滑软的
薄舌紧紧地缠裹着我的­鸡­­鸡­,吸吮着亮晶晶的­鸡­­鸡­头,一股又一股粘稠的口液结
挂在湿淋淋的­鸡­­鸡­上,并且,一直连接到范晶的舌尖上,形成一条条细长的丝
线,纷纷扬扬、千姿百态地舞动着。
范晶的舌尖再次裹住我的­鸡­­鸡­头,深深吸舔着,久久不肯放开。啊,一种奇
妙的快感从红肿的­鸡­­鸡­头传向大脑,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咬紧牙
关,­鸡­­鸡­在范晶的嘴里继续chā捅着,可是,范晶却死死地裹住不放,哇,我再也
控制不住,热辣辣的jing液洪水暴发一般喷涌而出,一泄千里,呼剌呼剌地奔向范
晶咽喉深处。
范晶闭上眼睛,放开我的­鸡­­鸡­,爬到床铺边,向地板上呕吐着满嘴的jing液: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
(一百一十二)
红灿灿的娇阳悄悄地爬上别墅的屋顶,缕缕温馨的光芒­射­进充满­骚­浪气息的
卧室里,扬洒在乱纷纷的床铺上,我移动一下疲倦的腰身,枕边的范晶突然举起
雪白的小拳头,重重地凿击在我的肩头上:“快点起来,懒蛋!”
“豁豁,”我猛一激泠,转过依然晕晕懵懵的脑袋,睁开红肿的睡眼,望着
眼前头发蓬乱,赤­祼­的身体飘逸着迷人芳香的范晶,想起昨夜那末日般的疯狂,
我不禁吐了吐大舌头,狡诘地笑了笑:“嘿嘿,豁豁,”我一边­淫­笑着,一边拽
扯范晶的长|­乳­头:“呵呵,呵呵,呵呵,”
“去,一边去!”范晶扭动一下胴体,躲开我的抓掐,一只白手挡住我的­色­
眼,另一只白手草草抓过一件浴衣,胡乱披盖在白鲜鲜的胴体上:“快点起来,
拾拾,还有许多事情要办呐!快,起来,懒蛋!”
“喔——呀!”我并没有听从范晶的吩咐,仍旧懒洋洋地仰躺着,看见范晶
那条从眼前一闪而过­嫩­腿,我无法自己地伸出手掌,贪婪地抚摸起来,范晶机灵
地躲开我,抬起圆pi股,披着睡衣,咕咚一声,跳到地板上:“懒鬼,我可不管
你喽,我得起来啦!”
没有了范晶,我一个赖在床上,还有什么意思?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
腰,匆匆套上衬衣,趿拉着拖鞋,嘻皮笑脸地走到梳妆台前,双手搂住正在梳理
秀发的范晶,范晶从镜子里,既亲切又严肃地瞟了我一眼:“去,下楼去,给我
买点吃的东西!”
“是,女王陛下,”我松开范晶,像个勤务兵般地挺直了腰身:“买什么吃
的啊,请尽快吩咐吧!”
“哦,”范晶一边梳理着乌黑的秀发,一边顺手抓过一张小纸条:“就照这
个单子去买吧,快点,我还有事呐!”
“呵呵,”我接过小纸条,讨好般地奉承起来:“啊,真不愧是一个女企业
家,女强人啊,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有理的,买点早餐,还得列个单子,嗯?”
瞅着瞅着,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嗯,我的女王陛下,一个早餐,你咋买这么多
的玩意啊,一共就咱们俩个人,这,能吃得了么!”
“哼,少废话,让你买,你就去买,我自有安排!”
“是!”
我握着范晶给我的纸条,风风火火地赶往超市,按条采购,当走出超市时,
我的双手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我活动一番又酸又麻的手臂,呲牙咧嘴地返
回到范晶的别墅里:“女王陛下,照你的吩咐,我,全部买回来了!”
“呶,”听到我的嚷嚷声,正在描眉画眼的范晶,可爱的小脚丫轻轻一抬,
白­嫩­的脚趾勾起一只小皮箱,啪地甩到我的脚下:“呶,把青菜都好好地洗一
洗,然后,给我规规矩矩放到皮箱里面,记住,一定要放整齐!”
“这,是­干­么啊?”我一脸困惑地望着范晶,范晶咧了咧挂满­唇­膏的小嘴:
“别问,快点装你的东西去吧!”
“老同学,”当我小心奕奕地将采购来的食品,一一装填到小皮箱里后,终
于梳妆打扮停当的范晶,拽着装满服装、以及日用品的旅行包,冲我嚷嚷道:
“老同学,装好没,时间不早啦,咱们该走喽!”
“好,好,”我拎起沉甸甸的,装满各种食品的小皮箱,又接过范晶手中的
旅行包:“女王陛下,我才弄明白,你,这是准备去广州啊!”
“对啊,老同学,你忘啦,昨天吃饭的时候,我不是订好机票啦!走,快,
咱们赶快去机场吧,再磨蹭下去,就来不及喽!”
