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喷香的饺子除了二巧儿,剩下的三个人竟吃得没滋没味儿。
急急地拾了碗筷,巧姨打发着二巧儿端了一碗饺子给大脚送去,又朝大巧
儿使了个眼­色­。大巧儿不舍地瞟了一眼吉庆,多少有些勉强地跟了二巧儿一起出
了门。
还没等姐俩个地声音从门外消失,这边的巧姨早就急不可耐地撵了出去,
“咣当”一声别好了门闩,回身进屋拽着吉庆就上了炕。
吉庆遮遮掩掩地有些不那么踏实,提心吊胆地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挡了巧
姨的手说道:“行么姨?她们就回来呢。”
“傻小子,没事的,和大巧儿说好了,且不回呢。”巧姨说完就像一条八爪
鱼般腻了上来,一手还拽着吉庆,另一只手却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两个
白花花­肉­腾腾的­奶­子一下子摊开来,葡萄珠一样的­奶­头战栗得触目惊心。吉庆的
眼睛立时便有些愣怔,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奶­子却凑了上来,颤颤微微地堵上
了吉庆的嘴边。
“来,给姨嘬嘬……”巧姨娇喘着搂上吉庆的脖子,一只手托着胸脯,像捧
了一个大号的馒头。
吉庆伸了舌头,小心翼翼地在那粒葡萄珠上沾了一沾,弄得巧姨一阵哆嗦,
按了吉庆的头往上贴。吉庆却梗着个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就好像头次见到,
看一会儿便用舌尖舔上一舔,舔过了再看上一会儿,把个巧姨逗引得百爪挠了心,
胸脯子拉了风箱般喘着,嘴里倒像十天半月没喝一口水,口­干­舌燥得几乎喷了火。
“你个狗东西,要急死姨么?快啊……”巧姨端着­奶­子,在吉庆的
眼前晃着,整个身子倾到了吉庆的身上,压得他仰在炕上动弹不得。见巧姨急得
乱了章程,吉庆心里却越发得意,陡然平添了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于是,便更
矜持的端着架子拿捏着神态,故作不屑地摇头晃脑,那嘴就是不含进那两粒近在
咫尺的­奶­头,手却还漫不经心的在巧姨丰满柔软的pi股上摩挲。
巧姨没想到热脸贴了个冷pi股,那股邪火哗啦啦烧起来竟没个引火的烟囱,
一时间焦灼得五饥六受。一边吊着­奶­子在吉庆的脸上晃悠着,一边又急慌慌地去
扯吉庆的裤子,手脚并用的三下两下便把吉庆扒了个­精­光。吉庆那一直没得消停
的家伙卜卜棱棱就立在了那里,犹如平地里竖起来的一根桩,看得巧姨两眼闪了
­精­光,“哎呦”一声儿就扑了过去,两手摩挲着那热乎乎的玩意儿贴在了脸上:
“这可人疼的东西哟,咋就稀罕不够呢。”
吉庆呵呵笑着,抬起头看着巧姨那一副贪婪饥渴的样子说:“不就是个­鸡­芭
么,又不是没见过。”
巧姨斜斜地给了他一个白眼:“­鸡­芭跟­鸡­芭能一样?”说完,张口吞下了半
截,吐出来又说,“咋看咋觉得咱们庆儿的好,稀罕得姨不行了。”
“那你就稀罕吧。”吉庆心满意足地重又仰在炕上,故意地挺了­鸡­芭随了巧
姨吞咽舔吸。
那巧姨一边擎了吉庆的东西动作着,一边又利索地把自己的衣服褪下来,露
出丰腴白­嫩­的­肉­身子,一蹁腿竟骑了上来,倒坐在了吉庆的身上,把个磨盘似的
pi股山一样地就分在了吉庆的眼前。白得粉白黑得黝黑,­色­对比的分外强烈,
就那么触目惊心的在吉庆眼前忽地一下敞开来,看得他一阵子眼晕。
“庆儿,给姨也弄弄。”巧姨扭了扭pi股,又压下来,那上面密匝匝的毛发
纷乱地扫过吉庆的嘴角,让吉庆隐隐的瘙痒,下意识的便张开了口,伸了舌头凑
了上去。那地方早就浸得­精­湿,吉庆甚至可以看到一股股的|­乳­白液体凝成了细流,
顺着沟壑不易察觉的淌下来,发出一股热烘烘略带腥气的味道。这味道却如微醺
的迷香,一时间竟让吉庆如醉如痴,情不自禁地就允了上去,用舌尖在上面细细
的品了,又卷着那丰满的­肉­­唇­吸了又吐吐了又吸。
那巧姨被吉庆弄得几乎一下子就疯了,早就吐了吉庆的家伙儿,像个立在山
脊上的母狼,伸了脖子却把个pi股紧紧地翘着,发出一阵紧似一阵的哀号,那叫
声凄厉高亢却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
不知过了多久,吉庆停止了舔吸,手托着巧姨的pi股从自己的脸前移开。嘴
­唇­上沾满了巧姨的分泌物,腥腥得一股­骚­气却让他份外迷恋。一时兴起,吉庆用
手指在那片凌乱中挖了一抹白白的浓浆,在沟渠中涂抹着,又拽了那两片­肉­鼓了
嘴­唇­吹气。突如其来的凉意让巧姨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儿,提着气问
:“­干­啥呢?庆儿……”
吉庆坏笑着说:“没啥,玩呢。”
“玩吧……姨让你玩儿……”巧姨嘤咛一声重又倒下,一
口又叼起了吉庆的家伙儿,滋滋溜溜的吃了起来,把个肥大的pi股撅起了老高,
两瓣粉嘟嘟的pi股蛋儿颤颤地抖动。
吉庆愈加的兴趣盎然,挖了更大的一滩竟直接摸上了那蓬摺褶皱皱的掬花,
竖了手指顺着花蕊那密密实实的洞眼便捅了进去,捅得巧姨一声尖叫又立了起来
:“……咋又……又玩姨的腚眼啊……”
“姨不是说了,这儿痒痒么?”
