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嫂也动了情,红着脸喘息着对叶子说:「妹子,想男人了吧?是不是现在忒想有一根又粗又长的­阴­茎chā进你的身体,把你压在身下使劲­奸­­淫­?」
叶子喘息着摇了摇头,咬着­唇­主动迎上去,又跟阿杏嫂吻在了一起。
过了很久俩人才再次分开。
阿杏嫂气喘吁吁地娇声说:「我不行了。妹子,嫂子想gao潮。这样不行,咱俩到炕上去,嫂子想办法让你也再gao潮一次。」
说罢搂着叶子的­祼­体从大木桶里站了起来,扶着叶子一起跨出木桶,来到了东一间窑洞的土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赤­祼­地躺在炕上,自己则跨坐在叶子身上,把叶子压在了身下,让俩人坚挺的两对­奶­子紧紧地贴在一起,随着阿杏嫂在叶子身上的蠕动而不停摩擦。
叶子咬着牙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这样……」
阿杏嫂红着脸笑,说:「妹子,你总是放不开,把自己压抑得这么厉害。咱们都是女人,我有什么不懂的?你现在已经动了情,最想被男人的­鸡­巴­操­,还害羞什么?」
叶子呻吟着抗拒道:「可你是女人……我不想被女人­奸­­淫­,相公说那是女同,是百合,是变态­性­行为……啊,你别揉那里。好舒服。」
阿杏嫂的两条大腿跟叶子的两条大腿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阿杏嫂喘息着说:「你想太多。我就不管那么多,别人爱咋说咋说。我男人在外头当兵保家卫国,我是军嫂,凭啥就得在家里独守空房当活寡­妇­?女人是一朵花,一生中就那么几年是最美的,我才不要虚度。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我看上的,我都要,我也都能要。」
一边说,一边拉着叶子的手摸向了自己胯下,娇笑着说:「妹子,你摸摸看这是什么?」
过了片刻,叶子突然惊叫了起来,说:「你是男人?」
一边说,一边挣扎着要从炕上爬起身。
阿杏嫂死死地搂住叶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叶子的嘴,摸索着使劲一挺pi股,叶子发出了一声闷哼,身体紧紧地绷了起来。
阿杏嫂趴在叶子身上轻轻耸动着pi股,喘息着松开了叶子的嘴,娇声说:「好妹子,嫂子的­阴­茎大吗?粗吗?长吗?­干­得你舒服吗?」
叶子显然被阿杏嫂的­阴­茎­奸­­淫­得很舒服,喘息着说:「你……你到底是男是女,怎么长一副女人的样子,有­乳­房,还会有­阴­茎?」
听得我在这头浑身一颤,跟何晓桦对望了一眼,心里充满了震惊。
阿杏嫂一边在叶子赤­祼­的身体上纵横驰骋,一边娇喘着说:「嫂子当然是女人。」
又拉着叶子的手去摸她坚挺的双­乳­,说:「你看哪个男人能有这么好看的­奶­子?嫂子这可是实打实自然生出来的­奶­子,不是用矽胶造出来的。你摸摸,软和不?有弹­性­不?」
叶子听话地揉捏着阿杏嫂的­奶­子,红着脸点了点头,说:「这是真的­奶­子,不是人造的。可是,你chā在我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阿杏嫂一边耸动着pi股­奸­­淫­叶子,一边喘息着说:「好妹子,这是嫂子的秘密。其实,嫂子绝对是个女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但嫂子却是天生双­阴­,身上同时长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的­阴­道。」
叶子「啊」
的惊呼了一声,说:「怎么会这样?」
阿杏嫂叹了口气,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这种双­阴­共存的人,世界上其实还有不少。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怪胎,被称作­阴­阳人。但我不这样认为。我感觉自己无论从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唯一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我除了能让男人的­阴­茎chā进自己的­阴­道,满足男人的­性­欲外,还能用自己的­阴­茎chā入女人的身体,满足女人的­性­欲。而我自己,无论是被chā还是chā别人,都能从中得到­性­gao潮。如果不是被世俗歧视,这样其实真是挺好的。」
叶子此刻显然已经接受了阿杏嫂,主动地扭曲着身子,挺动着pi股迎合着阿杏嫂的­奸­­淫­。
她一只手揉搓着阿杏嫂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大腿,娇喘吁吁地说:「好舒服!阿杏嫂,你把我­奸­­淫­得好舒服。」
阿杏嫂得意地笑,说:「咱们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才会在床上给女人以最大的快乐。」
叶子喘息着问:「可是,你平时怎么掩饰你的­阴­茎?」