我将行装扔到货箱里,驾起汽车,匆匆赶往郊外的机场,然后,又将汽车寄
存在机场,重新拎起沉重的皮箱,一边走着,我一边嘟哝着:“哎呀,好沉啊,
我的女王陛下,去趟广州,也不是出国,你咋带这么多衣服啊,怎么,你想在广
州住多久啊?嗯,想长住沙家滨吗?”
“嘻嘻,”望着满头大汗的我,范晶挑衅似地答道:“我愿意,这,还没带
够呐,皮箱实在太小,装不了多少,不然,我,还得塞几件进去,呵呵!”
“还有,”我摇了摇装满食品的小皮箱:“女王陛下,这,难道,广州是外
星球,或是荒村野店,没有任何食品,什么也买不到吗?我的女王陛下,你不知
道么:食在广州啊!广州,想吃什么,就有什么啊,你,何必千里迢迢的带这些
破玩意啊!哎呀,好沉啊,把我的手腕子,都累酸喽!”
“哼哼,”范晶撇了撇了红光灿灿的小嘴:“我愿意!”
“唉,老同学,老同桌,老朋友,我的女王陛下,你瞅瞅吧,嗯,”我继续
摇晃着小皮箱,上气不接下气地嘀咕道:“你瞅瞅你吧,都带了些什么破玩意
吧:黄瓜,小葱,大酱,花生米,油豆腐,薰­鸡­脖,酱排骨,辣椒酱,咸菜条,
小白菜,……,嗳呀呀,我的女王陛下,要带,也得带些好吃的啊,这,都是些
什么玩意啊,咂咂咂,真拿你没办法啊!”
“哼,食在广州,算了吧!”范晶不屑地咧了咧嘴:“我可吃不惯广州菜,
做得再好,我也不得意,老同学,无论走到哪里,我还是最喜欢咱们东北的家乡
菜,老同学,你不知道,这些玩意,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啊,虽然很廉价,可是,
我却百吃不够啊!”
“咂咂咂,我算服你喽!”
坐到机仓里,我依然咂着舌头,范晶啪地将一听铁罐,摔在我的面前:“闭
上你的嘴巴,喝你的啤酒吧,呶,把我的,也送给你喽!”
“呵呵,”我启开铁罐,递到范晶的面前:“喝啊,还得喝啊,老同学,你
喝完酒,好可爱啊!”
“去,”听到我的话,范晶的秀颜唰地红起来,有些懊悔地叹息道:“唉,
昨天,我的确喝多了,又出洋相喽,嗳,”范晶突然住了叹息,小手轻轻地拧了
我一把:“昨天,咱们都疯喽!”
“嘿嘿!”我冲着范晶美滋滋地笑了笑,一边笑着,一边悄悄地转过身来,
用脊背做遮掩,大手掌­淫­邪地抓挠着范晶­性­感撩人的大腿,范晶会心地微笑着,
小手努力地推搡着我的大手掌:“嘻嘻!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哇,嘻嘻,别
闹,听话哦!”
“没事,女王陛下,让我摸一摸,来,让我摸一摸!”尽管范晶左捂右盖,
我的手指,还是顺利地chā进她的­肉­洞里,肆意抠搅起来。
“喔哟,你,好坏啊,”范晶也乖顺起来,抓过一叠报纸,哗啦一声,扣盖
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双目微闭,香气喷人的脑袋,依贴在我的肩上,幸福地呻
吟起来:“喔哟,喔哟,老公,轻点抠哦,坏蛋!”
“啊,”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得意地塞进嘴里,就着清凉的啤酒,咂咂有
味地品评起来:“好酸哦,老同学,你早晨的yin水,咋跟你的口液一样,这么酸
啊,是不是也像刷牙似的,刷过喽?”
“滚,”范晶睁开秀目,一边整理着裤子,一边狠狠地拧了一把我的大腿:
“你这个下流鬼,坏蛋!”
“啊呀,扑——哧——,”我痛叫一声,稍不小心,口中的啤酒混合着范晶
的酸溜溜的yin水,扑哧一声,喷溅到对面的椅背上,范晶慌忙掏出洁白的手巾,
草草地擦试起来:“咂咂,小心点,­干­么呐,尽出洋相!”
傍晚时分,飞机疯狂地吼叫着,冲过浓浓­阴­云,终于降落在白云机场,范晶
先是在机场附近订好了一套客房,稍事安顿一番,见天­色­渐渐黑沉下来,范晶连
晚饭也顾不得吃,招来一辆计程车,挽着我的手臂,心急火燎地赶往繁华喧嚣的
广州市区。计程车不知绕过多少条狭窄迂回的街路,最后,终于停靠在一家颇有
名气的美容中心的大门前。范晶付过车,欣然走出汽车:“嗳,总算到喽!”
我一个人孤伶伶地、无比尴尬地坐在美容院大厅的椅子上,度日如年地,一
分钟一分钟地苦挨着无聊的时光,也不知过了多久,范晶终于天仙般地出现在我
的面前:“走吧,老同学!”
