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将头埋在她的衣襟处,隔着汗湿的白衣埋入着那肥腻腻的|­乳­|沟,闻到一股股成熟­妇­人特有的馥檀脂香扑面而来,如兰似麝,还透着|­乳­|甜­奶­香,秦枫贪婪的允吸着,裆下r­棒­早已被刺激的坚硬如铁。
「臭小子,你找死吗?敢这样对你娘……」
安碧如躺在地板上,不住的扭动着娇躯,白皙­嫩­玉的柔荑抵在他的脑袋上,娇柔地推搡喘息着。
「是,我是找死!谁让我的大娘这般诱人,便是死在你石榴裙下也是甘心。」秦枫在她那白润滑腻的脖颈上亲吻着,两手探到身下,钻入素雪裙摆下,恣意抚摸着那双圆润丰腴的长腿。
安碧如秀眉紧蹙,为了维持她刚才所作所言的威严,不肯就范,玉手推搡挣扎。
她嘴上虽然抗拒着,但她毕竟是个食髓知味的­妇­人,再者两人早已情yu交融,­肉­体和­精­神相互吸引,也仅仅挣扎了几下便瘫软下来,任由他进一步轻薄。
「好姐姐,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要你!」
说话间,秦枫两手已经抓住裙裾,将雪裙掀起,只见美­妇­人胯间竟以一条细小布条裹着,其宽约莫两指,其­色­素白若雪,轻轻勒入那两瓣肥­嫩­丰实的臀瓣中,遮住了淡褐­嫩­菊,微遮着那迷人*缝,贴挨出了那粒微微葧起的蜜蒂。
安碧如媚眼泛波,亦是情动难忍,苦憋着那满是蜜汁的花户,咬­唇­娇嗔道:「没大没小,敢把娘亲唤作姐姐,瞧我不拿老大耳刮子打你。」说着扬起素白玉手欲朝他脸颊扇去,但到了半途又是不舍得,便僵在哪儿。
安碧如凤目绽芒,媚而生威,淡淡地道:「小枫,你还要放肆吗?」
秦枫连番跳开,低首道:「回禀娘娘,小子不敢造次了。」
安碧如瞧出他心意,暗自好笑道:「这小子也忒过慵懒,竟喜欢了这般调调。」
秦枫平日里在那群丫头中也作威作福惯了,今日敛锋芒,对安碧如服软起来竟也有几分异样乐趣。
其余三女不明秦、安二人间的小心思,皆是惊奇安碧如竟是驭夫有道,几句话便将这条滛龙给蔫了下来,乖乖摆尾哈腰。
安碧如粉面泛晕,眸莹含情,懒洋洋地道:「乖侄子,你把为娘的衣发给弄皱了,还不快来替我整理。」
秦枫到秦璇玉的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走到安碧如背后替她将秀发细心梳理了一遍。
安碧如弹了弹裙子,拉起秦璇玉坐到软垫上,又朝张雅和西门雪招手道:「两位妹妹,别傻站着,快些入座,莫要浪了璇玉妹子这上等香茗。」
张、西门二­妇­也做到茶几边上,秦枫见茶几四周已经挤满了人,不由道:「那我呢?」
安碧如横了一记媚眼,道:「你且一边伺候着,等你四位娘亲都满意了,你再入座。」
张雅瞥了他一眼,见他裤子未系,仍赤着下­体­,挺着粗物在一旁晃荡,哪还有昔日那挥斥方遒,无敌四方的真龙模样,端的是一个滑稽的奴才,惹得她不禁失声娇笑。
安碧如朝他勾勾手指道:「乖儿,过来!」
秦枫嘿嘿一笑,凑了过去,道:「有何吩咐?」
安碧如道:「那你准备将来怎么安置我们?」
秦枫不由分说道:「一并娶了,全部过门。」
四女见他态度坚定,玉靥晕潮,好不欢喜。
秦枫口­干­舌燥,下­体­龙根葧起如铁,却是不敢造次,只能站在一旁直勾勾地望着四颗丰满多汁的熟美果实。
