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余亮上前来抱住了肖艳,试图强行吻起来。或者,在余亮看来,肖艳可以跟我上床,他也看轻她了,以为他也可以跟肖艳上床,但是他却不明白,女人只有跟自己心爱的男人才会上床的。
肖艳狠命地推开他。
余亮说:“肖艳,你难道不明白我心思。”
肖艳说:“我明白,可是我们之间不可能的。”
余亮说:“为什么?为什么袁江涛可以,我却不可以?”
肖艳说:“我不喜欢你。”
余亮说:“我就不明白了,袁江涛哪里比我好?”
这已经不是余亮第一次说这个问题,应该来说,余亮也是伤透了心。不过,对于这个问题,不但余亮不明白,事实上,我自己也不太明白,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通常没什么理由。以后的日子,我也就这个问题问过肖艳,可是肖艳只是说第一眼就爱上我了,没有理由。这让我又有些欣慰,尤其对于我这样一个失败的男人,能在女人心里占有这么重要的位置,也足以让我找回点什么。
肖艳说:“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余亮说:“好,我走,你别后悔啊?”
肖艳说:“你想吓唬我,我不是吓大的。”
余亮恨恨地离开。当余亮一走出房间的门,肖艳就狠狠地把门碰上了,我不知道此时此刻站在肖艳门外的余亮是什么心情,我想,他心里一定不好受,爱一个人,本来没有错,错就在于这个女人不爱你。当你希望用真诚,用时间来感动一个女人时,而这个女人却爱上一个坏男人。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杯具的事情吗?人生啊就是茶机上摆满了杯具。
只是余亮不明白,女人绝情的时候要比男人绝情的多。所以,就算后来余亮真的算计我,我也没有真正怪我余亮,应该来说,我不算一个坏蛋,或者说,我还是把余亮当成好朋友,我们还是维续着那种友谊。
24.
第二天,肖艳来找我,然后把刚才余亮对她的一切行为又说了一遍,我说:“什么时候的事?”
肖艳说:“昨天。”
我说:“也许你不应该告诉我。”
肖艳说:“你不想知道?”
我说:“不是不想知道,也想知道,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实说,当时我说的也是实情,当时在西河中学,我也没想到陷入这种复杂的情感局面,而且,我一直重情重义,也没想到会和余亮搞成那种比较僵的关系。后来我想,也许我错了,大错特错,所以,后来我还专程找了一下余亮,希望可以坦诚布公地谈论一下关于肖艳的事,告诉他,我们还是好朋友。
那是后来的事,现在,我还得应付肖艳。
肖艳说:“其实余亮对我还是蛮痴情的。”
我说:“是,你是不是有一种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感觉?”
肖艳说:“讨厌,才不是,我喜欢的是你。”
我说:“这就是杯具,你爱的人不爱你,爱你的人你不爱。”
肖艳说:“我都不知道自己傻不傻,为什么偏偏会喜欢上你。”
我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