“呵呵,”我站起身来:“你还别说,这发型,做得相当不错哦!”
“别,”我正欲用手掌碰触一下范晶刚刚做好的发型,范晶慌忙推开我的大
手掌:“别动,别乱动,人家好不容易做的啊!”说着,范晶挽住我那不安份的
手臂:“老同学,”范晶抬起另一只手腕:“时间还早呐,咱们逛逛商店吧!”
走出美容中心的大门,范晶圆pi股一扭,便将我拽进眼花缭乱的商场里,望
着那目不暇接的各款时装,范晶的脸上扬溢着无尽的慕­色­:“哇,太好了,太漂
亮了!”
女人的对时装,有着与生俱来的偏爱,我的这位女强人,也不例外,因为,
她亦是女人啊。范晶松开我的手臂,一会摸摸这件衣服,一会又掐掐那条裙子:
“老同学,这件,我穿着,好看不?”
“哟,”我悄悄地扫视一眼价格标签,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不,不,不
好,你穿着,显得很老!”
“呶,”听到我的话,范晶失望地松开裙角:“那,这件呐,怎么样?”
“这个,”我咋咋舌头:“太贵了!”
“哼,”范晶则不以为然:“贵,没关系,老同学,你就说,好不好吧!”
“女王陛下,”我拽了拽范晶:“你的衣服,已经够多了,我特别注意到,
在你的衣柜里,塞满了衣服,十年之内,不买一件,也穿不过来啊!”
“可是,可是,”范晶噘着小嘴,很不尽兴地嘟哝着:“可是,可是,商场
里的漂亮衣服,真是太多了,我,我,怎么也买不过来哟!”
“嘿嘿,”我不容分说地将范晶拽出商场:“女王陛下,你今天就是把商场
买回家,也不会买完的,明天,又会弄出许多新花花样来,走吧,”我招过一辆
计程车:“走吧,回宾馆吧!”重新钻进计程车,我们照原路返回郊外的宾馆,
推开房门,范晶便手捂着肚子:“老同学,快,把皮箱打开,我,都要饿死喽,
我,要开饭喽!”
“女王陛下,这就来,”我像个服务生似地打开小皮箱,将里面的食品,一
鼓脑地摆放到范晶的眼前,饥不择食的范晶抓起一根­嫩­黄瓜,蘸上酱泥,便咔哧
咔哧地咀嚼起来:“哎哟,可要饿死我喽!”
“你,这是自找的啊!”我抓过一根小葱,展开一块­干­豆腐,均匀地涂抹上
酱泥,做成卷状,毕恭毕敬地送到范晶的嘴边:“我的女王陛下,想做发型,忙
得是个什么啊,明天不能做么?”
“来不及了!”范晶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认真地说道:“明天,就来不及
了,反程的机票,明天上午九时开,这,来得及么,老同学!”
“啥——,”当我正准备卷第二张­干­豆腐时,听到范晶的话,我突然停下手
来,呆呆地望着范晶:“女王陛下,你,这次,来,广州,是­干­么啊,……,请
不要对我说: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来的吧!”
“嘻嘻,”范晶啪地扔进嘴里一粒五香花生米:“老同学,实不相瞒,这趟
来广州,真的什么事也没有,就是为做一个发型,才来的!”
“啊——”我不禁惊叫起来:“啊——,我的女王陛下,你,你,你可真,
行啊,我,我,我算服你了,这个发型,得多少钱啊?”
“嘻嘻,”范晶一边咀嚼着花生米,一边得意洋洋地照着小镜子:“这算什
么啊,为了参加校庆啊,破点,也是值得的啊!”
“喔——哟——,”听到范晶的话,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喔——哟,
我的天啊!”
……
(一百一十三)
老姨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一连数十个小时,都处在昏迷状态,表妹哭哭咧
咧地将我唤到病房,望着垂死的老姨,望着她那灰土般的,严重塌陷的面庞,我
束手无策地扑到老姨­干­枯如柴的身体上,双手痛楚地抚摸着她­干­巴巴的双腮:
“老姨,老姨,你醒醒,老姨,我来了!”
“痛,痛,”老姨双目紧闭,­干­瘪的嘴­唇­模模糊糊地咕噜着,无力的­干­手漫
无目标地摆动着,我抓住老姨的­干­手,面庞轻轻地贴拢在老姨枯萎的腮颊上:
“老姨,你,哪痛!”
“痛,痛,”老姨的另一只手,拼命地拽扯着身上的被单,吃力地往前拉扯
着,范晶神­色­冷漠地走到老姨的病床边,不容分说地将我拽到一边:“离她远
点,不要对着她的嘴说话,过去,站一边去!”
说完,范晶掀起被单,握着针头的手掌对准老姨­干­巴巴的pi股,凶狠地顶撞
一下:“痛么,我来帮帮你!”
“这,是什么,”我盯着老姨的瘦pi股,问范晶道:“这是什么药啊?”
“杜冷丁,”范晶起针头:“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个喽!给她止止
痛!”
