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接口道:“可是如今,怕是没那么简单了,怕是我们之前看到还真是她。”
说道起死回身这一事,宫鲤下意识的留意了一下墨崖,果然见他眉峰动了一下,嘴角也绷直,看来他确实没死心。
既然初九没死,那么最可能知道她在哪儿的,估计就是那王妃了,当年处置初九可是她亲手做的。
所以午膳过了一会儿,宫鲤与墨崖便到了王府拜访。
严柏卿脸色不是太好,黑眼圈很重,不知道是福利发生了什么事情,能把他累成这样。前几日他还说王府就是个挂名闲职没什么事的。
难道是……
今日传闻,王府进了好些个年轻姑娘,所以他这个样子……是纵欲过度?
宫鲤左右的看着严柏卿,见他双眼干净,不像是那色*欲熏心的人啊……正想着,墨崖已经直截了当的就把来意说明,严柏卿便带着他去了王妃的院子,如今外面都在传王妃的乱糟事情,所以就被软禁在了后院。
“进去吧,我就不了,得她看到我发疯,而且你们说话最好也注意着些,不然她神志不清了怕是问不出什么话来。”
“好,你也注意身体,莫要太过劳累。”
看着严柏卿单薄的身体离开院子,墨崖便看着宫鲤说道:“瞎操心。”
不理会他阴阳怪气,宫鲤先一步走进了王妃的屋子,里面很是致华丽,燃着和曲流屋子里一样的檀香,从门口看进去,就能看到王妃斜斜的躺在榻上,自己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扇子。
“进来吧,放心,我现在还没疯,不会咬人。”
能这般说话,看来是真没事,宫鲤便拉着墨崖的袖子走了进去。
“我们来是有事想问问王妃,希望您别介意。”
“我一个受千夫所指的女人还能介意什么,倒是很久没有活人来与我说话了,问吧,如果我高兴就告诉你。”
宫鲤走过去扶住她伸过来的手,向桌边走去,然后又被使唤着倒了热茶,取了点心。
墨崖一直冷冷的看着,靠着门框离她很远。
王妃笑了一声,伸手摸了摸宫鲤的脸,有些恍惚的说了一句:“真像。”
也不知道是在说像谁,宫鲤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她说:“问吧,我待会儿又要发病了。”
宫鲤咬咬牙,问道:“当年初九没死对不对,你把她弄哪里了。”
王妃顿了一下,了然道:“就是那灵吧,我又没杀了她,原来还活着呢。弄哪儿了?当时我只是让人将她扒光,挑了手筋脚筋,抽了好多鞭子,还给她上了药,扔到了乱坟岗,没死啊……命真大。”
听她还用了“只是”这字眼,可见她确实够狠。
便硬邦邦的回道:“可不是命大,哪里的乱葬岗。”
王妃咯咯的笑了起来,说道:“城西乱葬岗,那里据说都是那些做了恶事被罚的人待的地方。你一定觉得我心狠手辣,但是你可知道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亲眼见她施蛊的,第二日那下人就全身溃烂而死,差点冲撞了娇弱的五夫人,一家子被王爷都发配出去。”
“可是……”
“可是什么!我的孩子就