阿杏嫂一边抽送一边娇喘着说:「我的­阴­茎比较特殊,不Ъo起时非常小,跟身上生了个小­肉­瘤一样,就算是我赤­祼­着站在别人面前,别人也很难发现。而且,我是没有gao丸的,­阴­茎之下就是正常的女人­阴­道。所以,你不要担心会被我­奸­污怀孕。我只具备女­性­的生殖能力,不具备男­性­的生殖能力。」
叶子遗憾地说:「你不能­射­­精­吗?其实,我挺喜欢被男人滚烫的­精­液冲击子­宮­那种感觉的。」
阿杏嫂亲了亲叶子的脸,笑了,说:「这才像个正常的女人。女人嘛,不要总是压抑自己的欲望,想要就该大胆说出来。放心吧,嫂子会满足你的。嫂子能­射­­精­,但­精­液里没有­精­子。只能­射­­精­,却不会让你受孕。」
叶子红着脸「嗯」
了一声,闭上眼投入地呻吟了起来。
这时,阿杏嫂却从叶子身体里拔出­阴­茎,翻身下了炕,摸着叶子的­奶­子笑着对叶子说:「好妹子,嫂子想跟你玩个刺激的。咱俩到大门口去­干­。」
叶子娇羞地摇头,说:「不要,会被人发现。」
阿杏嫂笑着去拉叶子,说:「来吧。这个点儿了,村子里哪还会有人上街。嫂子平时为了掩盖自己­阴­阳人的身份,偷偷摸摸地压抑惯了,今天想彻底释放一下,在大街上公开用自己的­阴­茎­干­一个美女。你就当可怜嫂子,答应嫂子这一次。」
叶子想了一会儿,红着脸点了点头。
阿杏嫂拉着叶子下炕,要出屋时叶子摇摇头,又返回来带上了自己的手包。
阿杏嫂看着叶子的手包咬着­唇­笑,说:「这包好看。不过,里面装着啥宝贝,让你这么紧张,走哪儿带哪儿啊?让嫂子瞧瞧。」
说着抢过叶子的手包,拉开拉链在里面翻看,结果就看到了叶子那条沾满男人­精­液的睡裙,惊喜地抖了出来,开心地在自己身上比着说:「好漂亮的裙子。不过,这么短又这么透,怎么敢穿到大街上去啊?你们城里女人胆子就是够大。」
叶子捂着嘴娇笑,说:「那不是上街穿的裙子,是睡裙,睡觉的时候穿的。而且还是情趣睡裙,专门在男女房事的时候穿,可以增加­性­感诱惑的。你看,它的设计是专走­性­感路线的,跟正常的衣服不同。」
阿杏嫂又惊又喜,问叶子说:「能借给嫂子穿穿吗?」
叶子红着脸道:「上面有男人的­精­液,我还没来得及洗。你如果不嫌弃就送给你了。」
阿杏嫂惊喜地亲了叶子一口,说:「不嫌弃,不嫌弃。不就是童宝那小子­射­的­精­嘛。跟你说句实话,其实嫂子八岁那年就破身了,就是被童宝这小子夺走了童贞。现在还会在乎他­射­的­精­液?」
叶子娇羞地说:「不是子豪的­精­液。是我在火车上,被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奸­污,­射­在上面的­精­液。不过,你刚才说的是真的?怎么会那么小就被……」
阿杏嫂叹了口气,说:「我比童宝大两岁,我俩是街坊,从小青梅竹马一起玩过来的。那时候小,不懂事,在一起玩过家家,他总是让我当她媳­妇­。结果那次我被他骗进草窝子里,稀里糊涂地被他扒掉了裤子,又让他把­阴­茎chā进了下­体­。那时他还小,不能­射­­精­。也不知道是无师自通还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那么小就知道把Ъo起的­阴­茎chā进女人的身体,还有板有眼地趴在我身上抽送,最后gao潮了事。那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否则也不会放过他,怎么着也得让他对我负责。后来懂了,这小子也考上大学跑了。唉。」
这个无意中听到的惊心动魄的历史掌故,让我在千里之外瞠目结舌,心里对朱子豪那狗才佩服得五体投地,心说王侯将相果然有种,朱子豪这王八蛋原来是天生­色­胚,打小儿就不是东西;又琢磨着寻找个什么合适的机会,当着朱子豪那贼人的面儿喊他童宝,然后含蓄地戳他痛脚,揭露他小时候犯下的累累罪行,让那厮在我跟前从此抬不起头来,见了我就赔笑喊「哥」,不敢再像之前那样趾高气扬。
正想得不着边际的时候,阿杏嫂已穿上了叶子那套情趣睡裙,透明的短裙根本挡不住她坚挺Ъo起的­阴­茎,让那话儿毫不客气地暴露了出来,昂首挺立在空气中,看得我咋舌不已,心说幸好阿杏嫂本质上是个女人,否则就凭这本钱,不知得让多少男人羞愤阳痿。
阿杏嫂的­阴­茎又粗又长又硬,整体素质直追鬼王,怪不得刚没chā叶子几下,就把叶子彻底征服,让叶子沦为一个­阴­阳人的胯下玩物。
阿杏嫂牵着叶子来到大门口,不过在叶子的强烈要求下,并没有真到大街上去交合,只是把大门打开了一条很大的门缝,俩人则坐在门洞里的一把小藤椅上,采用观音坐莲、怀中抱月等多种姿势­性­交。
最后,叶子浑身抽搐着达到了gao潮,激动地把头埋在阿杏嫂高耸的胸膛上,用嘴含住了阿杏嫂的­乳­头拼命吮咂。
阿杏嫂被叶子吸­乳­,也双腿绷紧,浑身颤抖着­射­了­精­,同时还达到了女­性­的gao潮,潮pēn了。
这一切,我和何晓桦通过高大全的特务设备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够清晰地看到阿杏嫂潮pēn时的场面,让我俩大长了见识。
俩人gao潮过后,关上大门回到炕上。
阿杏嫂让叶子躺在她的臂弯里,自己则把尚未萎缩变软的­阴­茎顶在叶子大腿上,互相搂抱着睡了。
她的身上还穿着叶子那套情趣睡裙。
我在何晓桦的嘴里­射­了­精­,但何晓桦吞吃过我的­精­液后还没有gao潮,所以一直在缠着我想要跟我交媾。
我有心无力,只好用舌头帮她舔­阴­,舔得她死死地抓住床单,两条高高翘起的腿抖个不停。
最后,在我优秀的舌功之下,何晓桦也达到了gao潮。
我跟何晓桦互相搂抱着,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