“她,”我指着老姨道:“真的不行了?”
“你,还不死心么!”
范晶拿过电筒,一只手翻开老姨的上眼皮,一手按下电钮,强劲的光束直­射­
老姨混浊的眼球,而老姨的眼球却没有任何反应,范晶撇了撇嘴:“呶,瞧瞧
吧,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了,完喽!”
放下电筒,范晶又掏出一根竹签,狠狠地刮划着老姨的枯手掌:“咂咂,彻
底麻木了,怎么刮,也不知道喽!”
啪——,扔掉竹签,范晶双手一扬:“准备后事吧,老同学!”
“妈妈,”听到范晶死刑宣判般的话语,表妹痛哭流涕地翻弄着自己缝制的
寿装:“妈妈,妈妈,呜呜呜,……”
“这,是啥啊,”表妹一边整理着寿装,一边呜咽着,突然,老姨死闭的双
眼,奇迹般地睁开,原本一动不动的眼球,死死地凝视着表妹手中的寿装,垂死
的面庞,呈着可怕的­阴­光,­干­手掌尽一切可能地往前抓挠着:“这,是啥,这,
是啥啊?”
“啊——”表妹惊呼一声,慌忙将寿装,胡乱塞藏到身后:“妈妈,没有,
没有,什么也没有!”
“不,”老姨的­干­手掌继续向前抓挠着:“那,是什么,那,是什么,给
我,给我!”
我急忙将表妹的寿装,抢夺过去,塞到病床下,表妹展开双手:“妈妈,你
看,没有,没有,什么也没有!”
“唉,”老姨绝望地叹息一声,重又闭上双眼,再次语无伦次地咕噜起来:
“痛,痛,”老姨一边不停地咕噜着,双手一边无力地往身上抓拽着被单,范晶
俯着我的耳边:“呶,老同学,这是临死之前的典型表现!”
“痛,痛,”
“哦,”听到老姨痛苦的咕噜声,范晶再次抽出针头:“还痛啊,那,就再
来一点吧!”
“老姨,”望着垂死的老姨,我再也不能自己,双膝一软,咕咚一声,跪倒
在病床前,双手搂住老姨­干­柴般的身体:“老姨,老姨,呜呜呜,”
“老同学,我,跟你说什么来着!”
正在给老姨注­射­麻醉剂的范晶,冷冷地拽扯着我:“别冲着她的嘴说话,听
到没!”
“大,外,甥,小,瑞,”在我的哭泣声中,老姨似乎清醒一些,她一手抓
挠着我的肩膀,一边够抓着表妹:“小,瑞,大,外,甥,”
老姨拽着哭哭泣泣的表妹,眼皮拼命地眨动着,可是,却怎么也睁不开,绝
望之下,她将表妹的小手,按在我的大手掌上,­干­嘴­唇­尽力地扭动着,非常想说
点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你,你,照顾,她,好好,对待,她,她,
小,不能,不能!”
“老姨,”我握着老姨的­干­手,完全明白老姨的心态:“老姨,你放心吧,
我一定照顾好表妹,呜呜呜,”
“妈妈,咦咦咦,”
“得了,”身后的范晶,很是不满地拍打着我的肩膀:“别哭了,没用了,
她,死了!”
“啊——,”听到范晶的话,我顿然止住了哭泣,定晴一看,老姨果然断了
气,紧闭着的双眼,漫溢着滚滚泪珠。
“呵呵,”望着被缓缓推进停尸间的老姨,范晶神­色­冷淡地撇视着我:“看
得出来,你跟老姨之间,关系非同一般啊!”
“怎么,”我揉了揉红肿的眼睛,不知如何回答范晶的提问:“怎么,这,
你,是什么意思?”
“哼哼,”范晶冷冷一笑:“还有你表妹,老实交代,你们,是什么关
系?”
“没,没,”我嘴不对心地吱唔道:“没,什么啊!”
“哼,”范晶­阴­沉着脸,没好气地冲我摆摆手:“去吧,给你老姨,料理后
事去吧!”在范晶的逼视之下,我心神不定地转过身去,迈起如铅的脚步,感觉
身后的范晶,正恶狠狠地瞪视着我:“喂,”范晶冲着我的背影,继续话里有话
地嚷嚷着:“老同学,记住你老姨的话,一定要照顾好你表妹哦,哼哼!”
我怀着悲恸的心情,火化了老姨,而表妹,抱着老姨的骨灰盒,说死也不肯
撒手:“不,不,不要把妈妈扔在这里,我要把妈妈抱回家去!”
“那,好吧,”我将表妹搀扶到汽车上,表妹的小手,紧紧地抱着老姨的骨
灰盒,默默无语地坐在我的身旁:“到家了!”我将汽车停在楼下,表妹瞅了瞅
骨灰盒,又瞧了瞧我:“大表哥,你,不下车么?”
“我,”我称谎道:“表妹,你先上楼吧,我,还得送院长回家呐,我现在
给人家开车了,端人家的饭碗,就得服人家管哟!”
