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然的吻啃咬居多,发泄似的,一半是欲火旺盛,一半是这两个月积压的气,司小年的唇瓣很快被咬破了,上面被堵着,下面被握着,听见撕扯声不知道是自己的衣服被撕了,还是齐然的被撕了。
从地板上lu过,转战浴室,齐然恶劣的开大淋浴喷头要给司小年彻底清洗,司小年比往常的哪一次都要乖顺,何况往常只有他上齐然的份儿,今天是他被那啥,还是老实点的好。
一个月前齐然买了新的床垫,绝对怎么做都坏不了的那种抗造款,床单是黑色的,空调被是深灰色的,这是他几十个夜晚睡不着yy这样那样司小年时想到的,司小年皮肤白,趴在黑色床单上只会趁的他更诱人……自从纯黑床单铺上,齐然已经yy了司小年躺着、趴着、跪着、蜷着、侧身……总之yy了一千零八百种姿势……简直不要……额……
“窟嗵!”司小年被粗暴扔在床垫上,弹的他头晕目眩。
窗帘被齐然猴急的“哗啦”一下全部拉上,遮的严严实实,吸顶灯打开,屋里顿时又明亮起来。
司小年抬手挡眼睛,鸟突然被揉了,很快腿被抬起来,湿湿滑滑的温热感顺着脚踝向里滑去……
又痒又麻,他仰脖呵呵笑了两声。
齐然抬头欣赏黑色床单上雪白的身体,如果不是纯黑床单趁着,司小年皮肤的白还没有这么耀眼。
现在白炽灯光下,纯黑床单上的人雪白耀眼,周身仿佛散发着柔光一样。齐然都怕用点力就把人玩儿坏了,太嫩了,幸好肌肉挺结实,不试试怎么知道耐不耐c。
齐然一寸寸尝过,紧实的肌肉在他唇下颤栗不止,司小年嘴里溢出的轻哼低吟……美味极了!
喘息声渐渐急促浓重,齐然耐心用光,剩下的全是简单粗暴的原始欲望。
三个多月前,也是这样一个傍晚黄昏,他们在酒店做了,那一夜两个人这辈子都会记得,同样这一夜两个人也会铭记一辈子。
齐然是个做什么都能做的特别尽职尽责的基佬,做零的时候,从来不推拒司小年,想来几次就来几次,来者不拒,谁让自己男朋友跪着被啪也得宠着呢,待到他做1的时候,可以说是非常凶残了。
正常两三次,对于没开发过零技能的司小年来说已经是极限了,但事实证明一夜七次什么的根本不是什么圈内传说,对于常年打球,三年mma职业训练的齐然选手来说,简直不要太小儿科。
之前司小年玩的恶劣的时候,托着齐然每块地板、瓷砖都要做一次,齐然只能更甚。
临近零点,齐然点了外卖,给自己点了四碗米饭一荤一素,而司小年只有喝粥、喝汤的份儿。
司小年果着趴在床上,两只胳膊耷拉到地上,看着茶几上的碎肉粥和鸽子汤,好想掀桌子。
齐然边吃边就着床上的人下饭,什么菜什么肉对他来说都寡淡无味,边吃边yy趴着的司小年,然后给自己呛的半死。
司小年撩眼皮瞪齐然:“活该,厨房吃去。“
齐然匆忙把饭菜吃光,刷牙漱口后,猎豹一样从卫生间蹿出来蹦上床,咬着司小年耳朵说荤话:“你这么趴着我还吃什么饭,你是不是想馋死我!现在开始吃你……喂了你四回……怎么样好喝吗?”
腿被蜷到胸前,司小年动了动,有气无力的说:“你瘦了。”
齐然捏了捏自己的腰,反应过来,抄起司小年翻了个面:“再瘦,攻你也没问题。”
司小年半阖着眼,面色潮红,眼角眼尾均是红晕,媚眼如丝的样子,魅惑感十足,低笑一声说:“嗯,真棒,真大!”
齐然整个人瞬间着火了,心脏当当当的乱撞,他抓起司小年两胳膊,一手揽着腰跨在自己腰上:“看好了,这么大你是怎么吞下去的。”
司小年难耐的头向后仰,齐然额头青筋暴突扣着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