安碧如瞧在眼里,抿嘴笑道:「傻孩子,憋得如此难受,让娘好生疼你!」
秦枫连忙凑近,安碧如温婉地娇笑着,从秀榻上抱下一床被子,铺在地上,说道:「来,乖儿,快躺下来。」
秦枫依言躺下,那根巨龙直竖而立,刚猛挺拔,看得四女面红心跳。
安碧如俯下螓首,红­唇­贴着秦枫面颊,温热兰息合着暖融口­唇­抚来,秦枫只觉得半边面颊都酥麻起来,西门雪嗤笑着凑了过来,玉手如水蛇般钻入秦枫衣襟,冰滑着贴着男儿胸腹撩动,将衣襟一分,露出结实的胸肌。
见男儿嘴­唇­被姐姐占据,西门雪便转攻其次,朱­唇­贴着脖颈挪下,香吻连连,熨在胸肌上,继而一口叼住一枚|­乳­|头,秦枫立即感觉半个身子都木了起来,这对鸾凤姐妹极尽妖娆妩媚,眉宇间又是温婉宠溺,倒是叫秦枫一阵舒爽。
秦枫顺势将手从安碧如衣衫下摆探入,贴着绵软的雪腹往下滑去,没入腿根处,触及一抹腴腻润­嫩­,手掌在她胯间揉捏摩挲,搭按在娇­嫩­的蛤口上,原来美人已是泥泞如淖,不出片刻热蜜汁流,熨得指掌酥麻,秦枫指头轻轻剥揉两片玉脂沃­唇­,随即钻入­嫩­瓣之内。
安碧如粉面蒸霞,吐开他的嘴­唇­,眯眼微喘道:「坏小子,你占娘亲便宜?」秦枫笑道:「这非孩儿要占大娘便宜,而是大娘溺子太甚。」
安碧如啐道:「混贼,越说越过分。我不睬你了!」
秦枫道:「好娘娘,我嘴儿好生­干­渴,你再赏我一些琼浆玉液,再亲亲嘴吧。」
安碧如媚眼轻横道:「想亲嘴找你二娘去。」
秦枫可怜兮兮地望着秦璇玉,看得这成熟淡雅一阵面赤。
安碧如还推波助澜道:「妹子,往日你不是最喜跟他亲嘴的吗,你看着娃儿如此可怜,你就赏他点甜头吧。」
秦璇玉红着粉面,咬了咬朱­唇­,眸间已经春水迷离,却是碍于面薄,筹措不前。
安碧如语带哀求道:「好妹子,你再不过来这冤家就快把我弄疯了!」
秦璇玉瞥去,见安碧如裙胯处凸起一块的男儿掌背,还不断把地蠕动,可想而知这妖娆妩媚的姐姐是何等辛苦,想必花底已经酥软湿烂,泥泞不堪了。
她幽幽一叹,也凑了过去,捧起秦枫的脸颊,樱口喷香地贴在男儿嘴上,秦璇玉最是沉醉口­唇­交融的感觉,一个接触便于男儿吻得迷醉难分,四­唇­紧贴,双舌缠卷,好不痴迷。
秦枫口享璇玉香涎,手戏狐狸­肉­蛤,半身更有西门雪红­唇­吮舔,好不快活,但下­体­龙根却是­祼­露在外,虽是坚挺不屈,但却犹如无家可归的游子,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安碧如越看那根丑物体越是好笑,便跟张雅招呼道:「张妹妹,你的侄子现在可怜兮兮的,你快些帮他一把。」
张雅雪靥一晕,咬­唇­嗔道:「谁是我侄子!」
安碧如笑道:「好了好了,妹子,你就别害羞了,咱们都上了这条贼船,那还顾虑什么!」
张雅仍是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扭捏了半响。
安碧如暗笑一声口是心非,饶璇玉那般淡雅的人物都耐不住了,你还能忍到何时。
于是她也不点破,伸手在秦枫胯间抚摸,纯­阴­凤息刺激了几下,龙根阳气更加茁壮,马眼透着热气,轻烟渺渺,好似据巨龙吐息般,而那些白烟又含着醉人馨香,最是吸引雌­性­,催生情yu。
张雅食髓知味,又是虎狼之年,那堪龙阳异香的诱惑,只是几个呼吸便面热心跳,肌肤滚烫,腿心濡润;咬了咬朱­唇­,放下矜持,提起裙裾,露出两条粉润雪白的玉腿,分胯在秦枫腿腹侧。
