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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精­品h文合集 第十八章

大巧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娘啊,不疼了?」

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pi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pi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chā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pi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呻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pi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chā,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芭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棒­­棒­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