“喔喔,”表妹抹了抹泪珠,无奈地叹了口气:“表哥,你,去吧!”
当我重新返回医院,院长办公室早已是人去室空,望着幽暗的走廊,望着­阴­
森森的房门,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机警的范晶,似乎已经明察我与老姨以及表
妹不伦的关系。
“范晶,”我掏出电话:“范晶,你,在哪,回家了,我,什么,什么,
你?”
放下电话,我垂头丧气地走出医院大楼,六神无主地钻进汽车,漫无目标地
行进在笔直的大街上:“喂,”突然,一颗无比熟悉的脑袋瓜,从我的眼前一闪
而过:哦,­操­,那不是­奶­­奶­bi吗?这小子,还开出租车呐!
“哈,”­奶­­奶­bi将出租车停靠在路边,欢天喜地钻出汽车,径直向我跑来,
脏乎乎的手掌搬着车窗:“啊哈,哥们,多日不见,你他妈的又换一台新车,
­操­,真是服你了,这车,比先前那一辆,还有好啊!”
“你好哟,哥们!”我毫无耐心地瞅了瞅­奶­­奶­bi,­奶­­奶­bi则顽皮地伸过被烟
蒂薰烤得又黄又焦的手指,啪啪地敲打着车窗:“哥们,­操­,这辆车,准备卖多
少钱啊?”
“滚­鸡­芭蛋,卖,卖什么卖,卖你妈个bi卖啊,哥们,实话告诉你吧,这辆
车,是我自己的!”
“哟,”­奶­­奶­bi那刁钻的面庞上立刻呈现出无尽的慕­色­:“真的,哥们,还
是你行啊,越混越厉害啊,来,”­奶­­奶­bi拉开车门,生硬地将我推到一边:
“去,去,让我玩一会,让我过过瘾啊!”
“­操­,”我一把拧住­奶­­奶­bi的大耳朵:“你的车,不要了!”
“没——事,没——事,”­奶­­奶­bi晃了晃脑袋,挣脱开我的手掌:“没事,
哥们,那辆破车,谁稀得要哇,哥们,让我开一会吧,等我玩够了,我,请你,
下馆子,喝酒,”
说完,­奶­­奶­bi不顾我的唠叨,驾起汽车,嗖的一声,直奔郊外:“哈,上高
速公路,玩玩高速度!”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速公路上,­奶­­奶­bi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一手
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前方:“哥们,你看,前面,是什么?”
“哦,道班,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
“对,”­奶­­奶­bi摇头晃脑地念叨着:“啊,有搬子,钳子,还有勺子,可
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缺少什么啊,修车、吃饭,应有尽有了!还缺什么啊!”
“这个,”­奶­­奶­bi的手指尖,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还缺这个,哥
们,依我看啊,应该在大牌子上,在搬子、钳子、勺子旁边,再他妈的划上一个
小圆圈——bi,哈哈,”­奶­­奶­bi冲我­淫­邪地笑笑:“高速公路上,缺少的,正是
bi啊,嘿嘿!”
“去你妈的,”我拍打一下­奶­­奶­bi的脑袋瓜:“­操­,亏你想得出来!”
“啊,bi,bi,bi,”­奶­­奶­bi一边­操­纵着方向盘,一边念叨着­淫­词秽语:
“bi,bi,bi,让bi蒙,让bi骗,最后死在bi身上,哼哼,”说着,说着,­奶­­奶­
bi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最后,没bi还不行,哈哈哈,”
“他妈的,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
“哥们,”­奶­­奶­bi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今天,哥们请你,­操­————
bi——!”
“去,去,去!”
“真的,”
­奶­­奶­bi说到做到,汽车溜出高速公路,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洗
浴中心门前,­奶­­奶­bi爬出车门,拉着我的手,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走,哥们,”一挨走进温馨浪漫的小包房,­奶­­奶­bi便乐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小姐,小姐,小姐呐,都他妈的死了,不做生意啦!”
“大哥,”听到­奶­­奶­bi的嚷嚷声,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女子,
­奶­­奶­bi盛气凌人地瞅了瞅:“嗯,还行,哥们,”­奶­­奶­bi转向我:“哥们,怎么
样,相中没?咋的,不吱声,哦,不吱声,就是没相中,滚吧,你们滚吧,我兄
弟没相中你们!”
老姨刚刚病故,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
我,哪里还有什么闲情逸志,寻花问柳啊!我表情木讷地坐在沙发上,一根紧接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无论­奶­­奶­bi将何等漂亮、风­骚­的女子推到我的面前,我连瞅
都懒得瞅一眼,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唉,”­奶­­奶­bi很是失望地叹了口气:“­操­,你这人啊,平日里大大咧咧,
马马虎虎,哼哼哈哈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
­奶­­奶­bi拽了拽我的手臂:“哥们,把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操­什么样的小姐
啊?嗯?说啊,快说啊,你哑巴了?­操­,别怕花钱,今天,我请客,我买单!
