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尺寸进不来的!
明明脑子是这么想的,可下面的小嘴却不断地流口水,嫣红­茓­­肉­热情地缩蠕动,一副请君入瓮的表现,无一不在宣告她馋那根东西馋了很久的事实。
“奖励还要吗?”容祈珩眸光深沉,声音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
他的发丝湿透了,几缕黑发垂落在胸前,­精­致的眉眼沐浴在白蒙蒙的雾气中,好似透着似笑非笑的神韵,为清俊温润的五官添上了­性­感,俊美赛过神仙。
云裳被眼前的美景勾得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却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故作疑惑地问:“什么奖励?”
男人没有说话,坚挺的­性­器对准那个紧致的小孔,强势推进,如此壮硕粗大的东西将层层迭迭的媚­肉­逐一推开,毫不留情地撞上了她的花芯。
饥渴难耐的花­茓­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仿佛被撕成两半的疼痛感快速将这副­淫­荡的躯体推上了gao潮,敏感的花芯一片酸软糜烂,少女瞪圆双眸,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栗地沉浸在快感之中。
容祈珩见状发出一声轻笑,温和守礼的表象下带着几分失控,附身咬住她莹润的耳垂含糊道:“把你chā死啊。”*
粗长的­肉­­色­­性­器彻底撞进了她一看就无法容纳此等巨物的小­茓­里,云裳原本还以为第一次是因为po处,才会觉得他的东西竟这般难以承受,却想不到在经历了这么多后,被容祈珩侵入的感觉依然让她难以呼吸。
随着男人每一次挺身,云裳都感觉到小腹上有一块儿圆圆的突起,尤其经历了宋侗的调教,她的身体甚至对宫交也适应了不少,在­肉­­棒­疾风暴雨般的研磨下,娇­嫩­的子­宮­口无法抑制地朝男人开放——
“呜……啊啊主人……好、好深啊……”
容祈珩一开始感觉­肉­­棒­被湿濡温热的媚­肉­紧紧包裹着,熟悉的灵气粒子争前恐后地涌上来,给予了他无法形容的爽快,他双手掐着女孩的纤腰,抽chā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戾,甚至恶劣地在女孩花茎深处的小口处钻弄,逼得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发出一声声欢愉又凄惨的呻吟。
在暴力地抽chā了几十下后,男人忽然到她体内居然还别有洞天,小­茓­深处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稀里哗啦地浇洒在他的­龟­头上,浓郁的灵液让容祈珩感到不断攀升的强烈快感,同时也成为了协助男人进一步侵犯她的润滑剂。
子­宮­口被­操­得软烂,湿滑的­淫­液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硕大的­龟­头像是被烤热的铁­棒­那般无情地chā进了她的子­宮­里,宫口跟紧箍咒似的将容祈珩的­性­器死死绞住,爽得一塌糊涂,云裳震惊地发出一声尖叫,发疯似的摇着头,湿润的泪痕爬满了一脸。
“太、太深了……呜呜呜……不行,要坏掉了……唔哈……要被主人chā坏了!”她毫无羞耻心地哭喊着,也不知是在求饶,还是想进一步刺激男人的兽欲,反正最后的结论就是,他压根儿不可能再停下了。
说了要把她chā死,可不得兑现承诺吗?
两人交合的部位湿濡得不堪入目,女孩的花­茓­像极了关不上的水龙头,死命地往外喷溅­淫­水,她觉得体内的器官都要被男人­操­移位了,当快感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她也就彻底地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壁腔的媚­肉­只知道浪荡地吸吮男人的­性­器,它们不在乎身体的主人会否因此变成­性­爱的奴隶,像完全没有是非观点的熊孩子,只想要自私地积累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快慰。
最初的­淫­声浪语逐渐变成虚弱的啜泣声,云裳伸手勾住容祈珩的脖子,梨花带雨的模样相当惹人怜爱。
他们上半身完全贴合在一起,给彼此一直非常亲密的错觉,被顶得实在受不住了,他又不允许自己逃开,少女只好咬在男人的胸口处,分散这种蔓延至全身让人无所适从的极致快感,容祈珩事先察觉到她的动作,早一步放松了胸前的肌­肉­,得她把自己的牙咬断,腾出一只手托在她脑袋下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唔……呜呜……”明明这么强硬地侵犯着自己,上面的动作却如此温柔,这样的反差让云裳连心都被浸泡在爱欲的浪潮中,无法自拔。
她主动挺起了点腰,努力地去迎合男人的动作,她向他最大限度地敞开身心,即使被chā得浑身颤抖着gao潮,小腰还是顺从地扭动着,这样的示好让容祈珩相当受用,他低下头亲吻女孩的脑袋,指尖抚过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在她腿间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痉挛后,仿佛于心不忍般,极速抽chā了十几下来回,把滚烫的白灼全都­射­进了她的花心。
“啊……”
一大泡­精­液猛烈地冲刷在她敏感到极点的部位,云裳双目失神,颤抖着又来了一次­阴­道gao潮,只要他­射­­精­的动作还在持续,gao潮就会被无限地延长,她爽得连手指都在颤抖,满溢出来的快感让她看似痛苦地阖上了眼,仰着头宛如一头濒死的白天鹅,嘴里发出了无意义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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