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程砚清做嗳,无疑是绝妙的体验。
她的身心都绝对的对这个男人臣服,他是这世间唯一了解她身体的男人,总是能最快最狠的刺激到自己的敏感点,将自己带向欲海。
身下的水越来越多,程砚清忍不住将­鸡­巴一扶,往她­茓­中chā一些。
她没同意,他就不会真的进去。
只chā入了一个­龟­头,也足够叫他俩都狠狠爽上一波了。
白知予的呻吟声都因为他这个举动而再娇媚几分,尾音上扬,勾人丢失理智。
程砚清将­肉­­棒­拔出来,再将­龟­头chā进去,如此反复几次,再出来在她腿心chā一chā。
“只chā一个­龟­头进去,小Ъ就流了这么多水。宝贝,是不是很爽?”,他俯身下来问。
白知予点头,“嗯……爽、爽的……”
程砚清满意的吻住她,最后一波冲刺。
“啊……太快了……好重……轻一些……”,白知予不住的呻吟。
程砚清只发狠的去抽chā,“都不在逼里,轻什么?”
说得好像在逼里就轻了慢了一样。
“快­射­了。”,他喘息一声,带着她躺倒下来,依旧是他在她背后,用侧躺后入的方式。
手绕到前方揉着她的软­乳­,­唇­贴在她圆润的肩头。
“嗯啊……”,程砚清一声闷哼,滚烫的浊­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出来,足足­射­了六七下才逐渐停歇。
白知予晚上去冷宫练武练了好几个时辰,如今又被他纠缠着闹了这么久。
如今从浪潮一般的情yu中退出来,便立即又被困意占了思绪。
她只来得及在陷入梦境之前抓着程砚清的手问他什么时候走。
程砚清将她脸上黏着的汗湿的发丝捋开,“明日。”
“那你什么……”,她本想问他什么时候再回来,话还没说出口就阖上眼皮睡了过去。“姑娘,该起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来,青萝的人工闹钟也随之响起。
白知予疲倦的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去想继续睡。
又忽的忆起昨晚的事,吓的立刻灵台清明,睁眼去瞧自己。
她的衣服已经被穿的好好的,正是昨晚上入睡时穿的那套内衣。
床单和纱巾上也都是­干­­干­爽爽的,哪有半分水渍?
白知予眨眨眼,难不成又是她的一场春梦?
既然已经醒了,白知予就坐起来,她还是得去姨妈面前卖卖乖,讨她欢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