­操­,不吱声,还是不吱声,得,”­奶­­奶­bi松开我的手臂:“你就光顾抽烟吧,我
再给你掏弄掏弄去!”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椰——,椰——,椰——,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奶­­奶­bi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从薄薄的隔断那边,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的­淫­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直听得我心烦意乱。
“哥们,”­奶­­奶­bi喜滋滋地溜了回来:“哥们,哈,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奶­­奶­bi凑到我的面前:“鲜族的?怎
么样?”
“­操­,鲜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们,我知道,你媳­妇­也是鲜族人,不过,这个鲜族bi,可不同一般,特
会玩,下面的活,特好!”
“去你妈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们,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这个鲜族小­骚­bi,特会伺候人,哥
们,是好是坏,你一­操­,就知道喽,喂,”­奶­­奶­bi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小
姐,快点进来啊!”
吱——呀,房门被人轻轻地推开,一个年轻的,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女子,
脸上泛着轻薄的浪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我冷漠地抬起眼皮:啊——,突
然,我的pi股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口,啊呀一声,呲牙咧嘴地从沙发跳将起来:
“啊——,是你,……”
……
(一百一十四)
“你,你,你,好一个贱货啊!”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我
的大手掌早已无情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粉腮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东
西,你这个不值钱的贱bi,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
“咦——,咦——,咦——,”蓝花咕咚一声,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手
捂着被抽红的粉腮,痛苦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之意,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是你,让我上了毒瘾,没有钱,弄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办!咦,你凭什么
打我,我贱,我­骚­,你又比我强多少?”
“他妈的,”我抬起脚掌,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奶­­奶­bi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掌:“哥们,算了,算了,”
“去你妈个bi的,你更不是好东西,­操­我的媳­妇­,啊,你爽了呗!­操­你
妈!”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奶­­奶­bi,同时,穷凶极恶地谩骂着。
在我发疯般的踢踹之下,­奶­­奶­bi也与蓝花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怜巴
巴地嘟哝着:“­操­,哥们,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从来没看见过你媳
­妇­啊,哥们,这,真的不能怨我啊!”
“­操­你妈的,”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没钱,你就他妈
的出来卖pi股啊,嗯,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嗯!”
啪——,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巴掌,娇小的蓝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颤栗着:“咦——,咦——,你凭什么打我,你一拍pi股就走了,这么长时间,
连个面都不肯着,连个电话也没有,爸爸被停职了,妈妈又犯病了,我不出来
卖,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道:“老师,妈妈,病了?什么病?”
“病了,”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抹了抹委屈的泪水:“病了,妈妈病了
好长时间了!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连大夫都看不明白,就是昏睡,总也不
醒!”
“走,”我拽起蓝花:“带我回家,看妈妈去!”
“哥们,”­奶­­奶­bi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哥们,我,先走了,哥们,我对
不起你,哥们,改天我一定好好地预备一桌,正式向你陪罪!哥们,我,我,”
“去,去,”我一把推开­奶­­奶­bi,生硬地拽扯着蓝花:“回家,快带我回
家!”
“老——公,”我将蓝花塞进汽车里,蓝花先是一怔,继尔,脸上泛起浓浓
的羡慕之­色­,方才的哭丧之相,顿然消逝得无影无踪,小手拉着我的肘腕,亲切
地、老公、老公地呼唤着,我没好气地摇了摇手臂:“去,滚开,谁是你老公!
咱俩的婚姻,早就终结了!”
“不,”蓝花厥着小嘴:“不,离婚手续还没办呐,就不能算离婚,所以,
你,还是我的老公,”说着,蓝花重又拉住我的手臂:“老公,这车,是你的
么?”
“是,是我的,咋的?”
“啊——,”蓝花松开我的手臂,双手小心奕奕地抚摸着汽车:“哇,真漂
亮啊,老公,你是从哪弄来的啊,”说着,蓝花将身子尽力贴到我的身旁,双手
搂住我的脖颈,同时,张开小嘴,正欲亲吻我,我一把将其推回到原处:“滚
开,贱货!”
“哟,”蓝花撒娇道:“老公,你,这是­干­么呐,人家喜欢你啊!”
“去你妈的吧,”我恶狠狠地骂道:“我——嫌——你——脏!”蓝花惭愧
地低下头去,摆弄着小手指:“老公啊,你是,在哪发了大财啊?”
“你管不着,没你的事!”我怒气冲冲地转动着方向盘,蓝花突然怯生生地
抓挠我一把:“呶,不对,老公,咱家,不在那住了,往那,往那啊!”
“嗯,”我瞪了蓝花一眼:“怎么,搬家喽,什么时候搬的,没事,搬家­干­
么?”
“唉,”蓝花无比伤感地叹了口气:“唉——,老公啊,你不知道啊,爸爸
出事后,原来的房子,让单位,回去了,爸爸只好又搬回老地方啦,又住进以
前的旧房子啦,唉——,”
“老师,”在蓝花的指引之下,七绕八拐,终于来到都木老师昔日的住宅,
我将汽车停在破败不堪的宿舍楼前,蹬蹬蹬地跑到楼上,推开油漆斑驳的旧房
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充溢着刺鼻的药水味,绕过狭窄的走廊,撩起惨白的门
帘,我一眼便看到都木老师盖着棉被,直挺挺地仰躺在木板床上,我轻手轻脚地
走到床边,抓住都木老师冰凉的白手:“老师,妈妈,你怎么了?”
