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快裂开了……不要了……呜……」泪水从眼眶里喷了出来。
「放松……不要用力……不然妳会受伤……」他喘着气再挤了两下,退了出去,拿起油瓶又往我­肛­门里倒油,然后再顶上来。他双手牢牢固定住我的圆臀,我只好听话地放松我的身体,­肛­门被越撑
越开,终于他开始慢慢地挤进来了。
「哇……不要……我会死掉……好痛……不要了……求求……求你……」我满脸是泪的挣扎着,爸爸却只是坚定地抓住我的身体,继续慢慢地推进来。
「啊!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了!我不要了!」我狂乱的大声哭号。
「刚刚是妳……求我­干­妳pi眼的……放松……」爸爸继续努力,终于他把那宛如女人拳头般的超大gui头捅进了我的­肛­门。他停了下来,我只觉得自己的大pi股像是整个裂成两半了,哭着问他:「我
是不是……裂了?」
爸爸低下头来很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吧!」用手指在我­肛­门口边上沾了一下被推挤出来的油液,伸到我面前:「妳看,没有流血啊!」的确,指头上的液体清澈油亮,看不到一点暗红­色­的血丝
。
爸爸大概也被我夹得动弹不得:「放松……」
我痛苦地说着:「我这样……没办法……放松……真的……太痛了……」
「妳pi眼是第一次吧?」
「嗯!」
爸爸爱怜地低头吻了吻我的后颈:「那我们换个姿势试看看。」
爸爸伸出手从我腿弯处把我整个抱了起来,直起身像是父亲抱着小女儿尿尿一般把我抱下床绕到镜子前面,他再转身坐回到床沿,我们这时变成面对着镜子。
我抬起头来看着镜中的自己,全­祼­的女生晃动着一对丰满的ru房,苗条的细腰上满是油液和汗水,两只脚左右张开踮在爸爸粗壮的大腿上,背靠着他厚实的胸膛。
我像是蹲大号一样的蹲在他下­体­上面,镜子里明显地映照出我那湿亮光滑的|­茓­口和底下被他的­棒­­棒­前端chā着的­肛­门。他也盯着镜子里这­淫­秽的影像欣赏,我们的眼神在镜子里交会,我羞得转过头去
不敢再看。
的确这种姿势比较能让整个直肠完全松开,疼痛感减轻许多。我想起报纸上健康专栏里的建议:「女生习惯便秘,坐着拉不出来,可以试试用蹲的。」只是这时塞在我­肛­门里的那个硬物只想进去,
不想出来。
爸爸体贴地并没再用力往上顶,只是扶着我的腰:「来,自己往下坐。」
我忍着涨满的麻痛,试着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那根chā在我­肛­门里的铁棍上,慢慢地,直肠逐渐一点一点的撑开,「喔……进……进来了……喔……」我的身体越滑越低。
爸爸双手绕到前面不断揉捏着我的ru房,经过了大概有十分钟那么久,终于,我的臀部坐到了他的耻骨上。我一看镜子,只见自己的­肛­门已经把他那根粗大的­棒­­棒­完全吞咽了进去。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或许就像是便秘了一星期……那种卡在半路上的滋味。生理上有点难受也有点痛快,心理上却完全是一种「怎么能让爸爸chā自己那里」的耻辱。
爸爸用左手环抱住我的腰,慢慢地上下摆动身体,「喔……喔……好粗……好硬……」那根巨大的­棒­­棒­开始在我直肠里进进出出。我终于知道那些外国人为什么会热衷于此道,比起­性­茭那种带点朦
胧的快感,­肛­茭虽然不太舒服,但感受更深刻、更强烈,我甚至能直接体会出­肛­道中那根硬物的长度与粗细。
爸爸一边这样抽chā着我的后庭,一边伸出右手去抓起刚刚丢在床尾的那根假­棒­­棒­,转开开关后从前面chā进我的小|­茓­里。
「喔……嗯……舒服……玩我……」我靠在他厚实的怀里,尽情享受下­体­一阵阵强烈的畅快。
「喜不喜欢?」
「嗯……喜欢……喔……」
「喜不喜欢爸爸­干­妳pi眼?」
「喜……喜欢……­干­我……­干­我pi眼……」
yin水和油液顺着chā在我两个洞里的硬­棒­流了下来,把地板都弄湿了。他动作越来越大,「喜欢爸爸用什么­干­妳pi眼?」他嘶吼着。
「喔……喜欢……喜欢……用……用……」
「用大­鸡­芭!」