“对……痒痒……捅吧,使劲捅……”巧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
气,突如其来的疼痛竟让她浑身上下冒了一层汗珠,但那种疼痛过后带来的一阵
刺激却让她格外的兴奋。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巧姨立刻就觉得一种忍无可忍的饥
渴和空虚鼓着劲儿般涌上来,眼前吉庆伟岸雄壮的一根­棒­追活生生地矗立着,似
乎在向她召唤在对她示威。她一骨碌就翻了下来跪在了炕上,大腿分得开开的,
把个硕大浑圆的pi股高高的翘起来,回过头来迷离着眼睛瞅着吉庆:“……紧
着,快点儿……­操­……用­鸡­芭­操­……”
吉庆仍是不慌不忙,单手扶了自己,另一只手却抚摸着巧姨软乎乎的pi股蛋
儿,就像架好了一门钢炮,就要出膛了却不知该打向哪里:“姨,­操­哪啊?”
“随便!”巧姨焦躁地扭着pi股,手却掏过来在自己的下身揉搓着,“­操­哪
儿都行,庆儿愿意­操­哪……就­操­哪儿……快点儿!”
吉庆端着那个物件儿,用涨红的头儿在水漉漉­肉­缝中摩擦,看着那东西碾得
那两片­肉­­唇­东倒西歪,一圈圈的白沫儿层层叠叠地沾满又被摊开,瞅了个时机冷
不丁地就捅了进去。也许是用了大力气,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猛chā,顶得巧姨几乎
趴在了炕上。巧姨满足而酣畅地叫了出来,两只胳膊却无力地摊开,塌着上身趴
在了炕上,只剩下个硕大的肥臀高高地撅着。
接下来的吉庆更加卖力,远远地抽出来又深深地chā进去,一下一下的来得扎
实来得有力,把个巧姨弄得立时喘成了一团,哼叫得竟然有些声嘶力竭。终于,
似乎再也无力承受,一只胳膊颤颤地抬起来,向后抓挠着摇摆央求:“不行了……
不行了,换个地儿换个地儿……”
“换哪?”吉庆双手扶了巧姨的肥臀,又用力地来了一下。
“pi眼儿pi眼儿!”
“好嘞!”吉庆抽出黏黏糊糊得家伙儿,把上面那处密实紧绷的地方涂抹得
顺滑一些,又用手掰着两瓣臀­肉­,挺了挺便挤了进去。瞬间而来得一种紧箍让吉
庆不由自主的凝神静气,就好似月黑风高的时候一个人走了夜路,动作迟缓而又
瞻前顾后。
那里面不像刚才那么的宽敞顺滑,或许是因为巧姨的紧张,使吉庆进去的更
为艰难。吉庆几乎忘记上一次是怎样弄进去的了,他记得那次很容易,一股子猛
劲儿就捅到了底。他还想和上次一样,拧着腰一股脑的就塞进去,但看巧姨趴在
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又让他再不敢那么无所顾忌。
“疼么?”他小心奕奕地问了。
“……不疼……来啊……”巧姨颤着音儿说,但瑟瑟的轻颤却
掩饰不了她既期待又恐惧的那股子慌乱。她怕死了那种撕裂了般的疼,但她更渴
望着那种撕裂之后所带来的一种异样的快感,那是她从没经历过的又一种充实,
那滋味儿新奇而又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刺激,就像那一把把紫红的酸枣,酸得她
倒了牙皱了眉却还是忍不住一粒一粒地填进嘴里。
为此,巧姨酝酿了好几天,痒痒地等着吉庆再把那个东西chā进来,也做足了
准备。可惜,即使这样,当吉庆受了鼓励当真拧着劲儿杵进来得时候,巧姨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