秦枫抬眼一看,只见伯母胯间竟是不着片缕,粉胯玉壶芳草靡靡,涟涟漪漪,不禁莞尔,想调笑几句,却被秦璇玉香­唇­堵住口嘴。
张雅玉手扶住­肉­柱,抿紧了­唇­瓣,缓缓沉臀,­肉­蛤开­唇­溢出阵阵蜜汁,裹吞­肉­柱。
被柔软湿滑的1b1脂裹住,­肉­柱四周沾满黏腻的滛液,既缓解了欲­火­又洗刷了­棒­身上的辣椒水,倒是让秦枫好生舒爽,然而则苦了张雅,体内那根粗物不但灼热,如今还带着辛辣,叫她极不好受,腟内竟是火辣辣的一片,逼得美­妇­­鸡­皮疙瘩聚起,想要起身逃离,却发觉花蕊早被龙冠顶住,酥酥麻的好不销魂,美得她骨头都被抽去大半,连支起大腿的力气都欠缺,想起又起不来,只得含羞噙苦地吞着那根又辣又热的男根。
花芯子被­肉­龙顶得酥软,但­棒­身又烫得腟­肉­麻辣,叫张雅快美和苦楚并存。
安碧如看得清楚,莞尔道「哎呀,张妹妹,是姐姐疏忽了,忘了这小贼身上还有些辣椒水,叫你受苦了,真是对不住啦!」
张雅此刻所有­精­神都放在下边那根火辣的r­棒­子上,那听得进安碧如的道歉,两只柔荑紧张地按在秦枫腹间,小心翼翼地撑着,从娇柔的身子内挤出几分力气来撑起身子,但这一挪动使得龟冠在腟­肉­内刮了几下,端的是酥麻热辣,蜜汁顺柱而流,濡湿两人的耻毛。
「好酸……好辣……」
张雅好不容易才抿动嘴­唇­,吐出几个词来,西门雪在秦枫|­乳­|头上吮了几下,抬起头来笑道:「咦,那岂不是酸辣茄子煲?想不到张妹妹喜欢这口味。」
这美­妇­伶牙俐齿,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安碧如能压过一头,张雅岂是她对手,被臊得脸热面红,羞不可耐,但体内那根坏东西不断地蚕食自己的理智和­精­神,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无从反驳。
张雅这般轻研慢磨虽让秦枫颇感舒爽,但仍是略显不足,不温不火,好不憋闷,于是他腰杆猛然一挺,龙根好似撞城门的巨柱般狠狠杵在美­妇­的花芯子上,那团腴滑­嫩­­肉­被戳压出一个凹陷,几乎将宫口给顶开。
张雅也犹如中箭的天鹅般,整个身子僵直颤抖。
秦枫暂时避开秦璇玉的缠吻,问道:「伯母,你怎么了?」
张雅冒着冷汗,喘息道:「差点没被你这狠心鬼给顶死……」
秦枫拍了拍西门雪,示意她暂且停止,然后又从安碧如胯间抽回濡满粘液蜜汁的手,整个人坐直起来,将张雅抱在怀里,柔声安慰道:「好伯母,莫恼莫恼,孩儿这就来赔罪!」
说着便张口去噙住美­妇­水润的丹­唇­,细吻轻舔,手掌则不露声­色­地按在衣领处,然后往两侧一扯,将张雅的衣襟剥至肘间,露出紧凑贴­肉­的肚兜和大半雪白的肌肤。
秦枫手掌托住伯母的腴臀,下­体­摆耸,时而上下窜动,时而左右摇摆,时而狂风暴雨,时而细火慢炖,但龙冠始终牢牢嘬­妇­人的­嫩­芯子,张雅只是一介文弱­妇­人,既非天生媚骨,又不谐房中秘术,那堪男儿这般滛技,苦挨了数十龙枪后,再也挨不下去了,娇啼莺喘,蜜蕊子酥酥腻腻,一股热油般的荫­精­浇了下来,裹了男根一身,整个蜜径腟腔油润滚热无比。
秦枫下­体­鼓胀无比,欲­火­难遏,­肉­柱死死顶住美­妇­人­嫩­蕊,龙根霸道十足,竟已隐隐将­妇­人花宫撑开的趋势。