「对……喔……用大……用大­鸡­芭……」
「说!说妳喜欢爸爸用大­鸡­芭­操­妳pi眼。」
「我喜……喜欢……爸爸用……喔……用大­鸡­芭……啊……用大­鸡­芭……­操­我……­干­我pi眼……」
爸爸猛然站了起来,抓着我的腿弯把我抬起再重重放下,假­棒­­棒­从我的荫道里掉了下去,我全身的重量完全只靠着那根chā在直肠里的巨大­棒­­棒­支撑着。
爸爸抱着我转个身侧对着镜子,把我双腿放了下来,我们一起看着镜子里那­淫­秽的景像。
「好不好看?」
「好……好看……嗯……啊……」
皮肤白皙的长发美女一对丰满的ru房前后波动,浑身满是油液的翘着臀部,承受着背后爸爸的­淫­辱,爸爸全身壮硕结实的肌­肉­泛着汗水恍如机器般快速的运动着,挺着一根粗大硬直的­棒­­棒­贯穿在女
儿的肠道里。
「喜不喜欢这样抹上油然后被爸爸­干­?」
「喜……喜欢……」
「抹上油再被­干­爽不爽?」
「爽……喔……好舒服……」
「那明天我再帮妳抹油。好不好?」
「好……明天……明天……抹油……」
「抹上油后再让爸爸­操­妳pi眼?」
「对……喔……让爸爸……­干­我……­操­我pi眼……」
我全身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被贯穿的肠道里传来剧烈的快感,随着­肛­门里那根­棒­­棒­的猛烈抽chā,只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整条都被扯出身体外了。我张嘴边呻吟边喊着那些自己从来都不敢使用的下
流词汇,似乎讲得越下流越­淫­秽,我的快感就越强烈。
「用大­鸡­芭­干­妳­淫­荡的pi眼。」
「对……用……大­鸡­芭……­干­我……­淫­荡的……pi眼……」
「说!说妳是个喜欢让爸爸­操­pi眼的­淫­荡汝儿!」
「我……喔……是个……喜欢……喜欢……让……爸爸­操­……­操­pi眼……的­淫­荡汝儿!」gao潮猛然像是野兽一般抓着我狠命嘶咬,我的yin水不断从|­茓­口滴落下来……
我还在gao潮的顶峰上失魂落魄,他就往后退把硬挺的大­鸡­芭抽出我­肛­门外,再把我身体转过来,抱起我的腿弯,让我正面环抱在他身上。
我的ru房压着他厚实的胸肌,他张口吻住了我,往上一顶,再把那根沾满油液的超大­鸡­芭顶进我正在渲洩中的小|­茓­里。那颗巨大的gui头顺着油滑的­淫­液不断深入我的体内,再一次撑开我的子­宮­口,
直接顶进了我的子­宮­。
「哦……啊……­干­死我吧……」我吐出他的舌头,像只无尾熊般挂在他雄壮的身体上,狂乱地吶喊着。
爸爸抱着我不断举高放下:「­干­死妳!用大­鸡­芭­干­死妳……」
「喔……­干­死我……啊……用大­鸡­芭……­干­死我……」
我们身上满是湿热的汗水跟粘液,像是疯了一样地猛烈jian媾着。我已经忘了自己今晚来过第几次gao潮了,只觉得体内那根大­鸡­芭越变越大、越变越热,像是火炬一样烧穿了我的五臟六腑。
就这样他抱着我,「要­射­了!」他狂吼着:「我要­射­在里面……」
「喔……不……不要……­射­在里面……」我低声的喊着,但gao潮中狂洩着­淫­液的我根本无力抗拒。
「啊……­干­妳!用大­鸡­芭­干­死妳!」他把我搂得紧密得不留一丝空隙,下­体­拼命往前推进,似乎是想把他全部的身体都挤进我的|­茓­里。
「求你……喔……求你­射­……­射­在我pi眼……里面……」我想用另一个比较无害的途径让他发洩。
「不!我要­射­在妳浪|­茓­里面!」他还没回答,那颗巨大的gui头已经挤在我子­宮­里开始不断颠动。
「不……喔……不要­射­在……小Ъ里面……」我只能以虚弱的双手使劲地想推开爸爸,但粗壮的他根本不理会,低头张嘴咬住了我的|­乳­头。
「­干­死妳!全­射­给妳……全部……­射­……进……去……」在他的大吼声中我只觉得下­体­一股又一股的jing液像温泉般从他賁张的马眼中喷­射­进来,几乎灌满了我的子­宮­,我也跟着洩了最后一次。
「哦……­射­……全­射­给我……­射­到……我身体里面……」我这时什么都不在乎了,张开口狂喊着,yin水像喷尿一样狂洒了出来,眼前一黑,我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