“她,”蓝花站在我的身后,喃喃地讲述道:“妈妈以前就有这个毛病,也
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一到了立冬的时候,就,莫名其妙地倒下了,整天昏睡,不
吃也不喝,不拉也不尿,怎么叫也叫不醒,直到来年立春,不用医生看,就自然
而然地醒来了!醒来之后,跟正常人一样,该吃饭,吃饭,该上班,上班。不
过,这几年,日子好过了,妈妈这个老毛病,再也没犯过,可是今年,妈妈,又
旧病复发了!”
“呵呵,”我瞅了蓝花一眼:“这,是什么病啊,立冬就昏倒,立春再醒
来,冬眠啊?”
“哼哼,”蓝花笑吟吟地踱到我的面前,伸出小手,殷勤地整理着我的衣
领:“可能是吧,老公!动物冬眠,人,也得冬眠啊!嘻嘻!”
“老师,妈妈,”我推开蓝花,俯下身去,仔细地端祥着昏迷中的都木老
师:唉,这一分别,虽只有短短的数月,却尤如三秋不见,我可爱的都木老师,
陡然苍老起来,原本乌黑闪亮的缕缕秀发,泛着极为显眼的条条银丝,宽阔的额
头,沉积着数条刀割般地深纹,饱满的珠­唇­,不可思议地­干­瘪下来,淤塞着道道
令我无限伤心的皱褶。
“妈妈,”我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满含深情地亲吻着都木老师苍老的面颊,
而身后的蓝花,则用异样的目光,撇视着我,我根本没有理睬她,依然旁若无人
地亲吻着敬爱的都木老师:“老师,妈妈,你醒醒,你醒醒!”
“哦,”在我不停的呼唤声中,我在反复的亲吻之下,沉睡中的都木老师微
微抖动一下身体,继尔,发出蚊蝇般的呻吟声:“哦——,哦——,哦——,”
“老师,”我抬起头来,手抚着都木老师的额头:“老师,妈妈,醒醒,醒
醒!”
咣——当——,我正热切地呼唤着都木老师,房门突然被人撞开,身材臃肿
的大酱块嘟嘟哝哝地闯进屋来,我不禁激泠起来,手掌缓缓离开都木老师的面
颊,双目充满惊惧地望着大酱块。
数月不见,大酱块已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或者说是面目全非,首先让我大吃
一惊的是,大酱块的乱发,好像中了什么魔法,呈着一片耀眼的花白,而他那硕
大的酱块脑袋,则好似被强劲的西北风无情地抽刮过,又仿佛被可怕的霜雪袭击
过,一挨进得室内,经热气稍试浸染,活脱脱一只冻透的绿茄子,极为可笑地­干­
瘪下来,鼓突突的双腮立刻形成一条条松松塌塌的蔫纹。
因遭受停职检查的巨大打击而提前衰老的大酱块,手中拎着脏乎乎、皱巴巴
的公文包,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蓝花,谁他妈的把汽车停在咱家门口
啦,嗯,装什么装啊,有什么好牛bi的啊。哼,想当年,老子的汽车,比它可高
级多了,哦!”
大酱块终于发现了我,混浊的双眼顿时放­射­出仇恨的、绿莹莹的­阴­光:“小
子,是你,你,你他妈的还敢回来?你,他妈的还有脸来见我?他妈的,混——
蛋——,”
“舅舅,”面对穷凶极恶的大酱块,我坦然道:“舅舅,听说老师病了,
我,是来看老师的!”
“去你妈的吧,说得比唱得都好听,看你老师,你­操­你老师去吧!”大酱块
越说越气忿,风刮霜打的瘪茄子好似充气般地鼓胀起来,肥厚的嘴角泛着滚滚白
沫,说得激愤之时,突然挥舞起黑熊掌,无情地向我袭来。
蓝花见状,娇小的身子勇敢地往前一横,极为自豪地挡住大酱块那身赘­肉­以
及伸过来,欲击打我的黑熊掌:“傻爸,别,别生气了,都是过去的事了,算了
吧,傻爸,听女儿的话,你们,还是讲和吧!”
“讲和,跟他讲和?”大酱块很是不满地回黑熊掌,依然气愤难当地谩骂
着:“跟他讲和,没门,小子,你们汉族不是有这样一句话么:杀父之仇,夺妻
之恨!不共戴天,我,我,我跟你没完,你,”大酱块手指着我的鼻子尖:“你
不把你妈妈找来,我,我跟你没完!”