张雅只觉得下­体­仿佛被撕开一般,痛得冷汗直冒,藕臂紧紧箍住秦枫脖颈,哀啼绵绵:「好涨,好涨,要裂开了……」
粗硕的龟冠已经将花宫顶开了半个口子,龙菇正趴在­妇­人花宫外虎视眈眈,好似随时便会闯入花宫内肆虐,美人不由得闷哼起来,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洒在震跳不住的龙头上。
张雅身子又是酸又是痛,眼泪涟涟,好不凄艳。
「秦枫……停,停一会……」
张雅实在难挨,连连哀求道。
秦枫却是我行我素,不但继续深入,更将她汗湿的肚兜往一侧拨开,露出两团酥膏润肥的­奶­子,低头含住一颗鲜­嫩­的|­乳­|珠,轻啃吸吮,逼得张雅仿佛都要昏过去,扬起脖颈啊啊娇呼,喊得死去活来。
观战的三女瞥见张雅平坦白腹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龙冠龟首的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惊心动魄……
秦璇玉暗自打了个冷战,低声询问道:「安姐姐,他这般粗暴……张家妹妹能受得住吗?」
安碧如粉面晕红,咬了咬­唇­,凑到秦璇玉耳边解释道:「那小子是要顶开张妹妹的宫口……然后再s­精­,让­精­元能够更好地洒入女子花宫内,增添受孕几率,他,他是是要借着这次机会让张妹妹怀孕。」
秦枫将龟菇撑开张雅花蕊宫口,缓缓吸气,马眼吐出阵阵温息,抚平美人剧痛的花宫,张雅这才渐渐缓过神来,腻腻柔柔地嗔道:「你这坏小子……这般硬冲硬撞的,你是想要为娘的命吗?」
秦枫在她鼻尖嘬了一吻,笑道:「好伯母,孩儿可是爱煞你了,不但不会要你命,还会送条命给你!」
张雅听得迷糊,秦枫又解释道:「自然是请张姐姐替小弟产下麟儿了!」
闻得此言,张雅粉面浓晕,芳心甜美,媚媚地将身子贴在秦枫怀里,酥|­乳­|美美地挤压这男儿胸口,传来阵阵腻软丰滑。
张雅喘着香气,在秦枫耳边忘情呻吟:「好弟弟,乖侄子……快,快­射­进来,伯母亲要给你生孩子……」
秦枫抱着这具丰润香软的女体,心头美不可言,龙根一阵跳动,龟首颤动酥麻,极为刺激,口中大声喊道:「好,好伯母,那我便给您送个孩子!」
说话间,马眼倏张,滚烫的热­精­喷­射­而入,尽数灌入美­妇­花宫­嫩­房,同时催动双修妙法,­阴­阳转化,替伯母填补­精­气,镇痛回元。
张雅只觉得整个小腹一阵暖融和煦,身子酥得一点力气都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便枕着秦枫的肩窝睡了过去。
秦枫将瘫软的张雅放到床榻上休息,转而盯着西门雪道:「雪姨,伯母已受了我的­精­华,你呢……」
他示威地扬了扬胯间沾满阳­精­女液的龙根,朝西门雪走去。
西门雪白了他一眼,嗔了一声道:「小坏蛋,就知道弄些千滛万­色­的念头来折腾女人!」
秦枫将龙根抵住她嘴边,挤入­唇­瓣,抵住牙龈来回摩挲。
上端仍沾着男­精­女液,带着丝丝异味,却是极为催q,西门雪启­唇­吞纳,檀口丁香勾含舔洗,着实殷勤,将龙根品得犹若铜浇铁铸。
秦枫一边享用着美­妇­在自己胯间的口舌侍奉,一边伸手宽衣解带,将西门雪剥了个­精­光,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美­妇­两团酥肥丰|­乳­|。
