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和家人一起吃过晚饭,卫榕和卫嘉良来到祖父的院子,陪他说话。
聊了一阵,老爷子忽然道:“最近青山怎么没来看我啊?”
他又把厉祯宁当成老王爷了。
卫榕刚要解释,就听卫嘉良嘿嘿一声:“青山他忙着呢,前几日他在街上救了一个卖身葬父的姑娘,带回了家中呢。”
“救人这难道不是好事吗,为何你笑的这么奇怪?”卫榕眼睛瞪着卫嘉良道。
这话不说还好,谁知卫嘉良笑的更厉害:“没事没事,我就是随口说说而已。”
卫榕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你们在说什么啊?”祖父不解问道,一脸的疑惑。
卫榕笑起来,刚要解释,就听到外面传来了清歌惊慌失措的声音。
她一怔,连忙起身,可卫嘉良比她更快,已经冲了出去。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老爷子见二人都要出去了,说什么也要跟着,卫榕没有办法,只好帮着祖父穿好衣服,扶着他快步走出去。
还没出院子,卫嘉良就已经又快步走了进来,脸色十分凝重。
卫榕心里咯噔一响:“发生是什么事了,大哥?”
卫嘉良顾忌祖父在场,刚准备附耳轻语,谁知重重的一巴掌就落在了自己头上。
“爷爷!您干嘛啊!”
老爷子重重的哼了一声,气道:“你干嘛!说什么事情我还不能听的?你当我死了不成?”
卫榕一怔,和卫嘉良对视一眼,小心翼翼道:“爷爷,您没事了?”
“我本来就没事!怎么,你还盼着我出事?”
说话间,又是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抽在了卫嘉良的头顶上。
卫嘉良一边疼的皱眉一边笑:“好!好!”
卫榕握紧了爷爷的胳膊,看来是爷爷清醒了。
“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
老爷子发话,岂有不答的道理,卫嘉良当即老老实实道:“爷爷,您还记得前段时间在我们家住的那个苏文锦吗?”
卫榕一惊,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看到卫嘉良朝着自己投过来的复杂眼神时。
“那个姓苏的不是还要叫我爷爷吗,真是的,不清不楚的,哪有什么亲戚关系,她怎么了?”
“她……”卫嘉良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她就在我们府外,门房发现她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卫榕瞪大眼睛,瞳孔都放大了。
为了少生事端,卫守山派人把苏文锦的尸首搬了进来,放在了地上的草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