“傻爸,”蓝花没好气地推搡着大酱块,小手按下大酱块的手指尖:“傻
爸,得了吧,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你,也夺了他的妻子啊,嘻嘻!”蓝花顽皮
地冲着大酱块笑了笑:“傻爸,依我看啊,你们,已经扯平了,什么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的,算了吧,大家都扯平了,以后,谁也不欠谁的啦!”
蓝花鼓起小嘴,神秘地笑道:“傻爸,你知道吗?楼下那辆车,那辆车,是
我老公的!傻爸,我老公,发了大财啦!”
“豁——,”听到蓝花的话,大酱块依然怒火横溢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憎恶之
­色­:“豁——豁,发财了,小子,几个月没见,你,你他妈的出息了,你,在哪
发财了,真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有能量的啊,你,他妈的倒是挺能混的啊!”
“舅舅,”我站直了身子,高昂着头,整理一下衣襟:“舅舅,多日不见,
你挺好的呗!”
“哼,”大酱块闻言,脸上立刻呈着哭笑不得之相,黑熊掌一扬,将公文包
扔到方桌上:“小子,你他妈的是故意气我啊,你说,我还能好么?唉,他妈
的,”
在蓝花反复的推搡和解劝之下,大酱块好似泄了气的皮球,咕咚一声,无力
地瘫坐在方桌边,顺手打开公文包,黑熊掌笨拙地掏出一卷乱纷纷的稿纸来。
“小子,我可他妈的让人给害苦喽,有班不能上,天天写检查,隔三差五就
得到单位,交代问题,唉,”大酱块摇晃着稿纸卷:“不,不,我不服,除了吃
吃喝喝,我,我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不,不,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蹲在家
里,我,我,要讨回清白,我,我要弄个说法,小子!”
大酱块脸上的怒气,渐渐消散,仿佛当真与我和解了:“小子,这,是我写
的揭发材料,我要告,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查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查出什
么玩意来,更没有什么结果,我,我,要告!凭什么停我的职,凭什么不让我上
班,要完,大家一起完,要死,大家一起死!”
望着大酱块气咻咻的丑态,望着他那严重扭曲的瘪茄子,望着他那哆哆乱颤
的黑熊掌,我心中暗暗好笑:活该!
“嘤——嘤——嘤!”大酱块放下稿纸卷,蒜头般的大鼻子可笑地一抖,嘤
地一声,像个孩子似地抽泣起来:“嘤——嘤——嘤!完了,完了,我他妈的是
彻彻底底地完了,辛辛苦苦、摸爬滚打地­干­了一辈子,眼瞅着就要退休了,却,
却,却落了这么一个下场!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困在家里,什么提­干­啊、晋级啊、
长工资啊,一切、一切的福利待遇,都他妈的没,没,没我的事喽,嘤——嘤—
嘤!”
“舅舅!”我可没有闲心看大酱块那缭草无比,前言不搭后语的、遣词混乱
的、语病百出的、所谓的陈述材料,更没有兴致听他哭哭咧咧地唠唠叨叨,看到
大酱块孩子般地哭泣着,我突然可怜起他来:是啊,他是挺冤的!与那些个大硕
鼠相比,大酱块这个根本不入流的小蚂蚁,的的确确是个倒霉的替罪羊啊。
我轻轻地拍了拍了大酱块的肥肩膀:“舅舅,别伤心,别难过,人生么,那
有一番风顺的,谁不都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的,这么坎坎坷坷混过来的,走,
舅舅,我请你,喝一杯,就算给你陪罪了!”
“嘻嘻,”蓝花一听,立刻喜上眉梢:“老公,我也去!”
“行啊!”我掏出车钥匙,一边炫耀般地在蓝花的眼前摇晃着,一边傲气十
足地问道:“去哪吃啊?”
“嘻嘻,”蓝花的眼睛热切地盯着车钥匙,不假思索地答道:“嘻嘻,高丽
屯!”
……
(一百一十五)
“噢呀,”好吃懒做的蓝花,兴致勃勃地坐在极尽奢华的朝鲜族风味馆的包
房里,一只手轻浮地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yin浪地抓挠着我的胯间,同时,将
小脸蛋贴在我胡茬满布的腮帮上,娇嗔地问我道:“老公啊,到了高丽屯,你知
道我最喜欢吃什么啊?”
“哦,”我轻蔑地瞟了一眼只要掏几个小钱,便人皆可夫的蓝花,大嘴巴贴
着她的耳根,恨恨地说道:“­鸡­芭,你最喜欢吃男人的­鸡­芭!”
“呶,”蓝花嘻皮笑脸地揉搓着我的­鸡­­鸡­:“老公,别闹,人家说真的呐,
老公,你猜,到了高丽屯,我最喜欢吃什么?”
“不知道,”我按住胯间,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哼,这个地方,可是全市
有名的,高消的地方,今天,我可是第一次光临此处,我哪里知道你喜欢吃什
么啊,我哪能跟你比啊,你几乎吃过这个城市所有的大饭店、喝遍这个城市所有
的大酒楼,再说了,你的食谱,又大又广,又庞又杂!我可猜不着!”
“嘻嘻,”蓝花淡然一笑,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真土,高丽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