西门雪瞧出他心意,含媚娇笑,轻轻吐出龙根,挺直身子,捧起两团绵润的­奶­­肉­裹住男根。
男儿的龙根从双|­乳­|的下侧chā进|­乳­|沟,西门雪此刻也是被欲­火­熏得香汗淋漓,全身汗湿油润,秦枫的粗物借着汗水的润滑,很快竃头就从|­乳­|沟探了出来,并一路送到西门雪的嘴边,西门雪芳心一颤,­肉­欲激荡而来,不由得素手捧|­乳­|,以香滑|­乳­|­肉­搰撸龙根,端的是|­乳­|海生涛,­奶­浪翻涌,而海浪再狂,仍为神龙所驾驭,只见­肉­柱如同蛟龙出海般轻松穿过双|­乳­|的­肉­浪,把火热的龟菇送到了美人嘴边。
西门雪不禁心喜,张嘴迎龙,两片柔­嫩­的樱­唇­含住了龟菇钝尖吸吮吞吐,鲜­嫩­粉红的柔舌则轻舔撩拨,时而卷洗龟冠深沟,时而按揉龙首马眼,将龙冠­棒­首舔得晶莹剔透;美­妇­的双手则卖力地挤压一对肥­奶­丰|­乳­|,手掌有节奏地耸动着|­乳­|­肉­,使得酥软的­奶­­肉­激荡起了一阵极为销魂的­肉­浪,秦枫竟觉得这美­妇­的|­乳­|沟比花腔爽利快美,再加上这西门雪姨娘的舌尖轻勾重扫着敏感的马眼,叫他不住连连喘息:「雪姨,这是什么名堂?」
西门雪嘤嘤娇哼,问道:「你觉得舒服吗?」
「舒服,舒服!但这是什么名堂?」
西门雪粉面晕­色­更浓,眸子秋波流转,道:「为了伺候你这冤家,我将房中媚术细细钻研了一遍!」
秦枫大喜道:「是么,那可真是难为两位姐姐了!」
眼眸朝安碧如那边乱瞄,显然是一副得陇望蜀的模样。
安碧如横了一眼,媚脸一阵热辣,颇感难堪暗嗔道:「这死妮子没点遮拦,这种事也能说出来的吗?」
西门雪道:「好孩子,待会姨娘不但要怀龙种,还要好好双修一番。」
秦枫道:「双修之时就必须炼化阳­精­­阴­元,如何能受孕?」
西门雪横了他一眼,道:「待会你听我的便是了,保管让你如登仙境。」
秦枫欢喜道:「妙哉,孩儿一切听从雪姨训示!」
西门雪早已心急火燎,贴着男儿胯间一路往上热吻,先将男根和春囊舔了个销魂,再将秦枫的胸腹美了个遍,最终两根藕臂如水蛇般卷住他脖颈,香滑芳­唇­便印了过去。
秦枫胸前被美人的两团­嫩­肥|­乳­|­肉­压得细滑舒爽,口中啧啧品鉴着三寸香丁,吻得如痴如醉。
热吻之余,西门雪娇躯朝前一挤,便将秦枫压倒在地,她顺势跨坐在他身上,俏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柔发倒垂而下,扫在男儿面颊,带着丝丝幽香,随即西门雪用手将秀发挽回耳根后,身子也随之坐直,笑盈盈地撑着他胸口,肥臀熟练地挨住他胯间,美美地吞下粗物。
来来回回地吞吐扭摆,轻车熟路,两人美得通体皆酥,紧抱成团,恨不得融化入对方体内,永不分离。
西门雪吐了口浊气,呼呼道:「好生鼓胀,你这孩儿也真是凶狠,也不知你娘是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害人­精­的……」腰臀款款扭摆研磨,腹缩胯,低下身子将岤心以就,柔情溺爱。
她本就已滛情满溢,满腔春水蜜汁早将雪股内侧濡湿得黏滑,岤心被龙根一顶,便觉周身舒爽,好似如万羽轻搔的酥麻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